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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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对下面文段中有关修辞方法作用的分析,有误的一项是(   )
      山雀是顽皮的,老是成群结队地撒野,老是呼朋唤友,兴奋地吵闹。山雀们短促而嘹亮的鸣声,让人来不及凝神,只感到一阵轻快的音乐雨,散乱地、急骤地、漫天撒来,直把你全身淋透;而后,雨过天晴,在你阴翳的心版上引进阳光,在你灰白的生命里加上色彩,把你浸于奔放的欢乐而又有些淡淡的悒郁里,不是么?谁,面对着山雀子这么奢侈的自由、这么天真的喜乐能不怅然呢?……它们飞翔像一阵旋风卷起,它们落下像一片云彩罩地,它们跳跃像一群精灵轻移。为了欢乐,它们是忙碌的。难得的是有这片深山广林,要不,这些喜欢唱歌的精灵向何处容身?

A、选段中运用拟人的手法,用 “撒野”、“呼朋唤友”、“吵闹”,形象地写出了山雀顽山雀们的皮可爱的特点。 B、选段将山雀们的歌声比喻成“散乱地、急骤地、漫天撒来”的,把人“全身淋透”的“音乐雨”,生动地写出了雨势大而急促的特点。 C、选段中运用“它们……像……”的排比、比喻,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山雀们轻捷、活跃、美好的生活情态。 D、选段最后运用反问,加强语气,强调了山雀们因为生长在“这片深山广林”才能快乐自由地歌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槐花约

谢冕

    ①春日,友人捎话说,中天门的槐花开了。他记得我与槐花有个约定。

    ②十年前的那天,华北平原正吹着暖风,一片葱绿,槐花花事已过。清晨,约几位朋友登泰山,望不尽的奇峰峻岭,一派令人惊叹的“青未了”!约行两小时,艰难的盘山道走过,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开阔地,中天门到了!令人惊喜的是,在平原已过了季节的槐花,在中天门竟以漫山遍野的灿烂迎接我:花若有待!我知道,槐花隐忍着推迟她的花期,等着我的到来。

    ③平原的槐花我见过,燕园的槐花也很有名,但那些花景是散落各处的,总在隐约仿佛之间。而中天门不同,是集聚性的、无保留的、竭尽心力的绽放,不!简直是喷发!那情景,那气势,一如充盈在齐鲁大地无所不在的侠气与柔情,令人感到温暖。极目望去,眼前涌动的花海,白花花的竟是让人心惊的明亮!在道旁,在岭崖,在山谷,到处是她飘洒的璎珞。浅浅淡淡的绿中泛着明媚耀眼的白,在明亮的阳光下闪着光芒。

    ④多情的让人心疼的中天门槐花!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她用浓郁的、甜蜜的香气蒸薰着我,多让人心醉的缱绻缠绵!

    ⑤那是我首登泰山,是数十年的圆梦之举。我不是旅行者,也非香客,而是朝圣者。我知道山势奇陡,数十里的山道,七千多级的台阶,还有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十八盘。但我决心一步一步地从山下拾级而上,用一步一步的攀登表示我的虔诚,用一步一步的跋涉丈量它的伟大。

    ⑥它是众山之首,奇兀、险峭、壮美,但它不单是一座风景山,更是一座文化山。风景优美的山,并不罕见,而文化积蕴深厚的山,名世者稀。武当有道,普陀有佛,武夷有儒,但泰岳却是集大成者。登泰山就是向中华文明的朝圣之举,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阅读一部浩瀚的华夏文明史。中华文脉的气韵都荟萃在它的山岚之间,历代帝王留下的封诰碑石,摩崖上的诗文墨迹,多少先贤汗水和墨香播撒在泰山的盘山古道上。

    ⑦我来北地数十载,所居城市离泰山并不远,有诸多机会可向它礼敬,因为景仰,所以肃穆,我总惮于冒然登临。登泰山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节日,我要在最庄严的日子,以最虔诚的心情,用最郑重的方式表达我最深沉的敬意。这是至少一个甲子的等待。我与泰山的约定如金石,践约选择的就是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那一刻。同行者四人皆我好友,感人的是毛老师,他已体力不支,为陪我,强行至中天门。力竭,众人劝止,改乘索道至南天门迎我。毛老师于翌年病逝。

    ⑧中天门似是久待后的欣喜,它以满山满谷的槐花云、槐花雪、槐花风、槐花雨,来回应我们的约定。那次登临后,我寻求再次登山的机缘。五年后重登泰山,陪同者易人。四月,山中微寒,花时尚早。我暗下决心,相约十年为期,重践槐花之梦。

    ⑨这就到了此年、此月、此日、此刻。朋友记得我的心愿,恐我误了花期,提醒我:中天门的槐花开了。我如听天音召唤,摈弃手边俗务,跃身而往。是日,朝发永定门,午前直抵泰安。主客杯酒言欢,相忆十年旧事,我心有所萦,不敢恋杯,瞬即离座,款步登山。较之十年前,身边多了几位陪同者,均儒雅时贤,一路言谈甚欢。

    ⑩抵中天门,但见满谷槐花汇成了溢满岱宗的香雪海。自2004年首次登临,阅槐花盛事于中天门,至今近十载。2013年春日,我如约前来,花事如海,真情如梦,十年旧约,两不相忘。都言花能解语,我言花有信、有情、有爱。中天门的槐花,齐鲁大地的情义之花!我将此种感受发至远方:“永远的槐花之约,你开了,我就来了!”为了表达我对槐花的感激,或可换种表述:“永远的槐花之约,我来了,你就开了!”

【注】谢冕,福建福州人,1932年生,文艺评论家、诗人、作家,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诗探索》杂志主编。

阅读下面的文学类文本,完成小题。

活着就是冲天一喊

一部名为《我的诗篇》的影片感动了很多人,陈年喜是片中的六个主人公之一,人们叫他“矿工诗人”。在《我的诗篇》拍摄之前,陈年喜已经写了二十多年的诗。尽管他的生活一直那么粗粝,看起来离诗意有万里之远。

陈年喜的家乡位于“秦尾楚首”的陕南商洛市丹凤县,中国最贫困的地区之一。那里奇山险水。常年洪灾,至今仍是山高沟狭的不毛之地。男人们只能外出打工,多半去了矿山。

一开始陈年喜的工作是拉车,用架子车一趟趟把爆破下来的矿石或废石拉出洞口倒在渣坡上。漆黑而低矮的矿洞里没有灯,昏暗的手电筒挂在他胸前,汗水落在车子上、安全帽上、衣服上、毛发里、眼里、鼻孔里……每天下班,就像一只拱出灰土的土拨鼠,洗三盆水也洗不干净。后来他改做巷道爆破,在洞穴深处打眼放炮、炸裂岩石。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之一,与雷管、炸药整日纠缠在一起。16年间,经他手使用的炸药雷管大概要用火车厢来计算,垮塌、透水、松动的碎石,扑向人的机器,死亡也多次和他擦肩而过。

不只是死亡的威胁。陈年喜说矿山的生活“非常非常寂寞”,有时“只能靠对面山尖上的雪线高低来分辨气候的变化”。工友们闲下来的时候打牌,喝廉价的酒。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书,凡是有字的都看,墙上糊着的报纸,看完了正面,用水淋湿了,再小心翼翼揭下来看背面。他写诗,还没有网络的时代,在纸片、烟盒上写,在睡觉垫的空炸药箱上写。走的时候卷起铺盖,下面是满满一床的诗。

2020年3月23日,陈年喜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丹凤县中医医院一张CT影像胶片,清清楚楚地写下他半生的倒影,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尘肺病。他静静地坐了一个下午,没有告诉妻儿。这是矿工们最主要的职业病,每天吸入大量粉尘,这些工人的肺部会纤维化,变成“石头肺”“全属肺”——这种病无法逆转,且会让人逐渐失去劳动力,而一旦进入后期,甚至连站着呼吸都是一种奢求。

消息传出去后,人们为他捐款、抢购他的诗集,这一年诗集《炸裂志》售出了近四万册,成为许多年轻人书架上的读本。他在扉页为每一个索要签名的读者写下赠言,有时不知该写什么,就写上:“以诗为证”。

2020年9月,在创始人王克勤的邀请下,陈年喜成为大爱清尘公益基金会的驻会作家。他开始走访尘肺病人,写下他们的故事。妻子劝他别再去了,“你经历了太多,希望你不要再看到太多”。但他还是希望借用他的文字,让更多人关注这些被忽视的人群和声音。

陈年喜相信,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从没在任何作家笔下出现过。他说代沟代代有,而深处的悲欣大多相通。它也将成为一个人继续写作下去的动力。

 (作者樊晓敏,有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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