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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解释正确的一项是(  )

A、王好战,请以战   喻:明白  B、非我也,也。              兵:兵器 C、王无岁                         罪:罪过 D、左迁九江郡司马左    迁:升迁
举一反三
与王昆绳书①

[清]方苞

苞顿首:自斋中交手,未得再见。接手书,义笃而辞质。虽古之为交者岂有过哉。苞从事朋游间近十年,心事臭味相同,知其深处,有如吾兄者乎!

出都门,运舟南浮,去离风沙尘埃之苦,耳目开涤;又违膝下色养②久,得归省视,颇忘其身之贱贫。独念二三友朋,乖隔异地,会合不可以期,梦中时时见兄与褐甫③辈抵掌今故,酣嬉笑呼,觉而怛然增离索之恨。

苞以十月下旬至家,留八日,便饥驱宣、歙,间入泾河。路见左右高峰刺天,水清泠见底,崖岩参差万叠,风云往还,古木、奇藤、修篁郁盘有生气。聚落居人,貌甚闲暇。团念古者庄周、陶潜之徒,逍遥纵脱,岩居而川观,无一事系其心。天地日月山川之精,浸灌胸臆,以郁其奇,故其父亲皆肖以出。使苞于此间得一亩之宫、数顷之田,耕且养,穷经而著书,胸中豁然,不为外物侵乱,其所成就,未必遂后于古人。乃终岁仆仆,向人索衣食,或山行水宿,颠顿怵迫,或胥易技系④,束缚于尘事,不能一日宽闲其身心。君子固穷,不畏其身辛苦憔悴,诚恐神智滑昏,学殖荒落,抱无穷之志而卒事不成也。

苞之生二十六年矣,使蹉跎昏忽,常如既往,则由此而四十、五十,岂有难哉!无所得于身,无所得于后,是将与众人同其蔑蔑⑤也。每念兹事,如沉疴之附其身,中夜起立,绕屋徬徨。仆夫童奴怪诧不知所谓,苞之心事谁可告语就?吾兄其安以为苞策哉!

吾兄得举。士友间鲜不相庆,而苞窃有惧焉。退之⑥云:“众人之进,未始不为退。”愿时自觉也。苞迩者欲穷治诸经,破旧说之藩篱,而求其所以云之意。虽冒风雪,入逆旅,不敢一刻自废。日月迅迈,惟各勖励,以慰索居。苞顿首。

(选自《四部丛刊》本《方望溪先生全集集外文》)

[注]①本文是方苞在科举受挫后写给中举的学友王昆绳的回信。②色养:指孝养侍奉父母。③褐甫:方苞的另一位朋友。④胥易技系:形体劳累,心怀忧惧。⑤蔑蔑:藐小,不足称道。⑥退之:唐代文学家韩愈,字退之。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湖州长史苏君墓志铭

    故湖州长史苏君,有贤妻杜氏,自君之丧,布衣蔬食。居数岁,提君之孤子,敛其平生文章,走南京,号泣于其父曰:“吾夫屈于生,犹可伸于死。”其父太子太师以告于予,予为集次其文而序之,以著君之大节,与其所以屈伸得失,以深诮世之君子当为国家乐育贤材者,且悲君之不幸。其妻卜以嘉祐元年十月某日,葬君于润州丹徒县义里乡檀山里石门村。又号泣于其父曰:“吾夫屈于人间,犹可伸于地下。”于是杜公及君之子泌,皆以书来,乞铭以葬。

    君讳舜钦,字子美。君之祖讳易简,以文章有名,官至礼部侍郎。父讳耆,官至工部郎中。君少以父荫补太庙斋郎,调荥阳尉。非所好也,已而锁其厅去。举进士中第,知蒙城县。丁父忧,服除,迁大理评事。

    君状貌奇伟,慷慨有大志。少好古,工为文章。所至皆有善政。官于京师,位虽卑,数上疏论朝廷大事,敢道人之所难言。范文正公荐君,召试,得集贤校理。自元昊反,兵出无功,而天下殆于久安,尤困兵事。天子奋然用三四大臣,欲尽革众弊以纾民。于是时,范文正公与今富丞相多所设施,而小人不便。顾人主方信用,思有以撼动,未得其根。以君文正公之所荐,而宰相杜公婿也,乃以事中君,坐监进奏院祠神,奏用市故纸钱会客为自盗除名。君名重天下,所会客皆一时贤俊,悉坐贬逐。然后中君者喜曰:“吾一举网尽之矣。”其后三四大臣继罢去,天下事卒不复施为。

    君携妻子居苏州,买木石作沧浪亭。日益读书,大涵肆于六经。时发其愤闷于歌诗至其所激往往惊绝又喜行草书皆可爱故虽其短章醉墨落笔争为人所传。天下之士,闻其名而慕,见其所传而喜,往揖其貌而竦,听其论而惊以服,久与其居而不能舍以去也。居数年,复得湖州长史。庆历八年十二月某日,以疾卒于苏州,享年四十有一。

    初,君得罪时,以奏用钱为盗,无敢辩其冤者。自君卒后,天子感悟,凡所被逐之臣复召用,皆显列于朝。而至今无复为君言者,宜其欲求伸于地下也,宜予述其得罪以死之详,而使后世知其有以也。

(取材于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子宋子曰:“明见侮之不辱,使人不斗。人皆以见侮为辱,故斗也;知见侮之为不辱,则不斗矣。”应之曰:“然则亦以人之情为不恶侮乎?”曰:“恶而不辱也。”曰:“若是,则必不得所求焉。凡人之斗也必以其恶之为说非以其辱之为故也。今俳优、侏儒、狎徒相詈侮而不斗者,是岂钜知见侮之为不辱哉?然而不斗者,不恶故也。今人或入其央渎,窃其猪彘,则援剑戟而逐之,不避死伤。是岂以丧猪为辱也哉?然而不惮斗者,恶之故也。然则斗与不斗邪,亡于辱之与不辱也,乃在于恶之与不恶也。夫今子宋子不能解人之恶侮,而务说人以勿辱也,岂不过甚矣哉!”

(节选自《荀子》)

材料二:

楚王问曰:贤士之处贫贱也富贵者可以辱乎?征君对曰:“昔者仲尼之约于沂也,季孙过其车,有从者引仲尼之衣而叱之,仲尼扬竿而行。从者抚其竿曰:‘勿扬。’仲尼乃负竿而歌,从者裂竿而击之。鲁人曰:‘此孔丘也。’从者曰:‘吾知孔丘,故击之耳。以鲁国之众,辱一贱士,奚足道哉?’及孔丘摄相于鲁,鲁人与其从者斗。从者将死,季孙闻而怒,遂捕从者百人,桎梏以见孔子。当是时,鲁人皆相率而往,以观孔子之政,为从者之有怨,季氏之执鲁命也。既而从者死,孔子曰:‘吾闻讼之窒者折于天刑,君子之幸也;罪未成而桎梏,小人之幸也。由此观之,贫贱者奚辱于富贵哉?夫贫贱而不辱则进而无党出而无求独行其志而尽天者乎?圣人之心,尽于天而奚迹之为?”楚王曰:“善!”

(节选自《天禄阁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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