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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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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焦作市2020年中考语文二模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鉴表

文|马犇

    ①白师傅对时间最为敏感,分秒必争,他的表都与标准时间分毫不差。当看到有人劳作或剧烈运动时仍戴着手表,他都会上前提醒其摘下手表,即便那人撂下一句“多管闲事”扭头就走。“珍惜时间是个好品行,爱惜手表是个好习惯。”这是白师傅的口头禅。

    ②白家是修表世家,白师傅出生时,身边就放着一块小表,久而久之,他对表很是依恋,要是谁把表拿走,他就会哭闹,只要听到滴答声,他就会很乖很安静。后来,父亲索性卸下表带,在小表盘上端拴了根线,挂在他的脖子上。

    ③三四岁时,他常站在凳上,看父亲修表。九岁时,有一天父亲去邻县进货,母亲在邻居家唠嗑,有个人急匆匆地走进修表铺,见店里没人,失望地准备离开。“先生,请留步。”那人先是一愣,继而好奇地将脑袋伸进工作台,才发现这个坐在凳上的孩子。

    ④“开什么玩笑,你会修表?”“我父亲今天回不来,附近又没有修表铺,我看您着急,让我试试吧。”

    ⑤“修坏了,你赔?”“表若修坏,照价赔偿,柜台上写着呢。”

    ⑥那人将表递给孩子。不到五分钟,孩子便将表修好了,那人高兴地走出门。

    ⑦“先生,您还没给钱呢,请将钱放进门口的木箱里,箱上有价目表。”

    ⑧那人转过身,往木箱里扔了钱。

    ⑨父亲回来清点钱箱,发现钱多了一笔,一番质问后,教训了他,说他还没有修表的资格。

    ⑩但他一直对修表念念不忘,中学毕业后,经过一个多月的软磨硬泡,他终于和两个学徒工一起跟父亲学修表。

    ⑪在他学成后的一个月,父亲便离世了。他便接了父亲的班,经营起修表铺,大伙儿开始叫他白师傅。本就是老店,加上白师傅手艺好、为人好,修表铺越来越红火,20世纪八九十年代,修表铺前时常排起长队。新婚的人都会将新表带去表铺,请白师傅调试,像开光似的,无论那些表是从上海买的还是北京买的。

    ⑫个体户刘五是县里第一个万元户,他有块价值不菲的名表,曾找白师傅修过。这种高档表坏了,县里其他的修表铺是不敢上手的。

    ⑬一天夜里,白家的门铃响了,声音急促。白师傅打开门灯,见是刘五,便把他让进屋。

    ⑭“白师傅,今天白天家里遭贼。刚刚才发现,我的那块名表不见了。”没等白师傅询问,刘五又说,“真是不巧,最近手腕过敏,便摘下了表。”

    ⑮“摘下时,那表是好的,还是坏的?”白师傅不紧不慢道。

    ⑯“没电了,我估摸偷表的人最近一定会来修表,再倒卖。”刘五小声说。

    ⑰“我认识那表,你回去吧,等我电话。”白师傅做出个送客的手势。

    ⑱三天后的中午,白师傅正在小憩,一阵很重的脚步声吵醒了他。白师傅睁开眼就看见那人的细手腕上耷拉着一块表,正是刘五的表。

    ⑲“爷儿们,帮我修一下表。”

    ⑳见那人直接将手从表链里抽出,白师傅没有打草惊蛇,他平静地摆弄了几下,“这表还真不好修,你稍等会儿,我请个人来瞧瞧。”他给刘五挂了个电话。

    ㉑刘五挺聪明,特意请警察陪他一起来。那贼见到警察,就有点儿慌,但跑也跑不了,只好硬挺着。

    ㉒“这表是刘五的,咋到了你手里?”白师傅问道。

    ㉓“这表凭啥就是他的,这是我远房亲戚送我的。一样的表多了去了。”贼的反应也不差。

    ㉔“刘五性子急,他的表总是调快一刻钟,看看现在的时间?”白师傅指了指表和墙上的钟。

    ㉕大伙儿一看,那表确实快了一刻钟。

    ㉖见贼仍在狡辩,白师傅说:“这款表出厂的时候,表链有八截,刘五的手粗,手穿不进去,我给他补过两截外表相近的表链。这表戴你手上,得大出三到四截。”

    ㉗见贼还不认账,白师傅问贼:“你知道表里有什么吗?”贼不语。

    ㉘“表里有刘五的名字,外加一个‘白’字。”白师傅边说边小心地拆开表。大伙儿定睛细看,表壳内侧有三个蝇头小字,“刘五”“白”,“白”字用的还是特殊字体。这是白家的规矩,无论是修表、清洗表,还是换电池,都要在表壳内侧用铅笔写下“白”字,以防不必要的纠纷。因为刘五的表很名贵,所以当初他还特意写下了对方的名字。

    ㉙“时间偷不走,白家修过的表也偷不走啊。”很快,白师傅的这句感慨,广告似的传遍了县城。

(1)、根据文章内容,把下面情节补充完整。

白师傅小时候对手表很依恋→三四岁时常站在凳子上看父亲修表→→中学毕业后跟父亲学修表并接父亲的班经营修表铺→

(2)、第②-⑪段在记叙顺序上属于哪一种?有何作用?
(3)、“照应”是小说创作常用的手法,文中第㉖画线句在上文有照应,请在文中找出与白师傅的这些话相照应的语句。
(4)、白师傅有怎样的性格特点?请结合刘五手表被盗的故事具体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5岁,他29岁。
      有天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边抹眼泪边对他说:“我要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而且班上有个小朋友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我讨厌!”
    “名字是你爷爷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不行!”他的态度坚决,脸色铁青。我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女孩,爷爷很宠我,名字当然也是爷爷包办的。
我开始哭闹,可是他无动于衷,根本就不理我。我不得不拿出我的杀手锏——不吃饭。我心里盘算:坚持绝食,直到他答应为止。果然,第三天,他宣布,为我改成单名“廖夏”。我高兴极了。我已经饿了两天,如果他再不做出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我16岁,他40岁。
      某天吃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不要去上高中,我要上职中。”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三魂六魄都吓掉了一半。我不敢抬头,只顾低着头往嘴里塞饭。我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谁唆使你去上职中的?你眼里还有父母吗?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再提,我就揍你。还有你。”他指着我那上小学六年级的老弟,接着说道:“别学你姐,脑子糊了,进水了,好不容易考个好的高中,居然不想去上。”
“    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老弟嘴里嘟囔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我的抗争以失败而告终。
      我19岁,他43岁。
      黑色的七月终于过去了。走出考场,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是填志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又昏天黑地地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我想去外省上大学,脱离他的控制。他则希望我在省内上学,理由是女孩子离家近点好。
      在那几天,我们见面就斗嘴。后来弄得老妈都烦死了:“你们再这样,就给我到大街上去吵。”我们只得马上闭嘴。
      到了填志愿的那天,他跟着我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他就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他和我的班主任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再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我报省内那所知名大学的中文系是最保险的。我晕倒!班主任居然被他收买了。
      这一次我又以失败告终。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我23岁,他47岁。
      我刚刚遭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我最终失去了我的爱情。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交流,人瘦了一大圈。家里再也听不到我和他抬杠的争吵声。
     有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帮我把被子盖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我更难过。从小到大,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一个自尊、自爱,自强、自主的女孩子。”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心疼你、担心你吗?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人在等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那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没了平时的霸道和强势。说完,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感觉到他在抽泣。
      那夜,我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在饭桌上,依然和从前一样挑三拣四,但这回他没有指责我。我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现在,虽然我离家在外工作,但我们的“战争”却依然持续着。只不过,现在我们不是面对面,而是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战争”。我依然喜欢和他抬杠;喜欢挑他写的工作报告中的毛病;喜欢在做错事情后先死不认账,然后道歉;喜欢和他煲电话粥,一煲几个小时;喜欢在某个深夜发条信息给他,上面只有五个字:“老爸,我爱你。”
      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就像一盏航灯永远守候着我这艘航船。我一天一天地长大,老爸一天一天地变老。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老爸最最贴心的小棉袄。

阅读下面选文。
花盆里的风信子
①他一直不是个好学生,惹事生非,自由散漫,不学无术。老师们看到他就摇头,同学们也不待见他。为了让他少惹事,老师们对他说:“张星,这次考试,你可以不参加。”“张星,星期天补课,你可以不来。”那么,好吧,他乐得逍遥,整日里游东逛西,打发光阴。偶尔坐在教室里,也是伏在桌上睡觉。
②新来的女老师,有双美丽的大眼睛。女老师特别喜欢花草,自己掏钱包,买来很多的花草装点教室。这个窗台上搁一盆九月菊,那个窗台上放一盆吊兰,教室被她装点得像个小花园。
③那天,上课铃声响过后,他才拖拖沓沓进教室,却遇见女老师一双微笑的眼。女老师手上托一个小花盆,对他说:“张星,这盆花放在你旁边的窗台上,交给你管理,可以吗?”
④他有些意外,一时竟愣住了。定睛看去,花盆里只一坨泥,哪里有半点花的影子。女老师看出他的疑惑 , 笑吟吟说:“泥里面埋着花的根呢,只要你好好待它,它会很快长出叶来,开出花来。”
⑤他接下花盆,心慢慢湿润了,第一次有种被人信任的感觉。虽然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⑥他极少再东游西荡,呆在教室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不再伏在桌上睡觉,他给那盆花松土,浇水。他的眼光,常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只小花盆,心里开始充满期待。
⑦春寒料峭的日子,那盆土里,竟冒出了嫩黄的芽。芽最初只有指甲大小,像羞怯的小虫子,探头探脑地探出泥土来。他忍不住一声惊叫:“啊,出芽了!”心里的欣喜,排山倒海。同学们簇拥过来,围在他的座位旁,和他一起观看花长芽。弱小的生命,在他们的守望中,渐渐蓬勃起来。三月的时候,葱绿的枝叶间,开出了桃红的花,一朵,再一朵。居然是一盆漂亮的风信子。
⑧他激动地拉来女老师。女老师低头嗅花,突然微笑地问他:“张星,你知道风信子的花语是什么吗?”他茫然地摇摇头。女老师说:“风信子的花语是,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盛人生。”他没有吱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盆花。桃红的花朵,像燃烧着的小灯笼,把他黯淡的人生,照得色彩明艳。
⑨他开始摊开课本,认真学习。本不是个笨孩子,成绩很快上去了。老师们都有些惊讶,说:“张星啊,没看出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呀。”他羞涩地笑。坚硬的心,像窗台上的那盆风信子,慢慢地盛开了。有些疼痛,有些欢喜。做人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好。
⑩后来,他毕业了。由于基础太差,他没能考上大学。但他却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支点,租了一块地,专门种花草。经年之后,他成了远近闻名的花匠,培育出许多品质优良的花卉,其中,有各种各样的风信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不敢老

      ①父亲比我大了整整50岁,老来得子,高兴得放了两大挂鞭炮,摆了10桌宴席,还开了那瓶存放两年都没舍得喝的五粮液。

      ②8岁时,父亲带我去学二胡,从家到少年宫,骑自行车足足要一个小时。等我放学了,他把我送过去,晚上9点再去接我。到家时,已经10点多了,我饭没吃,功课也没做,不得不继续奋战到深夜。于是,父亲决定买一辆摩托车,这样我就能在晚上11点之前上床睡觉。我妈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学会吗?”父亲握紧拳头,一边展示胳膊上的肌肉一边豪情万丈地说:“穆桂英53岁还挂帅出征呢,我是个大老爷们,小小摩托车还征服不了?”他胳膊上的肌肉松垮垮的,看得我一个劲儿地捂着嘴偷笑。

      ③我10岁时,父亲60岁,从单位光荣退休后的第二天,他就找个人多的街道,摆起了修鞋摊。收费低,活儿做得又好,常常忙得抽不出身吃饭。以前的同事闲逛到他的摊前,不解地调侃:“老黄,退休工资还不够花呀?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活。你这手艺什么时候学会的呀?”父亲一边抱着鞋飞针走线,一边爽朗地笑:“这么年轻就闲着,还不得闲出病来。”看着他沟壑丛生的脸,我忽然感觉有点难为情。

      ④我读高三那年,父亲执意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学人家搞陪读,还不辞辛苦地把修鞋摊也搬了过来。我上课时,他在家做饭;我放学时,他急匆匆出摊。饭做早了会凉,但他总是把时间掐得很准,每次我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可这样的话,他就只能饿着肚子干活,能吃饭时菜早已凉透。我帮他收摊,一个补鞋的中年妇女说:“你孙子都这么大了呀,那你干吗还这么拼命?让儿子养着就好了。”我站在旁边,脸上火烧火燎的,命令他:“以后不要再摆摊了,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他把脸一沉,气呼呼地说:“我还这么年轻,还能多挣点!”说这话时,他68岁,原本挺拔的腰身已经有些佝偻。

      ⑤大学时,远离家乡,我和父亲难得见上一面,所有的交流都靠一根细细的电话线维系。他总是在电话里说:“想买啥就买啥,别太寒碜,我还年轻,养得起你。”

      ⑥毕业后,我留在大城市发展,工作和生活的压力让自己离远方的父母越来越远,连电话都打得少了。偶尔打过去,父亲还是那一套话 :“家里一切都好,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事儿啊?在外面好好干,别瞎操心!”听他这样说,我就真的很少操心,回想当年连谈恋爱、买房子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父母的经济支援。此时的父亲已经快80岁了,我知道他已经不年轻,但是我却一直以为他至少身体健康、没病没灾。直到母亲的电话打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的秘密,我一直不知道。

      ⑦父亲病了,是脑出血。他一直有高血压,常年离不开降压药。他是在鞋摊前病倒的,中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年轻人都避之不及,何况一个年近八旬的老人?父亲躺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被岁月打磨得像一片瘦小的叶子,而叶脉上却隐约刻写着“我还年轻”的字样,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头发白得如一团蓬松的棉花。而一周前,他还在电话里对我说:“我还年轻……”

      ⑧看见我,父亲想要坐起来,并努力张大干瘪的嘴,做好了展示年轻的准备,但最终,只发出极低的声音:“我一直不敢老,怕我老了,你就没有父亲帮、没有父亲疼了,可我还是老了……”

      ⑨原来,这么些年,父亲一直在用行动和语言激励自己、强逼自己时刻保持年轻状态,好给我挣足够多的钱,给我足够多的帮助,给我足够多的爱,也给我足够多的从容与坦然,让我不因有一个年迈的父亲而自卑自怜!

      ⑩而我,居然根本不懂父亲的良苦用心,竟在他夸耀自己还年轻时,曾生出一丝厌恶与不满。如今,在父亲病床前,看着老如朽木的父亲,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阅读《“低头族”,你错过了什么》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好莱坞动画大片《机器人总动员》中,描述了公元2700年时人们的生活:那时的人类文明高度发达,但由于过度依赖智能设备,人们都变成四体不勤的大胖子,每时每刻面对的只有一个支在他们眼前的电脑屏幕。除了和屏幕对话,他们不懂得如何与其他人交流,甚至离开屏幕就几乎无法生存……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低头族”。

       ②事实上,世界各地智能手机普及之处,地铁里、公交车上、工作会议上、课堂上、餐桌上、排队时,甚至驾车时,总有很多人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或是平板电脑,手指在触摸屏上来回滑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发亮的方寸屏幕上,对身边的世界漠不关心。

       ③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咨询中心的一项调查显示:77%的人每天开机12小时以上,33.55%的人24小时开机,65%的人表示“如果手机不在身边会有些焦虑”,超过九成的人离不开手机。智能手机带来的负面作用,现在已经开始显现了。

       ④发表在《验光和视觉科学》期刊上的一项研究指出,人们通过手机阅读文本信息或上网时,眼晴会比手里拿着一本书或一张报纸离得更近,这意味着,眼睛聚焦手机图文更费劲,更容易导致头痛和双眼疲劳等问题。

       ⑤长时间使用智能手机,会导致眼部结膜血管充血,甚至出现刺痛、流泪、畏光等症状。而长期低头看手机还会引起颈椎问题,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低头就可引起颈部的疲劳,时间长久会引起椎间盘退型性病变、骨质增生,进而压迫血管和神经。此外,长期玩手机还会引起失眠、听力下降、手指肌腱炎等健康问题。

       ⑥因专注于手机而引发的各类事故早已不是新闻。研究表明,走路玩手机导致人们左右看的几率减少了20%,遭遇交通事故的几率增加了43%。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的一项统计显示,因专注于手机而导致的伤害事件近年来明显上升。2007年有600名行人因看手机而受伤,2010年这个数字增加到1500人,研究学者警告说:如果这一趋势继续发展的话,类似的伤害事件将在未来5年增长一倍。

       ⑦埋头于网络世界,带来的不仅是对身体的伤害,还有对人们精神世界的影响。2012年10月,青岛市民张先生与弟弟妹妹相约去爷爷家吃晚饭。饭桌上,老人多次想和孙子孙女说说话,但面前的孩子一个个拿着手机玩,老人受到冷落后,一怒之下摔了盘子离席。

       ⑧有媒体评论称:老人摔盘离席是现代社会生活的一个典型切片,手机引发的各种情感危机,在社会的各个角落里不断重复上演。沉醉于手机的虚拟空间,消解了社会伦理,致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冷漠、隔阂。“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在玩手机。”网上广为流传的这句话,反映了人们对人际交往中手机这个角色的复杂心态。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雪,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

    雪落下来了,纷纷乱乱,错错落落,好像暮春时节漫天飞舞的花瓣,非常轻,一点点风,就随着飞扬回旋,在空中聚散离合。

    每年冬天,我都来这座城市看母亲,却从没遇到这么大的雪。

    在南方亚热带岛屿长大的我,完全没有见过雪。小时候我就喜欢搜集西洋圣诞节的卡片,因为上面常有白皑皑的雪景。

    母亲是地道的北方人。和她提起雪景,她却没有很好的评价。她拉起裤管,指着小腿近足踝处一个小铜钱般的疤,对我说:“这就是小时候生冻疮留下的。雪里走路,可不好受。”

    中学时为了看雪,我参加了合欢山的滑雪冬训活动。等不到雪,我们只好穿着雪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摆出各种滑雪的姿势。

大学时,有一年冬天,新闻报道台北近郊竹子湖附近的山上飘雪。那天教秦汉史的傅老师也是北方人,谈起雪,大概是勾起了他的乡愁吧,便怂恿大伙儿一起上山赏雪。学生当然雀跃响应,于是便停了一课,师生步行上山去寻雪。

    还没到竹子湖,半山腰上,一堆堆的游客,围了围巾,穿起羽绒衣,彼此笑闹推挤,比台北市中心还热闹嘈杂,好像过年一样。偶然飘下来一点像精制盐一样的细粉,大家就伸手去接,惊叫欢呼“雪!雪”,赶紧把手伸给别人看。但是凑到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想到真正的雪是这样下的。一连下了几个小时也不停,像撕碎的鹅毛,像扯散的棉絮,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无边无际,无休无止。这样富丽繁华,又这样朴素沉静。

    母亲因患糖尿病,一星期洗3次肾。洗肾回来,母亲睡了一觉,不知被什么惊醒,有些怀疑地问我:“下雪了吗?”

    我说:“是。”

    我扶她从床上坐起,问她:“要看吗?”

    她点点头。

    母亲的头发全灰白了,剪得很短,干干地贴在头上,像一蓬沾了雪的枯草。

    我扶她坐上轮椅,替她围了条毯子,把轮椅推到客厅的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一刹那,树枝上,草地上,屋顶上,都积了厚厚的雪。除了马路上被车轮惊扰的痕迹,到处都是很纯粹洁净的白。雪使一切复杂的物象统一在单纯的白色里了。

    “好看吗?”

    我靠在轮椅旁,指给母亲看繁花一样漫天飞扬的雪。

    母亲没有回答。她睡着了。她的头低垂到胸前,裹在厚厚的红色毛毯里,看起来像沉浸在童年的梦里。

    没有什么能吵醒她,没有什么能惊扰她。她好像一心在听自己故乡落雪的声音。

    “啊……”母亲在睡梦中长长地叹了一声。她的额头、眉眼四周、嘴角、两颊、下巴、颈项各处都是皱纹,像雪地上的辙痕,一道一道,一条一条。

    大雪持续了一整天。地上的雪堆得有半尺高了。小树丛的顶端也顶着一堆雪,像蘑菇的帽子。

    入夜以后,雪还在落,我扶母亲上床睡了。临睡前她叮咛我:“床头留一盏灯,不要关。”

    我独自靠在窗边看雪。客厅的灯都熄了,只有母亲卧室床头那一点幽微遥远的光,反映在玻璃上。室外因此显得很亮,白花花、澄净的雪,好像明亮的月光。

    没有想到下雪的夜晚户外是这么明亮,看起来像宋人画的雪景。宋人画雪不常用锌白、铅粉这些颜料,只是把背景用墨衬黑,一层层渲染,留出山头的白、树梢的白,甚至花蕾上的白。

    白,到了是空白。白,就仿佛不再是色彩,不再是实体的存在。白,变成了一种心境,一种看尽繁华之后生命终极的领悟。

    唐人张若虚,看江水,看月光,看空中飞霜飘落,看沙渚上的鸥鸟,看到最后,都只是白,都只是空白。他说:“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白,是看不见的,只能是一种领悟。

    远处街角有一盏路灯,照着雪花飞扬,像舞台上特别打的灯光。远远听到母亲熟睡时缓慢悠长的鼻息,像一片一片雪花,轻轻沉落到地上。

阅读《旧时的离别》,完成各题

旧时的离别

张悦然

①从北京南站到济南西站,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列火车出发,全程只需要1小时37分钟,但我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妈妈来看我,也不要我去车站接,下了火车换地铁,半个小时以后就站在我家门口了。她总是很高兴地说,好近。是啊,好近,我点点头。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②我关于火车的最初记忆,与济南那座老火车站有关。那座德国人留下的日耳曼风格建筑,若不是再看到照片,我已经想不起它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个绿色圆顶、四面都有钟表的塔楼。小时候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它,就开始兴奋了。它耸立在灰蒙蒙的楼群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异国情调。而那种异国情调,好像与正要前往的那个地方有关,头脑中衍生出各种想象。拎着箱子走进圆拱形大门,有一种出远门的郑重感。它的繁复、典雅、美轮美奂,令旅行充满仪式感。

③那时候去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清晨我被妈妈摇醒,拉起胳膊塞进外套的袖管里,跌跌撞撞地跟在大人身后下了车,抬头就望见“北京”两个大字。我嗅着陌生的空气,思忖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去哪里买菜,看什么报纸,有没有像趵突泉那样一个元宵节可以看花灯的地方?说到底,就是无法想象在别处,故乡以外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吧。身后忽然传来长鸣的汽笛声,撼动心肝。火车缓缓地朝远处驶去,送行的人木然地挥着手,站在大风里,好萧索。月台上总是刮着好大的风,无论什么时节,非要吹得人头发蓬乱、衣角翻飞不可。那种狂烈带有某种戏剧性。大风好像是一件道具,为了在离别和重逢时,给旅人添上一点儿风尘仆仆的气息。

④长大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月台上的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大了。那些风都去了哪里呢?真是个谜。没了风,旅人也没了风尘仆仆的气息,剩下的只是倦怠。月台越建越大,却越发让人感到局促,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空旷的感觉了。要是看到哪个送行的人在火车还未驶远之前掉头走掉,我就会莫名地恼火,觉得他对这场离别不够郑重。的确不需要多么郑重。就算有些离愁别绪,也完全不必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悲伤,而是可以一边朝车站里面走,一边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对方。

⑤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无法让对方知道。

⑥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评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选自《读者》2017年1月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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