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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启东市2020-2021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人也。游学徐土,兼通数经。沛相陈珪举孝廉,太尉黄琬辟,皆不就。晓养性之术,时人以为年且百岁而貌有壮容。又精方药,其疗疾,合汤不过数种,心解分剂,不复称量,煮熟便饮,语其节度,舍去辄愈。若当灸,不过一两处,病亦应除。若当针,亦不过一两处,下针言:“当引某许,若至,语吾。”病者言“已到”,应便拔针,病亦行差①。若病结积在内,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

有一郡守病,佗以为其人盛怒则差,乃多受其货而不加治,无何弃去,留书骂之。郡守果大怒,令人追捉杀佗,郡守子知之,属使勿逐,守嗔恚既甚,吐黑血数升而愈。佗之绝技,凡此类也。太祖闻而召佗。太祖苦头风②,每发,心乱目眩,佗针鬲,随手而差。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意常自悔。后太祖亲理,得病笃重,使佗专视。佗曰:“此近难济,恒事攻治,可延岁月。”佗久远家思归,因曰:“当得家书,方欲暂还耳。”到家,辞以妻病,数乞期不反。太祖累书呼,犹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检。若妻信病,赐小豆四十斛,宽假限日;若其虚诈,便收送之。于是传付许狱,考验首服。荀彧请曰:“佗术实工,人命所县,宜含宥之。”太祖曰:“不忧,天下当无此鼠辈耶?”遂考竟③佗。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强,索火烧之。佗死后,太祖头风未除。太祖曰:“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及后爱子仓舒病困,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

(节选自《三国志华佗传》)

(注)①差:同“瘥”病愈。②头风:头痛病。③考竟:拷问,死于狱中。

(1)、下列对文中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 B、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 C、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 D、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
(2)、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华佗不爱做官。原是读书人,外出求学,通晓好几种经典,当时不止一人要他出来做官,他都不接受,后来他对自己从医也流露出后悔之情。 B、华佗医术高明。懂养生之道,医术更是高妙,特别擅长针灸、外科。他让病人饮用麻沸散来麻醉,然后手术,病人没有多大痛苦病就看好了。 C、华佗善用方法。他故意接受一位郡守很多财物,却不为他医治,后又走掉,还留下一封信骂郡守。郡守被激怒,吐了几升黑血,病就全好了。 D、华佗医者仁心。他被抓进监狱,遭受拷打,还把他的医书交给狱吏,以便留存于世,作救人之用。狱吏虽然害怕犯法,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3)、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佗曰:“此近难济,恒事攻治,可延岁月。”

②荀彧请曰:“佗术实工,人命所县,宜含宥之。”

(4)、阅读文本第二段,你从哪两件事可以看出华佗医术高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梅圣俞诗集·序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 , 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有司。困于州县,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庐陵欧阳修序。

(选自《欧阳文忠公文集》有删改)

【注】①梅尧臣:字圣俞,北宋诗人。少年举进士不第,仁宗时赐进士出身,多任小吏,仕途上不得志。②荫yìn补:子孙因前辈功勋而得官为荫,官吏或缺被选充职为补。梅尧臣26岁时因叔父梅询荫补为太庙斋郎。③王文康公:王曙,宋仁宗时宰相。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种谔子正,以父任累官左藏库副使,延帅陆诜荐知青涧城。酋令㖫内附,诜恐生事,欲弗纳,谔请纳之。夏人来索。诜问所以报,谔曰:“必欲令㖫,当以景询来易。”乃止。询者,中国亡命至彼者也。夏将嵬名山部落在故绥州,其弟夷山先降,谔使人因夷山以诱之,赂以金盂,名山小吏李文喜受而许降,而名山未之知也。谔即以闻,诏转运使薛向及陆诜委谔招纳。谔不待报,悉起所部兵长驱而前,围其帐。名山惊,援枪欲斗,夷山呼曰:“兄已约降,何为如是?”文喜因出所受金盂示之,名山投枪哭,遂举众从谔而南。得酋领三百、户万五千、兵万人。从李宪出塞,收洮州,下东宜诸城,掩击至大河,斩首七千级。迁东上阁门使、文州刺史、知泾州,徙鄜延副总管。上言:“夏主秉常为其母所囚,可急因本路官捣其巢穴。”遂入对,大言曰:“夏国无人,秉常孺子,臣往持其臂以来耳。”帝壮之,决意西讨,以为经略安抚副使,诸将悉听节制。敌屯兵夏州,谔率本路并内七将兵攻米脂,三日未下。夏兵八万来援,谔御之无定川,伏兵发,断其首尾,大破之。捷书闻,帝大喜,群臣称贺。迁凤州团练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谔善驭士卒临敌出奇战必胜然诈诞残忍左右有犯立斩或先刳肺肝坐者掩面谔饮食自若。敌亦畏其敢战,故数有功。尝渡河,猝遇敌,绐门下客曰:“事急矣,可衣我衣,乘我马,从旗鼓千骑,亟趋大军。”客信之,敌以为谔,追之,几不免。自熙宁首开绥州,后再举西征,皆其兆谋,卒致永乐之祸。议者谓谔不死,边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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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凑,章敬皇后之弟也,濮州濮阳人。宝应中与兄溆同日开府,授太子詹事,俱封濮阳郡公。凑以兄弟三品,固辞太过,乞授卑官。乃以凑检校太子宾客。累转左金吾卫大将军。大历中,滑帅令狐彰、汴帅田神功相次于理所,时藩方兵骄,乘戎帅丧亡,人情多梗。代宗命凑衔命抚慰,至必委曲说谕,随所欲为之奏请,皆得军民和协。帝深重之。宰臣元载弄权,招致贿赂,丑迹日彰。帝恶之,将加之法,恐左右泄漏,无与言者,唯与凑密计图之。及收载于内侍省,同列王缙,其党杨炎等,皆当从坐籍没。凑谏救百端,言“法宜从宽,一例极刑,恐亏损圣德”。由是缙等得减死,流贬之。贞元十四年春夏旱,谷贵,人多流亡。京兆尹韩皋以政事不理黜官。上召凑,面授京兆尹,即日令视事,经宿方下制。凑孜孜为理,以勤俭为务,人乐其政。时宫中选内官买物于市,倚势强买物,不充价,人畏而避之,呼为“宫市”。掌赋者多与中贵人交结假借,不言其弊。凑为京尹,便殿从容论之,曰:“物议以中人买物于市,稍不便于人,此事甚细,虚掇流议。凡宫中所须,责臣可办,不必更差中使。若以臣府县外吏,不合预闻宫中所须,则乞选内官年高谨重者,充宫市令,庶息人间论议。”上从之。初府掾吏以凑起自戚藩不谙簿领凡有疑狱难决之事多候凑将出时方呈冀免指挞瑕病凑虽仓卒阅视必指其奸幸之处下笔决断无毫厘之差。文敬太子、义章公主相继薨殁,上深追念,葬送之仪颇厚。召集工役,载土筑坟,妨民农务。凑候上顾问,极言之。宗属门吏以凑论谏大繁,恐上厌苦,每以简约规之。凑曰:“若再三启谏,必动宸情,则生民受赐。长吏不言,是为阿旨。如穷民上诉,罪在何人?”议者重之。

(节选自《新唐书·吴凑传》)

阅读文言文,完成小题。

    况钟,字伯律,靖安人。初以吏事尚书吕震,奇其才,荐授仪制司主事。迁郎中。

    宣德五年,帝以郡守多不称职,会苏州等九府缺,皆雄剧地,命部、院臣举其属之廉能者补之。钟用尚书蹇义、胡濙等荐,擢知苏州,赐敕以遣之。苏州赋役繁重,豪猾舞文为奸利,最号难治。钟乘传至府。初视事,群吏环立请判牒。钟佯不省,左右顾问,惟吏所欲行止。吏大喜,谓太守暗,易欺。越三日,召诘之曰:“前某事宜行,若止我;某事宜止,若强我行;若辈舞文久,罪当死。”立捶杀数人,尽斥属僚之贪虐庸懦者。一府大震,皆奉法。钟乃蠲烦苛,立条教,事不便民者,立上书言之。

    清军御史李立勾军暴,同知张徽承立指,动以酷刑抑配平人。钟疏免百六十人,役止终本身者千二百四十人。属县逋赋四年,凡七百六十余万石。钟请量折以钞,为部议所格,然自是颇蠲减。当是时,屡诏减苏、松重赋。钟与巡抚周忱悉心计画,奏免七十余万石。凡忱所行善政,钟皆协力成之。所积济农仓粟岁数十万石,振荒之外,以代民间杂办及逋租。其为政,纤悉周密。尝置二簿识民善恶,以行劝惩。又置通关勘合簿,防出纳奸伪。置纲运簿,防运夫侵盗。置馆夫簿,防非理需求。兴利除害,不遗余力。锄豪强,植良善,民奉之若神。

    先是,中使织造采办及购花木禽鸟者踵至。郡佐以下,动遭笞缚。而卫所将卒,时凌虐小民。钟在,敛迹不敢肆。虽上官及他省吏过其地者,咸心惮之。钟虽起刀笔,然重学校,礼文儒,单门寒士多见振赡。有邹亮者,献诗于钟。钟欲荐之,或为匿名书毁亮。钟曰:“是欲我速成亮名耳。”立奏之朝。召授吏、刑二部司务。迁御史。

    初,钟为吏时,吴江平思忠亦以吏起家,为吏部司务,遇钟有恩。至是钟数延见执礼甚恭且令二子给侍曰非无仆隶欲籍是报公耳思忠家素贫未尝缘故谊有所干人两贤之

    钟尝丁母忧,郡民诣阙乞留。诏起复。正统六年,秩满当迁,部民二万余人,走诉巡按御史张文昌,乞再任。诏进正三品俸,仍视府事。明年十二月卒于官。吏民聚哭,为立祠。

    钟刚正廉洁,孜孜爱民,前后守苏者莫能及。钟之后李从智、硃胜相继知苏州,咸奉敕从事,然敕书委寄不如钟矣。

(《明史·卷一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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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禹之事

(唐)柳宗元

    魏公子丕,由其父得汉禅。还自南郊,谓共人曰:“舜、禹之事,吾知之矣。”由丕以来皆笑之。

    柳先生曰:丕之言若是可也。吾见笑者之不知言,未见丕之可笑者也。

    凡易姓授位,公与私,仁与强,其道不同;而前者忘,后者系 , 其事同。使以尧之圣一日得舜而与之天下能乎吾见小争于朝大争于野共为乱尧无以已之。何也?尧未忘于人,舜未系于人也。尧知其道不可,退而自忘;舜知尧之忘己而系舜于人也,进而自系。舜举十六族,去四凶族,使天下咸得其人:命二十二人,兴五教,立礼刑,使天下咸得其理;合时月,正历数,齐律、度、量、权衡,使天下咸得其用。积十余年,人曰:“明我者舜也,齐我者舜也,资我者舜也。”天下之在位者,皆舜之人也。而尧隤然,聋其聪,昏其明,愚其圣。人曰:“往之所谓尧者果乌在哉?”或曰“耄矣”,曰“匿矣”。又十余年,其思而问者加少矣。至于尧死,天下曰:“久矣,舜之君我也。”夫然后能楫让受终于文祖。舜之与禹也亦然,禹旁行天下,功系于人者多,而自忘也晚。益之自系亦犹是也,而启贤闻于人,故不能。夫其始系于人也厚,则其忘之也迟。不然,反是。

    汉之失德久矣,其不系而忘也甚矣。宦、董、袁、陶之贼生人盈矣,丕之父攘祸以立强,积三十余年,天下之主,曹氏而已,无汉之思也。丕嗣而禅,天下得之以为晚,何以异夫舜、禹之事耶?然则汉非能自忘也,其事自忘也;曾氏非能自系也,其事自系也。公与私,仁与强,其道不同,其忘而系者,无以异也。尧、舜之忘,不使如汉,不能授舜、禹;舜、禹之系,不使如曹氏,不能受之尧、舜。然而世徒探其情而笑之,故曰:笑其言者非也。

    问者曰:“尧崩,天下若丧考妣,四海遏密八音三载。子之言忘若甚然,是可不可欤?”曰:是舜归德于尧,史尊尧之德之辞者也。尧之老更一世矣,德乎尧者,盖已死矣,幼而存者,尧不使之思也。不若是,不能与人天下

【注释】①忘:遗忘:系: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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