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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容易

2017年江苏省高考考前押题卷语文试题(二)

简答题

(1)、《红楼梦》中,宝玉撰诔文祭晴雯,黛玉建议将“红绡帐里,公子情深”改为“茜纱窗下,公子多情”,小说中哪些情节最能表现晴雯和宝玉的“情深”?当宝玉改成“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陇中,卿何薄命”后,黛玉为何“陡然变色”?

(2)、请简要介绍《三国演义》中关公“刮骨疗毒”的主要过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做人

吴万夫

    东爷六十多岁了,还没有找到嫡传弟子,祖传的宝贵医学经典也就只好束之高阁,无从授业。

    东爷膝下无嗣。但小镇方圆多远的人们却对东爷赞叹至极。无论三更半夜,刮风下雨,只要喊东爷出诊,东爷从不拒绝。东爷一直抱着“吃亏是福”的态度与人交往,常常借的浅还的满。东爷从医多年,从没让人说个“孬”字。

    但东爷却遇上一件使他终身都感到耻辱的事。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东爷从茅山坳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来,趑趄中途,碰见一条壮汉躺在田埂上,鼻翼翕动,昏厥不醒。东爷掐脉一探,得知此汉患有急性病,遂给他摆治一番,喂药扎针。俄顷,便见有一缕幽幽气息自壮汉的口鼻中徐徐呼出。

    壮汉醒过来了,却一口咬定东爷拿走了他兜里的钱。

    东爷面色苍白,结结巴巴:“我救了你,还会拿你的钱吗?”

    壮汉说:“鬼知道你打的啥主意?也许见财忘义呗!”

    东爷讷讷:“我干了一辈子医……”

    壮汉说:“干了一辈子医,就能说明你是个好人?”

    东爷语塞。情急中倒翻药箱,解开衣扣,让壮汉搜查。

    壮汉两手一摊:“哼,一人藏东西,十人难找。那可是我全家人的口粮钱哪!”

    东爷真可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东爷义愤填膺掉头便走。可是壮汉仍尾随不放。到了东爷的门诊室里又哭又嚷。

    门口围了许多人。议论纷纭。

    “东爷会干这事吗?”

    “我看未必!”

    壮汉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有的事我能无中生有吗?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你能坐在他心窝里保证他没干吗?”

    人们都无话可说。

    壮汉在地上滚号不已,满身泥巴,悲恸欲绝。

    人们觉得似假又似真。

    有人开始嘀咕:“站得再稳,也有跐脚的时候啰!”有人应和:“是哩,东爷真是一时糊涂,财迷心窍哇!”

    东爷脸色乌紫,嘴唇哆嗦,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

    东爷颤颤巍巍数出一百五十元毛票,交给壮汉。壮汉接过钱,磕着响头千恩万谢而去。

    东爷的形象一下子在人们的心目中坍塌了。东爷大病一场。老伴守在床头,寸步不离,日夜安慰。东爷怎么也憋不过这口气。

    第五天晌午,东爷起来了,净过手,焚了香,战战栗栗地捧出一口檀木箱盒,端着列祖列宗苦心巴巴积累下的奇丹妙方,突然老泪纵横,恸哭失声。东爷哭一声,撕一张,撕一张,哭一声。当老伴从厨房赶来劈手夺过时,厚厚的一本书,已被东爷撕烧得只剩下几页白纸。黑褐色的纸屑,宛若万花丛中的蝴蝶,在蓝幽幽的火苗上,上下起舞。

    老伴也哭了,但却无可挽回。

    东爷从此不再给人医病。

    人常说,黄金有价药无价。东爷当了一辈子医生,却未见攒下分文。

    东爷还得生活。东爷还需要钱。

    一天黄昏,东爷到镇外的草坪上散步,碰见一条误食酒糟的狗。那狗挣扎过,浑身泥垢,嘴插在一泊水凼中。

    狗虽醉死半天,尚有活的希望。狗属土命,挨地活七分。

    东爷便弯下腰,抱起狗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搣成弓状,稍一用力,只听咕咚一声,一团乱七八糟的秽物,从狗嘴里天女散花样四处喷出,溅了东爷两裤管。

    醉狗醒了,狺的一声吠叫,蹿出东爷的怀抱,张皇遁去。

    那狗跑了几步远,却又停下,蹲在地上,审视东爷须臾,又主动蹭到东爷面前,卧下身子,两条前腿做作揖状,晃着尾巴,喵喵呜呜,似是感激东爷的救命之恩。东爷拍拍那狗。那狗便眼角滚下几滴浊泪,恋恋而去。

    东爷的心受到震动。

    东爷回来后决定开个门诊,专治狗病。这样也可维持生计。

    从此,不时有人到东爷的门诊给狗治病。

    狗成了小镇人们的一种时尚。豢养狗的,大多是一些有钱人家。多则三五条,少则一两只。主人走到哪儿,狗也跟到哪儿。铁链子在狗颈上哗哗啦啦抖动,满街流淌金属响声,八面威风,如过狗队。狗,有的性如狼,有的猛似虎。龇牙咧嘴,让人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狗主人也无形中改变了地位,天高三尺,地陷一丈,人仗狗势,狗壮人胆,横行霸道,耀武扬威。镇民们被搅得谈“狗”色变,每每碰见“蜀犬吠日”,也要哆嗦一团。

    但东爷对狗,却毫无惧色。那些被东爷治过病的狗,往往见了东爷,多远都要冲过来,摇头摆尾,舔东爷的手,上东爷的身子,亲密无间。

    人们都羡慕东爷能和狗打成一片。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盛开在屋顶的莲花

葛俊康

    听父亲说,奶奶生前喜欢种莲,并且还是种莲的高手。每年奶奶都要在家门前的河汊道里种上一大片的莲藕。奶奶种的莲,花开得最艳。每天早晨,奶奶总要站在莲花旁边,一脸慈祥地看着在河里划船的父亲。

    父亲十八岁那年,从爷爷手中接过船桨,成了村里唯一的摆渡艄公。父亲除了摆渡,没事时,就按奶奶的吩咐,帮人们运这运那,特别是洪水来的时候。

    父亲说,那年的洪水,来得特别突然,也来得特别猛。半夜里父亲听到奶奶的喊声,忙跑出门去看,洪水已经冲进了街道。

    父亲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奶奶喊:“赶紧叫醒大家搬到山上去。”那时,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奶奶就和父亲分头边喊边敲人家的门。

    洪水越来越大,奔腾着,蹿进了院里。

    父亲回来后,马上开始手忙脚乱地往山坡上搬东西。这时,奶奶忽然想起了生产队堆放在河边晒场上的稻谷还没收拾,那可是全村人的口粮啊!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粮食显得特别珍贵,奶奶忙叫父亲去找他的船,然后到晒场去运粮食,还要他边跑边喊人。

    父亲赶到晒场,把船靠过去,闻讯赶来的青壮年一下就围了过来。几千斤稻谷少量已经装袋,大多还堆在地上,大家七手八脚,装袋的装袋,装船的装船,劲大的直接扛上麻袋往山坡上跑。洪水越来越大,父亲的心里挂念着奶奶,运完一船后,就直接把船划回了家里。

    这时,洪水已经淹没了柴楼。奶奶已被逼到了房顶上,看见父亲,忙问:“运完了吗?”父亲说:“还没!我想先把你送上山。”

    奶奶厉声对父亲说:“瞎胡闹,赶紧回去!运完了再来,我没事!”

    父亲望着奶奶,不敢吭声,只好又把船划了回去。

    晒场上的人们还在忙着,有人抱怨父亲咋现在才来,一袋袋稻谷装好,运到山坡前,卸下,背上山坡;返回,再装。洪水还在上涨,但平稳了些。

    马上就运完了,这是最后一船,看着那一麻袋一麻袋胀鼓鼓的稻谷,父亲开始动起了心思。那个年代,粮食是多么金贵啊!他看看左右没人,就把船停了下来,从船上找出一截绳子,把一袋稻谷拦腰捆好,绑在船舷外的挂钩上,麻袋浸在水中,只有一小节绳子露在外面,即使是白天,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何况这闹洪水的三更半夜呢?

    船靠岸了,人们很快就把稻谷搬完了,父亲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才想起了奶奶,赶紧划着船往家赶。但由于一边吊着稻谷,船倾斜得厉害,走得也很慢。

    父亲回到家,洪水即将浸过房顶,但奶奶还静静地坐在屋顶上,像安详的观音。父亲赶紧跳上房顶去扶奶奶上船,这时船一下子倾斜得几乎要翻了。

    奶奶愣住了,问父亲:“船咋了?下面挂着啥东西?”

    洪水还在上涨,父亲没时间跟奶奶解释,催促她赶紧上船,但奶奶似乎猜出了七八分,盯着父亲不放。父亲只好说出了实情。

    奶奶立刻急了:“你咋能这么干?我刚才还寻思,经了这场大水,后季的庄稼眼看没了指望,全村人就指着这点粮食活命呢,这要是谁动了歪心眼,偷偷地王自己家里背,那咱村非有饿死的不可。没想到我儿子就这么干!”

    父亲惭愧得低头不语,只是一个劲地催奶奶上船。

    奶奶用严厉的口气说:“今天你不送回去,我就不走了!”

    说完,奶奶挣脱父亲的手,盘腿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屋顶上。

    父亲答应奶奶一定把粮食送回,要奶奶先上船,但生气的奶奶执意不肯:“你不送回粮食,我哪有脸见人?”父亲无奈,只好调转船头去送粮食。这时天已放亮,父亲回头看时,洪水顺着房檐流过,端坐的奶奶像一朵盛开在屋顶的圣洁的莲花。

    突然,轰隆一声,房架垮了,屋顶上的奶奶掉进了洪水里。父亲大喊一声,手忙脚乱地把船又划了回去。船边的稻谷浸了水,坠得船怎么也划不动。父亲赶到时,奶奶已不见了踪影。

    父亲哭喊着,不停地划,不停地寻找。

    洪水无情地涌动着,往下游狂奔而去……

    从此,奶奶那莲花般圣洁的形象,就一直开在了父亲的心里。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构思

铁凝

老画家站在房中央,对着破桌面发愣。根据构思,他要钉一只1×1.5米的油画内框,翻遍家里的破烂,最后总算物色到这张破桌面。

画油画要内框,就像绣花要绷子一样。每逢这时,画家总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改画国画。国画,铺张宣纸就可运笔。可每逢构思成熟,画家还是绞尽脑汁搜寻做内框的材料。

这张正方形桌面刚够画框宽度,长度从哪出呢?他一手拿锯,一手按桌面,掂配着。

有人敲门。走进一个身穿薄花呢短大衣的青年。

房间的窄小使青年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声音却温文尔雅。青年说明身份和来意。原来他是画家的同乡、旧友、空军某基地丁副师长的儿子。画家和师长是中学同学,后来,一个从军,一个学画,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文化大革命”才失掉联系。现在丁副师长要离休,准备携带家小来老画家的城市度晚年。青年是在父亲来之前特意赶来看房的。

老画家非常高兴,扔掉手里的工具,招呼青年就座。青年没坐,执意请画家立刻陪他看房,老画家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要出门,青年从随身带来的一只样式朴素、质地考究的牛皮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麻线捆着的黄纸包放在桌上,告诉画家,那是父亲带给他的。老画家知道包里是家乡当年的新茶叶。看到茶叶,他立即想到那个憨实的小伙。老画家有些激动,把茶叶捧进小橱。青年又从包里抽出一本文学杂志,说:“这是我送伯伯的。我从事文学创作,将来的工作单位是本市文联。这是近作,请指教。”他熟练地翻到属于他的那一页,又极随便地把它放在桌上。

老画家更激动了。他抓住青年的衣袖说:“原来我们是同行。好,回来好好聊聊。”

“要不要叫出租汽车?”青年问。

“不必。乘公共汽车,很顺路。”

青年有些失望。因为他所在单位——市美协就有汽车。凭着他美协主席的身份,出门要车当然是应分的。

画家和青年还是坐上公共汽车。青年仔细打量着父亲这位旧友。他感到不论是他那双褪色的皮鞋、那条已被虫蛀的毛巾围脖,或者他那瘦小的身躯,都无法使人把他当成有身份的画家。青年设想假如他和他素不相识,会把他猜成什么人。

终点站到了。路边那幢幢乳白色的小楼才使青年打起精神。他先跳下车,径直向楼群走去。

干休所的管理人员把属于他家的南三栋二号的钥匙交给他,并再三表示,房内设备还不甚齐全,有什么要求和建议尽管提出来。

青年在前面走,老画家紧跟上来。青年推开门,一股清香的油漆味迎面扑来。客厅、卧室、纱门、钢窗、壁橱、卫生间、浴缸、厨房、贮藏室,南、北阳台,前庭、后院,一切都入时。一个螺旋形楼梯从客厅通往二楼,二楼竟还有个铺着红松地板的房间,刚漆好的地板油光可鉴。按常规,这房间应属于主人,主人自然是青年的父亲。青年立刻感到这套房子带地板的房间少了些。他想起自己拜访过的一些学者、名流,他们的书房大都镶木地板。除上架的书籍外,那名目繁多的杂志、报刊就堆在地板上。

青年大声对老画家说:“您看,这套房子的遗憾之处就在于带木地板的房间造少了。”空旷的房间里泛着他自己的回音。

没人回答,青年这才发现老画家不在身边。

也许他来过又退了出去,也许他根本就没进南三栋二号,它还不如堆在楼前的木头边角料对老画家的吸引力更大。他一眼就发现了这堆边角料,那里面还有笔直的木条。两三厘米宽厚,长度决不短于1.5米。画家奔向它们,抽出两根。一个警卫迎上来喊住他。

“哎,老大爷,怎么随便拿木头?”

“这……这是两根木条,是为了一张画。”老人举着木条,脸上堆着孩子般的微笑。

“木头能画画?”

“不是用木头画,是做画框离不了木头。”老人在空中画着方框。“你看,才这么短。”他意识到自己的过失,又尽量想减轻些。

“再短也是国家的呀。您哪个单位的?”

“美协。”

“证件。”

老人在上衣口袋里摸索着,真摸出个小本子。可惜那是通讯录。警卫冲老人微笑着,老人还在遍身搜索,但终未找到一件能说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你怎么进来的?”警卫进一步问。

“陪丁副师长的儿子来看房。”警卫的话似乎一下提醒了老人,“对,他就在那儿,他能证明。”老人兴奋地指着三栋二号。

站在二楼阳台上的青年早就看清院里发生的一切,但老人挥着胳膊指向三栋二号时,他却闪回身子,躲开楼下的指点。

他有必要下去作证吗?证明他以及父亲和这个偷木条的老人的关系?青年站在阳台的纱门内沉吟着。眼前的一切使他感慨万端,够他写一篇小说了。他窥见一个艺术家的灵魂,一个这样有身份的艺术家,原来灵魂竟这样猥琐。为了修一张破桌子(他想起他一手拿锯、一手扶桌面的情景)……退一步说,就算真为了钉画框吧,靠这种手段实现自己的构思,艺术还有什么价值可言!青年在红松地板上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更加感慨起来。他是为艺术感慨,为中国感慨,瑰丽的、永不陨落的文艺之星何时才能从中国大地上升起。他的构思渐渐完整了,自信回去就可以动笔。

楼下的警卫和老画家在等青年出来。但他迟迟没出来。老画家只好带领警卫走进三栋二号。

一楼,二楼,没人。

画家主动先走出三栋二号。他觉得,已没必要到他认为不方便的那些地方去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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