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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兰州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文化哲学的角度来看,乡愁是一种现代性话语,它是一种我们每个人在今天都普遍体验,但却难以捕捉的情绪。在全球化时代,人类大的历史节奏是在由传统的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跃升。现代性的逻辑风靡世界,让我们的生活日益标准化、理性化,文化的个性日益被消弭了。而人作为一种文化的存在,不堪忍受无根的生活,总要试图以各种方式抗拒着现代性实践的流动性、多变性、快速化以及对物理距离的终结,去憧憬多元的、个性化的生活。这样,乡愁便与人类的现代化结伴而行,或确切地说——乡愁是人们对现代化生活的一种反拨。

    诚然,思乡、怀乡之情古已有之。翻开中华文化史我们会看到,乡愁是古人抒发情感的重要方式之一。乡愁作为一种文化记忆,它所表达的或者是忧国忧民的情感,或者是对于漂泊动荡生活的感受。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崔颢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苏轼的“此心安处是吾乡”等等,都无不生动地表达出了古人悠悠不尽的思乡感受。

    但乡愁对于步入现代化、工业化文明的人来说,则具有特别的意义,拥有最真切的感受——这是一种对已经逝去的文化岁月、生活方式的追忆、留恋和缅怀。人是一种文化的存在,而文化在特定的时空中展开,特定的文化形态一旦形成,便渐渐积淀成为一种文化记忆,这种文化记忆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心理和行为,编织起人的文化成长之路,甚至伴随人的一生挥之不去。人类生活步入现代化,但是人的文化记忆却不能连根拔起。人的心灵不能简单地被物所填充,更不能全心沉湎于物的世界而无法自拔。而乡愁就是我们串联起生命之流、体悟生活真实的最恰当方式。如果说传统意义的乡愁所指向的多是有限的乡村场景、人物和故事的话,现代意义上的文化乡愁的所指则是一种具有人文意味、历史情怀的文化象征。

    从这个意义来说,乡愁产生于距离——这既是一种空间距离也是一种心理距离。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乡愁就是处在现代生活中的人们对于曾经活过的农业乡村生活的一种顾盼。诗人北岛的著名诗句“我们没有失去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体现的便是对我们生命的安定之所、生命根基的找寻与眷恋。乡愁所传达的还是一种文化认同、文化归属。是一种民族文化的“集体的梦”“集体无意识”,它具有一种凝聚人心的作用。诗人余光中的《乡愁》诗歌所表达的就是台湾同胞期盼结束海峡两岸人为阻隔、回到祖国大家庭的思乡情怀。

    当下的中国,乡愁被重新唤起,并引起大家的心理共鸣。原因何在?笔者以为这折射了我们时代具有普遍性的社会问题——处于急剧社会转型的中国,该如何守护我们的文化传统并找到归属感?该如何建立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该如何抚平人们浮躁的心绪进而拉近现代都市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告别乡村生活,人们纷纷涌入城市,虽然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拉近了,但是心理距离却变远了,然而生存环境的改变并没有割断我们的文化记忆,乡愁常常能够带给人们最温暖的拥抱与安慰。乡愁不单单是对一个地方的怀旧,真正萦绕心头的还是这个地方所承载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我们不能简单地把乡愁视为一种向后看的、消极的怀旧。莫如说,乡愁是现代人对传统的眷顾,是对本民族精神的依恋。记起“我从哪里来”,我们才能更真切地知道“我要到哪里去”。“文化身份”的确认是人的一个社会行为的基本要求,通过乡愁,我们找到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找到了自我。在对乡愁的回味中,感受到了本民族的文化体温,感受到了生生不息的生命涌动,并渐渐涵养出我们走向未来的勇气与信心。

(摘编自邹广文《乡愁的表达》)

(1)、下列关于乡愁与现代化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乡愁与人类现代化结伴而行,每个人普遍体验却难以捕捉到,是人们因不堪忍受无根的生活而对现代化生活的一种反拨。 B、乡愁是我们在生活标准化、理性化,文化个性消弭的今天,对现代性实践的流动性、多变性、快速化以及对物理距离的终结的抗拒和对多元、个性化生活的憧憬。 C、乡愁作为一种思乡、怀乡之情,是古人抒发情感的重要方式,或者是忧国忧民的情感,或者是对于漂泊动荡生活的感受。 D、乡愁是对已经逝去的文化岁月、生活方式的追忆、留恋和缅怀,对步入现代化、工业化文明的人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
(2)、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传统意义的乡愁多是有限的乡村场景、人物和故事,现代意义的文化乡愁则是一种具有人文意味、历史情怀的文化象征。 B、乡愁在特定的时空中展开,形成特定的文化形态,积淀成一种文化记忆,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心理和行为,甚至伴随人的一生。 C、文化记忆编织人的文化成长之路, “文化身份”的确认是人社会行为的基本要求,只有在对乡愁的回味中,才能真切感受到本民族的文化体温。 D、乡愁传达一种文化认同、文化归属,带给人们最温暖的拥抱与安慰,是民族文化的“集体的梦”“集体无意识”,具有凝聚人心的作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乡愁是我们串联生命之流、体悟生活真实的最恰当方式,通过乡愁我们找到自我,感受到生生不息的生命涌动,并渐渐涵养出我们走向未来的勇气与信心。 B、乡愁是现代人对传统的眷顾,是对本民族精神的依恋,不能简单地视为向后看的、消极的怀旧,不单是对一个地方的怀旧,还有这个地方承载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C、人的心灵不能简单地被物填充,更不能全心沉湎于物的世界,乡愁能够抚平人们浮躁的心绪,建立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拉近现代都市生活中人与人的心理距离。 D、乡愁产生于距离,是处在现代生活中的人们对于曾经活过的农业乡村生活的一种顾盼,告别乡村生活,人们纷纷涌入城市,为了生计各奔东西,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和心理距离都变远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汉代诗歌中真有价值的,要数乐府歌诗和文人古诗两大类。前者的多向探索,恰为后者的定格定型创造了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说,乐府歌诗在两汉诗歌的整个转型过程中起到不可或缺的中介作用 , 而转型的结穴点则落到了文人古诗身上。

    乐府歌诗在古典诗歌意象艺术演变史上有其标志性的意义,主要之点便是传统“比德式”思维模式的解体。秦汉以后,新兴官僚政治以“外儒内法”为指导思想,礼教人伦的全面控制能力有所减弱。尤其民间社会里普遍关注的是各种民生现象,所谓“感于哀乐,缘事而发”,恰当地显示了民间歌咏所由产生的动力机制。正是在这一心理机制的广泛作用下,“因物兴感”的意象思维活动才得以突破“比德式”的框架顺畅地运行,人的活生生的情感体验亦能自由地转化并结晶为诗歌意象,这便是意象艺术开始发达于两汉乐府歌诗的原因。

不过,以乐府歌诗为代表的古典诗歌意象艺术,在形态上仍是不够完整的。最能体现乐府特色的叙事诗,通常以人物、故事、场面为表现重点,写作主要依靠“模拟”(叙述和描绘的艺术),而非“意象”。至于说理诗,其打动读者的方法往往凭借比喻、夸张、对比、排偶等修辞手段及采用格言警句来阐述道理,有一定的形象性,也称不上真正的意象。乐府歌诗里较能体现意象艺术的,主要是抒情类作品,而其情意内涵似还缺少生命意识的清醒反思。

    现在来看文人古诗。文人创作群体的自觉即意味着诗的自觉时代的到来,而文学形态的诗造就了诗的文学体式,那就是五言诗体。就声律而言,五言诗以“二/二/一”的音响组成节拍,化板重为灵动,变平实为流走,加以奇字句的结末一拍有半个音阶的休止符,正好便于间歇顿宕。这种在整齐中寓有变化错落之致的声律,与汉语以单音节为基干的语言文字性能恰相适应,故而五七言诗终能发展壮大为古典诗歌的主导形式。从语句表达功能着眼,“三字尾”作为意群的组合,天然地适应于单音节词与双音节词的自由搭配,进而将整个五言句明晰地划分为“二/三”两个意义段,于是一句诗便能顺畅地表述一个完整的语意单位。

文人古诗还促成了诗歌意象艺术的完形。意象艺术的完形,首先得益于先秦“比德式”思维的解体。与此同时,东汉中叶以后社会危机的不断加深,更使敏感的下层士子产生了深刻的忧患意识,并普遍渗入于文人古诗之中。这些作品多表现游子思归的情愫,但不限于单纯思念亲人或感叹失意,常将个人命运提到“忧生”的层面上来思考,成为人的生命意识觉醒的重要标志。它让诗歌创作真正成了表达个体生命体验必不可少的艺术手段,而这正是诗歌艺术形象得以明确树立的前提。

(节选自陈伯海《唐前诗歌意象艺术的流变》,有删改)

注:“比德式”思维,由孔子开创,指的是自然物的性质特征与人的道德、品格、情操有相似之处,自然物的某些特征能使人联想起某种美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美国细菌学家卡梅隆·柯里在《科学》杂志发表了研究论文,声称从5000万年前开始,以真菌为生的蚂蚁就有了自己的抗生素。研究者对一种名叫“真菌蚂蚁”的蚂蚁身上的白色斑点进行研究,发现不同的“真菌蚂蚁”依靠种植不同的真菌类蘑菇来作为唯一的食物来源。这些蚂蚁的嘴巴和前肢上隐藏着许多细小的腺窝,里面寄生着一种能产生抗生素的细菌。这些腺窝有一些细小的孔通向蚂蚁身体外部,这样它们就可以将抗生素传播给作物。抗生素可以杀死会使作物生病的寄生虫,从而确保它们主人的食物来源不受破坏。

    这种蚂蚁腺窝的特殊结构使得蚂蚁与作物的这种共生关系非常和谐。研究者发现,一些近缘的、不种植真菌的蚂蚁身上则没有腺窝,也没有寄生菌。

    科学家们研究了中美洲热带丛林中的切叶蚁的生活习性。切叶蚁只种一种蘑菇,这相当于人类的单一作物制,虽然开始时产量高,但重复种几季以后很容易遭受病虫害侵袭,人类是采用轮作不同作物来解决问题的。生物学家们采用基因分析法,确定了切叶蚁所种的菌种是源于2300万年前的单一菌株,从未换过品种,却能延续至今。

    这个谜由多伦多大学的C·R·居里解开了。居里对包括切叶蚁在内的22种蚂蚁进行了仔细观察。他首先发现蚂蚁的蘑菇农场偶尔也会受到一种名为Es-covopsis的霉菌感染,使蘑菇在几天内全部死光,结果是整穴蚂蚁全部饿死。但尽管如此,切叶蚁还是有办法控制这种灾难。其奥秘在于,雌蚁会排出寄生在身上的活细菌分泌出的链霉素。切叶蚁蘑菇园中那些忠于职守的蚂蚁勤于察看,一发现Es-covopsis霉菌就用随身携带的链霉素就地将之消灭,以防止其蔓延。而且这种链霉素还能刺激蘑菇的生长,真是一举两得。切叶蚁分群时,蚁后将蘑菇菌种含在口中,连同随身的会分泌链霉素的细菌带到新穴传种,所以切叶蚁的单一品种的蘑菇农场能延续至今,历经千万年而不衰。人类所用的抗生素多次使用后会使病菌产生抗药性而导致药效减弱,但蚂蚁所用的抗生素却并未使病菌产生抗药性。卡梅隆·柯里研究小组发现,蚂蚁身上的抗生素不但是蚂蚁赖以战胜自然环境的法宝,亦是人体必需的抗生素。今后应可仿此研发新一代的抗生素,更有效地治愈人类的疾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中国古代文化中,最神圣的典礼,非封禅莫属。封禅是古代君王祭祀天地的典礼,是宣示天地认可帝王执政合法性的仪式。秦汉时期,在封禅的理论中,都是以泰山作为封禅地点的。在泰山上筑坛祭天叫作封,辟场祀地叫作禅。泰山成为封禅的圣地,不仅仅因为它的自然高度,更主要的是因为它的文化高度。

    封禅泰山的原因或许非常复杂,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东方关于封禅泰山的理论和文化,不管是语焉不详的传说还是相互矛盾的故事,都在证明一种强大的思想文化传统的存在。孔子是泰山封禅理论的支持者,他认为泰山只能接受鲁国国君和周天子的祭拜。即使很多细节都无法证明,即使所有礼仪都无法施行,但是,要封禅就只能到泰山。面对传统,不可一世的帝王也只能低头妥协。

    秦始皇封禅之时,距离传说中的封禅已相去太久,封禅之礼,几乎无人能知。学者认为,秦始皇封禅泰山之前,只有封禅理论而没有封禅实践,也是很有道理的。汉武帝封禅,情形几乎雷同。但是,他们都还是请来众多儒生,认真讨论,直到最后讨论没有结果。主张封禅者,多来自东方,不仅有鲁国的儒生,也有滨海的方士。这种讨论虽然没有结果,但起码可以证明:来自西方的征服者和统治者,不管是秦始皇还是汉武帝,都为东方文化所折服、所吸引,沉迷不返,追求仙人和长生必然无果而终,但是封禅泰山却可以是成功的。泰山封禅,终于走出了传说的迷雾,变成了帝王心目中的神圣所在。何止是帝王,封禅大典,几乎就是一种历史创造。因为封禅不能随时进行,封禅的条件常常难以具备,所以古代帝王无数,而真正能够封禅成功者寥寥无几。

    泰山封禅,可以看做是儒家思想礼制化的一个具体表现。孔子的成功,最重要的是思想和精神。孔子在周公的礼制中提炼出精神,把礼乐化为一种思想,并建筑了儒家的思想体系。经过春秋战国时代的大交融,孔子的思想体系由精神光芒的闪耀向可以操作的礼制转化。

    在儒家思想的传播过程中,我们看到的事实是,帝王先接受了封禅理论,然后才接受了儒家,最后儒家成为国家意识形态。秦始皇封禅泰山,汉高祖祭祀孔子,汉武帝设五经博士,这个思想传播的过程,其方向是一致的。以封禅泰山为代表的儒家礼制思想,因为与天地祭祀有关,与帝王的合法性证明有关,所以最先受到最高统治当局的青睐,而这正是儒家获得独尊地位的开始。

    作为帝王祭祀天地的最高礼典,封禅终于成为事实,而泰山几乎永久地独占了这个荣耀。可以说,自从秦皇汉武封禅泰山以后,泰山的五岳独尊地位才真正确立下来。泰山地位的提升,与儒家思想在中国的发展同步进行,泰山于是成为一种文化象征与符号。中国文化,如果用一个人来代言,那就是孔子;如果用一座山来代表,那就是泰山。

(《泰山的祭祀与封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词”二字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语词。在现代人的文学常识中,它表示两种文学形式:一种是“诗”,它是从商周时代以来早已有了的韵文形式;一种是 “词”, 它是起源于唐、五代而全盛于宋代的韵文形式。但是在宋以前人的观念中,诗词二字很少连用。偶然有连用的,也只能讲作“诗的文词”。因为在当时,词还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的名称。

    “词”字是一个古字的简体,原来是“辤”字,后来写作“辭(辞)”。所以,“诗词”本来就是“诗辞”。到了宋代,词成为一种新兴文学形式的名称,于是“诗词”不等于“诗辞”了。诗是一种抒情言志的韵文形式,被谱入乐曲,可以配合音乐,用来歌唱,它就成为曲辞,或说歌辞,其实和现在的歌词是没有区别的。在当时,诗就是辞。不过从文学的观点定名,称之为诗;从音乐性的观点定名,就称之为曲辞或歌辞,简称为辞,例如楚地流行的歌辞——楚辞就是如此。

    到了汉代,五言诗产生以后,诗逐渐与音乐分离成为不能唱的文学形式,于是诗与歌辞分了家。从此以后,凡是能作曲歌唱的诗,题目下往往带一个“辞” 字。这个“辞”字,晋宋以后,都简化用作“词”字,一直到唐代,凡一切凉州词、竹枝词、横江词,这一切“词” 字,都只有歌词的意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名词,并不表示它们是一种特有的文学形式。

    在晚唐五代,新兴了一种长短句的歌词,它们的句法和音节更能便于作曲,而与诗的形式渐渐地远了,当时把这一类的歌词称为曲子词。每一首曲子词都以曲调名为标题,例如《菩萨蛮》等。从晚唐五代到北宋,这个“词”字还没有成为一种文学形式的固有名词。晚唐牛峤《女冠子》云“浅笑含双靥,低声唱小词”,类似的词字,也都是歌词的意思。北宋词家的集名,都不用词字。苏东坡的词集名为《东坡乐府》,周邦彦的词集名为《清真集》,没有一部词集称为“某某词”的。南宋初期,出现诗余这个名词,它指的是苏东坡、秦观、欧阳修的这些曲子词。无论乐府、长短句或近体乐府,这些名词都反映作者仍然把词作为诗的延伸和附属于诗的一种边缘文体。诗余这个名词,就明确地说明了当时把曲子词作为诗的剩余产物,试图把词从诗的领域中离析出来。不久后,当时的出版商编刊了六十家的诗余专集,绝大多数都改集名为“词”,例如《东坡乐府》改名为《东坡词》,《淮海居士长短句》改名为《淮海词》,《清真集》先改名为《清真诗余》,后又改名为《清真词》。从此以后,“词” 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学形式的固有名称被确定下来。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太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战争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旗下,辛弃族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调与文化自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在内忧外患的挤压之下、在东西文化的碰撞与融合之中开启了近代化的进程。中国人在认识世界的同时,也开始反省自身,开始自觉不自觉地更新文化传统。在这个过程中,深厚绵长的“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在近代中国的文化转型中互相支撑,互相影响,均衍生出新的内容,可以称为“近代互构”。

    鸦片战争以后,魏源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洋务派高呼“自强”“求富”,主张学习先进技术来富国强兵,都是在复活经邦济世的士人精神以求民族自救;甲午战争之后,士人们在“保国、保种、保教”的理念中,提出制度革新的要求,清政府被迫在军事、教育、工业政策等方面做出调整。随着新的知识分子、了解西方的官吏、新兴工业资本家群体的扩大,人们有了大量关于富强、进化、民主、自由等话题的思考,与传统基于道德而言的忧患意识相较,增加了对于科学技术和民主制度的向往,具有更加鲜明的近代特征。

    忧患意识的近代转变,对家国情怀产生了复杂的影响。一方面,人们的民族情感的自发作用,产生了一系列反侵略的自卫本能,如三元里抗英运动、义和团运动等等;进而,知识精英们把对外御辱与对内改革结合在一起,发展为对民族前途的理性思考,如“公车上书”、新文化运动等等。另一方面,强调“祖宗之法不可变”的保守性观念也在“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刺激和民族情感的自发作用下,愈发顽固,逐渐沦为社会发展的阻力。“变与不变”之争始终存在于中国近代化的进程中,导致社会变革困难重重,往往不够彻底。尽管如此,忧患意识整体上推动了家国情怀的近代转型,这集中表现为对“中国向何处去”的思考。面对西方列强的入侵,传统家国情怀从“天人合一”直觉式的初级共同意识,逐渐转变为以平等、自由、民主、法治等基本价值为基础的理性共同体意识,在传统的情感认同中加入了对国家强大、民族振兴的真诚向往。

    忧患意识促使中国的现代国家观念兴起。在内忧外患之中,民族意识、民族精神、国家理论成为人们从理论探讨与救亡实践来更新传统的家国情怀的资源,并使之成为近代以来中国文化发展的主线。民族危机→民族救亡→民族复兴是近代以来家国情怀演变的逻辑线索,而忧患意识则始终贯穿其中。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建立中华民国,就是中华民族在内忧外患中的一次自救。这也是中国近代国家的开端,中国人以此为争取独立的主体,进而在国际秩序中确立自己的合法性。

    通过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的近代互构,两者均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社会稳定时期,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共同发挥着稳定社会秩序、支持国家社会建设的作用。在民族危难之际,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激发起个体以身报国的态度和担当,释放出巨大的凝聚力,鼓舞全体民众共赴国难。在利益格局多元化,社会阶层多级化,全球竞争白热化的今天,社会公平、资本的负面效应等问题对家国情怀、国家认同产生了一定的冲击,这需要以更加深沉的忧患意识、清晰的责任意识与远见来凝聚共识,为国家进步、社会发展提供动力支撑。

(摘编自《光明日报》张倩《家国情怀与忧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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