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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水平测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叙事传统主要指相沿成习的故事讲述方式。讲述方式之所以世代相传,是因为信息在传播时会形成一定的“路径依赖”——一旦按照某种糢式或套路讲述故事成为习惯,一代又一代的故事讲述人便会自动沿袭这种习惯。这种“路径依赖”后面的机制并不复杂,以故事中主要行动的重复次数为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刘备三顾茅庐和刘姥姥三进大观园都是“以三为废”,二打或四打白骨精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对国人来说还是“三”打白骨精更符合预期和习惯。

    叙事即叙述事件,而事件又是由行动构成。如果说中国的讲述方式比较强调时间中的行动,那么西方的讲述方式更多关注空间中的行动。中世纪的《十日谈》《堂吉诃德》等离不开四处游侠、上天入地、流浪跋涉;18世纪的鲁滨逊、格列佛等风尘仆仆地到处旅行;19世纪的歌德、雨果等喜欢以闯荡、放逐、游历为主题。讲述方式关乎性格与经历,西方人主要是牧人、猎户、渔夫与海员的后裔,旅途奔波、路上风景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对他们来说是生活中的常态,因此其叙事更多涉及空间的移动。相比之下,农耕生活导致国人较为留恋土地和家园,出门在外必然造成有违人性的骨肉分离,在安土重迁意识的影响下,离乡背井的出游成为了有违家族伦理的负面行为,远方异域的故事自然也就没有多少讲述价值。《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名义上出国到了西天,沿途的风景人情却与中华故土大同小异。

    中国的叙事传统根植于农耕时代,蕴藏着大智慧。中国故事关乎“中国”,不独《三国演义》,古往今来所有的中国故事,只要涉及分合话题,都在讲述“合”是长久“分”为短暂,“合”是正道“分”为歧途,“合”是福祉“分”为祸殃。中华民族用故事把国人紧密地“编织到了同一个社会的网络之中”。家国团圆是最为人喜闻乐见的故事结局。而历史上许多民族一度以自己为主导发展成规模极大的群体,后来却因内部噪音太多而走向分裂。

    全球化时代的国人必须学会并追应与更多的陌生人和更为广阔的外部世界打交道。根植于农耕时代的叙事传统亟待改变。以标志性的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为例,历届获奖的长篇小说甚少涉及国门之外的事物,作家们更多描绘的还是国门之内的“这边风景”。这样的生产状况无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温饱无虞的国人已开始向往远方和异域。“诗与远方”成了互联网上的高频词,许多人都在谈论“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实现“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愿望。在社会变革日益加速的当下,我们的文学不能无视这一现实,摆在当代作家面前的一项重要任务,便是讲述好由“熟人社会”向“陌生人社会”过渡的中国故事。

    中国文化要想真正“走出去”,一方面要摒弃“外面的世界不是我的世界”的心理,另一方面要更多讲述“好男儿志在四方”的故事。讲好时代变局中的中国故事是当代人义不容辞的使命。

(摘编自傅修延《一时代有一时代之叙事——关于中国叙事传统的形成与变革》)

(1)、下列关于原文内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叙事传统的差异源于“路径依赖”,“路径依赖”一旦形成,就会对故事的讲述方式产生深刻的影响,从而形成稳定的叙事传统,不再改变。 B、埋头向内的性格和长期的农耕生活导致中国故事不会讲述与陌生人的故事,而西方的叙事正好与中国的相反。 C、古往今来所有的中国故事,都在讲述“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都在表达渴望统一,反对分裂的和谐之音。 D、每个时代的故事叙述并非一成不变,根植于农耕时代的叙事传统已经无法满足全球化时代人民群众的精祌文化需求,需要因时而变。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为一篇文学评论,本文的思路清晰,先引入概念,阐明中西讲述方式的不同特点,接着进行原因分析,最后给出解决问题的路径。 B、本文在论证的过程中引述了中西大量的耳熟能详的经典作家和经典作品,这些论据有力地支撑了作者的观点,让本文的内容充实。 C、作者以茅盾文学获奖作品为例,是为了阐明中国的当代文学作品整体叙事水平不高,与西方相比存在较大的差距,中方应该学习西方。 D、作者运用对比的手法对中西方的叙事传统进行了深入的解析,讨论叙事传统既有回顾又有前瞻,视野开阔,逻辑性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典小说之所以对“三”情有独钟,是因为中国社会对“三”存有“路径依赖”,读者乐意读这样的故事,作者也愿意这样写。 B、《西游记》虽然讲述的是唐僧师徒到西天取经的故事,沿途的风土人情却与中华故土大同小异,这表明写路上的风景不是作者的目的。 C、历届获得茅盾文学奖的长篇小说作家很少步出国门,对远方和异域关注较少,对陌生人社会缺乏深刻的体验,因而难以写出精彩的异域故事。 D、中国文化要想走出世界,需要我们越过叙事传统的藩篱,摒弃“外面的世界不是我的世界”的狭隘心理,讲好新时代背景下的中国故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文人具有深厚的精神担当的品格,这种品格突出表现为一种忧国忧民、济世救国的政治情怀。从孔夫子的“大道天下”,到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到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一切编织成一个绵延的思想传统。这一思想传统移植到中国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身上,蝶化成“五四”启蒙精神。因此从精神谱系上说,中国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和中国传统文人是一脉相承的。这就决定了中国现代文学强烈的现实品格和浓郁的政治情怀。中国现代文学正是以其浓郁的政治情怀,才成为思想启蒙的重要营垒,才密切融入中国现代化运动中,也才有效地承载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担当。

    知识分子的政治情怀不会始终与政治现实,尤其是政治权力协调一致,二者之间的矛盾对立往往导致文学屈从于政治现实、知识分子逐渐丧失独立品格。改革开放为知识分子独立意识的觉醒创造了条件,但当时不少知识分子把独立品格与政治情怀对立起来,甚至质疑忧国忧民传统的正确性,从而放弃了对于社会的精神担当。因为对社会职责的放弃,知识分子独立意识的觉醒反而导致了知识分子的自我放逐。这一点在文学中表现得尤为突出: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一度引领着思想解放的潮流,但到了80年代末期,伴随着“向内转”,文学逐渐从政治、思想、社会批判等阵地大幅度的后撤。

    所幸的是,淡薄政治情怀并没有成为文学的主潮,更多作家则是在尝试着以新的文学叙事来表达政治情怀,日常生活叙事逐渐兴起并蔚为大观,从根本上改变了宏大叙事的一统天下,但是日常生活叙事并没有取代宏大叙事,相反激发宏大叙事突破过去的僵化模式,构成了当代文学中宏大叙事和日常生活叙事交相辉映的状况。两种文学叙事表达了解放政治和生活政治两种不同的政治情怀。新时期以后的拨乱反正,也就是中国本土在20世纪末期重新启动现代化的“解放政治”。但发生在中国本土的现代化又是一种后发式的现代化,它使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处在同一时空之中,具有鲜明的“时空压缩”的文化特征,因此生活政治在社会领域中占据着越来越多的空间,它们需要通过文学叙事获得认同。解放政治的情怀和生活政治的情怀在中国当下的现代化处境中互相依存,互相补充,形成纠缠在一起的难舍难分的关系。这对于新世纪以来的文学叙事来说,便提供了更为广泛的选择,因而决定了文学叙事的多样性和变异性。

    中国的改革开放向着纵深发展,在取得令世界瞩目的成绩的同时,现代性所带来的问题也凸显出来,如欲望扩张、精神匮乏、贫富悬殊、城乡差距、生态恶化等等,这些问题关乎民族的命运和未来,也关乎每一个人的个体精神的健康健全的成长发展。因此,一个真正有着精神担当的作家应该既有生活政治的政治情怀,又有解放政治的政治情怀。只有将二者结合起来,才能真正解决当今社会的问题。事实上,当代文学进入到新世纪以来,这两种叙事的融合已经成为一种趋势,它让作家们的精神担当越来越落到实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研究碳排放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时不难发现,主流经济增长模型中并没有考虑碳排放约束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传统分析普遍认为,在全球碳减排的背景下,若保持其他条件不变,短期内碳排放约束将对潜在经济增速产生不利影响。然而,随着全球对环境问题的关注持续升温,理论和实践层面都开始从不同方面考虑在较长时期内碳排放约束的影响因素及其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传导机制。。

    碳排放约束对经济增长产生的直接效应,主要是在控制了碳排放水平和降低碳排放总量的条件下,经济增长路径会随之发生变化,挖掘未来经济增长潜力将转向大力提升能源利用效率,提高单位碳排放带来的经济增长水平。由此,碳排放约束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可以建立两种不同的路径机制。

    机制一:通过产业结构调整,进而推动资源优化配置,实现碳的“结构性减排”。也就是说,通过将有限资源优化配置到单位产值碳排放更低的领域,从而实现经济结构优化和碳减排的双重目标。

    机制二:通过产业内部技术升级带动生产效率提升,从而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实现碳的“效率性减排”。在这一作用机制下,资源结构并没有得到优化配置,而是通过提高生产技术水平和技术效率,实现在既定资源配置条件下降低单位产值碳排放量和内涵式经济增长。

    基于上述分析,可以将碳排放约束条件加入主流经济增长分析范式,即将产业、生产要素的结构性调整和生产技术进步、生产效率提升的效率性调整纳入经济增长模型中,进而通过控制关键影响因素,模拟分析碳排放约束下的经济增长收敛与最优理论增长路径的演化特征。其中,机制一通过将碳约束施加于资本、劳动项,体现碳约束促进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带来的生产水平提高;机制二通过将碳约束施加于全要素生产率项,体现通过碳约東推进技术创新从而带动产效率提高。

    虽然碳排放约束的作用机制一和作用机制二均对稳态下产出水平产生较大的影响,但机制一中的产业结构调整是有终点的,而机制二中的技术进步却是无止境的。因此,碳排放约束的第一种作用机制的影响力将会越来越小,而碳排放约束的第二种作用机制的影响力力将会越来越大,充分发挥机制二中技术进步的作用,将更有利于实现经济系统稳态下产出水平达到更高的稳态值。

(摘编自靳祥锋、任栋《碳排放约束下的经济増长机制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作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大政治论断,最关键的理论和实践基础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要标志,也是新时代的重要特征。

    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社会主要矛盾”这一提法是中国共产党的一大理论创新。1956年,在中国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时期的重大历史关头,党的八大第一次明确提出并阐释“我们国内的主要矛盾”。邓小平同志1979年3月明确把什么是我国当前的社会主要矛盾作为一个重大课题提了出来,他说:“我们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很低,远远不能满足人民和国家的需要,这就是我们目前时期的主要矛盾,解决这个主要矛盾就是我们的中心任务。”这个社会主要矛盾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的依据和前提。

    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正式对社会主要矛盾作了概括:“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我国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从那以后,我们党一再强调社会主要矛盾问题,并且都是将其同国情、同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历史任务联系起来讲。党的十九大报告正式提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这一新的社会主要矛盾,也是同国情问题、同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问题紧密联系的。

    关于“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是人民需要的内涵大大扩展。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更高要求,而且从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角度提出更多要求,比如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需要日益增长起来。也就是说,人民的需要从物质文化领域向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全面拓展。二是人民需要的层次大大提升。比如,期待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更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这些需要呈现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的特点。

    关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主要是指面对新的社会需要,我们的供给还有许多差距,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在新时代凸显出来,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主要制约因素。所谓发展不平衡,有区域发展不平衡,比如东部和西部发展不平衡;有城乡发展不平衡;有供需结构不平衡,比如既存在落后产能过剩的情况,又存在有效供给不足的问题;也有群体发展不平衡,比如收入分配差距依然较大。所谓发展不充分,主要指创新能力不够强,发展的能力和水平、质量和效益还需要提高,转变发展方式还处于攻坚阶段。这就要求努力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发展。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提出了许多新要求,成为我国制定各方面政策的重要依据。但是这个变化还不足以改变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的国情,不足以改变我国仍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这个最大的实际。因此,应把对最大国情的清醒认识和对社会主要矛盾的科学分析有机统一起来,这样才能在与时代同行中既不割断历史、又不迷失方向,既不落后于时代、又不超越阶段。

(节选自2017年11月8日《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所谓“杂文学”是相对于纯文学而言的。我们所说的纯文学,指非功利、重抒情的美文;混美文与非美文为一体的,我们称为杂文学观念。我国早期文学与非文学是不分的。魏晋之后,文学逐渐独立成科,但美文与非美文也还没有分开。南朝宋文帝立“儒学”“玄学”“史学”和“文学”四学,其中的文学依然指文章之学,与我们今天所说的文学不同。齐梁之际,有“文”“笔”问题的讨论,各人看法不同,但一种要把美文与非美文区别开来的意向却清晰可见,这主要反映在萧绎的《金楼子·立言篇》里,他把是否有浓烈的感情和声律、词采之美作为区别分文笔的标准,萧统编《文选》亦将非抒情又乏文采的史传、诸子排除在外。这是一种新的文学观念,就文学自身的演进而言,这一观念更重视文学的物质,意在把“文学”从杂的境地纯化出来。

    到了唐代,这一观念仍有相当影响,如初唐人编写的《梁书》《陈书》《周书》《北齐书》等,在提到“文”“笔”时都分得很清楚。盛唐以后,这种观念逐渐消退,随着文体文风改革呼声的增高,文笔之分又为文笔未分之前的“文章”概念所取代。自陈子昂说“文章道弊五百年”之后,用“文章”包括一切文体的用法便成了古文家的习惯。在李阳冰、贾至、任华、独孤及、梁肃、柳冕等人笔下,“文章”一词频频出现,从而泯灭了魏、晋以来日趋扩大化了的不同文体间的差别。表面看来,以“文章”取代“文笔”,只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变化,但在这一现象的底层,却反映了唐人文学观念的重大变革,亦即杂文学观念的复归。这种似旧实新的观念,将南朝人想从“文”中排除出去的大量应用文体重又收罗进来,施以新的写法,从而极大地提高了古文的地位。

    韩愈、柳宗元在文坛的崛起及其倡导的文体文风改革,除了现实政治等方面的原因外,正与这种杂文学观念的影响紧密相关。他们大量使用“古文”“文章”之类词语,将经、史、子乃至碑、铭、杂说等一切有韵无韵之文统统包罗在内,并在理论上予以倡导,在写作实践中赋予这些应用文体以文学的物质。“二公者,实乃站于纯文学之立场,求取融化后起诗赋纯文学之情趣风神以纳于短篇散文之中,而使短篇散文亦得侵入纯文学之间域而确占一席之地”(钱穆《杂论唐代古文运动》)。杂文学事实上已起了某些变化。

    从杂文学始,到“文”“笔”之分的讨论,最后以“文章”合一终,散文的发展似乎在绕了一个大圆圈后又回到了它的原点。这一现象,就文学自身的演进来说,无疑是一种倒退;但就杂文学观念在特定的时期重建的意义而言,则是一种进步。因为这一观念蕴含着以复古为新变的充实内容,给予当时和此后的散文发展以深远影响。

(选自《唐代散文概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社会本身运行、发展的条件,人与人之间信任关系的建立,既涉及信任主体,也关乎信任对象;既与社会规范和体制相涉,也与主体人格和德性相关。

    在信任问题上,个体总是涉及两个方面,即为人所信与信任他人。就前一方面而言,如何形成诚信的品格,无疑是首先面临的问题。孔子强调“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孟子则进而将“朋友有信”规定为人伦的基本要求之一。在有序的社会交往中,以诚相待和言而有信,既是这种交往秩序可能的条件,也是交往双方应尽的基本责任,一旦个体置身于这种交往关系,则同时意味着承诺了这种责任。

    就个体而言,作为信任条件的诚信关乎内在德性及人格。中国哲学对“信”与德性及人格的关系很早就予以关注。儒家经典《孟子》强调“有诸己之谓信”,信与诚相通,有诸己即真实地具有某种德性。《中庸》进而将“诚”视为核心的范畴,以诚为人格的基本规定。《大学》同样提出了“诚”的要求,把“诚意”规定为修身的基本环节。这种德性及人格,为人与人在交往过程中达到诚信,提供了内在的担保。

    伦理意义上的信任,体现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关系的层面看,信任以对象的可信性为前提。在消极的意义上,当对象缺乏可信的品格时,便难以使人产生信任感,所谓“信不足焉,有不信焉”(《老子》),便表明了这一点。在积极的意义上,如果相关对象的所作所为始终诚信如一,那么,人们对其后续的行为,也将抱有信任之心。由此可见,信任并非仅仅源于主体心理,而同时与对象相关。

    从伦理学上说,妄疑一切、无端臆测他人的不诚,并对可信的对象始终缺乏信任感,这是一种道德的偏向。这种偏向不仅常常伴随着过强的怀疑意识,而且在片面发展下,容易引向“宁我负人”的异化形态,从而使人与人之间的日常沟通成为问题,也使社会领域中的信任关系难以建立。

    从更广的社会层面看,社会成员之间的互信,并不仅仅基于个体的德性和人格。德国社会学家韦伯曾认为,中国传统的信任以血缘性共同体为基础,建立在个人关系或亲族关系之上,而新教的信任则基于信仰、伦理共同体,后者超越了血缘性共同体,并逐渐以理性的法律、契约制度为保障。历史地看,儒家所说的“信”,事实上便与礼相联,在仁、义、礼、智、信的观念中,礼则既表现为一种普遍的规范系统,又涉及政治、伦理的体制。在此意义上,广义之“信”已与体制相关联。

    就信任关系而言,通过契约、信用等制度的建立,失信便不再是无风险的行为,相反,失信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代价。总之,个体的人格和德性从内在的方面为社会信任关系的建立提供担保,公共领域的制度建设则在外在的方面构成了信任关系形成的现实根据。

(摘编自杨国荣《信任及其伦理意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家是游子的心灵港湾,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结。然而古往今来,少小离家建功立业,几乎成为一以贯之的文化传统。人生选择与内心情感逆向行驶,并非是因为不眷顾家园亲情,而在于炽烈情怀早已从乡土走向家国。

    家国情怀,与其说是心灵感触,毋宁说是生命自觉和家教传承。无论是《礼记》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文理想,还是《岳阳楼记》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任担当,抑或是陆游“家祭无忘告乃翁”的忠诚执着,家国情怀从来都不只是摄人心魄的文学书写,更近乎你我内心之中的精神归属。那种与国家民族休戚与共的壮怀,那种以百姓之心为心、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就来自那个叫做“家”的人生开始的地方。

    《孟子》有言:“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家是国的基础,国是家的延伸,在中国人的精神谱系里,国家与家庭、社会与个人,都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国家好,民族好,大家才会好”,“小家”同“大国”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同命相依。正因为感念个人前途与国家命运的同频共振,所以我们主动融家庭情感与爱国情感为一体,从孝亲敬老、兴家乐业的义务走向济世救民、匡扶天下的担当。家国情怀宛若川流不息的江河,流淌着民族的精神道统,滋润着每个人的精神家园。

    家庭是精神成长的沃土,家国情怀的逻辑起点在于家风的涵养、家教的养成。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为基础,以治国平天下为旨归,把远大理想与个人抱负、家国情怀与人生追求熔融合一,是古人的宏愿,亦是今人传承家风和家教的本分。在传承优良家风中筑牢责任意识和担当精神,在正家风、齐家规中砥砺道德追求和理想抱负,在履行家庭义务中知晓责重山岳、公而忘私的大义,正是家风传承中所蕴藏的时代课题。

    “知责任者,大丈夫之始也;行责任者,大丈夫之终也。”责任和担当,乃是家国情怀的精髓所在。当我们专注于亲情眷念、自我圆满,不应忘了民生之疾苦同样关乎自我之荣辱。更好地兼顾小家与国家,将对家的情意深凝在对他人的大爱、对国家的担当上,人生才能真正达成圆满。从毛泽东“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的壮志豪情,到赵一曼“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的慷慨赴义,再到焦裕禄“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的为民情深,常怀爱民之心、常思兴国之道、常念复兴之志,是共产党人家国情怀的生动写照。国而忘家,公而忘私,把个人价值寄托在对国家和人民的大爱与奋斗中,见证共产党人的忠诚信仰和无私情怀。以伟岸人格承接伟大担当,以家国情怀托举复兴使命,每个党员干部都应有这样的使命自觉。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精神有了归属,生命就有意义。家国情怀是一股永不衰竭的精神涌流,有了它的丰润,我们必能描绘大写的人生、成就不凡的意义。

(选自2016年01月20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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