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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高密市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鲁翀,字子翚 , 邓州顺阳人,从萧克翁受学。克翁隐居不仕,有学行,州里所敬,尝梦大鸟止其居,翼覆于轩,明日翀至。翀始名思温,克翁为易命名,以符梦兆。从京兆萧渼游,其学益宏以 , 翰林学士姚燧以书抵渼曰:“燧见人多矣,学问文章,无足与子比者。”于是渼女妻之。

    延盐五年,拜监察御史,时有旨凡以吏进者。例降二等,从七品以上不得用。翀言:“科举未立,人才多以吏进,若一概屈抑,恐未足尽持平之议。请吏进者,宜止于五品。”许之,因著为令,时宰相铁木迭儿专事刑戮,以复私憾,翀因病去。

    顷之左丞相使人劳翀曰今规模已定不同往日宜早至也。翀为强起,文宗之入屯,大臣问以典故,翀所白近汉文故事,众皆是之。文宗尝字呼于晕而不名,命翀与平章政事温迪罕等十人,商论大事,日夕备顾问,宿值东庑下。文宗虚大位以俟明宗,翀极言:“大兄远在朔漠,此真有阻,神器不可久虚,宜摄位以俟其至。”文宗纳其言。

    迁集贤学士,诸生素望翀,至是相贺。弟子员初入学,以羊贽,所之品与羊等。翀曰:“与其餍口腹,孰若为吾党燥湿寒暑之虞乎?”命撙集之,得钱二万缗有奇,作屋四区,以居学者。诸生积分有六年未及释者,翀至,皆使就试官之。

    帝师至京 , 敕朝臣一品以下皆乘白马郊迎,大臣俯伏进觞,帝师不为动,惟翀举觞立进曰:“帝师,释迦徒,天下僧人师也。余孔子之徒,天下儒人师也。请各不为礼。”帝师笑而起,举觞卒饮,众为悚然。帝问翀:“三教何者为贵?”对曰:“释如黄金,道如白璧,儒如五谷。”帝曰:“然则儒贱耶?”对曰:“黄金、白璧,无亦何妨。五谷,可一日阙哉!”帝曰:“善。”

    翀状貌魁梧,不妄言笑,其为学一本于性命道德。居国学久,论者谓自许衡之后,能以师道自任者,惟耶律有尚及翀而已。

(选自《新元史》列传第一百八,有删减)

【注】①翀(chōng), 人名,意为鸟向上直飞,翚(huī)。②文宗,元武宗次子,泰定帝崩于上都,权臣用用事,逾月不立君,卷铁木儿等于大都起事。因武宗长子(后来的元明宗)该离漠北,乃迎其弟于江陵,且宣言已遣使北迎帝,以安众心。③帝师:元朝皇帝从吐蕃请来喇嘛充当的一种最高神职。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翀因病去            谢:拒绝 B、其学益宏以            肆:延伸 C、无足与子比者        伦:匹敌 D、之品与羊等        贰:不同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州里所敬            高租亭长,素易诸史 B、于是渼女妻之        令骑将灌婴五千骑逐之 C、皆使就试官之        宁赴常流葬乎江鱼腹中耳 D、帝师,释迦徒        于汉家勋可比周、召、太公
(3)、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顷之\左丞相使人劳翀曰\今规模已定\不同往日\宜早至也 B、顷之\左丞相使人劳\翀曰\今规模已定\不同往日\宜早至也 C、顷之\左丞相使人劳翀曰\今规模已定\不同往日宜\早至也 D、顷之\左丞相使人劳\翀曰\今规模已定\不同往日宜\早至也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与分析,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鲁翀认为当时“从七品以上不得任用吏员”的旨令不利于朝廷选拔人才,所以建言将限制到五品以上。 B、古人的名用于自称或尊长者称呼卑幼者,字用于称呼平辈或尊长,文宗用字称呼鲁翀,说明他对鲁翀的尊重。 C、帝师到京城时,众大臣俯首伏地极尽尊敬,唯往鲁翀站立敬道,并随帝师一饮而尽,这表明了他的为人率真和不拘小节。 D、面对皇帝关于三教地位的询问,鲁翀以五谷喻儒教,似抑实扬,巧妙说明了儒教一日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5)、将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大臣问以典故,翀所白近汉文故事,众皆是之。

②与其餍口腹,孰若为吾党燥湿寒暑之虞乎?

③夫秦失其政,陈涉首难,豪杰蜂起,相与并争,不可胜数。(《项羽本纪》)

④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容死于秦,为天下笑。(《屈原列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卢柔字子刚。少孤,为叔母所养,抚视甚于其子。柔尽心温清,亦同己亲。宗族叹重之。性聪敏,好学,未弱冠,解属文。司徒、临淮王元见而器之,以女妻焉。及魏孝武与齐神武有隙,诏贺拔胜出牧荆州,柔谓因此可著功绩,遂从胜之荆州。以柔为大行台郎中,掌书记。军中机务,柔多预之。及胜为太保,以柔为掾,加冠军将军。孝武后召胜引兵赴洛,胜以问柔,曰:“高欢托晋阳之甲,意实难知。公宜席卷赴都,与决胜负,存没以之,此忠之上策也。若北阻鲁阳,南并旧楚,东连衮、豫,西接关中,带甲十万,观衅而动,亦中策也。举三荆之地,通款梁国,可以身免,功名去矣。策之下者。”胜轻柔年少,笑而不应。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既知柔所制,因遣舍人劳问,并遗缣锦。后与胜俱还,行至襄阳,齐神武惧胜西入,遣侯景以轻骑邀之。胜及柔惧,乃弃船山行。赢粮冒险,经数百里。时属秋霖,徒侣冻馁,死者大半。至丰阳界,柔迷失道,独宿僵木之下,寒雨衣湿,殆至于死。大统二年,至长安。封容城县男,邑二百户。太祖重其才,引为行台郎中,加平东将军,除从事中郎,与苏绰对掌机密。时沙苑之后,大军屡捷,汝、颍之间,多举义来附。书翰往反,日百余牒。柔随机报答,皆合事宜。进爵为子,增邑三百户,除中书舍人。迁司农少卿,转郎,兼著作,撰起居注。后拜黄门侍郎。文帝知其贫,解衣赐之。魏废帝元年,加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散骑常侍、中书监。孝闵帝践阼,拜小内史,迁内史大夫,进位开府。卒于位。所作诗颂碑铭檄表启行于世者数十篇。

(节选自《周书•卢柔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荀卿论

苏轼

    尝读《孔子世家》,观其言语文章,循循莫不有规矩,不敢放言高论,言必称先王,然后知圣人忧天下之深也。茫乎不知其畔岸,而非远也;浩乎不知其津涯,而非深也。其所言者,匹夫匹妇之所共知;而其所行者,圣人有所不能尽也。呜呼!是亦足矣。使后世有能尽其说者,虽为圣人无难,而不能者,不失为寡过而已矣。

    子路之勇,子贡之辩,冉有之知,此三者,皆天下之所谓难能而可贵者也。然三子者,每不为夫子之所悦。颜渊默然不见其所能,若无以异于众人者,而夫子亟称之。且夫学圣人者,岂必其言之云尔哉,亦观其意之所向而已。夫子以为后世必有不能行其说者矣,必有窃其说而为不义者矣。是故其言平易正直,而不敢为非常可喜之论,要在于不可易也。

    昔者常怪李斯事荀 , 既而焚灭其书,大变古先圣王之法,于其师之道,不啻若寇仇。及今观荀卿之书,然后知李斯之所以事秦者,皆出于荀卿,而不足怪也。

    荀卿者,喜为异说而不让,敢为高论而不顾者也。其言愚人之所惊,小人之所喜也。子思、孟轲,世之所谓贤人君子也。荀卿独曰:“乱天下者,子思、孟轲也。”天下之人,如此其众也;仁人义士,如此其多也。荀卿独曰:“人性恶。桀、纣,性也。尧、舜,伪也。”由是观之,意其为人必也刚愎不逊,而自许太过。彼李斯者,又特甚者耳。

    今夫小人之为不善,犹必有所顾忌,是以夏、商之亡,桀、纣之残暴,而先王之法度、礼乐、刑政,犹未至于绝灭而不可考者,是桀、纣犹有所存而不敢尽废也。彼李斯者,独能奋而不顾,焚烧夫子之六经,烹灭三代之诸侯,破坏周公之井田 , 此亦必有所恃者矣。彼见其师历诋天下之贤人自是其愚以为古先圣王皆无足法者不知荀卿特以快一时之论而荀卿亦不知其祸之至于此也

    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劫。荀卿明王道,述礼乐,而李斯以其学乱天下,其高谈异论有以激之也。孔、孟之论,未尝异也,而天下卒无有及者。苟天下果无有及者,则尚安以求异为哉!

(选自《唐宋八大家散文读本》,有删改)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秦良玉,忠州人,嫁石砫宣抚使马千乘。万历二十七年,千乘以三千人从征播州,良玉别统精卒五百裹粮自随。明年正月二日,贼乘官军宴,夜袭。良玉夫妇首击败之,追入贼境,连破七寨。贼平,良玉不言功。其后,千乘为部民所讼,瘐死云阳狱,良玉代领其职。

    良玉为人饶胆智,善骑射,兼通词翰,仪度娴雅。而驭下严峻,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白杆兵,为远近所惮。

    泰昌时,征其兵援辽。良玉遣兄邦屏、弟民屏先以数千人往。朝命赐良玉三品服,授邦屏都司佥书,民屏守备。

    天启元年,邦屏渡浑河战死,民屏突围出。良玉自统精卒三千赴之,所过秋毫无犯。诏加二品服,即予封诰。兵部尚书张鹤鸣言:“浑河血战,首功数千,实石砫、酋阳二土司功。邦屏既殁,良玉即遣使入都,制冬衣一千五百,分给残卒,而身督精兵三千抵榆关。上急公家难,下复私门仇,气甚壮。宜录邦屏子,进民屏官。”乃赠.邦屏都督佥事,锡世萌;民屏

    进都司佥书。

    部议再征兵二千。良玉与民屏驰还,抵家甫一日,而奢崇明党樊龙反重庆,赍金帛结援。良玉斩其使,即发兵率民屏及邦屏子翼明、拱明溯流西上,度渝城,奄至重庆南坪关,扼贼归路。伏兵袭两河,焚其舟。分兵守忠州,驰檄夔州,令急防瞿塘上下。贼出战,即败归。

    已而奢崇明围成都急,巡抚朱燮元檄良玉讨。时诸土司皆贪贼赂,逗遛不进。独良玉鼓行而西,收新都,长驱抵成都,贼遂解围去。良玉乃还军攻二郎关,民屏先登,已,克佛图关,复重庆。良玉先后攻克红崖墩、观音寺、青山墩诸大巢,蜀贼底定。

    三年六月,良玉上言:“臣率翼明、拱明提兵裹粮,累奏红崖墩诸捷。乃行间诸将未睹贼面攘臂夸张及乎对垒闻风先遁败于贼者唯恐人之胜怯于贼者唯恐人之强如总兵李维新 , 渡河一战,败衄归营,反闭门拒臣,不容一见。以六尺躯须眉男子,忌一巾帼夫人,静夜思之,亦当愧死。”帝优诏报之,命文武大吏皆以礼待,不得疑忌。

    是年,民屏从巡抚王三善抵陆广,兵败先遁。其冬,从战大方,屡捷。明年正月,退师。贼来袭,战死。二子佐明、祚明得脱,皆重伤。良玉请恤,赠都督同知,立祠赐祭,官二子。

(节选自《明史·秦良玉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汉元年十月,沛公兵遂先诸侯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 , 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诸将或言诛秦王。沛公曰:“始怀王遣我,固以能宽容,人已服降,又杀之,不祥。”乃以秦王吏,遂西入咸阳。欲止宫休舍。樊哙、张良谏,乃封秦重宝财物府库,还军霸上。召诸县父老豪杰曰:“父老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余悉除去秦法。诸吏人皆案堵①如故。凡吾所以来,为父老除害,非有所侵暴,无恐。且吾所以还军霸上,待诸侯至而定约束耳。”乃使人与秦吏行县乡邑,告喻之。秦人大喜,争持牛羊酒食献飨军士。沛公又让不受,曰:“仓粟多,非乏,不欲费人。”人又益喜,唯恐沛公不为秦王。

    或说沛公曰:“秦富十倍天下,地形强。今闻章邯降项羽,项羽乃号为雍王,王关中。今则来,沛公恐不得有此。可急使兵守函谷关,无内诸侯军,稍徵②关中兵以自益,距之。”沛公其计,从之。十一月中,项羽果率诸侯兵西,欲入关,关门闭。闻沛公已定关中,大怒,使黥布等攻破函谷关。十二月中,遂至戏。沛公左司马曹无伤闻项王怒,欲攻沛公,使人言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令了婴为相,珍宝尽有之。”欲以求封。亚父劝项羽击沛公。方飨士,旦日合战。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号百万。沛公兵十万,号二十万,力不敌。会顶伯欲活张良,夜件见良,因以文谕顶羽,顶羽乃止。沛公从百余骑,驱鸿门,见谢项羽。项羽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沛公樊哙、张良故,得解归。归,立诛曹无伤。

——节选自《史记·高祖本纪》

【注】①“案堵”:安居,“案”通“安”;②“徵”:即“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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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丹字文明,京兆万年人,早孤,从外祖颜真卿学。顺宗为太子,以殿中侍御史召为舍人。新罗国君死,诏拜司封郎中往吊。故事,使外国,赐州县十官,卖以取赀。丹曰:“使外国,不足于资,宜上请,安有贸官受钱?”即具疏所宜费,帝命有司与之。未行,而新罗立君死,还为容州刺史。教民耕织,止惰游,兴学校,民贫自鬻者,赎归之,禁吏不得掠为隶。始城州,周十三里,屯田二十四所,教种茶、麦,仁化大行。以谏议大夫召,有直名。刘辟反,议者欲释不诛。丹上疏,以为“孝文世,法废人慢,当济以威,今不诛辟,则可使者唯两京耳”。宪宗褒美。拜晋慈隰州观察使,封咸阳郡公。阅岁,自陈所治三州,非要害地,不足张职,为国家费,不如属之河东,帝从之。徙为江南西道观察使。丹计口受俸,委余于官,罢八州冗食者,收其财。始,民不知为瓦屋,草茨竹椽,久燥则戛而焚。丹召工教为陶,聚材于场,度其费为估,不取赢利。人能为屋者,受材瓦于官,免半赋,徐取其偿;逃未复者,官为为之;贫不能者,畀以财;身往劝督。有吏主仓十年,丹覆其粮,亡三千斛,丹曰:“吏岂自费邪?”籍其家,尽得文记,乃权吏所夺,召诸吏曰:“若恃权取于仓,罪也。与若期一月还之。”皆顿首谢,及期无敢违。有卒违令当死,释不诛,去,上书告丹不法,诏丹解官待辨。会卒,年五十八。验卒所告,皆不实,丹治状愈明。大和中,裴谊观察江西,上言为丹立祠堂。刻石纪功,不报。宣宗读《元和实录》,见丹政事卓然,它日与宰相语:“元和时治民孰第一?”周墀对:“臣尝守江西,韦丹有大功,德被八州,殁四十年,老幼思之不忘。”乃诏上丹功状,命刻功于碑。

(节选自《新唐书·韦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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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斌,字仲文,大同弘州人。性警敏,世祖在潜丘召见,应对称旨,命佐卜邻吉歹,将游骑戍淮南。卜邻吉歹甚敬礼之。使斌觇敌形势。斌潜袭之,多所俘获。俄丁父忧,袭授金符,为总管。世祖尝命安童举汉人识治体者一人,安童举斌,入见,陈时政得失,甚合帝意。时帝锐意图治,斌危言谠论,面斥是非,无所讳避。帝幸上都,尝召斌,斌下马步从。帝命之骑,因问为治大体当何先。斌以任相对。帝曰:“汝为我举可为相者。”斌以安童、史天泽对,帝默然良久。斌曰:“陛下岂以臣猥鄙,所举未允公议,有所惑欤?今近臣咸在,乞采众言,陛下裁之。”帝俞其请,斌立马扬言曰:“敕问安童为相可否?”众欢呼万岁。帝悦,遂并相二人。除斌左右司郎中。每进见,必与近臣偕,其所献替,虽执政大臣有不得闻者,故人多忌之。会阿合马立制国用使司,专总财府,一以掊克为事。斌曰:“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于帝前屡斥其奸。

    至元五年,大兵南征,道寿张。兵士有撤民席投其赤子于地以死斥于斌斌驰谓主将曰未至敌境而先杀吾民国有常刑汝亦当坐于是下兵士于狱,自是众莫敢犯。十二年十月,围潭州,阿里海涯中流矢,战不利。斌挟盾先登,夺木栅据之。阿里海涯持酒劳曰:“取此城,公之力也。”斌曰:“潭人胆破矣。若敛兵不进,许其来降,则土地人民皆我有,自湖以南,连城数十,可传檄而定,若纵兵急攻,彼无噍类,得空城何益!”阿里海涯从之,遣人开示祸福,城人出降。诸将怒其久抗,咸欲屠之。斌喻以兴师本意,诸将曰:“百姓当如公说,兵必诛之。”斌曰:“彼各为其主耳,宜旌之,以劝未附者。”诸将乃止。潭人德之,为立生祠。

    阿合马擅权,廷臣莫敢言。斌极言阿合马奸蠹。帝乃遣人按问之,黜其亲党,检核其不法事,罢天下转运司,海内称快。迁斌江淮行省左丞。既至,凡蠹国病民之政,悉革之,仍条具以闻。阿合马屏其疏不上。乃诬阿里伯与斌盗河南营田府府官粮四十万石,命刑部尚书李子忠按其事,逮营田提控案牍宋钦其下狱。钦其不承。以酷刑讯之,不改辞。阿合马益怒,复遣北京行省参知政事张澍等四人杂治之。斌与阿里伯俱论死。裕宗在东宫闻之,方食,投著恻然,遣吏止之,已不及矣。天下冤之。至大初,追封郑国公,谥忠毅。

(节选自《新元史》,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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