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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最后一课

对下面这个文段修改不当的一项是(    )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从空中垂下。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运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紫花中的每一条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A、“像一条瀑布,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从空中垂下”改为“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 B、“仿佛在运动,在欢笑”改为“仿佛在流动,在欢笑”。 C、“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改为“泛着点点银光,就像一幅灰白的长布”。 D、“紫花中的每一条最浅淡的部分”改为“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语段,回答问题。      

“小地主”

      它歪着脑袋,嘴巴向上翘成45度角——我看不出恐惧和紧张,它的表情就像在示威。可以肯定,这是一只雏鸟,因为它的神态太天真了,有种孩子式的任性。我初见到它时,它正扑腾着翅膀,累得气喘吁吁却收效甚微地停在大树底下。我不知道它是急于成长趁父母不在就翻窗跳出家门,还是太过淘气,总在试飞练习中逃课才造成今天的危险局面。我弯腰捡起它,它用小翅膀用力拍打着我的手,并发出带着感叹号的抗议,非常反对。如同外婆威胁童年的我“大灰狼来了”以使我听话,我教育它说:“别动,有猫!”

  它的体形比麻雀大,羽色黑灰,我们宿舍为它的身份争论起来,有的说是喜鹊,有的说是乌鸦。我总结,说它是乌鸦的人肯定出于嫉妒。我相信每个人都愿意拥有救助小鸟的机会,只不过这次的幸运落在了我头上。我从感情上不希望它是乌鸦,也许这鸟类看来是种族歧视的表现。面前摆着小米、菜叶和清水,可它不吃不喝,就在那儿歪着脖子生气,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我的。我质问它:“凑合吃吧!难道想让我给你满处捉虫子不成?”它一翻白眼,还是不领情,干脆转过头不理我了。根据它的脾气和对食物的挑剔,我给它起名“小地主”。

  为了让小地主进食,我在洗干净的眼药瓶里装上牛奶,然后我拿着它,像一枚导弹一样向它挤射过来。小地主不知何物,大叫一声——它一张嘴,牛奶就灌进去了。我怕热量不够才放的牛奶,我想大象都能靠喝奶长大,何况你这么个小东西。书上说幼鸟在发育期食量惊人,母鸟辛苦奔波,才能勉强满足它们的胃口。如今,让我像个保姆似的代劳了。由于小地主不配合,吃饭的时候,我不得不找一个人专门掰开它的嘴,我往里填,它吃得满脸都是。它昂着半只眼睛已被糊住的小脸,气愤地盯着我。

  很快就搞清楚小地主的身份了,因为我们宿舍被它的同类包围了。高高低低的树杈上,站了数十只灰喜鹊,也许不仅它的父母来了,连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来了。小地主一看家里来了人,马上趾高气扬,一声又一声地叫起来,也许是告我的状,反正听了它的一番陈述,灰喜鹊们纷纷声色俱厉地指责起来。为了破除扣押人质的嫌疑,我打开纱窗,让小地主自由地站在窗台。显然窗台与树枝之间的距离超过小地主的飞行能力,它张开翅膀,呆了一会儿,又理智地收拢了。灰喜鹊家长们似乎不再怀疑我的清白,当我把小地主重新拿进房间,它们没有表示出什么激烈的举动。

      灰喜鹊这种鸟相貌优雅,胸部是柔和的灰蓝色,还拖着长长的动人尾羽,只是叫声高亢、粗实,甚至带点儿沙哑。它们轮流看望小地主,问寒问暖,虽然亲情可以理解,但是制造出一片喧哗——读书看报的事儿在我们宿舍是进行不下去了,午休的美梦就更别想。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休息,我只好每天中午把小地主带出来。烈日下,我在空无一人的校园操场上无奈地散步。我一边走一边跟小地主聊天,一个星期下来,我认同了这种说法:牙都被晒黑了。一次,小地主格外乖巧,后来我才发现事出有因,它竟然在我兜里拉屎——它使我成为一个有味道的女人。

(周晓枫/文,选自《斑纹——兽皮上地图》,中国文联出版社,2002年版,有删节)

阅读下面一篇散文,完成后面题目。

生命之芯

    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也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那些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就像一串串栖落在枝条上的翠鸟。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摇曳着一片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一样。

    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张扬扬的葡萄叶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绿叶田田,饱满苍翠,让人感觉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但妻子对这些葡萄叶子却颇有微词,尤其是到了暮秋时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的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七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一点也不比往常的少,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去年的中秋,满架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又变紫了,妻子剪摘葡萄时,不像往年撬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没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隔三差五地摘一次,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摘得一串不留。我很惋惜那些没有彻底紫透的葡萄,埋怨妻子说:“有些还没完全熟透呢,怎么一下子就摘尽了?”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我很不解,摘葡萄和扫落叶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不摘葡萄那些叶子就永远不会凋落吗?

    不久我就有些惊讶了。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个夜晚或半天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往年可不同,那一片片的叶子不到枯干、黄透,是不会早一天甚至早半天落下来的,即使是凋落,也不像今年这样汹涌,这样急骤。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都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令人痛惜不已。

    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岁月也就黯淡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生命的纯粹使命,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莅临了,我不由对葡萄叶充满了敬意。

    而我们的生命果实是什么呢?我们的灵魂是什么呢?我们生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我们是在为自己的生命使命而生活的吗?什么才是我们人类生命的真正秋天呢。

    春天的庭院里,坐在静静的葡萄架下,仰望着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蛰伏在绿叶间的虫子,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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