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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盐城市东台市第四联盟2023-2024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解读黄河》,完成11-20题。

苔花如米努力开

积雪草

①是在山里,与那些苔米花猝然相逢的。

②夏天里,最贪恋的便是那一丝清凉,手编的竹席,芭蕉叶子的蒲扇,五颜六色的冰激凌,犹不能解去心中腾腾的暑气,一狠心,丢掉了手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斩断了那些杂乱无章的牵绊,和烟火尘事小别,跟随朋友去山中小住几日。

山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山泉清澈,唱着你听不懂的歌。树木苍幽毫不吝啬地铺张着阴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花小草,随风尽情摇曳。那么久了,一直被那些烦心琐事纠缠不休,心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在一瞬间松弛下来,坍塌下来,说不出的好,说不出的舒爽。

④阴凉浓郁,那不是一棵树所能给予我们的,那是大片大片的树木叠在一起,绿意涛涛,浓荫蔽日,有一股清凉兜头盖脸地铺下来,心中满满的都是清静与安宁。茫然四顾,都是惊喜。

⑤心安。神凝。

⑥顺着石阶慢慢拾级而上,脚下的石阶上长满了青绿的苔藓,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有人抢着来扶我,我笑,我又不是林妹妹,没那么娇气。再看旁边,石头上、树木上阶上,很多阴暗潮湿的地方,都长满了绿色的苔藓,那种绿,有翠嫩的绿,也有浓郁的绿。

⑦真的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石苔花,在路边,在溪旁,在南方悠长悠长的小巷里,也曾在青石板路上遇到过这种绿色的苔藓,湿、滑,一不小心,便会让人摔一跤。灰瓦粉墙的屋子,院墙上爬满了藤萝植物,偶尔有裸露出来的地方便生满这种青苔。

⑧从来没有觉得这种苔花有多美,它们小如米粒,小到让人漠视它们的存在。此刻,在山里,我盯着那些铺满石头、长满树叶的苔米花,小小的,绿色的,连片的,分不清彼此,却都是一派生机盎然。

⑨说是苔花如米小,也没有种子,可是它们一样是子孙满堂,处处青苔处处花。清代散文家袁枚,不知在什么情景之下,兴致盎然地赋了一首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前两句,说的是苔花这种植物,生活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也会有旺盛的生命力。后两句,笔锋一转,自然就有了励志的范儿,犹如米粒一样渺小的苔藓,像牡丹一样努力地盛开着。

⑩牡丹富贵,自不用说,花瓣层层,堆叠如云,乃是花中之王;梅花孤傲,冰骨玉肌香魂一缕,傲雪盛开;兰花清幽,有花中君子的美名,守得寂寞,享得孤单,淡定雅致。这世间,还有很多花儿,比如玫瑰的幽香,菊花的淡定,百合的大方,好看的花儿比比皆是 , 苔花算什么呢?它能算是花吗?卑微到尘埃里,花小如米粒,生活在溪旁、路边不起眼的地方,时常静默无人问津就连山间中一朵小野花的命运都会比它出彩

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选择的。花有花语,人有人言,这花儿其实也和人一样。不管境遇多么糟糕,不管命运多么不公,努力地盛开,全力以赴地去活,存在过,努力过,活出自己的精彩才是最重要的。

⑫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难道我还不如一朵小小的苔米花吗?活得开心、快乐、尽情,才是最重要的事。

⑬站在清幽的山里,闭上眼睛,在这天然的氧吧里,深深地吸一口气,悠然,怡然。

⑭听说半山腰上有一座庙宇,偶有人来。

⑮有苔米花在庙宇的背阴处,向阴而生。

⑯向阴而生,这是它的命,也是它不能选择的选择。

(1)、阅读全文,说说苔花具有怎样的特点。
(2)、文章语言生动形象,含蓄隽永,以第③段划线句为例,加以赏析。

山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山泉清冽,唱着你听不懂的歌;树木苍幽,毫不吝啬地铺张着阴凉。

(3)、选文第⑩段画波浪线的句子有什么作用?
(4)、结合全文,联系实际,谈谈你对第⑯段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阿庆(丰子恺)
①我的故乡石门湾虽然是个小镇,但是附近村落甚多,每日上午,农民来做买卖,非常热闹,两条大街上肩摩踵接,推一步走一步,真是一个商贾辐辏的市场。多数农民都是乘航船来的,只有卖柴的人,不便乘船,挑着一担柴步行人市。
②卖柴,“柴主人”肩扛大秤,给每担柴称好分量,然后介绍他去卖给哪一家。柴主人熟悉情况,知道哪家要硬柴,哪家要软柴,分配各得其所。卖得的钱,农民九五扣到手,其余百分之五是柴主人的佣钱。农民情愿九五扣到手,因为方便得多,他得了钱,就好扛着空扁担人市去买物或喝酒了。
③我家一带的柴主人,名叫阿庆。阿庆独身汉,上午忙着称柴,所得佣钱,足够一人衣食,下午空下来,就拉胡琴。他不喝酒,不吸烟,惟一的嗜好是拉胡琴。他拉胡琴手法纯熟,各种京戏他都会拉,当时留声机还不普遍流行,就有一种人背一架有喇叭的留声机来卖唱,听二出戏,收几个钱。商店里的人下午空闲,出几个钱买些精神享受,都不吝惜。这是不能独享的,许多人旁听,在出钱的人并无损失。阿庆便是旁听者之一。但他的旁听,不仅是享受,竟是学习。他听了几遍之后,就会在胡琴上拉出来。
④夏天晚上,许多人坐在河沿上乘凉。阿庆就在此时大显身手。琴声宛转悠扬,引人入胜。浔阳江头的琵琶,恐怕也不及阿庆的胡琴。因为琵琶是弹弦乐器,胡琴是摩擦弦乐器。胡琴声接近于肉声,容易动人。钢琴不及小提琴好听,就是为此。中国的胡琴,构造比小提琴简单得多。但阿庆演奏起来,效果不亚于小提琴,这完全是心灵手巧之故。有一个青年羡慕阿庆的演奏,请他教授。阿庆只能把内外两弦上的字眼——上尺工凡六五乙上——教给他。此人按字眼拉奏乐曲,生硬怪异,不成腔调。他怪怨胡琴不好,拿阿庆的胡琴来拉奏,依旧不成腔调,只得废然而罢。记得西洋音乐史上有一段插话:有一个非常高明的小提琴家,在一只皮鞋底上装四根弦线,照样会奏出美妙的音乐。阿庆的胡琴并非特制,他的心手是特制的。(选自《缘缘堂随笔集》)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儿子的礼物

琦君

    一位好友的女儿,寄来她在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给我看。内容是写她十几岁的儿子在幼年时亲手雕了一对烛台送给她,做母亲的当然是万分珍爱。儿子渐渐长大了,有一天,他发脾气,顺手拿起一只烛台扔向母亲。母亲于吃惊与盛怒之下,拾起地上的烛台,竟连同柜子上的另一只一起扔进垃圾桶。儿子怔在那里,怨怒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扔吧,给你的东西,你爱怎么扔就怎么扔。”第二天一早,她后悔了,去垃圾桶边想把烛台拾回来,却已被清洁工收拾走了。

    她心头感到无比的刺痛,尤其是想起儿子当时雕刻的那番心意和所花的工夫。她叹息道:“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是在失去之后才觉得格外可爱?”

    看着她的文章,我止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我感触于母心之苦涩,也悔恨自己既不是一个孝顺体贴的女儿,又不曾扮演好母亲的角色。如今垂暮之年,任纵横老泪也冲不去心头的伤痛。

    和作者一样,我也有一件儿子送的礼物,那是他在童年时用火柴棒搭起来的立体“快乐”二字。那真是玲珑剔透、巧夺天工。我是那么珍惜它,把它放在玻璃橱最妥帖最显眼的地方。年复一年,火柴棒的红蒂头褪色,骨架因胶水渐渐脱落而松散了,它已不能竖起放,我只好把它小心地收在一只盒子里。几度搬迁,我总是小心地带着它。现在,它就放在床边书架上,我常常端起盒子细看,真不能相信这是儿子的杰作。悠悠二十年岁月的痕迹,都刻在那一根根带有微尘的暗淡火柴棒上,而它所给予我的是一份诚挚的“快乐”。我心里有太多的感激,也有太多的感慨。

    记得那个深夜,他把房门关得紧紧的,亮着灯不睡。我以为他在偷看从摊上借来的脏兮兮的“小人书”,几次敲门催他睡,他只是不理,我气得一夜未睡好。次日早晨他上学了,却见书桌上端端正正摆着这件精致的手工,边上一张卡片上写着:“妈妈,给你快乐。”我的感动无法名状,我真是快乐了好多时日啊!

    他渐渐长大了,我们母子时有争吵,他曾愤怒地出走,数日不归,我守着虚掩的大门,通宵达旦,看着“快乐”二字泫然而泣。固然儿子并没像这位朋友的孩子那样,拿起自己做的手工扔向我,但他对我珍惜这件礼物所表现的无动于衷,却使我心酸。每次央求他修补一下火柴棒的骨架,他总是漫不经心地一再拖延。我了解这是无法勉强的,时光不会倒流,童稚亲情不复可得。儿子成人了,我已老了。当年母亲说得对,“一代归一代,茄子拔掉种芥菜”,母亲那时已知代沟无法逾越了。

    我再想想这篇文章的作者,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在初中时,每周两次放学后,带了两个弟弟,背着书包到我家来读古文。他们专注的神情都还在眼前,一下子他们也将近中年了。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也尝到了做母亲的滋味。但在给我的信中,她仍幽默地说:“母亲来时,总是事事看我不顺眼。”这就是两代的不同吧。

    她在文章结尾时说:“希望儿子成长为一个有用而快乐的人。”足见母心尽管苦涩,却是永远满怀希望的。

    她道出了天下父母心,也给了我一份温暖与启示。

    我也不再为儿子送我的那一对骨架松散的“快乐”二字而感触万千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守着花一样的芬芳

徐伟军

    ①我在一个雨天走近它。墙角处,它红得清纯、干净而又安静。小小的、饱满的头颅昂扬在细细的草茎上,风一吹,沾着的雨水轻轻滑落,花骨朵柔韧地颤动几下。它的好看,不是惊鸿一警,也不是富贵斗艳,它的好看是淡淡的,不求人看到,却如大地的篱笆、乡村的炊烟,默默地、自然地,却又生命力非凡地在那平凡世界里盛开。

    ②这花儿,倒让我想起那个常来我们小区收废品的人。她娇小、瘦削,五十多岁的样子,声音倒很洪亮,常骑着三轮车来我们小区转悠吆喝。那天,我把车库里堆放的水果箱、牛奶箱之类杂物一股脑儿往外扔,她说六毛钱一斤,我说你收去吧。我的本意是你拿走好了,她却很细心地把纸箱都拆了折叠好,找来一条尼龙绳四角缚住,杆秤钩子拉起这叠纸板。女人已经把脚踮得很高了,她的手臂拼命地往上提,脖子跟着吊起来,伸着头去看像是很遥远的“秤花”,等整个身子稳住了,似乎看到她为了平衡屏了一会儿气,本来不大的眼睛眯得更细了,很快,她响亮地说出“七块八”,紧接着,她又说:“给你八块钱吧!”我忖度了一下,估计钱是一定要给我的,我便说:“那就七元吧!”她迅疾地补了一句“都已经是七块八了”,似乎觉得把八毛钱省去了很不好意思,又一边说“你人真好”,一边从三轮车的底座下取出钱来。我接过钱的一刹那,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滋味从心头生起。手掌上,棱角坚挺的五元纸币和两个锃亮的硬币静躺着,此时正传递着我的手温,我显得笨拙极了,不知道该将其安放何处。

    ③我迟疑的片刻,她又与我聊起我妈。我妈七十多岁了,隔三岔五要来屋边的一片菜畦里耕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们就聊上了,很熟络的样子。有时,我在书房里,就传来两个女人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腔音,一个是吴越老逼,一个是河南妇人,语言的交流上却一点没有沟壑。我突然想起“醉里吴音相媚好”的诗句,感觉那么温馨,那么投缘。她们究竟聊了啥,我没听清,但我听得出,每一次与我妈聊,她都很爽朗开心。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女人知道,除了三轮车上自己的吆喝声,她大多数时间是寂寞的,只能一个人穿行在城市的小区,在别家的灯火中念想着自己的家人,念想着幸福团聚的日子。所以,女人见我妈的身影没有在菜园里晃动,她就惦记起我妈来了。她说我妈人好、很善良。在她眼里,我妈是她恩人似的,她说这话时,满心的喜悦写在脸上,仿佛有一阵又一阵的幸福掠过来。我莫名被眼前这样一个直性子女人感染,转眼又瞥见那朵墙角的无名花,灿灿然、润湿、光洁,红晕在娇小的花瓣上荡漾着,那么透亮。

    ④夜色渐渐笼罩过来,女人已经把一天的收获都高高地堆向三轮车,她习惯性地环顾一下“营地”,俯下身,拾捡起草缝和石隙间的断绳、纸屑和破塑料瓶,甚至不是她扔的一个烟蒂……日幕下,一个早已被纸板淹没的女人渐行渐远。

    ⑤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会有梦,大多数人都在为自己的梦竭尽全力。尽管有时候并不招人注意,但坚守着花一样的芬芳和情操,不迷失不低落,自有生动摇曳之美。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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