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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黄平县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12月份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美丽的坏蛋更坏蛋

    美丽的坏蛋比丑陋的坏蛋更坏蛋,这在人类和动物中都有生动而可怕的故事。北方的海尽管没有南方热带海洋的五彩斑斓,然而在清冷而清澈的海底却撒满了五颜六色的海星,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些海星却是用心险恶的家伙,号称美丽的杀手。

    海星全身布满了“现代化武器”,在显微镜下,你才能看到它身体表面簇拥着成千上万的聚光性小晶体,而每一个晶体都能发挥眼睛的功能,四面八方的环境可以同时“视察和掌控”。另外,海星还有成千上万条比牙签还细的管状腿,具有强力的吸附功能,在海星大脑司令部的统一指挥下,这成千上万条腿有节奏地迈动,可以爬过所有的坎坷,即使在光滑直立的礁石壁上,也照样稳步前行。更可怕的是海星能分泌高能量的消化酶,不亚于人类化工厂生产出来的硝酸,坚硬的贝壳在这种高能量的消化酶作用下,很快就被腐蚀溶解。正因为有这些“现代化的化学武器”,海星稳打稳扎,所向无敌。在波涛轰鸣的大海下面,它们成群结队地排列,悄无声息地匍匐,全然一支偷袭的军团,有目标有计划地向牡蛎、蛤蜊及所有贝类的藏身处前进和包抄,然后来个密集型进攻。

    海洋中现存的海星大约近两千种,我们中国已知的就有一百多种,从海边浅水区的潮间带直到水深6000米的地方均匀分布。看到这么美丽的东西竟是残酷的杀手,人们用渔刀渔叉奋力地砍杀,将海星碎块抛进大海里。可是,人们没有想到,海星还具有一种更特殊的能力,每一个碎片都可以再生一个海星。世界上竟会有越消灭越兴旺的动物。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海星只有在卵化状态,会被一些鱼类捕食,可一旦长成海星,几乎就没有天敌。

    海星给人类造成了可怕的灾难。近些年来,山东半岛和辽东半岛的海域,因海星灾害导致鲍鱼、扇贝和蛤蜊的养殖损失达数万亿元;山东胶州湾一家养殖公司16万亩滩涂的蛤蜊,遭到海星的大举进攻,百分之八十的蛤蜊被吞噬;辽宁庄河市黄海沿岸成千上万吨的鲍鱼、海参、蛤蜊被海星吃掉。据调查,一个海星一天能吃掉十几只扇贝,食量惊人,再加上养殖的贝类无法自由逃走,所以沿海的一些养殖区里的贝类全部被海星吃光,几乎是养殖业的灭顶之灾。

    可恨的是海星这个贪婪的肉食动物却光吃不长肉,也就是说对人类几乎没有食用价值。那么造物主为什么要造出海星这么个物种呢?其实大自然有着严格而奇妙的秩序,海星是海洋食物链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它的捕食起着保持海洋生物群平衡的作用。倘若人类真能彻底消灭海星,那么会有更可怕的灾难出现。没有海星的“调解”作用,海洋里的贝类会长得铺天盖地,我们将看到一个被贝类排泄物污染得更加污浊不堪的海洋。

(2011年11月《广州日报》,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对海星的“现代化武器”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海星身体表面五颜六色,对其他生物有吸引迷惑的作用,容易让其他生物放松警惕。 B、海星身体表面簇拥着的聚光性小晶体,能发挥眼睛的功能,可以同时“视察和掌控”四面八方的环境。 C、海星的管状腿,具有强力的吸附功能,可以爬过所有的坎坷,稳步前行在光滑直立的礁石壁上。 D、海星能分泌高能量的消化酶,坚硬的贝壳在这种高能量的消化酶作用下,很快就被腐蚀溶解。
(2)、下列各项中,不属于海星给人类造成灾难的一项是(  )
A、山东半岛和辽东半岛的海域,因海星灾害导致鲍鱼、扇贝和蛤蜊的养殖损失达数万亿元。 B、辽宁庄河市黄海沿岸成千上万吨的鲍鱼、海参、蛤蜊被海星吃掉。 C、沿海的一些养殖区里的贝类无法自由逃离,全部被海星吃光,几乎是养殖业的灭顶之灾。 D、海洋中现存的海星种类众多,在海边浅水区的潮间带直到六千米的深水区,都有均匀分布。
(3)、下列各项中,推断正确的一项是(  )
A、北方海水清冷而清澈,更适合海星生长,所以北方半岛养殖业损失惨重。 B、近年来,人们大肆捕鱼,破坏了海洋的生态平衡,很多物种濒临灭绝。而因为海星对人类几乎没有食用价值,所以绝对没有人类去吃海星,海星也得以在海洋中保存下来并剧烈繁殖。 C、人们可以通过养殖和保护专门捕食尚处于卵化状态的海星的鱼类,来遏制海星的繁殖。因为一旦海星成年,就没有天敌。 D、人类如果彻底消除海星,将会出现更为可怕的灾难,因为海星起着保持海洋生物群平衡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众所周知,当代中国实行依法治国,被视为“以武犯禁”的侠看似已无甚价值,但其实不然。侠早已成为一种泛化的精神气概与处世风范,沉淀在一代代炎黄子孙的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中,侠文化更是作为中国文化的独特产品而闪耀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讲,侠的人格魅力在当今时代有增无减,这从如今武侠文学、影视的高度繁荣可见一斑。笔者以为,无论是中华文化传承与创新,还是针砭矫正社会时弊,抑或塑造理想人格模式,侠的当代价值都是圭璧连城的。

    尽管侠文化一直是以一种反传统、反正统的文化存在,但历史已经证明一直盘踞正统地位的儒家文化并不是万能的,有时甚至是脆弱不堪的,文化作为一个有机体,必然包蕴着多种面向,侠之于中国文化不仅仅是武功超凡的英雄形象甚或是舍己为人的仁人义士的典范,而早已化作融合这一切的一种独特而丰满的民族文化人格的图腾,其所蕴含的崇尚正义公平、自由进步、打破常规的思想价值,诚信重诺、见义勇为、不矜不傲的伦理精神,以及孤鸿烟月、断剑沧海、浊酒残阳的审美意蕴,都极大地丰富和提升了中华文化的内涵与品格,必将为文化传承与创新提供独特而不竭的精神动力。

    侠从一开始就具有深刻的平民性,且在历史上几乎一以贯之,这也是其能深入社会肌理,进而针砭时弊、纠偏矫正的原因。当今中国虽经济发展、物质繁荣,但拜金享乐、急功近利、浮夸炫耀之风四处蔓延,究其本源,乃个体文化人格的偏颇与缺失,侠之“仗义疏财,赴人困厄,重诺守信,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的精神气概与人格风范正是一剂对症的良药,试想如今不少骄奢淫逸的“富二代”如果能有些许真正的侠者气概,那他们能产生的正面能量将是不可估量的,尤其是在传媒高度发达的今天。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侠义与侠行在普罗大众中的散播,毕竟平民性才是其本质特点,聊可欣慰的是,国人在危难关头的表现约略浮现出了侠的影子,或可视为侠心未泯的象征。

    归根到底,侠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化人格而穿越千载,尽管中国传统上推崇儒、释、道合一的人格模式,但无论是儒家的仁和谦冲,还是道家的虚静无为,抑或佛家的明心见性,都无法触及理想人格模式的全部内涵。事实上,侠早已成为一种独立的人格流品而与儒、道、佛并驾齐驱,尽管侠没有系统的理论思想,但它在道德实践、社会影响等诸层面并不在此三家之下,在某些历史阶段甚至实现了超越,尤其是在近世演化中所出现的明显的“儒侠互补”倾向,更是证明了侠在近代理想人格模式重构中的重要地位,而侠在当代的最大价值正是体现在对中国人传统人格的建设性重构之中,有侠参与构建的人格,才是一种更加健康的中国人的理想人格,这也是对中国传统的一种创造性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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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典,也叫用事,是指人们在行文中引用(或借用)前人的言论和事迹等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典作为一种文学修辞,如刘勰所说的“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功能主要是使文辞更为含蓄和典雅。

    中国古代用典修辞早就有之。在20世纪西方文论中,出现了“互文性”的说法,它大体的意思是:一个文本不可能完全是自己的创造,一定是从别的文章中引用了、化用了某些成分;或是明写,或是化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这个说法与中国古代的用典的意思差不多。用典变成了“互文性”,传统的文学修辞法变为现代的文学修辞法。

    那么,用典与社会文化有何联系呢?

    首先,用典这种文学修辞方法与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密切相关,换句话说,正是社会精神文化的不断生成导致了用典这种文学修辞。社会精神文化的最初的生成可能是从民间到上层的,下层的百姓在劳动的实践中,由于有感受、有需要,形成了最初的歌谣。历史已经证明,下层劳动者创作的歌谣,必然会被上层的士人看中,于是拿过去加工,成为诗歌或其他作品。这种情况一代又一代这样持续下来。而士人从下层劳动者那里“拿过来”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用典”了,他们可能增加或减少一些字句,改变一些字句,或者师其意而不师其辞……这过程从广义上说,就是用典。中国士人加工、改造、整理过的最早的诗歌(如《诗三百》),不断被后人“引用”或“化用”,创作成新的诗歌作品,这就更是“用典”了。因此“用典”是精神文化生成过程的重要一环,也可以说,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使“用典”成为一种文学修辞,“用典”是社会精神文化生成的产物。

    其次,再从社会精神文化的发展看,一方面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创造,另一方面是后一代的文化总是从前一代、前几代的文化里面继承一些成分。这继承中,必然要引用前代若干具体的资料,以说明新的文化意义,这就是典型的“用典”了。若用刘勰的话来说,文学的发展离不开“通变”两个字,“变”是根据现实状况提出新主张、写出新篇章,这是对古之变;“通”就是要学习古典,熟悉古典,吸收古典,使“变”建立在“通”的基础上。那么在这“通变”中,“用典”也就自然成为创造中重要的环节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各个时代的社会文化情况不同,士人崇尚的风气不同,这又区别出“用典”的多少、好坏等。为什么到了宋代,会出现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把“用典”推到极端,提出“夺胎换骨”和“字字有来处”的主张呢?这就与宋代士人推崇的风气有关。他们更看重书本,而看轻了生活,或者说从现实逃向书本领域。黄庭坚生活的时代,现实社会问题堆积如山,如与北方民族矛盾已经十分严重,内部纷争不断,而他们觉得他们面对的现实问题解决不了,他们逃向书本是他们与现实矛盾无法协调的产物。这样,黄庭坚看重的是杜甫和韩愈的诗“字字有来处”。

    以上所述,说明了文学修辞中的用典的种种情况,其最深根源仍然在社会文化中。我们不能离开社会文化的状况孤立地来理解文学修辞中的种种问题。

(摘编自童庆炳《社会文化对文学修辞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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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公:用一流成果来爱国

罗旭

“即使在中国做着和美国同样的事,在祖国也会开心得多。”“千人计划”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施一公说,“回到清华后,我每天早上都很激动,既是新的充实的一天,又可以做很多事情。”

2008年,施一公入选美国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这是世界生命科学领域的至高荣誉。但施一公却谢绝了这份邀请,选择了“千人计划”,回国到母校清华大学工作。

    施一公放弃美国优厚的生活待遇和科研条件,全职回到清华大学工作。作为享誉世界的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的回国引起世界范围内的学术界的关注,《纽约时报》在头版进行专门报道,探求其中的原因。

    “其实,我的动机再简单不过:报效生我养我的祖国。这是每个中国人深入骨髓里的使命感与归属感。”施一公表示,“我希望能在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回来为祖国健康工作至少30年。中国正处在一个民族复兴的伟大时刻,科学家理应敢担当、有作为,把个人奋斗与国家发展紧密联系起来。”

    几年来,他在细胞凋亡、重要膜蛋白的结构与功能、具有重要生理功能的大分子机器的结构与功能等生命科学前沿领域,取得了一系列世界瞩目的重要原始创新成果。

    施一公开始主持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工作后,积极探索建立新的人才工作体制机制,以人才队伍建设为核心,大力提升清华大学生命学科水平。

    “核心就是打破铁饭碗,实行‘非升即走’的用人机制。如果在6年之内达不到世界一流大学的终身教授水平,就必须离开。”施一公介绍,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人才引进面向国内外开放,全部实行海外评审专家组评议;薪酬体系采取国际通行的年薪制,不让人才为柴米油盐发愁;每个实验室配备的启动基金,免去了人才的项目、经费申请之苦……

    截至目前,已有70多名国际顶尖青年人才到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全职工作,产生了一批重要的研究成果。在2010年举行的国际评估中,由世界一流学者组成的专家组一致认为,清华大学生命学科总体发展态势很好,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在2012年教育部一级学科评估中,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名列全国第一。

    在科研及人事改革方面取得的成果固然让人骄傲,但让施一公最引以为傲的还是人才培养。他曾不止一次说:“我回来最想做的事,就是教书育人。”

    归国以来,施一公一直亲自为学生讲授《生命科学的逻辑与思维》《生命科学前沿》等课程。他倾力于学生的学术成长,经常在实验室手把手教学生做实验。他在清华大学实验室的重要科研论文的第一作者基本是年轻的博士生,他带的多位研究生获得了教育部博士生学术新人奖、清华大学特等奖学金等荣誉。到今年底,他的实验室将培养出18名博士。他说:“我毫不怀疑他们大多数会脱颖而出,成为优秀的青年科学家。”

    “我希望通过推动清华科技和教育体制的改革,带动整个国家科技和教育体系的变革,在中国生发出能够培养大师的肥沃土壤。施一公说,“我常想,当我在清华退休时,看到自己的学生成为能够影响世界进步的科学领袖,那将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有删改)

相关链接:施一公说:“中国的科技和教育体制、中国大学的科研和教学,都与美国一流大学有相当的差距,中国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会发自内心地为清华、为中国科技和教育体制的进一步发展付出更多。”如今,施一公自己在清华为本科生开设一门思想政治课,用他在国外曲折而真实的经历,激发同学们的爱国主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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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学批评研究中,人们往往以“不平则鸣”来阐释诗人作家的不幸和痛苦生活遭遇对于创作的积极作用,并且把它与“发愤著书”“穷而后工”作为同一理论源流。这种阐释是有一定合理性的,但仍需略作辨析,以期比较全面准确地理解“不平则鸣”的原意。

    “不平则鸣”一语的原意是什么呢?假如把“不平则鸣”单纯解释为对于不公平事情的愤慨,则《送孟东野序》中就出现了大量难以解释甚至矛盾之处。宋代学者洪迈在《容斋随笔》中认为,韩愈既说“物不得其平则鸣”,而文中却以唐虞时代的皋陶、大禹,殷代的伊尹,周代的周公等等为“善鸣者”,这些人都是成功的政治家,似乎难和“不平”扯到一起;而且文中还说“天将和其声而使鸣国家之盛”等等,这就更谈不上“不平则鸣”了。

    韩愈此文是否有矛盾,关键在于“不平”一词的内涵。钱钟书先生在《诗可以怨》一文中说:“韩愈的‘不平’和‘牢骚不平’并不相等,它不但指愤郁,也包括欢乐在内。”钱先生这个解释是很有见地的,它纠正了以往一些对“不平”的狭隘理解。

    我以为,“平”,是指平常、平静、平衡、平凡等;“不平”则是指异乎寻常的状况,既可指事物受到压抑或推动,也可指事物处于发展变化,或充满矛盾的状况。总之“不平”所指甚广,并不特指逆境;“不平则鸣”应是指自然、社会处于不寻常的状况之时,个体的“人生”一定会有所表现。

    当人类社会处于变革动荡之时,总是会出现一些“善鸣”的人物。这可以是盛世,如唐虞的皋陶、大禹、殷商的伊尹、周代的周公;也可以是乱世衰世,如“周之衰,孔子之徒鸣之”;“其末也,庄周以其荒唐之辞鸣”;“楚,大国也,其亡也,以屈原鸣”。可以“以道鸣”,如孟子、荀子;可以“以术鸣”,如杨朱、老子、韩、张仪、苏秦;也可以以诗文鸣,如司马迁、司马相如、扬雄、陈子昂、李白、杜甫。

    韩愈认为孟郊是一个“善鸣”的诗人,但不知道老天爷是让他“鸣国家之盛”呢,还是“使自鸣其不幸”,不过不管哪种情况都不会影响孟郊的“善鸣”,所以劝他不必为处境顺逆而“喜”“悲”。为什么后来的读者理解“不平则鸣”往往偏重于不幸、愤懑这一方面的含义呢?这是因为孟郊本来就是一个穷苦的诗人,其诗多是贫寒之声,而韩愈对之也寄以深厚的同情。

    赵翼说:“国家不幸诗家幸。”动荡的时代为诗人提供创作的题材和动力,故往往产生感荡心灵的作品,这固然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一个繁荣昌盛又比较自由的时代,也可以产生伟大的诗人作品来“鸣国家之盛”。中国古代的隆汉盛唐也是文学的黄金时代,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就诗人创作而言,“穷而后工”固然是比较普遍的现象,但达者只要不是过着平庸的、碌碌无为的生活,只要能敏锐地把握时代与生活的变化,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完全可以写出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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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中的匠气

    “匠气”一词在书法中体现为用笔千篇一律,技艺太过精熟而缺少变化,看不到灵动之处,过于死板。

    一幅书作给人产生了匠气的观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是临写的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匠气十足的书法作品,往往给人程序化的机械感。点画、结体、章法无法给人出人意料、眼前一亮的快感,让人觉得乏善可陈。我们看到明清时期的馆阁体,中规中矩、缺乏个性,在偌大篇幅下的文字抄写中,墨色光润,没有干湿浓淡之别,结体板正,起收笔千篇一律。清代洪亮吉在《北江书画》里谈道:“今楷书之匀圆丰满者,谓之馆阁体,类皆千手雷同。”其发展的极致就是“千人一面”,全然没有书法艺术所需要的辨识度、独特性,后期成为了僵化的工匠式劳动。以其为范本临写,久而久之也将陷入一个死循环。若一个人经年累月地积攒了习书的坏习惯,日复一日地养成了匠气,将是十分危险的。

    另外,一些当代书法家,虽然在技巧上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是在个人自身修养上极度匮乏,这也很容易使得笔下的作品流于俗气。书法是一门除了技艺,还需要不断养修为、内涵的艺术。古时书法只是作为文人士大夫在学习各类文化知识基础上的一门技能,文人雅士以书法为日常书写,同时兼具直抒胸臆、休闲娱乐的意趣,他们不以书法为谋生工具,书法并没有与金钱利益挂钩,因而他们笔下的书法作品显露出书卷气,有丰厚的学养意味。可以说古人是先做学问,后写书法。而今人少养学问,埋头写字,不少人以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书法作品成了买卖的筹码。如此一来,匠气的书法家自然居多。书法家的个人精神风貌通过形质、线条落于笔端,立见高下。弘一法师的书法为后世所称道,就是因为通过观其书作,觉其无烟火气息,无庙堂森严,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他在广泛的艺术门类领域里所积淀的学养,自然不同于那些只懂埋头练字而忽视读书养精神的字匠。

    匠气是应该尽量规避的,但却应有匠心,即工匠精神。文艺评论家陈履生说:“工匠精神即是民族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它是中国历史文脉的基因,是能够映现中华文明的底板。”孙虔礼也说:“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我们临习楷体,就需要这样的工匠精神。楷书最讲究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体楷书以结体严谨、点线到位著称,如果不能秉持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去临习,临摹的准确性便大打折扣,那么楷书的韵致、韵味便有所损害。即使是如行书、草书这样的快写书体,仍然需要慢临,需要推敲。米芾曾言:“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次好,信书亦一难事”。可见即使是率性而为的米芾,对创作的态度也仍然是严谨的,不是随意而就的。

    总之,书法艺术应当毕生修为,不仅在锤炼技法之时应避免过度熟练,还需不断地积累自己的文化修养,如此才可避除匠气。

(摘编自《艺术科技》2018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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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书面语有文言与白话之分。一般而言,文言与白话的区别,主要在于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大部分汉语史研究者认为,先秦时期的书面语与口语基本一致,汉魏以后二者出现分离现象,即口语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发生新变化,而书面语仍然以先秦典籍中的词汇、语法、句法等为标准,这就形成了文言。白话相对于文言而言,与口语的关系更为密切,大约萌芽于汉魏之际。魏晋以后,尤其到了唐代,文白分野渐趋明显。

    古白话经过长时期的历史积累,至宋代有了质的飞跃。主要有两个表现:其一,口语向书面语领域的“渗透”加速,同时代的口语大量出现在书面语中;其二,口语进入书面语,涉及的文体进一步扩展,文学作品之外,以文言为主要载体的儒学及史学著作中也出现了白话。由此而始,古白话突破了文言的藩篱,渐渐登上大雅之堂。

    大量口语词、方言词进入文学语言,是汉语词汇发展的特点之一。经过文学作品的传播,这些词汇与原有的普通词语渐渐取得并存的地位,并在以后的发展中显示出不同的生命力。这一特点在宋代的诗、词、文中都有所表现。人论宋诗,皆曰“以文为诗”,而口语入诗正是其重要表现之一。词在宋代的繁荣,也使口语进入书面语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宋代文学的各种文体,都不同程度地形成了口语化的特色。除了文学作品,更值得重视的是,受禅宗语录影响而产生的宋儒语录以及史学著作等非文学作品,也开始大量使用白话,形成对正统文言语体的重大突破。文言何以成为正统?就在它与儒家思想紧密联系,它是儒家原典本有的语体,继而成为儒家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宋儒语录与史著中出现白话,无疑大大动摇了文言的正统地位。

    白话书面语在宋代多种文体中大量涌现的同时,相关的语言理论也有了显著的发展,说明这种语言现象带有“自觉”意识。书面语脱离口语毕竟不合语言的发展规律,人为地制造了阅读的障碍。早在文言势力强大的汉代,王充就针对书面语脱离口语的状况,倡导“文字与言同趋”,这就是后人所说的“言文一致”。唐初,史学家刘知几也强烈批评当时史官著史严重脱离口语,不仅在语言风格上“失彼天然”,而且还关系到史书记载的真伪,“华而失实,过莫大焉”。

    到了宋代,在由雅入俗的文化变革中,“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渐入人心,明显影响了士人的语言观念和书写习惯。不少诗词作家在口语与书面语的关系上,都有明确的理论表述。宋代儒学的代表人物朱熹,在继承王充、刘知几语言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朱子根据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明确把文字分两种,一种是“说”出来的,即与口语保持一致的书面语;一种是“做”出来的,即脱离口语的书面语。他认为先秦的诗文皆与口语接近,是“说”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他说:“古人文章,大率只是平说而意自长,后人文章,务意多而酸涩。如《离骚》,初无奇字,只恁说将去自;是好。后来如鲁直,恁地着力做,却自是不好。”

    综观之,古代汉语书面语发展到宋代,已然形成文白对立的形势。一方面,作为正统语体的文言在多种文体的书面语领城仍然固守着自己的阵地;但另一方面,口语向各种书面语领域的“入侵”也在全方位地展开。在有的领城,比如史学书面语中,文言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但在文学领域,白话已渐呈兴盛之势。

(摘编自《宋代文白消长与小说语体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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