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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南京市2020-2021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统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无声·留白·真空

沈致远

①乍看,无声、留白、真空三者似乎风马牛不相及,但细思量三者均体现出“有”与“无”之间的微妙关系。

②白居易《琵琶行》中那段描写音乐之美妙的诗篇,千古传颂,历久弥新。其中我最欣赏的一句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无声怎么会胜过有声呢?我这样理解:在“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那一段繁忙的音乐以后,琵琶声由急转缓,“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乐声悠然而止。使听众得以静下来回味其弦外之音,从而浮想联翩,进入一种更高的艺术境界。而且这里无声的停顿也烘托出随后“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那种逼人的宏伟气势。总之,诗人告诉我们:音乐之美妙不仅在有声,也在无声,更在于有声与无声的浑然天成。音乐的这种表现手法在西洋的交响乐中也有采用。

③国画讲究留白,留白成为国画构图的重要元素。八大山人开写意画先河,是擅长留白的高手。留白突显东方艺术的审美观,但是传统的西洋画并非如此,在著名的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展出的上千幅西洋写实派和印象派的画中,竟然没有一幅采用留白。现代抽象派画家的有些作品中虽然也留出大片空间,但往往有颜色,严格地说不属于留白。画笔的渲染是“有”,留白则是“无”。东西方画家对留白的不同态度,是否反映了两种文明在哲学思想上的差异呢?

④真空是物理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顾名思义,真空是空空如也。其实不然!用最强力的真空泵将密封容器抽到高真空,每立方厘米仍然残留上千个气体粒子。而且除了粒子以外,整个宇宙空间充满了由微弱的电磁波所构成的背景辐射,这是宇宙诞生时“大爆炸”残留的余晖。空间并非空无一物,现实中并不存在绝对真空。

⑤英国物理学家狄拉克曾从理论上指出:即使在绝对真空中也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充满了许多正反虚粒子对。打个比喻:真空就好比是永不平静的海平面,波涛起伏浪花飞溅,随时都有水珠和气泡在产生和湮灭。水珠就好比是虚的正粒子,而气泡好比是虚的反粒子,他们成对产生,随即湮灭。这种方生旋灭的正反虚粒子对造成了所谓“真空起伏”,使真空永远不得安宁。

⑥可见,真空不空,而且非常复杂。真空起伏,正反虚粒子对……这对常人而言已经够玄了吧,但还有更玄的。李政道说,在真空起伏中可能有正反磁单极子存在,核子中夸克的禁闭可能是由于真空的特性所致,基本粒子的“对称破缺”可能来自真空起伏,真空可能有不同的态一现实的“真”真空与各种“假”真空,在高能量冲击下可能激发两者之间的“相变”,出现始料不及的意外结果。他还认为,真空之激发可能是21世纪物理学的重大突破。对真空如此钟情,是否与他的东方文化背景有关呢?

⑦无声,留白、真空是“无”。但无论在艺术或科学领域中,都不能小看了“无”。宇宙是一个统一体,归根到底,艺术与科学也是统一的。将艺术与科学分开来进行研究只是为了方便,是人为的,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⑧走笔至此,不禁想起《红楼梦》中太虚幻境入口处的一副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曹雪芹毕竟是大彻大悟的过来人。

(选自沈致远《科学是美丽的》,有删改)

(1)、下面各项中对文本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与白居易《琵琶行》中琵琶曲“此时无声胜有声”一样,西洋交响乐也有无声与有声浑然天成的表现手法。 B、作者认为,科学与艺术之间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对将二者人为分开研究的做法持明确反对态度。 C、《红楼梦》中的一副对联道出了“有”与“无”之间的哲理,作者评价曹雪芹是一个“大彻大悟的过来人”。 D、作者突破单一学科领域,从无声、留白、真空中发现了“有”与“无”的微妙关系,体现了思维的开放性。
(2)、请概括文章第③段的论证思路。
(3)、第⑤段在文中有什么样的作用?请简要分析。
(4)、请运用文中关于“有”和“无”的观点,赏析丰子恺的画作《野渡无人舟自横》。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几年,以汉服圈为代表的古装文化实践呈现出了明显的上升态势。在文化传播领域,例如方文山在2013年创办“西塘汉服文化周”,建构了一个以汉服文化为中心的文化场域。在产业资本领域,与汉服相关的产业成为资本青睐的对象。现在,身穿汉服的身影已经时常出现在大学校园、商业广场和地铁公交等公共场域,进一步融入了日常生活之中。

    不过,有的汉服爱好者却表达了不同的焦虑,“现在的汉服圈都很浮躁,很多人已经退圈,因为已经背离了初衷”。有人曾对汉服文化内部的构成做过普及:一是汉服爱好者,即已接触汉服,对汉服有一定了解,认同汉服复兴的主要观点与理念;二是汉服生活者,即将汉服生活化,在日常生活中践行传统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三是汉服复兴者,主要进行理论研究或服饰考据,或负责引导社团、举办活动,较大范围地复兴推广汉服。显然,一种内部的阶层被呈现了出来。在公共场合身穿自制汉服的第一人王乐天等,同汉服生活者一起,他们构成了金字塔结构的塔尖和塔身。而汉服爱好者则是金字塔形结构的基座。汉服复兴者规定汉服文化的边界,而汉服生活者则以一种与世俗生活决断的决心进行实践。例外的是汉服爱好者阶层,他们的参与程度显然要低,远没有生活者“壮士断腕”式的决心。因而,在汉服文化越来越被关注的当下,汉服圈内部的焦虑情绪,也许可以解释为汉服爱好者同另两个阶层的脱节。而这种愈发不稳定的结构,则正是汉服文化在持续冲顶过程中的隐忧和未来可能遇到的发展壁垒。

    汉服爱好者介入汉服圈的动力,往往来自动漫文化的影响。如果要进一步厘清这一群体的文化需求,则必须首先将他们从汉服圈中剥离出来,去放置在青年亚文化实践的脉络中进行观察。汉服爱好者首先关注的是亚文化实践的满足,形成的对主流文化的仪式性抵抗策略和沟通尝试。

    然而,汉服文化复兴者和生活者强调汉服文化的正统性,这就造成汉服圈内出现了爱好者同“考据派”的二元对立。随着汉服文化热度升高,传统影楼写真为代表的行业也开始介入古装拍摄。此时,为了维护亚文化内部的纯洁性,汉服爱好者又斥其为“影楼装”,拒绝承认同汉服文化的关系。这种内部分裂导致的不稳定结构将制约其进一步发展。

    如何尽快理解汉服文化金字塔基座的庞大人群的构成成分和文化诉求、保护他们的参与热情,是夯实传统文化复兴人群基础需要特别注意的一个方面。

(摘编自赵运涛《画里有话——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吉祥图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桥的运动

    桥是种固定建筑物,一经造成,便屹立大地,可以千载不移,把它当作在面标志,应当是不再准确不过的。《史记·苏秦列传》里有段故事:“尾生(人名)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柱而死。”他们所以约定在桥下相会,就因为桥是不会动的,但是,这里所谓不动,是指大动而言,至于小动、微动,它却和万物一样,是持续不断、分秒不停的。

    车在桥上过,它的重量就使桥身变形,从平直的桥身变为弯曲的桥身,就同人坐在板凳上,把板凳坐弯一样。板凳的腿,因为板的压迫,也要变形,如果这腿是有弹簧的,就可看出,这腿是被压短了。桥身的两头是桥墩,桥上不断行车,桥墩就像板凳腿一样,也要被压短而变形。把板凳放在泥土上,坐上人,板凳腿就把人的重量传到泥土中,使泥土发生变形。桥墩也同样使下面的基础变形。桥身的变形表示桥上的重量传递给桥墩了,桥墩的变形表示桥身上的重量传递给基础上,基础的变形表示桥墩上的重量传递给桥下的土地了。通过桥身、桥墩和基础的变形,桥上的一切重量就都逐层传递,最后到达桥下的土地中,桥上的重量终为地下的抵抗所平衡。物体所以能变形,是由于内部分子的位置有变动,也就是由于分子的运动。

    车在桥上高速行驶时,使桥梁整体发生震动。此外,桥还受气候变化的侵袭。在狂风暴雨中,桥是要摆动或扭动的;就是在冷暖不均、温度有升降时,桥也要伸缩,形成蠕动。桥墩在水中,经常受水流的压迫和风浪的打击,就有摇动、转动和滑动的倾向而在地基中发生移动。此外,遇到地震,全桥还会受到水平方向和由下而上的推动。所有以上种种的动而引起的桥的变形,加上桥上重量和桥本身重量所引起的变形,构成全桥各部的总变形。任何一点的变形,就是那里的分子运动的综合表现。

    桥是固定建筑物,所谓固定就是不在空间有走动,不像车船行走。但是,天地间没有完全固定的东西,桥的平衡只能是瞬间现象,它仍是桥的运动的一种特殊状态。桥的运动是桥的存在形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未来的智能机器人不应仅是信息、材料、机械等科学技术的融合与结晶,更可能是集科技、文艺和哲学为一体的“有机化合物”,是各种“有限理性”与“有限感性”叠加和激荡的结果。未来智能机器人的发展与人工智能密不可分,同时人工智能也是制约当前机器人科技发展的一大瓶颈。

    人工智能的起源可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17世纪,莱布尼兹等人开始尝试将理性的思考系统化为代数学或几何学那样的体系。这些哲学家已开始明确提出形式符号系统的假设,而这也成为后来人工智能研究的指导思想。19世纪,查尔斯·巴贝奇建造差分机开始尝试用机器来自动进行数学运算。一战、二战大大加快了人工智能发展的进程,图灵机的提出激发科学家们探讨让机器人思考的可能。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第一次提出了以“人工智能”一词作为本领域的名称,并断言“学习的每一方面或智能的任何其他特性都能被精确地加以描述,使得机器可以对其进行模拟”。目前人工智能不但包括生理、心理、数理等自然科学技术领域的知识,而且涉及哲学、文艺、宗教等领域的道理。

    1997年,IBM“深蓝”的电脑击败了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证明了在有限的时空里“计算”可以战胜“算计”。当前人工智能的概念似乎有些过热,虽然过去几十年中人工智能已经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实际上我们发现人工智能都还仅能应用在诸如语音识别、自然语言处理等单一领域,当前人工智能水平的提升还只是量变,远远没有达到质变的标准。

    人工智能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自然产生的一门学科,所以人工智能也可以说成人机环境系统交互方面的一种学问。饱含变数的人机环境交互系统内,存在的逻辑不是主客观的必然性和确定性,而是与各种可能性保持互动的同步性,是一种可能更适合人类各种复杂的艺术过程的随机应变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恰恰是当前人工智能所欠缺的。

    当前人工智能研究的难点还在于对认知的深层次解释与构建方面,而研究认知的关键则在于自主和情感等意识现象的破解。然而由于意识的主观随意和难以捉摸等特点,使其长期以来难以获得科技界的关注。但现在正逐渐发生转变:研究飘忽不定的意识固然不符合科技的尺度,但把意识限制在一定情境之下呢?人在大时空环境中的意识是很难确定的,但在小尺度时空情境下的意识却可能是有一定规律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经典的形成总是与特定的文化背景、特定的民族和地域相联系,因而经典具有了某种特殊品格。但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还表现于它的超时代价值。《论语》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体现了春秋时期政治体制及伦理关系中的价值取向,同时也内含从普遍的文化层面加以阐释的可能,例如,今天我们可以从责任意识和义务意识的层面进行阐发,思考如何使个体充分履行各自义务的问题。经典不仅有超越时代的价值,更有超越地域的世界性的意义。真正的经典既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它是世界文化共同财富的组成部分。中外经典,概莫能外。柏拉图的《理想国》是西方文化中的经典,其重点讨论的正义问题的意义和价值不只适用于西方;儒家典籍《论语》讨论的仁道原则,其意义同样超越中国。在不同的文化尚未相互作用时,这样的意义也许隐而不彰,但当不同文化彼此相遇,经典的世界性的意义就会显现出来。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就意味着我们要开眼界。在阅读、理解经典的过程中,如果眼界封闭,常常会给经典的理解带来多方面的限制;而视域的扩展,则有助于更深入地把握经典。因此,一方面,我们需要引进来,借鉴西方历史演化过程中积累的文化成果;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主动走出去,参与世界范围的百家争鸣。不管是西方文化的引进来,还是中国文化的走出去,都既要以其各自的特殊内涵为背景,也要以它们所具有的普遍意义为前提。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还要再反思。再反思就是在承认经典所拥有的超越时代与地域的普遍性的前提下,对时下一些流行看法进行理解和反思。如“以中释中”,即以所谓纯粹传统中国概念去理解中国的问题,这种思路明显忽视了经典的普遍意义。外来语已逐渐输入并融入现代汉语,这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外来思想和观念内容。当我们用受外来语影响的现代汉语去理解经典时,相应地也受到外来语背后的深层思想和观念的影响,因而,试图以“纯而又纯”的中国观念去解释以往的经典,事实上已缺乏可能性。与之相比,王国维在20世纪初所倡导的“学无中西”的观念则更具有开放意识,他就是在当时世界文化融合的背景下,以世界文化视野来反思和理解多样文化经典的。近代梁启超、章太炎、梁漱溟等大儒者,他们尽管以回归或延续儒学为学术旨趣,并对西方文化有各种批评,但他们对以往经典的诠释在不同层面上都受到西方外来观念的影响,都体现了“学无中西”的理念,这也就是他们的学说被称为“新儒学”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杨国荣《经典的意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在进化的蒙昧时期,就已经具有一种才能,这种才能,因为没有更恰当的名字,我姑且叫它为数觉。由于人有了这种才能,当在一个小的集合里边,增加或者减去一样东西的时候,尽管他未曾直接知道增减,他也能够辨认到其中有所变化。

数觉和计数不能混为一谈。计数似乎是很晚以后才有的一种收获,由后文可以知道,它牵涉到一种颇为复杂的心理过程。就我们所知,计数是一种人类独具的特性;另一方面,有若干种动物看来也具有一种和我们相类似的原始数觉。至少,有权威的关于动物行为的观测家持有这种主张,而且有很多实例支持这种理论。

例如,许多种鸟类是具有这种数觉的。鸟巢里若是有四个卵,那么可以安然拿去一个;但是如果拿掉两个,这鸟通常就要逃走了。鸟会用某种奇怪的方法来辨别二和三。但是这种才能不仅限于鸟类。实际上,我们所知道的最惊人的例子要算叫作“独居蜂”的昆虫。这种母蜂在每个巢里下一个卵,并且在巢里面预先储藏了一批活的尺蠖,作为幼虫孵化后的食料。使人吃惊的是,各类独居蜂每巢里所放的尺蠖数目都是一定的。

由于蜂类行为的规律化,而且这种行为和它的生命的基本机能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上述例子不如下面的例子来得更加令人信服。这里所举的鸟的行为,似乎已经处于自觉的边缘了。

有个田主决心要打死一只在他庄园的望楼里筑巢的乌鸦。他试了好多次想惊动它,始终没有成功:因为人一走近,乌鸦就离开了巢,飞开了。它栖在远远的树上守着,等到人离开了望楼,才肯飞回巢去。有一天,这田主定下了一个计策:两个人走进望楼,一个留着,一个出来走开了。但是乌鸦并不上当:它老等着,直到留在望楼里的人也走了出来才罢。这个实验一连做了几天: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成功。末了,用了五个人:也像以前一样,先都进了望楼,留一个在里面,其他四人走出来,离开了。这次乌鸦却数不清了:它不能辨别四与五、马上就飞回巢里去了。

这个例证可以引起两种反驳的意见。第一,具有这种数觉的动物只限于极少的几类,而在哺乳动物中就没有发现这种才能,甚至猿猴也好像没有。第二,就已经知道的一切事例而言,动物数觉的范围实在太小,简直可以略而不论。

第一点意见我们是承认的。这确乎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识数的才能,不论是这种形式或那种形式,看来总是限于几种昆虫、几种鸟类和整个人类。对于狗、马和其他家畜所做的实验和观察,都不曾发现它们有什么数觉。

至于第二点意见,却没有多大价值,因为人类的数觉范围也是十分有限的。寻常让一个文明人去辨别数目的时候,他总有意无意地用其他的技能,诸如对称图形读法、心计组合法、计数术等,来帮助他的直接数觉。特别是,计数已经变成我们智能的如此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用心理学的方法来实验我们的关于数的知觉,实在是很困难的。但是,话虽如此,现在还是有了一些进展。根据精密安排的实验结果,不能不下结论说:普通文明人的直接视觉数觉,很少能超过四,至于触觉数觉,范围甚至还要小些。

我们绝没有理由相信,我们的远祖有更高的天赋,却有许多理由使我们怀疑这种想法。试看各种欧洲语言,几乎都带有这种早期局限性的痕迹。英文的thrice和拉丁文的ter,有同样的双重意义:三倍和许多。拉丁文的tres(三)和trans(超过)之间有着可信的联系,而法文的très(甚)和trois(三)也是如此。

一种比鸟类高强不了多少的原始的数觉,就是产生我们数概念的核心。毫无疑问,如果人类单凭这种直接的数的知觉,在计算的技术上,就不会比鸟类有什么进步。但是经历一连串的特殊的环境,人类在极为有限的数知觉之外,学会了另一种技巧来给他帮忙,这种技巧注定了使他们未来的生活受到巨大的影响。这种技巧就是计数,并且,正是由于有了计数,我们赢得了用数来表达我们的宇宙的惊人成就。

有些原始语言对于虹的各种色彩都有专门的词,但是没有“色”这个词;又有些语言所有数词都有,只是没有“数”这个词。其他的概念也有这样的情况。在英文中,对于某些特种集合,有丰富的本国语言的表现方法,例如,flock(一群)、herd(一帮)、set(一套)、lot(一大堆)、bunch(一束)分别适用于特殊的场合,然而collection(集合)和aggregate(集)这两个词却是外来语。

具体的东西总在抽象的东西之先。罗素说:“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人类才发现一对锦鸡和两天同是数‘二’的例子。”到现在我们还有不少词来表达“二”这个概念,如pair、couple、set、team、twin、brace等。

早期数概念的极端具体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辛姆珊族的语言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种语言共有七种不同的数词:一种用于走兽和扁平的物体,一种用于时间和圆形的物体,一种用来数人,一种用于树木和长形物体,一种用于小艇、一种用来测量,还有一种是在没有特定对象时计数用的。最后一种大概是后来才发展起来的,前几种必定是这族人还没有学会计数之前的早期遗物。

正是计数,才使具体的、不同质的表达多寡的概念结合为统一的、抽象的数概念,前者是原始人的特点,后者则是数学发展的前提。

(摘编自丹齐克《数:科学的语言》,苏仲湘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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