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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积累与运用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石家庄市桥西区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井陉是“中国民间艺术之乡——拉花之乡”,井陉拉花历史yōu(  )久,是井陉“三千年文化长láng(  )”里最璀璨(  )的“明珠”,也是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的“骄子”、河北的文化“名片”。井陉拉花在井陉有着____(深厚/浓厚)的群众基础,是人们最喜爱的传统民间艺术。传统井陉拉花学起来难度大,为更好地____(普及/遍及)拉花艺术,井陉县将传统拉花与全民健身有机结合,通过对拉花的创新性发展,改编出“健康井陉•全民拉花”健身操。“东风春满眼,漫天奇葩芳。”2024年农历正月初八上午,井陉县举办了万人拉花健身操 , 场面宏大,气氛(  )热烈,令人____(指赞美所见到的事物好到了极点)。

(1)、根据文段的拼音写出相应的汉字。

①yōu 

②长láng 

(2)、给文段中加着重号的词注音。

璀璨

气氛

(3)、划曲线的句子有语病,请写出修改意见。
(4)、请根据括号内注释在横线上填写恰当的成语。
(5)、请从括号里选择合乎语境的词语填到横线上。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向字典鞠躬
                                                                                                         薛景文
         ①据《今晚报》的一篇文章透露,大型电视剧《采桑子》拍摄现场“出现了一道好风景”:剧组中不少人都随身带着字典,一遇到吃不准的问题,就立刻向“老师”请教。主演陈小艺小姐说:“《采桑子》是一部历史剧,文化含量是很高的,自己深感才疏学浅,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这道“好风景”本人虽未能目睹,但还是有眼睛一亮之感。
         ②这些年来,总是见到“念白字”的新闻。比如苏轼的“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绮”读音为qǐ,指有花纹的丝织品,古诗中不是有“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吗?王菲却唱成了yǐ。又如小天后蔡依林在唱《怀念》时,将“未完的‘龃龉’”一句唱成了“未完的‘zǔyǔ’”。龃龉,正确的读音应是jǔyǔ,本意指上下牙齿不对应,后用来比喻为意见不一致。蔡依林误jǔ为zǔ,想来是受了组、祖等字的影响。最近掀起轩然大波的,是有“才女”之称的伊能静,她在新推出的专辑中唱苏轼的《念奴娇》, 把“羽扇纶巾” 的 “纶” (guān),唱成了“伦理道德”的“伦”。这是一种相当流行的误读。不过,伊能静还是值得称道的,她立即在自己的博客中公开道歉,并特地花了一天时间重新录音。和这些“念白字”的新闻相比,《采桑子》剧组“带着字典拍片”,犹如春风拂过田野,给我们带来了清新的空气。
        ③其实,在老一辈艺术家中,这种做法早已成为习惯。电影艺术家孙道临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的银幕形象风流倜傥,按今天的话说,绝对是个“帅哥”;演技更为精湛,一招一式,无不传神。然而他却是“艺高胆不大”,哪怕排练一首短诗,也会在包里装着一本《新华字典》备查,唯恐稍有闪失。正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严谨”,练就了他的台词功夫,在演艺界堪称有口皆碑:不仅嗓音浑厚,吐字清晰,而且发音准确,字正腔圆,没有在演出中念过什么白字。孙道临先生曾经真诚地说:“中国字那么多,念不出来没什么难为情;但如果想当然地乱念,那是对不起观众的。”
        ④由孙道临想到了巴金老人。巴老健在的时候,我们曾多次登门祝贺他的生日。他的书房里有一张简陋的狭小的书桌,《随想录》中的不少文章,便是在这张书桌上完成的,让人见了肃然起敬。我们每次去的时候,见到书桌上除了摊放着纸、笔之外,还有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遇到一时想不起来的字,巴老总是会翻开词典,查清楚以后才肯落笔。这就是一代大家的写作态度。《随想录》的手稿本,我至少读过三遍,几乎没发现什么错字,原因大概就在此吧。在我的脑海里,经常会浮现出巴老查阅词典的景象。这是一个寻常的生活镜头,但它象征着一种高尚的文化精神。
         ⑤字典是知识的海洋,是智慧的宝库,是无声的老师。在校园学习阶段,是字典为我们释疑解惑,不断完善我们的知识结构;在我们工作以后,同样是字典为我们把关纠错,保证文化产品的内容质量和文字质量。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是不该否认字典在文化生活中的地位的。
         ⑥向字典鞠躬吧。从一个人对待字典的态度,是不难看出他的敬业精神和文化良知的。你说是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些人

张晓风

    有些人,他们的姓氏我已遗忘,他们的脸却恒常浮着——像晴空,在整个雨季中我们不见它,却清晰地记得它。

    那一年,我读小学二年级,有一个女老师——我连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但好像觉得她是很美的(有哪一个小学生心目中的老师不美呢?)也恍惚记得她身上那片不太鲜丽的蓝。她教过我们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但永远记得某个下午的作文课,一位同学举手问她“挖”字该怎么写,她想了一下,说:

    “这个字我不会写,你们谁会?”

    我兴奋地站起来,跑到黑板前写下了那个字。

    那天,放学的时候,当同学们齐声向她说:“再见”的时候,她向全班同学说:“我真高兴,我今天多学会了一个字,我要谢谢这位同学。”

    我立刻快乐得有如胁下生翅一般——我生平似乎再没有出现那么自豪的时刻。

    那以后,我遇见无数学者,他们尊严而高贵,似乎无所不知。但他们教给我的,远不及那个女老师为多。她的谦逊,她对人不吝惜的称赞,使我忽然间长大了。

    如果她不会写“挖”字,那又何妨,她已挖掘出一个小女孩心中宝贵的自信。

    有一次,我到一家米店去。

    “你明天能把米送到我们的营地吗?”

    “能。”那个胖女人说。

    “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可是如果你们不送,”我不放心地说,“我们又有什么证据呢?”

    “啊!”她惊叫了一声,眼睛睁得圆突突,仿佛听见一件耸人听闻的罪案,“做这种事,我们是不敢的。”

    她说“不敢”两字的时候,那种敬畏的神情使我肃然,她所敬畏的是什么呢?是尊贵古老的卖米行业?还是“举头三尺即有神明”。

    她的脸,十年后的今天,如果再遇到,我未必能辨认,但我每遇见那无所不为的人,就会想起她——为什么其他的人竟无所畏惧呢!

    有一个夏天,中午,我从街上回来,红砖人行道烫得人鞋底都要烧起来似的。

    忽然,我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疲软地靠在一堵墙上,他的眼睛闭着,黎黑的脸曲扭如一截枯根,不知在忍受什么?

    他也许是中暑了,需要一杯甘冽的冰水。他也许很忧伤,需要一两句鼓励的话,但满街的人潮流动,美丽的皮鞋行过美丽的人行道,但没有人伫足望他一眼。

    我站了一会儿,想去扶他,但我闺秀式的教育使我不能不有所顾忌,如果他是疯子,如果他的行动冒犯我——于是我扼杀了我的同情,让自己和别人一样地漠然离去。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那天中午他在眩晕中想必也没有看到我,我们只不过是路人。但他的痛苦却盘据了我的心,他的无助的影子使我陷在长久的自责里。

    上苍曾让我们相遇于同一条街,为什么我不能献出一点手足之情,为什么我有权漠视他的痛苦?我何以怀着那么可耻的自尊?如果可能,我真愿再遇见他一次,但谁又知道他在哪里呢?

    我们并非永远都有行善的机会——如果我们一度错过。

    那陌生人的脸于我是永远不可弥补的遗憾。

    对于代数中的行列式,我是一点也记不清了。倒是记得那细瘦矮小貌不惊人的代数老师。

    谁能预测自己在考场后的人生?

    想不到的是代数老师也在那里,他那苍白而没有表情的脸竟会奔波过两个城市而在考场上出现,是颇令人感到意外的。

    接着,他蹲在泥地上,拣了一块碎石子,为特别愚鲁的我讲起行列式来。我焦急地听着,似乎从来未曾那么心领神会过。泥土的大地可以成为那么美好的纸张,尖锐的利石可以成为那么流丽的彩笔——我第一次懂得,他使我在书本上的朱注之外了解了所谓“君子谋道”的精神。

    那天,很不幸的,行列式没有考,而那以后,我再没有碰过代数书,我的最后一节代数课竟是蹲在泥地上的。我整个的中学教育也是在那无墙无顶的课室里结束的,事隔十多年,才忽然咀嚼出那意义有多美。

    代数老师姓什么?我竟不记得了,我能记得国文老师所填的许多小词,却记不住代数老师的名字,心里总有点内疚。如果我去母校查一下,应该不甚困难,但总觉得那是不必要的,他比许多我记得住姓名的人不是更有价值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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