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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沈阳市东北育才学校2017年高三语文第八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文化的形成有两个重要的基础:一是小农自然经济的生产方式;二是家国一体,即由家及国的宗法社会政治结构。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必然是以伦理道德为核心的文化价值系统。因为家族宗法血缘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人伦关系,这种关系的扩展就形成了社会伦理关系。家族本位的特点,一方面使得家族伦理关系的调节成为社会生活的基本课题,家族伦理成为个体安身立命的重要基础;另一方面,在家国一体社会政治结构中,整个社会的组织系统是家族—村落—国家,文化精神的生长路向是家族—宗族—民族。家族的中心地位使得伦理在社会生活秩序的建构和调节中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在传统社会中,人们的社会生活是严格按照伦理的秩序进行的,服式举止,洒扫应对,人际交往,都限制在“礼”的范围内,否则便是对“伦理”的僭越。这种伦理秩序的扩充,便上升为中国封建社会政治体制的基础——家长制。家长制的实质就是用家族伦理的机制来进行政治统治,是一种伦理政治。

    与此相适应,伦理道德学说在各种文化形态中便处于中心地位。中国哲学是伦理型的,哲学体系的核心是伦理道德学说,宇宙的本体是伦理道德的形而上的实体,哲学的理性是道德化的实践理性。因此人们才说,西方哲学家具有哲人的风度,中国哲学家则具有贤人的风度。中国的文学艺术也是以善为价值取向的。“文以载道”,美善合一,是中国文化审美性格的特征。即使在科学技术中,伦理道德也是首要的价值取向。中国传统科技的价值观是以“正德”即有利于德性的提升为第一目标,然后才考虑“利用、厚生”的问题。因此,中国文化价值系统的特点是强调真、善、美统一,而以善为核心。

    中国文化的普遍信念是“人为万物之灵”。而人之所以能为“万物之灵”,就是因为有道德,因而中国文化特别重视人与人之间的“道”,以及遵循这种“道”而形成的“德”。老子曾从本体论的高度说明“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的道理。“尊道贵德”的基本精神,就是强调人兽之分,以德性作为人兽区分的根本,突显人格尊严。孔子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因而中国人都以成德建业、厚德载物为理想。早在孔子前,鲁国大夫叔孙豹就提出过“立德、立功、立言”的“三不朽”思想,在此基础上,一种以道德为首要取向的具有坚定节操的文化人格就逐渐形成了。“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忧道不忧贫”,为追求仁道,虽箪饭陋巷,不改其乐,这是一种道德至上的价值取向和文化精神。

(选自张岱年、方克立主编《中国文化概论》,有删改)

(1)、与“家族”有关的内容,下列表述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家族是宗法社会政治结构中社会组织系统形成的基础。 B、家族是中国传统社会中文化精神的生长道路上的起点。 C、家族伦理关系的调节构成了传统社会生活的全部内容。 D、家族伦理成为个体在社会生活中安身立命的重要基础。
(2)、下列对原文思路的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从中国传统文化形成的基础入手,论述了源于家族宗法血缘关系的伦理关系对中国传统的社会生活秩序的建构和调节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B、第二段以中国的哲学、文学艺术、传统科技为例,论证伦理道德学说在各种文化形态中处于中心地位,最后强调中国文化价值体系是以善为核心的。 C、第三段首先强调人与兽之分在于有无德性,再论述中国人的文化人格是以道德为首要取向的,在此基础上指出成德建业、厚德载物是中国人的理想。 D、全文首先阐述伦理在社会生活和政治结构中的重要性,再论述各种文化形态中伦理道德学说所处的地位,最后引古代哲人之语论述人格尊严问题。
(3)、下列对原文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以伦理道德为核心的中国文化价值系统,是在小农自然经济生产方式和家国一体社会政治结构的基础上产生的。 B、西方哲学家具有哲人的风度,是因为西方哲学体系是形而上的,其哲学理性是道德化的实践理性。 C、中国的文学艺术与中国的传统科技一样,也是以善为价值取向的,然后才考虑“利用、厚生”的问题。 D、按照中国文化的普遍信念是“人为万物之灵”的认识,人必须有道德,因而中国人一贯坚持道德至上的文化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如果说,五四运动时期,以陈独秀为代表的新兴反传统力量,在与保守主义者的交锋中以大获全胜告终的话,那么在21世纪的今天,新兴的思潮则对传统文化有了更多的亲和态度。

    20世纪是中国传统文化消逝最快的一个世纪。以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为先声,作为中华文明表征的儒教文明,在整整一个世纪内受到了持久的打击。1966年展开的“破四旧”活动,将这种打击发挥到了极致。及至上世纪80年代,中国与西方的巨大现实反差,刺激了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西学东渐”渐成风流。在此一时期的知识分子眼中,中国之所以落后,很大程度上肇因于顽固的“传统”。以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文化仍旧继续了其受批判的命运。

    变化发生在90年代初。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思想淡出,学术突显”,“国学热”适时产生。文化部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刘军宁,是较早提出“儒家传统未必是中国现代化的根本障碍”的主张的人。在对日本、韩国、新加坡等他所称的“儒教自由主义社会”进行考察之后,刘军宁得出儒教可以和自由主义成功对话的结论。在他看来,破坏传统未必意味着现代化的必然实现,相反却可能导致价值体系的解体和文化认同的失落,从而损害到现代化秩序建构过程本身。

    进入21世纪之后,主动向传统思想伸出橄榄枝者更是络绎不绝。时常参与政策制定的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杜钢建,最近提出了“儒家宪政主义”——“仁义礼智信的宪政主义”的概念。而著名学者甘阳,最近也提倡文化“复古”,他认为,成功的改革必然顾及到历史文化的延续性。

    国家环保局环境经济政策研究中心政策室主任杨鹏,在“老子与自由主义及执政学”的研究上颇有建树,老子的理念在其参与制定环保政策时也时常发挥作用。但当与记者谈到儒学时,杨鹏却表现出一种排斥的态度,对他的朋友——“新儒家”陈明和蒋庆倡导的“政治儒学”观点,他也表现出不以为然。

    从对传统进行重新审视的角度出发,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给中国的未来开出了不同“药方”。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中心研究员康晓光提出“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希望能够发动一场遍及全球的中华文化复兴运动。这一运动的核心目标是,把儒学重塑为与现代社会生活相适应的、遍及全球的现代宗教。刘军宁则对“五四”进行再思考,并认为当时的人们对传统存在错误认知。“他们认为可以离开传统,把传统变成一块白板,然后重新写东西。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他主张,中国传统虽有许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无法独立开发出一套适应现代社会的政治制度来,因此与外来文化的接轨与融合是必要的。他认为,“传统作为一种文化因素,其内容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它会不断获得新的内容。”

    对中国传统文化是与非的争论仍在,并且其观点的多样繁复甚至并不比近一个世纪前少,所不同的是,中国思想界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一种激烈的反传统情绪中走了出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春天里”的文化风暴裹挟了谁

单士兵

    依靠翻唱汪峰的《春天里》走红的“旭日阳刚”音乐组合,现在回看过去,会发现他们与曾经扶他们上马走上一程的人——《春天里》词曲作者兼原唱者汪峰,渐行渐远。因为汪峰近日明确告知旭日阳刚今后不能以任何形式演唱《春天里》。

    从当初凌乱局促的出租屋唱上了“星光大道”,随后唱进央视春晚,旭日阳刚经过一条别样的途径,完成了从草根到明星的重大转身。这段成功过程,绕不开汪峰的扶持。比如,汪峰邀请旭日阳刚参加自己的演唱会,特别是一再授权他们直到在春晚演唱《春天里》,最后才完成了对这对草根歌手命运的根本转变。就像每个父母懂得自己的孩子一样,汪峰自然明白《春天里》的价值,也明白这种翻唱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对背后的文化与市场的秩序又意味着什么。

    当汪峰不让旭日阳刚演唱这首歌,自然带来各种争议。而这些争议也在被围观与评价。

    文化冲突的风暴生成了。被这种风暴裹挟的,不仅是汪峰与旭日阳刚,还有更多人。文化差异越大,参与人群越多,风暴就越激烈。

    旭日阳刚曾经的生存状态,作为这个时代的一种表征,自然容易激起人们的情感共鸣。从这个意义上讲,旭日阳刚对音乐介入现实生活无疑也作出了贡献。但是,这又绝不是消解《春天里》作品本身的文化价值的理由。

    面对这些复杂错位的社会文化元素,当事人面临着艰难的选择,围观者也面对着文化价值判断的博弈。而这些价值阐述与文化博弈,本身何尝又不是一种财富?

    当然,汪峰给予过旭日阳刚最大的帮扶。当旭日阳刚以大量商演冲击特定版权秩序,客观形成对汪峰及其团队利益冲击的情况下,作为理性经济人的汪峰选择拒绝赐予,并不承担道德责任,也具有一定的法律理性。他在这起事件中展示的文化包容与秩序守护,应该得到尊重、理解,甚至是激赏。

    央视主持人将汪峰维护版权行为称做是“危机公关”,认为应该以“开阔的心胸”这样的道德境界面对问题,从中也不难发现法律意识的淡薄。诚然,对弱者的宽容与同情是应有的品质,但弱者从来也不应该具有天然的道德优势,更不能因为是弱者就可免于担当法律责任。

    如果不尊重这些文化常识,恐怕会远比这事件本身更悲哀。如果不能通过理性的文化对话,真正形成对文明与秩序的普遍坚守,任何人都可能遭遇到精神与权利的剥夺。就像现在汪峰被裹挟于“春天里”文化冲突的风暴中。

    也就是说,通过对这起事件的围观与梳理,让人们形成更多的文化认同,懂得去遵守秩序底线,那样才能避免更多人被裹挟在文化风暴中,而不至于产生太多的盲从与迷失。

(选自2011年2月15日《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报纸广告、印刷广告、户外广告、电视广告……如今,几乎在人类生存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广告的身影,它也已经成为人们司空见惯的信息传播方式。但是,让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唐宋时期,属于现代商业手段的广告已经相当发达。

    “当日晌午时分,武松走得肚中饥渴,望见前面有一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这是《水浒传》中“景阳冈武松打虎”一节中的情节。

    也许主人公武松以及作者施耐庵对这个场景并不会认为有什么特别,但那面招旗其实是一张构思独特、创意高超的酒旗广告,“三碗不过冈”的广告语更是巧妙地道出了酒的质量。

    其实,早在先秦时期,随着商业的兴起,广告也随之产生。只不过由于战争的原因,再加上社会经济发展缓慢,在随后很长一个时期里,广告与商业经济都一同处于停滞状态。到了中国历史五个时期中最鼎盛的唐宋时期,这种局面有了明显的改善。

    唐朝国力强盛,相继出现历史上称道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社会经济发展迅速,商业规模扩大,两宋时期商品经济水平超越以往,城市、市镇繁荣,产生了世界最早的纸币。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的齐头发展,为唐宋时期的广告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这一时期的广告丰富多彩,竞争加剧,使得广告的形式、样式远远超过了先秦两汉。

    纷乱错杂的唐宋广告,大概可以分为五种形式。在著名的《清明上河图》以及唐宋的诗词中,出现最多的当属“招幌”。这种东西又称望子,原指布幔,后被引申为扩展的各种行业标记的专称,是旧时商店的重要标志。如酒幌、理发幌、膏药幌等。

    除了“招幌”之外,唐宋时期的商人对招牌字号非常重视。招牌是商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象征,是传家之宝,他们会倾全力来保护和珍惜招牌的信誉,因此在招牌形式与制作上也非常讲究。

    除了上述两种之外,唐宋时期的广告形式还有欢门、灯箱、印刷广告等。其中欢门就如同目前搞大型庆祝时使用的充气拱门,而灯箱广告则是在灯笼上题字用作广告宣传。值得一提的是印刷广告,随着纸张与印刷术的出现,宋朝时期就出现这种新的广告形式,在如今能够看到的宋代文物中,大都带有私人标记,既有工匠的籍贯、姓氏,又有生产作坊的记号、产品介绍等。

    同样的瓷器,有铭文的总比没有的好。多一个铭文就会多传达出一份信息。现代社会的人们,可能对广告的狂轰滥炸产生了厌倦,但假如是在一千多年前的瓷器上作广告,那就能让人耳目一新了。唐代的长沙窑有“郑家小口天下有名”、“卞家小口天下第一”的铭文;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一件白釉花口瓶,腹上刻有“丁道刚作瓶大好”。这样的自吹自擂,一点也不比现代广告逊色。相对明清瓷器上的“玉堂佳器”、“美玉雅玩”、“奇珍如玉”等等,却没有唐人的直率,反而给人一种羞羞答答的感觉。

有人认为,瓷器上的广告说明了当时行业竞争的激烈。备受人们喜爱的诗词铭文瓷器的出现,也是行业竞争的结果。湖南望城县唐代铜官窑出土几百件有铭诗的瓷壶,诗的体裁主要有五言、六言两种,其中大部分是五言诗,有近50种字体以行楷为主,不见草书,更不见篆书,说明识读的对象主要是文化不高的广大群众。壶上已发现唐朝著名诗人的诗3首,而且,这些诗绝大部分未收入《全唐诗》。有人称这些诗为出土的唐诗,是陶瓷诗的鼻祖。

——节选自《探索·发现中国千年前的广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验的丰富性,在中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这对作家来说既是巨大的机遇,也是巨大的挑战。我们置身于这一进程之中,往往对之习焉不察,但如果在一个更大的视野中来考察,就会发现我们的生活并不是自然而然的,也不是从来如此的,我们的生活与民族国家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也在随着民族国家的发展而发生变化。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如何将个人体验与时代经验“历史化”“相对化”“艺术化”,在作品中凝聚当代中国人的经验与情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这也决定了我们是否能够创造新的文学经典,能否攀上文艺的高峰。而要达到这一点,我们需要以现实主义的精神与方法,对当代中国人的生活与内心世界进行观察、思考与研究。

    现实主义是一个丰富的理论体系,也有着曲折复杂的历史。在历史上,19世纪的批判现实主义是现实主义的一座高峰,可以说20世纪欧美的现代主义和苏联、中国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都是试图超越批判现实主义的努力,前者将探索的触角深入人类的精神领域,后者则试图从建构而不是批判的角度,重建现实主义与生活的关系。“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由于教条化而导致了公式化、概念化,在具体实践中遭受了挫折,但无论是中国的“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还是西方的“无边的现实主义”,都试图在理论上对之做出纠正或扩展。20世纪80年代,新的文艺思潮蜂拥而来,现实主义一度被视为落后、过时的创作方法,来自西方的现代主义催生了中国的“先锋文学”,成为当时占据主流的文艺潮流。但时过境迁,30年后重新去看,我们可以发现,当时风光无限的先锋文学已经很少有人问津,而被视为“落后”的现实主义作品,却仍然能打动今日读者的心,《平凡的世界》就是其中的代表。这不仅可以让我们反思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美学规范,也让我们看到现实主义的巨大生命力。在今天,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现实主义是一条越来越广阔的道路。

    事实上,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文学的主潮已经发生了转变,不仅先锋文学作家转向了更加平实的写作,而且“新写实主义”“现实主义冲击波”“底层文学”“非虚构”等现实主义脉络不绝如缕,在文学界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但就现实情况而言,现实主义并未成为很多人的自觉追求,也没有汇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其原因或许主要在于,现实主义在理论上尚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与研究,在实践中也面临一系列新的问题。在我看来,这主要涉及我们如何重新理解真实性、思想性、文学性等现实主义的基本问题。

    但值得欣喜的是,新一代中国作家已经登场。在这个充满丰富性与可能性的时代,我们该如何书写中国经验,如何讲述中国故事?现实主义是一条越来越广阔的道路,为我们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也对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只有置身于时代生活的洪流中,在思想与文学的碰撞中,将真实性作为内在追求,才有可能将挑战转化为机遇,创作出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大作品。

(选自2016年04月08日《人民日报;K现实主义:越来越广阔的道路》作者:李云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呼应着“一带一路”倡议,随着海上丝绸之路在新时代的延伸,诗歌创作也开辟出了一条朝向海洋的航线。越来越多的诗人将笔触伸向大海的神秘与无垠,抒写海洋意象与海洋经验,从而拓宽了新诗的题材,形成了诗歌创作中审美方式的嬗变与生存经验的更新。

    ②海洋意象与海洋经验对于中国诗人来说并不陌生。当曹操面对大海时,首先征服他的是大海对日月经行的容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但是,曹操在《观沧海》中对海洋的书写也预示了诗人的位置与书写范式:一种海边眺望式的感性书写。这种书写一直延展到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面朝大海,意味着诗人的立足之地仍然是坚实的陆地。诗人用想象中的春暖花开遮蔽了对大海本身的恐惧,拒绝了直接面对大海不测的幽深与辽阔。这种对于海洋的眺望式书写构成了审美经验与生存经验的双重自闭。在眺望中,海洋成为陆地的中断而不是延伸,作为陆地的限制而不是开放。用黑格尔的话说,他们和海不发生积极的关系。

    ③现在,到了必须与海发生积极关系的时刻。诗人们不再满足于对海的眺望与想象,而是真正地朝向海洋,投身海洋,置身于大海之中。“一带一路”倡议为海洋诗歌创作带来新的机遇与挑战。《三沙抒怀》《诗遇三沙》《海天集》等诗集的陆续出版,展示了诗人们跃过陆地的边界,朝向海洋,投身大海的积极努力。诗人们终于摆脱了眺望式、观光式、想象式的海洋书写,而真正让海洋作为一种诗歌元素内化为诗人的生存视野,从而在诗歌中带来一种全新的生存空间感受与诗歌审美经验。

    ④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一种新的生存空间与生存经验的开拓。在诗歌中,海洋成为祖国的具体构成部分,被诗人具体地感知。诗人李琦在《三沙笔记》中写道:“祖国在此,有了颜色、气味、形状和声音/蓝色的系着白浪花飘带的祖国/贵重的被波浪簇拥的乡土。”诗歌更新着人们对于祖国的认知:无垠的大海的蓝也是我们贵重的乡土。

    ⑤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海与诗”构成一种丰富而微妙的互喻关系。海洋在拓展诗的经验疆域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激发诗歌本身的形式与语音的潜能。诗人蒋浩的作品《诗》是一首典型的“海之诗”。在诗中,“诗与海”之间具有非常微妙的互喻、互文关系。诗歌采用的体例具有波浪般的片段性、一种海水涌动的语法和一排排浪式的句群。“岛是这颗心脏。波浪是,船也是。”诗人不再仅仅把海洋作为一个观光的对象,而是将海洋当成一个立足点,重新展开诗人的语言和诗人的世界。

    ⑥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一种新的诗歌审美经验的体验。当诗人被命运驱使,来到大海之中,他总会从大海里获取他所寻找的东西。许多震撼的瞬间会楔入诗人涌动的生命的潮汐中。这样的瞬间,要求诗人更新自己的诗歌语言与诗歌经验来适应这种全新的生存经验;或者说,为这种全新的生存经验找到一种恰当的诗歌表达。如果再用以前的“风、花、雪、月”的诗意经验模式,显然不能够很好地应对商业化、全球化和海洋化的新的生存秩序。

    ⑦当一个诗人敢于站在大海边上,敢于出海,敢于像海燕置身于海洋的风暴中,他才不会辜负这个新时代。

(摘编自田一坡《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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