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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八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第15课《散文两篇》练习

选择恰当的词语填写在下面句中的横线处。

①我也会很快将思绪收回,令其想想花园,寻味独处的愉悦,(思考;商量;思量)一下我自己。

②我们应该看到生命自身的(神秘;神奇;神圣),生命流动着,永远不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关于桥的事

    小镇的布局,像一头猛犸象的化石。以老街为脊椎,两侧深深浅浅的巷子是肋骨,四家大工厂是四肢:国二厂、造船厂、服装厂、粮机厂。道路向北延伸,隐没于田野中,像一条意犹未尽的尾巴。两根长长的象牙,一条指向小学,一条指向中学。

    “化石”之外,是无穷无尽的稻田,我总是记不得那些村庄的名字,孔巷、邵村、薛家、南圩、车塘、香花桥、和尚浜……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无非是稻浪中有几间房子聚拢在一起,好像小小的岛。

    邻居小哥哥带我去探险,两个人在稻田里迷了路。一不小心,我的一只鞋陷进泥里。小哥哥无奈,只好背着我走。

    太阳西沉,四野苍茫,我的肚子饿了,但并不害怕,风里有粮食的味道,稻田的气息让人安心。远处几缕炊烟升起,田埂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是着急的爸妈一路寻来。那年我六岁。

    如今我站在车流滚滚的路边,企图辨认当年探险的路线,哪里崴了脚,哪里掉了鞋,哪里踩到一条死蛇,哪里捉到一只硕大的蚂蚱。记忆没了参照物,像掌中的麻雀找不到着力点,扑腾着翅膀,飞不起来。

    只有那条小河还在。

    小河名叫夏驾河,河上有一座通济桥,建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桥洞是完美的半圆形。我出生那天,奶奶从桥顶扔下一个皮球。这是小镇的习俗,球有多大,男孩的胆子就有多大。儿时的我顽劣不羁,四处撒野闯祸一一不知奶奶有没有后悔过,早知如此,丢个乒兵球就够了。

    桥头曾有一座小小的庙,元大德六年(1302年)始建,明天顺四年(1460年)重修,歌山式屋顶,飞檐斗拱,内供泥塑的龙王爷,乡下人唤作龙王庙。老人们津津乐道于一个传说:小镇曾连年大早,庄稼颗粒无收,汾水龙王七太子私自降雨,却因触犯天规被斩为七段。从前小镇的舞龙叫“断龙”,由七截龙身组成,纪念那位倒霉的龙王七太子。夏驾河流经龙王庙,汇入吴淞江。吴淞江蜿蜒东去,流入上海后,换了个更响亮的名字——苏州河。

    奶奶扔下的皮球,几时能到外白渡桥?

    在我读初中时,桥拆了。

    拆桥是为了走船一一桥洞太低,大船开不过去,走船是为了运水泥和黄沙,运水泥和黄沙是为了修路,修路是为了致富。那时人们憋足了劲要致富,谁阻碍了致富,谁就是罪人。

    拆桥花了整整一个月,潜水员分批沉入水底,拔掉打入淤泥的木桩,然后安放炸药。东边两百米处,新建了一座水泥大桥。

    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捣蛋劲也没了。原本胡天野地的熊孩子,渐渐长成拘谨内向的少年。大人很欣慰,夸我懂事了。只有奶奶忧心忡忡,她说,这孩子的胆子丢了。

    我站在河边,河水黏稠,漂浮着垃圾和水草。水里也没有船。路修好了,也就不需要船了。

    那座桥,清代的桥,满月的桥,永远地消失了。

    我向河岸望去,过去生长稻米和油菜的田野,如今长出了连绵的高楼。如果对比二十年前后的照片,你会发现,对岸升起了一个钢筋水泥的星球,那里是小镇的拆迁房集中地,失去土地的农民陆续搬到这里。前年大涨一波后,此地房价破万。开发商欢天喜地盖楼,农民欢天喜地拆迁一一种地能赚几个钱?

    不仅是农田在消失,农民也在消失。农家子弟或是读书,或是打工,以各种方式离开土地。几代农民的梦想,是当个城里人。

    对土地来说,一代人死去,像收割一茬庄稼一样自然。人类自命自己的实践活动不凡,在土地面前不值一提。土地只记得两件事:几万年前,这里长出野草;几千年前,这里长出庄稼。这是江南最好的水田,生长《红楼梦》里的“绿畦香稻梗米”。今天,这里生长产值和效益。

    我常常想起那座桥。当我想起桥的时,后来的时间就消失了。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二十岁生目那天,奶奶去了夏驾河边。龙王庙毁于四十年前,奶奶对着庙的位置,点起两支半斤重的香烛,献上猪头和米糕。奶奶虔诚地跪倒,祈求龙王爷开恩,找回她孙子的胆子

(选自《文汇报》2018年2月26日有删改  作者  路明)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英雄老山界

张雄文

①细雨如丝,飘洒不止,山间的苍翠肆意奔淌。

②我惊异于这座大山的险峭、雄阔与深沉。汽车从新宁方向的山沟入山后盘旋、爬升了一个多钟头,在湘桂古道旁止住时,眼前依旧山连着山,山叠着山。抬头仰望,除了一方窄狭天宇,便只有绵亘的峰峦与森林,还有雨水浸润下愈加凝重的苍碧,似乎辽阔无边。这就是五岭之一越城岭,当地人称老山界。

③淅沥的春雨里,我撑一柄雨伞,沿古道向峰顶登攀。两侧峭壁嶙峋,爬满古藤,茎干大者竟粗硕如手臂,山外绝难看到。一处浓密藤蔓上,开满雪白的荼蘼(túmí,蔷薇科悬钩子属,落叶小灌木)花,在细雨中更显风致。

④溪涧跌跌宕宕,一路相随。偶尔,我蹲下身来,将双手探入溪间,掬一捧纯净甘美的山泉入口。溪涧两岸,还长满野茶树,一丛丛、一簇簇。茶树嫩芽羞羞答答,冒出了尖头。我好奇地拈一片嫩芽咀嚼,先是苦涩,继而甜意漫涌,满口余香。同行者说,这种野生茶遍布老山界全山,有近15200亩,我不免咂舌而叹。

⑤古道伸入一段巉(chán)岩,一阵浓雾涌过的瞬间,英气隐隐逼来。我蓦然似乎又听到了另一种脚步声,激越、铿锵而急促,甚至伴有凄厉的军号声。正是这种当年响彻峰峦间、改变了民族命运的声音,将我引到了这座大山的深处。

⑥1934年11月下旬,秋风萧瑟,草木摇落。桂北湘水虽不如下游宏阔,却浊浪翻涌。一封封十万火急的电报在云霄飞驰,实施战略转移的中央红军一路疾行,奔赴江边。湘江是国民党军处心积虑构筑的第四道封锁线,近30万兵力已如巨兽张着血盆大口。8万多红军拼死苦战五昼夜,终于突破了铁桶般的围堵。这是一场惨胜,损失了大半将士,许多人永远躺在了冰冷的湘江水底……几天前,在湘江战役旧址,我远眺湘水,心情沉重,久久徘徊,似乎还能闻到刺鼻的硝烟,听到冲锋的呐喊。

⑦雨丝还在飘洒,古道随陡峻山势向上延伸,越发难走,雾气也越发蒸腾、弥漫,渐渐遮隐了远处的苍翠。古道边,竹林渐渐丰茂起来,林下还长满结实的春笋。

⑧大山深处的巉岩与密林虽暂时给了红军官兵以庇护,走起来却也十分不易。从江西苏区出发,已长征两个月,官兵无一日不急行,无一日不激战,身心疲惫到了极限;老山界陡峻异常,峭壁上的古道有时几乎是90度的石梯,仅一尺多宽,旁边即是悬崖,一个就地宿营的命令传下来,官兵只得在尺把宽、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睡觉,身子被石头硌得生疼;每人仅有一条薄毯,山里深秋的夜晚寒冷刺骨不说,稍不留神还会滚落悬崖;红军不但要面临自然界的重重困难,还要与敌军作战……对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而言,红军们山间所遇的每一种艰辛都难以想象。仅仅在古道上攀爬了几里,空着手的我便歇了好几回,若无山间漫涌的英雄气激励,我或许早已趴下了。

⑨这支铁流凭着对信仰的执着与对未来的信念,他们终于咬着牙关翻越这座大山。陆定一登上老山界极顶时,曾豪迈地想:“将来要在这里立个纪念碑,写上某年某月某日,红军北上抗日,路过此处。”这个愿望后来实现了。我到峰顶一处平地时,眼前赫然矗立着一块巨石,上书“老山界”三个遒劲(qiújìng,雄健有力)大字,旁边还以端肃小楷镂刻着陆定一的《老山界》。我久久摩挲(māsā,用手抚摩)巨石上的文字,似乎感受到了那段沉重历史的心跳。

⑩雨渐渐停歇,天空云开雾散,眼前依旧是沉郁而凝重的苍翠。听说,如今老山界下的乡民已将沉睡大山的野生茶,打造成一款香气馥郁的名茶,曾经窘迫的日子早已成为过去。我想,这是山间英雄气的跨时代承继,也是红军官兵当年翻越老山界追逐的理想之一。有了这种英雄气,老山界的明天必将如正升腾的霞光一样更加绚烂。

(选自《解放军报》2023年07月12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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