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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天津市和平区2017年高三语文第一次质量调查(一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二月二龙抬头

春事兴

    中国民间有“二月二龙抬头”的谚语。二月二也叫龙头节。龙头节最早起源于伏羲氏时代。伏羲“重农桑,务耕田”,每年二月初二“皇娘送饭、御驾亲耕”。到周武王时,每年二月初二还举行盛大仪式,号召文武百官都要亲耕。在中国北方,二月二又叫龙抬头日,亦称春龙节。在南方叫踏青节,古称挑菜节。

    中国古代天文学家观天模式,在周天黄道确定二十八个星座,成为二十八宿。古人将这二十八个星宿按照东南西北分成四宫,每宫7宿,并按照它们的形象将四宫附会为4种动物。其中,东宫7宿被想象成一条南北伸展的巨龙,由30颗恒星组成。

    恒星相对不动,当地球公转的位置使巨龙星座与太阳处在同一方向时,太阳的光芒就会淹没星光,人们就看不到天上的那条巨龙;而过一段时间后,地球的位置转移了,巨龙星座又会重新出现,周而复始,古人找到了这个规律,并以它来判断时令。

    当被称为“龙角”的东宫7宿的第一宿出现与地平线上的时候,正值春天来临,所以,古人将它的出现作为春天的标志。而此时,恰逢中国农历二月雨水节气前后,由此产生了“二月二龙抬头”的说法。

    龙是中国古代最主要的雨神,祈龙神成为最普遍的祈雨仪式。《山海经˙大荒东经》云:“旱而为应龙之状,乃得大雨”;《三坟》云:“龙善变化,能致雷雨,为君物化”。

    《诗经˙小雅˙信南山》载:“既优既渥,既沾既足。生我百谷”。因而在农耕社会中,雨水对人们来说非常重要。只有适当的雨水,才能使庄稼长得茂盛,结粒饱满。

    大约从唐朝开始,中国人就有过“二月二”的习俗。据资料记载,这句话的来历与中国古代天文学家对星辰运行的认识和农业节气有关。

    在宋朝时,二月二为“花朝节”,把这一天指定为百花生日。到元朝时又有“踏青节”之称,百姓在这一天出去踏青、郊游。有的人在踏青回家时,沿途采摘些蓬叶(一种地上生长的花叶)拿回家在门前拜祭,有“迎富”之意。

    明清时把这天称为“龙抬头”,因为农历二月初二,在惊蛰前后。蛇、蚯蚓、青蛙等冬眠动物被春雷惊醒,抬头出蛰。春回大地,人们期望“龙”出镇住毒虫。

    二月二还有祭祀土地神的习俗。有些地方称二月二为土地爷生日,并把此项活动叫社祭。在土地庙酌酒烧香拜祭后,由四个青壮年男子抬起土地爷雕像的轿子,在村里游行,祈求土地爷保佑一方平安,农业增产丰收。

    北京民间二月二有很多习俗,俗话说“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老百姓要在这天驱除害虫,点着蜡烛,照着房梁和墙壁驱除蝎子、蜈蚣等,这些虫儿一见亮光就掉下来被消灭了。

    这一天民间饮食还多以龙为名,以取吉利。如吃水饺叫吃“龙耳”,吃米饭叫吃“龙子”,吃馄饨叫吃“龙牙”,蒸饼也在表面上做出龙鳞状来,称“龙鳞饼”。二月二时妇女忌动针线,以免伤“龙”的眼睛。

(1)、下面对“龙抬头”来历的表述,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二月二也叫龙头节,最早起源于伏羲氏时代,伏羲“重农桑,务耕田”,每年二月初二“皇娘送饭,御驾亲耕” B、中国农历二月初,古人命名的巨龙星座------东宫7宿的第一宿出现于地平线上,古人就认为这是龙头出现了。 C、当被称为“龙角”的东宫7宿的第一宿出现于地平线上的时候,正值春天来临,所以,古人将它的出现作为立春的标志。 D、龙是中国古代最主要的雨神,祈龙神成为最普遍的祈雨仪式。雨水和龙神结合在一起就有了二月二的民俗节了。
(2)、下列是根据文章对“二月二”风俗的归纳,不正确的一向是(    )

A、远古时期,每年二月初二会举行盛大仪式,天子号召文武百官都要亲耕。 B、在土地爷的生日进行“社祭”在土地庙酌酒烧香拜祭,祈求平安,丰收 C、这一天也有“踏青节”之称,百姓会在这一天出去踏青、郊游、迎富。 D、这一天民间饮食以“龙”为主题,水饺叫“龙耳”,蒸饼称“龙鳞”。
(3)、下面对文章的理解和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节日期间也会有一些禁忌:为了不伤“龙”的眼睛,民间有妇女不动针线的禁忌。 B、龙抬头的日子里,人们吃龙牙、吃龙子等与龙有关的食物都是为了更强壮。 C、二月二时百姓认为龙可以驱害,都点着蜡烛,驱除房梁和墙壁上的蝎子、蜈蚣等。 D、二月二龙抬头既和“雨水”相关又和“惊蛰”相关,是初春时节民间的节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

    宋朝是一个重视传统文化的朝代,每一个节日都被宋人发挥到极致。清明节是当时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人们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各种民俗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寄托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宋朝的清明节的最大亮点应该是蹴鞠。《水浒传》中写高俅球技高超,因陪侍宋徽宗踢球,被提拔当了殿前都指挥使。诗圣杜甫《清明》诗中说“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诗人陆游《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这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清明节都有踢球娱乐的习俗。

    蹴鞠在宋代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上层踢球已经成为时尚,一幅《宋太祖蹴鞠图》,描绘的就是当时皇帝和大臣踢球的情景。宋代社会上还有专门靠踢球技艺维持生活的足球艺人。宋代的足球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白打”两种方式,但书上讲的大多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代的足球,已由射门比准向灵巧和控球技术方面发展。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发扬互助精神,宋代的踢球艺人还组织了自己的团体,叫做“齐云社”,又称“圆社”。《水浒传》中写到宋徽宗也是“齐云社”的成员。这是专门的蹴鞠组织,专事负责蹴鞠比赛的组织和宣传推广。

    宋代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市民携带炊饼出游踏青。宋代民间,习惯把无馅的食品称为饼,用火烤的叫烧饼,蒸的叫蒸饼,面条叫汤饼,油炸的叫油饼;宋仁宗赵祯做皇帝之后,因为宋仁宗的名字叫赵祯,而蒸饼的“蒸”字和赵祯的“祯”字发音相似,那时说话写字都讲究避皇帝或长辈的名讳,所以,蒸饼就改称为“炊饼”。在当时的汴梁城里,炊饼是一种大众食品,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宋朝把有馅的食品叫做馒头。《水浒传》中武大郎每天早起,挑起做好的一担炊饼出门叫卖。武松离家出行前,曾经交待哥哥武大说:你少在外面,早点回家;原先做炊饼十扇笼,以后只要做五扇笼。扇笼就是蒸笼,可以断定,大郎炊饼是蒸出来,而非烤制的烧饼。宋代炊饼是今天的馒头,绝非烧饼,而馒头却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

    宋朝太学与国子监食堂例行加餐,春秋两季加炊饼,冬天供应太学馒头。宋人笔记言,炊饼深受汴梁城民众喜爱,成为主食。年年清明节,市民携带枣粥、鸭蛋和炊饼,出游踏青。黄庭坚在宽慰病中朋友的书简中说:“病者想渐苏醒能食矣。家园炊饼漫佳,不知堪否?”诗人杨万里题作《食蒸饼作》:“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读《水浒传》我们可探寻出宋朝清明节的习俗,除了传统的祭祀祖先外,更多的是纵情取乐,宋朝的节日已经走下了宗教的圣堂,成为老百姓外出娱乐的载体。通过《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宋朝商品经济迅猛发展,市井生活恬静和谐。宋朝清明节丰富多彩的民俗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摘编自刘传录《从<水浒>中探秘宋朝清明节的习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走向海洋

阿来

    ①当站到一幅巨大的地图前,就发觉自己的目光已经改变。过去关注点总是高山与大河,那种蜿蜒与逶迤,给人已经上路、地平线上景色不停变幻的感觉。自从在中国渔政南海总队302船上有一次南海之行后,当我再次面对地图时,眼光就不由自主地投注于那片宽阔的蓝色海疆。感到脚下坚实的土地开始起伏,开始晃荡。

    ②海洋像天空一样展开在我们眼前的时候,她是多么陌生啊!

    ③当她平静的时候,我们难于忍受她的单调,当她迎风起舞时,我们又无法面对野性的动荡。我们在黄土中的根,扎得实在太深太深了,我们在陆地上的安居,也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很久以来,中国人就一直认为自己的国度是中央之国,是大地的中央。天空出现在头顶,是为了完成穹庐般罩子的使命;大海呢,那是大地床帷一样的漂亮的镶边。大海在中国人的主流观念中,从来不是出发之地,而是边缘与尽头。直到近代,才有一群群中国人来到海边,向遥远的彼岸瞭望,才有一些勇敢的中国人到了海上,不是为了像收获庄稼一样用网打捞一点鱼虾,而是为了一个遥远的强国富民的梦想。

    ④对一个生命意识与文化传统都深深扎根于黄土之中的民族来说,海洋或者是遥远的传说,或者就是外敌侵入的风险。所以,明代虽然有郑和七下西洋的壮举,但他督造的七宝楼船,也只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孤独的辉煌。郑和的故事,只有在今天中国人充分意识到海洋重要的时候,才被重新发掘出来,这个另类的英雄才被真正地记忆。更能让我们刻骨铭心的历史是,同样是在明代,就在郑和七下西洋的船队消失于海上之后不久,并非正规国家军队的倭寇,从海疆上不断地侵扰,居然成为明帝国的心腹大患。中国在海洋上遭受屈辱,并不是到近代才有的事实,而是当中央之国尚称强大的时候就已经发生。明代,郑和的船队至少到达了非洲。但在同一个明代,面对倭寇的骚扰,来自农耕文明的军队只是在陆地上筑起城墙,而不是到广阔的大海上展开抵御外侮的战场。

    ⑤就在来自海上的倭寇之患平息不久,一个叫利玛窦的传教士经过漫长的充满风险的海上航行登陆中国。他在书信中向自己远方的国人报告对这个新到国家的印象:“我们依然很难相信,一个疆域如此广阔的庞大帝国,拥有的军队不计其数,却始终生活在持续不断的恐惧之中。”利玛窦还有些费解地指出:“他们害怕那些小国家。”

    ⑥明代早已成为编年史的一个逝去的段落,但这种文化习性却带着巨大的惯性在持续着。对灾难与风险,更多国人的选择是视而不见,或者遗忘。

    ⑦面对来自海洋的危险,封建帝王的选择是海禁。这让我想起一个二战时的故事。诺曼底登陆前夕,盟军秘密集中了大量的舰船在英国海岸。舰船实在太多了,为了不走漏风声,艾森豪威尔为首的盟军司令部,决定让英国沿海居民后撤一段距离。但这个决定引得丘吉尔首相愤怒咆哮:英国人的习惯从来就是逼近,而不是离开海岸!不行,任何理由都不能让我们作出这样的决定!结果盟军不得不采取别的措施来保证计划的施行。

    ⑧而在我们漫长的历史上,海洋只是海边渔民收获一点鱼虾的水上牧场,至多,也只是在故乡无以为生的人们流浪异国求生的危险丛生的通道。使国人海洋意识苏醒,切肤感受到海洋主权之痛的是一部血腥的近代史,一个帝国幻梦的破灭,中华民族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⑨因此,南海总队这次巡航守礁的行为本身,就蕴涵了更为丰富的意义。一个后发的国家,开始意识到海洋的重要,并且行动起来,开始维护自己天然的权利的时候,却因为曾经的被殖民,因为后发,因为文化基因中海洋意识的缺乏,使一个国家维护主权的行为,也那么艰难曲折,波诡云谲,那么需要智慧与坚定。好在,我们已经在海上了。海图上的航线虽然有些曲折,但终归是指向遥远海疆。我站在302船的驾驶舱里,看到中国海上,台风过后,终于迎来壮美的日出!

    ⑩那时,我感到不是一艘船在劈波斩浪,而是整个中国,正在走向海洋!中国要走向世界,没有办法不走向海洋!

(选自《看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人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期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媒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为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和史传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要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和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边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讲故事的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其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是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挪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9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位澳洲学者叫约翰·巴恩斯的,出了一本《一派谎言》(A Pack of Lies)的书,书名就让人耳目一新。不过,书名下还有一个副标题,比较学术化——关于说谎的社会学。

    巴恩斯指出,说谎在社会学上而言,实际上是社会制度的建构与维持所必需的。首先,没有谎言的存在,就没有“真话”的概念,真实是在与虚假的对比中产生的。在社会学家看来,说实话有着实用的原因,即维持社会的正常交往。同样,撒谎也有着类似的实用意义。例如,精神病学上认为,儿童第一次撒谎是“迈向独立自主的关键一步”,从不说谎反倒意味着没有想象力。其次,说谎在人类历史中源远流长,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演化的产物,而且兼含文化演化与生物性演化的影响。不止是人,动植物上也常见欺敌或诱猎的特征,作为其求生存繁衍的手段。而在人类身上,撒谎也作为一种维持内心平衡的策略存在。再次,从撒谎的动机和目的而言,谎言并不一定是恶意欺骗。为了顾及听者的感受,言者可能撒个“善意的谎言”;为了激励自己,我们会用谎言“自我催眠”。

    说谎是一种社会现象,那么如何察觉谎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种社会能力。在巴恩斯看来,说谎是成长的一部分,察觉谎言的能力也是伴随着社会化的过程而发展的。成功地说谎,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语言本身潜能的开发,这主要是一种后天习得的能力;但拥有成功说谎的能力并不表明具有识别谎言的能力,后者同样需要学习,即需要对日常语言的暧昧性具有敏锐的感应。不过,正因为语言具备怪异、特殊与暧昧的性质,才使作为叙述传统的“小说”成为可能。看过《西游记》的人不会天真地认为当年玄奘是在一只猴子的保护下去西天取经的吧?小说虽然充斥不实陈述,但却刻意不想成为谎言。尽管有人要一厢情愿地在不实陈述和真实之间进行联系,但小说毕竟不同于说谎。由此扩展开去,我们会发现,以道德语汇审视说谎,和以社会学的语汇评价说谎,是完全不一样的。道德上对说谎的谴责,相比于社会学上对说谎意义的解释,目标有别,后者是要对社会如何运作有更好的了解。在社会学家看来,诚实固然是人际关系的基本构成要素,但现代文明的一些制度正是在信任缺失之下繁荣茂盛的。例如,合同法律制度,正是拜社会缺乏信赖所赐。从这种意义上说,我很赞成巴恩斯“谎言是一种福祸参半之恩赐”的断语。

    那么,我们非得说谎吗?我们能根除谎言吗?这就要看谎言伴随我们有多久。有人或许会认为,历史上曾经存在没有谎言的时代,甚至认为谎言是因商品经济带来的副产品。事实上,说谎在原始的农耕社会就已经存在了,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的老祖先猿人甚至更早。巴恩斯在全书最后非常简洁地指出:“我们全部会说谎。”学会在适当场合说适当的谎,懂得何时该拆穿谎言、何时该装糊涂,拿捏说谎的分寸,或许还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呢。但需要强调的是,谎言的存在有弊有利,依赖人们怎么适度分配,以及在社会制度层面上对它进行必要的约束。例如,在科学的领域,我们应当强调真实的调查和研究;社会生活中恶意伤害他人的谎言应当受到惩罚;政府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欺骗民众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在我们这个时代,有些人缺少的是一双辨别真假的慧眼,但有些人,缺少的或许是戳穿谎言的勇气。面对欺骗和谎言,特别是假公权力而行之的丑闻,我们是愿意做《皇帝的新衣》中那个说真话的小孩,还是一团和气的旁观者?谎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谎言盛行,反而被认为是真理。

(摘编自吴丹红《说谎的社会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比起传统文艺的备受重视,网络文艺的迅猛发展显得更为引人瞩目。时至今日,网络文艺已经在我们生活中无孔不入,各类网络文艺样式以其新颖的方式和新颖的内容吸引了大量的粉丝,只需你点点鼠标,精彩纷呈的网络世界就触手可及。

    当前网络文化蓬勃发展,但其中存在的泛娱乐化倾向却不容忽视。因此以传统文艺来作为价值导向,可以为网络文艺开辟更广阔的价值空间。由于现在网络文艺的发展还是以商业盈利性为主导,为了吸引眼球,博取点击量,大量低俗无聊的内容充斥了网络空间。其实现在网络文艺并不是与传统文化完全隔离,以网络小说中的仙侠小说为例,这类小说往往取材于,中国古代的神仙道化传说,其核心还是中国传统的修仙故事、侠义精神,但是除了极少数优秀的作品之外,我们所看到的,就是网络文艺对接传统文化,略显苍白而无力,大部分是对中国元素的堆砌拼贴,缺乏凝练和创新,而失去了中国文化中最精髓的人文内涵,失去了对真善美价值取向的追求,只是一味谋求感官上的愉悦。在这样的作品中,传统文化的精髓遭到背离与破坏。网络文艺创作虽然形式新颖,但是究其根本内核,现代化外壳下包裹的还是民族文化的精髓,这是不可否认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包含着中华民族最根本的精神基因,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因此在网络文艺创作中,传统文化就是“根”和“魂”。运用广博的民族文化资源讲好中国故事,是建设网络文化强国的必由之路。

    传统文化是文化自信最坚实的源泉,是发展网络文艺宝贵的材料资源宝库。网络文艺正不断在向传统文艺抛出橄榄枝,扎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网络文艺正欣欣向荣地开枝散叶。玄幻、仙侠、历史题材为代表的时下最火热主题的网络小说,其灵感来源都是中国远古神话。2017年爱奇艺平台的网络剧《河神》在社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究其原因,就在于这部网络剧取材于中国社会民俗以及民间文化,用了精美的视听语言去展现民国天津卫的风土人情,触动了观众对民俗文化的了解欲。

    网络文艺迅速发展壮大,与粉丝队伍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而这样的粉丝队伍也可以被传统文艺所拥有。促进网络文艺和传统文化的创新和融合,可以解决互联网文化低俗、抄袭的弊端,同时可以帮助网络文化扩大在现实世界影响力;对于传统文艺来说,则是注入了时代的新鲜血液,拥有了长远发展的可能,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形成一种更具有包容性、更具时代性的中华文化,帮助传统文化更好地走出去,扩大国际影响力。在信息时代,这是新时代建设文化强国的必然选择。

(节选自胡文雯《论网络文艺与传统文化的融合与创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文化差异是普遍存在的现实,正是这些差异赋予了人类文化以多样性。我们固然不必保留辫子或者“三寸金莲”以供猎奇者玩赏,但中国文化自有其无法“欧化”的特殊的魅力,中国文化的更新也自有其不同于其他文化的特殊性。所谓世界文化的同化、融合、一体化,只能带来人类文化的单调和没落。事实上,正是由于差异的存在,各个文化体系之间才有可能相互吸取、借鉴,并在相互参照中进一步发现自己。

由于文化的差异性,当两种文化接触时,就不可避免地产生误读。所谓误读,就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人们在接触另一种文化时往往如此。他原有的“视域”决定了他的“不见”和“洞见”,决定了他将对另一种文化如何选择、如何切割,然后又决定了他如何对其认知和解释。因此,我们既不能要求外国人像中国人那样“地道”地理解中国文化,也不能要求中国人像外国人一样理解外国文化,更不能把一切误读都斥之为“不懂”“歪曲”“要不得”,其实,误读往往在文化发展中起很好的推动作用。如茅盾解读尼采的权力意志“唯其人类是有这‘向权力的意志’,所以不愿做奴隶来苟活,要不怕强权去奋斗。要求解放,要求自决都是从这里出发。倘然只是求生,则猪和狗的生活一样也是求生的生活”,这样的解读显然一方面丰富了主体文化,另一方面又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扩展了客体文化的应用范围和解读方式。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文化误读都会产生积极作用,有时候,误读会造成相当严重的悲剧性后果。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梁启超先生曾到欧洲游学,亲自体察了西方的文化现状。回来后写了一本《欧游心影录》,认为西方濒临精神危机,几乎已是朝不保夕,因此大声疾呼,要以中国的“精神文明”去拯救西方的“物质疲惫”。结果并未拯救别人,倒是国内崇奉国粹、热心复古的浪潮大大盛行起来,延缓了中国文化现代化的进程。

由于全球信息社会的来临,各种文化体系的接触日益频繁;由于西方发达世界进入后工业社会,在精神方面的自省,并急于寻找文化参照系以寻求新路和反观自身;也由于东方社会的急速发展,逐渐摆脱过去的边缘从属地位,急于更新自己的思想文化,在现代语境中重新发现自己,东西文化都将在二十一世纪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摘编自乐黛云《文化差异与文化误读》)

材料二:

汤用彤先生曾历数了外来思想的输入往往要经历的三个阶段,即“因为看见表面的相同而调和”“因为看见不同而冲突”“因再发现真实的相合而调和”。

应该强调的是,古代中华文明作为一个高度发达的古代农业文明,内容丰富,理念、体制与运行机制皆甚为完备,因而具有很强的相对稳定性,其核心部分更是稳定到带有某种保守或顽固的性质。因此,当外来文化系统,特别是异质宗教传入的时候,很容易彼此发生碰撞。古代历史上两次流入中华的外来的高水准的文化,与中华固有的文化传统之间,有着相当深的文化间隔阂与异质,可以称之为文化沟。如何跨越文化沟,就有了共同的轨迹可寻。

这个共同的轨迹,就是一种文化作伪,即变幻本文化的色彩,甚至披上一件容易与对方文化混同的迷彩服,暗渡陈仓,使对方文化本质的固守警觉性神经遭到麻痹,从而达到向对方渗透、流播的目的。不难看到,无论是汉魏以来佛教文化的传入,还是晚明基督教文化的传入,都是采用这种手段。东汉时期中国典籍的记载清楚地告诉我们,初期来华的佛教,将自己装扮得与黄老并无二致,因而获得进身之阶,在楚王刘英的上层文化圈内得其所哉,甚至得到了汉明帝的认可。

事实上,这种麻痹对方的手段是一种双刃武器,往往也会麻痹自己。当你变幻色彩,企图通过混同对方的办法进行渗透时,实际上也在使自己悄悄地发生异变,在适应对方文化环境的同时,自身也在发生某种质的变化。佛教传入中国,特别是传入中原地区以后,逐渐实现了它的中国化,从而展现了它文化系统内核的魅力,它与儒学相互渗透影响的结果,使之深深进入了中国人的精神世界。

还有一种现象,叫作文明或文化的误读。或也可以称之为文明或文化的错误认同,一般发生在文化引进的一方。明晚期由西方传教士们翻译的儒学以及中国文学等方面的著作,在西方启蒙运动先驱们那里蒙上了一层理想主义的光环。那些从未到过中国,也根本无意来华的启蒙运动思想家,无意求取中华文明的真经,却有心编撰一部近代文明的新经。而这部文明新经的编撰,又正是当时剧变中的西欧的一种社会需求、一个时代的呼唤,启蒙学者们将传教士隔雾看到的中华文明之花借来,用自己受当时社会需求所决定的心态与目光,将这一雾中花进一步加以欧式雾化,终于将其误读成自己所需要的精神武器,向着欧洲中世纪的专制、愚昧与黑暗奋勇出击。

(摘编自何芳川《中外文化交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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