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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济南市平阴县平阴一中2020-2021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11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常常逃出城市钢筋水泥的围困,暂时远离了人群,到山野里游走,独自拐进某个斜坡、溪涧、沟峡,或钻进一个茂密林子,安静地慢慢走,听鸟们那多语种的话语,清澈,自在,婉转,灵动,鲜活,有趣

我从儿时起就开始琢磨鸟语,几十年过去了,至今仍是鸟语盲。但有一点我是明白了:鸟无论说了什么,无论怎么说,鸟的语汇里,都没有仇根、势利、贪婪、互相伤害等等恶劣阴暗的语词,也没有谄媚讨好、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低三下四等等丑恶奴性的语词,相反,鸟总是充满善意地对待每一棵草木,充满爱意地对待每一片山水,充满敬意地对待每一缕阳光,充满诗意地对待每一天的日子,充满正义地对待每一个遭逢际遇。我们人类词典里常用的那些贬损他人抬高自己仇恨他人奖自己侮辱他人颂扬自己的词 , 在鸟的词典里是绝对找不到的,鸟的语言单纯透明,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树是树见花是花的。

鸟比人类保持了更多诗意灵魂和纯真品质。你看,山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绿了,水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清了,天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蓝了,云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白了,树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葱了茏,草被它们轻轻一__就更鲜活了。有鸟说唱的地方,就是宝地、福地,甚至是圣地。

(1)、依次填入文中横线上的字,恰当的一项是(   )
A、唱   说    劝    点    逗    摇 B、唱   说    劝    点    摇    逗 C、说   点    唱    劝    摇    逗 D、说   点    唱    劝    逗    摇
(2)、文中画横线的句子是个修饰成分复杂的长句,作者有意不在中间加顿号断开,为什么?
(3)、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若改成“听鸟们那清澈、自在、婉转、灵动、鲜活、有趣的多语种的话语”,表达效果为什么比不上原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野外理发处

丰子恺

    我的船所泊的岸上,小杂货店旁边的草地上,停着一副剃头担。我躺在船榻上休息的时候,恰好从船窗中望见这副剃头担的全部。起初剃头司务独自坐在凳上吸烟,后来把凳让给另一个人坐了,就剃这个人的头。我凝神纵目,眼前的船窗便化为画框,框中显出一幅现实的画图来。这图中的人物位置时时在变动,有时会变出极好的构图来,疏密匀称姿势集中,宛如一幅写实派的西洋画。有时微嫌左右两旁空地太多或太少,我便自己变更枕头的放处,以适应他们的变动,而求船窗中的妥帖的构图。

    平日看到剃头,总以为被剃者为主人,剃者为附从。故被剃者出钱雇用剃头司务,而剃头司务受命做工;被剃者端坐中央,而剃头司务盘旋奔走。但我看来,适得其反:剃头司务为画中主人,而被剃者为附从。因为在姿势上,剃头司务提起精神做工,好像雕刻家正在制作。听说今春杭州举行金刚法会时,班禅喇嘛叫某剃头司务来剃一个头,送他十块钱,剃头司务叩头道谢。若果有其事,我想当他工作的时候,“活佛”也是默默地把头交付他,任他支配的。被剃者不管是谁,都垂头地坐着,忍气吞声地让他弄。纯粹用感觉来看,剃头这景象中,似觉只有剃头司务一个人;被剃的人暂时变成了一件东西。因为他无声无息,呆若木鸡;全身用白布包裹,只留出毛毛草草的一个头,而这头又被操纵在剃头司务之手,全无自主之权。独有被剃头的人一声不响,绝对服从地把头让给别人弄。因为我在船窗中眺望岸上剃头的景象,在感觉上但见一个人的活动,而不觉得其为两个人的勾当。我很同情于这被剃者:那剃头司务不管耳、目、口、鼻,处处给他抹上水,涂上肥皂,弄得他淋漓满头;拨他的下巴,他只得仰起头来;拉他的耳朵,他只得旋转头去。这种身体的不自由之苦,在照相馆的镜头前面只吃数秒钟,犹可忍也;但在剃头司务手下要吃个把钟头,实在是人情所难堪的!我们岸上这位被剃头者,耐力格外强:他的身体常常为了适应剃头司务的工作而转侧倾斜,甚至身体的重心越出他所坐的凳子之外,还是勉力支撑。我躺在船里观看,代他感觉非常的吃力。人在被剃头的时候,暂时失却了人生的自由,而做了被人玩弄的傀儡。

    我想把船窗中这幅图画移到纸上。起身取出速写簿,拿了铅笔等候着。等到妥帖的位置出现,便写了一幅,放在船中的小桌子上,自己批评且修改。这被剃头者全身蒙着白布,肢体不分,好似一个雪菩萨。幸而白布下端的左边露出凳子的脚,调剂了这一大块空白的寂寞。又全靠这凳脚与右边的剃头担子相对照,稳固了全图的基础。凳脚原来只露一只,为了它在图中具有上述的两大效用,我擅把两脚都画出了。我又在凳脚的旁边,白布的下端,擅自添上一朵墨,当作被剃头者的黑裤的露出部分。我以为有了这一朵墨,白布愈加显见其白;剃头司务的鞋子的黑在画的下端不致孤独。而为全图的主眼的一大块黑色——剃头司务的背心——亦得分布其同类色于画的左下角,可以增进全图的统调。

    船主人给十个铜板与小杂货店,向他们屋后的地上采了一篮豌豆来,现在已经煮熟,送进一盘来给我吃。看见我正在热心地弄画,便放了盘子来看。“啊,画了一副剃头担!”他说:“小杂货店后面的街上有许多花样:捉牙虫的、测字的、旋糖的,还有打拳头卖膏药的……我刚才去采豆时从篱笆间望见,花样很多,明天去画!”我未及回答,在我背后的小洞门中探头出来看画的船主妇接着说:“先生,我们明天开到南浔去,那里有许多花园,去描花园景致!”她这话使我想起船舱里挂着一张照相:那照相里所摄取的,是一株盘曲离奇的大树,树下的栏杆上靠着一个姿态闲雅而装束楚楚的女子,好像一位贵妇人;但从相貌上可以辨明她是我们的船主妇。大概这就是她所爱好的花园景致,所以她把自己盛妆了加入在里头,拍这一张照来挂在船舱里的。我很同情于她的一片苦心。世间颇有以为凡画必须优美华丽的人,以为只有风、花、雪、月、朱栏、长廊、美人、名士是画的题材。我们这船主妇可说是这种人的代表。我吃着豌豆和这船家夫妇俩谈了些闲话,他们就回船梢去做夜饭。

(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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