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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三区一县”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四校联合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的重要内容。那么,它的特色究竟“特”在哪里?我们究竟应该如何认识其思想文化本源?

    客观地说,世界上主要文明地区的政治文化中都有命运与共、共同体、世界主义的政治思想,例如西方基督教世界秩序及西方永久和平论、印度思想中的“不害”、伊斯兰世界“天下一家”、中国古代的“天下大同”等观念。总的来说,早期这些共同体观念解决的只是内部秩序问题,还没有很好地解决不同文明之间如何共生共处的问题。其中,历史上不少共同体思想还受到二元对立世界观的局限,它们所强调构建的共同体是以一个假想或现实的敌人为目标的,这种思想很容易导致世界陷入对抗之中。事实上,直到今天,这种思想还在影响着个别大国的外交政策,值得我们去辨别和防范。

    我们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其思想文化本源来自传统和现代两部分。所谓传统,中国古代有丰富的中外秩序资源,在当时地理所及的范围内,形成了一套处理中外关系的思想和实践做法,这套思想和做法在今天需要创造性转化。所谓现代,“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还需要从马克思主义中寻找本源。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共同体和人类解放的思想中, 包含着国际主义以及很多“人类命运与共”的资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关于世界不平等、剥削以及世界政治经济秩序根源、改造的论述等,都是我们理解“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思想本源。同时,这些思想也是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从学理上区别于既往及现在流行的一些共同体理论如各种带有宗教色彩的联盟、大西洋共同体、“民主”价值观联盟等的重要依据。

    以往绝大多数国际秩序思想和实践,要么服务于强者,要么用来结成一个国家联盟以反对另一个国家联盟,要么是一种宗教秩序的外在表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思想中蕴含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与它们的区别在于,其并不是从排他性国家联盟的角度来狭隘地理解共同体,而是从世界范围不平等经济秩序的变革、大多数人实现自身解放从而结成联盟的高度来理解共同体。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今天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否定其他文明中关于人类合作的合理的思想资源。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开放的概念,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可以从中找到适合自己理解的位置。这个概念将随着全球人、财、物、智互联互通的发展,拥有越来越大的世界基础,具有较广泛的心理认同和感召力量。

    我们说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意味着当今世界就是一片祥和了。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一定是在不断解决矛盾的过程中逐步实现的。当前,国际关系中的矛盾、阻碍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因素仍然广泛存在。维护和平的综合力量与进行战争的力量之间的对比,大多数国家及其人民要求发展的愿望与国际经济秩序不平等现实之间的矛盾,等等,这些对抗的矛盾因素都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和难题。

    “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反映了一个开放进取的中国,将自身命运和前途同世界命运和前途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种自我定位。中国倡导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在呼吁世界团结起来,共同克服当前面临的困难。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网”,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类命运共同体”不仅要解决华夏文明内部秩序问题,还要解决不同文明之间如何共生共处的问题。 B、直到今天,以一个敌人为目标构建共同体的思想还在影响着大国间的外交政策,这值得辨别和警惕。 C、马克思主义中包含着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资源,这些资源在关于世界不平等和国际主义的论述中。 D、作为一个开放的概念,“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排斥其他文明,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可以从中找到适合理解自己的位置。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开头便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的重要内容,自然地引出了下文对其特色和思想文化本源的分析。 B、本文重在论述“人类命运共同体”拥有强大的世界基础、广泛的心理认同和感召力量,并顺势提出了实现这一理念的基本途径。 C、文章在论述过程中反复提到其他的共同体观念和国际秩序思想,目的是通过对比突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优越性,令人更易理解和接受。 D、文末强调当今世界充满矛盾和冲突,意在表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需要克服很多困难,任重而道远。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全世界负责任的大国的共同目标,这一理想终将在不断解决矛盾的过程中逐步实现。 B、中国古代有丰富的中外秩序资源,有一套处理中外关系的思想和实践做法,这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传统本源。 C、主要文明地区的政治文化中都有命运与共的政治思想,但它们解决的只是内部秩序问题,且受到二元对立世界观的局限。 D、今天中国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否定其他文明中关于人类合作的合理的思想资源,但具有新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漫话中国历史上的改革

    在讨论作为历史事件的改革之前,有必要先梳理一下“改革”的含义。此词首见于《后汉书》之《梁统传》和《黄琼传》,皆指对已有成规的改动变易。自此以后,“改革”遂成习见之词,而且其词义越来越宽泛,凡对原有制度、惯例、习俗,甚至文体、文风的改易变革,均可称之为改革。不过,近代以前,改革是一个中性词,既可用于革故鼎新的正面场合,也可用于变好为坏的负面场合。近代以来,改革演化为一个纯褒义词,《现代汉语词典》的释义就体现了这种趋向:“把事物中旧的不合理的部分改成新的、能适应客观情况的。”

    不过,今人所言历史上的改革,所用显然并非上述宽泛的词义,而是一个相对狭义的概念,特指政治、经济、法律等方面比较重大的除旧布新。对于这种形式的历史事件,今天概以“改革”称之。具体到某次事件,则或称之为“变法”,如商鞅变法、王安石变法、戊戌变法等;或称之为“新政”,如王莽新政、庆历新政等;或称之为“改革”,如孝文帝改革、张居正改革等。这些称谓,有的当时就有,更多的则是后人所加。如同改革本是中性词一样,说某人“变法”,也未必就是正面评价。古代典籍中甚至常将“变法”与“坏纪”连用,意为变乱成法、败坏纪纲。

    正因为“改革”含义宽泛,在不同人的心目中,其范围相差悬殊。有人将改革的范围划得很大,几乎是“江山代有改革家”;也有人将改革的范围划得很窄,认为真正称得上改革的事件没有几次。具体到某人某事,看法更加纷纭。比如,引发“国人暴动”的周厉王,在历史上向来形象不佳,但有人称他是中国史上见诸记载的最早的改革家。再如王莽新政,有人说是“托古改革”,有人说是“复古改制”。又如张居正,多数人认可他是改革家,但也有人说他的政策并无新意,算不上改革。即便当事人自己的说法,也不一定可以为据。如管仲推行的一系列政策,今人称之为“改革”或 “革新”,他自己却说是“修旧法”。事实上,要给改革下一个严谨、周延的定义,是非常困难的,更不可能提出一套量化指标。

    改革之事,古今中外皆有。从改革的原初推动力看,既有自上而下的改革,也有自下而上的改革,但前者占绝大多数。在中国漫长的王朝史上,君主一直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没有君主的发动或支持,就不可能出现改革。所以中国历史上的改革,全部都是自上而下,即由统治阶层中的一部分人发起和推行的。平民大众没有推动改革的途径和机会,当他们忍无可忍时,只能揭竿而起,发动以改朝换代为目标的暴力革命。

    影响改革成败的因素很多,用人是否得当是一个不能忽略的重要因素。战国时期各国的改革,之所以能够取得积极成果,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国君大力招贤、大胆任用。王安石变法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虽然认识到“方今之急,在于人才而已”,但却不善于识人用人,所倚任者多为反复无常的奸佞小人,给改革造成很大的伤害。

    纵观中国历史上的改革,能像管仲那样一帆风顺,或像孝文帝那样基本成功者,并不多见。大多数改革都遭遇了挫折或失败,如商鞅变法是政存身败,张居正改革是人亡政息,王安石变法是半途而废,戊戌变法是昙花一现。若观察君主之外的改革者的命运,能够善始善终者可谓凤毛麟角,绝大多数身败名裂,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如吴起乱箭穿身,商鞅惨遭车裂,王安石忧愤而死,张居正死后抄家,戊戌六君子喋血刑场。改革之难,于此可见。篡用明太祖的一句话说:“犹行荆棘中,寸步不可移,纵得出,体无完肤矣。”

(节选自《博览群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人的姓与名

余昌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姓氏的国家,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所著的《中国姓氏文化》一书中讲到,许多欧美国家名前姓后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颁布《平民必称姓氏、名字义务令》,普遍推行姓氏制度,改变了此前只有贵族、武士、神职官员才享有姓氏的历史。

    而细致考究下来,“姓”的历史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嬴、姒、妫、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远古的人们把氏族繁衍的功劳归于某种神秘的自然力量。比如在周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姜嫄因踩了熊的脚印而生了后稷,因此周人以熊为图腾,并姓姬,甲骨文“姬”字的右半部,就是熊的脚印的象形。而在商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简狄因吞食了燕子蛋而生了契,所以商人就以鸟为图腾,并姓子,子就是卵或蛋的意思。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是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他们要对自己率领的群体用某种称号作出区分,这就是氏的来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人们在交往中互相称名称氏,成为社会发展的需要。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古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礼记》中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许嫁,笄而字”。这是因为古代男子二十岁时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年,开始取字。女子十五岁结发加笄(束发的簪子),作为成年的标志,可以取字。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因此,以字相称,表示尊敬。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还有以反义相对取字的,如宋代理学家朱熹字元晦,“熹”与“晦”字义相反。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取代。

(选自《北京日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汉字危机

    中国的书写交流进入键盘划时代只有十几年,任何一个初次接触电脑的人通过简单的学习都能迅速掌握文字输入。随着电脑的普及,现在很多人写字总是提笔忘字,尤其是经常使用的汉字往往一下想不起来了,这跟他受过高等教育掌握无数信息和知识的身份有点不符。很多人纷纷惊呼汉字危机来了,拯救汉字刻不容缓。

    书写是记忆汉字的最好方式,只有经常书写,才能记住一个字该怎么写。过去用笔书写汉字基本上是音、形、义同时进行,键盘输入就出现问题了,它不是直接写汉字,而是让你在候选的重码中去选择正确的那个字。这就是汉字在键盘输入时代面临的一个问题,换句话说,这就是音素文字和语素文字的最大区别。所有音素文字(英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等)它们只有音和形,而且音形基本统一,打字本身就是书写过程。我们是拼音解决汉字输入问题,而不是在键盘上打笔画。五笔字型不会让你忘记一个汉字怎么写,但是可能会让你忽略它该怎么读;拼音输入可以让你知道一个字怎么读,却让你慢慢忘记它怎么写。在信息时代,中国人开始遇到能说能读能输入但可能不会写的问题了。这也暴露了汉字的自身局限问题。

    网络时代屡屡出现新词,人们对“雷”、“囧”这类汉字就赋予新的含义。从每年出现的网络流行语中不难看出,新的词语越来越多,看上去也越来越没文化含量,继而还可能导致汉语的使用环境和美感越来越差。网络语言通过互联网的病毒式传播迅速扩散全球,但死得也非常快。它只是迎合某一类信息某一种情绪在传播的当口被创造出来,并随着这种氛围的消失而慢慢消亡,能留下来的凤毛麟角。

    为了提高书写效率,方便学习和交流,开始出现俗字、新字,汉字的数量在不断增加,但却有不断简化的趋势。是否要恢复繁体字的讨论没有太大意义,因为很多汉字究竟怎么写,它的结构组合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可能都觉得不重要了。今天80%以上的中国人都会使用汉字、这其中多数人就像街头对话一样也仅仅是用来交流,而不是用来写作或研究。比如你打一个“爨”(Cuan),用简拼敲四下就出来了,你不用去写31画,它比你打一个“装”(zhuang)还少两下,笔画已经不是键盘输入时代最让人疼痛的问题了。那么,汉字是否还要继续简化就不是问题了。

    汉字在任何时代都有极强的适应性,不管是刻在龟甲上,还是刻在竹简上,还是写在帛上,或者写在纸上,乃至今天用计算机编码通过显示器显示出来,汉字从来没有因为它的复杂性而被淘汰或异化。而眼前,我们汉字要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它如何适应全球化进程中的语言交流和传播。汉字在外国人看来是最难学的文字,汉语是最难掌握的语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文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所谓人文精神,是指对人的生命存在和人的尊严、价值、意义的理解和把握,以及对价值理想或终极理想的执着追求的总和。人文精神是一种形而上的追求,也是形而下的思考。它不仅仅是道德价值本身,而且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权利和责任。儒学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其人文精神是显而易见的。

    儒学忧国忧民的忧患意识,是对于国家生存和人民生命的关怀,是对个体和整个人类命运的责任和使命意识的表征。孔子讲“士志于道”,士作为道德价值理念的维护者,肩负起拯救社会无序的宏愿,激发起无限忧道忧民的悲情。“君子忧道不忧贫”,这种忧道的积极入世品格,使忧世悯民精神得以提升,而与仁相融合。孟子继承孔子,提出“忧患”的概念,认为人的生命存在,事业兴败,国家存亡,都与有否忧患意识相关联。

    人总有所向往、有所追求,这是精神的特殊需要。乐道精神就是以求道、得道为快乐的精神。此“道”可以是一种理论、学说,也可以是一种高超的技艺,如茶道、花道。它们都可以给人以精神的宁静、愉悦和享受。在这种享受中人的精神获得了提升,情操获得了超拔,气质得到了陶冶。乐道精神在孔子的求道历程中得到充分体现,他“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为获得“得道”的精神满足,颜回宁可放弃富裕的物质生活,而甘于贫贱。后来孟子发挥这种乐道精神说:“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反身而诚”的大乐,是对最高的道德境界的愉悦体验。乐道和乐心,就是要塑造真善美和合境界,这是乐道精神所追求的终极境界。

    中国儒学确立了人本思想。孔子仁学的核心是讲人,所以仁学也可称为人学或人本学。如“泛爱众,而亲仁”是讲博爱大众,亲近有道德的仁人。若无仁道精神,人本精神就不可能实现。战国时,战争频繁,人民苦难。睿智的思想家大都超越国家的局限,从天下人的视角来思考战争问题,墨子提出“兼相爱”的主张。“仁也者,人也”,“仁,人心也”,孔孟从仁中发现了人及人的本质,从仁学中建立了人学。当儒学在强调“仁”要从自我做起的时候,就确认了个体主体的独立人格和尊严,即是人本精神的确立。

    儒学认为,忧患精神的化解,乐道精神的实现,和合精神的追求,人本精神的弘扬,都有赖于笃行精神的支撑和践行。儒学以其入世品格和刚健精神,激发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担当意识和忧患意识;提升了处贫贱而乐于求道的乐感精神;培育了仁者爱人,民贵君轻,水能载覆舟的人道(人本)精神。在忧患、乐道、和合、人本四精神中,都蕴涵着笃行精神的意蕴。“君子不以言举人”,孔子看到了言与行、知与行的冲突,主张转知为行,知行统一的笃行精神。

(摘编自张立友《儒学的人文精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20世纪60年代初“生态觉醒”运动使人们意识到“城市不是人类最佳的生存环境”,人们渴望“回归自然,返璞归真”,“生态旅游”应运而生。国内外专家认为“生态旅游”应具备三大标准:旅游对象是原生、和谐的生态系统;旅游对象应该受到保护;要有社区的参与。生态旅游的保护性要求旅游者,旅游从业者以及当地居民有较强的环境保护意识,能自觉地保护旅游资源和环境。这就要求生态旅游的开发要兼顾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

    传统旅游的最大受益者是开发商和游客,而旅游活动对旅游资源和当地环境造成的负面影响,如旅游基础设施和交通设施的建设在一定程度上对自然景观和生态环境造成的破坏、旅游活动产生的各种污染等,主要由当地居民承担。生态旅游则强调当地社区的居民是旅游活动的积极参与者,并应当公平地获得分配旅游业经济效益的机会。通过生态旅游提高当地居民的收入水平,不但可以防止“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态侵略悲剧再现,更能提升其自觉维护生态环境的热情和积极性。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只有让当地居民受益,才可能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同时,生态旅游开发为当地环境质量的维护提供一定的资金,以促进旅游资源的可持续利用。

    生态旅游的开发是目前生态资本产业化最为常见的做法,也是通过市场手段使生态资源货币化的最有效的途径。我国西部民族地区发展生态旅游的客观条件是充分的,多样的民族风情、独特的自然资源、珍贵的人文古迹与厚重的“丝绸之路”文化相结合,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富有强烈吸引力的旅游景观。2015年,《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的发布,确定了新疆、宁夏、青海等地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中的作用,为西部民族地区生态旅游的开发提供了更大的机遇和发展空间。随着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的推进,西部地区的交通、能源、水利、卫生等基础设施的建设将迎来大发展,区域间人员、物资、信息交流也日益充分,这将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一直以来困扰西部地区旅游业发展的基础设施落后问题和区位劣势问题。

    独具西部风情的旅游景观,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推进,使西部民族地区开发生态旅游成为可能,但目前开发中存在的问题也是不容忽视的,如缺乏科学、统一规划,盲目开发;生态保护的法律法规不健全;管理者、经营者及游客的环境保护意识淡薄。针对这些问题,当前应重点做好以下几方面工作:首先要加大基础研究扶持力度,坚持统一规划、科学有序开发生态旅游;还要完善生态旅游法规,加强管理和监督,加大执法力度;坚持多层次多渠道强化生态旅游理念,为生态旅游业的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民众基础;此外,还可以借助“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建设,加快发展民族地区生态旅游开发的步伐。

(摘编自岳一姬《民族地区怎样打好生态旅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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