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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河北省武邑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五次调研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学界曾普造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也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业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載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貴,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春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簿,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门”“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含”,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千预。土地作为商品较多地进入流通领城,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高,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夷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波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之家,未有不含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荼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尤其是经济上的流动规模过大,贫困户猛增,暴发户飙升,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是以填平贫富賁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张载所说的“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来看,宋朝贫富变化急剧,社会动荡。 B、宋代改变了前代门阀士族世代为官的现象,人们更加重视科举而不很看重门第,士庶可以通婚有了交往。 C、我国古代,士列四民之首,商人居四民之末;宋代商人地位有了提高,彻底改变了士尊商卑的传统观念。 D、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宋代士商混淆,商人可以为官,官员也可以经商,有识之士对此提出尖锐批评。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把魏晋南北朝时期和宋代社会进行深入的对比,集中论证了宋代社会流动性强,开放性高的特点。 B、文章从政治、经济、职业三方面论证了宋代社会流动的情况,与学界对末代社会的认识有明显不同。 C、文章以原是穷书生的沈伦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中落为例,论证了宋代官民身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D、文章较多引用了典型的、有价值的相关资料,增添了文章的学术色彩,增强了文章的论证力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科举“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增大了平民子弟仕进的机会,促进了政治方面的社会流动 。 B、末代的社会流动尽管不能填平贵贱、阶级的鸿沟,但体现了观念上的一些变化,增强了社会的生机和活力。 C、贫富贵贱处于变动之中,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宋代社会各阶层的相互流动对社会进步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D、由于宋朝政府采取了宽松的土地政策,土地作为商品得以进入流通领域,从而带动了商品经济的快速发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宋词中的帘,品种繁多,状态各异,就前者言,有珠帘、绣帘、画帘、翠帘等等;就后者言,有卷帘、开帘,低帘、高帘,下帘、上帘,疏帘、重帘,等等。帘的原始功能在于遮蔽和阻隔,但这种“遮”和“隔”又有其特殊性,它既不像“侯门一入深如海”那样遥不可及,也不像“墙里秋千墙外道”那样难以逾越。可以说,帘之妙处正在于它的隔未全隔,而通未全通,也可以说是隔犹未隔,通犹未通,只看当事人的心态和感觉如何,这便预示帘的阻隔功能具有喜剧性与悲剧性的双重内涵。以词人常用的“隔帘看未真”一句为例,就可以产生两种感受截然相反的心理。第一,乐观的视角:虽然隔帘看未真,但毕竟是看到了,这是何等的幸福和慰藉;第二,悲观的视角:虽然隐隐约约看到了,然而毕竟得不到真切实在的接触,这又是何等的痛苦和折磨。

    当人与人(通常是帘内的女子和帘外的男子)隔帘相对时,二者就入了一种微妙的情境中。帘内的世界对帘外人言,就成了一种神秘幽深的存在,但这一存在对他而言又是那样的近在咫尺却不可接近,那样地引人入胜却不可触摸。而帘外的世界对帘内人而言,则隐喻着一种美丽然而难以预测的诱惑,一种与当下生存不同的别一样的激情与热烈。在她内心深处,不管是接受还是抗拒,那样一种隐密的渴望已经被点燃。此时的帘,不仅隔开两个人的身,似乎也隔开了他们的心,至少帘外的人是这样认为的。帘内的人对这帘外人的态度是不很明朗的,道是无情又似声声呼唤,道是有情又似诸多推拒。

    有时候,帘内人虽然在场,却未出场,即她只是作为一种现实的存在,却未表现出任何情感的波动,这对帘外人来说,似乎更成为一种“多情却被无情恼”的惆怅。如舒亶《减字木兰花·蒋园口号》,帘内的她,既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曾经装点过他春日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的离去触动了一份敏感的心情。她凌波微步地来,亦是行云流水地去,对于帘外的他来说,显得这转瞬间的相遇犹如一场迷离的梦。

    还有一种特殊场景,即帘外人与帘内人二者之中有一个是不在场的,也就是说有一方是缺席的。一种情境是帘外人的缺席。我们从帘内女子的举动神态及她所表现出的无意识或下意识的感触与忧思,可以看出她此时此地的寂寞、无聊、慵倦。这一切都隐秘地传达出了对未出场的帘外人的渴望,也是她对一种新的生命与生活的渴望。

    还有一种场景是帘外人在场,而帘内人缺席。也就是说,抒情主体仅看到了帘,而并未看到所想看到的对象,但仅是帘这一物件已引起了他无限的联想。由于帘内人的不在场,因此帘内的世界就不再具有吸引力,反而以它的空洞引起了抒情主体的反感。但他仍然想象着她室内的景象,回忆着曾经的甜蜜与温存。他对她的渴望因了她现时的不在场而显得更加沉重和痛苦,也因了她的不在场而显得更加纯洁和真挚。

    帘作为一种柔情而忧伤、具有强烈女性化倾向的意象在宋词中的大量出现,一方面有词作为一种文体本身的限定,另一方面与宋代士人心态也有较大关联,尤其是对这一意象的处理中,词人普遍流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奈情绪,既无力进行抗争,又无法断然舍弃,结果只能在忧郁、感伤、惆怅中自语自慰,自己为自己营造一个小小的柔弱的艺术世界,“一重帘外即天涯”,词人在狭小的情感空间里默默咀嚼孤独与寂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什么是公德与私德?关于公德,我们可以很简单地把它理解为在公共领域中的道德;私德,就是在私人生活领域中的道德。公德和私德作为道德行为,我们往往注意的是作为道德主体的精神状态,即他是否有良好的道德操守与信念。但是公德与私德不仅仅是伦理观念问题,还包含着公共舆论、包括着社会的公私域状态,以及相应的制度。

    大约一个世纪前,梁启超提出了一个著名的判断:“中国,……偏于私德,而公德殆阙如。”

    在国人的伦理行为和生活中,有一个很矛盾的现象,就是在血缘亲情生活圈子当中,非常注重自己如何做人,注重自己成为人际关系很好的人。他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而且在待人接物和进退出处当中,都很精心。但这种对自己亲人的孝顺、甚至是舍身的道德品质,一旦脱离血亲的家庭结构、家族结构,进入一个陌生人的天地,也就是他人的环境中,它往往会产生不易察觉的另一方面:对他人的冷漠和自保。今天与陌生人交往的国人,当发生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件时,往往表现出冷漠、旁观的倾向。另一方面,像挤车、抢位子时,则是以为不挤、不抢会吃亏,表现出自保的心理。实际是缺乏公共道德,也就是梁漱溟所指出的缺乏公共交往生活习惯。所以,中国传统社会的公共伦理,就是以血亲为辐射中心放大扩展开来的亲族关系伦理。

    血亲伦理,因人而异,是“对人不对事”的具体权变伦理,而不是“对事不对人”的原则性伦理。归结起来,就是私人关系的道德优先于社会公德。中国的传统伦理实际上是把中国的关系学、私人关系学混为一体。而超出私人关系的公共关系,一方面作为私人关系的延伸放大,另一方面,如果不能涵摄,也要把它放在其次的地位。

    关于公德有必要强调三点:现代公德不是指传统意义上的无私。公德的前提是现代个体人格。他有他的自由的信仰,自主的选择。因而不是从集体方面对个人单方面的规定,而是个人自由的选择,因而这样一个主体和自觉选择的道德,实际上不是传统集体主义文化语境中意指的公德。一个现代个人,他遵守公德,体现了一种情操,一种职业的操守,体现了一个人的自律,恰恰体现了个体的人格的尊严。他不把自己看作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人,表现出高尚的职业的操守。这里的公德是以单数第一人称做出选择的。因此这也成为现代私德的起源,是以现代人格的自我意识即民主、自由、自主为内涵的。

    这里还要注意一点,国人说的公德往往是遵纪守法、不随地吐痰、不乱闯红绿灯、上车要买票等等。这些消极的具有底线意义的公德,当然属于公德的一种。但是公德的本意,实际上是一种公共关怀,是一种公共精神,是超出个人的界限,关怀超出个人利益以外的公共领域的事情。这是公德最初的意义。这个意义集中的体现是政治。如果把公德仅仅作为一种言语行为文明礼貌之类的个人修养,实际是贬低了公德的意义。公德关系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是否能健康地保持它现代文明的体制。比如说对于腐败,对于社会的进步,包括对于国家一些重大事件的处理,你是否有足够的关怀,这种关怀不是被迫的、不是别人给你灌输的,而是自己自由地做出决定的。有这种公共精神,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德。

    公德与私德在现代条件下还有一个特点,它们之间是分化的:在公共领域建立一种规则、制度,然后你要遵守,但是要保持公民权。相应地也要求在社会生活空间中给私人留有私人领域。一个人,在私人的领域,只要不侵犯他人利益,都是受到保护的,同时社会生活有真正民主和法制的公共空间。

(尤西林:《漫谈社会转型中的公德与私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经济与道德并非风马牛不相及,两者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近年来在经济领域出现的食品问题、医药问题、工程问题等都说明,发展经济不能忽视道德的作用,一旦道德出现问题,经济的发展将会受到严重影响,甚至会形成灾难性的后果。

    ②古今中外的学者对经济的理解和把握可谓是观点纷呈,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理解经济,他们都不同程度地认同,经济不只是投入、产出、效益等纯物质和物质活动的现象和概念,人的主观因素客观上是不可忽视的经济要素。事实上,经济是人的经济,是人际关系之经济,经济活动一定内含着作为经济人的应该和人际利益交往活动的应该,离开了人、人际关系之间的认识和把握,就难以真正认识经济。

    ③马克思在撰写鸿篇巨制《资本论》的过程中,通过对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商品内在特质和矛盾的分析,揭示出了商品内部的两个对立的经济主体即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及其不可调和的矛盾,进而由此展开对资本主义矛盾运动的探索和揭示,提出了“异化劳动”理论和资本主义必然会被社会主义所代替的科学论断。这是经典的阶级分析法,也是阶级道德分析方法。这就是说,唯有弄清楚资本主义经济条件下的阶级、阶级关系乃至阶级利益关系中的应该与不应该,才有可能更深入地剖析资本主义的剥削与被剥削的商品经济的本质和资本主义发展的基本规律。这说明,经济现象均可以进行道德评价,有经济必有道德问题存在着,要真正认识和把握一定社会的经济和经济现象,道德视角不可或缺。

    ④经济发展速度决定于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大凡有先进的生产力一定有快速发展的经济。然而,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又取决于劳动工具的不断改进与发展。

    ⑤马克思说过,机器是“死的生产力”,只有通过作为“主观生产力”的人去激活作为“死的生产力”的机器,社会生产力才得以形成。而道德是“主观生产力”的基础和核心内容。这是因为,生产力的核心要素是劳动者,而劳动者的道德觉悟直接影响他们的劳动价值观和劳动态度,最终直接决定劳动成果和生产力水平。至于生产力中的劳动工具要素和劳动对象要素,在其体现生产力水平的过程中同样离不开道德。劳动工具的认识、改造、利用和发展,离不开人对事物发展规律的认识和适时地对劳动工具的改造和更新,抱残守缺、不愿创新的劳动主体是无法主动更新劳动工具并不断提升劳动工具水平的。同样,就劳动对象来说,并不是劳动对象的资源越丰富就意味着生产力水平越高。是否在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的理念下对劳动对象进行生态性开发和利用,即是否在作用劳动对象时既考虑到当代人的利益又考虑到后代人的利益,不仅直接影响当下的生产力水平,而且影响生产力水平的未来持续提高问题。一味地考虑当前或当代人的利益,忽视甚至破坏了后代人的利益,这在一定意义上是在破坏生产力水平、影响生产力的发展。所以说,道德也是生产力。

(摘编自光明网,2018年11月26日15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儒学与科学

    儒学与科学(主要指自然科学)的关系,是中国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近代以来,一些学者认为,儒学排斥科学、阻碍科学,与科学和现代势同水火。对这种观点,有必要予以辨析。

    对于儒学与科学的关系,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认识:在儒学作为中国哲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中华传统文化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传统文华与现代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人文科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如果再进一步提炼和概括,则可以说,儒学与科学之间是善与真的关系。儒学和科学的旨趣,当然都涵盖真、善、美三个领域。但从本质上说,儒学市一种追求以人为核心的善的哲学;而在科学的价值取向中,求真是基础性的。从这个角度说,儒学与科学不是互斥的,而是相容、互促的。

    儒学所求之善以科学之真为前提之一。在求善的问题上,尽管儒学一巷重视言传身教的作用,但也强调从求真的角度对什么是善、为什么要善以及求善的方式方法有准确深入的认知。儒学的可信价值取向是尊德性,但同时认为鼻血道问学。在一定意义上说,道问学市尊德性的前提。所以,儒家历来强调以德摄知。孔子明确主张“未知,焉得仁”“知者利仁”,把知作为得仁的手段,视利仁为知的目的。孔子所确立的以德摄知传统,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孟子认为:“仁之实,事实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董仲舒认为:“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二者都强调知为仁和义服务。朱熹认为:“学者功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功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功夫日益密”,强调穷理之知与居敬之德相辅相成,以及知服于德。王夫之强调见闻之知,认为“人与所谓见闻者不能生其心”。戴震则提出了“德行资于学问”的命题,明确把学问置于德行的基础地位。

    儒学把明道的之善作为知的基本方向,但并没有否定和忽视对自然万物的认知,而是把自然万物之知主要限定在德兴之知的范围内,视知为实现善的手段。所以,儒学并非与求真绝缘,也绝不反科学。只不过在儒学看来,求真主要是“穷天理、明人伦”,自然之真必须从属和服务于伦理与性命之理以及政治之真。正因为如此,儒学对于科学具有内在的需求。譬如,敬授民时,需要天文历法;“安民富而教之”,需要农学;“疗君亲之疾,救贫贱之厄”,需要医学;治国安邦,需要地理学;等等。

    儒学所求之善可以为科学之求真提供向导和规范。求真有端正目的、提高效率的问题,二者均需要善的导向和规范。我国古代科学家的研究目的,大都深深打上了儒学的烙印。其最常见的目的有;追求儒学所提倡的富国安民,实践儒学的忠、孝道德,扫除儒家经典所包含科技知识的阅读障碍,准确理解儒家经典的本义,等等。儒学对现代科学家端正研究目的,也有一定助益。爱因斯坦认为,现代科学家应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其基本价值取向不是官本位,也不是金钱本位、名誉本位,而是事实本位、真理本位。树立冲上真理的价值观,离不开人文素养的支撑。尽管离殇上儒学在培育王国科学家冲上真理的价值观方面存在局限性,但可用的思想资源还是不少的,如儒家提倡的天下为公的理想、敬事而信的作风以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城市态度等。

    科学的求真要提高效率,也离不开善的规范。为了提高研究效率,科学家必须恰当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集体、科学界与社会以及事业与名利等方面的关系。处理好这些关系,适当起手儒家伦理必将大有裨益。儒学所倡导的许多道德规范,可以为科学研究提供有效的伦理基础。例如,“诚”能够引导科学家实事求是,不作伪;“信”能够引导科学家坚守诺言,保持信誉;“怒”能够引导科学家推已及人,团结同事;等等。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7月18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日前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一则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使用拼音发手机短信及电脑打字正在取代拥有数千年传统的一笔一画汉字书写,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记得如何用笔书写汉字”。

    显然“提笔忘字”不是个别现象,否则也不会吸引国内诸多媒体纷纷发表报道和评论。虽然现在用得着手写的地方越来越少,但在偶尔出现需要的时候,如写个便条,填个表格,答个试卷等等,“提笔忘字”却并非偶然。此时,人们的解决之道颇为典型:不再去翻新华字典,而是掏出手机按几个按键,用拼音打出忘了的字,“键盘依赖症”,就是这样活灵活现。

    其实自从选择了现代化发展之路,汉字手写被更为高效和标准的键盘输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结果。御牛耕地,烧火做饭,这些中国人千百年来赖以糊口吃饭的基本技能,都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生存和生活技能的更新换代,是人类文明逐渐进步的伴随现象,这是生产力不断上升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对于汉字书写的淡忘,却绝对是中华文化──至少是传统文化的衰退。

    相对于其他生存和生活技能,汉字书写还担负着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中国文化之精髓所在就寄托在汉字字形和书写汉字的手脑配合之中,这是汉字区别于其他字母类文字的地方,也是台湾地区力主要把繁体汉字申报为世界遗产的原因之一。倘若大部分中国人都不再会手书汉字,将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的重大缺失。作家王蒙曾言:“遗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之精髓与汉字原形,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新文盲”。

    可是,避免称为“新文盲”的目标绝不是一纸政令或者法律法规所能达成的,今天的人们虽然偶尔还会发出“原来你写的一手好字啊”这样的惊叹,但基本上人们已经淡忘隽秀字体所带来的荣光,因为,写一手好字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实际作用,比如找到更好的工作甚至找到更好的对象;因为,写一手好字并不能与现在的办公自动化“无缝衔接”,这是实用主义的选择,所以政府不能要求人们从高效低碳的无纸化自动办公环境中返回,也不可能要求人们在打字更高效的场合必须使用手写,就像曾经的清朝,每年的木兰秋闱可以保证八旗子弟不忘骑射,但是并不能提升哪怕是保持军队战斗力。

    所以,要想阻止“提笔忘字”现象的继续恶化,仅仅依靠感慨和呼吁或是一两条无法施行的法令是不够的,必须让能写一手好字重新成为实用追求,甚至让手书汉字不仅成为一项技能,更加成为一种普遍认同的美的享受──就如同现代社会节奏再快,也挡不住大家停下来喝杯茶的兴致,而我们知道,咖啡和可乐的入侵并没有让中国人遗忘飘荡千年的茶香。

    也许,拿起笔享受书写,比将其看作宏图重任更加轻松,更加实际。

(选自《科技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知人论世”源出《孟子》中的一段话:“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后人浓缩为“知人论世”。要想了解作者其人,就必须知晓他所处的时世以及他在这个时世中的行为和经历。

历史上,许多文学批评家都把“知人论世”作为重要的文学批评方法。如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在《诗品》中评论晋人刘琨的作品时说:“琨既体良才,又罹厄运,故善叙丧乱,多感恨之词。”这是用刘琨罹逄厄运的经历,来解释其诗作何以多感慨悲愤之词。

“知人论世”常被学者视为重要的人物研究法。陈寅恪先生在为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写的审查报告中说:“古人著书立说,皆有所为而发,故其所处之环境,所受之背景,非完全明了,则其学说不易评论。”历史学者朱成甲写的《李大钊早期思想与近代中国》,用的就是陈寅恪所说的“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朱成甲说:“我费了比研究李大钊本身的材料多得多的时间,去研究与之相应的背景,去研究与之相关的大量事件和人物。”朱先生这样研究李大钊,无疑比只研究李大钊本人的材料要全面、准确和深刻得多。李新、刘桂生两位史学名家评价朱成甲所采用的这种研究方法时说:“它不是让历史人物自己来解释自己,而是让时代来解释人物。”这句话是对“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的极好说明。

(选自李乔《也谈“知人论世”》,有删改)

材料二:

孟子所谓“知人论世”,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成为一种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窗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人间词话》)。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介绍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通过持续的背景介绍,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进行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闺意献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表面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而本意却是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张籍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地全面了解作家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选自王美智《例谈“知人论世”与古代诗歌鉴赏》,有删改)

材料三:

文本的创造虽然脱胎于某种事件、特定社会环境,但一旦创造出来之后,它就有了独立性,就有了普遍意义,加上阅读者、理解者的多元性及其自由发挥的特性,人们不一定关切作者是谁,不一定关切它产生的时代。这就是文本所蕴含的理想性,或者文本所具有的普遍性意义,这对读者是有价值的,但这与作者是不是“如此”没有什么关联。由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意义一旦创作之后,与创作者便是若即若离的,其即其离取决于研究者对文本的需求。如果研究者仅仅是满足艺术上的需求、满足某种共同的意义需求,那就是“离”;如果研究者想对文本的内容和性质、文本的来源和特点等作深入的研究,想对作者创作这种文本的缘由进行探索。那就是“即”。在前一种情况,文本是独立的存在,文本并不必然与创作者一致。因此,文本的阅读与解释,与“知人”“论世”并没有直接的关联,而文本的价值与影响完全可以在没有任何关于作者主体信息的情境下产生。司马迁说读到孔子的书,就想象孔子的为人。他根据文本去想象作者,没有人怀疑其想象的可靠性。而这种想象之所以存在、可靠,是因为它的“公式性”,即对每个作者我们都可以通过作品去想象他,但那不属于“身处”和“时世”了,而属于观念的逻辑,属于人文的理想,属于公共精神的需求。如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研究与理解,如果限定在“世”的范围,无疑有其解释学意义,而且是“知其所以然”;但只有跳出“世”的窠臼,我们才能“知其所以不然”。在解释文本实践中。离开“知人”和“论世”,并不是离经背道、毫无收效的行为,尤其不是缺乏创造的行为。

(选自李承贵《“知人论世”:作为一种解释学命题的考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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