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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普通高中G8教考联盟2024-2025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春,正月,辛未,以京兆尹元义方为鄜坊观察使。初,义方媚事吐突承璀,李吉甫欲自托于承璀,擢义方为京兆尹。李绛恶义方为人,故出之。义方入谢,因言“李绛私其同年许季同,除京兆少尹,出臣鄜坊,专作威福,欺罔聪明”。上曰:“朕谙李绛不如是。”义方惶愧而出。明日,上以诘绛曰:“人于同年固有情乎?”对曰:“同年,乃四海九州之人偶同科第,或登科然后相识,情于何有!且陛下不以臣愚,备位宰相,宰相职在量才授任,若其人果才,虽在兄弟子侄之中犹将用之,况同年乎!避嫌而弃才,是乃便身,非徇公也。”上曰:“善,朕知卿必不尔。”遂趣义方之官。

上尝问宰相:“贞元中政事不理,何乃至此?”李吉甫对曰:“德宗自任圣智,不信宰相而信他人是使奸臣得乘间弄威福政事不理职此故也。”上曰:“然此亦未必皆德宗之过。朕幼在德宗左右,见事有得失,当时宰相亦未有再三执奏者,皆怀禄偷安,今日岂得专归咎于德宗邪!卿辈宜用此为戒,事有非是,当力陈不已,勿畏朕谴怒而遽止也。

李吉甫尝言:“人臣不当强谏,使君悦臣安,不亦美乎!”李绛曰:“人臣当犯颜苦口,指陈得失,若陷君于恶,岂得为忠!”上曰:“绛言是也。”吉甫至中书,卧不视事,长吁而已。李绛或久不谏,上辄诘之曰:“岂朕不能容受邪,将无事可谏也?”

李吉甫又尝言于上曰:“赏罚,人主之二柄,不可偏废。陛下践祚以来,惠泽深矣,而威刑未振,中外懈惰,愿加严以振之。”上顾李绛曰:“何如?”对曰:“王者之政,尚德不尚刑,岂可舍成、康、文、景而效秦始皇父子乎!”上曰:“然。”后旬余,于頔入对,亦劝上峻刑。又数日,上谓宰相曰:“于頔大是奸臣,劝朕峻刑,卿知其意乎?”皆对曰:“不知也。”上曰:“此欲使朕失人心耳。”吉甫失色,退而抑首不言笑竟日。

(节选自《资治通鉴·唐纪》)

【注】①上:此指唐宪宗李纯(778年~820年),唐德宗李适的孙子,史称“中兴之主”。

(1)、文中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不信宰相而信A他人B是使奸臣得C乘D间弄威福E政事F不理G职H此故也。

(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事,侍奉,与《苏武传》“臣事君,犹子事父也”中的两个“事”意思相同。 B、尔,如此、这样,与李白《将进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中的“尔”意思不同。 C、得失,偏义复词,偏在“失”,与《屈原列传》“同死生,轻去就”中“死生”用法相同。 D、“人主之二柄”与《伶官传序》“抑本其成败之迹”中的“之”用法相同。
(3)、下列对文中有关内容的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元义方谄媚吐突承璀令人不齿,李绛鄙薄其为人,将其调任出京,唐宪宗对此予以支持,并催促元义方快速赴任。 B、李吉甫将前朝政事之失归咎于德宗,宪宗不以为然,认为当时宰相难辞其咎,他们苟且偷安,没有坚持进谏止过。 C、同为宰相,李绛和李吉甫做事风格不同:李吉甫迎上意求安宁,徇情用人;而李绛敢于直谏做忠臣,用人不避嫌。 D、唐宪宗非常倚重李绛,若其久不进谏,则会出言追问;而对于李吉甫的不作为,只是无奈叹气,并没有追究责任。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李绛私其同年许季同,除京兆少尹,出臣鄜坊,专作威福,欺罔聪明。

②卿辈宜用此为戒,事有非是,当力陈不已,勿畏朕谴怒而遽止也。

(5)、请简析选文中李吉甫“抑首不言笑竟日”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乐恢字伯奇,京兆长陵人也。其父,为县吏,得罪于令,收将杀之。恢年十一,常俯伏寺门,昼夜号泣。令闻而矜之,即解出亲。恢长好经学,事博士焦永。永为河东太守,恢随之官,闭庐精诵,不交人物。后永以事被考,诸弟子皆以通关被系,恢独皦然不污于法,遂笃志为名儒。性廉直,行不合己者,虽贵不与交。信阳侯阴就,数致礼请恢,恢绝不答。后仕本郡吏,太守坐法诛,故人莫敢往,恢独奔丧行服。归,复为功曹,选举不阿,请托无所容。同郡杨政数众毁恢,后举政子为孝廉 , 由是乡里归之。辟司空牟融府,会蜀郡太守第五伦代融为司空,恢以与伦同郡,不肯留,荐颍川杜安而退。诸公多其行,连辟之,遂皆不应。

    后征拜议郎。会车骑将军窦宪出征匈奴,恢数上书谏争,朝廷称其忠。入为尚书仆射。是时河南尹王调、洛阳令李阜与窦宪厚善,纵舍自由。恢劾奏调、阜,并及司隶校尉。诸所刺举 , 无所回避,贵戚恶之。宪弟夏阳侯瑰欲往候恢,恢谢不与通。宪兄弟放纵,而忿其不附己。妻每谏恢曰:“昔人有容身避害,何必以言取怨?”恢叹曰:“吾何忍素餐立人之朝乎?”遂上疏谏曰:“臣闻百王之失皆由权移于下大臣持国常以势盛为咎诸舅不宜干政王室以示天下之私政失不救其极不测。方今之宜,上以义自割,下以谦自引。”书奏不省。

    时窦太后临朝 , 和帝未亲万机,恢以意不得行,乃称疾乞骸骨。窦宪因是风厉州郡迫胁,恢遂饮药死。弟子缞绖挽者数百人,庶众痛伤之。后窦氏诛,帝始亲事,恢门生何融等上书陈恢忠节,除子己为郎中。

(节选自《后汉书·乐恢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温纯,字景文,三原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屡迁兵科都给事中。陷广东广海卫,大杀掠而去。总兵刘焘以战却闻,纯劾焘欺罔。时方召焘督京营,遂置不问。黔国沐朝弼有罪,诏许其子袭爵。纯言事未竟,不当遽袭。中官陈洪请封其父母,纯执不可。言官李已、石星获谴,疏救之。俺答请贡市,高拱定议许之。纯以为弛边备,非中国利。出为湖广参政,引疾归。召为左都御史。矿税使四出,有司逮系累累,纯极论其害,请尽释之,不报。已,诸阉益横,所至剽夺,污人妇女。四方无赖奸人蜂起言利,帝并欣然纳之,远近骇震。纯言:“利归群小,害贻国家。乞尽捕诸奸人,付臣等行法,而亟撤税监之害民者。”亦不报。中外争请罢矿税,帝悉置不省。纯等忧惧不知所出,乃倡诸大臣伏阙泣请。帝震怒,问谁倡者,对曰:“都御史臣纯。”帝为霁威,遣人慰谕曰:“疏且下。”乃退。已而卒不行。广东李凤等以矿税激民变,纯又抗言:“税使窃弄陛下威福以十计,参随凭藉税使声势以百计。生灵困于水旱,既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安能复胜此千万虎狼耶!”御史于永清按陕西贪,惧纯举奏,与都给事中姚文蔚比而倾纯。纯不胜愤,上疏尽发永清交构状,语侵首辅沈一贯。一贯等疏辨。帝为下永清、文蔚二疏,而纯劾疏留不下。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水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帝雅重纯,谕留之。纯不得已,强起视事。纯清白奉公。五主南北考察,澄汰悉当。肃百僚,振风纪,时称名臣。卒,少保。天启初,追谥恭毅。

(选自《明史·温纯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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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钟,字伯律,靖安人。初以吏事尚书吕震,奇其才,荐授仪制司主事。迁郎中。宣德五年,帝以郡守多不称职,命部、院臣举其属之廉能者。钟用尚书蹇义等荐,擢知苏州,赐敕以遣之。钟乘传至府。初视事,群吏环立请判牒。钟佯不省,左右顾问,惟吏所欲行止。吏大喜,谓太守暗易欺。越三日,召诘之曰:“前某事宜行,若止我;某事宜止,若强我行;若辈舞文久,罪当死。”立捶杀数人,尽斥属僚之贪虐庸懦者。一府大震,皆奉法。钟乃蠲烦苛,立条教,事不便民者,立上书言之。清军御史李立勾军暴,同知张徽承风指,动以酷刑抑配平人。钟疏免百六十人,役止终本身者千二百四十人。当是时,屡诏减苏、松重赋。钟与巡抚周忱悉心计画,奏免七十余万石。凡忱所行善政,钟皆协力成之。其为政娥悉周密尝置二簿识民善恶以行劝惩又置通关勘合簿防出纳奸伪置纲运簿防运夫侵盗置馆夫簿防非理需求兴利除害不遗余力钟虽起刀笔 , 然重学校,礼文儒,单门寒士多见振赡。有邹亮者,献诗于钟。钟欲荐之,或为匿名书毁亮。钟曰:“是欲我速成亮名耳。”立奏之朝。召授吏、刑二部司务。迁御史。初,钟为吏时,吴江平思忠亦以吏起家,为吏部司务,遇钟有恩。至是钟数延见,执礼甚恭,且令二子给侍,曰:“非无仆隶,欲籍是报公耳。”钟尝丁母忧,郡民诣阙乞留。诏起复。正统六年,秩满当迁,部民二万余人,走诉巡按御史张文昌,乞再任。诏进正三品俸 , 仍视府事。明年十二月卒于官。吏民聚哭,为立祠。

(节选自《明史•况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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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日:‘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

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 , 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二)

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于是项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项梁尝有栎阳逮,乃请蕲狱掾曹咎书抵栎阳狱掾司马欣,以故事得已。项梁杀人,与籍避仇于吴中。吴中贤士大夫皆出项梁下。每吴中有大徭役及丧,项梁常为主办,阴以兵法部勒宾客及子弟,以是知其能。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梁掩其口,曰:“毋妄言,族矣!”梁以此奇籍。籍长八尺余,力能扛鼎 , 才气过人,虽吴中子弟,皆已惮籍矣。

(三)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炕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四)

太史公曰:吾闻之周生曰“舜目盖重瞳子”,又闻项羽亦重瞳子。羽岂其苗裔邪?何兴之暴也!夫秦失其政,陈涉首难,豪杰蜂起,相与并争,不可胜数。然羽非有尺寸,乘势起陇亩之中,三年,遂将五诸侯灭秦,分裂天下,而封王侯,政由羽出,号为“霸王”,位虽不终,近古以来未尝有也,及羽背关怀楚,放逐义帝而自立,怨王侯叛已,难矣。自矜功伐,奋其私智而不师古。谓霸王之业,欲以力征经营天下,五年卒亡其国。身死东城,尚不觉寤而不自责,过矣。乃引“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岂不谬哉!

(选自《史记·项羽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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