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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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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德州地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段,回答下列小题。

    ①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地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②古老的济南,城里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也许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

    ③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儿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1)、概括选段的主要内容。
(2)、指出下列句子的修辞手法,并说说其作用。

①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

②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

(3)、对画波浪线的两个句子含义的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描写黄白相间的山坡,春风化雪,不久人们就会见到山坡原有颜色。 B、表现济南冬天的温和,雪化了,有水在山坡流动;“山的肌肤”指山坡草地。 C、表现济南冬天的温和,有水蒸气蒸发升腾的美景,不久雪就会全化了,山坡上原有颜色更美。 D、描绘了雪色与草色相间的美景,像穿着好看的衣服;“山的肌肤”指春天来临后满山的花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病菌影响心理与行为

      ①病菌影响身体,不言而喻;可病菌影响心理和行为,并未引起人们足够的关注。

      ②病菌导致的传染病给人类和其他动物带来了沉重的生存压力。只有那些拥有能够抵御病菌威胁的身体和行为机制的物种,才能在一个遍布微型捕食者的世界里存活下去。如果把来自病菌的威胁看作一把锁,那么人类至少有两把可以开锁的钥匙。其中一把是我们熟悉的身体免疫系统,而另一把就是行为免疫系统。

      ③不过,生物学家认为,身体免疫不是万能的,它不是免费的,需要付出代价。身体免疫可能发生识别错误,结果可能导致对自身正常细胞或者组织的攻击。身体免疫系统的运作需要耗费相当能量,可能会影响其他身体机能的发挥。身体免疫需要让一批细胞担任抗体,从而可能削弱或者破坏这些细胞原有的功能。因此,尽管身体免疫通常很有效,也不能经常使用。否则,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身体免疫还具有滞后的特点,只有在病菌进入人体之后这一系统才会启动。

      ④加拿大心理学家舍勒和邓肯提出了行为免疫系统的概念。这是一套包括了情绪、认知、动机和行为在内的复杂系统,其功能是在身体免疫系统启动之前,提早发现并远离可能存在病菌的场所或线索,从而减少疾病感染的可能。其实,很多动物都在这么做。比如,牛羊会避免在撒满粪便的草地上觅食,雌性牛蛙会避免跟已经染病的雄性牛蛙交配,一只得了小二麻痹症的黑猩猩会被其他黑猩猩孤立。

      ⑤舍勒和邓肯指出,人类的不少社会心理类似于行为免疫。某些个体在形体和动作方面偏离常态,因而可能被无意思地感知为疾病症状,进而导致了针对他们的歧视。

      ⑥舍勒在一项研究中发现,人们歧视某些人,是因为把他们当成了病菌携带者。认为自己身子弱容易染病的人,很少跟残疾人、肥胖者、破相者以及年老者交往。他们害怕染病,因此拒人于千里之外,虽然这些人可能并未携带病菌。

      ⑦害怕病菌还会导致对陌生人的恐惧。人们对自己人的偏爱,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他们跟我们携带有相似的病菌,因而不太可能把致命疾病传染给自己。跟自己人相比,陌生人更可能导致疾病感染。同时,陌生人也更可能有意无意违背当地的习俗,而这些习俗不少都是用来防止疾病传染的。舍勒等人发现,人们面对陌生群体,越是觉得容易感染疾病,就越是容易怀有敌意,甚至有可能产生一种强烈的种族主义倾向。

      ⑧当然,行为免疫虽然导致携带病菌者被别人孤立,但也给了他们自己观察世界的机会。写《我与地坛》和《病隙碎笔》的史铁生,疾病缠身,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能跟轮椅亲密接触。他对世界的观察非常深刻,笔下不时会有富有哲理的句子。无独有偶,进化生物学的创始人达尔文也是一生为病困扰,身体不好,需要妻子照料。他长期深居简出,在孤独中笔耕不辍,完成了不少伟大的作品。

                                                                                                                                                  (选自《中国科普文学精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老去的舌尖
    ①有一部很红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片子拍得虽然好,但是逻辑却弄反了:并不是那些美味的食物消逝了,而是我们的舌尖不行了。
    ②品酒大师的舌头,可以品尝出几千种酒的细微差别,说明舌头的品味本领可以潜力无限。然而我们的舌头却伴随着平日的粗糙、咸辣、重口味饮食,一天天地迟钝了,正所谓什么样的食客能造就什么样的厨师,什么样的饭菜也造就了什么样的舌尖。
    ③在野夫的《看不见的江湖》中描述了一个细节:野夫和黎爷比做拍黄瓜,两盘菜不分名姓,大家盲吃,结果都说其中一盘好吃,翻开盘底一看,果然写的是黎爷的名号。细探究竟,黎爷显然比野夫更用心,野夫用的是铁刀,黄瓜上有铁腥味,黎爷是用木片,黄瓜的清爽皆还留着。
    ④在台湾中部的大山里,我吃到过一种烧制的阿东翁仔鸡,皮焦脆,肉不干柴,有一股淡淡的焦香,这些鸡在经过几道工序烤制时,用的是一种叫龙眼木的木材生的火,猛火时要猛,文火时要文,而且要把木材的香通过火的熏烤,一点点传到鸡肉里去。热炉膛,红火光,燃烧着对美味的热情,这样烤出来的鸡肉皮脆肉多汁,且有异香。
    ⑤其实我不大喜欢厨师做的菜,并不是说厨师做的不好吃,相反,厨师做出来的菜精工细雕,花样绵密而繁复,太有“手艺”了。跟厨师菜相比,我更爱吃的,是外婆和奶奶做的菜,她们因为不是厨师,不会觉得是在“做”给别人吃,所以不会去讲究“手艺”,而是融入亲情,做出家常却入味入心的饭菜,那样的菜印着她们手掌的粗糙和温情。
    ⑥这些老去的味道,慢慢消散在山野之中,炊烟带着她们的精魂越飘越高,越飘越淡,终于“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们也只能借着回忆和怀念过一把空瘾,唏嘘感慨一下而已。事实上,长年累月的现代饮食吃下来,我们已经的舌头已经迟钝而麻木了,今天,我们舌尖的退化,似乎是一种必然。
    ⑦舌尖退化的一个表现,就是我们吃什么都觉得淡,都觉得没有味道,所以会去嗜辣、嗜咸,地不分南北,人无论老幼,重口味已经成了我们舌尖上的普遍口味,湖南的辣、四川的辣已经北伐南下、东征西突,麻辣火锅成了时下的最流行。
    ⑧随着生活节奏工作节奏的变化,我们的舌尖也建立起了一种节奏,追求快和饱,一桌人吃饭,基本上都是在舌头在赛跑,没见到谁还能细细品味。生物学上有一个现象,叫“用进废退”,是说一个人要是不常活动五官四肢或其他部位,这个部位的功能就会渐渐减弱。在我们,舌头不是不用,而是没有细致地用,你可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吃东西咀嚼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吃到嘴里还会不会深入品尝食物?恐怕你会大吃一惊,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自己已经成了吃人参果的猪八戒。
    ⑨令人担忧的,不只是舌尖的退化,更是舌头背后心头的退化。李安的电影《饮食男女》中,圆山大饭店的大厨师老朱,每天给三个女儿做尽好吃的,然而三个女儿却感受不到他的心思和举止,面对一桌丰盛的美味,她们的舌头忙着数落自己的生活困境和矛盾,何尝有闲暇品味他做的美食?人家邀他再出山,老朱说:“人心粗了,吃又能吃出什么滋味来呢?”的确,当心头被纷繁的欲念占据了,舌头又能品出什么滋味呢?
    ⑩这就是舌头和心头的通感,人心粗粝了,心头最初的单纯和从容便不复存在,即使吃得再精致,听得再高雅,住得再舒适,五官再发达,失去了心头的敏锐,又有什么用呢?
    ⑪怎样才能重新拥有那个娇嫩的,朴素的舌尖呢?
(文/蓝染,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

①今夜,窗外的桂树在秋天清凉的夜色中散发着芬芳,青翠的绿叶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外婆。

②我工作的学校在一个乡下的小镇。每天下班的时候,都会路过一户农家小院。有时院子的门口会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佝偻着身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别人不会注意到她,她也不会注意别人。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马路上的车来人往。夕阳投下余晖,释放着她最后的光芒。老人的身影在余晖的映照下,那么的落寞和苍凉。

③每当我路过老人的时候,总是将车速渐渐放慢,目光轻柔地抚过老人。也曾想过,将车停下。可是心里终究还是挂念着我一双幼小的儿女,想早点回家,又想着来日方长,于是踩下油门,绝尘而去。我在汽车的倒后镜中,看到老人的身影在傍晚的薄暮中渐渐模糊。我想,老人肯定不会知道,她疼爱的外孙女路过了,路过了她的苍老,路过了她的孤独,却没有肯为她做片刻的停留。

④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将车停下,走进了那个小院。我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后,便和一旁的舅妈唠着家常。在和舅妈说话的过程中,外婆一直茫然地看着我。终于,外婆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孩子,你是哪个啊?”这一句“你是哪个”,像一根细针,生生地扎入心中,疼痛蔓延。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认真地看望过外婆了?外婆已经老到快要认不出我了。外婆的头发已经全白了,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浑浊的眼睛里却有着孩子般的单纯。“我是小萍。”外婆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她笑了,脸上的皱纹宛若菊花,徐徐绽放。外婆问起我的孩子们,我将孩子们的趣事说给她听,她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那双深深埋藏着岁月的沧桑的眼睛里,有光彩流转。我能感觉到,我能来看她,外婆非常开心。

⑤这一次看望外婆,让我记起很多外婆对我的疼爱。小时候,用手帮我清洗满是泥巴的小脚,将我喜欢吃的东西留给我……甚至我成年后,春节没有去给她拜年,她还记着将压岁钱让我的母亲转交给我。竟然是三份!我和我的两个孩子各一份。

⑥我的心里涌动着深沉的内疚,还有不安。外婆真的已经很老了,以后不管有多忙,我都该经常去看望她。我还计划着,在即将到来的国庆长假里,我会带着我的两个孩子去看她。我蓦然发现,外婆还没见过我的小儿子,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外孙子啊,亏欠外婆的太多太多。

⑦很多时候,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我们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生命本身不堪一击的脆弱。国庆还没到,我和外婆就又见面了。这一次,是在医院。妈妈哭着打电话告诉我,外婆得了这世界上最凶险的病,肝癌晚期。才几天时间,外婆就已经形容枯槁、卧床不起。然后又没有几天,她就迅速陷入昏迷,然后就在昏迷中死去了。从查出疾病到死亡,一共不到半个月时间。死亡来得是这样迅疾,没有给她自己和她的子女思想准备的时间。外婆就这样离开了。

⑧外婆,如果来日方长,哪怕只有一次,让我再有机会路过您坐在我下班途中的院门口,我一定停下前行的四轮,走到您的身边,轻轻地唤您一声“外婆”,然后匍匐在您的膝旁,陪您说说话,听您说说您的快乐,或者不快乐,慰藉您寂寞的时光。

⑨可是,这世间并没有多少来日方长。很多东西,当我们拥有的时候。我们并不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再拥有。可是明白了这个道理,要付出多么沉痛的代价!

⑩今夜,桂树飘香,我想起了我的外婆。我再不幻想来日方长!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渔客芦花

①如果说世界上有永不凋谢的花,那么非芦花莫属。古人之所以折芦花以赠远,除却表达思念外,还因为芦花即使被折下也不会凋零,这是古人对友谊长存这一愿景的最好寄托。

②在创作以东北大地百年历史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刀兵过》时,我曾专程到辽河口采访。辽河口湿地有世界上最大的芦苇荡,旧有“南大荒”之称。我是冬月去的,苇甸上一望无际的芦花让我感到震撼,我曾慨叹杜鹃花满山燎原的烂漫,也曾迷恋十里荷花三秋桂子的诗意,但与冬天辽河口的芦花相比,它们就显得有些局促了。如果说杜鹃花、荷花、桂花是池塘、湖泊,那么这里的芦花则是蔚为壮观的大海。芦花的神奇在于能催生幻觉——当你出神地凝望广袤的芦花海时,会有一种心窗洞开的感觉,你仿佛化身为苇地的一只鸥鸟,在没有羁绊的天空。

③芦花是有性格的,桀骜中透出一分高雅。刚刚下过一场雪,芦苇根部落满厚厚的雪。雪可以裹住芦叶、冻住芦根,却奈何不了芦花。没有一枝芦花被积雪压折,因为芦花白色的柔毛像天鹅绒,雪花和雨水无法沾身。雪只能成为芦花的陪衬。在苇甸边缘一片开阔的雪地上,三株茁壮的芦苇呈品字形立着,似乎在向我招手。我想,我应该把它们带回去,于是走过去折下这三株芦花。我把它们插在一个红酒瓶里,置于书桌的一角。写作有了倦意时,斟一杯红茶,欣赏一番芦花,顿时觉得放松不少,仿佛又置身于辽河口那片广袤的芦苇荡,创作灵感会浪花般涌来。八年过去了,三株芦花依然是当年的模样,姿态、颜色都没有改变,总是用洁白的笑靥望着我。灰尘几乎无所不在,然而它们未被浮尘所染。我想,灰尘不侵芦花,是不是被芦花的暖意所感动了?

④说到芦花的暖意,我不由得想起了“渔客”一词。“渔客”是两种古老职业的结合,即渔雁和苇客。这两种职业都与芦花有关。在一代又一代渔雁和苇客的心里,芦花是常开不谢的生活之花和希望之花。

⑤所谓“渔雁”,是辽河口特殊的打鱼人群体。他们大多来自河北、胶东一带,如同候鸟一样,随季节变化,顺着水陆边缘迁徙,在辽河入海口的滩涂及浅海打鱼捕虾。在辽河口二界沟,我遇到了渔雁的后裔。我问她渔雁最看重的是什么。我以为她会说美味的河刀鱼,抑或苇甸里捉不尽的螃蟹,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芦花。她说,芦花在渔雁的生活中像月光一样重要。“春天苇尖鸟一叫,青虾结队来投靠;夏天芦苇一抽穗,海蜇捞得最起劲儿;入秋芦花脸一红,河刀满舱不用蒙;立冬芦花赛过霜,摇橹扬帆回家乡。”这几句话概括了渔雁在辽河口的生产生活规律。我想,渔雁的木帆船在驶离辽河口时,肯定会一顾再顾岸上这片与他们朝夕相处的苇甸,他们也许会想,只要芦花年年开,他们就会年年来。

⑥与春夏秋三季在辽河口栖息的渔雁不同,苇客只有在冬季来苇甸打苇子。他们大多来自黑龙江卜奎一带,是闯关东人的后裔。立冬一过,渔雁收起渔网从海上离开,苇客便拖家带口从陆地上赶到。很多苇客会住在渔雁留下的窝棚里,支起炉灶开始为期一个冬天的生活。在二道沟的一户蟹农家里,我见到一把老式苇刀,蟹农告诉我,苇刀是苇客的发明,这一发明大大降低了苇客受伤的概率。在没有这款苇刀时,每年被镰刀割伤身体的苇客无以计数,身上没有刀伤的不能叫苇客。此外,苇茬锋利如刺,苇客的女人孩子也常常被苇茬刺伤。我说,在缺医少药的苇甸里,一旦被割伤可不是小事。老者摇摇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有芦花在,割伤不过小菜一碟。”他告诉我,芦花是苇客眼中的宝,将芦花敷在伤口上能止血,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⑦听了关于渔雁和苇客的故事,我耳边似乎响起那首熟悉的歌曲——《芦花》,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其中有段唱词很美:“芦花白芦花美,花絮满天飞,千丝万缕意绵绵,路上彩云追……”我想,对于讨生活的渔雁和苇客来说,他们对芦花的追逐就是一个代代逐梦、生生不息的过程。

⑧我们现在无法完全复原渔雁与苇客的生活情状,然而从他们跋涉的轨迹看,可以想见,如果没有足够的韧劲和恒心,没有一个具有鲜明辨识度的象征符号的指引,是很难做到像候鸟一样年复一年地迁徙的。我想起了明代移民眼中的大槐树,想起了胶东移民心底的“小云南”。或许,洁白的芦花对渔雁和苇客来说,也是一个同样的精神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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