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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①“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俗”出自道家经典《文子》,是说人们应该基于当下现实,如果百姓能够获益,不必效法古代规定;如果能把事做得体,也不必遵循俗法。

②古和今、变和常的问题,自古为中国历代思想家所关注。在以农业立国的环境下,我国是一个敬重传统的国度。传统就是百科全书,不仅是人们的智慧之源,也是解决当下问题的思考方向,甚至有时就是现成答案。

③但社会是复杂的,事情总是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而异;一味重复前代教条与范例,很可能事与愿违。宋襄公面对强悍的楚师狃于旧”礼”,惨败于楚。同样,王莽改制笃信儒家古文经,并以此为古代圣王治国的金科玉律,最终天下大乱,民众接竿,新莽覆亡。宋代奉行重文轻武、强干弱枝的政策,依据防范武将擅权的经验编出“阵图”对前线的战事百般制约,甚至宋仁宗亲自编写《神武秘略》赐予北方边陲将领。在怀疑、猜忌与脱离实际的乱指挥之下,宋军战斗力低下,在与少数民族政权的战事中频频失利。如果士大夫理想地沉浸在古代某家学说中,不能以冷峻的现实为出发点,自我玩赏则可,一旦走上政治舞台就会给社稷苍生带来芟夷大难。

④况且不少人对前代法则经验的汲取并不正确。秦并六国之时大多数臣子赞同分封同姓子弟,而李斯力排众议,陈说他们没有看出周代分封的弊端;刘邦鉴于异姓王离心离德,错误吸取了秦亡的历史教训,大封同姓诸侯,最终酿成七国之乱。好的政治家就像良医一样,对待千变万化的病状应采取不同的方剂。

⑤这种变革的思想,不仅被法家奉为圭臬,同样是儒家的重要理论构成。儒家学者甚至强调,

⑥当两个原则性问题产生冲突,只能顾其一之时,就需要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产生了“权”的思想。孟子的名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就是这一思想的典范。“权”是砝码,砝码在秤上波动,物品才可以平衡;权变,就是在特殊的场合中灵活把握的平衡。

⑦变要看准时机,并不是所有时机都适合变。所以古人又提出了“时”的概念。《周易・系辞下》里借孔子之口说,隼鸟是禽,弓矢是兵器,射它的是人。贵族君子能身藏利器,抓住“时”再行动,有什么不利的呢?“人”“器”与“时”都具备,有把握做到“利于民”“周于事”,突破“古”和“俗”的羁绊,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摘编自李凯《苟利于民,不必法古;周于事,不必循俗》)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道家经典《文子》认为人们应该尊重现实,不必效法古代规定,不必遵循俗法。 B、传统是百科全书,是智慧之源,随时为解决当下问题提供思考方向和现成答案。 C、对于古和今、变和常,历史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要因时因地因人灵活把握。 D、人和、地利、天时齐备,能利于民、周于事,突破“古”“俗”枷锁,即无障碍。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引道家《文子》说法提出观点,然后从沿袭传统、进行变革两方面来谈。 B、文章用例论、对比既批评了错搬经验行为,又反驳了脱离实际的泥古做法。 C、文章讲“变”的思想被法家、儒家同时看重,从而突出了变革的重要性。 D、文章以“变”为重心,分析了“变”的原因,集中阐发了“变”时要注意的原则。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朝军队的战斗力低下,这与采用重文轻武、强干弱枝的政策有关,最主要的是宋仁宗脱离实际的乱指挥。 B、如果士大夫理想地沉浸在古代某家学说,不从现实出发,可能带来巨大的灾难。 C、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嫂子溺水时还是要伸出援手,集中表现了儒家的权变思想。 D、“变”的前提是“看准时机”,把握好了“时机”,才有可能做到“利于民”“周于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历史是否有逻辑

陈乐民

    ①中国自古以来就是走经世致用的路线,中国的传统文化,无论多么博大精深,最终离不开当时的为世所用。中国人写史,离不了记言记事,到今天还是这样,脱不出以史为鉴。稍微有些哲学意味的史论几乎没有。

    ②历史哲学是欧洲的特产,主要是因为欧洲的哲学比较发达。先也是从叙事开始,到近代便有了对历史的理性批判,把人文因素融进历史。伏尔泰、赫尔德、康德、费希特、黑格尔、马克思,这是几大家。他们的历史观,无论是唯心唯物,都是理性历史。

    ③然而,大历史是理性的,人们经验的历史却不是理性的。理性批判的历史,是“宿命的”,似乎历史是按照人的理想意图安排的,所以是理想主义的。现实的历史却相反,它经常是不合逻辑的。例如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发展,这是理性的;要以新代旧便难免发生革命,则革命是理性的。但历史是人表演的,革命是人干的;人是理性的动物,是说他有按理性行事的能力,但并不能由此说人天然就是理性的。否则古今中外就没有坏人、败类,没有疯子了。

    ④历史是任人“装扮”的;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视角。道德学家从中看出道德律;崇尚格致之学者从中看出器物奇技的代代翻新;尚武者从中看到的是连绵不断的兵燹征战;博学深思者从中看出精神的升华和沉沦;唯理主义者说历史是理性的、有序的;经验论者说历史充斥了非理性,是无序的;乐观派说历史总是随着文明的脚步向好处发展的;悲观派说否!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伴随负面的、无法克服的后果。19世纪的欧洲历史学家大多认为历史是沿着自由主义和理性主义的路前进的;20世纪的史学家们则认为历史根本没有定向——施宾格勒在世纪初就曾问道:历史是否有逻辑?

    ⑤20世纪的欧洲史学家们自有他们自己的特殊的时代经验——人们还是相信经验胜过理智——他们向19世纪的理性批判史学发难:你们太过相信人类的理智,你们的头脑清醒得把一切不符合理想的浑浊的秽物都滤掉了,历史绝没有那么透体通明。理智、理性,这些崇高无比的概念,可以作为一种人世间的理念,或者叫作目标;也可以适用于某人某时某事,如说某人在某时某事上是很理智的,但不可能说某人在任何时候、在任何事上都是理智的。更何况,理智会异化,异化到它的反面,变成非理智、反理智;当把理智神圣化的时候,“理智”尤其会转为非理智,直到变为疯癫。

    ⑥或许仍是东坡居士有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不清20世纪的真面目,是因为身在其中;等到下个世纪或再下个世纪可能就比较客观了。然而也不尽然;因为人既是理性的动物,又是有愿望、有情感、有利害关系缠身的动物,所以纯客观是没有的。于是在看历史问题时不免戴上今天利害关系的眼镜,历史终于还是客观不了。

    ⑦有一种说法,说历史从来不是如黑格尔说的“精神的历史”,而是不折不扣的“行动的历史”“实践的历史”。诚然,实践是离不开精神的,但对历史进行判断的根据又总是人的行为。

(选自《敬畏思想家》,三联书店出版社)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在中国,文学的源头究竟是神话,还是六经呢?刘毓庆认为中国文学的源头是六经。他的理由有如下几个方面:

    中国古代没有神话概念,这就意味着神话未能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化形态而存在。所谓的上古神话,其实是对上古史的一种记述方式。徐旭生先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说:“很古时代的传说总有它历史方面的质素、核心,并不是向壁虚造的。”当下文学史著作中所讲述的上古神话,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盘古开天、共工触山等,并不是产生在上古,而是战国以后,真正属于上古的神话很有限。像精卫填海、夸父追日、黄帝战蚩尤等,这属于上古神话,而这些神话都有历史作内核,其实是上古史的神话化。

    即使神话存在,也构不成文学之源的功能。所谓“源”,一定要形成对“流”的规定性作用才行。即所谓“本立而道生,源治而流清”,它要决定其“流”之巨细清浊。只有有了“流”,“源”的意义才能成立。尽管中国上古产生过神话,但这些神话对中国文学并没有规定性,形不成“源”的功能。无论怎样抬高它,它也无法取得像希腊神话在欧洲文学史上那样的地位,它对中国文学发展的影响并不像研究者所说的那般巨大。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设问和思考:假如没有上古神话,中国文学是否会逊色?中国文学史是否会改变它的形态与发展方向?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个巨星如“李杜”“苏黄”“唐宋八大家”是否会出现?我想结论是很清楚的。

    假如没有西方学者神话研究的理论与观念的输入,恐怕至今人们也不会意识到有神话的存在。也就是说,没有神话,中国文学史不会重写;而没有六经,中国文学史则必须重写。因而把神话定位为中国文学之根,是不能成立的:将神话作为中国文学之源,是用西方概念规范中国学术的结果。

(摘编自《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什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赵法生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出自《周易·文言传》,大意是经常行善的人家会有许多可以庆贺的事,经常做恶事的人家会有许多灾祸在等着它。初看起来,这句话是在讲报应,其中也的确含有报应的含义,但是作为儒家文献的《易传》,这话与佛道两家的报应观念又有所不同。

    儒家的主流观点不太强调报应,因为儒家道德修养的目标是成为君子,而君子的首要条件,就是明白义利之辨。孔子说过“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孟甚至要求他们的弟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他们认为,仁义既是天道,也是人道,为仁义而牺牲,死得其所,使生命获得永恒意义。

    钱穆先生曾经将儒家人生观与其他文明宗教相比较,说儒家的君子,他们居仁由义不是为了获得好处,不管它是来自今生还是来世。而且君子人格恰恰是要超越这种功利主义的考虑,他不把道义当作手段,而是当作目的本身。

    儒家要求君子超脱私利的羁绊,并不是不考虑个人利益,而是对此有独特的理解。杀身成仁是君子的担当和境界,实践仁义礼智信也经常意味着要放弃一些个人利益。但总的来看,长远来看,道德对于人生和社会都是有益的。

    讲仁爱奉献的儒家道德何以有利于人生?说到底,违反道德的行为可以得利于一时,却难以长久持续。比如一个“信”字,欺诈或许能够短期获利,但是长此以往必然臭名远扬。那些讲诚信的人虽然有时也吃亏,但能获得广泛的信誉和信任,事业便越做越大。

    道德与利益的问题,又被称为德福关系问题,也是西方道德哲学的核心问题之一。在现实生活中常常看到,有德者未必有福,享福者未必有德,这一矛盾如何解决?哲学家康德认为,经由上帝审判之后,德与福最终能够实现一致,作恶者将会下到地狱,而行善者将会升入天堂,于是公平正义最终得以实现。可是,儒家没有上帝观,有人经常行善却穷困潦倒,有人作恶多端却福寿俱全,如何解释这种情况呢?儒家对此的回答是:家庭。一个人的积德行善未必能改善自己的处境,但一定会为他的后代积下“阴德”;一个人作恶多端,尽管能做高官,骑骏马,但他的债务将由子孙偿还。通过引入家庭和时间两个因素,儒家也成功解决了德福表面上的矛盾。

    那么,现实中是否真是如此?城市兴起的时间较短,不易觉察,但在乡村中则常常应验。常听有年纪见识多的村里老人说,凡是目前发展不错的家庭,现在有出息的人,祖先父辈多是厚道人。我们看历史上那些传承久远的世家大族,比如范仲淹、曾国藩等家族,人才辈出,福泽绵长,乃是因为他们将深厚的文化底蕴凝结为优良的家教传统,培养了一代又一代子孙的优良品格。这也算是对“积善人家论”的经验证明。因此古人也说:“德者,得也。”这种观点长期以来深入人心。

    所以“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并非迷信,而是儒家历史理性的结晶。它以儒家的成德之教为思想基础,强调德行修养和与人为善才是一个家庭长期繁荣兴盛的根本保障,不但在义理上可以说得通,在现实中也有经验的证实,反映了儒家古老透彻的人生智慧。

(摘自《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美术承载了中华美育大德至善的社会理想。自古及今,美术都是中华美育的重要承担者和传播者,蕴涵了立德树人、以美育人、美德结合的价值观念。

    ②谈到中国传统美育,人们常会追溯到《礼记·乐记》之“乐与政通”和《诗大序》之“美教化,移风俗”的乐教、诗教思想。在这些思想中,美育具有近德、辅政的功能,并通过诗文、图画等形式共同实现。因此,从上古三代至秦汉魏晋,美术与“比雅颂之述作,美大业之馨香”的道德教化紧密相连。

    ③近代,虽然“美术”概念与相关学科建设均紧随历史进程不断更新,但以美辅德的美育核心观念依然未变。鲁迅在《拟播布美术意见书》中说道:“美术之目的,虽与道德不尽符,然其力足以渊邃人之性情,崇高人之好尚,亦可辅道德以为治。”上世纪50年代,张葱玉在《古代绘画的厄运与幸运》一文中指出:“人民和一切艺术工作者乃有可能接近并认识祖国艺术的伟大传统,从这些艺术品中得到营养和教育,从而发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精神。”通过这些论述可知,古今众多大家学者都认为美术能够滋养人心,进而辅翼德化、补益家国正道。

    ④另外,从古代以壁画、雕塑中的形象和故事来劝善止恶,到近代李叔同、丰子恺等人以护生等题材绘画引人向善,从诸种实例中都可以发觉:家国大德润濡了个体的至善,个体向善又融汇成国家和民族的大德。这其中,美术的功效不容忽视。以记录时代精神、蕴涵正能量的美术创作弘扬中华民族的大德与至善,恰是新时代文化建设和美育实践之所需。这种凝注道德关怀、家国意识之阳刚大气的艺术风范,既是中华美育传统赋予美术创作的天性,也是抵御和匡正时下某些形式浮华而本质虚空、一味推崇浅簿娱乐而忽视高远追求的艺术创作之利器。

    ⑤美术应担负起中华美育知行并重的实践使命。《荀子》云:“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中国文化素来讲求知行并重,中华美育导源于此,这一特征随之浸润其身。

    ⑥全面、系统地研究美育理论是推进美育工作的必要基础,而进行多层次、多途径的美育实践探索及相关经验总结也是望中所期。以美术为立足点,观察当前的美育实践,有如下几点有待思索的问题。

    ⑦在融媒体时代,需要找寻契合现代节奏和年轻人接受习惯的美育途径。比如,尝试更新经典美术作品传播手段,使其与大众审美习惯、思维方式对接,滋育年轻人亲近经典的旨趣和能力。把美好的思想与情感传播给大众,才能在融入当代气息的同时承古开新,承嗣中华传统艺术渊雅精微之美。

    ⑧我国公众,包括整个青少年群体,与博物馆、美术馆的常态化亲近程度,还有深化、提升的空间。同时,目前还存在地区、城市之间美育发展不均衡的现象。面对这一现实困难,艺术类院校众师生可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开展美育普及工作,部分院校可以积累一些经验,如成立美育实践基地、开展美术等艺术专业支教活动。

    ⑨努力构建一个崇美、知美、弘扬美、实践美的社会环境,让美育突破学院围墙,拓展到整个社会。近年来,文博事业蓬勃发展,大大小小的博物馆、美术馆在硬件上为普及美育提供了一定支撑。但以美术全方位滋养民众身心,营造宽宏的美育空间,尚有很长的路要走。

    ⑩林风眠曾说:“艺术的第一利器,是他的美。艺术的第二种利器,是他的力!”这美与力,也是中华美育传统给予当代美术的一份殷殷希冀。以美术之美化育个体的醇雅人格,以美术之力推动全民族的文化责任。

(选自《人民日报》2019-3-2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任何哲学思想的产生都需要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然后随其发展而不断得到发展。中国的“天人之辩”思想即产生于中国古代相对发达的农耕文化基础上。古人缺乏对自然、科学的理解,看到闪电会非常的害怕,他们认为是不祥之兆;有雷雨的时候,人们以为是老天爷伤心了。在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时候,古人就把这些自然现象归结为上天的旨意。可以看出古代“天人之辩”思想中迷信部分的产生是有一定的基础的。人民的愚昧无知使“天人之辩”思想更加根深蒂固,而中国古代对于农业的重视引起了中国古代哲人对于人与自然关系的不懈探讨,“天人之辩”就是中国古代争论最多的核心论题之一。

    夏商时期社会生产力低下,农业生产技术手段落后,自然环境对于农业生产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这一时期的“天人之辩”主要表现为人对于天的绝对依附关系,人们提出了“天命”的观点。天命有认命、屈服于上天的意味。如夏商统治者的“天命天罚”思想,即统治者将自己神话为上天的子孙,并承接“天命”对臣民实行统治。如臣民违反其统治,即被视为违抗天命,理应得到上天的惩罚。这一思想是这一时期“天人之辩”的集中体现。

    春秋战国时期,铁犁牛耕的出现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文化上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天人之辩”思想也随之繁荣和发展。汉代独尊儒术,在天人关系这一问题上,提出了“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新的神学天命论。李世民当政期间,出现蝗灾,他把灾难归于自己而痛哭流涕,其实这只是君主为了安定民心的一种策略。在中国古代的“天人之辩”体系中,一直并行着两条根本对立的哲学路线,即以孔孟、董仲舒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天命观和以荀子、王充为代表的唯物主义哲学观。这两条路线构成了中国古代关于天人关系诸种学说的核心和基础。

    古代哲人在天人关系上的争辩有现实的积极意义。道家的“道法自然”思想,体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他人的和谐相处,这对于纠正当代那种把人与自然截然对立起来,主张以人为中心向自然开战的错误观点,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儒家所主张的“天人合一”思想具有注重人生价值的特点,主张每个人都要最大化的发扬自己的善性,这对于遏制当代膨胀的物欲和拜物思想具有重要的意义。中国古代“天人之辩”思想具有丰富的内涵,对于冲破西方文化在世界文化体系中的主导地位,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激励中华民族崛起具有重要的意义。

(节选自《论文网——试论中国古代哲学的“天人之辩”》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行会制度是中国古代城市中的主要经济组织之一。行会制度形成于唐代,明清时期达到了繁荣。由于城市民间工商业的发展,封建统治者出于对工商业者的管理和征敛的需要,设立行会,“市肆谓之行者,因官府科索而得此名”。行是按各手工业,商业的行业而设立的,故有“行”之名。行会制度即是监督工商业者“合法”经营,贯彻统治阶级管理工商业者的意图、向官府缴纳税赋的工具。城市行会制度的产生,说明了城市工商业的空前发展。没有城市经济的繁荣,就没有行会制度成长的前提条件。城市工商业的活跃,客观上需要行会制度在官府与工商业者之间进行直接沟通,工商业发展到一定规模,经营者也需要有自己的专门组织,到了明清之际,行会真正成为工商业者的组织,有的称会馆,有的称公所、行、帮。明清时代,随着商品生产的扩大和商品流通的发展,工商业者实力的增强、社会地位的提高,手工业者之间,商人之间竞争日益加剧,于是,他们各自组织行会,行会内部是减少竞争,统一协调,行会外部是保护自身利益,防止外来竞争者侵犯自己的权利。这种行会实际上是工商业者的自发组织,民间组织,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它们代表本行业,本部门或本地区工商业者的利益,内部具有一套制度,行规,其利益具有一致性,共同对外,具有强烈的利益自我保护色彩和排外性。明清时代一些同业公会工商业会馆,商人帮会,如激州商会,洞庭商会,具有相当大的活动能量和社会影响。

    明清时期,在东南沿海出现了许多中小型城市和大型城市,一批有相当影响的市镇也崭露头角。这些城镇型社区,既是政治、文化中心,又是经济中心,商业十分活跃,市场连接海内外。城市手工业、商业的规模扩大,分工细化,打开了商品经济发展的崭新局面。牙行和牙人在商业市场中居于重要的地位。工商业会馆、公所纷纷建立,交换活动中货币的作用日益广泛,手工业工场涌现,自由劳动力市场在城市中出现,手工业工场中雇佣关系形成。总之,这时的资本主义因素在一批城市和一些市镇中萌芽。明代后期的苏州“郡城之东皆习机业,织文曰缎,方空曰纱,工匠各有专能,匠有常主,计日受值”。

    与西方封建城市不同的是,我国封建城市中的绝大部分居民是官僚、地主、军人等消费人口,工商业者不占多数。汉代王符说过;“今察洛阳,浮末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者什于浮末。……天下百郡千县,市邑数万,类皆如此。”所谓“农夫”,是指农村居民,“浮末”是指工商业人口。可见,洛阳城工商业者比“游手”还少,再加上官吏,军队,工商业者的比例在城市中更少了。开封城中虽也有“九市之富,百廛之雄,越南海贾,朝盈夕充”,但城内到处是“天姬之馆,后戚之里,公卿大臣之府,王侯将相之第”,大量消费人口充斥城市,即使带来城市的繁荣,也只是虚假的,没有根基的。

(摘编自邹农俭《中国农村城市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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