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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2017-2018学年高中语文必修四第10课短文三篇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要求,也戳中了一些地方城镇化的软肋。一些乡村在变为城镇的过程中,虽然面貌焕然一新,但很多曾经让人留恋的东西却荡然无存。人们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担忧:快速的、大规模的城镇化会不会使“乡愁”无处安放?要在城镇化进程中留住乡愁,不让“乡愁”变成“乡痛”,一个重要措施是要留住、呵护并活化乡村记忆。

    乡村记忆是乡愁的载体,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物质文化记忆,如日常生活用品、公共活动场所、传统民居建筑等“记忆场所”;学/科网另一方面是非物质文化记忆,如村规民约、传统习俗、传统技艺以及具有地方特色的生产生活模式等。乡村物质文化记忆与非物质文化记忆常常相互融合渗透,构成一个有机整体。这些乡村记忆是人们认知家园空间、乡土历史与传统礼仪的主要载体。在城镇化过程中留住它们,才能留住乡愁。这实质上是对人的情感的尊重。至于哪些乡村记忆真正值得保留,这一方面可以借助一些科学的评价体系进行合理评估,另一方面可以广泛听取民意,然后进行综合甄选。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需要做好这方面的前期规划。

    仅仅留住乡村记忆而不进行呵护,乡村记忆会逐渐失去原有魅力。呵护乡村记忆,使其永葆“温度”,就要对相关记忆场所做好日常维护工作,为传统技艺传承人延续传统技艺创造条件,保持乡村传统活动的原有品质。比如,对一些乡土景观、农业遗产、传统生产设施与生产方法等有意识地进行整理维护。对于乡村中的集体记忆场所,如村落的祠堂、乡村的入口、议事亭、祭祀场所等,不可因为城镇化就让其全部消亡,而应对这些承载着人的情感和记忆的场所定期维修。既要让当地居民生产生活更为方便,又要让游子在故乡找到依恋感与归属感。

    如果说留住和呵护乡村记忆是一种消极型的留住乡愁的话,那么,活化乡村记忆则是一种积极型的留住乡愁。活化乡村记忆,就是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深度挖掘乡村记忆与乡村传统产业,进行精细化、产业化升级,将“文”“人”“居”与“产”融合在一起,让原来的乡村记忆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充满生机活力。这需要相应的公共设施与之配套,需要发展教育、医疗、商业、娱乐休闲产业等,使乡村记忆在新的时空条件下产生新的凝聚力。

(摘编自陆邵明《留住乡愁》)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新型的城镇化建设,如果在建设之余还能兼顾人文保护,就不会留下“乡痛”。 B、乡村记忆是居民情感所系和乡愁载体,在城镇化过程中,必须完好保存下来。 C、在城镇化过程中,定期维修乡村的集体记忆场所,是呵护乡村记忆的一种方式。 D、活化乡村记忆是指赋予乡村记忆新的文化内涵,使之成为相关产业的配套设施。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围绕着乡村记忆的保护,文章逐层递进地论证了留住乡愁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B、文章将乡村记忆分为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两个方面,并论及了二者的有机联系。 C、文章提出以综合甄选的方式选择保留哪些乡村记忆,并举例说明了甄选的标准。 D、认为乡村与人的情感、记忆密切相关,这是文章论述城镇化与乡愁关系的前提。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能留住乡愁,就有可能避免城乡变迁中物质空间变化与人的情感发生冲突。 B、如果游子在城镇化的故乡找到依恋感和归属感,就说明故乡已活化了乡村记忆。 C、为了保护乡村记忆,在新型城镇化过程中,还应该考虑到当地居民的文化需求。 D、能对乡村记忆进行精细化、产业化升级,说明乡村记忆的内涵并非一成不变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魏晋时期是中国文化发展的转型期,这种转型标志着文学意识觉醒,文学开始走向自觉。而魏晋风度是魏晋名士表现出来的哲学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是魏晋时期文化哲学最直接与深刻的体现,具有鲜明的时代意义,并对后世的中国文人及中国的文化哲学产生了深远而巨大的影响。

    魏晋时期儒学开始全面没落,多元化的文化逐渐介入人们的生活。儒家追求的人格是个体绝对服从群体,以群体作为个体价值实现的基础。老庄哲学与佛教相融合兴起的玄学,极力强调个体存在的自由性和独立性,力图打破儒家的束缚,唤醒士人心中潜伏的个体意识。加上魏晋时期社会经历了一次次的大动荡,许多名士死于非命,如何晏、陆机、潘岳、刘琨等人先后被杀,残酷的政治迫害和生命的担忧,使得魏晋士人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忧虑恐惧和深重的哀伤。魏晋社会的大动乱带来了人的思想的大解放,第一次大面积引发了士人的个体存在意识。阮籍的白眼对俗礼与尽哀哭女,嵇康的行刑前索奏《广陵散》,王子猷的雪夜访戴安道等特立独行、率真任性的行为,是对儒家“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外在约束的颠覆,是个人的独立存在性的反映。正是这种人格的独立意识,奠定了中国文人的基本人格精神。

    魏晋时期也是思想最解放,个性最张扬,最有艺术精神的时代。魏晋士人现实理想的遗落深刻改变了他们的价值观和生存方式,从而转向生活的诗性追求。于是,诗和酒成了魏晋士人的艺术化人生的两个核心内容。诗自不待言,魏晋名士从群体到个人生活都极尽诗意,他们的生活方式本身就是诗;酒则从阮籍的饮酒全身远祸到陶渊明的从酒中体悟人生的真谛,获得了特殊的社会意味。魏晋名士群体对诗酒清谈的诗意人生追求是一致的,曹丕与建安七子宴游唱酬的邺下之游,正始名士的竹林之下的优游畅饮,王羲之、谢安等人兰亭流觞的雅意,无不是群体性的诗性追求。个人诗意化的典型也不乏其例,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闲适固是千古美谈,即使是终身留连仕途的陆机在战败被杀之时也发出“华亭鹤唳,岂可复闻乎”的感叹,魏晋风度在死亡阴影里也显出了诗意的美丽和悲怆。可贵的是魏晋士人对人生艺术化的追求并不只是士大夫式的吟咏清谈,他们的诗意能落实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陶渊明笔下的草屋、桃李、鸡鸣、狗吠等日常事物融注了冲淡的诗意,即使是艰苦的农耕生活,也有“带月荷锄归”的诗意蕴涵其中,他在晚年衣食堪虞的时候,诗、酒也是不可或缺的。

    魏晋风度的诗性是既空灵又沉重的,谓它空灵是魏晋士人的潇洒通脱,所谓沉重则是指士人任诞简傲行为的背后是对人生的理性思索。阮籍大醉六十日、率意独驾看似通脱的行为,其实是人生无路可走下精神极度苦闷的渲泄。陶渊明的田园诗尽管静穆安闲,但从他三仕三隐的反复中仍可窥见他归隐也有不能忘怀现实的一面,他以隐居田园的诗性方式来表达对宦途的既厌倦又有所留恋遗憾的心态,构成了魏晋风度深刻沉重的一面。

(选自《魏晋风度的文化透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汉语言文字的人本精神

    就文化特质而论,中国古代语言文字的一个鲜明特色就是在其产生和发展的历程中逐渐形成了浓厚的人本主义精神。

    汉语言文字的这种人本精神从仓颉造字的传说中就可见一斑。《淮南子》说:“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在古人看来,文字的发明这一伟大创造足以使鬼神哭泣。因此,文字自诞生之日起就具有神圣性。古代先人们用它来祝福,诅咒,甚至相信人的名字跟人身祸福相连,所以名字要避讳,要讲吉利。这种对文字的敬重是人们对自身创造力的肯定和喜悦,表现出人能够战胜外部未知世界的信心。正因如此,我们的古人没有让神居文字创制之功,而是由仓颉这样一位史官来完成文字的创制。汉字在它后来的发展、丰富中都是按照人的观察、需要而形成的。汉字造字近取诸身,远比诸物。从人自身身体取材,从人接触到、体验到的自然形体、动物、植物取材,从人使用的工具包括生活器具和武器取材,这就是汉字形旁的主要来源。因此,我们才说汉字具有反映先人生活和社会构造的独特人文价值。

    譬如“人”字,甲骨文写作“ ”,像一个侧立的人形。它笔画简单,却反映出古人对人的存在的观察是准确和细致的,同时也充分显示出古人自我认识的能力,而我们则通过“人”字看到远古先民意识中浓郁的人本主义精神。《说文解字》云:“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欧洲文艺复兴时代哈姆莱特也这样讴歌人类“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欧洲人通过文艺复兴奠定了人的主体地位,而我们汉民族却在它的文明伊始——文字诞生之初就确立了人在万物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仁”字,从人从二,是针对群际关系而言的,反映了古人对人的本性的认识。《礼记》《释名》等说:“仁者,人也”,“人,仁也”。二者互释现象表明我们的先人认为群际亲密的关系是人的本性。正是从此意义上,他们才热情讴歌人是天地间最尊贵最有灵性的动物,呈谦逊侧立的人形才会成为“人”的代符,并出现顺从为“从”,反从为“比”的字符。这样就从人的内在本性到外在的行为规范之间的必然关系中建构起了“仁”的道德框架,体现了中国古代旨在建立温情脉脉、相处和睦的群际关系的道德理想。

    中国古代文化属于以求善为目的的伦理型文化。譬如“善”字取意羊和悦的叫声,以类比仁人之善言。而好群居的羊又被视为有仁、义、礼之德。“群”字从羊君声,君又兼表意义,即作为人伦之英杰的君子应该像羊那样相处和睦。由羊、羊声、羊群到人群,到合乎仁、善礼仪的群体,其间融通着丰富的文化学意义。

    同时,“羊在六畜主给膳”,是难得的美食。“美”字从羊,表明它首先起源于对食的某种感受性。《广雅》中把“腆”、“甘”、“旨”等关于食味的词语同列于“美”的条下,表明我们先人曾有一种以人的享乐本能为标准的审美心态,它意味着对官能性享受的积极肯定,对现实人生的充实追求和独特的领悟,蕴涵着中国人所特有的实用理性精神。

    肯定人的价值,肯定现实生活,主张幸福在人间是近代西方文艺复兴时代人文主义思想的出发点。但这种人文性在我国古代的汉语言文字中就已明显凸现。当西方民族汲汲于向外探索,以征服世界、改造世界为获得自由的途径时,中国人则向内探求,以认识自身、完善自身为获得自由的途径。这种内向型文化所显示出的独特的人文性往往是西方的科学传统眼光很难理解,也很难企及的。

(摘编自《中国传统文化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用典,也叫用事,是指人们在行文中引用(或借用)前人的言论和事迹等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典作为一种文学修辞,如刘勰所说的“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功能主要是使文辞更为含蓄和典雅。

    中国古代用典修辞早就有之。在20世纪西方文论中,出现了“互文性”的说法,它大体的意思是:一个文本不可能完全是自己的创造,一定是从别的文章中引用了、化用了某些成分;或是明写,或是化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这个说法与中国古代的用典的意思差不多。用典变成了“互文性”,传统的文学修辞法变为现代的文学修辞法。

    那么,用典与社会文化有何联系呢?

    首先,用典这种文学修辞方法与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密切相关,换句话说,正是社会精神文化的不断生成导致了用典这种文学修辞。社会精神文化的最初的生成可能是从民间到上层的,下层的百姓在劳动的实践中,由于有感受、有需要,形成了最初的歌谣。历史已经证明,下层劳动者创作的歌谣,必然会被上层的士人看中,于是拿过去加工,成为诗歌或其他作品。这种情况一代又一代这样持续下来。而士人从下层劳动者那里“拿过来”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用典”了,他们可能增加或减少一些字句,改变一些字句,或者师其意而不师其辞……这过程从广义上说,就是用典。中国士人加工、改造、整理过的最早的诗歌(如《诗三百》),不断被后人“引用”或“化用”,创作成新的诗歌作品,这就更是“用典”了。因此“用典”是精神文化生成过程的重要一环,也可以说,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使“用典”成为一种文学修辞,“用典”是社会精神文化生成的产物。

    其次,再从社会精神文化的发展看,一方面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创造,另一方面是后一代的文化总是从前一代、前几代的文化里面继承一些成分。这继承中,必然要引用前代若干具体的资料,以说明新的文化意义,这就是典型的“用典”了。若用刘勰的话来说,文学的发展离不开“通变”两个字,“变”是根据现实状况提出新主张、写出新篇章,这是对古之变;“通”就是要学习古典,熟悉古典,吸收古典,使“变”建立在“通”的基础上。那么在这“通变”中,“用典”也就自然成为创造中重要的环节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各个时代的社会文化情况不同,士人崇尚的风气不同,这又区别出“用典”的多少、好坏等。为什么到了宋代,会出现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把“用典”推到极端,提出“夺胎换骨”和“字字有来处”的主张呢?这就与宋代士人推崇的风气有关。他们更看重书本,而看轻了生活,或者说从现实逃向书本领域。黄庭坚生活的时代,现实社会问题堆积如山,如与北方民族矛盾已经十分严重,内部纷争不断,而他们觉得他们面对的现实问题解决不了,他们逃向书本是他们与现实矛盾无法协调的产物。这样,黄庭坚看重的是杜甫和韩愈的诗“字字有来处”。

    以上所述,说明了文学修辞中的用典的种种情况,其最深根源仍然在社会文化中。我们不能离开社会文化的状况孤立地来理解文学修辞中的种种问题。

(摘编自童庆炳《社会文化对文学修辞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当下文学理论在反思能力、创新能力和对话能力上存在缺失。结果,文学理论没有被创作界重视,创作界认为文学理论不但没有提升其写作水平和认知水平,反而误读了他们的作品,尤其是那种概念扎堆、生硬搬套西方批评理论的。

    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文学理论是关于文学活动的一整套知识体系,这个体系包括文学的基本原理、范畴和判断标准等相关知识。这些知识总是在一种具体的历史文化环境中建构起来的,因而文学理论说到底是特定历史语境中文学实践的产物。所以先有人们的文学创作实践,再有后来关于文学创作的批评和理论,正如先有《诗经》后有《诗品》,古今中外无不如此。所以文学创作的实践活动是文学理论的活水源头,是原点。

    那么,现在文学理论为何敢抛弃源头,甚至患上理论自大症,完全摆脱文学创作实践而自我扩张?其根本在于理论有一种自我生成的特性。一个概念可以派生出其他相关概念,一种范畴也可顺势推导出其他相似的范畴,比如从“意图”派生出“动机”,再顺势推出“移情”或者“童年记忆”等等。如此一来,理论的自我繁殖就容易使文学理论脱离文学创作实践,在扩张中凌虚高蹈,最终导致文学理论与现实的文学创作活动之间不发生直接的对话关系。这正是当下文学理论与文学创作的悖离状态,也是文学理论难以创新的深度原因。

    无论哪种文学理论,它们的有效性并不在于它们是永恒的真理,而在于它们能够解释某个历史文化时期的文学作品,引导某一时代人们对文学的理解、思考以及实践。以为理论的建构适用于所有时代、所有地城、所有民族的所有文学作品,其实是理论的迷途。

    这种理论的自大状态必须改变。怎么改变?首先,回到文学创作、文学作品和文学事件所建构的文学现场,也就是使文学理论再次回到源头,使理论重新历史化、事件化、语境化,在文学创作实践中捕捉新的文学经验,获取新的知识,建构新的范畴和理论。文学理论如果只在中西文论中左冲右突,是没有出路的。脱离文学的创作实践,理论就失去了活水源头,就无法摆脱创新瓶颈和发展困境,就只能愈加贫乏而僵化。

    其次,传统文学理论不少已经落后于文学创作实践,特别是落后于与网络媒介结盟的新文学。当今已然是一个全球开放多元实践的文学时代。这个文学时代有一个重要特征,如果只用一种文学理论,就无法有效完成对文学事件或文学现象的精准阐释。只有跨学科多知识的综合性理论才能有效阐释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现在的文学创作、文学事件和文学现象,往往是多元的、错综复杂的文化语境的产物,只有动员和调集跨学科的理论资源才有可能与文学实践建构有效的对话关系,进而从事积极的文学阐释和比较研究。所以,当下的文学理论应当是一种大文学理论,是跨学科的、多元交叉的知识集合体,是文艺学与哲学、社会学、历史学、文化研究等众学科多元互动的综合性理论。这对我们的总体视野和知识背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向荣《在文艺现场提炼文艺理论》,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南宋诗人陆游在《示子遹》一诗中谆谆告诫其子曰:“我初学诗日,但欲工藻绘,中年始少悟,渐若窥宏大。怪奇亦间出,如石漱湍濑。数仞李杜墙,常恨欠领会。元白才倚门,温李真自郐。正令笔扛鼎,亦未造三昧。诗为六艺一,岂用资狡狯?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他自言年轻时写诗,只知在辞藻、技巧上下功夫,到了中年才领悟到,诗为六艺之一,肩负着治国安邦之使命,岂可等同于文字游戏?如果要立志做个诗人,那就务必懂得,声韵偶对、字斟句酌只是雕虫小技,仅仅在这上面劳心费神、花样翻新,是因小失大、本末倒置,重要的是要在“诗外”——即在“道”上下功夫。

    那么,艺术创作之“道”,当如何体察、如何感悟?

    “道”蕴藏于广阔的社会生活。要深入体察民生民情,努力开阅视野与胸襟。胸中有丘壑,下笔才能满纸云烟,作品才会有深刻的内涵,字里行间才会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生活,是创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头活水”。有了它,才情方能如“万斜泉涌,不择地而出”。一代有一代之文艺,无论形式,还是内涵,都会随时代的发展而更新、嬗变,只有投身于时代洪流,真真切切地感受时代的风云变幻,体悟社会中的美与丑、清与浊、正与邪、真与伪,才能产生充沛、澎湃的激情,才能创作出有血有肉的动人篇章。“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在当今这样一个阔步走向民族复兴的新时代,文艺工作者要成为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就要通过更多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文艺作品,书写和记录人民的伟大实践、时代的进步要求,彰显信仰之美、崇高之美,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

    “道”蕴藏于博大精深的优秀文化遗产。要多读多学,从中汲取丰厚的营养。一切文学艺术都离不开孕育它的文化传统。歌德曾经说过:“每逢看到一位艺术大师,你总可以看出他汲取了前人的精华,正是这种精华培育出他的伟大。”一个人的品格和操守、修养与情怀、才思与识见,都离不开前人作品的潜移默化和启发。庄子曰:“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诸葛亮曰:“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杜甫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只有善于不断从前人留下的精神财富中汲取营养,才能强大自己的心灵、高尚自己的品格、丰沛自己的才情、敏锐自己的艺术感受力与表现力,才能在创作时,文思泉涌,得心应手,“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才能拥有一种“天马行空的大精神”,创造出与伟大时代相匹配的“大艺术”。

    文艺创作,离不开“技术”的训练,但更得益于“道”的体悟。

(节选自赵海菱《文艺的“技”与“道”》,《光明日报》201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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