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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自贡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下列各句中,划线词语使用不恰当的一项是(    )
A、我们在许多方面还没有实力自立门户,因此要有韬光养晦的精神,慢慢积聚能量。 B、每个音符在空中打斗而奏乐的人却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 这最是昆明人性格的明证了。 C、乡里乡亲,难免有些磕磕绊绊。遇上大事情,有法律有政策,该怎样就怎样。 D、笑能治病,但也要有一个限度,恰如其分。有高血压或心脏病的人,不宜大笑。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叫醒耳朵

    他是一个年轻的画家,但他很孤独,因为他是一个贫困潦倒无人赏识的画家。几次求职,堪萨斯城只让他平添了几许失望和颓废。

    后来,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替教堂作画。虽然报酬极低,他又无力租用画室,但他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全力以赴不敢_________________。

    当时,他借用了一间废弃的车库作为临时办公室,可事情并没有如他期望的那样,命运没有出现一丝转机。微薄的报酬入不敷出,他如一只困兽,在昏暗发霉的车库里等待命运的_______________。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他熄了灯,陷入了空虚与无望的黑暗中。周围静得可怕,又似乎吵闹不休,他失眠了,夜夜失眠,手中的画笔也断然搁下了,没了灵感,没了生机。

    更令他心烦的是,每次熄灯后,一只老鼠就吱吱地叫个不停。他想拉开灯赶走那只讨厌的家伙,但疲倦的身心让他干什么都没劲,所以他只好听之任之了。反正是失眠,他就去听老鼠的叫声,他甚至能听到它在自己床边的跳跃声。渐渐地,他听到了一种美妙的音乐,如一个精灵在这个无人知道的午夜与自己默默相伴。

    他悲天悯人的情怀放纵着那只小老鼠。不只在夜里,白天它偶尔也会大摇大摆地从他的脚下走过。他没吓唬它,它便得意忘形地在不远处做着各种动作,表演着精彩的杂技。小老鼠使他的工作室有了生机。它成了他的朋友,他则成了它的观众,彼此相依为命。小老鼠也心安理得地分享着他的面包。到最后,它竟大胆地爬上他的画板,并在上面有节奏地跳跃。他默默地享受着一种难以言传的情意。

    不久,年轻的画家离开了堪萨斯城,被介绍到好莱坞去制作一部以动物为主的卡通片。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他听到了理想的大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却是坎坷的,他的作品被一一否决,他再度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没有作画的__________,而且一文不值。

    那是一个与平常一样漫漫的长夜,他突然听到一声“吱吱”,那是老鼠的叫声。这刻,灵光一现,他拉开了灯,支起画架,画出一只老鼠的轮廓。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动物卡通形象——米老鼠就这样诞生了。

    这位年轻的画家就是后来_________世界的美国人沃尔特·迪斯尼。

    原来,灵感只青睐那些愿意倾听的耳朵。如果不是这样,谁会想到,曾经在那间充满汽油味的车库里生活过的老鼠会成为世界上最负盛名的卡通影片的祖宗;谁又会想到所有迷惘与失败的声音在耳朵和心头纠缠过的迪斯尼会名噪全球!

    当命运迈着嘈杂的脚步,当不幸一路呼啸着向我们奔来,我们除了默默承受,也不能忘记给自己留一只清醒的耳朵:即使,黑夜已来临,所有的梦想都沉睡,你也不应该忘记把耳朵叫醒。

    ——把耳朵叫醒,然后,倾听世界。相信,总有一个声音属于成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登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上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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