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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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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13《最后一次讲演》第一课时8

“这几天,大家晓得,在昆明出现了历史上最卑污、最无耻的事情!”这句话在文中的作用是(  )
A、讲演一开始就说明李先生没有罪。 B、引起听众注意。 C、讲演一开始就义正辞严地揭露反动派的卑劣无耻。 D、使敌人害怕
举一反三
阅读《鼎湖山听泉 》完成后面题目
①江轮夹着细雨,送我到肇庆。冒雨游了一遭七星岩,走得匆匆,看得蒙蒙。赶到鼎湖山时,已近黄昏。雨倒是歇住了,雾漫得更开。山只露出窄窄的一段绿脚,齐腰以上,宛如轻纱遮面,看不真切。眼不见,耳则愈灵。过了寒翠桥,还没踏上进山的石径,泠泠淙淙的泉声就扑面而来。泉声极清朗,闻声如见山泉活脱脱迸跳的姿影,引人顿生雀跃之心,身不由己,循声而去,不觉渐高渐幽,已入山中。
②进山方知泉水非止一脉,前后左右,草丛石缝,几乎无处不涌,无处不鸣。山间林密,泉隐其中,有时,泉水在林木疏朗处闪过亮亮的一泓,再向前寻,已不可得。那半含半露、欲近故远的娇态,使我想起在家散步时,常常绕我膝下的爱女。每见我伸手欲揽其近前,她必远远地跑开,仰起笑脸逗我;待我佯作冷淡而不顾,她却又悄悄跑近,偎我腰间。好一个调皮的孩子!
③山泉作娇儿之态,泉声则是孩子如铃的笑语。受泉声的感染,鼎湖山年轻了许多,山径之幽曲,竹木之青翠,都透着一股童稚的生气,使进山之人如入清澈透明的境界,身心了无杂尘,陡觉轻快。行至半山,有一补山亭。亭已破旧,无可驻目之处,惟亭内一副楹联“到此已无尘半点,上来更有碧千寻”,深得此中精神,令人点头会意。
④站在亭前望去,满眼确是一片浓碧。远近高低,树木枝缠藤绕,密不分株,沉甸甸的湿绿,犹如大海的波浪,一层一层,直向山顶推去。就连脚下盘旋曲折的石径,也印满苔痕,点点鲜绿。踩着潮润柔滑的石阶,小心翼翼,拾级而上。越向高处,树越密,绿意越浓,泉影越不可寻,而泉声越发悦耳。怅惘间,忽闻云中传来钟声,顿时,山鸣谷应,悠悠扬扬。安详厚重的钟声和欢快清亮的泉声,在雨后宁静的暮色中,相互应答着,像是老人扶杖立于门前,召唤着嬉戏忘返的孩子。
⑤钟声来自半山上的庆云寺。寺院依山而造,嵌于千峰碧翠之中。由补山亭登四百余阶,即可达。庆云寺是岭南著名的佛教第十七福地,始建于明崇祯年间,已有三百多年历史。寺内现存一口“千人锅”,直径近2米,可容1100升,颇为引人注目。古刹当年的盛况,于此可见一斑。
⑥ 晚饭后,绕寺前庭园漫步。园中繁花似锦,蜂蝶翩飞,生意盎然,与大殿上的肃穆气氛迥然相异。花丛中,两棵高大的古树,枝繁叶茂,绿阴如盖 ,根部护以石栏,显得与众不同。原来,这是两百多年前,引自锡兰国(今名斯里兰卡)的两棵菩提树 。相传佛祖释迦牟尼得道于菩提树下,因而,佛门视菩提为圣树,自然受到特殊的礼遇。其实,菩提本身并没有什么高贵之处,将其置于鼎湖山万木丛中,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分辨得出。
⑦鼎湖山的树,种类实在太多。据说,在地球的同一纬度线上,鼎湖山是现存植物品种最多的一个点,已辟为自然保护区,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作生态观测站。当地的同志告诉我,鼎湖山的森林,虽经历代变迁而未遭大的破坏,还有赖于庆云寺的保护。而如今,大约是佛法失灵的缘故吧,同一个庆云寺,却由于引来大批旅游者,反给自然保护区带来潜在的威胁。
⑧入夜,山中万籁俱寂 。借宿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月光,听来格外清晰。白日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却能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 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下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 、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 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啊,我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我却道“山不在名,有泉则灵”。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
⑨这一夜,只觉泉鸣不绝于耳,不知是梦,是醒?
⑩ 梦也罢。醒也罢。我愿清泉永在。我愿清泉常鸣。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纯真年代里的纯真人情

   ①1978年5月,中央音乐学院和上海音乐学院在上海联合招生。我从家乡来到上海参加考试。上海音乐学院我名落孙山,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系的复试名单榜要再过好几天才公布。我决定先回泰兴老家去等。走之前,我嘱咐一位亲戚:“到了发榜日,请帮我到上海音乐学院去看榜,如果有我的名字,赶紧给我拍个电报,我好赶来复试。”

   ②嘱咐了亲戚,我总感觉到不够放心。但我在上海就这么一位亲戚,还能拜托谁?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在考场上刚刚认识两天的一个考友——王次炤。

   ③我和次炤在考场一见如故,谈得很投机。从他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于是,在匆匆离开上海之际,我委托他在看榜时看到我的名字,给我发个电报。

   ④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获得复试资格并被录取啊!比我年长7岁的次炤兄,毫无疑问肯定比我更希望获得复试资格。而那年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系在全国范围内只招录10人,考生之间竞争之惨烈是不言而喻的。

   ⑤复试名单发榜那天是我的生日。早晨起来,我就开始等电报,等到中午,电报还没有来。下午4点多,门外响起了决定命运的敲门声——来自中央音乐学院的复试通知终于到了。但当天泰兴到上海的班车已经没有了,唯一能让我赶上次日早上8点钟复试的,是离家20多千米的长江边上一班到上海的小客轮。那班客轮五等舱的乘客,全是带着农渔产品到上海赶早市的江北农民。而我,美滋滋地与那些即将被上海人民吃掉的鸡鸭鱼蟹待在一起,向着我的未来航行。

   ⑥那天深夜,就在我和各种动物酣睡在一起的时候,另外一份通知我复试的电报到了泰兴家里!家里人接到这份作为喜讯的电报,却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只委托一个人,而这个人恰恰是发送这份深夜才到的电报的主儿,我的前途就毁了!那么晚才收到复试电报,除非我有直升机,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上次日早8点在上海音乐学院进行的复试。

   ⑦后怕之余,家人感到庆幸——幸亏那第一份电报到得及时!庆幸之后,大家又感到纳闷:是谁选择这么晚的时间把复试消息告诉我呢?上海到泰兴的电报从发送到接收大概需要4个小时,半夜来的电报,发送的时间应当是傍晚七八点。故意这么晚才把消息传给我,这个人是谁?

   ⑧家里人显然不会认为发第二份电报的是我的亲戚。那么,肯定是那位受我委托的考生,故意拖延到晚上才发电报。这样,既可以轻松消除一个竞争对手,又不必背负爽约之名。于是家里人都嗟叹人心险恶。

   ⑨可是,大家的推测都错了!恰恰是王次炤——这位当时和我还素昧平生,只是在激烈竞争的考场上萍水相逢的考友,看到复试榜上有我的名字后,在第一时间给我发来了复试的喜讯。而我的亲戚后来告诉我:他那天起来就没想到看榜,到了傍晚时分,他信步走到离家不远的发榜处,在那里看到了我的名字,于是立即给我发了电报,虽然当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

   ⑩亲戚是个老人家,我不能责怪他。但我心里充满了对次炤兄的感激!如果不是他第一时间给我发来电报,我的大学梦一定会梦断扬子江了。

   ⑪我说不清楚,次炤兄后来担任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和他当年给我发电报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好人有好报!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为和自己毫无关系甚至还有利益冲突的陌生人做好事。这一切堪称纯真年代里纯真人情的典范。

(本文选自《读者》2013年6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仙人掌花

    ①看见别人家阳台上花草缤纷,煞是艳羡,激起了我养花的兴致。我从花草市场陆续买了一些回家种养,海棠、月季、杜鹃、米兰、文竹……开始还能记着浇水、松土、施肥,但终究是很难坚持,结果一盆盆花草都枝枯叶落。我这才意识到,养花并非只是闲情逸致,那完全是精明勤快人的事儿,与我这个愚汉、懒汉无缘。

    ②例外的是,只有一盆仙人掌活了下来。

    ③不论阴晴雨雪,也不论那一小盆泥土如何枯涸龟裂,它总是绿色挺拔,每一根毛刺都伸出渴求的喙,贪婪地啄食着阳光和空气。

    ④可这并未给我带来欢欣。它既不美,也不雅。我只是不无遗憾地想,为什么美的总那么娇弱,而不美的却总是那么倔犟呢?要是海棠、月季、杜鹃、米兰也这样易于生存该有多好啊。对于仙人掌的存在,我也不再关心。

    ⑤许久后的一个黄昏,我倚着阳台观望,无意中又瞥见这盆仙人掌。它竟横竖添了许多新节,刀戟般凛凛叉开,待细看时,我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⑥不是么,且不说它的大小掌节是怎样歪歪斜斜,怪模怪样,只看那绿色的掌面吧,竟皱皱巴巴,细纹密布,活像一张老人的脸。

    ⑦我真不知道,它还会怎样疯长下去。也许叫它死去比叫它活着都困难。这可怕的东西!

    ⑧我的养花历史就此告一段落,自然是没养出一朵花来。谁想夏天一到,奇迹竟发生了。一个雨后的清晨,我推开阳台门,蛋青色的光亮和泉水般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发现那盆仙人掌上有一大团很耀眼的东西。是霞光吗?是雨水折映的太阳吗?我定睛一看,什么?竟然是花。

    ⑨是的,是一朵花,并且是一朵异常漂亮的花。12个金黄色绸缎般富有光泽的花瓣,敏感地轻颤着流苏般柔软的花穗,细密地遍布着雪乳般滋润的花粉。它凝然静立,却闪烁着宫殿般辉煌灿烂的光芒……

    ⑩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花!

    ⑪此刻,仙人掌正骄傲地高擎着它。仙人掌上的皱纹是愈加深刻了。是啊,它赖以立身的不过是一捧泥土。要开出这样震撼人心的金色花朵,能不倾注全部心血吗?

    ⑫可以想象,这仙人掌,它曾经有过柔软的叶,窈窕的枝。但为了抗拒沙漠的压榨,它才变得冷峻而坚强。正是有了这冷峻和坚强,在沙漠吞噬掉无数娇美的花之后,我们还能欣赏到仙人掌神奇的金色花。

    ⑬它绝非一朵仅仅使人赏心悦目的花,它的不甘泯灭的美,令弱者肃然起敬。

    ⑭美,一旦与顽强结合,就是不可摧毁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散步

龙应台

       ①回屏东看母亲之前,家萱过边境来访。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一个盒子上写着“极品燕窝”,我打开看一下,黑溜溜的一片,看不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不过,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我不需操心。

       ②她又拿出一个圆筒,像是藏画的。一卷纸拿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摊开,她说:“我印得多了,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

       ③海报大小的白纸,印着体积很大、油墨很浓的毛笔字,每一张都是两三行,内容大同小异: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都是您含辛茹苦培养大的。

       我们感念您。

       我们承诺:您所有的需要,都由我们承担。

       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对您的深爱。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④我看着家萱,忍不住笑。上一回,我们在交换“妈妈笔记”时,她说到八十岁的母亲在安养院里如何如何地焦虑自己没钱,怀疑自己被儿女遗弃,而且一转身就忘记儿女刚刚来探视过而老是抱怨孩子们不记得她。我拿出自己“制造”的各种银行证明、抚养保证书,每一个证明都有拳头大的字,红糊糊、官气赫赫的印章,每一张都有一时的“安心”作用。没想到家萱进步神速,已经有了独家的海报!

       ⑤“是啊,”她笑着说,“我用海报把她房间的墙壁贴得满满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以一张一张读,每一张我们姐弟都给签了名。”“有效吗?”我问。她点头,“还真有效,她读了就安心。”“你拿回屏东,贴在你妈房里吧。”

       ⑥她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苦的。我也发现,她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多了。

       ⑦我把这些海报一张一张拾起,一张一张叠好,卷起,然后小心地塞回圆筒。摇摇头,“妈妈又过了那个阶段了。她已经忘了字了。我写的银行证明,现在她也看不懂了。”

       ⑧回到屏东,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蒙蒙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她呼唤我的小名,要我快起床去赶校车,不要迟到了,便当已经准备好。她说隔壁的张某某不是个东西,欠了钱怎么也不还。她问,怎么你爸爸还没回家,不是说理了发就马上回来吗?

       ⑨我到厨房拿热牛奶给她喝。她不喝。我抚摸她的手,拍她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但是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我不断地把她冰冷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她又固执地将我推开。我把大灯打开,她的幻觉消失,灯一灭,她又回到四十年前既近又远、且真且假的彷徨迷乱世界。

       ⑩大年初三,二00八年的深夜,若是从外宇宙看过来,这间房里的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整夜。清晨四时,我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妈,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出去散步吧。”帮她穿上最暖的衣服,围上围巾,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⑪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⑫路底有一家灯火通明的永和豆浆店,我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你家乡浙江淳安的豆浆。”她从梦魇中醒来,乖顺地点头,任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选自龙应台《目送》,有删改)

     【注】龙应台:台湾著名女作家。文中家萱是她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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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一棵楝树走去

吴慧琴

    又见到了楝(liàn)树,一棵真正的长在水边的楝树。近落时分的太阳照耀着,楝树散着一层光辉。

    我们向着这棵楝树走去,楝树的根一半扎在河岸的土里,另一半裸露在水里。几近透明的黄叶子疏密有致地长在枝上,一簇一簇黄绿的楝果悬垂着。此时此地,这棵临水而立的楝树有着最好的生长的姿态,清旷的水面接着纯蓝的天空,远处的岸上有芦苇、杂树、房屋立在水天之间,河水的气息在风中飘荡,细密的水纹泛着波光。

    一颗颗亮着光芒的楝果挂在枝上,自然地昭示在水天之间,显现着植物柔软的躯体,果子芳香的气息。离我最近的一簇楝果注定要被采撷。楝果在我的掌心里呈现着饱满而完美的果实样子,从现在的秋到即将来临的冬,楝果会日渐干枯,落进土地与河流的怀里。

    我把采到的楝果分给菡、萏、杰。

    菡很是好奇地问,姑姑,这个叫什么来着?

    楝果果。

    它有什么用吗?

    可以做弹皮弓的子弹。以前的男孩子就是这么玩的。

    姑姑,这个楝树果果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呢。

    你的家就在这儿,怎么会没见过呢?

   水气又随风送来,我把手里的楝果扔进了河里——“咚”一个轻亮的波声。不知道为什么,杰的兴致一点都不高,他故意落在后面,有点不耐烦不情愿。在我塞给他楝果的时候勉强接过。杰的个子已比我高出小半个头,比起才读一年级和四年级的菡和萏高出了一大截。一个初中男生被妈妈拉着在乡间野地闲走,还采楝果玩,    杰一定是觉得他妈妈的举动幼稚到让他难为情。

   杰小时候,我曾买了弹皮弓给他,他就在家里拉长了橡皮筋“叭叭”地朝墙壁、项灯、橱柜空射,我对杰喊:幼稚!“叭——”于是,杰会把弹弓朝向我。

    菡也把手里的楝果扔向河里,萏跟着姐姐用力掷出她的楝果,因为太用力而差点摔倒。掷出的楝果只落在离岸一点点的水里。菡笑得拍手,萏也傻傻地跟着大笑。杰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继续将手插在衣兜里一晃一晃地走过来。

    比菡还小的叶候,我常常觊觎家门前楝树枝上垂着的楝果,可是悬在头顶上方的楝果太高太高了,麻雀在枝上飞走又飞来。落在地上的楝果总是枯皱干瘪,被我拾起来又扔掉。即便像现在这样采到了完美的楝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将它扔进河里。如果将一颗楝果保存起来呢?杰一定会觉得更可笑。

    我站在楝树的光辉之下,但采下的楝果是苦的吧,不然为什么又叫苦楝呢?也曾剥出它内在的核,可终究没有尝过楝果真正的味道。我曾采过无数颗楝果,青涩的、成熟的、枯萎的,春夏秋冬,楝果在我眼里生生不已,岁岁年年。楝果在男孩的眼里就是弹弓里包裹的子弹,射向枝上躲着的麻雀和白头翁。

   我这么一意地说着楝果楝果,却把楝花忘了。楝花开的叶候,初夏的风便在枝头轻轻地摇,那淡紫的花儿细碎微小得在风里隐了身。一直以为开到荼蘼花事了,却原来不是,二十四番花信风里,始梅花,终楝花,直到楝花开罢,花事才真正了。可是为什么人只说花到荼蘼花事了,却是把楝花忘了?

    楝树的前面,坐着一排的钓鱼人。我们向钓鱼人走去。

    杰和菡、萏围看桶看,几尾小鱼在桶里碰壁,又看了看毫无动静的水面,觉得无趣,便催着要回了。我知道杰一心想着回去完成他的作业。

    看看看,前面还有漂亮的芦花啊!

    菡和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杰回去了。我跟在孩子们后面,再次经过楝树继续慢慢地走回去。姨在一排腌菜缸前择菜备饭。我的手里还握着一粒饱满结实的楝果,只是我将它存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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