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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沭阳县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调研测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鲁庄公与齐战于长勺,两军相望,此为何时!而“听讼用情”对曹刿之问战,何其迂阔而远于事情耶!彼曹刿遽一战许之,意者刿亦迂儒曲士之流欤?观从庄公战,以我之 , 乘齐之竭;我之整,逐齐之乱。机权韬略,与孙武、吴起并驱争先。使庄公之言,诚迂阔而不切事情,岂足以动刿之听耶?其所以深赏而亟许之者,殆必有说也!

    马之所以不敢肆足者,衔辔束之也;民之所以不敢意者,法制束之也。衔辔败,然后见马之真性;法制弛,然后见民之真情。困之不敢怨,虐之不敢叛 , 劫于法制耳。大敌在前,抢攘骇惧,平日之所谓法制者,至是皆然解散矣。法制既散,真情乃出……

    子羔为卫政,刖人之足。卫乱,子羔走郭门,刖者守门,曰:“于此有室。”子羔入,追者罢。子羔曰:“吾亲刖子之足,此子报怨之时也,何故逃我?”刖者曰:“君治臣也,先后臣以法,欲臣免之于法也,臣知之;狱决罪定,临当论刑,君愀然不乐,见于颜色,臣又知之,此臣之所以脱君也。”夫人在缧绁之中,锱铢之施,视若金石。子羔特一有司耳,徒有哀之意,无哀矜之实,人犹且报之若是,况庄公君临一国,小大狱皆必以情,人之思报,岂子羔比耶!狱,死地也;战,亦死地也。昔居死地尝受其赐,今安得不赴死地以答其赐哉?民既乐为之死,则陷坚却敌,特馀事耳。

    吾尝论古人之言兵,与后人之言兵不同。盖有论战者,有论所以战者。军旅形势者,战也;民心者,所以战也!昔晋士蒍尝曰:“礼乐慈爱,战所蓄也。”当时之论兵 , 每如此。柳宗元论长勺之役,乃谓:“徒以断狱为战之具,吾未之信。历举将臣士卒地形之属。宗元之所言,皆所谓战,而非所以战也。乌足以知之?

(取材于宋代吕祖谦《东莱博议》)

(1)、下列对句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以我盈             盈:高昂 B、民之所以不敢意者   肆:恣意 C、至是皆然解散矣     涣:离散 D、徒有哀之意         矜:夸耀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彼曹刿遽一战许之             我之整 B、治臣也                     小大狱皆必以情 C、子报怨之时也               历举将臣士卒地形之属 D、虐之不敢叛                   当时之论兵
(3)、将下面的句子译为现代汉语。

①夫人在缧绁之中,锱铢之施,视若金石。

②徒以断狱为战之具,吾未之信。

(4)、作者与柳宗元各是从什么角度“言兵”的?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蔡道宪,字元白,晋江人。崇祯十年进士。为长沙推官。地多盗,察豪民通盗者,把其罪而任之。盗方劫富家分财,收者已至。召富家还所失物,皆愕不知所自。恶少年闭户谋为盗,启户,捕卒已坐其门,惊逸去.吉王府宗人恣为奸,道宪先治而后启王。王召责之,抗声曰:“今四海鼎沸,寇盗日滋。王不爱民,一旦铤而走险,能独与此曹保富贵乎?”王悟,谢遣之。

    十六年五月,张献忠陷武昌,长沙大震。承天巡抚王扬基率所部千人,自岳州奔长沙。道宪请还驻岳州,曰:“岳与长沙唇齿也,并力守岳则长沙可保,而衡、永亦无虞。”扬基曰:“岳,非我属也。”道宪曰:“弃北守南,犹不失为楚地。若南北俱弃,所属地安在?”扬基语塞,乃赴岳州。及贼入蒲圻。即遁去,湖广巡抚王聚奎远驻袁州,惮贼不敢进。道宪亦请移岳,聚奎不得已至岳,数日即徙长沙。道宪曰贼去岳远可缮城以守彼犯岳犹惮长沙援若弃岳长沙安能独全?”聚奎不从。贼果以八月陷岳州,直犯长沙。先是,巡按御史刘熙祚令道宪募兵,得壮丁五千训练之,皆可用。至是亲将之,与总兵官尹先民等扼罗塘河。聚奎闻贼逼,大惧,撤兵还城。道宪曰:“去长沙六十里有险,可栅以守,毋使贼逾此。”又不从。

时知府堵胤锡入觐未返,通判周二南摄攸县,城中文武无几。贼薄城,士民尽窜。聚奎诡出战,速率所部遁。道宪独拒守,贼绕城呼曰:“军中久知蔡推官名,速降,毋自苦。”道宪命守卒射之毙。越三日,先民出战,败还。贼夺门入,先民降。道宪被执,贼啖以官,嚼齿大骂。释其缚,延之上坐.骂如故。贼曰:“汝不降,将尽杀百姓。”道宪大哭曰:“愿速杀我,毋害我民。”贼知终不可夺,磔之,其心血直溅贼面。健卒林国俊等九人随不去,贼亦令说道宪降。国俊曰:“吾主畏死去矣,不至今日。”贼曰:“尔主不降,尔辈亦不得活。”国俊曰:“我辈畏死亦去矣,不至今日。”贼并杀之,四卒奋然曰:“愿瘗主尸而死。”贼许之,乃解衣裹道宪骸,瘗之南郊醴陵坡,遂自刎。道宪死时年二十九,赠太仆少卿,谥忠烈。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后面题。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 而吾与子之所共。”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既白。

(选自苏轼《赤壁赋》)

    于是携酒与鱼,复游于赤壁之下。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予乃摄衣上,履巉岩,蒙茸,踞虎豹,登虬龙,攀栖鹘危巢,俯冯夷之幽宫。盖二客不能从焉。划然长啸,草木震动,山鸣谷应,风起水涌。予亦悄然而悲,肃然而恐,凛其不可留也。反而登舟,放乎中流,听其所止而休焉。时夜将半,四顾寂寥。适有孤鹤,横江东来。翅如车轮,玄裳缟衣,戛然长鸣,掠予舟而西也

    须臾客去予亦就睡梦一道士羽衣蹁跹过临皋之下揖予而言曰赤壁之游乐乎?问其姓名,俯而不答。“呜呼!噫嘻!我知之矣。畴昔之夜,飞鸣而过我者,非子也邪?”道士顾笑,予亦惊寤。开户视之,不见其处。

(选自苏轼《后赤壁赋》)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林兴祖,字宗起,福州罗源人。至正二年,登进士第;授承事郎,同知黄岩州事,三迁而知铅山州。铅山素多造伪钞者,豪民吴友文为之魁,远至江淮、燕蓟,莫不行使。友文奸黠悍鸷,因伪造致富,乃分遣恶少四五十人,为吏于有司 , 伺有欲告之者,辄先事戕之,前后杀人甚众,夺人妻女十一人为妾。民其害,衔冤不敢诉者十余年。兴祖至官,曰:“此害不除,何以牧民!”即张榜禁伪造者,且立赏募民首告。俄有告者至,佯以不实斥去;又有告获伪造二人并赃者、乃鞠之,承。友文自至官,为之营救,兴祖命并执之。须臾,来诉友文者百余人,择其重罪一二事鞠之:狱立具。逮捕其党二百余人,悉置之法。民害既去,政声甚。升南阳知府,改建德路同知;俱未任。

    至正八年,特旨迁为道州路总管,行至城外,撞贼已迫其后,相去仅十余里。时湖南副使哈剌帖木儿屯兵城外,闻贼至,以乏军需,欲退兵,兴祖闻,即夜说留之。哈剌帖木儿曰:“明日得钞五十锭、桐盾五百,乃可破贼。”兴祖许之。明日甫入城视事,即以恩信劝谕盐商贷钞五千锭,且取郡楼旧桐板为盾,日中皆备。哈刺帖木儿得钞盾大喜,遂留,为御贼计。贼闻新总管至,一日具五百盾,以为大军且至,中夕遁去。永明县洞瑶屡窃发为民害,兴祖以手榜谕之。皆曰:“林总管廉而爱民;不可犯也。”三年不入境。春旱,虫食麦苗,兴祖为文祷之,大雨三日,虫死而麦稔。已而罢兴作,赈贫乏,轻徭薄敛,郡中大治。宪司考课 , 以道州为最。以年老致仕,终于家。

(选自《元史·良吏传》)

阅读下列文言文,回答下列各题

真义堂记

归有光

    昆山治之西,有地名真义。其水曰真义浦,其里曰真义村。太湖之水,遶①郡城娄门东出,经昆山入海。自昔湖瀼相连,茫然巨 , 疑古之所谓三江、五湖,或有在于此者。其后通漕筑塘,水迹非其故久矣。真义在今所谓致和塘上,今之塘,盖即古之江也。其浦则自巴城湖南来,并其村之东,而南入于塘。巴城以西,有包湖、傀儡荡、鳗鲡湖。诸湖相灌输,或束或 , 乍大乍小,而阳城湖最大。从西北望之,水与天际,真泽国也。

    世传梁天监时,于此置信义县。而后人失传,遂以“信”为“真”。或谓天监所置即真义,以“真”为“信”,盖为宋昭陵讳也。前元时,其地为金粟道人所居,一时园池台榭之盛。四方名士,如张翥、柯九思、杨维祯、李孝光,皆馆于其家,号为玉山佳处。予尝访其遗趾求所谓百花之坊馆不可得而见未尝不慨想其人又叹其高标绝俗如冥冥飞鸿而犹不免自掊击于世俗也

    予之外高祖太常卿夏公,尝求顾氏之处,买田筑室。然公自居城中,岁时一至而已。最后魏氏复盛于此,其田庐童仆,未知与往时顾仲瑛何如也?而余从舅恭简公,讲明河、洛之学,海内之士,往往来聚星溪之上。吾舅光禄典簿东溪先生,能将顺其兄之志,以慈孝恺悌称于乡里。故真义虽村落小聚,名闻四方。

    嘉靖甲辰,舅氏分析诸子,而仲子浚甫筑新居于故宅之南,而名其堂曰真义。舅父母尝往来过诸子家,就其养。未几,二亲继谢。以倭奴侵掠内地,时湖上烟火不绝,独浚甫之堂无毁。于是尚僦居城中,欲俟寇平,将还其旧。而旦暮西顾,未能忘也,求予作堂记。

    浚甫有二孙,皆已胜衣,能趋拜。可知其后之繁衍昌大,而吾外舅厚德之报未有涯也。

(选自《震川先生集卷十五》)

【注】①遶,rào,同绕。②瀼,河名。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后面题目

    项王已约,乃引兵而东归。

    汉欲西归,张良、陈平说曰:“汉有天下太半,而诸侯皆附。楚兵食尽,此天亡楚之时也,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今释弗击,此所谓‘养虎自遗患’也。”汉王听之。汉五年,汉王乃追项王至阳夏南,止军,与淮阴侯韩信、建成侯彭越期会而击楚军。至固陵,信、越之兵不会。楚击汉军,大破之。汉王复入壁,深堑而自守。谓张子房曰:“诸侯不从约,为之奈何?”对曰:“楚兵破,信、越未有分地,其不至固宜。君王能与共分天下,今可立致也。不能,事未可知也。君王能自陈以东傅海,尽与韩信;睢阳以北至谷城,以与彭越:使各自为战,则楚易败也。”汉王曰:“善。”于是乃发使者告韩信、彭越曰:“并力击楚。楚破,自陈以东傅海与齐王,睢阳以北至谷城与彭相国。”使者至,韩信、彭越皆报曰:“请今进兵。”韩信乃从齐往,刘贾军从寿春并行,屠城父,至垓下。大司马周殷叛楚,以舒屠六,九江兵,随刘贾、彭越皆会垓下,诣项王。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注】城父、舒、六等为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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