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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九年级上册语文第12课《湖心亭看雪》同步测评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从武林门而西,望保俶塔突兀层崖中,则已心飞湖上也。午刻入昭庆,茶毕,即棹(zhào,船桨,这里作动词,划船。)小舟入湖。山色如娥,花光如颊,温风如酒,波纹如绫,才一举头,已不觉目酣神醉,此时欲下一语描写不得,大约如东阿王梦中初遇洛神时也。余游西湖始此,时万历丁酉二月十四日也。

(1)、为下列划线字注音。

神醉

(2)、解释下列划线词语。

突兀层崖中

②山色如

③已不觉目神醉

④余游西湖

(3)、哪些语句写出了西湖全景?
(4)、哪些语句写出了作者初时的心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枫叶礼赞

                         孟超

  我爱枫叶,因为它红得深浓,红得艳丽。

  多少年来,一想到秋,我首先就会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就会想到杜牧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就会引发许多联想和感慨。在萧瑟的秋天,枫叶红得那么动人,不能不使我心驰神往。

  在北京,重阳节过后到香山看枫叶,正是《艮好的时节。过去的文人骚客,在这样的时候,往往骑一头小毛驴儿,慢慢地出了西直门,一步一颠直往西边走去。到了碧云寺一带,就渐入佳境,像喝了一杯花雕酒一样,陶醉于枫叶那鲜艳的色彩,流连忘返。有时,他们还会即景遣兴,吟诗作赋。我虽没有这样闲散的雅兴,但我也爱枫叶。没有别的,爽直一点儿说,就是因为她红!

  秋冬之交,正是吃萝卜的时候。夜晚的街头,常常传来“萝卜赛梨”的清脆叫卖声,引诱你不得不去买一个尝尝。萝卜有“红到心”的别称,可是它的内心是不是红的,还得等到剖开之后才见分晓。这哪里赶得上枫叶。枫叶是那么直接、那么毫不遮掩地展现自己的色彩。枫叶敢于红,红得有气魄。

  枫叶之可爱,还在于当别的叶儿经秋枯落时,她偏偏红得艳丽。她耐得住风霜交加,经得起秋,战西风而不怯,披严霜而愈丽,显露出无畏无惧的神采。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赞美。

  有人说,枫叶虽红,可毕竟是到了肃杀的秋天。《董西厢》中有一警句:“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以枫叶吟离别,把枫叶比作血,这是随人的心情而生发的。但在我看来,说肃杀也好,比作血也好,都还是在于秋,而不在于枫叶;把枫叶之红比作血,那恰是因为她抗得住肃杀之气啊!枫叶也并不因为红而孤独。你看,去香山看红叶的人那么多;而且,东篱黄菊,山涧青松,挺拔的竹,清香的梅,或跟她同时,或相继绽放,都与枫叶相伴,在耐寒抗冷中各显风采。

  一想到秋,我就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往往使我又联想到那些在各个岗位上勇于克服困难、敢于展示自我的劳动者。他们抗严寒,战酷暑,奋战在各条战线上;他们不畏艰难,勇于奉献,弘扬了时代的精神。他们尽管很普通,却是我们时代的英雄。我觉得,用枫叶来比喻这样的英雄人物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礼赞枫叶,我爱她斗西风血点儿红!(选自《名家咏物100篇》,有改动)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问题。
      ①中学课本里鲁迅先生的文章,让我认识了那位在咸亨酒店里以几粒苗下酒的孔乙己。且莫言他的潦倒和窘迫,留在我记忆里的是他那似乎永远也脱不下的长衫。孔乙己无疑是旧知识分子的一个典型代表。透过他那破旧的长衫,我们窥见的是那个时代的无奈与守旧,是那种既不愿意承认窘境又执意恰守“清高”的心态。这,不得不让我寄予极大的同情和怜悯,其间夹杂些许困惑。
      ②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虽不见了孔乙己的长衫,但类似的人却远没绝迹。虽说一些人不再身着那灰布长衫,但在他们名牌服饰的里面还固执地罩着那件脱不下的无形的“长衫”。
      ③很显然,这“长衫”存在于人们的意识深处。它禁锢了思维方式的变化,妨碍了观念的更新和思想的解放,使一些人的视野不能开阔,目光流于短浅。在现实生活中,何曾不见这“长衫”一如影子似地制约和束缚着我们?我们这个时代倡导解放思想,更新观念,而在一些人眼里,这只是一句书面的口号,一些文字材料上的“添加剂”。这些人思想僵化,因循守旧,处处为自己考虑,不愿放弃既得利益,把解放思想当作装点门面的饰物。
      ④毕竟我们生活在日新月异的时代,必须迅即脱下那陈旧的“长衫”,做一个r步如飞的先行者,做一个敢为天下先的弄潮儿。遗憾的是。那些”长衫者”对瞬息万变一日千里前形势无动于在,依旧我行我素。沉浸于往日的陈规陋习之中,甚至连承认那件长衫存在的勇气都没有。只要我们认真搜寻和思索一下周围的人和事,就不难发现,这该死的“长衫”还继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现实生活的舞台上仍然存在着那不死的身影。我们到底是以此为荣,还是以此为辱?
      ⑤孔乙己的时代早已消失。往昔渐去渐远,思想常虑常新。只要触及到关于思想关于观念的问题,我便会很自然地想到孔乙己那件灰布长衫。这互不关联的东西所引发的思考,一直萦系于心。可以断言,彻底脱下“长衫”之日,便是时代进步之时。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母亲

肖复兴

       ①那一年,我的生母突然去世,我不到八岁,弟弟才三岁多一点儿,我俩朝爸爸哭着闹着要妈妈。爸爸办完丧事,自己回了一趟老家。他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回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爸爸指着她,对我和弟弟说:“快,叫妈妈!”弟弟吓得躲在我身后,我噘着小嘴,任爸爸怎么说,就是不吭声。“不叫就不叫吧!”她说着,伸出手要摸摸我的头,我拧着脖子闪开,说就是不让她摸。

       ②我不知道那时是一种什么心绪,总是用忐忑不安的眼光偷偷地看她和她的女儿。

       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来不喊她妈妈,学校开家长会,我硬愣是把她堵在门口,对同学说:“这不是我妈”。有一天,我把妈妈生前的照片翻出来挂在家里最醒目的地方,以此向后娘示威,怪了,她不但不生气,而且常常踩着凳子上去擦照片上的灰尘。有一次,她正擦着,我突然地向她大声喊着,“你别碰我的妈妈”。好几次夜里,我听见爸爸在和她商量“把照片取下来吧?”,而她总是说“不碍事儿,挂着吧!”。头一次我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但我还是不愿叫她妈妈。

       ④孩子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大人的心操不完。我们大院有块平坦、宽敞的水泥空场,那是我们孩子的乐园,我们没事便到那儿踢球、跳皮筋,或者漫无目的地疯跑。一天上午,我被一辆突如其来的自行车撞倒,我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立刻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大夫告诉我:“多亏了你妈呀!她一直背着你跑来的,生怕你留下后遗症,长大可得好好孝顺呀……”

       ⑤她站在一边不说话,看我醒过来伏下身摸摸我的后脑勺,又摸摸我的脸。我不知怎么搞的,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了。“还疼?”她立刻紧张地问我。我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不疼就好,没事就好!”

       ⑥回家的时候,天早已经全黑了。从医院到家的路很长,还要穿过一条漆黑的小胡同,我一直伏在她的背上。我知道刚才她就是这样背着我,跑了这么长的路往医院赶的。

       ⑦以后的许多天里,她不管见爸爸还是见邻居,总是一个劲     自己“都赖我,没看好孩子!千万别落下病根呀……”,好像,不在我那样调皮,而全在于她。一直到我活蹦乱跳一点儿没事了,她才舒了一口气。

       ⑧没过几年,三年自然灾害就来了。只是为了省出家里一口人吃饭,她把自己的亲生闺女,那个老实、听话,像她一样善良的小姐姐嫁到了内蒙,那年小姐姐才18岁。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一天,天气很冷,爸爸看小姐姐穿得太单薄了,就把家里唯一一件粗线毛大衣给小姐姐穿上。她看见了,一把给扯了下来“别,还是留给她弟弟吧。啊?”车站上,她一句话也没说,是在火车开动的时候,她向女儿挥了挥手。寒风中,我看见她那像枯枝一样的手臂在抖动。回来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叨叨:“好啊,好啊,闺女大了,早点寻个人家好啊,好。”我实在是不知道人生的滋味儿,不知道她一路上叨叨的这几句话是在安抚她自己那流血的心,她也是母亲,她送走自己的亲生闺女,为的是两个并非亲生的孩子,世上竟有这样的后母?

       ⑨望着她那日趋隆起的背影,我的眼泪一个劲往上涌,“妈妈!”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了她,她站住了,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又叫了一声“妈妈”,她竟“呜”地一声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多少年的酸甜苦辣,多少年的委曲,全都在这一声“妈妈”中融解了。

       ⑩母亲啊,您对孩子的要求就是这么少……

       ⑪我们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却突然地倒下了,而且再也没有起来。

       ⑫妈妈,请您在天之灵能原谅我们,原谅我们儿时的不懂事,而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忘记,却永远不能忘记您给予我们的一切……

       ⑬世上有一部永远写不完的书,那便是母亲。

(选自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版《为了母亲的微笑》,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各题。

车夫老马

老舍

    正说到热闹中间,门忽然开了,进来一阵冷气。车夫们几乎都怒目地往外看,看谁这么不得人心,把门推开。

    门外的人进来了,也是个拉车的。看样子已有五十多岁,穿着件短不够短、长不够长的棉袄。两个耳朵冻得通红,红得像要落下来的果子;眉上、短须上都挂着些冰珠。一进来,摸住条板凳便坐下了,扎挣着说了句:“沏一壶。”

    茶还没有沏来,老车夫的头慢慢地往下低,低着低着,全身都出溜下去。

    大家马上都立了起来:“怎啦?怎啦?”说着,都想往前跑。

    “别动!”

    茶馆掌柜的有经验,拦住了大家。他独自过去,把老车夫的脖领解开,就地扶起来,用把椅子戗(qiànɡ,支撑)在背后,用手勒着双肩:“白糖水,快!”

    糖水刚放在老车夫的嘴边上,他哼哼了两声。

    “喝点水!”掌柜的对着他耳朵说。

    “啊?”老车夫睁开了眼,看见自己是坐在地上,腿蜷了蜷,想立起来。

    “先喝点水,不用忙。”掌柜的说。

    大家几乎都跑了过来。

    “哎!哎!”老车夫向四围看了一眼,双手捧定了茶碗,一口口地吸糖水。

    慢慢地把糖水喝完,他又看了大家一眼:“哎,劳诸位的驾!”

    说得非常的温柔亲切,绝不像是由那个胡子拉碴的口中说出来的。说完,他又想往起立,过去三四个人忙着往起搀他。他脸上有了点笑意,又那么温和地说:“行,行,不碍!我是又冷又饿,一阵儿发晕!不要紧,不要紧!劳诸位哥儿们的驾!”

    这时候,老者的干草似的灰发,脸上的泥,炭条似的手,那个破帽头与棉袄,都像发着点纯洁的光,如同破庙里的神像似的,虽然破碎,依然尊严。大家看着他,仿佛唯恐他走了。听到老车夫说肚子里空,祥子猛地跑出去,飞也似地又跑回来,手里用块白菜叶儿托着十个羊肉馅的包子,一直送到老者的眼前,说了声:“吃吧!”

    “哎!”老者像是乐,又像是哭,向大家点着头。

    “到底是哥儿们哪!拉座儿,给他卖多大的力气,临完多要一个子儿都怪难的!”说着,他立了起来,要往外走。

    “吃呀!”大家几乎是一齐地喊出来。

    “我叫小马儿去,我的小孙子,在外面看着车呢!”

    一个中年的车夫开开了点门缝:“小马儿!小马儿!你爷爷叫你哪!”

    老者用手摸了好几回包子,始终没往起拿。小马儿刚进门,他拿起来一个:“小马儿,乖乖,给你!”

    小马儿也就是十二三岁,脸上挺瘦,身上可是穿得很圆,立在老者的身旁,右手接过包子来,左手又自动地拿起来一个,一个上咬了一口。

    “哎!慢慢的!”老者一手扶在孙子的头上,一手拿起个包子,慢慢地往口中送,“爷爷吃两个就够,都是你的!吃完了,咱们收车回家。”

    小马儿对着包子点了点头,吸溜了一下鼻子:“爷爷吃三个吧,剩下都是我的。我回头把爷爷拉回家去!”

    “不用!”老者得意地向大家一笑,“回头咱们还是走着,坐在车上冷啊。”

    老者吃完自己的份儿,等着小马儿吃净了包子,立起来,绕着圈儿向大家说:“劳诸位哥儿们的驾啦!”伸手去拉小马儿。祥子呆呆地立在门外,看着这一老一少和那辆破车,心中感到一种向来没有过的难受。在小马儿身上,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过去;在老者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选自《骆驼祥子》第七章,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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