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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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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临沂兰陵县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材料,给这段文字拟一个恰当的标题。

       中午12点过,趁着午间休息,简阳市三岔中学17岁的叶富源,背起爸爸叶春柏在学校附近的小路上散步。阳光透过枝丫,照在两人的笑脸上,仿佛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四年前,一场事故之后,叶春柏高位截瘫。两年后,无法忍受生活压力的妻子离家出走,只剩下一对儿女。姐姐叶东梅在外上大学,为了方便照顾爸爸,弟弟叶富源到三岔中学上高中后,就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民房,背着爸爸去上学。尽管每天安顿好爸爸,深夜11点过后才能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复习功课,但叶富源的成绩却很优秀,经常考到年级第一名。父子俩对未来充满希望:“熬过这几年,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标题: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走向虫子

      一只八条腿的小虫,在我的手指上往前爬,爬得极慢,走走停停,八只小爪踩上去痒痒的。停下的时候,就把针尖大的小头抬起往前望。然后再走。我看得可笑。它望见前面没路了吗?竟然还走。再走一小会儿,就是指甲盖,指甲盖很光滑,到了尽头,它若悬崖勒不住马,肯定一头栽下去。我正为这粒小虫的短视和盲目好笑,它已过了我的指甲盖,到了指尖,头一低,没掉下去,竟从指头底部慢慢悠悠向手心爬去了。

      这下该我为自己的眼光羞愧了,我竟没看见指头底下还有路。走向手心的路。

      人的自以为是使人只能走到人这一步。

      一次我看见一只蜣螂滚着一颗比它大好几倍的粪蛋,滚到一个半坡上。蜣螂头抵着地,用两只后腿使劲儿往上滚,费了很大劲才滚动了一点点。而且,只要蜣螂稍一松劲儿,粪蛋有可能再滚下去。我看得着急,真想伸手帮它一把,却不知蜣螂把它弄到哪。我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没弄清哪是蜣螂的家,是左边那棵草底下,还是右边那几块土坷垃中间。不清楚蜣螂在滚这个粪蛋前,是否先看好了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朝这个方向滚去有啥去处。

或许我的想法天真,蜣螂根本不想把粪蛋滚到哪去。它只是做一个游戏,用后腿把粪蛋滚到坡顶上,然后它转过身,绕到另一边,用两只前爪猛一推,粪蛋骨碌碌滚了下去,它要看看能滚多远,以此来断定是后腿劲大还是前腿劲大。谁知道呢?反正我没搞清楚,还是少管闲事。我已经有过教训。

      那次是一只蚂蚁,背着一条至少比它大二十倍的干虫,被一个土块挡住。蚂蚁先是自己爬上土块,用嘴咬住干虫往上拉,试了几下不行,又下来钻到干虫下面用头顶,竟然顶起来,摇摇晃晃,眼看顶上去了,却掉了下来,正好把蚂蚁碰了个仰面朝天。蚂蚁一骨碌爬起来,想都没想,又换了种姿势,像那只蜣螂那样头顶着地,用后腿往上举。结果还是一样。但它一刻不停,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没效果。

      我猜想这只蚂蚁一定是急于把干虫搬回洞去。洞里有很多孤老寡小在等着这条虫呢。我要能帮帮它多好。正好附近有一只闲转的蚂蚁,我把它抓住,放在那个土块上,我想让它站在上面往上拉,下面的蚂蚁正拼命往上顶呢,一拉一顶,不就上去了吗?

      我又想错了。那只忙碌的蚂蚁好像感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看见这只,二话没说,扑上去就打。这只被打翻在地,爬起来仓皇而逃。也没看清咋打的,好像两只牵在一起,先是用口咬,接着那只腾出一只前爪,抡开向这只脸上扇去,这只便倒地了。

      那只连口气都不喘,回过身又开始搬干虫。我真看急了,一伸手,连干虫带蚂蚁一起扔到土块那边。我想蚂蚁肯定会感激这个天降的帮忙。没想它生气了,一口咬住干虫,拼命使着劲,硬要把它再搬到土块那边去。

      我又搞错了。也许蚂蚁只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一条干虫搬过土块,我却认为它要搬回家去。也许都不是。我这颗大脑袋,压根儿不知道蚂蚁那只小脑袋里的事情。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爱尔克的灯光(节选)
                                                                                                         巴 金
      傍晚,我靠着逐渐黯淡的最后的阳光的指引,走过十八年前的故居。这条街、这个建筑物开始在我的眼前隐藏起来,像在躲避一个久别的旧友。但是它们的改变了的面貌于我还是十分亲切。我认识它们,就像认识我自己。还是那样宽的街,宽的房屋……我仿佛要在这里看出过去的十九个年头,不,我仿佛要在这里寻找十八年以前的遥远的旧梦。
      黑暗来了。我的眼睛失掉了一切。于是大门内亮起了灯光。灯光并不曾照亮什么,反而增加了我心上的黑暗。我只得失望地走了。我向着来时的路回去。已经走了四五步,我忽然掉转头,再看那个建筑物。依旧是阴暗中一线微光。我好像看见一个盛满希望的水碗一下子就落在地上打碎了一般,我痛苦地在心里叫起来。在这条被夜幕覆盖着的近代城市的静寂的街中,我仿佛看见了哈立希岛上的灯光。那应该是姐姐爱尔克点的灯吧。她用这灯光来给她的航海的兄弟照路。每夜每夜灯光亮在她的窗前,她一直到死都在等待那个出远门的兄弟回来。最后她带着失望进入坟墓。
      在一个春天的早晨,依旧是十八年前的那些人把我送到门口,这里面少了几个,也多了几个。还是和那次一样,看不见我姐姐的影子,那次是我没有等待她,这次是我找不到她的坟墓。一个叔父和一个堂兄弟到车站送我,十八年前他们也送过我一段路程。
      我高兴地来,痛苦地去。汽车离站时我心里的确充满了留恋。但是清晨的微风,路上的尘土,马达的叫吼,车轮的滚动,和广大田野里一片盛开的菜子花,这一切驱散了我的离愁。我不顾同行者的劝告,把头伸到车窗外面,去呼吸广大天幕下的新鲜空气。我很高兴,自己又一次离开了狭小的家,走向广大的世界中去!
      忽然在前面田野里一片绿的蚕豆和黄的菜花中间,我仿佛又看见了一线光,一个亮,这还是我常常看见的灯光。这不会是爱尔克的灯里照出来的,我那个可怜的姐姐已经死去了。
      这一定是我的心灵的灯,它永远给我指示我应该走的路。
                                                                                                                                                                       (选自《语文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平衡

陈国凡

    拎着几条刚钓来的鱼儿,我一路哼着小调 ,兴冲冲地往家赶。今天星期天,休息。老婆带孩子回了她乡下的娘家,我难得落个轻闲自在。我早计划好了,晚餐自己弄个鱼煲,再叫上几位朋友,好好聚聚,美美地享受一顿。

    咦,怪了?怎么钥匙不见了?我翻遍各个口袋,也找不到自家的钥匙。正窝火着,对门的小王探出了头:“回来了?找不到钥匙了吧?嘿嘿……”

    他怎么知道我丢了钥匙?正疑惑间,小王老婆手拿一串钥匙从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早上出门,见这串钥匙插在门上,我想许是你走得匆忙,忘了,就先给你放着了。现在该完璧归赵了!要是被陌生人拿去,可就麻烦大了。”我连说谢谢,接过钥匙,进了屋。

    我和小王一家虽然住对门有些年头了,可平时只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了解,我甚至连他们具体在哪个单位上班都不清楚。

    他们该不会进过我家了吧?一想到这点,我就紧张起来,急忙把整个屋子查了个遍,见啥也没丢,东西摆放的位置也丝毫没动过,但我早已没了做鱼煲的念头。

    老婆回来听我说了这事,人都蹦了起来:“这还得了!说不定我们的钥匙他们已经拿去配了。我们要不在,他们可以随便进出啊。你呀你,我一不在,你就到外面自个快活!这下出事了吧!”老婆又数落起我来了。可我连跟她计较的心思都没了。谁叫自己这么粗心呢?他们手里有了钥匙,那我家不就成他的家了吗?那咋办?我问老婆。“咋办?还用说吗?换把新锁呗。”老婆斩钉截铁说道。“锁又没坏,干吗要换啊?再说,就为这事换锁,不好吧,他们会怎么看我们?会伤了两家和气的。”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要等到他们把我们家的东西搬空才好啊?真是的。你要不想换,我来换。”老婆的破嗓门喊得很响。我真担心被人听到。这时,门响了。我开了门,是小王。

    “有事吗?”我问。刚说完,我就只想掴自己下,废话,没事,敲你家门干嘛?记忆中,小王没事来敲门,一次也没有过。小王显得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我……我老婆,她……她要我来跟你们说个事。”见我老婆也在,小王说:“嫂子也在啊,那最好了。”

    老婆只好说:“要不,你进来说话?”“不了不了。”小王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就几句话,我说完就走。我老婆她要你们换把新锁。”小王憋足了劲儿,终于说出了一句囫囵话。

    呵,倒是他们先来说了,真个没想到。我和老婆面面相觑。“我老婆说,换了好,省得你们怀疑我们什么的。”话音未落,小王已转身,疾步进了屋子,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是关门声。

    我和老婆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捂着嘴巴,笑了!可是晚上睡觉时,老婆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两家的锁都好好的,凭什么要我家白白花钱去换新锁啊?

    第二天,我正在换锁,小王走出屋子,手拿一把新锁。我好生纳闷,隔墙有耳?问小王:“你家也要换锁?那锁不好好的吗?”

    你家这锁不也好好的吗?我老婆说了,我家也换,换了好,省得嫂子心里不平衡

    我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婆听了这话,心里更不平衡了,这话啥意思?

    小王急中生智,“不瞒你说,我老婆也曾把钥匙插在门上大半天,回家后才发现。”

    呵!两家四口齐声发出了和气平衡的笑……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5年11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你的“精神长相”
    ①下了火车,距离目的地还有20分钟的车程。等大巴还是打出租,我有些犹豫不定。正在这时候,三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朝我走来,其中一个张口问我去哪里,听我报出地名之后,三个人欢呼起来。“拼车吧!”她们几乎同时对我说。我想都没想就跟她们走了。
    ②一辆出租车早等在那里了。三个女孩中的一个捷足先登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另外一个女孩飞快地坐到了左侧座位,我和最后一个女孩被剩在车外。
    ③“你先上!”她一偏头,对我发令。我犹豫了一下,因为“先上”意味着要坐在中间的位置,我属丰满型,又正犯膝关节炎,一想到要在局促的中间座位蜷缩双腿受20分钟刑,心里未免有些犯怵。我想说“算了,我去重新打一辆车吧”,又担心这三个眼巴巴盼着我承担四分之一打车费的女孩失望,也担心刚答应的事立刻反悔失面子,我一咬牙,上了车。一路上,她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中心话题是上不上陌生帅哥的豪车。话题的起点似乎是一条微信,说的是一男子驾驶500万的跑车在北京工体附近搭讪女子——“美女,一个人啊?走,吃点夜宵去!”结果有七成女子中招;还是这个人,换了辆烂车,结果就大不一样了……她们热烈讨论:假如换成自己,上不上这辆跑车?副驾驶女孩说:“我上,我上,我就上!不上白不上!”左侧女孩说:“我坐上去,拍张照片,发我微博,然后就跟他拜拜。”右侧女孩说:“我呢,我上去就跟他套近乎,然后就黏上他,让他载我去咱们学院兜一圈。”三个人一齐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得天翻地覆,就像我和司机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④“你是老师吗?”临近下车的时候,左侧女孩突然开口问我。我悚然一惊——她怎么会知道我是老师呢?我第一次来此地,我们彼此绝对不曾见过面。那么,究竟是什么出卖了我?我想胡乱报出一个职业诓她,但嘴里却莫名地蹦出了这样的话:“你是怎么猜到的?”那女孩不动声色地说:“因为,你不笑。”
    ⑤我确实一直没笑——我笑不出来。
    ⑥我在想,这三个女孩是哪所学校培养出来的呢?学校里会开设“拼车抢座课”和“调戏流氓课”吗?我的学校终日里开展“道德教育”,但是,我敢打保票说从我的学校里毕业的女生绝不会成为她们这样的人吗?是谁,把她们培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社会学家说,人是诞生两次的动物,第一次诞生是由“生理遗传”决定的,第二次诞生则是由“社会遗传”决定的,也就是说                    。我问自己,这个社会究竟是怎样巧妙地将自己的“基因密码”不走样地、全覆盖地遗传给了它的成员?好多中学天天喊“营造局部晴天”“建立精神特区”,可孩子一旦从学校的子宫娩出,一些病毒立刻不可阻挡地侵蚀了他原本清洁的肌体。我曾经悲哀地用“从大海里舀一瓢淡水”这句话来评价“道德教育”的难度系数。作为一个“舀水人”,我每天迎着大海的嘲笑无休止地重复舀水的动作,回回失望回回望……女孩说:“因为,你不笑。”——请给我一个笑的理由。
    ⑦亚瑟·史密斯在《中国人的德行》一书中用文字为中国人画像。142年过去,我一看那画像,立刻就认出了自己的同胞——“麻木不仁”“缺乏公心”“缺乏同情”。瞧,我们的“精神长相”经过了近一个半世纪居然还是那那副“德行”!
    ⑧我很懊悔这次拼车,因为一路满心不爽。我听见亚瑟·史密斯又在指着我的鼻子说了:“讲究面子”“随遇而安”“遇事忍耐”。唉,我们那相似的“精神长相”啊……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长在岩石下面的小花
马付才
    ①初二那年,我从家中那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中,看到了一幢幢高耸的大楼直插云霄,一座座盘旋的立交桥雄伟壮观,一辆接一辆的小汽车井然有序地穿梭不停,大街上的霓虹灯闪着诱人的光彩,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
    ②我目瞪口呆,原来城市是这样的美好啊!
    ③年少的我由此陷入了深深的忧伤。
    ④第二天,我质问父亲:“你怎么不是城里人呢?”我想,父亲知果是城里人该有多好,那我也就是城里人了。
    ⑤暑假,几名城里的大学生到我们这座大山里写生,他们背着画夹,戴着太阳帽,洋气十足。其中有一个叫黄春草的女孩儿,就借住在我家。
    ⑥有一天早上,为了画日出,天刚蒙蒙亮她就起床了。我缠着要看她画画,就和她一起去了。我们一起登上了山顶,太阳升起来了,红彤彤的,将云彩映照得格外艳丽。黄春草支起画夹,神情专注地画着。等她画完画,我们就坐在一块石头上聊天。我说:“我真羡慕你,生活在大城市里,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和良好的教育,像我这样活着实在没有一点儿意思。”可她却说:“不要把别人的生活想得太美好,小小年纪不要如此多愁善感。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⑦于是她讲道:“在一座大山深处,有一个小女孩儿,十岁那年,母亲病逝;十二岁那年,父亲抬木头时被砸伤,从此干不了体力活儿。她每天背着个破布包,跑步去六公里外的学校上学。放学后,她还得割猪草,像男人一样在腰上缠根绳子,下到悬崖下面挖药材,挣点钱补贴家用和交学杂费。后来她考上了大学,她一共贷了八千多元的助学贷款……”
    ⑧我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我以为她在给我编故事,黄春草却说这个女孩儿就是她。
    ⑨我惊讶地看着黄春草,她的脸上非常平静。我想,比起黄春草,我幸运多了,最起码,我还有爱我的爸爸和妈妈。
    ⑩黄春草的手指向远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惊讶地发现,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竟然生长在一块伸出的岩石下面。那块岩石像伸出的房檐一样,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阳光,但是小花竟然绽放了。她说:“阳光虽然没能直接照射到小花身上,但小花心里已感受到了阳光的存在,哪怕是一点点余光。”
    ⑪ 是呀,我们不能选择自己出生的时间和地点,但我们可以选择顽强,在艰苦的环境中一样能够茁壮成长,就像那朵长在岩石下面的小花。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养一朵听话的云

    在我刚刚辞职回家,还没有找到新工作的那些日子,天总是阴沉沉的。虽是春日,但似乎也无甚春光。正如我困顿时期的心情,疲惫,不知道人生是否像书上所写的一样——阳光后总会有彩虹。

    我总是躲进书房里,去那些平日里被我束之高阁的书籍里引经据典,试图为自己的心开启一扇窗口。女儿常常来敲门,学着小品演员的腔调,调皮地用“多国语言”喊我吃饭:“发则儿,饭已OK,快来米西。”

    妻子和女儿,是我那黯淡时光中的最后一缕阳光。想起女儿,我不禁又酸楚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给孩子礼物了,不仅因为囊中羞涩,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我的事业遭到灭顶之灾,我所有的篮子都已空空如也。

    周末的时候,全家人蜷缩在家里,一起等阳光的出现。我照例躲进书房里,用颓废的窗帘把自己囚禁起来。灰黑的厚重的窗帘似乎一下子遮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线,我突然觉得生活有些让人绝望。

    因为又不能去公园玩了,女儿噘着小嘴,不停地埋怨着:“该死的云彩,把大阳都给迷住了,什么时候才能晴天啊?”妻子不想“火上浇油”,就耐心地劝着不开心的女儿:“这不是云彩的错,其实云彩很乖的,它能带来雨,有了雨庄稼才能生长,农民伯伯就有了好收成,我们才有粮食吃啊。”“是吗?云彩那么好啊!”小家伙有些疑惑地问道。“是啊!”妻子说:“它还能美化我们的世界,使空气更干净,你看它在天空上是不是像一块大手帕……”女儿果真趴到窗子上,认真“研究”起云彩来。

    妻子说:“云朵还会变呢!你想什么它就会变成什么。”

    女儿忽然间来了兴致,她风风火火地在书桌上摆满了画纸和画笔,妻子问她要做什么,她说:“我要画一朵云彩,把它养起来,像我养的那只猫一样听话,我让它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那样我想什么时候去公园就什么时候去,农民伯伯也会年年都有好收成啦。”

    养一朵云,多美好的想象啊!我在这个美好的想象里看到了女儿纯净的心灵,看到一颗善良的种子,在那里悄悄发芽。

    接着,我听到了她们让我感动的对话:

    “为什么要养一朵云?”

    “因为,它可以随时变成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呢?”

    “现在我要它把阳光变出来,我要带爸爸去公园玩,我还要它变成很多很多的礼物,我要送给爸爸,让爸爸开心。”

    一朵云,从怀念的心上,思念的眼底慢慢飘散,就这样一点一点在尘世积攒纯洁的诗篇,慢慢铺下一张幸福的白色床单。一朵云,带给我对人生的洗涤和过滤,让我在纯净中守住了自己的心灵。让我蓦然感到,我生命里的阳光并没有消失,只是在云彩里打着盹。

    我豁然开朗起来,是孩子为我指了路,为我开启了那扇窗子。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被云朵遮住阳光的时刻,关键是你要懂得如何驾驭这些遮住阳光的云朵,它们既是阻止你前行的障碍,也是人生路上难得的风景。我收拾好遍布阴霾的心灵,重新制作了我的简历,准备在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去一家新的公司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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