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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安徽省马鞍山市2020年高三三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英宗宣仁圣烈高皇后,亳州蒙城人。曾祖琼,祖继勋,皆有勋王室,至节度使。母曹氏,慈圣光献后姊也,故后少鞠宫中。既长,成昏濮邸,生神宗皇帝。治平二年册为皇后。

后弟内殿崇班士林,供奉久,帝欲迁其官,后谢曰:"士林获升朝籍,分量已过,岂宜援先后家比?"辞之。神宗立,尊为皇太后,居宝慈宫。帝累欲为高氏营大第,后不许。久之,但斥望春门外隙地以赐,凡营缮百役费,悉出宝慈,不调大农一钱。

元丰八年帝不豫浸剧宰执王珪等入问疾乞立延安郡王为皇太子太后权同听政帝颔之哲宗嗣位,尊为太皇太后。

驿召司马光、吕公著,未至,迎问今日设施所宜先。未及条上,已散遣修京城役夫,出近侍尤亡状者。戒中外毋苛敛。事由中旨,王珪等弗预知。光、公著至,并命为相,使同心辅政,一时知名士汇进于廷。

蔡确坐《车盖亭诗》谪岭表 , 后谓大臣曰:“元丰之末,吾以今皇帝所书佛经出示人,是时惟王珪曾奏贺,遂定储极。确自谓有定策大功,妄扇事端,规为异时眩惑地。吾不忍明言,姑托讪上为名逐之耳。此宗社大计,奸邪怨谤所不暇恤也。”

侄公绘、公纪当转观察使,力遏之。帝请至再,仅迁一秩,终后之世不敢改。又以官冗当汰,诏损外氏恩四之一,以为宫掖先。临政九年,朝廷清明,华夏绥定。

宋用臣等既被斥,祈神宗乳媪入言之,冀得复用。后见其来,曰:"汝来何为?得非为用臣等游说乎?且汝尚欲如曩日,求内降干挠国政耶?若复尔,吾即斩汝。"媪大惧,不敢出一言。自是内降遂绝,力行故事,抑绝外家私恩。文思院奉上之物,无问巨细,终身不取其一。人以为女中尧舜。

元祐八年九月,属疾崩,年六十二。后二年,章惇、蔡卞、邢恕始造为不根之谤,皇太后、太妃力辨其诬,事乃已。至高宗时,昭暴惇、卞、恕罪,褒录后家,赠曹夫人为魏、鲁国夫人,弟士逊、士林及公绘、公纪皆王,擢从孙世则节度使。他受恩者,又十余人云。

(《宋史·列传第一·后妃上》)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元丰八年/帝不豫/浸剧/宰执王珪等入问疾/乞立延安郡王为皇太子/太后权同听政/帝颔之/ B、元丰八年/帝不豫/浸剧宰执/王珪等入问疾/乞立延安郡王为皇太子/太后权同听政/帝颔之/ C、元丰八年/帝不豫浸剧/宰执王珪等入问/疾乞立延安郡王为皇太子/太后权同听政/帝颔之/ D、元丰八年/帝不豫浸剧/宰执王珪/等入问/疾乞立延安郡王为皇太子/太后权同听政/帝颔之/
(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大农,文中指大农司,也可指大司农。大司农秦汉时主管财政经济,唐宋时主管国家仓廪。 B、岭表,即岭南,地处五岭之外,故又名岭外。五岭指越城、都庞、萌渚、骑田、大庾等岭。 C、储极,即太子,也可指太子之位。“太”即是“大”的意思,太子,就是皇帝的大儿子。 D、追,即追封。古代皇帝为已死的官员及其亲属加封,晋宋以后对存者称封,对死者称赠。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高后身出名门,地位显贵。她长在宫廷,后来在濮王府邸成婚。英宗、神宗和哲宗三朝,她从皇后到太后,再到太皇太后。哲宗时期临朝听政,国家安定。 B、高后廉洁自律,不徇私情。她以能力不足为由,先谢绝了英宗提拔她的弟弟高士林,后来又阻止了哲宗对她的侄儿高公绘、高公纪的转升,为后宫做了表率。 C、高后重用人才,贬斥奸佞。她任用司马光、吕公著为相,一时知名人士汇集于朝廷。而对于煽动事端的蔡确,她以讪谤皇上为名,将之驱逐出朝廷,毫不怜恤。 D、高后功勋卓著,泽被家人。在她去世之后,虽然有人播弄是非,但是朝廷没有听信谣言,反而下旨褒奖。高后的母亲、弟弟、侄儿以及其他家人从中受惠颇多。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未及条上,已散遣修京城役夫,出近侍尤亡状者。

②宋用臣等既被斥,祈神宗乳媪入言之,冀得复用。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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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钱秀才序

秦观

    去年夏,余始与钱节遇于京师,一见握手相狎侮,不顾忌讳,如平生故人。余所泊第,节数辰辄一来就,语笑终日去。或遂与俱出,遨游饮食而归;或阙然不见至数浃日,莫卜所诣,大衢支径,卒相觏逢,辄谩骂索酒不肯已。因登楼,纵饮狂醉,各驰驴去,亦不相辞谢。异日复然,率以为常。

    至秋,余先浮汴绝淮以归。后逾月,而节亦出都矣。于是复会于高邮。高邮,余乡也,而邑令适节之僚婿,为留数十日。余既以所学迂阔,不售于世,乡人多笑之,耻与游,而余亦不愿见也。闭门却扫,日以文史自娱。不忍遽绝而时过之者,惟道人参寥、东海徐子思兄弟数人而已。节闻而心慕之。数人者来,节每偕 , 循陋巷,款小扉,叱奴使通,即自褫带坐南轩下。余出见之,相与论诗书,讲字画,茗饮弈棋,或至夜 , 而绝口未尝一言及曩时事也。于是余始奇节能同余弛张,而节亦知余非脂韦汩没之人矣。

    客闻而笑之曰:“子二人者,昔日浩歌剧饮,白眼视礼法士,一燕费十余万钱,何纵也!今者室居而舆出,非澹泊之事不治,掩抑若处子,又何拘也!罔两问景曰:‘曩子坐,今子起;曩子行,今子止。何其无特操与?’子二人谓矣!”余对曰:“吾二人者,景也,宜乎子之问也。当为若语:凡夫思虑可以求索,视听可以闻见,而操履可以殆及者,皆物也。歌酒之娱,文字之乐,等物而已矣,固何足以殊观哉!渔父有云:‘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夫清浊水而不在物,拘纵因时而不在己。余病弗能久矣,不意偶似也,而复何苦窃窃随余而隘之哉!”客无以应。

    一日,节曰:“我补官嘉禾,今期至,当行矣,盍有诗以为送乎?”比懒赋诗,又重逆其意,因叙游从本末之迹,并以解嘲之词赠焉。节,吴越文穆王之苗裔,翰林之孙,起居之子,倜傥好事,有父祖风云。

【注解】:①僚婿:姊妹的丈夫互称,俗称“连襟”。②脂韦:油脂和软皮,比喻阿谀或圆滑③罔两问景曰:语出庄子《齐物论》,罔两,影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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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登云,字从龙,唐山人。万历五年进士。除鄢陵知县,征授御史。出按辽东,疏陈安攘十策,又请速首功之赏。改巡山西。还朝,会廷臣方争建储。登云谓议不早决,由贵妃家阴沮①之。十六年六月遂因灾异抗疏,劾妃父郑承宪,言:“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不但惠安遭其虐焰,即中宫与太后家亦谨避其锋矣。陛下享国久长,自由敬德所致,而承宪每对人言,以为不立东宫之效。干扰盛典,蓄隐邪谋,他日何所不至?”疏入,贵妃、承宪皆怒,同列亦为登云危,帝竟留中不下。久之,疏论吏部尚书陆光祖,又论贬四川提学副使冯时可,论罢应天巡抚李涞、顺天巡抚王致祥,又论礼部侍郎韩世能、尚书罗万化、南京太仆卿徐用检。朝右皆惮之。时方考选科道,登云因疏言:“近岁言官②,壬午以前怵于威,则摧刚为柔;壬午以后昵于情,则化直为佞。其间岂无刚直之人,而弗胜龃龉,多不能安其身。二十年来,以刚直擢京卿者百止一二耳。背公植党,逐嗜乞怜,如所谓‘七豺’‘八狗’者,言路顾居其半。夫台谏为天下持是非,而使人贱辱至此,安望其抗颜直绳,为国家锄大奸、歼巨蠹哉!与其误用而斥之,不若慎于始进。”因条数事以献。出按河南。岁大饥,人相食。副使崔应麟见民啖泽中雁矢,囊示登云,登云即进之于朝。帝立遣寺丞锺化民赍帑金振之。登云巡方者三,风裁峻厉。以久次③当擢京卿,累寝不下,遂移疾归。寻卒。

(节自《明史·列传第一百二十一·陈登云传》)

【注解】①沮jǔ:同“阻”。阻止,阻遏。②言官:监察官和谏议官,古代并称“台谏”,通称“言官”。下文的“言路”本指人臣向朝廷进言的途径,也借指言官。另外,御史也是监察性质的官职。③久次:指年资长短,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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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昙首,琅邪临沂人,太保少弟也。幼有业尚,除著作郎,不就。兄弟分财,昙首唯取图书而已。辟琅邪王大司马属,从府公修复洛阳园陵。与从弟球俱诣高祖,时谢晦在坐,高祖曰:“此君并膏粱盛德,乃能屈志戎旅。”昙首答曰:“既从神武之师,自使懦夫有立志。”晦曰:“仁者果有勇。”高祖悦。行至彭城,高祖大会戏马台,豫坐者皆赋诗;昙首文先成,高祖览读,因问弘曰:“卿弟何如卿?”弘答曰:“若但如民,门户何寄。”高祖大笑。昙首有识局智度,喜愠不见于色,闺门之内,雍雍如也。手不执金玉,妇女不得为饰玩,自非禄赐所及,一毫不受于人。太祖为冠军、徐州刺史,留镇彭城,以昙首为府功曹。太祖镇江陵,自功曹为长史,随府转镇西长史。高祖甚知之,谓太祖曰:“王昙首,沉毅有器度,宰相才也。汝每事咨之。”及即位,以昙首为侍中,诛徐羡之等,平谢晦,昙首之力也。晦平后上欲封昙首等会宴集举酒劝之因拊御床曰此坐非卿兄弟无复今日时封诏已成,出以示昙首,昙首曰:“近日之事,衅难将成,赖陛下英明速断,故罪人斯戮。臣等虽得仰凭天光,效其毫露,岂可因国之灾,以为身幸。陛下虽欲私臣,当如直史何?”上不能夺,故封事遂寝。时兄弘录尚书事,又为扬州刺史,昙首为上所亲委,任兼两宫。彭城王义康与弘并录,意常怏怏,又欲得扬州,形于辞旨。以昙首居中,分其权任,愈不悦。昙首固乞吴郡,太祖曰:“岂有欲建大厦而遗其栋梁者哉?贤兄比屡称疾,固辞州任,将来若相申许者,此处非卿而谁?亦何吴郡之有。”时弘久疾,屡逊位 , 不许。昙首劝弘减府兵力之半以配义康,义康乃悦。七年,卒。太祖为之恸,中书舍人周赳侍侧,曰:“王家欲衰,贤者先殒。”上曰:“直是我家衰耳。”

(节选自《宋书·王昙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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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说

韩愈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 , 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 , 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其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 , 今其智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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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信者行之基,行者人之本。人非行无以成,行非信无以立。故行之于人,譬济之须舟也;信之于行,犹舟之待楫也。将涉大川,非舟何以济之?欲泛方舟,非楫何以行之?今人虽欲为善而不知立行,犹无舟而济川也;虽欲立行而不知立信,犹无楫而行舟也。昔齐攻鲁,求其岑鼎,鲁侯伪献他鼎而请盟焉。齐侯不信,曰:“使柳季云是,则请受之。”鲁使柳季,柳季曰:“君以鼎为国,信者亦臣之国。今欲破臣之国,全君之国,臣所难也。”乃献岑鼎。小邾射以邑奔鲁,曰:“使子路要我,吾无盟矣。”乃使子路。子路辞焉。季康子谓之曰:“千乘之国,不信其盟,而信子之一言,子何辱焉?”子路曰:“彼不臣而济其言,是不义也,由不能矣。”夫柳季、季路,鲁之匹夫,立信于衡门,而声驰于天下。故齐邾不信千乘之盟而重二子之言信之为德岂不大哉故言必如言 , 信之符也。君子知诚信之为贵,故必诚信而行;君王知诚信之为贵,故以信施救则立,以信荏事则正,以信赏罚则明。由此而言:信之为行,其德大矣!

(节选自《刘子》)

材料二:贞观初,有上书请去佞臣者,太宗谓曰:“朕之所任,皆以为贤,卿知佞者谁耶?”对曰:“臣居草泽,不的知佞者,请陛下佯怒以试群臣,若能不畏雷霆,直言进谏,则是正人,顺情阿旨、则是佞人。”太宗谓封德彝曰:“流水清浊,在其源也。君者政源,人庶犹水、君自为诈,欲臣下行直,是犹源浊而望水清,理不可得。”谓上书人曰:“朕欲使大信行于天下,不欲以诈道训俗,卿言虽善,朕所不取也。”

贞观十七年,太宗谓侍臣曰:“孔子曰‘民无信不立’,昔项羽既入咸阳,已制天下,向能力行仁信,谁夺耶?”房玄龄对曰:“仁、义、礼、智、信,谓之五常,废一不可,能勤行之,甚有裨益,殷纣狎侮五常,武王夺之;项氏以无信为汉高祖所夺,诚如圣旨。”

(节选自《贞观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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