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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宁夏银川一中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儒释道互补与心态和合

    ①对于和合文化,可以从多角度来解读。有人从中读出一种文化战略,有人从中读出一种社会理想,都讲出了一番道理。我想把和合文化解读为一种健全的心态,在我看来,“和合”一词中的“合”,应该是指人的多种精神诉求的集合,道理很简单,只有在具备两个以上要素的情况下,才能谈得上“合”;倘若只是单一要素,根本就谈不上“合”了。多种要素凑在一起,有可能发生冲突,也未必就一定发生冲突。即便发生冲突,也未尝不可以化解,成功地化解冲突,便进入了“和”的状态;所谓“和”,应该是指多样性的统一,是指冲突的化解。显而易见,这种意义上的“和”,有别于“同”,故而孔子力主“和而不同”。要想把人的多方面的精神需求统一起来、协调起来,进入“和”的心态,绝非易事,仅靠一种学说,显然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综合运用多种学说。在传统文化资源中,对于和合心态的养成,儒释道三家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三教分别满足中国人精神生活中某方面的需要,帮助人们养成和合的心态。

    ②儒家的精神趣旨,可以概括成三个字,那就是“拿得起”;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有为”;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张”。儒家主张立德、立功、立言,主张干事,主张积极有为。道家的精神趣旨是“想得开”;用两个字来说,叫做“无为”;用一个字来说,叫做“弛”。道家的趣旨与儒家似乎相反,实际上互为补充。学会紧张,是一门学问;学会放松,同样也是一门学问:对于人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佛教精神趣旨是“放得下”,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空”;用佛教的术语说,“放得下”就是看破红尘,把精神追求的目标定位在彼岸的极乐世界。

    ③儒道两家是中国固有的学问,主要是讲人生哲学。儒家告诉人如何堂堂正正地度过一生,道家则告诉人如何轻轻松松地度过一生,至于人死后怎样,两家都不怎么在意。佛教是从印度引入的学问,主要是讲人死哲学。佛教为人设计了“终极关怀”之所,标示出超越的精神取向,告诉人如何干干净净地辞别尘世。人死哲学与人生哲学似乎相反,惟其如此,才构成互补关系:倘若悟不透死,焉能悟透生?综合运用儒释道三家学问,连生死大关都能看破,还不算是心态和合吗?儒道互补,讲出“张弛和合学”;儒释道互补,进一步讲出“生死和合学”:三教共同培育和合心态.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关于“和合”文化,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把“和合”文化解读为一种健全的心态,认为它涉及人的多种精神诉求。 B、孔子力主“和而不同”,强调的是多样性的统一协调,而不是简单的同化。 C、多种要素凑合在一起是“合”,只有“合”而不发生冲突才能进入“和”的状态。 D、儒讲“拿得起”,道说“想得开”,佛言“放得下”,三者互补,成就和合心态。
(2)、“在传统文化资源中,对于和合心态的养成,儒释道三家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下列各项不能作为这一说法依据的是(    )
A、人的精神需求是多方面的,要把它们统一协调起来,进入“和”的状态,不能仅靠一种学说。 B、只是单一要素,根本谈不上“合”,所以中国人同时信奉儒释道三教,借以养成和合心态。 C、儒释道三教是中国传统文化资源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能分别满足中国人精神生活中某方面的需要。 D、儒释道三家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精神趣旨,看上去有很多对立之处,但在精神实质上互为补充。
(3)、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人只有一种精神诉求是一种不健全的心态,所以才需要“和合”文化,才需要儒释道三家的互补。 B、中国固有的学问,向来只是研究“生”,不研究“死”,而佛学的引入则作了必要的补充。 C、儒释道三家互补,缺一则“互补”之说即无从谈起,当然也就无法达到所谓心态的和合。 D、综合运用儒释道三家的学问,才能讲“张弛”之道,破“生死”玄关,达成心态和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小题。

    给诗下定义是很难的,如果一定下一个的话,就是诗是心灵的产物。诗难写就难在这儿了。为什么说诗是属于年轻人的?因为年轻人涉世未深,还保留着“赤子之心”,王国维在谈到古代诗人李煜时,特别强调这个“赤子之心”。也许,对一个诗人的基本判断就是他是否还保留着“赤子之心”。

    诗歌具有的恰恰是其它文学形式没有的。比如,诗歌的音乐性和节奏,诗歌诗歌,所谓歌就是音乐。最初的诗歌是唱给人听的,所以决定了它的语言必须是简洁的,音乐性还体现在押韵上,但一篇故事怎么能一直押韵呢?随着书面阅读的发达,音乐性逐渐弱化了,诗与歌分离了。还有其它叙事艺术的出现,诗歌的叙事功能也退化了,因为叙事从来不是诗歌的长处。

    但是不管它怎么变,诗歌最古老的元素还在,诗这种分行的形式就是节奏,就是音乐和旋律,所以不能小看诗歌的分行。

    诗在它的演变过程中,弱化了叙事,也就相对和现实生活拉开了距离,因为它不注重描述了;诗的音乐性弱了,它的理性色彩变得浓了,变得复杂化了,之前因为有押韵等等限制,不可能写得太复杂;继而增强的是,诗歌转向了诗人内部,它更像是心灵的产物,更注重于抒情,甚至是幻觉、是梦;同时也改变了创作者观察生活、理解生活的眼光。

    一个小说家看待事物、观察世界,即使没有看到世界的隐喻层面,仍然可以不失为一个好的叙事作家。但是诗人如果只看到生活的表层,而对它的隐喻层面无所察觉的话,那他就不可能写出好诗来。这也造成诗人和小说家表达上的不同。诗歌最终依赖的是语言,如果语言出了问题,一切都将无以表达。诗歌的语言很多人有误解,以为应该是华丽的、优美的,其实不是。诗歌并没有创造出自己独有的文字和语言,它和非诗语言的不同在于它的组合,所谓组合就是音韵和节奏感,这是诗歌最古老的元素,它使日常化的语言得到了提升。

    现代诗歌对中国诗歌而言指的是“五四”以后的白话诗,对西方而言指的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发端于欧洲的诗歌流派,传统诗歌我们一般指的是古典诗词。作为体现时代精神的诗歌,它们在时间上的差距那么大,当然诗歌的精神迥然而异了。至于形式上的不同,不用我说,谁都看得到的。那是诗歌自然演变的结果,这个演变的真正导演说到底还是时间。有人爱拿古典诗词和现在的诗比较,说现代诗就是不如古典诗词好。怎么说呢?我觉得这两者很难比较,尤其孰优孰劣更不好说了。就像李白不会玩电脑,你就说李白不如现代人聪明,不是一回事嘛。内行人的做法应该是,不去做那种无益的比较,而是认真学习古典诗词的精髓,摸索到它与现代诗歌传承的路径,这才是对传统真正尊重的态度。

    我是写现代诗的,一开始就喜欢上这种形式,写了几十年,越来越体会到写好太不容易了。用什么形式写、写什么,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写作者可以没有权利、金钱 ,但必须给他自由。

                                                    (选自《山西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字是记录和传达语言的书写符号。语言是有声的思维,文字是有形的思维。二者都是思维的外化。像语言一样,文字也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古文字是对思维进行考古的工具。

    古人类主要运用形象进行思维。这种特点反映在古诗歌中,人们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反映在原始神话中,人们通过具体的故事来说明某个道理,抽象的道理是没用的。形象思维曾是人类最得心应手的思维方式。抽象思维是在形象思维的基础上逐步发展起来的。从文字的创造特点看,绘画文字是最早的文字。这种文字的主要特点是象形。不仅中国的古文字用形象来表示,古巴比伦人、古雅玛人、古埃及人等无一不是从象形开始来创造古文字的。

    创造文字的时代,人们抽象思维的能力还比较薄弱。人们进行抽象思维,还很难脱离具体形象来进行,往往要依赖于对形象的类比、比较、联想来进行。表现在文字的创造上,形与义密切结合在一起,人们是从形象来了解符号的意义的。文字的产生一方面是以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但另一方面,象形文字又标志着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还不发达,这种低下的抽象思维能力不可能创造太抽象的符号。

    抽象思维能力的低下还主要表现在古文字上的词类上,表现为形容词的极端贫乏。从甲古文看,形容词数量相当少,只有白、厚、明、光、赤、美、丽等为数不多的形容词。事物的性质包含在事物之中,与事物不可分离,只能通过人的思维才能把事物的性质从事物本身分开。在近代一些少数民族那里,要说热,只能说“像火一样”。

    早期文字中的“鱼”字是各种各样的鱼类象形,后来逐渐概括出一种共同的鱼的特征的象形文字,作为各种各样鱼的代表。早期文字中,几乎每个文字都经历了一定的概括过程。没有概括过程,就不可能产生一般意义上的文字。这种概括能力使人们能概括出事物的共同性质,撇开了同类事物之间的差别性、个性和偶然性,产生了最初的种、类概念。

    在概括能力发展的同时,形象思维本身也在不断发展着。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抽象思维的发展又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古人类从事物中抽象出事物的性质,从而创造了形容词后,又创造着代表新的形象的词。例如,从羊的肥大的形象创造了“美”字,进一步又创造了“美服”“美女”等新的名词。形容词产生后,也使原有的一些代表具体形象的词成为更形象生动的新词。例如月字、镜字,在抽象出了“明”字后变成了“明镜”“明月”,使形象更逼真。古人类从众多的个别的事物中概括出代表一般意义的词后,又以此为指导去认识新的个别事物,创造新的字。

    从古文字的演变进化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在互相补充、互相促进中辩证地发展,使人类的思维能力不断由低级向高级发展,从而使人类能够更探更广地认识世界。

(摘编自朱长超《从古文字看原始思维及其发展》,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刘勰《文心雕龙·隐秀》篇:“情在词外曰‘隐’,状溢目前曰‘秀’”。刘勰所谓词外之情即言外之意,这两句话可以说最简明扼要地概括了诗的语言的本质。中国传统诗论和传统哲学爱讲“言不尽意”“言有尽而意无穷”,恰恰是重视诗的语言不同于一般非诗的语言的表现,恰恰说明了诗的语言乃是以说出的东西暗示出未说出的“无穷之意”。如果语言根本不能表意,那还有什么诗的艺术可言呢?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所以也特别重视发挥语言的诗性,重视用诗的语言表达无穷之意。诗的语言不能像平常说话或科学的逻辑论证那样铺陈展开,它要求用尽量少的语言表达尽量多的内涵,所谓“言约旨远”“语少意足,有无穷之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为了要含蓄不露,暗示较大的未说出的东西的空间,诗中的言词一定要量少而含金量大,否则,就成为无诗意的散文了。王力先生曾以杜甫《春日忆李白》中的两联为例具体说明了诗的语言的这一特征:“例如杜甫的《春日忆李白》中‘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若依散文的语法看,这四句话是不完整的,但是诗人的意思已经完全表达出来了。当时杜甫在渭北(长安),李白在江东,杜甫看见了暮云春树,触景生情,就引起了对好友的回忆。假如增加一些字,反而令人感到是多余的了。”

    中国古典诗中有以单个的语词为象征的,例如以松柏象征坚贞;也有以全诗为象征的,例如张九龄的《感遇》:“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佳客,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这就是以丹橘及其经冬不谢的具体形象,象征诗人高洁的品格,从而使读者理解诗人的内心生活。中国人无论古人还是今人,都有共同的传统背景,生活于一个古今一体的“共同体”中,所以即使是今人也能理解丹橘的品质,从而使古人张九龄的个体性的东西得到今人的理解和同情。张九龄的《感遇》可以说全诗都是用象征性语言暗示更深远的意境或情意。又如王维的《终南别业》:“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全诗写的是实情实景,然而这些富有象征性和暗喻性的语言却指向个没有说出的物我两忘的境界,让读者能心领神会,恍若身历其境。

    中国古典诗中有不少描写景物注重形似的好诗,但中国传统美学思想却更加崇尚画意与深远的境界相结合的诗,崇尚有神韵的诗,而不是崇尚单纯形似的诗。王维的《终南别业》诗中有画,而又在画的背后隐蔽着一种悠然、空寂的境界。陶渊明的《饮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表面上是一首描写田园山水的单纯写景的诗,但仅仅这样来看待这首诗,则显然未能真正领略其诗意。这几句诗在描写“人境”的现实田园景物时,却隐蔽着语言文字所未说出的超现实的情趣和理想境界,正所谓“象外之象,景外之景”。

(摘编自张世英《语言的诗性与诗的语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艺评论史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评论样式--“评点”。“评点”始于唐,兴于宋,成于明。金圣叹评点《水浒传》、李卓吾评点《西游记》、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脂砚斋评点《红楼梦》等等,都是“评点体”文艺评论的代表作品。综合、直观、凝练,是“评点体”的主要特征。无论是金圣叹评水浒,还是脂砚斋评红楼,时而把目光聚焦于作品本身,剖析其艺术特色,时而论及作者及其所处的时代,揭示作品背后的社会文化环境,所使用的语言自成特色,三言两语、简短犀利、睿智幽默,常令人掩卷深思或会心一笑。而且,“评点体”紧贴文本展开,既是对原作的再创造又和原作融为一体,为作品经典化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评点”既提升阅读快感,又促进对作品的理解,具有独特的价值。不过,传统意义上的“评点”其外在形态是用笔写下的语句,必须依存于以文字为载体的原作。随着历史进入近现代,视听艺术蓬勃发展,“评点”也似乎已失去了用武之地。

    现在,“弹幕”又来了,评论者对作品的评点可以借助网络工具,以字幕的形式如子弹般密集、快速地呈现在屏幕上,这也是“弹幕”得名的由来。于是,评论的互动性和即时性进一步增强,评论和作品文本的融合度也进一步提高,对此,舆论反应喜忧参半。喜的是“弹幕”的出现,提高了欣赏者和消费者在艺术中的主体性;忧的是不受控制以及低水平的“吐槽”,破坏了作品本身的美感以及艺术欣赏的完整性。

    “弹幕”是从互联网的母体中诞生的,弹幕时代的“金圣叹”同样也将在互联网中孕育。作为互联网时代的“金圣叹”,有的时候,他们一条微博,寥寥一百四十字,就能对文艺创作者和欣赏者产生巨大的影响。此外,不少弹幕时代的“金圣叹”还承担着“文化搬运工”的使命,把学院派、理论化的文艺评论转化为大众愿意听、听得懂的格言警句,让评论者与创作者的对话更加直接,评论者对欣赏者的引导更加有效,进而使评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介入到文艺创作生产、欣赏消费、传播反馈的全链条之中。

    可以预计,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及其与艺术的进一步融合,“弹幕”还会得到更深远的发展,而其发展路径大体上有两大走向。一是“弹幕”介入的领域进一步拓展,也就是说,“弹幕”的使用或许会逐渐从影视扩展到戏剧、曲艺等艺术门类,尤其是相声、二人转这些本身就具有强烈互动性的艺术门类,可能会较早地与“弹幕”结缘。二是“弹幕”向“平台”的回归。“弹幕”说到底是一种技术,真正有价值的是技术承载的内容。最后,弹幕也许就会成为文艺作品经典化的重要台阶。经过时间的积淀,那些耐人品味的评论将沉淀下来,与原作一起成为网络时代的艺术新经典,将作品的社会意义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摘自《中国艺术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翻译古文正如同翻译外文,都是在人与人之间架设理解的桥梁。如果说翻译外文是缩短一国人与他国人的空间距离,让不同国度的人不出国门便可见面晤谈,那么翻译古文则是填平现代人和古代人的时间沟堑,让现代读者通过译文与相隔千百年的古代作者进行对话。当年苏曼殊曾为他的汉译英诗集取了个名字叫“文学因缘”,不禁让人想到一句俗话“千里姻缘一线牵”,翻译充当的角色就仿佛文学因缘的月下老人罢?

古文今译也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据说,汉代司马迁写《史记》时,就曾把殷周时代古奥的档案文册改写成明白流畅的汉代语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曾有人开始用白话文改写文言文。时光流逝,语言变易,阅读中的语言障碍造成理解的困难,这在中外都一样。《尚书》到了唐代,人们已觉得“佶屈聱牙”;就是十六七世纪的莎翁剧作在三四百年之后的观众看来,也有些古怪拗口。所以,如果不加注释或翻译,大概会有不少读者被语言障碍拒之门外,不能进入古代人的心灵世界,就好像面对粮仓却没有钥匙的人一样,空守着粮食却饿肚皮。

毫无疑问翻译是必要的,可是,翻译并不容易。译文很难达到逼肖原作的水平,虽然翻译者都很想使译文成为原文的镜子,“象忧亦忧,象喜亦喜”,除了左右相反之外纤毫不差,但翻译者打造的这面镜子总不可能没有一点走形,更不消说在拙劣的匠人手里还有成为“哈哈镜”的危险。唐代刘禹锡《送僧方及南谒柳员外》一诗里曾好心地替翻译者抱不平,他说:“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不过翻译毕竟不是自由写作,原文对于译者总是一重束缚又是一把验尺,所以即使是最好的翻译者面对原文,也不敢拍胸口打包票,保证译文完全传达了原文的精神,恢复了原文的旧貌;更不消说面对的是一篇古今传诵的名篇佳作,译者就更不能保证译文如同原文一样有神韵妙味了。这里原因很多,撇开翻译者水平的差异不说,大概首先是古今文化的时代差异。古人生活在业已消逝的历史之中,时间已经带走了他们的精神、情感、习俗。虽然翻译者可以通过阅读去体验这种历史氛围,通过译文来重现这种历史风貌,但毕竟逝者如斯夫,再好的译者也不能重构历史的真实,而只能部分地还原与逼近真实的历史。即使加上说明,加上注释,也难以完全凸现原文中属于那个时代的精神与情趣。其次是古今语言的时代差异。古人用那个时代的语言创造了不可复制的文学范本,而我们却用这个时代的语言去追踪和复述它的用意与内容。仅仅是语言构成的差异就使我们为难,因为精密严整的白话和自由灵动的文言毕竟不大一样;更何况还有一些原文中典章、器物、习俗、礼仪的术语早已消失,翻译者不得不花很多话语去解释;还有文言特有的节奏、韵律、气脉、风味在白话中无法复现,翻译者不得不另辟蹊径去模仿。所以,在原文和译文的“转运”过程中,难免颠簸磕碰得失真或走样。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翻译者在原文面前总是一事无成,好的翻译有可能使原作“投胎转世”到译文中来,尽管同样有些“失真”或“走样”,但臻于化境的译文可以“补偿”这些损失。不过,这需要翻译者对古文有透辟的理解,对白话有娴熟的技巧。

(选自《作壁上观——葛兆光书话》,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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