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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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西省太原市金河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摸底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铁证如山

刘春山

    司马教授是个考古学家。这天深夜,他突然接到一个越洋电话,是他的外国朋友打来的,说是国外有个拍卖行要拍卖一座中国的观音菩萨像,随后发来了照片。司马教授一看,不禁打了个激灵。

    原来,半年前有座古墓被盗,虽说盗墓贼被抓住了,可他们盗取的文物早就被倒卖得不知去向。照片上的这座观音菩萨像正是出自被盗古墓,司马教授不禁又惊又喜。他很快联系了有关部门进行交涉。因为按照国际公约,被盗古墓里的文物是不能拍卖的,而且还要原物归还。但交涉结果很不乐观,拍卖行要求中方拿出证据,证明观音菩萨像确实出自被盗古墓。

    眼看观音菩萨像就要被拍卖了,司马教授还是找不到证据,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忽然,他想起一个人──土拨鼠。

    土拨鼠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出身盗墓世家,江湖经验相当丰富,不过现在不干这个勾当了,还和司马教授成了好朋友。民间向来高手多,没准他能有法子。

    第二天,司马教授提了两瓶老白干登门拜访,土拨鼠就好喝两口,一喝起来嘴上就没了把门的。三杯好酒下肚,司马教授说出来意,土拨鼠立刻不喝了,他脱鞋抠起了臭脚丫子,司马教授也不在意,知道土拨鼠碰到难题向来如此。

    眼看脚丫子都抠红了,土拨鼠还是一言不发,司马教授知道没指望了,起身刚要走,忽然土拨鼠光着脚蹦了起来:“慢着!”

    “有办法了?”司马教授满脸都是期待。土拨鼠说先看看古墓再说,于是两人驱车来到了被盗的古墓。刚进墓门,土拨鼠就皱了皱眉,蹲下身细看,好半天才说:“这是绝户盗。”

    绝户盗?司马教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土拨鼠指着地上被炸成齑粉的砖灰说:“看看,墓门是用炸药炸开的,这种盗墓方法最缺德,故称绝户盗。”

    司马教授忙于找证据,便催促道:“快进墓室里边吧。”可土拨鼠还是不动,两只耗子般精明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嘴里还喃喃自语:“这是盗墓老手,活干得真漂亮。”

    “老手?”司马教授惊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土拨鼠指指四周说:“墓门的封砖都炸成了这样,可墓室没一点损伤,炸药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是老手绝对办不到!”他摇了摇头,又接着说,“这下更难办了!老手盗墓后会把文物清理得不留一点痕迹,就怕被发现了。”

    司马教授忐忑地问:“这么说,我们找不到观音菩萨像出自古墓的证据了?”

    土拨鼠想了想,说:“也不是找不到,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总会有蛛丝马迹的。”说着,他拿出放大镜细细察看起古墓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土拨鼠像是茅塞顿开,兴奋地大嚷:“有了!”

    “在哪儿?”司马教授忙问。土拨鼠弯腰抓起一把泥土,说:“这就是证据!”

    司马教授起先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 还真有过这样的先例!

    原来,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一家国外拍卖行要拍卖一座盗自中国古墓的观音菩萨像,中方前去交涉,拍卖行也要求中方拿出出自古墓的证据,后来中方从观音菩萨像的脚趾缝里找到了一点残留的泥土,经化验正好和古墓里的泥土完全相同,最终观音像完璧归赵!

    很快,司马教授带着土拨鼠一起飞到国外,来到了拍卖行。经过一系列查验手续后,两人被带到了库房,见到了那座珍贵的观音菩萨像。

    土拨鼠拿出放大镜仔细察看,终于在其脚趾缝里找到了一点残留的泥土,他偷偷分成了两份。司马教授不解其意,土拨鼠低声说:“一份交给拍卖行,一份咱自己化验。”土拨鼠不愧是个老江湖,他怕拍卖行偷偷做手脚。

    可化验结果令他们大跌眼镜,两份化验结果完全相同,都证明观音菩萨像上的泥土跟古墓里的泥土不同,观音菩萨像上的泥土是黄土,而墓室里的泥土是红土。看来真是盗墓老手,早有准备,连观音菩萨像上的泥土都换了!

    这下,司马教授彻底绝望了。不料,土拨鼠却神秘地笑了笑,说他还留着一手,保证万无一失。说完,他们再次来到了拍卖行。

    经过一番交涉后,拍卖行同意他们再次察看观音菩萨像。土拨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棉签棒,伸进了观音像的耳朵眼,边伸边说:“菩萨的耳朵堵住了,掏完就能听见了,我一问,她就会说话。”

    司马教授一听,吓坏了,小声说:“你是不是疯了?菩萨怎么会说话呢?这是在国外,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土拨鼠却镇定自若,嘿嘿一笑,说:“菩萨早就说话了,不过只有我能听到。”

    事实证明,土拨鼠真不是开玩笑,这观音菩萨像真“说话”了。

    原来,土拨鼠见古墓是被炸开的,他断定当时古墓内肯定砖灰弥漫,这盗墓贼虽然把观音菩萨像外面的砖灰擦拭干净了,可耳朵眼里一定有残留,于是他用棉签棒掏出了耳朵眼里的砖灰,化验之后,再和古墓里的砖灰一比对,成分完全相同。最终,拍卖行不得不归还了观音菩萨像。

(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以越洋电话展开故事,引出了司马教授和土拨鼠的交往,随后两人出国到拍卖行实地调査情况,最后以圆满的结局收尾,可谓首尾呼应。 B、墓门的封砖被炸毁,但墓室没有任何损伤。这种盗墓方法被土拨鼠称为绝户盗,可看出盗墓者极其疯狂,是盗墓老手,手段极其高明。 C、土拨鼠出身于盗墓世家,虽干过盗墓的勾当,但改邪归正后却真诚地帮助司马教授解决文物保护中的棘手问题,赢得了司马教授的尊重。 D、司马教授是考古专家,却重视土拨鼠这一民间人士的看法和意见,最终土拨鼠以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取得铁证,使拍卖行不得不归还观音菩萨像。
(2)、小说中的土拨鼠有哪些性格特点?请简要分析。
(3)、文中插入了中方以前找回观音菩萨像的故事,这样写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黄昏

英·萨基

    诺尔曼·葛尔特茨比坐在海德公园的长凳上,背向着公园栏杆围起来的长方形草坪。这是三月初的一个傍晚。暮色苍茫,笼罩着大地,只有那微弱的月光和点点星星的亮光冲淡着昏暗的夜幕。马路和人行道都空落落的。然而,就在这若明若暗的夜色中仍有不少被人们遗忘的小人物在活动着。他们有的荡来荡去,无声无息;有的把自己点缀在长凳和木椅上,一点儿也不显眼,在昏暗中,他们的身影已经无法辨认清楚。

    葛尔特茨比此时心事重重,眼前的景色与他此刻的心情完全和谐。黄昏,在他看来,是失败者的时刻。经过奋斗仍不免遭到惨败的男男女女,在这日薄西山的时候纷纷出来活动。他们把失掉的好运、破灭的希望深深地掩藏起来,躲避着好奇者的寻根问底。他们寒酸的衣衫,压弯的双肩,忧郁的目光,在暮色中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起码,他们不会被人们认出来。

    长凳另一端,就在他身旁,坐着一位老先生。从他的神态里,可以看出他正在和社会抗衡,但是他的气概已趋衰退。坐了一会儿,老人起身离去。远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空出来的位子几乎立刻就被一个年轻人所占据了。年轻人衣着虽然比较考究,但是他面部的神情并不比那位老人开朗。新来的人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同时嘴里还狠狠地骂了一声,吐字之清楚就好像是要强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能使他称心如意。

    “看来您心情不大好啊。”葛尔特茨比说道,心里揣摸着年轻人的这番表演准是为着引起他适当的注意。

    年轻人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坦然得令人不能产生一点怀疑。但是葛尔特茨比反而因此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要是陷入我的困境,您的心情也好不了,”他回答说,“我干了一件有生以来最傻的事。”

    “是吗?”葛尔特茨比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今天下午到的伦敦,本打算在伯克夏广场的伯塔刚尼安饭店落脚,”年轻人接着说道,“可是到了那儿我才发现,饭店在几个星期前给拆掉了。旧址上盖起了一家影剧院。出租汽车司机给我介绍了另一家旅店,远一点儿,可我只好去了。我刚给家里人写完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的住处,就出去买香皂了——我讨厌旅店里的香皂,可自己又忘记准备了。我在街上溜达一会儿,在酒吧喝了杯酒,又逛了逛商店,然后转身回旅馆。就在这时候,忽然意识到,我根本没记住旅馆叫什么,更不知道它坐落在哪条街上。这多么尴尬!我在伦敦又举目无亲。当然了,我可以打电报给家里人,叫他们把地址告诉我,可是这封电报明天才能收到,而眼下我身上一个钱也没有了,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一先令。买了块香皂,喝了杯酒,也就花得差不多了,我兜里只剩下两便士,只怕要落得个流浪街头,无处栖身了。”

    年轻人讲完这段故事后,出现了片刻沉寂。这种沉寂是意味深长。“您大概想,我讲的这段遭遇荒诞无稽吧。”年轻人随后接着说道,语调里多少带着点委屈的口气。

    “这事也并非不可能,”葛尔特茨比像法官审理案件似的说,“记得有一次我也经历过这么一件事。那是一个外国的首都。不过那次我们一行两人。事情显得更离奇了。幸好我们还记得旅店紧靠条什么运河。一找到运河,我们就顺着它找到了。”

    听完这段往事的叙述,年轻人精神为之一振,“在国外,我还不会这么发愁,”他说道,“总可以找到领事馆,得到必要的帮助。可是在自己国家里,一旦陷入困境,真是束手无策。我大概得到河堤上过夜了,除非能找到个够朋友的人,他能相信这是确有其事。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因为您并没有认为我这段遭遇过于荒唐。”

    年轻人往这最后一句话里倾注了不少热情,就好像他有意向葛尔特茨比表示,葛尔特茨比基本上已经具备了够朋友的人的必要条件。

    “然而,”葛尔特茨比慢吞吞地说,“这段故事里的破绽就在于您拿不出那块香皂来。”

    年轻人连忙向前探身,在大衣口袋里忙乱地摸了起来。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准把它丢了。”他怒气冲冲地嘟囔了一声。

    “一个下午就丢了家旅馆,又丢了块香皂,这只能说明您存心粗枝大叶。”葛尔特茨比接着说道,可是年轻人没等他话音落地就走了。他顺着小路溜掉了,头昂得高高的。不过,在他那高傲的表情中,总显得有几分疲倦的样子。

    “说来怪可惜,”葛尔特茨比想道,“整个故事中只有出去买香皂这一点有说服力,然而在这细节上露了马脚。他要有一点先见之明,就应该事先准备下一块香皂,包装和封记都要跟刚从铺子里买来的一样,那他准可以成为这一行业里出类拔萃的人。干他那一行,什么都得事先想好。要有这种能力,而且是无限的能力,才能称得上是个歪才。”

    想到这里,葛尔特茨比站了起来,准备离去。就在这时候,他惊讶地、关切地喊了一声。只见地上,在长凳边上,失落着一个椭圆形小纸包,外表和店主人精心打上封记的一样。除了是块香皂,还能是什么!准是那年轻人一屁股坐下来的时候从衣兜里掉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葛尔特茨比立刻顺着那暮色笼罩着的小路追了下去,焦急地寻找着穿浅色大衣的年轻人的踪影。就在他遍寻不见,已经感到无望的时候,忽然他发现要找的那个人正站在马车道的路边上。年轻人神态犹豫地站着,显然拿不定主意,是从海德公园穿过去好呢,还是直奔耐茨布里支的熙熙攘攘的人行道。当他听到葛尔特茨比呼喊他的时候,他带着几分敌意,好像准备自卫似的猛然转过身来。

    “能证明您那段遭遇的真实性的重要证人找到了,”葛尔特茨比说道,伸出手来把香皂递了过去。“一定是您坐下来的时候从大衣兜里滑出来的。您走后,我在地上发现的。我曾经对您不信任,您一定要原谅。那时一切证据都对您不利。如今,既然我听取了香皂的证词,我想我也应当服从它的判决。您如不嫌弃,我可以借给您一枚二十先令的金币……”

    年轻人连忙接过金币,放进兜里,从而解除了这个问题上的疑虑。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葛尔特茨比继续说道,“您这星期哪天还钱都可以。这儿是您那块香皂。可别再丢了,它可是您的好朋友啊。”

    “幸好给你找着了。”年轻人说道。接着,几句感激不尽的话脱口而出。声音还有点呜咽。他朝着耐茨布里支方向急忙跑去。

    “这孩子真可怜,差点哭出声来,”葛尔特茨比自言自语地说,“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困境中脱身,这种慰藉降临得太突然了。这对我也是个教训,不能自作聪明,不能仅仅凭一时的情况就给一个人下判断。”葛尔特茨比顺着原路往回走去。经过那条长凳时——他看到一位老先生在长凳下面和四周望来望去,捅来捅去。葛尔特茨比认出这就是刚才同他坐在一起的那位老人。

    “您丢什么东西了,先生?”他问道。

    “对了,丢了一块香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爱情与逻辑

马克斯•夏尔曼

    我在法律学院读书。我深知,一位贤惠的妻子对于我今后的律师生涯至关重要。我对波莉垂青已久。但她在聪明这点上达不到我的要求,我急需提高她跟我的匹配度。

    第二天晚上,我便约波莉出来。我们坐在学校的一颗橡树下。我给她开了一门逻辑课。“逻辑,”我清了清喉咙说,“我们先来讲‘轻率归纳’.你不会讲法语,我不会讲法语。由此得出结论:明尼苏达大学里谁也不会讲法语。”

    “真的吗?”波莉兴奋地说,“没人会?”

    我憋住一肚子怨气:“波莉,这是谬误。结论下得过早,证据又不足。”

    “接下来一个谬误叫做‘转移论题’.有个男人想来申请工作。老板问他的资历怎样,他回答说家里除了老婆还有6个孩子。老婆是个跛子。孩子们没吃没穿。屋子里床都没有。”

    波莉那桃红色的脸颊上滚下一串泪珠:“啊,太可怜啦。”

    “唉,是太可怜啦,”我应声附和道,“可这不足以为论点呀。那男人对老板关于他资历如何的问题避而不谈,却又想求得老板的同情。他是犯了‘转移论题’的错误,你懂吗?”

    “你手帕带来了吗?”她已泣不成声。

    我将手帕递给了她。“下面,”我压低嗓音说,“我们来讨论‘类比不当’.学生考试时该允许看教科书。毕竟嘛,外科医生在给病人做手术时可以参考X光片;律师为被告辩护期间

    可以查看辩护书;木匠盖房子的时候则可以对照设计图。那么,学生考试时为什么就不准看教科书呢?”

    “好主意!”她热情洋溢地说。

    “波莉,这论证全错了。医生、律师和木匠并不是在测验他们学到了多少知识,而学生却是在考试。这些情况完全不同,你可别把它们混为一谈啊。”

    “现在讲‘假设非事实’.假如居里夫人没有把一张照相板留在装有沥青铀的抽屉里,那么当今世界还不知镭为何物呢。”

    “对,对”,波莉颔首称是。

    我冷冰冰地说,“这个论证是谬误。也许居里夫人会在晚些时候的某一天发现镭,也许别的什么人会发现它的。你不能以一个不真实的前提作为开端,从而引出任何站得住脚的结论。”

    “下一个谬误是‘违反充足理由律’.有两个人在辩论。甲说:‘我的对手是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他的话一句也不可信。’波莉,想想看,错在哪儿?”

    “这是不公平的,”她气愤地说,“人家还没有开口,就被骂成骗子。那人家还有啥机会辩论呢?”

    “正确!”我欣喜若狂地叫了起来,“波莉,我为你感到自豪。”

    我花了这么多时间,总算没白费。我们的关系由逻辑改为浪漫的时候到了。

    “波莉,”我们再次坐在那棵橡树下的时候,我说。

    “亲爱的,”我笑容可掬地说,“我们已经在一块儿呆了五个晚上了。相处得很融洽,显然是情投意合。”

    “轻率归纳。”波莉欢快地说。

    “对不起,你说什么?”我问。

    “轻率归纳。”她重复了一遍。“咱们只碰过五次头,怎么就说是情投意合了呢?”

    这小淘气学得倒挺不错。“亲爱的,碰五次头够多了。你要知道一块糕是好糕,总不必把它吃光吧!”

    “类比不当。”波莉脱口而出,“我不是糕,我是姑娘。”

    我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波莉,我爱你。你对于我是整个世界。我的宝贝,请说一声你跟我。要不,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会消沉下去,我会饭菜不进,我会变成一个两眼凹陷、步履蹒跚的废物,到处流浪。”

    “转移论题。”波莉说。

    我咬紧牙关,说什么也得保持镇静。

    “嗯,波莉,”我强装笑容地说,“你已经把谬误都学到手了。”

    “这话一点不错。”她说着使劲点了点头。

    “是谁教你的呢,波莉?”

    “你呗。”

    “对啦,你得感激我才是,亲爱的,要是没我,你一辈子也别想晓得这么多谬误。”

    “假设非事实。”她迫不及待地说。

    我抹了抹眉头上的汗水。“波莉,你别这样死心眼儿了。这些不过是课堂上的骗人之术。

    你可知道,学校里学到的东西与生活是不相干的。”

    “外延扩大。”她顽皮地向我摇着手指。

    我暴跳如雷:“你到底跟不跟我?”

    “不跟。”她回答说。

    “为什么?”我问。

    “今天下午我已答应过佩蒂(波莉的另一个追求者),说我跟他。”

    我气得脚跟也站不稳了,“这骗子!”我尖叫着,“别跟他,波莉。他会撒谎,讲话从不算数。他是个骗子。”

    “违反充足理由律。”波莉说。

    “好吧,”我说,“既然你已成了逻辑学家,那么请问,你跟佩蒂的逻辑原因何在?”

    “他有温度。”

(选自《爱情与逻辑》,有改动)

阅读下面小说,完成小题。

战争

【美】迈尔尼

    1941年9月,我在伦敦被炸伤,住进了医院,我的军旅生涯就此黯然结束。我对自己很失望,对这场战争也很失望。

    一天深夜,我想给一位朋友打电话,接线生把我的电话接到了一位妇女的电话线上,她当时也正准备跟别人通话。

    “我是格罗斯文诺8829,”我听见她对接线生说,“我要的是汉姆普斯特的号码,你接错了,那个倒霉蛋并不想跟我通话。”

    “哦,我想是。”我忙插嘴。

    她的声音很柔和,也很清晰,我立刻喜欢上了它。我们相互致歉后,挂上了话筒。可是两分钟后,我又拨通了她的号码,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们要通话,我们在电话中交谈了20多分钟。

    “你干吗三更半夜找人说话呢”她问。

    我跟她说了原因,然后反问“那么你呢?”

    她说她老母亲睡不好觉,她常常深夜打电话与她聊聊天,之后我们又谈了谈彼此正在读的几本书,还有这场战争。

    最后我说:“我有好多年没这样畅快地跟人说话了。”

    “是吗?好了,就到这里吧,晚安,祝你做个好梦。”她说。

    第二天整整一天,我老在想昨晚的对话情形,想她的机智、大方、热情和幽默感。当然还有那悦耳的口音,那么富有魅力,像乐曲一样老在我的脑海里回旋。到了晚上,我兼职什么也看不进。午夜时,格罗斯文诺8823老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实在难以忍受,颤抖着拨了那个号码。电话线彼端的铃声刚响,就马上被人接起来。

    “哈罗?”

    “是我。”我说,“真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们继续谈昨晚的话题,行吗?”

    没说行还是不行,她立即谈起了巴尔扎克的小说《贝姨》。不到两分钟,我们就相互开起玩笑,好像是多年的至交。这次我们谈了45分钟。午夜时光和相互的不认识,打破了两人初交时的拘谨。我们提议彼此介绍一下各自的身份,可是她婉言谢绝了。她说这会把事情全弄糟,不过她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一再许诺为她保留,直到战争结束。于是她说了一些她的情况,17岁时她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以后一直分居。她今年36岁,唯一的儿子在前不久的一次空袭中被炸死了,年仅18岁。他是她的一切。她常常跟他说话,好像他还活着。她形容他像朝霞一样美,就跟她自己一样,于是她给我留下了一幅美丽的肖像,我说她一定很美,她笑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越来越相互依赖,什么都谈。我们在大部分话题上看法相似,包括对战争的看法,我们开始读同样的书,以增加谈话的情趣。每天夜晚,不管多晚,我们都要通一次话。如果哪天我因事出城,没能通话,她就会埋怨说她那天晚上寂寞得辗转难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来愈渴望见到她。我有时吓唬她说我要找辆出租车立刻奔到她跟前。可是她不允许,她说如果我们相见后发现彼此并不相爱,她会死掉的。整整12个月,我是在期待中度过的。我们的爱情虽然近在咫尺,却绕过了狂暴的感情波澜,正平稳地驶向永恒的彼岸。通话的魅力胜过了秋波和拥抱。

    一天晚上,我刚从乡间赶回伦敦,就连忙拿起话筒拨她的号码。一阵嘶哑的尖叫声代替了往日那清脆悦耳的银铃声,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这意味着那条电话线出了故障或者被拆除了。第二天仍旧是嘶哑的尖叫。我找到接线生,请求他们帮我查查格罗斯文诺8829的地址,起先他们不理睬我,因为我说不出她的名字。后来一位富有同情心的接线小姐答应帮我查查。

    “当然可以。”她说,“你好像很焦急。是吗?嗯,这个号码所属的那片区域前天夜里挨了炸弹,号码主人叫……”

    “谢谢,”我说,“别说了,请你别说了。”

    我放下了话筒。

(沈东子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祥子买车

老舍

    他换了新车。从一换车那天,他就打听明白了,像他赁的那辆——弓子软,铜活地道,雨布大帘,双灯,细脖大铜喇叭——值一百出头;若是漆工与铜活含糊一点呢,一百元便可以打住。大概地说吧,他只要有一百块钱,就能弄一辆车。猛然一想,一天要是能剩一角的话,一百元就是一千天,一千天!把一千天堆到一块,他几乎算不过来这该有多么远。但是,祥子下了决心,一千天,一万天也好,他得买车!第一步他想好了,去拉包车。遇上交际多,饭局多的主儿,平均一月有上十来个饭局,就可以白落两三块的车饭钱。加上每月再省出个块儿八角的,也许是三块五块的,一年就能剩五六十块!这样,希望就近便多多了。他对自己起下了誓,一年半的工夫,他——祥子——非打成自己的车不可!

    可是,事实并不完全帮助他的愿望。不错,他确是咬了牙,但是到了一年半他并没还上那个愿。包车确是拉上了,而且谨慎小心地看着事情;不幸,世上的事并不是一面儿的。他自管小心他的,东家并不因此就不辞他;不定是三两个月,还是十天八天,吹了!他得另去找事。自然,他得一边儿找事,还得一边儿拉散座;骑马找马,他不能闲起来。在这种时节,他常常闹错儿。他还强打着精神,不专为混一天的嚼谷,而且要继续着积储买车的钱。可是强打精神永远不是件妥当的事:拉起车来,他不能专心一志地跑,好像老想着些什么。假若老这么下去,几时才能买上车呢?为什么这样呢?在这么乱想的时候,他忘了素日的谨慎。皮轮子上了碎铜烂磁片,放了炮;只好收车。更严重一些的,有时候碰了行人,甚至有一次因急于挤过去而把车轴盖碰丢了。一搁下了事,他心中不痛快,便有点愣头磕脑的。碰坏了车,自然要赔钱;这更使他焦躁,火上加了油;为怕惹出更大的祸,他有时候懊睡一整天。及至睁开眼,一天的工夫已白白过去,他又后悔,自恨。这些个困难,使他更咬牙努力,可是买车的钱数一点不因此而加快地凑足。

    整整三年,祥子凑足了一百块钱!

    祥子不能再等了。原来的计划是买辆最完整最新式最可心的车,现在只好按着一百块钱说了。恰巧有辆刚打好的车跟他所期望的车差不甚多;本来值一百多,可是因为定钱放弃了,车铺愿意少要一点。祥子的脸通红,手哆嗦着,拍出九十六块钱来:“我要这辆车!”铺主打算挤到个整数,说了不知多少话,把他的车拉出去又拉进来,支开棚子,又放下,按按喇叭,每一个动作都伴着一大串最好的形容词;最后还在铜轮条上踢了两脚,“听听声儿吧,铃铛似的!拉去吧,你就是把车拉碎了,要是钢条软了一根,你拿回来,把它摔在我脸上!一百块,少一分咱们吹!”祥子把钱又数了一遍:“我要这辆车,九十六!”铺主知道是遇见了一个有心眼的人,看看钱,看看样子,叹了口气:“交个朋友,车算你的了。”

    祥子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拉起车,几乎要哭出来。拉到个僻静地方,细细端详自己的车,在漆板上试着照照自己的脸!越看越可爱,就是那不尽合自己的理想的地方也都可以原谅了,因为已经是自己的车了。他忽然想起来,今年是二十二岁。因为父母死得早,他忘了生日是在哪一天。自从到城里来,他没过一次生日。好吧,今天买上了新车,就算是生日吧,是人的也是车的,好记,而且车既是自己的心血,简直没什么不可以把人与车算在一块的地方。

    怎样过这个“双寿”呢?祥子有主意:头一个买卖必须拉个穿得体面的人,绝对不能是个女的。最好是拉到前门,其次是东安市场。拉到了,他应当在最好的饭摊上吃顿饭,如热烧饼夹爆羊肉之类的东西。吃完,有好买卖呢,就再拉一两个;没有呢,就收车。这是生日!

    自从有了这辆车,祥子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了。拉包月也好,拉散座也好,祥子天天用不着为“车份儿”着急,拉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心里舒服,对人就更和气,买卖也就更顺心。拉了半年,祥子的希望更大了:照这样下去,干上二年,至多二年,就又可以买辆车,一辆,两辆……这样也可以开车厂子了!

(节选自《骆驼祥子》,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醉酒之后

刘庆邦

    项云中喝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一口气喝了小半瓶。酒下去了,心底的痛苦和委屈却翻了上来,肺腑里发出压抑很久的哭声。这天下午的第四节课是自习,初二班的同学听见了项老师的哭声,吃惊之余,难免从教室里溜出来,挤在老师门外。不料老师的门是虚掩的,同学们一挤一拥,竟把老师的门推开,蜂拥到屋里去了。

    项老师不只是哭,还在诉:太绝情了!说好的你等我三年,我调到市里,咱们就结婚。这才一年多,你咋就不理我了呢!

    当晚,校长专门安排食堂为项老师做了他最爱吃的酸汤面叶儿。校长说,我们学校地处偏远山区,师资力量薄弱,项老师是到我校来的第一位本科毕业生,我们指望项老师能挑起学校的大梁呢!

    项云中低着眉,懊悔地苦笑一下,摇了摇头。他想:不能再待下去了,该写一份请调报告了。

    次日上课,项老师发现同学们变了。以往每天第一节课,总有同学迟到,而今全班齐刷刷的。以前课间休息时,同学们把王大牛的光头打得啪啪响。王大牛学习不咋样,但他把自己当成同学们的开心果,一点儿都不介意同学们打他。可今天,同学们不再打了。

    还有,班长余红霞带着值日的同学,到项老师宿舍打扫卫生了。项老师整天忙于教学,对卫生不是很讲究。余红霞在扫床底时看到一双翻毛皮棉鞋。因地面有些潮湿,鞋底上还沾有黄泥巴,棉鞋已经发霉,翻毛上面像是又长了一层毛。

    一天晚上,一位家长给项老师打电话,一上来就给项老师道辛苦。家长说,这几天孩子回家挺晚,说是在学校上晚自习,谢谢项老师啊!项老师并没安排学生晚自习,他很警惕地说:您的孩子学习挺自觉的,表现挺好的,放心吧。

    第二天,项老师一走上讲台,就又发现了新情况:王大牛的脸是肿的,肿得像一只小面盆一样,肿得把眼珠子都包住了。他问:王大牛,你的脸怎么回事儿?

    王大牛站起来了,说没事儿。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项老师走到王大牛课桌旁边,要看得更仔细些。

    见老师向他走来,王大牛赶紧低下头:老师,真没事儿,我就是不小心被马蜂蜇了一下。

    王大牛说被马蜂蜇了一下,若搁以前,不知同学们会笑成什么样呢!可眼下竟一个笑声都没有。一下课,项老师就对余红霞说:最近放学后,同学们都能按时回家吗?

    余红霞脸上红了一下,又白了一下,说:这几天放学后,有一些同学到山上采中草药去了。采到药材卖给收购点,攒点儿钱交下学期的学杂费。王大牛爬到山崖上摘一只马蜂窝,就被蜇到了。

    项老师对同学们的行为表示理解,但提了两条要求:一要注意安全,二要跟家长说实话。

    周一早上,余红霞和几个班干部提着一样用绿方巾包着的东西来到项老师办公室,对项老师说:我们代表全班同学送给您一样东西,请您一定收下。

    项老师说:我怎么能要同学们的东西呢!

    余红霞不容分说,解开方巾,打开纸盒,里面放的是一双皮鞋。皮鞋是黑色的,闪着亮光。当皮鞋呈现在老师面前时,同学们的眼睛无不亮闪闪的。他们想,项老师的女朋友之所以不理他了,是因为项老师没有城里人最爱穿的皮鞋。有了这双皮鞋,说不定他们就会重归于好。

    当晚,项云中把已经写好的请调报告撕掉了。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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