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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广州市广东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三篇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

    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二)

    曾经有人说沈从文是个文体家。沈先生曾有意识地试验过各种文体。《月下小景》叙事重复铺张,有意模仿六朝翻译的佛经,语言也多四字为句,近似偈语。《神巫之爱》的对话让人想起《圣经》的《雅歌》和萨福的情诗。他还曾用骈文写过一个故事。其他小说中也常有骈偶的句子,如“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地方像茶馆却不卖茶,不是烟馆却可以抽烟”。但是通常所用的是他的“沈从文体”。这种“沈从文体”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充满泥土气息”和“文白杂糅”。他的语言有一些是湘西话,还有他个人的口头语,如“即刻”、“照例”之类。他的语言里有相当多的文言成分——文言的词汇和文言的句法。问题是他把家乡话与普通话,文言和口语配置在一起,十分调和,毫不“格生”,这样就形成了沈从文自己的特殊文体。他的语言是从多方面吸取的。间或有一些当时的作家都难免的欧化的句子,如“……的我”,但极少。大部分语言是具有民族特点的。其中写人叙事简洁处,受《史记》、《世说新语》的影响不少。他的语言是朴实的,朴实而有情致;流畅的,流畅而清晰。这种朴实,来自于雕琢;这种流畅,来自于推敲。他很注意语言的节奏感,注意色彩,也注意声音。他从来不用生造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用的是人人能懂的普通词汇。但是常能对于普通词汇赋予新的意义。

(节选自汪曾祺《沈从文和他的边城》)

(三)

    1973牛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比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二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黄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黄帝书》不应更晚。至于《黄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入《黄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之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黄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时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成“《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勤《<老子>的年代》,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其性质不属于原文所论悲剧的一项是(    )
A、中国远征军赴缅甸对日作战局势节节败退,戴安澜将军在带领军队向缅北野人山撤退时腹部中弹,他坚持指挥军队抗战突围,最终伤势恶化,以身殉国。 B、在电影《狼牙山五壮士》中,五位八路军战士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及当地群众安全转移,阻击了3000多名日寇的多次进攻,弹尽粮绝之后,跳下悬崖。 C、在《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为守住誓言和爱情,面对焦母的无情拒绝,家人的“威逼利诱”,最后“举身赴清池”,焦仲卿最终也“自挂东南枝”。 D、老舍笔下的祥子,纯朴善良,勤劳能干,有着骆驼般坚韧的精神,在饱受旧社会、旧制度的沉重打击之后,沦为自甘堕落的行尸走肉。
(2)、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沈从文在自己创作的过程中曾有意尝试过各种各样不同的文体,因此有人说他是个文体家。 B、作者列举《月下小景》、《神巫之爱》和骈文的故事,意在证明沈从文对不同文体的尝试。 C、沈从文的语言大多是具有民族特点的,但偶尔也会吸取一些当时作家很少使用的欧化句子。 D、“沈从文体”既包括他从多方面吸收且能调和的语言面貌,也包括他朴实流畅的语言风格。
(3)、根据原文,下列推断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老子》成书时间早于《黄帝书》,且《老子》成书时间不会晚于战国时期。 B、《黄帝书》成书早于《申子》、《慎子》、《韩非子》,也就是早于战国中期。 C、《老子》一书的成书时间早于《论语》的成书时间,老子其人也长于孔子其人。 D、从《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可知《黄帝书》的成书时间也早于《论语》。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唐诗的意象

    中国古典诗歌是极其精炼的语言艺术,言约而意丰是历代诗人共同的追求目标。刘勰云:“规范本体谓之镕,剪裁浮词谓之裁。裁则芜秽不生,镕则纲领昭畅……一意两出,义之骈枝也;同辞重句,文之肬赘也。”又云:“句有可削,足见其疏;字不得减,乃知其密。”这个原则虽然对各种文体都适用,但显然对于篇幅有限的诗体更为重要。而古典诗歌的篇幅相当有限,作者又希望在有限的篇幅内承载更多的意蕴,所以不能容忍芜辞赘句的存在。从意象的角度来思考这种原则,显然会导出对于意象密度的追求。

    何谓“意象”?“意象是融入了主观情意的客观物象,或者是借助客观物象表现出来的主观情意。”假如同样长短的诗句或诗篇中包含的意象或多或少,也就是意象的密度或密或疏,前者所承载的意蕴更加丰富,或者说所传达的信息量更大,如此更可能达到言约意丰的效果。

    但是,是不是意象密集的诗一定是好诗呢?或者说,是不是意象密度越大的诗就越好呢?下面以五律为例做些分析。“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雨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李白《访戴天山道士不遇》)这是一首千古传诵的名篇,后人的赞扬之词甚多。但是它也招致了一些非议,有人就说:“‘水声’、‘飞泉’、‘树’‘松’‘桃’‘竹’语皆犯重。”其实正是指此诗意象过于密集。那么,为什么意象过于密集也会是一种缺点呢?简单地说,原因在于意象过密会妨碍诗歌意脉的流动,从而显得堆垛、板滞。

    从上述论述可以得出两个貌似互相矛盾的结论:对于诗句来说,意象密集往往会产生精警的名句;对于诗篇来说,意象密集则是利弊参半的,有些作品因意象密集而见胜,有些作品却因意象过密而受损。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原因在于人们对于名句和名篇的要求有所不同。一般说来,凡是万口传诵的名句都具备某种独立的价值,也就是说,即使把名句从原诗中彻底剥离出来,它们的价值也几乎不受损伤。由此可见,虽然不能说所有的名句都是意象密集的,但是意象密集肯定是构成名句的重要条件。因为名句的篇幅仅有寥寥数字,如果意象的密度太低,那就包蕴不了多少意义,要想成为具有独立价值的名句也就难上加难了。

    可以看出,唐代诗人对意象的密度是相当留意的。唐诗名句的意象密度大多较高,这是唐代诗人写诗时精雕细琢的自然结果。唐诗名篇的意象则以疏密相济为普遍规律,唐代的优秀诗人有意无意地把一篇作品内的意象密度控制在比较合理的程度,从而写出许多疏密有致的佳作。

(摘编自莫砺锋《论唐诗意象的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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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体系中的每个概念都具有丰富的内涵。这些概念需要凝结成一个整体,以应对无限丰富的现实问题。反思当代的审美文化现象,有助于我们梳理核心价值观的内涵。

    以两个概念为例。一个是“富强”。民众求富,国家求强。日常生活中,总有人以珠光宝气、香车美人“炫富”。“炫富”表面上是在展示美,但在观者的眼中却是丑,或者“臭美”。人们对这种美丑区分的一般解释是:“炫富”是物质追求,审美是精神追求。以物质和精神来区分“炫富”与审美其实是一个误解。且看“炫富”的内容,集中于名牌服饰、名酒、名表、名车、名度假地。奢侈品林林总总,共同点却只有一个,就是观念性的符号(“名”)。在审美活动中,自然美、艺术美都属于精神世界的内心意象,却也离不开物质的载体(比如有一定的质地、色彩、声响等)。因此,奢靡炫富虽然基于物质,实质却是精神性的。

    奢靡与审美都属于精神的追求,意义的深度却有天壤之别。对追逐符号的人而言,大量珍贵的人力物力被降低为一纸商标的陪衬。追逐奢华揭示着意义的贫瘠和精神的无力。审美的意象则以意义的充盈见长。人心的意象,既可以让金银珠玉装点堂皇的宫殿庙宇,也能令日常的景色转换成大师的杰作,使普通的词语凝结成千古不朽的诗句。审美和艺术创造体现着人的精神世界的富足。例如在戏曲艺术中,舞台角色的气象全系于演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正是为了突出人的因素,戏里的一切饰物皆为假扮,道具也被精简到了“以鞭代马”“一桌二椅”。在物质较为充裕的今天,“富”的体现应该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富贵气。富贵气是一种自然流露的美,这种美得自个人长期的、自觉的涵养,也得自社会的普遍氛围。富贵之美是花钱买不来的。

    另一个是“和谐”。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意思是不同的利益、意见、信念在一个统一体中既保持着各自的特点,又彼此相容、互补,进而造就一个共生多赢的局面。中国的传统美食是“和”的典范。精于烹调的人,会借用各种辅料的配合来约束主料,去其偏狭激烈之气,以便更好地呈现其独特的味道。近年来的社会文化则极端地强化“同”:大拆大建之后的千城一面、模式雷同的综艺节目和影视剧情……“和”与“同”看似是审美观念的分歧,却反映着人把握意义的能力高下。“和”意味着包容力,使人发现相异因素之间的交集,在共识、共情的基础上促成彼此的互补、互动;“同”则意味着不能理解差异。古人说,“和实生物,同则不继”,越能尊重和欣赏差异,越能得道多助,建设性的事业越容易展开。一个“大时代”之所以为“大”,是因为能包容众多彼此相异的“小时代”,为每个人提供登上时代舞台的机会。

    由此可见,“美”意味着意义的丰富,意味着创作和表达的自由。这种“美”也是“平等”“自由”“民主”和“文明”等概念的题中之义。

(摘编自孙焘《美,价值观的意义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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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波教授的新著《五百年来王阳明》对王阳明其人其思的解说,行文虽有“亲民”之浅白,内里却不乏“明明德”之深刻,因其开宗明义地提出了两个终极问题:完人之问和心学之问,两者作为核心主题统摄全书,使读者带着问题深入王阳明的人生变迁和思想发展,并以此为镜,观照自身。而这两个问题,不仅指向了王阳明,也指向了儒学两千年的根本:内圣与外王、修身与平天下、克明俊德与协和万邦的融贯。它不是要营造“无牵累的个人”的“小确幸”,而是要让人在时代中、在家国天下里反省自己的内心。

    完人之问的核心,或可在书中所载王阳明与乔宇的对话中管窥。乔宇本人正如王阳明一般,爱好广泛,才学不凡。但后者却为他下了断语:“世人多巧,心茫茫然”。这不由让人想起论语中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艺不可或缺,但道是根本的统摄。这甚至可与西方哲学中的源头主题“知识即美德”相互参照印证——知识指向终极的理念,“意见”所涉则是纷繁的事物。王阳明给乔宇三个字:专、精、正;若能由诸艺之专精着手,或可升华为正道;这大约正是真正意义上的格物致知,是王阳明早年格竹而不得之后的大彻大悟,也与西哲所思并无二致:超越“意见”之上,才可窥见普遍性的理念。

    当然,对于阳明心学而言,“知”并非全部,知行合一才是成就完人的根本。郦波教授此书引人入胜之处,正在于将王阳明之德、言融于剿匪戡乱等不凡事功之中,抽丝剥茧,娓娓道来。全书反复提及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词,大约就是“事上练”。中国传统里对知行关系的讨论,至此可谓大成。有意思的是,自苏格拉底之后,西哲也分为两派,一派偏重纯粹的哲思,另一派则注重在公共事务的参与中实践对美德的认知——以反省内心之《沉思录》流传于世的斯多亚学派哲学家、罗马皇帝奥略留,大概就是西方“事上练”的最佳代表。

    客观而言,郦波教授在“心学之问”上的展开,似不如“完人之问”那样详尽丰富。因为这所涉及的,已经远远不是阳明心学本身,而是其背后两千年的儒学传统,在面临两千年未有之变局时因何无力这一百年来争论不休的主题。作为一本介绍王阳明其人其说的通俗读物,郦波教授此作的价值,或许并不在于系统、缜密地作出解答,而在于为读者开启了两条思路。其一是中日行为之对照。其二是中西思想之对比。此书虽以阳明心学为主题,其中两处涉及西学的文字却尤为让人印象深刻。

    《五百年来王阳明》,虽立足历史,却以“完人之问”和“心学之问”这两个终极问题指向当下、指向未来。东海西海,心同理同,王阳明的智慧,大约并不不只会诗意地栖居在神州大地上,也会与四海先哲的思想,共栖于世界,与天壤而同久。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7年11月14日16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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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生活的审美超越

    新世纪开始以来的诗歌界一直是比较沉寂的。然而,“裸体诗朗诵”等事件的发生打破了诗歌界持续已久的沉寂状态,引发了人们对现代诗命运的又一次思考:诗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古人云:“诗言志。”就是说,诗歌是表达人们的内心情感的。诗歌中蕴含的内心情感绝不是诗人的任意发挥,而是从现实生活中得来的。尽管人们可能因为生活境遇的不同而对诗歌的本质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只要是真正的诗人,他就无法拒绝现实生活在诗歌情绪生成中的决定意义。

    虽然现实生活是诗歌情绪产生的基础,但这并不是说只要生活着就会有新的诗歌情绪产生。诗人的生活范围不应当只局限在个人的小圈子里,而应该面向广阔的社会生活,与普通大众生活在一起,进入到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去。对于真正的诗人来说,生活与艺术是统一的,诗歌的情绪蕴藏在深厚的生活土壤中。诗人应当经常地问自己:“我被生活感动过吗?”如果生活感动了诗人,这表明诗人是在以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生活着,是在真正体验着普通大众的人生。只有生活在感动的世界里,诗人所获得的诗歌情绪才是真诚的,包含了人类普遍的精神追求,而不至于纯粹是一种封闭孤独的自我情绪的宣泄。

    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的情绪和感受并不能全部进入到诗歌的创作中。因为,文学的创作过程是一种审美选择的过程,是一种情绪升华的过程。诗歌的创作需要饱满的情感。没有丰富的情感就不会产生优美的诗篇。然而,进入诗歌中的情感必须是以真善美为核心的,诗人要在真善美的表达中“给人以力量,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美好的感受”。郭沫若、艾青、穆旦等现代诗人的诗歌之所以能够感动读者,就是因为他们作品中的情绪和感受是经过了诗人的审美超越的。这样说,并不是意味着个人的生存感受就没有价值。相反,那些在与普通大众相互交融的生活中产生的情绪体验往往是最接近真善美的,是最具有人文情怀和精神深度的。

    诗歌创作中的审美超越不仅是一个情感的把握过程,而且是一个语言的挑选过程。五四新文学革命以后,白话成为文学创作的主要工具,口语化成为现代汉诗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向。然而,现代汉诗的口语化并不是意味着语言的粗俗化。日常口语可以成为诗歌的语言,但是它必须是经过诗人的审美加工。现代汉诗的口语化不仅是诗歌语言的艺术化,而且也是诗人以诗意化的语言表达自己的生活情感的审美化。卞之琳的《断章》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但是诗人却通过日常生活的语言和意象的排列与组合,表达了常人司空见惯却又难以言说的人生体验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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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技术推动阅读模式变革

    移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快速发展,形成了新的阅读方式——社会化阅读,它是以读者为中心,强调分享、互动和可移动性的全新阅读模式。

    首先,新媒体技术打破了区隔的空间、整合了碎片化的时间,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递的时效,推动了信息的跨域传播,孵化出一个个集合的阅读社群;其次,以兴趣和情感为核心的亚文化传播,让网络社群升级到文化层面的情感共振及价值认同,促使阅读从传统的私人化行为演化为一种以互动和共享为核心的社会化行为;最后,移动互联网时代,传统的生活场景不断转移到线上,线上的社群文化也开始嵌入现实生活,这使碎片化的信息互动升级为更具系统性的知识交流,让阅读的社会化作用更加凸显,这就是社会化阅读。

    社会化阅读在给人们带来便捷的同时,也存在需要注意的问题。为适应移动状态下的阅读需要,社会化阅读的内容大都以浓缩的形式出现,可谓短平快;微信朋友圈或群推荐的阅读材料,基于熟人、朋友关系,容易引起重视并被优先阅读,也容易产生先入为主的效应。一般来说,群主或群里比较活跃的人的推荐有时不可避免地带有引导性,甚至经过了“再创造”。群友在分享阅读材料时,会有即时的评论发表,这就形成社会化阅读的一个突出特点:阅读分享与舆论的酝酿、形成几乎同时出现,没有留给理性思维以时间。以微信朋友圈为例,因其转发分享功能十分强大,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让“朋友圈”变成“谣言圈”。

    在当前网络时代下,信息知识过剩、信息污染、信息干扰等问题,容易造成阅读浪费。社会化阅读潜藏着一些危机,如时间和空间的碎片化促使“浅阅读”大行其道、过多地沉迷虚拟空间会使得现实社会的文化互动变得稀缺等。

    社会化阅读方式对传统文化、教育以及传统价值观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在传统社会中,出版物是经过审查、去杂质化的,社会化阅读则很难实现对内容的把关。因为在社会化媒体上,微新闻、微评论、微小说等随时可以上线,对于内容管理而言也是一个挑战。

    社会化阅读内容的管理者,应当了解社会化阅读的特点、规律与诉求,以新的管理理念和方法促进社会正效应和正能量的最大化。借助社会化阅读这种迅速直达受众的通道,尽可能多地提供质量高、营养丰富、满足读者需求的内容,营造良好的阅读环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代既是墓志创作的鼎盛期,也是墓志文体的重要变革期。唐代文学全面繁荣,多种文体均获得了长足发展,这为唐代墓志文体吸收其他文体之长提供了便利条件。墓志文体发展至初唐,逐渐固定为单一,程式化的叙述范式,内容多歌功颂德,浮泛空洞,实用性与叙事性有余而抒情性不足。体式既定,难出新意,因而招致追求个性张扬、崇尚革新的唐代文人的强烈批判,激发出他们变革墓志文体的创新意识。而唐代文人往往多体兼擅,亦是唐代墓志文体得以顺利完成自我更新和发展的强大动力。

    墓志虽也称颂逝者,抒发哀悼之情,但侧重叙述逝者的生平事迹;而哀祭文虽也追记逝者的生平,但偏重于述哀,抒情色彩更为浓厚。唐代墓志文体多方借鉴了哀祭文悼亡述哀的抒情方式,使这一时期的墓志由传统的以叙述墓主生平事功为主,逐渐转变为叙述与抒情并重,极大地增强了墓志这一实用文体的情感张力。此外,唐代墓志经常借用哀祭文擅长运用议论的手法,以宣泄沉痛的悼亡情感,激起读者的共鸣,增强艺术感染力,深化作品的情感内蕴。无怪乎储欣盛赞韩愈《李元宾墓志铭》“铭词与《祭十二郎》相埒(相等),皆言有穷而情不可终”。虽然储欣此言仅是说明二文因采用同一修辞手法,而达到了近乎一致的艺术感染力,但这亦可作为唐代墓志借鉴哀祭文的有力证据。

    唐代墓志作家在墓志撰写过程中,有意纠正六朝以来墓志创作逐渐千人一面、缺乏人物个性的弊端,往往借鉴史传的人物形象塑造、唐传奇事实性虚构之法。墓志作为一种特殊形式的传记,并非单纯的史实记录,它还需要表现传主的个性特征,彰显传主的精神风貌。也就是说,除史实的真实之外,传记还可以带有某种程度的虚构的真实,亦即叙述的真实。例如杜牧的《唐故进士龚轺墓志》中对二鬼诱使龚轺坠马而亡的叙写,奇幻而多姿,极具戏剧效果。

    墓志作为一种应用于丧葬活动的实用文体,不仅有记载墓主家世及生平经历的序文,而且也有颂扬墓主功业德行的铭文。墓志的铭文部分一般采用四言韵语的形式对序文内容进行综括,以抒发伤悼之情。但墓志发展至唐代,富于创新精神的墓志作家们丰富了铭文部分的变化,四言之外,三言、五言、七言、杂言、骚体均有,如《王氏殇女墓志》等,这无疑是对诗歌艺术体式的吸纳。

(选自李秀敏《唐代墓志铭:风流难掩社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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