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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绵阳市安州区2024-2025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1月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热爱就像破冰船

①那天要去莫干山,我下了高铁站一眼就看见一排三轮车夫中有个在阳光下眯缝着眼、翘着腿看书的中年人——他身体略后仰,脚蹬在车把手上,一手遮挡太阳一手举着书。正值午后,雇佣三轮车的人不多,大部分车夫都聚在一块儿打扑克牌。

②我有些好奇,就拎着行李到了他面前。原以为他多半在看玄幻或通俗小说,却见他手里拿的是一本《百年孤独》。这本书深奥又魔幻,而这个看书的中年车夫却如入无我之境!我当即决定,就坐他的车去山腰上的民宿。

③一路上与之攀谈,才知他姓赵,原是当地一家造纸厂负责宣传的小领导。后来造纸厂突然倒闭,他45岁的年纪失了业,一时找不到能发挥专长的工作,便做了三轮车夫。

④从西装革履的小领导到风里雨里蹬三轮车,说心里落差不大,那是谎话。

⑤一天老赵跟妻子诉苦说,三轮车夫们聚在一起打牌、吹牛,让他感觉格格不入。妻子就提议:“你过去买了这么多书没时间看,不如拿去,等客人的空隙看看。天天往来景区呼吸负氧离子,就当有时间郊游了。蹬三轮还省下了去健身房的钱……”

⑥见他若有所思,妻子继续开导:人这一辈子,都会经历些风霜雨雪。不管什么环境,就把自己当成一艘破冰船,在遭遇冰封时依旧走出自己的路。老赵听进去了妻子的话,再等客人时,就自然而然地打开一本书……

⑦通往民宿的最后一段路,是山腰上陡峭的台阶。老赵主动为我拎箱子,并兴致盎然地背诵起了《百年孤独》那个著名的开头:“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山谷里回荡着鸟语花香、竹鸡的叫唤、万顷翠竹的浪涛。

⑧这个萍水相逢的中年人,让我想起了家里楼下开着五金材料店的老张。他也是因为任职的精密仪表厂关闭开始自谋职业的。

⑨一个傍晚,老张来我家换装新水龙头。看到我书桌上一张大提琴家杰奎琳•杜普雷的独奏唱片时,他忽然惊讶道:“你也听杜普雷?得空到我店里,听听我的黑胶。”

⑩我才知道,在那间仅12平米的小店里,充斥着各种金属管道、金属配件的深处约一平米的旮旯有张小木桌,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部唱机,靠墙的小书架上像书本一样立起来存放的,就是老张多年来积攒的黑胶唱片。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张唱片,打量封套:小丑假面舞会,西班牙狂想曲,阿佩乔尼奏鸣曲,月光奏鸣曲,杜普雷的大提琴协奏曲……应有尽有。即便同一份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在他的收藏中就有旋律____、层次____的演奏版本以及弓法____、刚劲精准的演奏版本。老张诙谐地形容:“前者像茅台,后者像威士忌,很难说哪一种听起来更过瘾。”

⑪老张会选在黄昏时分顾客们都忙着回家做饭的空当,取出一张播放。唱针流转,数不清的色彩渲染与光影过渡,音乐让冷硬无趣的店铺和寻常的市井人生,变得温暖多情。

⑫偶尔也有家中物件出了故障的客人匆匆赶来,要买一截管子、一个不锈钢三通或者一个疏通管道的镢头,老张这时会立刻把唱针拿起来搁放一边,回到琐碎的生意中。

⑬他收集了很多现场版本的黑胶唱片,比录音棚里灌制的有更多即兴成分,但感情更为浓郁。记得一次准备出门去帮人疏通管道的老张,忽然回过头来,手上意犹未尽地打了个拍子,那正是刚刚播放的小提琴协奏曲独有的节拍。彼时的老张,脸上微荡着一种幸福的神情,着实令人难忘。正是那些音乐铸就了他人生中的破冰船,让他从曾经冰封的谋生环境中蹚出一条路,越走越顺畅,越走越昂扬。

(有改动)

(1)、根据文意,第⑩段横线处应填的词语依次是(    )
A、柔和        丰富        锐利 B、柔和        锐利        丰富 C、丰富        柔和        锐利 D、丰富        锐利        柔和
(2)、根据表格提示,完成填写。
 

人物

困境

表现

事件一

老赵

造纸厂倒闭,中年失业找不到合适工作

事件二

老张

经营五金材料店,利用空当听唱片,享受幸福人生。

(3)、下列对第⑦段划线句的分析有误的是(    )
A、背诵《百年孤独》开头的内容与前文他投入地阅读此书相照应。 B、运用动作描写和语言描写,写出了老赵主动积极、充满活力的样子。 C、人物的言行,丰富了人物形象,表现出老赵乐观积极的精神状态。 D、《百年孤独》开头的内容与老赵的经历契合,表现作者对老赵的赞赏。
(4)、分析文章标题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
        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待,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坷垃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他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脚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
        要活下去,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水乡的日子  

史良高
①只有把小船撑到蓬蓬勃勃的茭草深处,头顶只剩巴掌大的一方天空,而你一伸手就可以随意地采菱摘莲时,你才有资格说你到了真正的水乡。
②水乡的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小小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水雾与绿阴之中,周围都被一汪绿水紧紧地包围着,泱泱漾漾的河水就从一家家的门前窗下流过。早起盥洗梳头,蹲在伸到水中的麻石上,河水就是一面清澈的镜子。长长的麻石又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吧嗒!吧嗒!”的棒槌声每天就是从这一条条麻石上响起,把那一个又一个黎明濯洗得晶亮晶亮。
③ 夏天的许多日子,我都是静静地坐在河边看太阳从水中升起,躺在水边的竹榻上数天上的点点繁星。我和伙伴们从水边摸来螺蛳,砸碎坚壳,放在竹篮里钓虾,那些贪吃的大虾便一个个成了我们盘中的美味。有了兴致的时候,祖父就划着小船,穿过一片清悠悠的河面,去不远处的一个河湾。那时,我便和大人一起兴高采烈地采摘青乎乎的莲蓬和水淋淋的菱角。有时也打荷叶,然后和大人一起运到岸上晒干打捆。偶尔一阵狂风吹来,荷叶们便快活得飞到天空中跳起了迪斯科,我们这些伢们便纷纷去追,跑着,跳着,抓着,把笑声抛撒得满满一河。荷叶们后来都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成为包装红糖与咸盐的“包装纸”。河里有一种叫“高苗”的东西,其实就是茭白开花后结成的米,细细长长,形状如梭,颜色像红红的玫瑰。将“高苗”捋回晒干,磨成粉,粉是红的,做成粑,锅里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揭开锅盖,那水乡植物特有的清香由不得你不口水四溢。以至我后来走遍大江南北,再也没有寻到过这种东西。祖父把船停在河心的那一刻便开始钓鱼。祖父钓鱼很特别,他将竹篙在水中击打几下,就有鳊鱼鲫鱼草鱼黑压压地来了,祖父从茭草上捋下一把“高苗”撒向鱼群,接着将一粒“高苗”迅速地穿到钩上,刚一下钩,就被一尾大鳊鱼死死咬住。不上一袋烟工夫,准能钓上三条五条。
④水乡的孩子没有不玩水的,也没有不会水的。白天摸鱼捉蟹,扎猛子,玩狗刨,把黝黑的肚皮漂在水面,一个个没命地疯,回到家里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于是在夜幕四合的时候,就有踮着小脚的奶奶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衣物什么的来到河边喊骇。喊骇一般叫的是乳名:“伢子耶,莫骇噢,快些家去吧——”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时常从沉寂的河面一直弥漫到村庄的角落。
⑤也许因了水的滋润,岸边那一丛丛芦苇总是显得特别的茂密鲜活。我常常与小伙伴们钻进苇丛挖甜甜的芦根,打鲜嫩的芦叶,用自制的芦枪打“游击战”,有时也用芦笛吹起一支支跑调的歌曲。秋风中的苇花如絮似雪很有诗意,软软的,柔柔的,四处飘荡。水乡人说那是一位痴情女子的魂。那时节,村庄的屋顶、树梢、田野和河面上,到处游荡着那痴情女子洁白洁白的魂,不过,没有人感到害怕与讨厌。不经意间,一年的秋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⑥ ①水乡还是水鸟的天堂,水乡人也离不开水鸟。②河边的水草里、稻田里时常见到水鸟的窝,水鸟的蛋,有时还有刚出壳的雏鸟。③没有人捡它碰它,谁家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招它惹它,准会遭到大人一顿训斥。④他们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大自然中的生命。⑤一窝窝小鸟长大后远远地飞走了,飞到河里,然后亮起悦耳的歌声。⑥水乡人最能理解百鸟争鸣的含义,那是水鸟们回报大自然的一场场露天音乐会!⑦干活累了,坐在田垄地边抽根烟,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享受;心情快要下雨时,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慰藉。⑧从水鸟的鸣叫中,水乡人知道什么时候刮风下雨,什么时候插田收割,甚至,还能从鸟语中揣测到年成的丰歉。
⑦水乡的日子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水乡的水早已远离了水乡的乡民。水乡人早已习惯了在稻田里种藕,在池塘里养鱼,飞絮的芦花成了诗人笔下的浪漫,欢快的鸟语悄悄走进往日的梦乡。提到过去的日子,水乡的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世界变化快呢!我听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阅读《侧雷家书》地段。回答问题。

1956年2月29日夜

亲爱的孩子:昨天整理你的信,又有些感想。

    关于莫扎特的话,例如说他天真。可爱、清新等等。似乎很多人懂得,但弹起来还是没有天真,可爱、清新的味儿,这道题。我觉得是“理性认识”与“感情深入”的分别。感性认识固然是初步印象,是大概的认识,理住认识是深入一步。了解到本质。但是艺术的领会,还不能以此为限,必须再深入进去,把理性所认识的,用心灵去体会,才能使原作者的悲欢喜怒化为你自己的悲欢喜怒,使原作者每一根神经的震颤都在你的神经上引起反响。否则即使道理说了一大堆,仍然是隔了一层,一般艺术家的偏于intellectual(理智)。偏于cold(冷静),就因为他们停留在理性认识的阶段上。

    比如你自己,过去你未尝不知道莫扎特的特色,但你对他并没发生真正的共鸣;感之不深。自然爱之不切了:爱之不切,讲出来当然也不够味儿;而越是不够味儿,越是引不起你兴趣。如此循环下去,你对一个作家当然无从深入。

    这一回可不然,你的确和莫扎特起了共鸣,你的脉搏跟他的脉搏一致了,你的心跳和他的同一节奏了;你活在他的身上,他也活在你身上;你自己与他的共同点被你找出来了,抓住了,所以你才会这样欣赏他,理解他。

    由此得到一个结论:艺术不但不能限于感性认识,还不能限于理性认识,必须要进行第三步的感情深入。换言之,艺术家最需要的,除了理智以外,还有一个“爱”字!所谓赤子之心,不但指纯洁无邪,指清新,而且还指爱。法文里有句话叫做“伟大的心”,意思我是“爱”,这“伟大的心”几个字,真有意义。而且这个爱决不是庸俗的,婆婆妈妈的感情,而是热烈的、真诚的、洁卧的、高简的、如火如荼的、忘我的爱。

阅读名著,回答问题。

    拉到了西直门,城洞里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祥子的心凉了一些。光头也看出不妙,可是还笑着说:“招呼吧,伙计!是福不是祸,今儿个就是今儿个啦!”祥子知道事情要坏,可是在街面上混了这几年了,不能说了不算,不能耍老娘们脾气!

    出了西直门,真是连一辆车也没遇上;祥子低下头去,不敢再看马路的左右。他的心好象直顶他的肋条。到了高亮桥,他向四围打了一眼,并没有一个兵,他又放了点心。两块钱到底是两块钱,他盘算着,没点胆子哪能找到这么俏的事。他平常很不喜欢说话,可是这阵儿他愿意跟光头的矮子说几句,街上清静得真可怕。“抄土道走吧?马路上——”

    “那还用说,”矮子猜到他的意思,“自要一上了便道,咱们就算有点底儿了!”

    还没拉到便道上,祥子和光头的矮子连车带人都被十来个兵捉了去!

    ……

    不知等了多久,始终没人来拉骆驼。他大着胆子坐起来,从骆驼的双峰间望过去,什么也看不见,四外极黑。逃吧!不管是吉是凶,逃!

    祥子已经跑出二三十步去,可又不肯跑了,他舍不得那几匹骆驼。他在世界上的财产,现在,只剩下了自己的一条命。就是地上的一根麻绳,他也乐意拾起来,即使没用,还能稍微安慰他一下,至少他手中有条麻绳,不完全是空的。逃命是要紧的,可是赤裸裸的一条命有什么用呢?他得带走这几匹牲口,虽然还没想起骆驼能有什么用处,可是总得算是几件东西,而且是块儿不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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