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晋中市昔阳县中学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七彩的山林

李海庆

你若问七彩,你娘在哪里,他会晃着胖乎乎的手指头指向翠绿的山林。你若很疑惑,他会噘起小嘴发出啁啾婉转的声音。

你会很讶异,真的好像有一只飞鸟在你的耳畔飞放,和你轻声细语地交谈。

你若问明德叔,七彩为什么叫七彩?

明德叔说,那年,七彩在襁褓中的啼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山林,驱散了飘渺的雾气,如声声召唤。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群雀鸟,在七彩的头顶盘旋,鸟儿们清脆的叫声,仿佛让襁褓中的七彩得到了慰藉,七彩顿时安静下来,细细听着鸟儿们的温声细语。

过了一会儿,雀鸟们的啼鸣声愈来愈大,让整片山林喧闹起来,鸟儿们啼啭的声音,在山林里久久回荡。

明德叔回忆说,从来就没看过那样热闹的山林,好像有许多人在一起热聊着,习惯了寂静的他,被那热闹的场面吸引住。他走过去才发现,半空中盘旋着许多羽毛靓丽的雀鸟,它们团团围着一个包裹,包裹中有一个弃婴,舞动的小手像扇动着的彩色的翅膀。

明德叔赶紧跑过去抱起了他。那些羽毛靓丽的雀鸟飞走了,望着天宇,明德叔脑子里瞬时冒出一个名字:七彩。

明德叔说,雀鸟的鸣叫或许就是七彩的母语。很多时候,七彩的嘴里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像极了雀鸟发出的声音。而树上的雀鸟也好像能听懂七彩所表达的意思,叽叽喳喳地在树上欢跳,和七彩和鸣着。

七彩慢慢长大,平时最喜欢的事就是和明德叔巡护山林。两个人每天都要绕山走一圈,七彩跟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走,一点儿都不嫌累。休息的时候,明德叔就教七彩写字、算术,折一个树枝就是笔,找一片土地就当纸,课堂呢,就是这片山林。

七彩天生带着灵劲儿,明德叔教什么他会什么。明德叔总是对七彩说,将来走出这大山,外面有你的世界。渐渐的,七彩长高了,个子超过了明德叔一头。

明德叔看着心里高兴,对七彩说,你长大了,应该走出这片山林了!

七彩瞪着眼珠说了声,不。明德叔说,去外面闯一闯,再去找你的娘吧!

七彩说,她遗弃我了,就不是我的娘了!

明德叔叹了口气,说,去吧,生你的人就是你的娘!我不留你在山林里了!明德叔连夜为七彩准备行囊,一晚没合眼。

第二天,明德叔的眼睛红肿,劝着七彩走,七彩不愿走,他硬是推着七彩上了城里的车。车启动了,七彩从车窗里伸出头,拼命地向明德叔摆手。车渐渐远了,明德叔才感觉到双眼湿乎乎的,回头看山林,一片模糊。

七彩走了不到一个月,就给明德叔来了信。七彩在信里说,他在城里落了脚,找到了一份工作,有了收入。明德叔收到信,心落了地。

第二个月,明德叔又收到了七彩的来信,七彩说他换了工作,一个马戏团的团长相中了他,让他模仿山林里鸟雀的声音,给许多观众听,观众们都夸模仿得惟妙惟肖!城里人管这叫口技,每个月马戏团都给他开工资。明德叔收到信,心里暗暗为七彩叫好。

几乎是每隔一个月,七彩都要给明德叔来一封信。

七彩说,在城里也能看到鸟,但城里的鸟都是在笼子里。

七彩说,城里太嘈杂,没有山林里清静。

七彩说,感觉城里的空气没有山林里清新。

七彩说,城里的景色没有山林好,大树都没几棵,草地也没有几处。七彩说他要回来,和明德叔一样。当个护林员。

明德叔写信劝七彩,努力适应城里的生活,在那里生活才有出息。

一年后,七彩来信告诉明德叔一个好消息,他找到了娘,要带着她回山林看明德叔。

明德叔笑出了泪,回信说,好啊,好啊!来吧,你们娘儿俩终于团聚了。明德叔日日盼,终于盼到了七彩归来。在打着秋霜的黄昏,七彩回来了,离得很远都能看到他满是欢喜的笑,他显得更高大壮实了,像他身后挺立的大山。而让明德叔诧异的是,七彩双手拎着东西,孑然一身。

明德叔小跑着迎上去,问七彩,你娘呢?你娘呢?七彩笑着说,领回来了!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婉转动听,像极了山林里的雀鸟。

明德叔满脸疑惑,哪里呢?七彩拽下一块布,立时露出一个鸟笼。明德叔定睛细看,鸟笼里有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在笼子里不断地跳跃着。

七彩说,这是马戏团里的鸟,鸟本应在天上飞,在山林里飞,干吗要把鸟关在笼子里,我就用挣的三个月的工钱,换来了这只鸟。明德叔暗叹,花了好多钱,买了一只鸟。

明德叔不由得再细细瞧,倏忽间,仿佛又见到那年曾在小七彩头顶飞来飞去的羽毛色彩艳丽的雀鸟。七彩用力拉开笼门,欣悦地高声说,咱们到家了,娘!那只雀鸟“嗖”的一声从笼子里窜出来,扇动着彩色的翅膀,在七彩的头顶盘旋,自由欢快地鸣叫,应和着七彩。

七彩泪涔涔地看着明德叔和他身后的山林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摘编自《小小说月刊》2020年第7期)

(1)、下列对本文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七彩能够惟妙惟肖地模仿山林中雀鸟鸣叫的啁啾婉转声音,这为下文七彩到马戏团表演口技并且获得观众的一致认可做了铺垫。 B、明德叔让七彩去找他娘,后来七彩真带回了马戏团的雀鸟当娘,这一情节体现作者设计的匠心,也突显雀鸟在七彩心里地位的重要。 C、“明德叔总是对七彩说,将来走出这大山,外面有你的世界”,表明了明德叔希望七彩能够建功立业,亦希望他将来能造福于山林。 D、七彩花三个月工资买回的翠鸟被放出笼子后“自由欢快地鸣叫,应和着七彩”,这一描写,表现了七彩成功释放鸟儿的愉悦的心情。
(2)、文中画线部分有何作用?请简要分析。
(3)、从文章谋篇布局的角度看,分析题目“七彩的山林”是如何统摄全文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意外的勒索

【美】比尔·普洛奇尼

    站在门廊上的男子高高瘦瘦,浓密的眉毛像是额头上一块几乎无间断的黑色长条。他身穿海军蓝色的商务西服,打着深色领带;细长的嘴巴弯曲,露着笑容,但一对犹如锃亮的黑石子的狡黠眼睛却一如平常。男子令我联想到殡葬承办人。

    他说道:“是索普先生么?埃米特·索普先生?”

    “你有何贵干?”

    “我叫伊恩·布坎南。是生意上的事,先生。”

    “哦,这样啊,”我说,“很抱歉,但我从来不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论公事。或许你可以——”

    “这件事绝非小事,索普先生。”

    “是关于什么的呢?”

    “莱山德制药公司。”

    “我猜到了,”我说,“布坎南先生,准确地道明你到这儿来的目的吧。”

    他的笑容愈加明显了。“我可以进屋吗?外面有点儿冷——实际上是冷得刺骨。”

    “我看不出有什么原因让你进入我家,除非你表明此行的目的。”我说道。我开始有点恼怒。

    “索普先生,简单地说,我到这儿来为的是勒索你。”

    我犹豫了片刻,随后一声不吭地站到一边。我俩走进了客厅。

    布坎南坐到一把厚软垫椅子上,目光一扫,将客厅内的摆设收入眼底:桃花心木与皮革装饰的厚重家具,粗石壁炉,两边是高低交错的架子,上面放着些显然读过不止一遍的书,立体声音响的部件嵌入对面铺有面板的墙壁中。“索普先生,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客厅啊,其实是数一数二的了,”他说道,“我必须赞赏下你的品味。”

    “布坎南,你该切入正题了。”

    “正题就是勒索,对吧?”

    “你是这么说的。”

    “我也是这么做的。勒索是个令人遗憾的词汇,但事儿就是这样。我本可以说我中意默不作声地敲诈,但我讨厌委婉的说辞,更喜欢直截了当。”

    “该死的,你觉得你了解我多少情况?”

    “索普先生,我所知道的,足够我索要每月区区一千五百美元。”

    “这是无礼的要求!”

    “在某些情况下就不是。”

    “什么情况?”

    “你那不算小的秘密,先生。需要我提醒你那些令人不悦的细节吗?”

    我僵硬地说道:“摊牌吧。”

    “如你所愿,”布坎南靠在椅背上,双手搭成尖塔状,“1977年4月,你与一位背景可疑的投机商人亚瑟·鲍威尔先生合谋,通过对某些房地产物业所做的欺诈性不实陈述而窃取了五十万美元。你们成功地实施了阴谋,并且平分了那笔赃款。”

    他停顿了一会儿,注视着我。见我一声不吭,他笑了笑,继续讲道:“鲍威尔先生把他那份钱挥霍在许多高风险的投机交易上。他于1982年因突发心脏病死于洛杉矶——死的时候基本上身无分文了。另一方面,你以那份钱为资本,用震慑战略获取了莱山德制药公司的控制权。震慑战略用得很成功,你如今不仅成了公司首脑,还是商界里受人尊敬的成员,竞选公职时也是排名领先的候选人。你在竞选参议员,对吧?”

    我深吸一口气,屏住气,再缓缓呼出。“好吧,”我说,“好吧,布坎南,我会付你钱。”

    “明智的决定,索普先生!没有躲闪,也没有虚张声势或者恫吓,正符合我对你的期望,先生。”

    我走向书架,挪走几卷托尔斯泰作品,摁下书后面墙上的一个小按钮,一块面板滑开,露出保险箱。几秒钟之后,我打开了保险箱。一把点三二的左轮手枪与一捆重要文件是箱内仅有的东西。

    我的手指摸到了手枪,我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我有没有另一种选择?没有,我疲倦地判断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举起手枪,转过身,对准了布坎南。

    “你……你不能杀我!”男子几乎尖叫出来,“我手头的证据……在同伙的手上。如果有人发现我死了,所有证据都会移交当局……”

    “闭嘴。”我毫无憎恨地说道。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老迈。“我不打算杀了你。”

    “那么你是要……?”

    “报警。”我说。

    “报警!别傻了,索普!如果你把我交给警方,我只得告诉他们你的秘密。”

    “我会省去你的麻烦,”我走向电话机,“我打算亲自告诉警方。所有一切,无一遗漏。”

    “想想你在做什么,伙计!”布坎南绝望地叫道,“你会丢脸蒙羞,事业尽毁!为了什么呢?区区每月一千五百美元吗?看在上帝的份上,索普,你负担得起每月一千五百美元!”

    “我负担得起么?”我说,“我现在每月要付两千美元给一名男子,他的叔叔在房地产骗局里上过当,他又不知怎么发现了我与骗局有关;要付一千两百美元给一位小会计师,他碰巧发现并正确地理解了一些旧记录;还要付一千美元给一个女人,她是亚瑟·鲍威尔过世之前的情妇——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让他们继续沉默下去。”

    我叹息了一声,那是接受现实后的叹息声。“不,布坎南。我负担不起每月付你一千五百美元。就算我负担得起,我也不会给。一个男人只能承受这么多压力与内疚,再多就达到忍耐极限了。布坎南,第四名勒索者就是我的极限;你就是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话筒,拨打起报警电话。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菊  花

[美]约翰•斯坦贝克

    ①萨利纳斯山谷笼罩在浓厚的、灰色绒布般的冬雾之中,上与天空下与世界完全隔绝了。浓雾像扣在周围山巅上的锅盖,把偌大一个山谷变成严丝合缝的一只铁锅。萨利纳斯河这边的山坡上有个农场,残存着庄稼茬的黄色田垄浴在薄薄的、冷冷的阳光中;但在这十二月份,阳光是射不到谷底的。

    ②河这边,亨利•埃伦家位于丘陵上的农场里已经没什么活计了。爱丽莎•埃伦正在山坡的花园里干活。她三十五岁,脸庞瘦俏并透着坚毅,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她头上戴着一顶男式的黑帽子,拉得很低,直到她的眼睛。她这会儿正用一把锋利的小剪子剪掉去年残留的菊茎,与她那充沛的精力相比,菊茎显得纤细柔弱、太不堪一击了。她的丈夫亨利正在篱笆外面和人谈着什么,她很好奇,又觉得有点无聊,瞧了一会,又接着干自己的活。

    ③“又侍弄你的花儿啦,”亨利说,“它们今年长势好啊。嗨,对了,今年卖出的30头小公牛,成交的价钱和我要的差不多。”

    ④听到丈夫搭话,爱丽莎直起身,顺手把那只手套又戴上:“对,今年长势会很好。”不管是言语中还是脸上,她都洋溢着得意。

    ⑤“的确有点本事,”亨利说,“真希望你去侍弄果园,也结出那么大的苹果来。”

    ⑥爱丽莎目光锐利地望着他。“也许我能,我确实有一套本事。”

    ⑦这时,从公路那边传来了车轮的吱嘎声和马蹄的声响。一个男人赶着大篷车走来,对她说:“我是补锅磨刀的,我一天没找到活干,今晚多半吃不上晚饭了。”

    ⑧“对不起,”她急躁地说,“我没东西让你修。”

    ⑨他的目光离开她的脸落在地上,四处张望,最后看见她刚刚修整过的花床。“这是些什么花?菊花吗?公路那边的一个太太要我替她讨些良种菊花……”

    ⑩爱丽莎听到这句话,十分兴奋,她立刻在花床边的土地上跪下,手套也忘了带,直接用手指挖出一些沙土,捧进花盆里,然后捏起她刚才掘起的菊苗。强有力的手指把菊苗栽进沙土里,用指关节把菊苗周围的松土捣实。她朝他递过花盆,轻轻地放到他的怀里。又来到后院破罐头堆里扒出两只变了形的平底铝锅,交给他。

    ⑪锅很快修好了。爱丽莎从屋里拿来五角硬币放在他手心上。“说不定有一天我也要出去,我也会磨剪刀、敲平锅底,我可以让你相信这些事女人也能做。”她高声说。

    ⑫爱丽莎站在铁丝网前注视着缓缓离去驶向城里的篷车,她的唇动了几下,无声地说:“再见——再见!”接着她低语道,“那边真亮,那儿有发光的东西!”低语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甩了甩头,使自己清醒过来,然后朝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听见。

    ⑬回到屋里,爱丽莎仔细地梳好头发,画了眉,涂上口红,穿上最漂亮的衣裙,在家里等亨利带她去城里看电影、下馆子。亨利回来后,匆匆拾掇,抬头看到爱丽莎后,一下子站住,盯着她看,“嘿嘿,爱丽莎,你真漂亮!”爱丽莎自豪地说:“我的确身强力壮,以前我从没发现自己这么身强力壮!”

    ⑭那辆双人敞篷小汽车颠簸在沿河边,奔向城里。不一会,爱丽莎看见路前方远处有一个小黑点,她知道那是什么。他只带走了花盆,扔掉了她精心挑选的菊苗。

    ⑮汽车转了一个弯,她看见篷车就在前面了。为了使汽车走过时不看见那篷车和牲口,她把整个身子扭过去,转向她的丈夫。她把大衣领子竖起来,为的是不让他看见她正像老妇人那样——虚弱地哀哀哭泣。

    ⑯刹那间,汽车驶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她没有回头。

(选自《人与鼠》,上海译文出版社,张澍智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据游戏咨询机构伽马数据估计,2017年第一季度,《王者荣耀》取得了55-60亿元的收入,估计占整个手游市场收入的20%左右。与市场上巨大成功相伴而来的,是社会上的争议不断。小学生沉迷游戏后刷爆家长的银行卡之类的新闻不断出现。在社会关注之下,7月4日,《王者荣耀》“防沉迷系统”上线。系统推出当天,港股收盘时,腾讯股价下跌4.13%,市值蒸发151亿美元。

    《王者荣耀》的防沉迷系统,被众多媒体称为“史上最严防沉迷措施”。目前,各大网络游戏厂商都制定了相似的防沉迷系统规则。

    实际上,网易、暴雪等各大游戏厂商所遵循的防沉迷系统标准版本已有超十年历史。2005年到2011年,新闻出版总署曾联合中央文明办、信息产业部、公安部等部门发布了多个“游戏防沉迷”条例。

    然而,以上政策执行得仍不到位。根据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公布的《中国游戏绿色度测评统计报告》,自2013年以来,设置防沉迷系统的游戏数量有所增加,但在当年所有测评游戏中的占比却在下降。而且,2016年没有设置防沉迷系统的游戏数量仍占到当年所有测评游戏数量的71%。

(摘编自《澎湃网:防止小学生沉迷游戏,防沉迷系统是最佳方案吗?》)

材料二:《2016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显示,去年网游用户数量达到5.66亿人,同比增长5.9%。记者调查发现,从几岁的中小学生到40多岁的中青年都有沉溺于网游的玩家。因为家庭关怀缺失、学校教育不足、同伴负面影响等种种原因,许多青少年愿意到网游世界中寻求精神寄托。而对于中年人来说,他们希望在网游的虚拟世界里获得在现实工作中难以取得的成就感。

    据一些游戏设计师介绍,企业内部对游戏设计的考评就是靠每日活跃玩家(DU)等指标,为了达到目的,游戏就会每天搞整点活动等,刺激玩家提高在线时长。某些游戏厂商虽然推出游戏防沉迷系统,但通过使用别人的身份信息,未成年人依然可以“畅游”该游戏。因为网游后台没有核查申请人和玩家是否为同一人,实名制根本落不到实处。以游客身份登录的,虽然系统默认为未成年人,但仍然可以凭游客身份充值买游戏装备。

(摘编自《凤凰网:防沉迷系统形同虚设亟须实行游戏分级制》)

材料三:武汉市教科院德育研究室主任王一凡说,防止沉迷网游最关键的是家庭教育。家长应该多培养孩子现实中的兴趣爱好,加强和孩子的交流与沟通,对孩子使用电子产品应该进行管控和限制。另一方面,作为游戏运营企业应提高企业的责任意识,真正落实实名认证。社会公众以及网络平台对涉及色情暴力的游戏及时举报。同时,网络平台还应大力推荐、宣传积极向上并有益于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绿色游戏。

    “扬清是激浊最有效的手段,当前亟待扶持一批具有强大影响力、吸引力的绿色游戏。”中国传媒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副院长曹三省说,青少年受到网游的吸引,说明网游有强大的吸引力,文化需求的出口还不够。为此,应建立有效的推动机制,把绿色游戏当成产业来做,并对整个行业进行引导,推动更多的企业越来越绿色。要用运动锻炼、兴趣爱好、绿色游戏等来占据青少年的闲暇时光,有效促进身心健康。

(摘编自《新华网:网游在和我们争时间?》)

(注)游戏收益:指在游戏中取得的经验值和虚拟货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主角

陈彦

    很多年后,成名后的忆秦娥记得,改变她命运的时刻,是一个太阳特别暴烈的下午。她正在家对面山坡上放羊,头上戴了一个用柳条编的帽圈子,柳叶都被太阳晒蔫干了。她娘突然扯破喉咙地喊叫,说她舅回来了。

    她随娘赶场子,到几十里地外,看过几回县剧团的戏,见她舅可神气了。戏要开演前,他朝靠背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还给腿面子上垫一块白白的布。他噗噗地吹开茶水上的浮沫,呷几口茶后,才从一个长布套里,掏出一对就像两根“筷子”的鼓槌来。“筷子”头朝鼓皮上一压,眼看“筷子”都要折断了,可手一松,又立即反弹得溜直。几个敲锣、打铙的,看着“筷子”的飞舞,还有她舅嘴角的来回努动,下巴的上下含翘,眼神的左右点拨,就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地敲打起来。整个山沟,四处八下的人,循着热闹,急急呼呼就凑到了台前。看的人越多,她舅手上的小鼓槌就抡得越欢实,敲得那个快呀,像是突然一阵暴雨,击打到了房瓦上。那鼓槌,看似是在一下下朝鼓皮上落,落着落着,就变成了两个喇叭筒子,好像纹丝不动了。可那鼓,却发出了皮将爆裂的一迭声脆响。以至戏开始了,还有好多人都只看她舅,而不操心场面上出来的演员。好几次,她都听舅吹牛说,附近这七八个县,还找不到他这敲鼓的好手艺。省城大剧院的戏,舅说也看过几出的,就敲鼓那几下,还没有值得他“朝眼窝里眨的”。不管舅吹啥牛,反正娘见了就是骂,说他一辈子就知道在女人窝里鬼混。

    舅对娘说:“麻利把招弟收拾打扮一下,我赶晚上把娃领到公社住下,明天一早好坐班车上县。”

    娘就赶紧张罗着要给她洗澡、梳头。她舅说:“一定要把头上的虱子、虮子篦尽,要不然进城人笑话呢。”她娘说:“知道知道。”娘就死劲地在她头上梳着篦着,眼看把好些头发都硬是从头皮上薅掉了,痛得她躲来躲去,可娘还不停地梳。

    招弟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茫然,头嗡的一下就木了。她想,那咋都是她姐来弟的事。来弟比她漂亮,能干。可没想到,这事竟然是要让她去了。

    洗完头,娘给她扎辫子的时候,她问:“这好的事,为啥不让姐去?”

    娘说:“你姐毕竟大些,屋里好多事离不开。我跟你爹商量来商量去,你舅也同意,还是让你去。”

    “我去,要是人家不要咋办?”她问。

    娘说:“你舅在县剧团里,能得一根指头都能剥葱。谁敢不要?”

    娘把她姐的两个花卡子从抽屉里翻出来,别在了她头上。这是姐去年挖火藤根,卖钱后买下的,平常都舍不得戴。

    “姐不让戴,你就敢给我戴?”她说。

    “看你说得皮薄的,你出这么远的门,戴她两个花卡子,你姐还能不愿意。”

    娘说完,咋看,又觉得她身上穿的衣裳不合适。不仅大,像浪浪圈一样,挂搭在身上,而且肩上、袖子上、屁股上,还都是补丁摞补丁的。娘想了想,突然用斧子,把她姐来弟的箱子锁砸了。娘从那里翻出一件绿褂子来。那是来弟姐前年过年在供销社买的,只穿了两个新年,加上六月六晒霉,拿出来晒过两回,再没面过世的。那褂子平常就一直锁在箱子里,钥匙连娘都是找不到的。

    她咋都不敢穿,还是娘硬把绿褂子套在了她身上。褂子明显大了些,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出门时,舅说:“你看你们把娃打扮的,像个懒散婆娘一样。再没件合身衣服了?”

    娘说:“真没有了。就身上这件,还是她姐的。”

    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看看你们这日子。不说了,到城里我给娃买一件。走!”

    刚走了几步,娘就放声大哭起来。其实,招弟也舍不得娘。

    刚出村子,她舅说:“得把名字改一下,以后不要叫招弟了,就叫易青娥吧。省城有个名演员叫李青娥,你叫易青娥,说不定哪天就成大名演员了呢。”舅说完,还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突然变成易青娥的易招弟没有笑。她觉得舅是在说天书呢。

    易青娥舍不得娘,也舍不得那几只羊,它们还在坡上朝她咩咩叫着。

    十几年后,易青娥又变成了忆秦娥。

(节选自陈彦《主角》,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张尚洁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望着妈妈房里的表,时针和分针在凌晨两点的空气中纠缠,模糊不清。

    床上没有一丝温度,被夜晚的风吹得冰凉。她看看空空的床,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却只传来忙音。借着手机屏上微弱的光,环视房间一周,精致的装饰品褪去了白天的招摇,隐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妈妈又走了,还是没有回来?工作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妈妈已经很少回家,剩下她一个人,过着三点一线的高中生活。

    她滑坐在地板上,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生活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变化呢?自从爸爸去世,妈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从前温婉的小城姑娘突然变成了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支撑起了只剩两人的家庭,让房子越变越大,却让温暖越来越少。

    她想起了小时候,房子不足五十平方米,晚上三个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中间挂着一块软软的棉布,她和妈妈睡在这头,爸爸睡在那头,她躺在妈妈温柔的臂窝里,听着棉布那头爸爸讲的故事睡去,心里是安稳的。而现在,妈妈很少回家,她们之间好像只是靠着每月信用卡上不断增加的数字来维持关系,让她还能感受到妈妈的存在。

    “嘭——”她望向门口,是妈妈进了家门。看见她坐在地上,妈妈吃了一惊:“还不睡?”说着便走到镜子前卸妆,一下一下,露出了深深的疲惫。“学校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么费用要交的?”见她迟迟不出声,妈妈回过头来。“没有,我……”话音刚起,镜子前的新款三星手机闪烁起来,妈妈神情严肃地接起电话,“嗯”了几声,便抓起口红开始补妆。她望着妈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感觉到距离的存在感。“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的。”妈妈深深地看她一眼,拿起衣服匆匆地、却又恋恋不舍地走出家门。

    又剩了她一个人。

    凌晨两点,又剩了她一个人。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望着机场的落地钟,时针与分针在下午一点的空气中分离,依依不舍。

    一排排金属座椅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机票,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却只传来忙音。她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机票,上面毋庸置疑地印着“墨尔本,下午两点”。她闭上眼睛,没有记忆中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想起了小时候,学校开家长会,她孤独地在校门口等着妈妈的到来,却只看见一双双高跟鞋从看起来很高档的车上下来,从两边走过。她始终寻不到属于妈妈的自行车与老布鞋。正当她灰心想回教室,身后却响起了锁自行车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转头,妈妈已在身前冲她温柔地笑。长大以后,自行车与老布鞋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汽车的鸣笛声与“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没有一丝温暖。

    这时,一条新信息传进她的手机。

    “妈妈在开会,你自己……好好的。”

    少年时的场景又一次袭来,冰冷的门撞上门框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尽管是午后,阳光温暖地洒在每个人的身上,但她依然觉得寒冷,刺骨的寒冷。

    她猛地站起身,撕碎了机票,将碎屑狠狠地扔进垃圾桶。“两点飞往墨尔本的航班马上就要停止登机……”大厅中传来航班信息,却被她抛在脑后。

    从来没有问过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工作,努力到连家都不顾。生活可以漂泊,可以孤独,但心灵必须有所归依,难道家不是最好的依靠吗?明明是最亲的人,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遥远的心的距离呢?

    她冲出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后座上泪水决堤。

    又剩了她一个人。

    下午三点,又剩了她一个人。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望着家门口超市的表,时针与分针在傍晚四点的空气中告别,清晰可见。

    楼道里安静得很,只有她的行李箱行走在地上的声音。她看看家门,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却只传来忙音。妈妈一定还在工作吧,她苦笑了一下。良久,她掏出钥匙轻轻插进锁眼,门“咔嗒”一声,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回到这个没有温暖的、似乎不值得留恋的家。她靠近妈妈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走进去,却看见妈妈蜷缩在床头,泪水簌簌地落着,在被单上印下深色的痕迹。

    远处,是被摔碎的手机。

    她蓦地愣了,心里竟泛起一丝久违的温暖。

    “妈,我不走了。”开口时是微颤的声音。妈妈抬起红肿的双眼,惊讶又惊喜地望向她。她突然懂了,妈妈是有多爱她,尽管这爱是走的另一条路 , 但她们依然是最亲近的人。

    她们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闸门

走下山顶不远,周仆突然停住脚步。眼前出现的是一幅多么惊心动魄的景象呵!这就是刚才烈士们带着满身的火焰同敌人进行壮烈搏斗的地方!在浅淡的暮色里,周仆看到烈士身上的棉衣,有一些余烬还在燃烧,断断续续地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他们有人掐着敌人的脖子把敌人撩倒在地上;有人同敌人死死地抱着烧死在一起;有人紧紧地握着手榴弹,弹体上沾满了敌人的脑浆;有人的嘴里还衔着敌人的半块耳朵。附近还有几个六○炮的弹坑,弹坑边躺着烈士,成堆的美国人倒在烈士的周围……

周仆再往下一望,从山腰到山脚,美国人遗弃的尸体,乱糟糟地盖住了整整一面山坡。尤其在那个山洼,那些戴着钢盔、穿着皮靴的长大而笨拙的尸体,密集得一个压着一个,一堆连着一堆。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横七竖八地躺在积了很深的血水里。其中许多尸体,头冲北,脚朝南,看得出他们是遭到突然的反击惊慌后退中被击毙的。郭祥的“闸门”,就是这样把那些远渡重洋的恶狼一批一批地砸死在这里,碰死在这里。看见这种情形,周仆真想大喊一声:杀人犯们!那些以侵略别人的国家、破坏别人的幸福为职业的杀人犯们,那些在手无寸铁的人民面前无比残忍而在战士面前胆小如鼠的卑劣的野兽们,你们认真地瞧瞧吧,这才是你们迟迟早早必然会得到的下场!周仆站在山坡上,热血上涌,思绪翻腾。眼前仿佛又飞出火人的巨大身影,耳朵里仿佛又听到他们震天动地的呐喊。这些火人们,这些不知恐惧为何物的人们,他们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部队,什么样的战士呵!他们是下凡的天神吗?不,他们不是天神,他们就是那些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战士,是同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和同志。然而,他们却的的确确像无畏的天神,也可以说他们就是为劳苦大众复仇的天神。世界上有任何一种反动力量,可以打败这样的部队吗?没有,过去没有,今后就更不会有,而是相反,它们终究要被这样的战士所打败!周仆沉吟间,只听有人“哎”了一声。

他转眼寻视,只见一个抢运烈士遗体的战士,抱着烈士的头坐在地上,好像在低声哭泣的样子。他赶过去一看,是刘大顺,他低着头,眼泪像小泉水似地涌流下来。

“你,你怎么啦?”周仆忙问。

调皮骡子和其他战士也赶过来问:“你怎么啦,刘大顺?”

①“断了……”他指了指烈士的手指,难受地说。

周仆一看,那位烈士紧紧地抱着敌人,嘴里街着敌人半块耳朵。由于双手抱得过紧,分都分不开,以至烈士的手指被掰断了。

周仆的心,不禁引起一阵酸辣辣的疼痛。在场的人,也都十分难过。停了一会儿,周仆才说:“别难过啦,同志们。我们应该很好地向烈士学习。你看他们对敌人多么仇恨。对敌人不仇恨,或是恨得不够,就不会有真正的勇敢!……”

话是对大伙说的,可是刘大顺却觉得,政委仿佛是针对自己讲的。

“政委……”他并没有抬起头,“我,我想找你谈一次话。”

周仆亲切地说:“我也早就想找你谈谈,可惜没有抓紧时间。……昨天在诉苦会上,我见你昏倒了,我知道你心里是很难过的。”

“我,我……政委,”他被政委的话所激动,流下了眼泪,话也说不成句了,“我越想越不该犯那样的错误(对敌人动了仁慈之心);看看同志们,我觉得我够不上一个红三连的战士…”

周仆上前握着他的手,安慰他说:“大顺同志,我们决不会根据一时的表现,来断定一个同志的。……大家还是快把烈士的遗体运到后边去吧,免得呆会儿炮火再伤着他们。”刘大顺恋恋不舍地撒开手,②望望政委,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坚决的与感激的神情。周仆亲自用手理了理烈士的遗体,由刘大顺他们抬往后面去了。

随着夜色的降临,北面的战斗越发激烈起来。炮火的闪光,有如打闪一般,照得山谷一明一暗。红色的电光弹在夜空里纵横交叉,来往飞驰。③不一时,敌人的照明弹也打起来了,越打越多,照得山谷如同白昼一般明亮。夜航机也轰隆轰隆地出现在阵地的上空。周仆回到山顶的时候,二连已经按照命令前来接防。三连的代理连长乔大夯,班长陈三和代理班长调皮骡子围着政委,要求把他们继续留在阵地上。

“让我们打到底吧,俺们红三连能坚决守住阵地!”乔大夯说。

周仆摆摆手说:“你们已经很辛苦了,下去休息一下再说。”

“战斗还没结束呀,政委,我们怎么能下去哪?”陈三说,“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我个人倒没什么,这是战士们的意见哪!”

“我们人少,顶一个排还不行吗?”调皮骡子也接上说。

“不行,这是命令!”周仆决断地说。

“俺们红三连……”乔大夯又要说他的红三连了。

小迷糊打断他的话,附在他耳朵上使劲地喊:“政委说罗,这是命令!”

大家看政委脸色严峻,才不言语了。④乔大夯慢腾腾地卸下刺刀,插在皮鞘里;又从地上拣起他们连长那把带血的铁锹,扛在肩上;迅速地整理了部队,带着22名战士,走下凸凹不平的阵地。

“真不愧是井冈山下来的连队!”周仆自言自语地说,在炮火的闪光里,望着他们坚强的背影。

(节选自魏巍《东方》,有删改)

注:周仆是志愿军某团政委,郭祥是该团三连连长。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