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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宁波市余姚市2020-2021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阳明杯竞赛试卷

          

(二)神像

    村人的水桶在滴水崖前排着队。

    村人的心情和这天一样,闷着火,一根火柴就能点着,滴水崖的这眼泉不急,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嘀答,嘀答,半天滴满一桶水。

    这是要人命呀!村人唉声叹气,老天爷,快下雨吧,下了雨泉水才会旺。

    二先生说,山上苍老爷庙里的神像别毁坏就好了,苍老爷管着咱这里的风雨雪雹,他老人家生气了,才这样大旱的!二先生的话阴阴的,能拧出水。

    塑像呀!咱们集资重塑一个苍老爷像吧?有人建议。

    早就该塑的,有神敬着心里踏实!有人附和。

    二先生把他的接水桶往前移了移,说,总算还有明白人。

    一伙村人就去找泥人刘,请他重塑苍老爷的神像。泥人刘会捏泥人,老辈子传下的手艺,一团泥巴在他手里捏啥像啥。泥人刘答应后有些犯难,问,苍老爷长什么样?

    众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苍老爷长什么样,都看二先生,他是村里的大能人,据他说天上的事知一半,地上的事全知道。

    神仙的样呗!二先生说,苍老爷是神仙,肯定相貌威严,苍老爷又是咱老百姓的神,也少不了慈悲。村人都点头,就是,就是。

    一大早泥人刘就上山,在村口碰到村主任和一个戴草帽的人,草帽遮着脸没看清人,泥人刘就和村主任打个招呼走了。

    你丢钱了?这么急着走,也不和咱田叔说句话?村主任在后边喊。

    泥人刘停下回头看时,那人已取下草帽,一张消瘦的脸,但泥人刘很快认出了,很惊喜,田叔,您回家了?

    回家了。田叔微笑着看着泥人刘,听说你这些天很忙的。

    泥人刘有些不好意思,天太旱,求求苍老爷,嘿嘿,大伙的心愿,也是病急乱投医。

    村主任说,你们做那些都是虚的,田叔给咱们做的才是实的。看到泥人刘不明白又说,田叔放着城里的好日子不过,带着打井的专项款,回村里帮咱们打井办实事来了。

太好了!咱村需要井,只是以前打几次井都是干眼子,大伙都没信心了。泥人刘说。

    村主任说,这次不一样,田叔请来了城里的技术员,有技术又有钱,准成!咱田叔说了,打不出井就不回城里。

    田叔是村里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在城里做局长。

    山上开始钻井了,位置就定在苍老爷庙附近,是田叔和城里来的技术员勘察了很多地方,最后定下的。

    钻井的深度一天天增加,一直没有水的影子。

    咱村和井没缘分,村名叫滴水崖,只能喝嘀答的水,老辈打井都没成过,怕又是一个空。二先生说。

    又熬了两天,钻井杆喷出的还是干面子,田叔病倒了,回城了。

    躺在床上的田叔每天都给村主任打电话,今天是什么情况?

    还是干面子,电话里村主任的声音干巴巴的。

    今天又是什么情况?

    还是没见水,电话里村主任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能放弃,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田叔给村主任说,也是给自己说。

    可是……您带来的打井的专项款快用完了,村主任的声音很无助的样子。

    田叔安慰他,别急,明天我让人送钱去。

    又一天深夜,田叔被床边的电话铃惊醒,是村主任打来的,井出水了,哗哗的!村主任的声音被水泡得湿漉漉的。

    苍老爷的神像塑好了,泥人刘松了一口气,二先生也松了一口气。

    水井的剪彩和苍老爷的神像的开光同时进行,这是村主任和二先生共同决定的。

    鞭炮齐鸣,唢呐声在山谷里飘来荡去,井水从水泵口喷涌而出。

    一块红布从苍老爷神像的头上慢慢滑下来,苍老爷的面容展现,映在村人的眼睛里。

    是田叔的模样。

(选自《小小说月刊·下半月》 2020年01期 作者:青霉素)

下面内容是同学在阅读这篇小说后的对话,请你仔细阅读,完成相关任务。

小文:读小说要关注小说的叙述。我发现这篇小说是双线并行展开叙述的。两条线索分别是⑴,⑵

小语:嗯,是的。读小说还要关注小说的人物形象。那么,小说中为什么要写“二先生”这个人物呢?

小文:我认为:⑶

小语:小说的语言也很有特点。你能就文中画线的两个句子进行赏析吗?

小文:我是这样赏析的:⑷

小语:赏析得不错。下面让我们一起关注标题,使村民获得水源的是田叔,小说却以“神像”为题,你能说说你的理解吗?

小文:我认为:⑸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看不见的叶
                                                                                                  刘小芳
       像所有的清晨一样,醒来时,眼角发梢还粘着梦的碎片。对面墙上那串爬山虎,叶子的颜色发暗,采回来已经一周了。我发现那瘦成一线的叶脉,牢牢地抓住藤蔓,只是藤蔓,再也抓不稳岁月的墙了。我轻轻触及,便能听到生命的歌唱,像时间一样飘落下来。爬山虎与墙有缘,我将它们从一面墙移到另一面墙,只是想扩伸一份美。 
       空气中弥漫着漉漉湿气,下雨了,很多东西沉了下来。我撕掉墙上又一张日历,崭新的一天站在面前。手里握着的昨天,已远去,躺着的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蜷缩成一个句号,没有任何的暗示。倒是这雨,将久旱的日子浸出几分重;干瘪的想象,也泡出几分饱满。可我不能驰骋我的想象,我得去找父亲,城市还没有醒,他会到哪里去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我放慢脚步,放逐目光。烟雾迷蒙中,有很多年轻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很多声音从我身边淌过。远处的高楼静立,有几盏惺惺忪忪的灯在等着与白天交班,世界还在一片硕大的静中。前方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声,那金属的尖锐将这宁静撕开一条口子,很多东西漏了出来。父亲?!我加快脚步,走到他的身边。我的靠近并没引起父亲的注意,就像世上很多事他都不在意一样。 
       自从父亲被火车震下来,脑子里就被震掉了很多东西。那是上世纪70年代,正是父亲岁月青葱的时代,他凭着一身的力气走出大山,走向远方。据说是修路,铁路。那横枕的齿轮吃掉父亲很多时光,很多精力,只留下枯瘦的形骸。路通了,没有领到一分工钱。一无所有的父亲只剩下家乡的春节在等他,四张嘴在等他。失去回乡能力的父亲爬上自己修通的铁路上的火车,以为向前就可以抵达自己想去的地方,却被震了下来。那一震,就震掉了很多记忆,那些记忆就再也没能回到他的身体里,世界似乎也再没能走进他的眼里。  
       最后,父亲只认得土地。他一身的力气没被震掉,那是大山赐予他的,他日复一日地还给大山。他在锄头上,扁担上,铁犁上,一点一点地播洒自己的力气,收获一个又一个秋天。直到我们姐妹仨如庄稼一样成长,收割。然而,离开土地后的父亲,目光时而飘忽,时而痴凝,世界似乎离他更远了。 
现在,从剧烈咳嗽中平息下来的父亲,依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向远处,那是我日日走过的一面墙,采爬山虎的那面墙。现在,满墙的爬山虎的叶都凋零了,堆在墙根,叶叶相依,层层相抱,就在一夜之间。我深深地震撼着,为生命繁华后的凋零! 
       几天前,它们还如火一样燃烧,那熊熊的火焰,将秋日烧得透熟,将寒流煮得沸腾。蔓延的温度,驱走了很多寒冷。可以说,在有关生命力的书写中,爬山虎是添上了重重的一笔的。只要有一寸薄土,一块秃墙,它们就能攀墙越壁,奋勇向前,将生命演绎成一片葱茏。这总让我想到眼前的父亲,想起曾经那些干瘦的日子怎样被父亲的力气喂养得茁壮,想起那被我分离出来的一串爬山虎的命运。他们都被时间吸掉生命的所有色彩,一列地褪成褐色,褪成泥土的颜色,只有筋骨钢丝般布在时间的墙上。 
       可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清晨,这里的叶会选择集体安息呢?我俯下身子,握起一把湿漉漉的软叶,是雨?!我陡然一惊,经受过那么多风雨的爬山虎,在生命的最后,却承受不了这本来属于滋润生命的雨的重?抑或这本是造化的特意安排,在这片水泥地上,为了不让那些叶飘零成孤独的无根可回的魂,便慈悲地将它们召唤在一起,度化成泥? 
       那片片被雨水浸透的蝉翼,在我眼前幻化成纷飞的冥币,它们在采用另一种方式燃烧自己,悼念从身体里流淌过的日子。那墙根,倒映在我泪眼里的,分明是春,也是秋。在这样一份肃然里,我屏住呼吸,生怕惊动挤在墙根那密密麻麻的灵魂。
       “冷,我们回去吧?”我轻轻地挽着父亲往回走,内心惴惴。将父亲从乡村移到城市,本是想给他渐将枯竭的生命带去些许的润泽。可离开生命熟悉的那面墙,父亲的腰深深地弯向地面,似乎要形成一个句号了。   
       一个激灵,我听到他身体里有水的声响,很多叶子飘落下来,铺满岁月的墙根。我的文字跪下,拾起一片又一片的叶,湿漉漉的,很重。                                                                                                                                               (选自《智慧与思维》2014年第5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凶手WiFi

引用自《黑龙江省龙东地区中考语文卷》

    ①近日,一群来自丹麦的女学生用水芹种子进行实验,得出了惊人的发现:WiFi信号可能会损害健康。

    ②由于学校没有监测大脑活动的设备,女孩们选择了水芹种子作为研究对象。她们将12个装有水芹种子的盘子平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放在没有任何WiFi信号的房间里;另一组则放在两台运行中的无线路由器旁边。十二天的时间里,覆盖有WiFi的房间内,大多数种子变成了褐色,然后死亡。而另一间房里的种子则正常生长。

    ③虽然有人认为,种子之所以在覆盖有WiFi的房间中死掉,可能是路由器散热所致。但此项实验结果还是加剧了人们对WiFi辐射的恐惧感,有些家长和教师们要求校园内禁止安置无线路由器。

    ④与此同时,实验也得到了荷兰研究者的力挺。三年前,荷兰的科学家选用白蜡树作为研究对象,他们将这些树木分别放在距六个辐射源0.5米处的位置,辐射源的频段介于2412赫兹到2472赫兹,功率为100毫瓦——和无线路由器相似。靠近辐射源种植的树木,树叶上出现了“具有类似铅光泽”的物质,导致叶片的上下表皮死亡,最终掉落。

    ⑤但是,美国的一些研究者对这些研究成果表示怀疑,他们认为,由于WiFi采用的是低强度的无线电波传输信号,其威力只是微波的十万分之一。在一间覆盖WiFi的屋子里待上一年,受到的辐射量仅相当于用手机进行20分钟通话。

⑥不过需要提醒的是,如果WiFi使用不正确,也极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那么,作为普通用户,在使用无线路由器时应该注意什么呢?

    ⑦首先,人体接受的辐射量跟频率有关,频率越高,伤害越大。因此,家中没有必要使用功率过大的无线路由器。

    ⑧其次,辐射危害大小还跟距离有关,距离越远,危害越小。如果家中有孕妇、小孩、老人或免疫力低下者,最好让无线路由器与他们的活动范围保持较远的距离。

    ⑨第三,最好不要将WiFi设备放置在卧室内,尤其是放在床边。如果不使用WiFi,最好将无线路由器关闭,以降低不必要的风险。

    ⑩还有,别在腿上使用笔记本电脑,最好将电脑放在桌子或托架上。

阅读《种子银行》一文,回答第小题。

种子银行

赵涵漠

       ①一座巨大的保险库矗立在距离北极点仅有1100多公里的永冻土上。

       ②每年,只有1900多名捕鲸的渔民或游客和5000多只北极熊会登陆保险库所在的挪威斯瓦尔巴群岛。尽管人迹罕至,但保险库却拥有可与美国国家黄金储藏库相媲美的安全系数,甚至能够抵御原子弹爆炸的冲击和6级地震。

       ③但是,人们在这座零下18摄氏度的地窖里找不到黄金、钻石或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只有约1亿粒来自世界各地的农作物的种子。这座保险库就是鲜为人知的“种子银行”。

       ④建立这座“种子银行”的全球农作物多样性信托基金会负责人相信:即便地球经历气候剧变、核战争或恐怖主义袭击,“‘种子银行’都能够让人类在这个星球上重新建立农业生产。它是送给全人类的礼物,它为地球农业购买了一份保险单”

       ⑤这并不是在危言耸听。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的一份报告,全球已有 的农作物品种在上世纪消失,其中80%的玉米种类在20世纪30年代便宣告消亡。在美国,84%的豌豆品种不再生长。粮食品种多样性已经陷入了一个大麻烦。

       ⑥在南美洲安第斯山区,世世代代的农夫都知道,如果在一块田地里种同一个品种的粮食,一片嗡嗡飞过的蝗虫或一次突如其来的降温就可能让他们颗粒无收。相反,如果在许多片田地里种上几百个品种的庄稼,那就稳妥得多。

       ⑦如今,似乎只有闭塞的乡村才遵守千百年来的古老守则。在更多的现代化农庄里,玉米杆和豆秧像等待检阅的卫兵一样整齐排列。《纽约时报》曾发表评论称:“如今在许多农田里,农民为了提高产量,仅种植一到两种作物。与‘纯种的狗更娇贵’的道理一样,如此培育出来的植物更易受到害虫侵袭。”

       ⑧把时间往回推几十年,人们会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一次农业史上的重大胜利引起了粮食品种的剧减。1944年,墨西哥的小麦遭受流行性秆锈病侵袭,美国植物病学家诺曼•博洛格展开了自己的研究。他使用来自世界各地的多种小麦进行杂交,最终培育出了一个抗锈病而高产的新品种,最终使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小麦产量陡增近一倍,为10亿人解除了饥荒警报。

       ⑨作物的高产暂时挽救了人类,可依赖于单一品种的作物种植时会给人类带来危险。在18世纪初以土豆为主食的爱尔兰人大多种植一个名为“拉姆泼”的品种。这种土豆尽管高产,但抵抗力很弱,一碰上马铃薯晚疫病菌,就会像小麦碰上锈病一样迅速死亡。灾难发生在1845年,致命的晚疫病菌孢子在爱尔兰全境扩散,饥荒导致数百万人被饿死或逃难。

       ⑩由此可见,保存粮食品种的多样性意义非凡,“种子银行”为此发挥了巨大作用。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活着的手艺

    ①他是一个天才的好木匠。

    ②很小的时候,他便对木工活感兴趣。他曾经用一把小小的凿子把一段丑陋不堪的木头掏成了一个精致的木碗。他就用这木碗吃饭。

    ③有时,他会对着一棵树说:“你呀,可以打成一个衣柜、一张桌子……”甚至,他还能比划出这柜这桌台面和腿脚的尺寸。一年后,树的主人真的要用这棵树了,找他来打一张衣柜、一张桌子。他却笃悠悠地道:“那是我去年说的,今年这棵树打了衣柜桌子,还够打两把椅子。”结果,这棵树真的打了一张衣柜、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木料不多不少。他的眼力就这样厉害。

    ④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木匠,而且手艺很快就超过了师傅。他锯木头,从来不用弹线;木工必备的墨斗,他没有;他加的榫子,就是不用油漆,你也看不出痕迹。他的雕刻更是活灵活现,他给出嫁的姑娘打家具,从他手底下出来的蝴蝶、鲤鱼,让那些女孩子看得目不转睛,真害怕那蝴蝶飞了,那鲤鱼游走了。最让人惊叹的是他能将木料上的瑕疵变为点睛之笔,一个树节说不定就成了蝴蝶翅翼上的花纹,一道裂纹则被他修饰成鲤鱼的眼睛……

    ⑤做家具的人家,以请到他为荣。主人看着他背着工具慢慢踱步朝着自家走来,就会对着木料说:“他来了,他来了!”是的,他来了,死去的树木就活了。

    ⑥我在老家的时候,常常满怀着崇拜看他做木工活儿。他快速起落的斧子砍掉那些无用的枝杈,直击那厚实坚硬的树皮;他的锯子自由而不屈地穿梭,木屑纷落;他的刻刀细致而委婉地游移,化腐朽为神奇……

    ⑦但是,村里人叫他懒木匠。

    ⑧他是懒,除了花钱请他做家具他二话不说外,请他做一些小活儿,他坚决不干。比如打个小凳子,打扇猪圈门,装个铁锹柄……他一律眼睛不抬地回答说:“没空儿。”

    ⑨村里的木匠很多,别的木匠好说话,一支烟,一杯茶,叫做什么做什么。

    ⑩有一年,我从郑州回去,恰逢大雨。家里的厕所满了,我要把粪水浇到菜地去。找粪勺,粪勺的柄坏了。刚好木匠从门前过,于是我马上叫住了他,递上一支烟问:“你忙不忙?”他摇头说不忙。我立马请求:“要不,帮我安个粪勺柄吧?”他半点都不犹豫地回绝说:“这个……你自己安,我还有事儿。”随即,把还没来得及点的烟塞回我手里,走了。

    ⑪我有些生气。村里另一个木匠过来了,说:“你请他?请不动的。没听人说,他是懒木匠?我来帮你安上。”这个木匠边给我安着粪勺柄,边叨叨着:“他啊,活该受穷,这些年打工没挣到什么钱,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工地上的支架、模具都是铁的,窗子是铝合金的,动斧头锯子的活少了,木匠也得做这些活。他转了几家工地,非认死理,觉得木匠坚决不能干铁匠的活。推了那些挣钱的活,非去路边等活儿干,等人家找他做木匠活儿,有时一两天也没人找。”

    ⑫我说:“这人,怪啊!”

    ⑬我很少回老家,对木匠的记忆也渐渐淡了。

    ⑭某天,在办公室干完七零八碎的事情,那些声音依然在耳边聒噪: “你给我们写纪实吧,千字千元,找个新闻,你看着写。”“我们杂志才办,要不你编个读者来信吧,说几句好话,抛砖引玉嘛。”“你要不要搞搞文学创作啊,网络上狗血的故事多得很啊!”

    ⑮我拒接了所有的邀约和请求,也许我得罪了人,也亏待了自己的钱包,但我觉得我要对得起自己的文字。那一刹那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木匠,甚至理解了他当年不肯为我安粪勺柄的举动。他那样一个天赋极高的木匠,要的不仅仅是金钱啊!

    ⑯他不懒,他只是孤独。

    ⑰去年春节我回了老家,听人说木匠挣大钱了,两年间就把小瓦房变成了两层小楼。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些空,心想:他终究也熬不过去啊!

    ⑱隔天正好碰见他,他正盯着一棵大槐树,目光痴迷。我递给他一支烟,问:“你在哪儿打工?”他说:“在上海,一家仿古家具店,老板对我不错,一个月开5000元呢。”

    ⑲我一下子释然了,看着他说:“好啊,这个适合你!”他轻轻一笑,说:“别的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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