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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南昌市重点中学2023-2024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农耕词汇是一类独特的语言资源,与农具、环境和农业耕作方式等农业生产生活直接相关。现代工业社会飞速发展的科学技术,使农业生产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值得注意的是,在当今社会语境下,农耕词汇并未完全消亡,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迸发出新的活力。一方面,播种、裁培、嫁接、灌溉、施肥、耕耘等常用农耕词汇,在使用与传播的过程中纷纷发生语义泛化现象,融入了汉语的基本思维习惯,成为日常语言的一部分。另一方面,部分农耕词汇不仅自然融入大众话语之中,还现身于新闻话语、学术话语等专业话语中,并在与这些专业话语的良性互动中显示出无可比拟的表达优势。

一类农耕词汇与农事生产活动有关,如耕、割、播、藏、锄等。“耕”指用犁翻松填土以备播种。“深耕”是土壤耕作的最基本措施,播种、插秧等农事活动之前必先犁田,上翻深层土壤,下盖浅层土壤,耙地等耕作劳动必须以深耕为基础。中国自古就有“深耕浅种”“深耕细作”等表达。在当今社会生活中,“深耕”一词的使用愈加广泛,与其相关的新闻话语表达越来越常见,如“深耕国内市场”“深耕本土文化”“深耕数十载”等。

另一类农耕词汇与耕地类的农业生产工具有关,如耙、犁、磨等。“耙”原为名词,指由竹、木质长柄及铁、竹或木制梳齿耙头构成的用于平地、接草、搜剔土块、摊翻物料、聚拢 谷物等活动的手工农具,后引申为动词,指用耙子平整土地,或聚拢、摊开谷物和柴草等。“耙梳”一词在“耙”的基础上构成,字面上表达了使用耙子这种农具进行平土、掉谷等特定农业生产活动,实指整理、梳理。当前学术话语中、“耙梳史料”“耙梳文献”“耙梳历史等表达出现的频率逐步升高。

上述语言现象与农耕词汇在形成、发展和使用过程中呈现的特征密切相关。农耕词汇的形成与发展充分体现了语言的体认性。语言学家王寅在其语言学理论“体认语言学”中,主张语言来自对现实世界的“体”(互动体验))和“认”(认知加工),强调“体验”,凸显身体与世界的互动关系。中国人在“体认”实践中认知世界,创造并使用语言,形成了独特的文化图景。这在中国传统农耕社会生活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一方面,身体与客观世界的互动体验,促进了语言和文化的产生与发展。“深耕”“耙梳”等源自农耕生产的词汇,生动勾勒出中国广大劳动人民直接参与农业生产的热围场面,鲜活再现了忙碌的农耕劳动场景:人们充分调动身体责源,手脚协同配合,熟练地使用农业工具平整土地、翻松土壤。与此同时,长期的农耕生产活动使人们建立起对以土地为代表的大自然的深厚感情,孕育出独特的中华农耕文化——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天人合一”思想及人类能够抗衡大自然的“人定胜天”观念。

另一方面,语言与文化对各种身体经验作出忠实记录,并在身体与世界的互动体验中不断丰富完善,也反过来对身体施加重要影响。“寒耕暑耘”“精耕细作”等根植于农业生产的农耕语言,切实指导着人与自然打交道的农耕生产实践,引领人们在掌握时节交替变化和万物生长规律的基础上养育方物。“天人合一”“人定胜天”等以语言形式流传下来的文化观念,将天、地、人和谐统一起来,成为农业实践的参照系。这些语言文化观念深刻影响着以身体为中介的农事活动。它们不仅间接调节身体的物理性机能,还通过不断重构人们对身体与世界的认知,调节身体的社会性机能,让人们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改造世界、使用语言和创造文化。

农耕词汇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呈现的体认性,赋予此类表达强大的情境性、瞬时性与生动性,展现出优秀的语言表现力。

(摘编自胡雯《农耕词汇在当代语境焕发生机》)

材料二:语言发展究其根本有三个方面的推动力:二是体认对象的发展变化;二是认知主体认知能力的提升;三是前两方面之间的互动对语言表达的需求。

体认对象不是静态不变的,而是随时空发生动态的同质或异质的改变。体认对象处于同质时,物理属性如形状、颜色、大小等可能会发生变化。例如地理环境的变化使“橘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于是对同一事物体验的深度得以增加。异质的改变涉及物质世界中新旧事物的更替,同样为主体提供了丰富的体验场景。譬如电脑和网络的发明使体认对象拓展到虚拟世界,拓宽了体验的广度。另外,身体不仅处于物质世界中,也存在于社会世界里,语言的发展与作为体认对象的社会密切相关。社会制度更替、全球化进程等社会因素也会丰富人们的体验,并产生以社会世界为依托的复杂概念。

认知能力的提升使认知主体对于物质世界和社会世界所获经验的心理投射能力增强,对语言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除了受益于丰富的体验,主体的认知能力还受到生理条件的制约,且与物质世界中体认工具的优化相辅相成。譬如,原始人类所获的感觉信息仅停留在物质世界中肉眼可见的表层,感知还受限于躯体的空间移动。但现代人发明的显微镜和望远镜拓宽了自身原有的视觉范围,虚拟现实技术使主体对事物的识解也不再局限于当前所处的空间位置。这些体认工具辅助主体扩展对体认对象的体验和认知边界。

体认对象和认知主体的发展拓宽和加深了两者之间的互动,新生概念不断涌现,语言表达的需求不断增加,由此促进了语言的发展。语言的发展既依赖于物质世界、社会世界和心理世界体验的丰富化,也受制于主体躯体和认知能力的改变,更受二者互动的影响。反过来,语言作为思维和知识的载体,为人类的进化创造条件,最后不仅扩大了客体的体验范围,而且帮助主体突破躯体体验和认知的极限,为语言系统自身的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摘编自林正军张存《体认语言观阐发》)

(1)、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农耕词汇在使用与传播的过程中会衍生出丰富的含义,这正是词语生命力的彰显。 B、“耙梳”语义从“用耙子平土”到“整理、梳理”的泛化充分体现了语言的体认性。 C、物质世界和社会世界作为体认对象,会随时空发生动态的同质或异质的改变。 D、人们认知能力的高低主要受生理条件和物质世界体认工具的优化与否等因素影响。
(2)、根据材料一相关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播种、栽培等词汇语义泛化,或为日常用语,或为专业话语,这表明农耕词汇在不同领域有着无可比拟的表达优势。 B、由农耕词汇的变迁类推,当生产方式发生变化,无论在工业社会还是农业社会,相应的语言词汇都会发生变化。 C、“深耕”“耙梳”等词使用频率升高,显示出强劲的生命力,可见使用频率是衡量农耕词汇活性的重要指标之一。 D、从“体认”的角度看,“深耕”一词既是对人与土地互动体验过程的记录,也是经验智慧的总结,体现人们对世界的认知。
(3)、下列选项,最适合作为论据来支撑材料二中第二段观点的一项是( )
A、“挂科”指考试不及格,多被学生使用。“挂”意为“悬”,“挂科”除了表达简洁、形象、还多了几分委婉含蓄和诙谐,易被人接受。 B、“淘汰”,原指挑选种子时用水淘洗、冲去杂质,留下适宜的种子。后通过隐喻衍生出新的语义“甄别裁汰”等,本义不再使用。 C、“秒杀”一词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而产生,它源于网络游戏,指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或结束,由此衍生“秒+V”构词词模,如秒删、秒赞等。 D、“囧”字本义指“光明”,因为该字楷书外观貌似失意的表情,被青少年群体率先使用

来表达“苦闷、无奈、尴尬”等消极情绪,进而得以普及。

(4)、根据材料中有关“体认语言说”的阐述,对下列图示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①处箭头表示“感知”,意味着人们在“体认”实践中认知世界,语言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发展和使用。 B、②处虚线部分表示“体验”和“认知”构成体认两翼,互动体验在前,认知加工在后,二者并不同步,各自独立。 C、③处箭头表示人们通过对现实世界感知经验的认知加工,形成各种概念结构。这些概念结构往往蕴含着文化。 D、④处箭头表示语言是记录、表征概念结构的重要途径。这种记录和表征是一个不断丰富完善、反哺实践的过程。
(5)、农耕词汇在当代语境焕发生机的原因是什么?请结合两则材料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有人说,当今社会,有一样东西几乎让所有人都无可逃逸,那就是浮躁的风气。这话虽有些偏激,却道出了许多人欲言难言的自我困惑。

    杂乱吵闹是喧嚣的外在表现,其本质则是浮躁,是人们内心的急躁、失衡、不沉稳。浮躁,是丧失定力,随波逐流;是心急如火,投机取巧;是虚浮夸张,一片泡沫;是不要过程,只要结果。人生在世,谁都有各种各样的追求和欲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这本无可非议。问题在于,面对浮华世界,人们的欲望变得更大、更多、更急切,由此衍生出浮躁的社会风气。

    浮躁之风盛行,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为官者盼望一步登天,为学者盼望一步到位,为商者盼望一夜暴富,为艺者盼望一举成名。也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社会被浮躁之风笼罩,清静的人生、专心的工作、精良的产品,变得稀罕起来;因为求快而忽视了细节和质量,导致一些地方事故多发、反复折腾、劳民伤财。那些整日忙碌赶场子的人,那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那些跟风起哄盲目不安的人,看似日理万机,好像勤奋忙碌,到头来往往难成大事,原因就在于他们“用心躁”而无法“用心一”。

    对于浮躁,古人总结出了“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的道理。今天的社会日新月异,节奏加速,变化更快、更多、更大,人们对变化的感受极为敏感;但同时也不要忘记,变动不居之中也有恒定不变的规律——结果需要过程,成功必得付出。即便是插上了新技术的翅膀,站上了创新的风口,如果没有扎实稳固的知识和技能储备,成功终究是短暂而不稳固的。舒服与辛苦,安逸与劳顿,亦有着互相转换的辩证法。 

    《道德经》里讲,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人活一辈子,要想给社会给后人留下点东西,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避开社会的喧嚣,拒绝外来的诱惑,祛除内心的焦躁,静下心定下神,扎扎实实、聚精会神地做事,而不要被外界的喧嚣浮躁所裹挟。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陶渊明所揭示的,乃是喧嚣之中的宁静心态。内心的宁静,是一种穿越世俗、撇开浮躁的力量,有了它,便可以每临大事有静气,便听不到外界的吵闹嘈杂,便能忍得孤寂、受得清苦、看穿陷阱、看淡诱惑。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有了静的底色,才有达的境界、定的气质、和的格调,才能让人生剧本脱俗雅致。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是“大家”风范,亦属常人能力所及。内心的宁静,是最为深厚的修行。让宁静成为心灵的常态,我们不必超脱凡尘,也一定可以专心致志、成就非凡。

(选自2016年4月《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很多人说:什么是意境?意境就是“情”“景”交融。其实这种解释应该是从近代开始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使用 的“意境”或“境界”,他的解释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在中国传统美学中,情景交融所规定的是“意象”,而不是“意境”。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任何艺术作品都要创造意象,都应该情景交融,而意境则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的。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意境的内涵大于意象,意境的外延小于意象。那么意境的特殊规定性是什么呢?唐代刘禹锡有句话:“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只有这种象外之“境”才能体现作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的“道”。

    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西方古代艺术家,他们给自己提出的任务是要再现一个具体的物象,所以他们,比如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美”,就把人体刻画得非常逼真、非常完美。而中国艺术家不是局限于刻画单个的人体或物体,把这个有限的对象刻画得很逼真、很完美。相反,他们追求一种“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中国园林艺术在审美上的最大特点也是有意境。中国古典园林中的楼、台、亭、阁,它们的审美价值主要不在于这些建筑本身,而是如同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说,在于可使人“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有意味的世界。陶渊明有两句诗说得好:“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艺术就是要去寻找、发现、体验生活中的这种意味。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的艺术作品在这一点的区别,就在于它不仅揭示了生活中某一个具体事物或具体事件的意味,而且超越了具体的事物和事件,从一个角度揭示了整个人生的意味。所以,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也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清代王夫之就比较过杜甫的诗和王维的诗。他认为杜甫诗的特点是“即物深致,无细不章”,有人写诗就是怕写不逼真,杜甫则太逼真了。而王维诗则能取之象外,所以他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

    中国艺术的这种意境,它给人的美感,实际上包含了一种人生感、历史感。康德曾经说过,有一种美的东西,人们接触到它的时候,往往感到一种惆怅。意境就是如此,这是一种最高的美感。当然这不等于说西方艺术没有意境,西方艺术中也有这样的作品,例如俄罗斯民歌《伏尔加船夫曲》,它不仅唱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而且唱出了人类共同的苦难,所以它引起了全世界听众的共鸣。

(摘编自叶朗《说意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明清时代农业依然是社会经济的第一基础,农业人口依然是帝制国家统治的基本对象,所以“重农抑商”的言论与政策表现都依然存在,在某些特定语境下甚至表达得很激烈。但是“农商皆本”的言论已经表达得很清晰,并且愈来愈成为朝野共识,“利商”、“惠商”而非“抑商”,成为国家政策的基调。

    明朝初年,曾颁布一系列与商业相关的政策,其中有被误读为抑制商业政策者。如洪武十八年(1385年),朱元璋曾谕户部:“朕思足食在于禁末作,足衣在于禁华靡。尔宜申明天下庶民各守其业,不许游食。”明代“游食”,并不等于经商,“庶民各守其业”包括商人继续经商,并非禁止人们经商。其他如初入商业者需有一定规模的资本,坐贾需在营业地占籍等政策,都是从稳定社会成员职业、地域性征,从而稳定社会秩序角度出发的政策,具有抑制商业的实际作用,但并非以抑制商业为最终目标。其次,明初商税并不沉重,大致三十税一,同时对军民婚丧嫁娶所用物品及舟车丝布之类免税。明中期以后,商税名目增多,收税机构增设,税率也有所提高。不过,万历中期矿监税使四出,盘剥商民现象,是出自皇权滥用,并不体现明代基本政策,所以遭到朝野一致反对,并在万历帝死去后立即终止,故在将万历皇帝派出矿监税使作为明朝抑商证据的时候,要注意其复杂性。通明一代,商税趋于由轻到重,但商税总额与社会商业总规模相比,仍然处于较低水平。而且,万历初将“一条鞭法”推行全国,赋税负担更大程度地落实在土地上面,使得一些富商大贾以“无田而免差”,规避大量赋税负担。

    相对于商业规模,明代商业税率偏低而非偏高。这种情况,一方面表示明朝政府财税观念仍然盘桓在农本经验之中,没有调整明白;另一方面表示明朝政府并无意于通过高税收压制商业,使之难以发展。清朝人口大幅度增加,商业规模也较明代更为庞大,而且朝廷随着商业税收增加而日益看重商业税收在政府财政中的地位,相应管理制度也从涣散仅取其大意转向精细严格。

    明清外贸政策,曾经多受诟病,被一些学者视为“闭关锁国”。然而近年大量研究表明,此种认识,夸大了该时期的封闭性。综合官方、民间、海路、陆路贸易趋势,并考虑到明清时代前所未有的全球贸易对中外经济往来的影响,应视为“有限开放”更为贴切。

(选自《明清商业与帝制体系关系论纲》,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生命的节奏与教育的节奏

    ①学校生活是一段生命的旅程,教育则是一场深入生命的探险。那些对生命充满好奇的探险者,如蒙台梭利、怀特海、维果茨基,分别在不同的领域中发现了学校旅程中最重要的秘密:生命是有节奏的,睿智的教育期待着与生命的和鸣共振。

    ②自然拥有自身的节奏,如日月盈亏,寒来暑往;生命拥有自身的节奏,如呼吸吐纳、生老病死。依据自然节奏的启示和生命自身的律动,人类创造了新的节奏,如音乐、诗歌、美术、数学。作为一项面向生命的事业,教育也是一种依据生命的律动而创造的节奏。教育面向生命,就必须探寻生命的节奏,合于生命的节奏,强化生命的节奏,并创造生命的节奏。

    ③教育的节奏要求教育者对生命节奏的敏感。蒙台梭利从生命的节奏中敏锐地捕捉到了教育的敏感期。“当某种特殊的敏感性在儿童身上被激起时,它就像一道光线照射到某处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使得那个被光线笼罩的地方成了他的整个世界。”“如果儿童不能根据他的敏感期所发出的一些指令行事,那么,一种自然征服的机会就永远地丧失了。”因此,教育需要观察和发现,教育不能等待,不能忽略,不能错过。

    ④教育又必须等待,必须耐心等待生命的生长。维果茨基从生命的节奏中发现了智力的最近发展区和教育最佳期。他用心理学的实验告诉人们,只有当儿童在自己的发展中达到一定的成熟程度时,一定的教育才能有可能进行,这是教育的最低界限。除了最低教育界限外,还存在着最高教育界限,两者之间就是“教育最佳期”。早于或晚于最佳期的教育,或因超出最近发展区而无法对那些尚未成熟的心理机能施加影响,或因停留于现有发展水平而不能有效促进心理机能发展。当我们急于造就神童和天才时,当我们因孩子面对“奥数”一脸茫然而怒火中烧时,当我们心灰意冷,要为孩子贴上无可救药的标签时,或许我们应该

    提醒自己:再等等看……

    ⑤基于对生命节奏的哲学解读,怀特海为教育者绘制了一份生命的智力周期图:浪漫——精确——重归浪漫的综合。童年的浪漫为精确阶段积累素材。没有浪漫的冒险,要么是儿童被僵死的知识淹没,并因过早耗尽“内存”而“死机”;要么是教育者面对一个空洞的大脑——从本质上说,教育必须是将已存在于大脑中的活跃而纷乱的思想进行有序的排列,你不能教一个空洞的头脑。所以,当我们听到一个儿童喃喃自语:山坡上开满了妈妈……且慢发出我们的嘲笑——这是一份多么美丽而珍贵的浪漫啊!因此,或许我们更应该这么做:以童年和成年共同的名义,归还童年的浪漫,保卫童年探险的权利。因为儿童是成人之母,童年的生命体验至少与成年体验同等重要。

(《北京教育(普教版)》2009年第6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从民间文化的角度看,守住青山绿水,是中国传统自然观、宇宙观的体现。失去了青山绿水,人们对众生万物的敬畏和想象,对自然山水的能动和悦纳,对生活空间的叙述和表达,就失去了依托。

    人类对自然的认识,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历程。对万物众生的敬畏和想象,是中国人认识自然的起点。如在先秦古籍《山海经》(包含神话、地理、物产等内容)中,我们可以感受神州大地幅员之辽阔,见识山川物产之丰饶,更会为里面诡谲华丽的自然世界所震惊。日本民俗学家伊藤清司曾将《山海经》中的空间划分为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前者指人类的生活空间,与之相对的即外部世界,二者相对独立、互为依存。

    在虔诚仰慕并企图利用大自然之余,人类对神秘而又神圣的未知世界充满了敬畏。循着对善灵瑞兽的正面想象,人类赋予自身走向自然的合法性;对怪力乱神的负面想象,又恰如其分地给予人类种种约束,避免因过度索取而对自然造成严重破坏。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和想象,不仅在《博物志》《述异记》等历代文献中得以记载,而且在世代民众生活中实践传承。我们在乡间田野常见的山神庙、龙王庙,正是内部世界与外部世界的象征边界。敬畏在信仰中流淌,想象在仪式中演绎。

    进入内部世界,民众对生活环境的选择更有能动性,对秀美山水的悦纳更具艺术性,同时也更能反映民众的生活关学。风水便是一例,它既能体现中国人阴阳和谐、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念,又对民众寻求生存空间、布置生活格局产生实际作用。姑且不谈风水的科学性,就其知识受众而言,风水通常被动地与个人运势、家庭盛衰和宗族繁衍相关联,在古代社会,甚至被认为会影响帝国兴亡,一切美好的期望都寄托于风水的选定、维系与改变。这种宇宙观念及现实需求的直接结果,就是人们越来越重视营造风水环境,试图通过栽树遮蔽、引水通渠等具体操作办法,去争取风水宝地,有些村落及宗族之间甚至因为争风水、护风水产生了激烈的社会冲突。无疑,人们对风水的迷信,对社会发展起到了消极的作用。

    当然,风水实践在客观上也产生了积极影响。清代湖南宁远境内有舜帝陵,正是由于当地民众囿于风水观念,当地丰富的铜矿资源才没有遭到过度开采和破坏;东北长白山,因“龙兴圣地”被列入皇家禁地,从而保护了东北长白山原始森林。风水实践,从某种角度,可以看作是民众主动争取和自然世界、生活环境相互融合的外在表现,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客观上形塑了传统人文景观的生态美学,营造了与人类生活和谐统一的生态环境。

    在民众的乡愁记忆和口头叙事中,我们还能发现生态环境在人们精神世界中的分量。随着城镇化进程加快,不少人离开故土,走进城市,住进楼房,但在他们的记忆深处,最割舍不下的经常是乡间的那棵古树、村头的那口老井,抑或是环抱村庄的那条小河。

(摘编自王文超《民间文化中的生态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战争对人口最明显的影响是直接杀伤,造成人员的死亡或残疾。古代一些战争的规模很大,死伤人口很多,持续不断的战争更是如此。士兵的主要来源是农民,青壮年从军,老弱妇孺下田,加上畜力往往被征用,农业生产必定受到影响。士兵从粮食的生产者变为消耗者,使本来就有限的商品粮更加紧张。战场或军队的驻地往往离粮食产地很远,需要大量人力、畜力从事运输,有时沿途的消耗比运达数量要高好几倍。军人和运粮民工大多是青壮年男子,他们长期离家必然会使配偶减少生育机会,同时使他们的老人、儿童因缺少赡养或抚养而缩短寿命甚至死亡。战争造成的物质破坏,会对农业生产、交通运输、河道水系和生态环境带来长期影响。战争期间对死亡人畜不能及时掩埋,往往会引起瘟疫流行,增加新的死亡。战争期间如果同时发生自然灾害,后果就更不堪设想。由于行政机构解体、交通受阻、缺乏必要的物资和人力以及统治者无暇旁顾等原因,灾民得不到及时和有效的救济,灾情得不到及时的控制,从而造成比平时严重得多的损失。而在缺粮的条件下,俘虏和平民生存的希望更小。

(摘编自葛剑雄《疆域与人口》)

材料二:

我在第一章里已说过社会结构应有一定的人口容量。这其实是一切有结构的体系的通性。所谓结构,所谓体系,就是指各分子的存在依赖着别的分子的存在。它们各自据有一定的地位,互相关联,互相维持。社会有结构,因为各个人的生活是互相依赖的,所有的行为是须和别人的行为相配合的。一个结构所能容纳的分子必须有地位安置,不然就格格不入了。社会里的个人并不是堆积而是组合。因之社会的容量受着结构的限制。

社会有一定的容量在战时最为明显。战时的动员就是调动社会各部门人口数量的配合。战争是一件临时发生的社会大事,有关生死存亡。每一种战争都需要一种能担负这事务的社会结构。战争里要多少作战人员依着战争的性质、战场的广阔而决定。一定数目的作战部队必须有多少补充的预备部队。这也决定了每一时期要训练多少壮丁。要维持这个数目的军队能在战场上依着计划作战,就得有一定数目的工人在工厂里制造军火和装备,有一定数目的农民在田地上耕种、生产粮食,有一定数目的矿丁在矿山里发掘原料,有一定数目的司机在公路上开汽车,在铁路上开火车,在海面上开轮船,在天空里开飞机。……现代的战争必须有详尽的统计和计划。人数的调遣是最高统帅部作战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战争结束就有所谓复员,这是要把社会结构改弦更张,各部门的人数必须重新加以分配。若是不预先计划,就很容易发生失业的恐慌。这里我们最容易看得明白每一个不同的社会结构有它适当的容量。人数过多或过少都会出毛病,所谓出毛病就是社会上有许多人不能得到工作,生活发生困难,或是人手不够,社会事业发生停滞。

以往论人口的学者很少注意到人口数量和社会结构的关系。早年的马尔萨斯就是个接受“将错就错”论的人。在他看来,生育是自然现象,人像苍蝇一样会不断地繁殖。人多了食料不够,吃不到饭的人因穷困营养不良而死去,为争食料,大家抢饭吃,发生战争。他于是主张积极性地限制人口,使大家能安居乐业,不必在饥荒、战争中去解决人口问题。但是他理论的出发点是把人类视同其他动物,也就是说他忽略了人类生活所依赖的社会结构。人口的消长并不是自然的生物现象,也不是取决于食料的多寡,而是决定于社会结构的性质。马尔萨斯对于人口的预测没有实现。在十九世纪人口增长极快,而到了二十世纪,在经济发达、食料日增的情形下,西欧各国反而闹人口降落。而中国和印度却始终保持着庞大人口,虽则他们的生活程度已近于生存线。依马尔萨斯的说法,好像人口在可以得到食料的时候,必然会增加,和苍蝇一样;因之人口必然在最低的生活程度上过日子。依我在本书中所提出的看法则不然。人口的数目是依当时当地的社会结构的需要而决定的。若是一个结构里需要的人数多、物资少,这结构中的人甚至可以在半蛰的状态中过着不得饱食的生活;相反,若是一个结构只需少数人口就能维持,尽管食料丰富,也不会依几何级数的速率去生孩子的。

我在《禄村农田》一书里曾特别重视农作里劳力的需要和分配。在以体力来耕种的技术下,在农忙的季节里即使动员全村的劳力还是不够。换一句话说,为了维持农作的劳力的需要——虽则这需要只发生在一个很短的期间——农村里不能不养着大量的人口。在这种人口就是生产动力的经济结构中,地狭人众的现象是避免不了的。在以蒸汽和电气等作动力、以机械作工具的经济结构中,如现代的西洋,社会结构所需人口的数目降低了,人口渐减的趋势也日渐显著。我在这里固然不能用数字来说明每种社会结构的容量有多少,但是若从这个观点去研究这问题是可以有结果的。

(摘编自费孝通《生育制度·社会继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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