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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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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gb】河南省洛阳市汝阳县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文段,用一句话概括其主要内容。

9月6日,正在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留学生雷希颖在新浪微博发出这样的倡仪:“拍张与五星红旗的合影,写下对祖国的祝福,以我国旗合个影为主题,用我们的微博传递一个声音——我爱你,中国!”倡议一出,网民特别是青年人和海外留学生的纷纷响应。截至9月23日,“我和国旗合个影”微博话题已突破6000万阅读量,6万余条讨论。来自世界各地的中国网友上传自己与国旗的合影,将爱国之情“大声说出来”,传递爱国正能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1—7题。

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

⑴周一早晨,我紧张而又兴奋,因为我的竞赛课就要开始了。这是一节级别很高的竞赛课,有各校领导做评委,还有许多教育界的专家到场。年轻的我,渴望掌声,渴望奖杯。

⑵好心的教研组长特地跑来嘱咐我,一定安排好时间,万万不可拖堂,否则一票否决,与奖杯无缘。我感激的点点头,拿着书正准备去教室,美术老师却气呼呼地闯了进来。他告诉我,市里举行“我最爱的人”儿童绘画大赛,我班绘画天分颇高的安锐却故意捣乱,把妈妈画成了老巫婆,还拒绝修改。

⑶看到安锐的画,我也很吃惊。画上的妈妈真的没有任何美感可言,那一双眼睛尤其奇怪,一只画成了一团浑浊的雾,另一只眼角有泪滴下来,而手用了怪诞的紫黑色。

⑷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铃声响起来。我上的是一节口语交际课,题目是“我爱四季”。面对众多陌生的面孔,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我微笑着启发他们,他们小脑瓜里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春天里高高飞起的风筝,夏天里一园一园的石榴花,秋天里满地厚厚的落叶,冬天里孩子们玩疯了的打雪仗,他们争先恐后,唱歌似的说个不停。课堂上时时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场面,连那些正襟危坐的评委,也露出赞许的表情。教研组长眉开眼笑,也给我一个胜利的手势。

⑸只要一个简单的小结,这节课就可以漂亮地结束了,而我似乎已感受到那只奖杯的厚重。忽然一直沉默的安锐举手了,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老师,我不爱秋天和冬天,可以吗?”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学生。安锐惶恐至极,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他的脸憋得通红。

⑹教研组长皱着眉,对我指指墙上的时钟。我有刹那的犹豫,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公平的,就为了我要上一节完美的课,而不允许一个学生把话说完,那么从此以后,他还会以信赖的目光温暖我吗?

⑺这时,铃声刺耳地响起来,我没有打断安锐。

⑻“我妈妈是清洁工,到了秋天,落叶扫也扫不完;冬天一下雪,半夜就得起来扫雪。妈妈的手都生了冻疮,整天流血。”

⑼平日里的许多疑问,突然一下子被解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秋天里,他每天都有好看的落叶送我,为什么在我们打雪仗时,他会一个人在那里奋力地滚雪球,然后推进树篱中去。

⑽安锐举起那张画:“我爱妈妈的眼睛,她的右眼得了白内障,什么都看不见了;左眼老是流泪,晚上她就流着眼泪,给我织毛衣,给爸爸煎药。我爱妈妈的手,她的手是紫黑色的,可妈妈的这双手养活了我们全家。”

⑾“我爱我妈妈,可我不想爱秋天和冬天,老师,可以吗?”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安的期待。

⑿我哽咽着微微点点头,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我渐渐模糊的眼睛里,我看到有许多举起的手臂,有学生们的,有老师的,甚至还有评委和专家们的。安锐笑了,这是世界上最无邪的笑,比任何一个奖杯都令人陶醉。

⒀十年后,安锐在寄给我的贺卡里写道: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这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够从容地去爱。现在,我热爱生命的每一天,因为在8岁半那年,我遇见了世上最好的爱。(原文有改动)

名胜楹联藏机趣,山水云月醉乾坤

山水云月一沙鸥

田宗伟

       ①在幽默机趣的对句中抒发性灵、体悟人生,是典型中国文人的特殊生命情调。这是楹联不同于一般名胜联语,或是寄兴托志,或是咏事抒怀,总要表达一种内在情绪。它往往只是借助对联这种形式,以山水云月为依托,含蓄曲折地表达某种意兴或感受,同时也展现出智力上的灵巧和聪慧,读之令人耳目一新。

       ②在昆明昙华寺院子里两殿门上各有一块匾,前匾是“听鸟说甚”,后匾是“问花笑谁”。两匾相对,正好组成一副绝妙的对联。寥寥八字,机趣洋溢,禅味深长。河北作家雪泥在欣赏此联时说:“仅于艺术而言,窃以为,(A)穿行于红尘,能够停下来,听鸟说甚,问花笑谁,为初窥艺术之门境;(B)处山水间,听鸟说甚,问花笑谁,在艺术的道路上苦苦追寻,深得艺术之精髓,为第二境界;(C)在千山鸟飞,万花盛开的时候,能够把“听鸟说甚,问花笑谁”改为诘问句,不执著于物象,飘然而过,才是艺术最高境界。

       ③“水清鱼读月,山静鸟谈天。”此为杭州西湖孤山竹素园一联,为清人吴恒所题。寥寥十字,山水之清幽雅致与联家之精神意趣无不毕现。此联最有味者乃在“读”“谈”二字。谈天,本为人事难及鸟也;读月,于人少有而况鱼乎?然虽近荒唐,细思则殊为有趣,似是作者在代鱼“读月”,代鸟“谈天”,又似水清月现鱼真可读之,山静无声鸟真可谈天。此乃奇趣,反常合道,妙不可言。

       ④“月来满地水,云起一天山。”此联挂于扬州廋西湖小金山月观亭内“月观”匾额之下,为清人郑燮所书。小金山乃瘦西湖中一小岛,岛上东端之“月观亭”系清初所建,坐西朝东,四面皆为格扇,推窗赏月,天上水中两月同收,实乃赏月佳处。“月来满地水,云起一天山”,新奇空灵,机趣洋溢。寥寥十字,两幅画面:                                                                                                                           。如此凝练概括又如此生动新奇,实非大手笔难出此语。

       ⑤“无怪倏尔而秦,倏尔而汉,到此地小坐片时,便成旦暮;看来何必有洞,何必有花,与诸君清谈半晌,即是神仙。”此联见与吴恭亨《对联话》,“小坐片时便是旦暮”,几近桃花源人之“不知有汉”;“清谈半晌即是神仙”,仿佛人人皆可为神仙矣。吴恭亨言此联机趣洋溢,有化堆垛为烟云之妙,洵不诬也。

       ⑥这类楹联非关情感,非关寓意,只关乎生命情调,于物我同化,神超理得中显示了中国文人生命中那种自然纯净的精神世界。山水云月一沙鸥——在这类对联中,作者是自由愉快的,从不带任何沾滞。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陪母亲磨面

    ①快过年了,母亲决定回老家淘麦磨面。今冬把父母亲接过来一起住后,家里的面吃得格外费,勤劳的母亲照顾完父亲和小女儿后,坚持压面条、蒸馍吃,母亲说:“买的面条和馍没面味儿。”再加上妹妹一家要从广州回来过年,母亲坚决不让买面,执意要回老家磨面。我知道母亲是想让千里之外的女儿吃上自己亲手磨的面。

    ②在一个晴朗的周末,我早早地陪母亲回了老家。家里虽有邻居的照看,仍缺了点人气。我先帮母亲把院子打扫干净,然后从厢房的粮仓中拿出筛子和簸箩等淘麦工具。看着粮仓靠墙的一排粮缸,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我已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进粮仓是哪一年的事了。打开一缸压得严严实实的麦缸,母亲抓起一把麦子放在手掌间揉搓着,沙沙作响。“这是去年的麦子!”母亲自言自语,像摩挲着自己的孩子,脸上放着光芒。母亲说新麦暴,陈麦好吃养人,家里总存着二三年的麦子。小时候,母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家中有粮心里不慌”。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我认识到母亲那简单的话语里蕴含着做人的哲理:只有自己内心富足了,才能在岁月的洗练下沉静,悦己,怡人。

    ③淘麦子就是把麦子倒入一个盛满清水的大盆里,水要满而不溢,麦子要完全沉入水中。只见母亲先用笊篱伸入水中的麦子里充分搅动几圈后,麦子里混杂的麦壳等杂物就浮到了水面上。母亲用笊篱把浮在水面的麦壳捞干净后,用笊篱在水面沿盆沿顺时针水平划圆,水中的麦子就听话地排起队,跟着母亲的笊篱 【1】 (A.舞动  B.运动)起来,麦子中混杂的小石子等杂物就留在了盆底。等水中的麦子舞得正欢时,母亲灵巧得把笊篱后沿往下一倾,突然停止转动,麦子就 【2】 (A.蜂拥而入  B.鱼贯而入)到笊篱中。母亲就这样一笊篱一笊篱地捞满一筛子,由我端起倒入放在小桌上的大薄箩里。用一大块白棉布蒙在手上,插入麦子里反复正反转着圈擦,擦一会儿把棉布掂起来,抖落上面的麦子,拧干再擦。如果拧出来的水浑浊,就把棉布洗干净再擦,直擦到棉布拧不出水,就可以把麦子摊到反铺的竹席上晾晒了。没多大一会儿,两袋麦子就淘完了。母亲一边收拾家什儿一边说:“现在的麦子都是机器收得,干净,不像麦场上打的那么脏,好淘。”看着阳光下泛着金光的麦子,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里也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踏实。

    ④磨面用的是机器,相对轻松,只是找磨面的磨坊倒费了一番周折,多方打听,才在一个偏远村子找到了一个小磨坊。看着雪白的面粉,母亲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我要把磨好的面粉搬到车上,母亲不让,母亲说:“你没干惯活,别弄脏衣服,咱俩抬着。”

    ⑤在我弯腰和母亲抬面粉的刹那,母亲的白发像针尖一样刺在我的心上,生生地疼。每次母亲都准确地计算好我回老家的时间,把要带的油、面、菜蔬等准备得停停当当,做好好吃的等着我们,而我总是匆匆地回、匆匆地去,不是工作忙,就是孩子要上辅导班,从来没考虑过那菜和面里饱含着母亲多少的艰辛。父母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已经身为人父的我,又为父母做了些什么呢?

    ⑥今年春节可以和父母在一块儿过年了,我想关掉手机、关闭微信、宅在家里,跟母亲学做两样家常菜,陪父亲好好唠唠……

阅读课文,回答下列问题。

                                                                                                   雨的四季

                                                                                                     刘湛秋

       我喜欢雨,无论什么季节的雨,我都喜欢。她给我的形象和记忆,永远是美的。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摇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灰色和神态是难以想像的。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

       这时,整个大地是美丽的。小草像复苏的蚯蚓一样翻动,发出一种春天才能听到的沙沙声。呼吸变得畅快,空气里像有无数芳甜的果子,在诱惑着鼻子和嘴唇。真的,只有这一场雨,才完全驱走了冬天,才使世界改变了姿容。 

而夏天,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了。

       夏天的雨也有夏天的性格,热烈而又粗犷。天上聚集几朵乌云,有时连一点雷的预告也没有,当你还来不及思索,豆粒的雨点就打来了。可这时而也并不可怕,因为你浑身的毛孔都热得张开了嘴,巴望着那清凉的甘露。

       打伞,裁斗笠,固然能保持住身上的干净,可当头浇,洗个雨澡却更有滋味,只是淋湿的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挡着眼睛的视线,耳朵也有些痒嗦嗦的。这时,你会更喜欢一切。

       如果说,春雨给大地彼上美丽的衣裳,而经过几场夏天的透雨的浇灌,大地就以自己的丰满而展示它全部的诱惑了。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敞开了。

       花朵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暑气被一片绿的海绵吸收着。而荷叶铺满了河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雨点,和远方的蝉声,近处的蛙鼓一起奏起了夏天的雨的交响曲。 

       当田野上染上一层金黄,各种各样的果实摇着铃档的时侠,雨,似乎也像出嫁生了孩子的母亲,显得端庄而又沉思了。这时候,雨不大出门。田野上几乎总是金黄的太阳。也许,人们都忘记了雨。

       成熟的庄稼地等待收割,金灿灿的种子需要晒干,甚至红透了的山果也希望最后晒甜。忽然,在一个夜晚,窗玻璃上发出了响声,那是雨,是使人静谧、使人怀想、使人动情的秋雨啊!天空是暗的,但雨却闪着光;田野是静的,但雨在倾诉着。顿时,你会产生一脉悠远的情思。也许,在人们劳累了一个春夏,收获已经在大门口的时候,多么需要安静和沉思啊!

       雨变得更轻、也更深情了,水声在屋檐下,水花在窗玻璃上,会陪伴着你的夜梦。如果你怀着那种快乐感的话,那白天的秋雨也不会使人厌烦。你只会感到更高邈、深远,并让凄冷的雨滴,去纯净你的灵魂,而且一定会遥望到在一场秋雨后将出现一个更净美、开阔的大地。 

也许,到冬天来临,人们会讨厌雨吧!但这时候,雨已经化妆了,它经常变成美丽的雪花,飘然莅临人间。但在南国,雨仍然偶尔造访大地,但它变得更  吝啬了。它既不倾盆瓢泼,又不绵绵如丝,或淅淅沥沥,它显出一种自然、平静。

       在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中,雨变得透明,甚至有些干巴,几乎不像春、夏、秋那样富有色彩。但是,在人们受够了冷冽的风的刺激,讨厌那干涩而苦的气息。当雨在头顶上飘落的时候,似乎又降临了一种特殊的温暖,仿佛从那湿润中又漾出花和树叶的气息。那种清冷是柔和的,没有北风那样咄咄逼人。

远远地望过去,收割过的田野变得很亮,没有叶的枝干,淋着雨的草垛,对着瓷色的天空,像一幅干净利落的木刻。而近处池畦里的油菜,经这冬雨一洗,甚至忘记了严冬。忽然到了晚间,水银柱降下来,黎明提前敲着窗户,你睁眼一看,屋顶,树枝,街道,都已经盖上柔软的雪被,地上的光亮比天上还亮。

       这雨的精灵,雨的公主,给南国城市和田野带来异常的蜜情,是它送给人们一年中最后的一份礼物。 

       啊,雨,我爱恋的雨啊,你一年四季常在我的眼前流动,你给我的生命带来活力,你给我的感情带来滋润,你给我的思想带来流动。只有在雨中,我才真正感到这世界是活的,是有欢乐和泪水的。但在北方干燥的城市,我们的相逢是多么稀少!只希望日益增多的绿色,能把你请回我们的生活之中。  

       啊,总是美丽而使人爱恋的雨啊!

校广播室播报组准备播报《苏堤春晓》首演新闻,请你参与相关活动。

【材料一】
    千里共赏!《苏堤春晓》成功首演,“第二现场”六城联动震撼首发。
    14月5日,原创话剧《苏堤春晓》在国家话剧院剧场首演成功,演员谢幕时观众席喝彩声不断。北京首演同时,国话“第二现场”六城联动同步震撼首发,上海、成都、南京、深圳、杭州、乌镇六地观众同步转播观看,迈出国有文艺院团视频即时传输多地的数字化发展“第一步”!中国国家话剧院率先垂范数字演艺新业态国话“第二现场”,用“同时共在,千里共赏”的全新形态,让身处不同城市的观众打破空间的界限,共享戏剧盛宴。
    该剧编剧、导演田沁鑫表示,结合今年“两会”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的重要讲话精神,运用“科技十艺术”结合、“演出+演播”并举的传播方式,同步六个城市的国话“第二现场”,以北宋大文豪苏东坡的人生故事改编话剧《苏堤春晓》,实践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中国国家话剧院此次魄力非常,首次派出六个团队以“急行军”的方式奔赴六个城市,综合协调“第二现场”技术事宜,与各分会场连夜沟通、技术调试,线上召开六个城市的技术协调会,为“六城联动”保驾护航。
    北京现场座无虚席,观众好评不断,掌声经久不息。“《苏堤春晓》通过苏轼之功留传后世千年的绝景,进视了一个伟大人物背后的历史时空。”“这样的艺术审美太高级了!”淡出结束后,观众们都不由自主地背诵起了苏轼的诗句并赞叹道:“六桥烟柳再忆东坡,如临其境,如见其人……感谢剧组以宋式美学再筑苏堤春晓,饕餮盛宴令人久久回味!”
    张凯丽等中国国家话剧院演员也来到现场观剧助阵。演员王仁君表示:“今天这部《苏堤春晓》,用中国戏剧里经典的‘跳进跳出’的方式,淡绎了五千年中华文明产生的中国式演剧观,呈现出中国戏剧的魅力。”演员张艺兴也表达了自己的感受:“看戏期间我无数次惊叹,我看到了写实与写意、传统与当代是怎样创新融合的。”

(选自中国国家话剧院2024年4月6日公众号推文,有删改)

【材料二】

   

【材料三】

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一场戏中,苏轼在雨中独自泛舟。随着苏轼心有所想,让他“不思量,自难忘”的亡妻王弗登上小船,二人互诉衷肠:和他政见不同的王安石、司马光也纷纷登船,三人共执一根杖,各抒己见;现实生活中的第二任妻子王闰之和书童也赶来上了船,端上了东坡肉:宋神宗竟然也闻着肉香出现在了船上,袒露心扉……一时间,亡灵与生者、幻境与现实、亲人与同僚、个人生活与政治风云,不同时空的人和事,都巧妙融汇在这风雨飘摇的一叶小舟之上。

选自北京日报《话剧<苏堤春晓>:以自由开放精神创新解读传统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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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蜂人老胡

李晓东

老胡可以说是樟源村里最难找的人了。

老胡是荣贵的上门女婿,金花的丈夫。可老胡很少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樟源岭下的铁皮屋里,看管屋外老樟树下的一百多只蜂箱。老胡还经常转场,哪里鲜花盛开,便去哪里放蜂

每到秋天,老胡就会开着汽车,从外省把蜂箱运到樟源岭下,然后搭建铁皮屋,开始喂养蜜蜂,让蜜蜂平安过冬。当然,老胡平时也卖蜜。到来年三四月间,他又转场,运着蜂箱去外省放蜂。老胡养蜂二十多年,就像迁徙的大雁,春去秋归,浪漫而又神秘。

这年秋天,我回樟源村看望父母,远远望见老胡的铁皮屋。果然,老胡回来了。屋外的空地上摆满了蜂箱。老胡头戴斗篷,脸套纱罩,正弯着腰在一只蜂箱前忙活着。他蹲在一只蜂箱前,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不知是在割蜂蜡,还是倒蜂蜜。

我站在路边,想买两瓶蜂蜜,老胡扭头看到我,忙点点头。良久,老胡笑着走过来,把我带进铁皮屋里,只见里面放着好几桶蜜,还摆着一张木床,很拥挤,不用说,他晚上就住在里面。

我敬上一支烟,老胡不接,说养蜂不抽烟。

我问老胡: “你除了卖蜜,还卖蜂王浆吗?”

老胡点头,说还卖蜂胶、蜂花粉、蜂膏、蜂蜡等,其中最贵的要数蜂胶。

说着,老胡要让我看蜂胶。这时,我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不少小红疱,显然是被蜜蜂叮咬过。

“你干活为什么不戴手套呢?”我问。

老胡摇头,说戴手套做事不方便,就算让蜜蜂叮了也无大碍。

望着老胡黄中透黑的脸,我问: “你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钱?”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年景好时能赚个十几万吧。”

我说: “收入不低,就是辛苦点。”

“我只会养蜂,改行干别的还真不行。”老胡笑道, “前几年还有妻子打下手,去年妻子去城里儿子家了。”

“你一个人养蜂,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真寂寞呀!”我感叹着。

老胡说: “早习惯了。”

我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转场?”

“看情况吧,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肯定要出省去放蜂。”老胡一边说,一边去摇蜜。他取来一块蜂脾,用刀子切割蜂房上的蜂蜡盖,把蜂脾安放在摇蜜机的框架上,再快速摇动摇把动作娴熟而优雅。

“你转场最远到过哪里?”我问道。

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老胡仰着脸,眯着眼,说: “这个真说不准,我去年到内蒙古放蜂的。”

我说: “你得收个徒弟,找个帮手啊。”

老胡摇头,说: “年轻人吃不了这苦,没有人愿跟我去放蜂了。”

起风了,我闻到了屋外山坡上飘来的阵阵花香。几只蜜蜂也飞进了屋里,粘在老胡的手背上,老胡感觉痒痒的,却懒得驱赶。不久,老胡的手背上又凸起几个小红疱。

养蜂的日子单调而又辛苦,老胡早已习惯了随着季节变迁漂泊四方。

转年清明,我回乡祭祖,顺路去樟源岭下买蜂蜜,却惊异地发现老胡的铁皮屋拆了,摆放在那棵老樟树下的蜂箱也搬走了。老胡准是又带着蜜蜂们去追赶花海了吧。

老胡何时离开,又何时归来,大概只有蜜蜂知道。

又是一年春天,樟源岭上映山红开遍,我来到山中,无意间看到一处悬崖上大片黑乎乎的东西,走近细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蜜蜂聚在一起。我愣愣地望着,此时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闹着,朝我这边飞来。不用说,那悬崖上肯定有很多纯天然的岩蜜,真是太诱人了。

忽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有空来爬樟源岭?”

……

(选自《金山》2023年第12期, 有删改)

猎户 (节选)

吴伯箫

小时候,在离家八里地的邻村上学。寄宿。晚上吃完了从家里带的干粮,等着念灯书的时候,总爱到学校门口尚二叔家去串门儿。尚二叔是打猎的,兼管给学校打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怎样,只记得他一个人住在一间矮小的茅屋里,孤单单地,很寂寞,又很乐观。他爱逗小学生玩儿,爱给小学生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他门前的瓜架,苇篱圈成的小院子和沿苇篱种的向日葵。我也喜欢他屋里的筒单陈设:小锅,小灶,一盘铺着苇席和狼皮的土炕;墙上挂满了野鸡、水鸭、大雁等等的羽毛皮,一张一张,五色斑斓。最喜欢当然是他挂在枕边的那杆长筒猎枪和一个老得发紫的药葫芦。

跟着尚二叔打猎,在我是欢乐的节日,帮着提提药葫芦,都感到是很美的差使。尚二叔打猎很少空着手回来,可是也不贪多。夏天的水鸭,秋天的雉鸡,冬天的野兔,每次带回不过两只三只。打猎归来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凯旋,背了猎获的野物走在路上,连打猎的助手也感觉到有点儿将军的神气。猎罢论功,我的要求不高,最得意是分得一枝两枝雉鸡翎。可是在邻村读书只有半年,新年过后就转到本村新办的启蒙学校了。打猎的生活从此停止。

(节选自吴伯箫散文集《北极星》中《猎户》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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