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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热爱生命

“他又含含糊糊地、不连贯地谈到了他的母亲,谈到了阳光灿烂的南加利福尼亚,以及橘树和花丛中的他的家园……”

为什么逃出死神魔掌的他会谈到这些内容?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回答1-5题。

孔林二月兰

李木生

⑴兰花,多有贵族。二月兰,却是世界上两万多种兰花里的平民。平民,当然易被忽视,常遭践踏,只是愈抑愈扬,再大的强力也按捺不住,蓬勃的生命就在七八千年里生生不息着。

⑵如北大燕园中曾经伴着季羡林度过风雨的二月兰,南京理工大学冷杉园里常与市民耳鬓厮磨的二月兰,都是那样的气象独具,名传于世。可是,最能动我心魄又让我惊诧不已继而深爱不止的,还是中国曲阜孔林的二月兰。

⑶清明前后,当你在夹道而列的千年桧柏里,走过一千多米长的林前神道,再穿过高大的红墙与森严的古侧柏相夹的长长的甬道,当你终于停在孔林门下,仰面注视着林门上古韵滞重的 “至圣林”三个篆体大字,正让胸间充溢着肃穆与沧桑之感的时候——你怎么也不会想到,迈过这个短促而又高大的门洞,竟是一个如初生婴儿般清新娇嫩、又如新娘样羞怯热烈的紫蓝色的世界!二百多万平方米的二月兰,正怒放着扑怀而来,让你一下子投入在梦幻般的世界里,庄严的孔林陡然亲切生动。

⑷人们也许会先入为主地直奔孔林的孔子墓园,而对这花的海洋视若无睹。但是二月兰自在地开放着,不求闻达,不谋地位,无欲则静地在天地之间释放着也享受着自己生命的美丽与快乐。

⑸紫里泛着蔚蓝,蓝里透出着雪白,白里又浸染着淡红,全沐在春日嫩黄的阳光里,人就仿佛远离了尘世,神游于这彩色雾岚般的梦幻之中。这时,隐约着却是早已沁入在空气里与心脾间的爽冽和畅的清香,让人忍不住一次次深长地呼吸吐纳。这可是天上地下难以寻找的气息啊,草香,泥土香,树木香,去秋落入在草丛中的黄叶的香,全被二月兰的清雅之气酿成了一种非凡而又家常的圣洁之香。就连鸟的啼叫与太阳金色的光羽,都熏染着二月兰的味道。

⑹二月兰每一株单一的茎上,都诞生着长幼有序的十七八个花的兄弟姊妹——最幼的米粒大小地绿着,有白苍的绒毛隐约在初绿间;稍大一点的花蕾,刚咧开星点的唇,闪烁着粉白的笑意;将开未开的,则将四片花瓣两两相叠卷成马蹄型的筒状,露着几分调皮与待放的急切。一旦开放,就如纵情展翅,那恣意伸展的四片花瓣,会让人以为是翩然的双蝶在飞,六枚微颤的金蕊则俨然是蝴蝶的须了。时有真蝶飞临,又恍若兰的开放,竟惹得蜜蜂绕追,缠绵不去。

⑺次第的开放,犹如前赴后继,也就能在一两个月里,不管晨昏,只见精神抖擞的二月兰,而不见它们的萎顿。

⑻其实,二月兰也是脆弱的、容易受到伤害。为了春日的绽放,其茎的底端几乎耗干了水分,而接近花序的上部,则又嫩又脆,饱满着血液般的汁水,一碰就断的。只是看似柔弱的,比石头更有着坚忍与柔韧的力量。

⑼二月兰没有柏树的四季常青,却能让一个一个活泼崭新的生命组成谁也无法扑灭的浩大的阵势。而林墙再高大威武,也无法挡住全部的阳光,跳出墙之阴影的二月兰当然尽着性子开放,就是处在墙的阴影之下从而晚开的二月兰,也是毫不退让,一直逼到墙的根部,不顾一切地生叶萌蕾。那种支支棱棱不怯不退的气度,那种迟早也要绽放的倔强,倒直白地捅开了墙之虚弱的老底。

⑽今年大旱,又冷的时间久长,连松柏都现着些锈色。只有一株一株的二月兰,努力地生与长,在这死别之地生聚成蓬勃的紫蓝色的海洋,就连从林中穿过却早已干死了的洙水,也澎湃起紫蓝色的潮汛。

⑾林的冬之静雪、秋之红叶、夏之浓绿当然各有着非常的美妙,但是惟有这春天里的二月兰,已然成为一种“现象”,既能与乡亲百姓亲密无间,又可以感动润泽八方学人的心灵。改用唐人一句话,正可谓“生不用有名与钱,但愿一识二月兰”。(节选自2013年《散文百家》,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那一片消失了的苇塘
                                                                                                 雷抒雁
     “那一片苇塘呢?”与其说我是在问这位行路的年轻人,还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苇塘?”年轻人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打量了我一眼,有些迷蒙。
     “是的。就是苇子壕。”我知道家乡人是这样称呼苇塘,重复了一句。
     “在哪里呀?”年轻人转过头去望着那一片高高低低的房舍,像是反问,又似在寻找。没有!连一根苇子都没有!从来就不曾有过呀?
     “就在这里!”我坚定地认为。
     “唔。”年轻人以怪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继续前行。我听见他嘟哝了一句:“梦话!”
       梦话?是的,是梦话。五十多年前,那一片茂茂密密的苇塘还在,此后,就没有走出过我的梦境。我相信,这位年轻人确实没有见过那片苇塘,那些茂密的青苇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梦中,没有给过他快乐和欢愉。他的记忆里,这里从来就是房子,房子。
       那一片苇塘属于我,属于我的童年,是我记忆和梦境最鲜活的一部分。
       那是一片十多亩的水塘,拥拥挤挤地生满了芦苇。阔叶的,秆粗且空,是织席帷用的;窄叶的,秆细却实,编了箔子,用来盖房子,或张开晾晒棉花用。在大人们里,有价值的,只是苇子;而被孩子们看做乐园的,是那一片苇塘。每天上学,我们走过苇塘,都会放慢脚步,那些花花草草,记录着时间的变化,是我们上学或放假的标志。
       一过二月二,天气就暖和了。首先是苇塘里有了动静。①穿破陈年的枯叶、烂泥和冰水,一些锥子般尖锐的苇芽脱颖而出。红红的芽尖,唤醒了池塘,沉寂了一冬天的苇塘开始有了生气。那些苇芽像是春天的旗帜和宣言,表明春天的到来,锐不可当。
     “苇子苇子,快快长。”上学去,走过塘边的小道,我们喊着。待苇芽蹿高,绽开一片两片叶子的时候,整个世界便被春天占领了。耳边,整天都是鸟儿的叫声和虫子飞来飞去的嗡嗡声,大片大片的麦田,像大地上铺展了绸缎,在和风里柔柔地抖动。②一些早熟的花草,抢夺时间一般,开始酝酿花事,商量结籽。柳丝软软地轻拂我们的脸面,牵动我们的头发,像要告诉一些什么秘密给我们。
       我们采下绽开的苇叶,卷成喇叭,把那细嘴挖扁,含在嘴里,依着喇叭的粗细,吹出粗壮的尖厉的声音;头项软软的柳条,也被折下来,捋去柳芽,拧成柳哨。这就有了一支青春的乐队,吹奏着春天的乐曲,吱吱呀呀,回响在上学的路上。引得田里干活的农人,停下手里的活计,望着我们,一任欢快与希望撩拨他们沉静的心思。
       季节像是踩着苇叶走过来的。苇叶三片四片地展开,池塘里就绿汪汪地变得浓密了。太阳开始辣辣地照在头顶,棉衣,而后是夹衣,一件件被从身上 剥掉。苇塘周围的麦子开始日渐变黄,有人拿着青杏咔嚓咔嚓一边流着酸水一边嚼起。夏天到了!
       假日里,我们会背着草笼,拿着镰刀,说是去割牛草,或者拣柴火,一整晌一整晌沉迷在苇塘边。
       夏天,是蝉的日子。我们会在塘边的树杆上拣些蝉蜕卖给县城里的药铺,无聊时也会猫一样轻轻爬到树上捉一两只笨蝉。其余时间,蝉说蝉的,我们并不答话。
      塘边的野草,我们全都认识,从蒲公英、趴地龙、香胡子到粘粘蔓,全认识。最让我们兴奋的是找到一株羊奶奶。这种蔓生的阔叶草,总是攀着芦苇往上长,一个个果实圆溜溜的,山羊奶头一般,采摘时,会流出一些白色乳汁。羊奶果鲜嫩时,放在嘴里一咬,脆生生,甜丝的。
       我们这些野孩子,就这样一天天泡在苇塘边。忽一日,采到的羊奶奶咬不动了,掰开一看,里边整整齐齐伏着一排排带着羽毛的种子。老了!我们知道,暑假也该结束了。大人们说:你们这些马驹子,该拴缰绳了吧!
       苇子说,秋天了!顶上的穗子由绿至黄继而变白,像一塘白发的老人。再过苇塘时,一些带羽毛的草籽,便飞扬起来,落在我们的肩膀上、头发上,要人带它们到远方去落户。就连圆滚滚周身是刺的苍耳,瘦扁扁顶上长了三几根钩针的“狗扎扎”,都不甘寂寞,插进布眼,爬在裤角上,要搭“便车”,到远方去旅行。
       父兄们送我们上学去,走过苇塘,一路上总在说:好好念书,日后到远处去,到大城市去。连苍耳、狗扎扎都懂得哩!
       那一片苇塘永远的没有了。消失在一些高高低低的房子下边。找它,只有在梦中,在童年的记忆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站立在废墟上的衣橱

麦子

    奶奶的卧室有一个大大的衣橱。衣橱里挂着各式各样的旗袍。

    穿着旗袍的奶奶很精神,也很好看。我很喜欢她穿着旗袍的样子,也很喜欢她挂着旗袍的大衣橱。高兴的时候,我喜欢躲进里面,嗅着樟脑丸淡淡的芳香;受委屈的时候,我喜欢躲进里面,一个人偷偷地哭。

    奶奶说,长大后,衣橱里的旗袍都归我。为此,我向同桌小芊炫耀了很久。

    那一天中午,我们全家坐在院外的丁香树下,正议论镇东的大叔家来了一只野猫。突然,丁香树剧烈地晃动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晃动起来。站立不住的我们晃趴在了地上。

    然后,到处一片“轰隆隆”。

    接着,一片静寂。时间也仿佛为之停止了很久,很久。等我们反应过来时,看到的除了尘烟,还是尘烟。在尘烟中,我家的四合院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堵墙,还有墙下奶奶的那个大衣橱。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倒了许多的房,死了许多的人。而小芊也永远看不到我穿旗袍的模样了。

    爸爸妈妈去镇上的医院帮忙了。奶奶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听说那里的房子全倒了。孤零零的我带着被吓坏的小狗阿白钻进了奶奶的衣橱。

    衣橱完好无损。衣橱里的衣服仍然光鲜、亮丽。可是,我害怕极了。

    傍晚的时候,奶奶回来,从废墟里刨出一些饼干。可是,我们都没有心情吃,阿白也没心情吃。我们一起坐在衣橱里,望着满天的星斗,呆呆地等待着黎明。

    第二天,爸爸妈妈仍然没有回来。我和奶奶从废墟里拾掇出一些米和蔬菜,还有一些完好的砖块、木料。穿着一身蓝色旗袍的奶奶在废墟上砌了简易的灶,为我熬了稀粥。还用那些砖块、木料在衣橱旁搭建了一个能睡觉的小窝棚。

    因为下了一场雨,衣橱开始渗水。

    天晴后,奶奶找来一根长长的绳子,一头系在那株丁香树上,一头系在从前院内的那株橘树上。我和她将衣橱里的旗袍一件一件又一件,慢慢地晾挂在绳上。阳光下,那些旗袍随风轻轻地摇摆,像一面面绚丽的旗帜。站在这些旗帜下的我,悲伤的心慢慢有了温度

    后来,镇上来了救援队、医生,还有许多志愿者。奶奶也加入到他们中间,为那些受伤的人做饭、洗衣。每天早上,奶奶去做事前,都会拉开她的衣橱,精心挑选出一件美丽的旗袍。她说:“漂亮的衣服会使人的心情逐渐好起来。”

    奶奶说得一点没错,每天目送她穿着旗袍离去的身影,我的心情也逐渐不再像从前那样悲伤。而阿白也渐渐有了生气。我们一起在废墟上走来走去,还采来野花,放在窝棚里,放在衣橱上。不远处传来小鸟的叫声,空气中有栀子花的味道在弥漫。我开始明白某些东西已永远失去,但某些东西却留了下来。

    一天一天过去。灾后重建开始了。爸爸妈妈所在的厂区恢复了生产,学校有了板房教室。奶奶为我缝制了一个新书包,上面还绣了一朵金色的太阳花。

    我们一家寄居过的窝棚被拆去,废墟上的碎砖烂石也清理走了,大家开始陆续搬进简易的板房,我们也不例外。衣橱也搬了进去,里面的旗袍依然光鲜、亮丽,樟脑丸依然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奶奶的精神依然很好,穿着旗袍的她依然很好看。而我依然喜欢高兴的时候躲进衣橱,也依然喜欢伤心时,一个人躲到里面,哭泣。

    一些东西已改变,一些东西却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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