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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3-2014年宁夏银川一中高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卷(带解析)

下列对语句中划线部分的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刘夙婴疾病 , 常在床蓐。祖母刘氏早就被疾病缠绕 B、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房屋遍地,有不少官宦人家 C、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通达的人知道自己的命运 D、何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为什么整天匆忙不定还想干什么呢?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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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挺,孟卿,曹州济阴人。年二十四,汴京破,北走依冠氏赵天锡,与元好问、杨奂游。东平严实聘为诸子师。实卒,子忠济嗣,辟挺为经历,出为曹州判官。未几,复为经历,赞忠济兴学养士。

    癸丑 , 世祖在潜邸 , 受京兆分地,闻挺名,遣使征至盐州。入对称旨,字而不名。间陪宴语,因曰:“挺来时,李璮城朐山,东平当馈米万石。东平至朐山,率十石致一石,且车淖于雨,必后期,后期罪死。请输沂州,使璮军取食,便。”世祖曰:“爱民如此,忍不卿从。”杨惟中宣抚关中,挺为郎中兵火之余八州十二县户不满万皆惊忧无聊挺佐惟中进贤良黜贪暴印楮币颁俸禄务农薄税。期月,民乃安。诛一大猾,群吏咸惧。且请减关中常赋之半。明年,惟中罢,廉希宪来代,升挺为宣抚副使。

    戊午 , 挺还东平。宪宗亲征蜀,世祖将趋鄂、汉,军于小濮,召问军事。宪宗崩,世祖北还,道遣张文谦与挺计事。挺曰:“军中当严符信,以防奸诈。”文谦急追及言之。世祖大悟,速遣使至军立约。召挺北上至开平,挺与廉希宪密赞大计。

    世祖即位,以廉希宪及挺宣抚陕、蜀。中统元年夏五月,至京兆。年,进参知政事。宋将刘整以沪州降,系前降宋者数百人来归,军吏请诛以戒,挺尽奏而释之。兴元判官费寅有罪惧诛,以借兵完城事讼挺与希宪于朝。帝召挺便殿,问曰:“卿在关中、怀孟,两著治效,而毁言日至,岂同寅有沮卿者耶?抑位高而志怠耶?”挺对曰:“臣在秦三年,多过,其或从权以应变者有之。若功成以归己,事败分咎于人,臣必不敢,请就戮。”挺既出,帝数挺前后大计,凡十有七 , 因叹曰:“挺有功如是,犹自言有罪,若此,谁复为朕戮力耶!”

(选自《元史•商挺传》有删改)

【注】①潜邸:指皇帝即位前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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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蒙,字元功,密州高密人。未冠,有俊声,急义好施,或一日挥千金。进士及第,调宝鸡尉,知柏乡县。民讼皆决于庭,受罚者不怨。转运使黄湜(shí)闻其名,将推毂之,召诣行台白事,蒙以越境不肯往。湜怒,他日行县,阅理文书,欲翻致其罪;既而无一疵可指,始以宾礼见,曰:“君真能吏也。”率诸使者合荐之。

    西将高永年死于羌,帝怒,亲书五路将帅刘仲武等十八人姓名,敕蒙往秦州逮治。至秦,仲武等囚服听命,蒙晓之曰:“君辈皆侯伯,无庸以狱吏辱君,第以实对。”案未上,又拜御史中丞。蒙奏言:“汉武帝杀王恢①,不如秦缪公赦孟明;子玉O缢而晋侯喜,孔明亡而蜀国轻。今羌杀吾一都护,而使十八将繇之而死,是自艾其支体也。欲身不病,得乎?”帝悟,释不问。

    迁刑部尚书,改户部。比岁郊祭先期告办,尚书辄执政,至是,帝密谕之。对曰:“以财利要君而进,非臣所敢。”一日,帝从容问:“蔡京何如人?”对曰:‘使京能正其心术,虽古贤相何以加。”帝颔首,且使密伺京所为。京闻而衔之。

    大钱法敝,朝廷议改十为三,主藏吏来告曰:“诸府悉辇大钱市物于肆,皆疑法当变。”蒙曰:“吾府之积若干?”曰:“八千缗。”蒙叱曰:“安有更革而吾不知!”明日,制下。又尝有凡事蒙独受旨,京不知也;京侦得之,白于帝,帝曰:“侯蒙亦如是邪?”罢知亳州。

    宋江寇京东,蒙上书言:“江以三十六人横行齐魏,官军数万元敢抗者,其才必过人。今青溪盗起,不若赦江,使讨方腊以自赎。”帝曰:“蒙居外不忘君,忠臣也。”命知东平府,未赴而卒,年六十八。

(节选自《宋史·侯蒙传》)

【注】①王恢:伏击匈奴,单于察觉而撤军。汉武帝大怒,曰:“今不诛恢,无以谢天下!”②子玉:楚成王时为令尹。晋楚城濮决战,楚军败,未遇赦,子玉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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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从信,字思齐,亳州永城人。恭谨强力,心计精敏。太宗在晋邸,令典财用,王宫事无大小悉委焉。累官右知客押衙。开宝三年秋,三司言:仓储月给止及明年二月,请分屯诸军尽率民船,以资江、淮漕运。太祖大怒,责之曰:“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尔不素计而使仓储垂尽,乃请吞并括民船以运,是可卒致乎?今设汝安用?苟有所阙,当罪汝以谢众!”三司使楚昭辅惧,诣太宗求宽释,使得尽力。
    太宗既许,召从信问之,对曰:“从信尝游楚、泗,知粮运之患。良以舟人之食,日历郡县勘给,是以凝滞。若自发舟计日往复并支,可以责其程限。又楚、泗运米于舟,至京复辇入仓,宜宿备运卒,令即时出纳,如此,每运可减数十日。楚、泗至京千里,旧八十日一运,一岁三运。若去淹留之虚日,则岁可增一运焉。今三司欲籍民舟,若不许,则无以责办,许之,则冬中京师薪炭殆绝矣。不若募舟之坚者漕粮,其损败者任载薪炭,则公私俱济。今市米腾贵官价斗钱七十贾者失利无敢致于京师虽居商厚储亦匿而不粜是以米益贵民将饿殍若听民自便,即四方奔凑,米多而价自贱矣。”太宗明日具奏,太祖可之,其事果集焉。
    太宗即位,迁东上阁门使,充枢密都承旨。会八作副使綦廷珪,因疾假满不落籍,愈日不朝参,即入班中,宣徽使潘美、王仁赡并坐夺奉一季,从信与阁门使商凤责授闲厩使、阁门祗候,余抵罪有差。太平兴国三年,改左卫将军,复为枢密都承旨。太宗征并、汾,以为大内副部署。七年,坐秦王廷美事,以本官罢。明年,分使三部,以从信为度支使,赐第于浚仪宝积坊,加右卫大将军。九年,卒,年七十三,赠太尉。

(《宋史·陈从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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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太祖高皇帝讳道成,字绍伯,姓萧氏。姿表英异,龙颡钟声,长七尺五寸。十七年,宋大将军彭城王义康被黜,徙豫章,皇领兵防守,帝舍业南行。后袭爵晋兴县五等男。为建康令,有能名。少府萧惠开雅有知人鉴,谓人曰:“昔魏武为洛阳北部时,人服其英,今看萧建康 , 但当过之耳。”江州刺史桂阳王休范举兵于寻阳,朝廷惶骇,帝与楮彦回等集中书省计议,莫有言者。帝曰昔上流谋逆因淹缓以败休范必远惩前失轻兵急下乘我无备请顿新亭以当其锋因索笔下议余并注同中书人孙千龄与休范有密契,独曰:“宜依旧遣军据梁山。”帝正色曰:“贼今已近,梁山岂可得至!新亭既是兵冲,所欲以死报国耳。”乃单车白服出新亭,筑新亭城垒未毕,帝解衣高卧,以安众心。未时,张敬儿斩休范首,其别率杜黑蠡急攻东垒,帝挺身上马,与黑蠡拒战,自达明旦,矢石不息。将士积日不得寝食,军中马夜惊,城内乱走,帝厉声呵止之。贼帅丁文豪设伏,王道隆、刘勉并战没。初,勉高尚其意,托造园宅,名为“东山”,颇忽时务。帝谓曰:“将军以顾命之重,此是艰难之日,而深尚从容,废省羽翼。一朝事至,悔可追乎!”勉不纳,竟败。建元元年夏四月甲午,皇帝即位。四年春二月乙未,上不豫。壬戌,皇帝崩于临光殿。群臣上谥曰高皇帝,庙号太祖。上少有大量,喜怒不形于色,深沈静默,常有四海之心。博学,善属文,工草隶书,弈棋第二品。虽经纶夷险,不废素业。及即位后,身不御精细之物,主衣中有玉介导,以长侈奢之源,命打破之。凡异物皆令随例毁弃。每曰:“使我临天下十年,当使黄金与土同价。”欲以身率下,移风易俗。其弘厚如此。

(节选自《南史·齐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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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起者,卫人也,事鲁君。齐人攻鲁,将而攻齐,大破之。鲁人或曰夫鲁小国而有战胜之名则诸侯图鲁矣且鲁卫兄弟之国也而君用起则是弃卫鲁君疑之谢吴起吴起于是闻魏文侯贤,欲事之。魏文侯以为将,击秦,拔五城。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文侯以吴起善用兵,廉平,尽能得士心,乃以为西河守,以拒秦、韩。魏文侯既卒,起事其子武侯。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而谓吴起曰:“美哉乎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起对曰:“昔殷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尽为敌国也。”武侯曰:“善。”吴起为西河守,甚有声名。魏置相,相田文。吴起不悦,谓田文曰:“请与子论功,可乎?”文曰:“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时,属之于子乎?属之于我乎?”起默然良久,曰:“属之子矣。”文曰:“此乃吾所以居子之上也。”吴起乃自知弗如田文。田文既死,公叔为相,尚魏公主,而害吴起。吴起惧得罪,遂去,即之楚。楚悼王素闻起贤,至则相楚。于是南平百越;北并陈蔡,却三晋;西伐秦。诸侯患楚之强。故楚之贵戚尽欲害吴起。及悼王死,宗室大臣作乱而攻吴起,吴起走之王尸而伏之。击起之徒因射刺吴起,并中悼王。悼王既葬,太子立,乃使令尹尽诛射吴起而并中王尸者。坐射起而夷宗死者七十余家。

(《史记·孙子吴起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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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树郭橐驼传

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瘘(瘘:脊背弯曲,佝偻病),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蕃:多)。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孳:滋长,繁殖)也,能顺木之天(天:天性,指自然规律),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本:根)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密:结实)。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莳:种植)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拳:伸展不开)而土易(易:更换)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官理:当官治民),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卒:终于)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勖:勉励)尔植,督尔获,早缫(缫:把蚕茧浸在热水里抽出蚕丝)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暇:空闲),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病:穷困)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选自《柳宗元集•种树郭橐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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