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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肇庆市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课内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节选自韩愈《师说》)

(1)、下列各句中,“师”的意义和用法与其他三项不同的一项是(   )
A、吾从而 B、道之不传也久矣 C、于其身也,则耻 D、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焉,或不焉
(2)、下面对这两段文字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所提出的无论贵贱长幼,有道者皆可为师的择师标准,打破了门第观念,很有积极意义。 B、作者认为那些童子之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只是“小学”而已。 C、第二段作者接连用了三组对比,层层深入,从不同侧面批判当时士大夫耻于从师的不良风气。 D、作者对于士大夫看不起“巫医乐师百工之人”给予了强烈的责备和讽刺。
(3)、翻译文中画线的句子。

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小题。

孙傅,字伯野,海州人,登进士第 , 为礼部员外郎。时蔡條为尚书,傅为言天下事,劝其亟有所更,不然必败。條不能用。迁至中书舍人。宣和末高丽入贡使者所过调夫治舟骚然烦费傅言索民力以妨农功而于中国无丝毫之益宰相谓其所论同苏轼奏贬蕲州安置给事中许翰以为傅论议虽偶与轼合,意亦亡他,以职论事而责之过矣,翰亦罢去。靖康元年,召为给事中,进兵部尚书。上章乞复祖宗法度,钦宗问之,傅曰:“祖宗法惠民,熙丰法惠国,崇观法惠奸。”时谓名言。十一月,拜尚书右丞,俄改同知枢密院。金人困都城,傅日夜亲当矢石,金兵分四翼噪而前,兵败退,坠于护龙河,填尸皆满,城门急闭。是日,金人遂登城。二年正月,钦宗诣金帅营,以傅辅太子留守,仍兼少傅。帝兼旬不返,傅数贻书请之。及废立檄至,傅大恸曰:“吾唯知吾君可帝中国尔,苟立异姓,吾当死之。”金人来索太上,帝后、诸王、妃主,傅留太子不遣。密谋匿之民间,别求状类宦者二人杀之,并斩十数死囚,持首送之,绐金人曰:“宦者欲窃太子出,都人争斗杀之,误伤太子。因帅兵讨定,斩其乱者以献。苟不已,则以死继之。”越五日,无肯承其事者。傅曰:“吾为太子傅,当同生死。金人虽不吾索,吾当与之俱行,求见二酋面责之,庶或万一可济。”遂从太子出。金守门者曰:“所欲得太子,留守何预?”傅曰:“我宋之大臣,且太子傅也,当死从。”是夕,宿门下;明日,金人召之去。明年二月,死于朔廷。绍兴中,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忠定.

(节选自《宋史·孙傅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答顾东桥书(节选)

王阳明

    三代之衰,王道熄而霸术昌。孔孟既没,圣学而邪说横,教者不复以此为教,而学者不复以此为学。霸者徒,窃取先王之近似者,假之于外以内济其私己之欲,天下靡然而宗之,圣人之道遂以芜塞。相仿相效,日求所以富强之说,倾诈之谋,攻伐之计。一切欺天罔人,苟一时之得,以猎取声利之术,若管、商、苏、张之者,至不可名数。既其久也,斗争劫夺,不胜其祸,斯人沦于禽兽夷狄,而霸术亦有所不能行矣。

    世之儒者慨然悲伤,蒐猎先圣王之典章法制,而掇拾修补于煨烬之余,盖其为心、良欲以挽回先王之道。圣学既远,霸术之传,积渍已深,虽在贤知皆不免于习染其所以讲明修饰以求宣畅光复于世者仅足以增霸者之藩篱而圣学之门墙遂不复可睹。于是乎有训诂之学,而传之以为名;有记诵之学,而言之以为博;有词章之学,而侈之以为丽。若是者,纷纷籍籍,群起角立于天下,又不知其几家。万径千蹊,莫知所适。时君世主亦皆昏迷颠倒于其说,而终身从事于无用之虚文,莫自知所谓。

    圣人之学日远日晦,而功利之习愈趋愈下。其间虽尝瞽惑于佛老,而佛老之说,卒亦未能有胜其功利之心。虽又尝折衷于群儒,而群儒之论终亦未能有以破其功利之见。盖至于今,功利之毒沦浃于人之心髓,而习以成性也,几千年矣。相以知,相轧以势,相争以利,相高以技能,相取以声誉。其出而仕也,理钱谷者则欲兼夫兵刑,典礼乐者又欲与于铨轴,处郡县则思藩臬之高,居台谏则望宰执之要。故不能其事则不得以兼其官,不通其说则不可以要其誉。记诵之广,以长其敖也;知识之多,适以行其恶也;闻见之博,适以肆其辨也;辞章之富,适以饰其伪也。是以皋、夔、稷、契所不能兼之事,而今之初学小生皆欲通其说,究其术。其称名僭号,未尝不曰吾欲以共成天下之务,而其诚心实意之所在,以为不如是则无以济其私而满其欲也。

    呜呼,以若是之积染,以是之心志,而又讲之以若是之学术,宜其闻吾圣人之教,而视之以为赘疣衲凿;则其以良知为未足,而谓圣人之学为无所用,亦其势有所必至矣!

(选自《传习录》,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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