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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横峰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后面小题。

    舒元舆,婺州东阳人。地寒,不与士齿。始学,即警悟。去客江夏,节度使郗士美异其秀特,数延誉。元和中举进士见有司钩校苛切既试尚书虽水炭脂炬餐具皆人自将吏一倡名乃得入列棘围,席坐庑下,因上书言:“古贡士未有轻于此者,且宰相公卿由此出,夫宰相公卿非贤不在选,而有司以隶人待之,诚非所以下贤意。罗棘遮截疑其奸,又非所以求忠直也。诗赋微艺,断离经传,非所以观人文化成也。臣恐贤者远辱自引去,而不肖者为陛下用也。今贡珠贝金玉,有司承以棐笥皮币,何轻贤者,重金玉邪?”又言:“取士不宜限数,今有司多者三十,少止二十,假令岁有百元凯,而曰吾格取二十,谓求贤可乎?岁有才德才数人,而曰必取二十,谬进者乃过半,谓合令格可乎?”俄擢高第,调鄠尉,有能名。裴度表掌兴元书记,文檄豪健,一时推许。拜监察御史,劾按深害无所纵。再迁刑部员外郎。

    元舆自负才有过人者,锐进取。大和五年,献文阙下,不得报。上书自言:“马周、张嘉贞代人作奏,起逆旅,卒为名臣。今臣备位于朝,自陈文章,凡五晦朔不一报,窃自谓才不后周、嘉贞,而无因入,又不露所缊,是终无振发时也。汉主父偃、徐乐、严安以布衣上书,朝奏暮召,而臣所上八万言,其文锻炼精粹,出入今古数千百年,披剔剖抉,有可以辅教化者未始遗,拔犀之角,擢象之齿,岂主父等可比哉?盛时难逢,窃自爱惜。”文宗得书,高其自激卬,出示宰相,李宗闵以浮躁诞肆不可用,改著作郎,分司东都。元舆为《牡丹赋》一篇,时称其工。死后,帝观牡丹,凭殿阑诵赋,为泣下。

(选自《新唐书·舒元舆列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元和中/举进士/见有司钩校苛切/既试尚书/虽水炭脂炬餐具/皆人自将/吏一倡名乃得入/ B、元和中举/进士见有司钩校苛切/既试/尚书虽水炭脂炬餐具/皆人自将/吏一倡名/乃得入/ C、元和中举/进士见有司/钩校苛切既试尚书/虽水炭脂炬餐具/皆人自将/吏一倡名乃得入/ D、元和中/举进士/见有司/钩校苛切/既试尚书/虽水炭脂炬餐具/皆人自将吏/一倡名乃得入/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陛”指帝王宫殿的台阶,“陛下”原指站在台阶下的侍者,后来逐渐演变成大臣与帝王面对面时对帝王的尊称。 B、“高第”既指官吏考核成绩优等,也指生员参加科举考试成绩优等。根据语境,可推断文中的“高第”为后者。 C、“晦”和“朔”分别指阴历每月初一和最后一天。“晦”“朔”连用,有时指一个月,有时指阴阳交相变化,文中的“晦朔”指前者。 D、“员外郎”是中国古代官职之一,原指设于正额以外的郎官。隋朝于尚书省二十四司各置员外郎一人,为各司之次官,唐宋沿其制。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舒元舆受人赏识。客居江夏时,节度使郗士美多次为他扬名;做鄠县县尉时,裴度上表举荐他;文宗赏识他自负激昂的精神。 B、舒元舆很有文才。他写的檄文很有气魄,受到时人的推重赞许;他写的一篇《牡丹赋》十分精巧,皇帝读后被感动得流泪。 C、舒元舆为人自负。他向朝廷递送自己的文章,自认为才能不比马周、张嘉贞差,只是始终没有发挥才干的机会。 D、舒元舆积极建言。到尚书省参加考试时,他向朝廷上奏,既为参加考试的生员讨公道,又表达了自己对朝廷选贤任能方面的看法。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夫宰相公卿非贤不在选,而有司以隶人待之,诚非所以下贤意。

②岁有才德才数人,而曰必取二十,谬进者乃过半,谓合令格可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斗鸡

周去非

    芥肩金距之技,见于《传》[1]而未之睹也。余还自西广,番禺,乃得见之。番禺人酷好斗鸡,诸番人尤甚。鸡产番禺者,特鸷劲善斗。其人饲养亦甚有法,斗打之际,各有术。注黄金,观如堵墙也。凡鸡毛欲疏而短,头欲竖小,足欲直而大,身欲疏而长,目欲深而皮厚,徐步耽视,毅不妄动,望之如木鸡,如此者每斗必胜。

    人之养鸡也,结草为墩,使立其上,则足尝定而不倾。置米高于其头,使耸膺高啄,则头常竖而嘴利。割截冠緌,使敌无所施其嘴。剪刷尾羽,使临斗易以盘旋。常以翎毛搅入鸡喉,以去其涎。而掬米饲之,或以水噀两腋,调饲一一有法。

    至其斗也,必令死斗。胜负一分,死生即异。盖斗负则丧气,终身不复能斗,即为鼎食矣。然常胜之鸡,亦必早衰,以其每斗屡死也。斗鸡之法,约为三。始斗少顷,此鸡失利,其主抱鸡少休,去涎饮水,以养其气,是为一间。再斗而彼鸡失利,彼主亦抱鸡少休如前,养气而复斗,又为一间。最后一间,两主皆不得与,二鸡之胜负生死决矣。鸡始斗奋击用距,少倦则盘旋相啄。一啄得所嘴,牢不舍,副之以距。能多如是者必胜,其主喜见于色。

    番人之斗鸡又乃甚焉,所谓芥肩金距真用之。其芥肩也,末芥子糁于鸡之肩腋,两鸡半斗而倦,盘旋伺便,互刺头腋下,翻身相啄,以有芥子能眯敌鸡之目,故用以取胜。其金距也,薄刃如爪,凿柄于鸡距,奋击之始,一挥距,或至断头。盖金距取胜其始,芥肩取胜于其终,季孙于此能无怒耶?小人好胜,为此歹毒,使微物不得生,自三代已然。

【注】[1]《左传·昭公二十五年》载季平子与郈昭伯斗鸡用芥肩金距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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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章文献王嶷,字宣俨,太祖第二子。宽仁弘雅,有大成之量,太祖特钟爱焉。起家为太学士、长城令。时沈攸之责赕,伐荆州界内诸蛮,遂及五溪,禁断鱼盐。群蛮怒,酉溪蛮王田头拟杀攸之使,攸之责赕千万,头拟输五百万,发气死。其弟娄侯墓立,头拟子田都走入獠中。于是蛮部大乱,抄掠平民,至郡城下。嶷遣队主张莫儿率将吏击破之。命田都继其父,蛮众乃安。时太祖辅政,嶷务在省约,停府州仪迎物。初,沈攸之欲聚众,开民相告,士庶坐执役者甚众。疑至镇,一日遣三千余人。见囚五岁刑以下不连台者,皆原遣。二千石官长不得与人为市,诸曹吏听分番假。百姓甚悦。封豫章郡王,邑三千户。仆射王俭笺曰:“旧楚萧条仍岁多故荒民散亡实须缉理公临莅甫尔英风惟穆江汉来苏八州慕义自庾亮以来,荆楚无复如此美政。古人期月有成,而公自日致治,岂不休哉!”二年春,虏寇司、豫二州,嶷表遣南蛮司马崔慧景北讨,又分遣中兵参军萧惠朗援司州,屯西关。虏军济准攻寿春,分骑当出随、邓,众以为。嶷曰:“虏入春夏,非动众时,令豫、司强守,遇其津要;彼见坚严,自当溃散,必不敢越二镇而南也。”是时纂严,嶷以荆州接蛮,虑其生心,令镇内皆缓服。既而虏竟不出樊、邓,于寿春败走。寻给班剑二十人。年四十九,薨。其日,上再视疾,至薨,乃还宫。诏曰:“嶷明哲至亲,勋高业始,德懋王朝,道光区县,奄至薨逝,痛酷抽割,不能自胜,奈何奈何!今便临哭。九命之礼,宜备其制。敛以衮冕之服,温明秘器,命服一具,衣一袭,丧事一依汉东平王故事,大鸿胪持节护丧事,大官朝夕送奠。大司马、太傅二府文武悉停过葬。”

(《南齐书·列传·卷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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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

赞曰:黔娄之妻有言: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其言兹若人之俦乎?衔觞赋诗,以乐其志,无怀氏之民欤?葛天氏之民欤?

(陶渊明《五柳先生传》)

材料二:

古之诗人有拟古之作矣,未有追和古人者也。追和古人,则始于东坡。吾于诗人,无所甚好,独好渊明之诗。渊明作诗不多,然其诗质而实绮,癯而实腴。自曹、刘、鲍、谢、李、杜诸人皆莫及也。吾前后和其诗凡百数十篇至其得意自谓不甚愧渊明。今将集而并录之,以遗后之君子。子为我志之。然吾于渊明,岂独好其诗也哉?如其为人,实有感焉。渊明临终,疏告俨等:“吾少而穷苦,每以家弊,东西游走。性刚才拙,与物多忤,自量为己必俗患,黾勉辞世,使汝等幼而饥寒。”渊明此语,盖实录也。吾今真有此病,而不早自知。半生出仕,以犯世患,此所以深服渊明,欲以晚节师范其万一也。

(节选自苏轼《与苏辙书》)

材料三:

归园田居

(晋)陶渊明

其三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和陶归园田居六首

(宋)苏轼

三月四日,游白水山佛迹岩。沐浴于汤泉,晞发于悬瀑之下,浩歌而归。……归卧既觉,闻儿子过诵渊明《归田园居》诗六首,乃悉次其。始余在广陵和渊明《饮酒》二十首,今复为此,要当尽和乃已。

其三

新浴觉身轻,新沐感发稀。

风乎悬瀑下,却行咏而归。

仰观江摇山,俯见月在衣。

步从父老语,有约吾敢违。

【注】①俦:类。②癯:干瘦。③黾勉:勉励。④此组诗写于苏轼被贬广东惠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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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公讳崇字元之,烈长沙文献公,树勋王室。公纨绮而孤,克广前业,激昂成学,荣问日流。弱冠补孝敬挽郎,又制举高第,历佐濮郑,并有声华。入为司刑丞,天授之际,狱吏峻密,公持法无颇,全活者众。进夏官员外郎、郎中、侍郎。朝廷曰能,遂掌军国。公性仁恕,行简易。虚怀泛爱,而泾渭不杂;真率径尽,而应变无穷。言不厉而教成,政不威而事理。既登邦政,卒乘辑睦。初太夫人在堂,公授职西掖,颇限扃禁,求侍晨昏。优诏既许,寻令还职。公固请以泣,其后剖符江表,敦谕起复。君子曰;忠不忘亲,仁也;哀不违事,义也;让功辞邑,礼也;济代全名,智也。仁以长人,义以和下,礼以安上,智以周身。宜其光辅四帝,轩冕三纪。池台琴筑,优游暮齿。享年七十有一。

(摘编自张说《姚文贞公神道碑奉敕撰》)

材料二

上欲以姚元之为相,张说疾之、使御史大夫赵彦昭弹之,上不纳。又使殿中监姜皎言于上曰;“陛下常欲择河东总管而其人,臣今得之矣。”问为谁,皎曰;“元之文武全才,真其人也。”上曰;“此张说之意,汝何得面欺!”皎叩头首服,即召元之诣行在,拜以为相。上励精为治,每事访之,元之应答如响,同僚唯诺而已。元之尝奏请序进郎吏,上仰视殿屋,再言之,终不应;元之惧,趋出。罢朝,高力士谏曰;“陛下新总万几臣奏事当面加可否奈何一不省察”上曰;“朕任元之以庶政,大事当奏闻共议之;郎吏卑秩,乃以烦朕邪!”闻者皆服上识人君之体。张九龄以元之有重望,为上所信任,奏记劝其远谄躁,进纯厚,元之纳其言。新兴王晋坐太平公主逆党伏诛,僚吏皆奔散,惟司功李捴步从,不失在官之礼,仍哭其尸。元之曰;“栾布之俦也。”擢为尚书郎。元之避开元尊号,复名崇。崇既为相,张说惧,乃潜诣岐王申款。他日崇对于便殿,行微蹇。上问;“有足疾乎?”对曰;“臣有腹心之疾,非足疾也。”上问其故。对曰:“岐王陛下爱弟,张说为辅臣,而密乘车入王家,恐为所误,故忧之。”遂左迁说为相州刺史。

(摘编自吴乘权《纲鉴易知录》卷四十八)

[注]①天授;武周朝年号。②栾布;西汉将领,曾为彭越下属,彰越伏诛后,栾布哭祭,刘邦释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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