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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第四十四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测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20世纪后期,陕西凤雏村出土了刻有“凤”字的甲骨四片,这些 “凤”字的形体大致相同,均为头上带有象征神权或王权的抽象化了的毛角的短尾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鸑鷟,凤属,神鸟也.……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据此,古代传说中鸣于岐山、兆示周王朝兴起的神鸟凤凰,其原型应该是一种形象普通、类似水鸭的短尾水鸟。

    那么,普通的短尾鸟“凤”为何在周代变为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了呢?我们看到,在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只有鸟纹而没有凤纹,弄正的凤形直到殷商晚期才出现,而且此时是华冠短尾鸟和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同时出现,可见“凤”是由鸟演变而来的.综观甲骨文和商代青铜器,凤鸟的演变应该是鸟在先,凤在后,贯穿整个商代的不是凤而是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在商人的历史中鸟始终扮演着图腾始祖的重要角色。

《左传》记载郯子说:“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九扈为九农正。”凤鸟氏成为“历正”之官,是由于它知天时,九扈成为“九农正”,也是由于它们带来了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殷人先祖之所以“鸟师而鸟名”,应该是由于这些随着信风迁徙的鸟,给以少皞为首的商人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四季节令的消息。

对凤鸟的崇拜起于商代,其鼎盛却在周代。正是在周代,“凤”完成了其发展程序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变为神鸟凤凰。许多历史资料记载了周王室在克商前后对“天命”的重视。《尚书》“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出现的“命”字多指天命,“殷革夏命”也是常见的语句。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紧接着就“不革服,“格于庙”(来不及换衣服就到神庙参拜),这个“庙”自然不可能是周庙,而是商人的神庙。这说明周王室急于把商人的正统接过来,成为中原合法的统治者。周人之所以宣扬天命,归根结底在于强调“周改殷命”是出自天的意志和抉择。那么有谁能给周人带来“上天之命”呢? 根据当时的社会共识,最合适的就应该是“天的使者”——凤鸟。《国语》云:“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岁即岁星,鹑火即柳宿。古人把赤凤叫作鹑,看来周人选择克商的时间也是寓有深意的。

(摘编自何丹《试论中国凤文化的“历史素地”及其在文化类型学上的深层涵义》)

(1)、下列关于凤的形象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20世纪后期在陕西风雏村出土的甲骨文中,凤都表现为短尾鸟的形象。 B、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作为风属的鸑鷟是跟凫一般大的红眼睛水鸟。 C、综合甲骨文和上古文献记载看,凤的原型是一种类似水鸭的普通短尾水鸟。 D、在周代文化中,凤已经从短尾水鸟变成一种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
(2)、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商代晚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形状的凤纹还没有出现。 B、从青铜器纹饰和“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句话看,鸟是殷商人传说中的图腾始祖。 C、风鸟知天时,九扈带来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所以殷人先祖“鸟师而鸟名”。 D、周人的凤崇拜是从商人那里沿袭而来的,而周人的崇凤热甚至超过了商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后代所见的“凤”并不是自然界的一种鸟。在中国文化史上,凤的形象最为重要的演变开始于殷商晚期,最终完成于周代。 B、周文王、周武王都曾称臣于商纣王。为了表明自己是商朝先王的臣下,周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马上就参拜了商人的神庙。 C、《尚书》“周书”是记载周王朝史事之书,在“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宣传天命、“殷革夏命”,实际上就是在宣传“周改殷命,’。 D、周人之所以把牧野之战克商的时间定在甲子日,即岁星在鹑火的时候,就是因为鹑是赤凤,而赤风将带来“上天之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后面题目。

灾异与人事

葛剑雄

    中国自古以农立国,对水旱灾害相当敏感。加上中国东部主要农业区受季风气候影响,大小灾害频繁,成为统治者和民众经常性的威胁。现实的需要使中国古代对天文、气象、物候的记载和研究相当重视,并注意考察人类活动与自然变化的关系,形成了一些独特的观念,其中之一即“天人感应”或“天人合一”。

    时下流行的看法都将天人合一解释为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更多的是反映了时人的愿望,是对传统观念一种积极的但也是实用主义的解释。尽管原始的天人合一观念的确包含了这样的内容,却并不是它的主体。所谓天人合一,是指天意决定人事,而天意是通过天象或灾异来显示的。君主是“天子”,由天意确定,也代表天命。所以君主如有失德,或治理不当,或人事有悖于天意,必定会受到天象的警告或灾异的惩罚。正因为如此,从最古老的史书开始,天象和灾异都是不可或缺的记载。“二十四史”中大多有《五行志》《天文志》《灾异志》,但所记内容无不与朝代兴衰、天下治乱、君主贤愚、大臣忠奸相一致。凡国之将兴,天子圣明,大臣贤能,则风调雨顺,紫气东来,吉星高照;反之则灾异频仍,天象错乱。

    在这种观念的主导下,一旦出现罕见的天象或异常的气候,如日食、太阳黑子、流星、陨石、星宿异位、地震、山崩、水旱灾害等,皇帝就要换上素色服装,不吃荤腥辛辣,不近女色,迁居偏僻清静的场所,反省自己的过失,征求臣民的意见。有的皇帝还会下“罪己诏”,公开承认错误,宣布改弦更张的政策。有的虽没有具体措施,却会请求上天千万不要与天下百姓为难,一切罪责由自己担当。为了通达上天,感动诸神,往往还要在正常的祭祀典礼以外,按需要举办各类额外的祭祀或祈祷仪式。

    这样做一般不会错,因为皇帝总有失德之处,政府的举措不会十全十美,臣民们平时不敢说的话、不便提的意见也可趁机上达天听。即使是昏君暴君,在上天的警告面前也不得不有所收敛。在专制集权体制下,只有这样的机会才能给最高统治者一点警诫。何况举办这些活动一般花不了多少人力物力,一旦渡过难关,就能博得万民称颂,名垂史册。万一无效,也是天威莫测,天意难违,君臣都已尽了人事。这对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也不无积极作用,因为人能敬畏天命天意,总会格外小心谨慎。

    不过“天人合一”也是一把双刃剑,奸臣小人也能利用天象灾异做手脚。因为对天象的解释在人,也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所以大权在握的人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将矛头指向政敌异己,或者趁机按自己的意愿改变政策。正人君子和书呆子往往泥古不化,只知援引古代圣君贤臣的先例,只会侈谈修身进德,不屑采取具体措施,或者不知如何应对灾情。极端的做法就是听天由命,毫无作为,以为只要绝对敬畏,专修人事,灾害不除自灭。如唐玄宗时发生严重蝗灾,一部分大臣的意见竟然是不应消灭,只能听任蝗虫自生自灭,才符合天意,皇帝只要深刻自省,定能得到上天的宽恕。幸而唐玄宗听从宰相姚崇的建议,下令灭蝗,才没有造成更大的灾情。

    现在面对异常气候和严重灾情,自然又会想到天人合一的观念。我希望在运用和阐述这一观念时能实事求是,尊重历史,采取辩证而积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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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方言,守望乡愁

    真理总是越辩越明。曾几何时,方言的存废问题,曾经引起激烈争议,但争论至今,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达成共识:推广普通话很重要,保护方言也很重要,二者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

    方言俗称地方话,是语言的变体,只通行于一定的地域,它不是独立于民族语之外的另一种语言,而只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根据性质,方言可分地域方言和社会方言,地域方言是语言因地域方面的差别而形成的变体,是全民语言的不同地域上的分支,是语言发展不平衡性在地域上的反映。社会方言是同一地域的社会成员因为所在职业、阶层、年龄、性别、文化教养等方面的社会差异而形成不同的社会变体。

    语言最本质的功能,是作为人们交际的工具。英国作家塞缪尔•约翰逊说过:“语言是思想的外衣。”除了交际工具,语言同时也是文化的载体。在岁月与文明的浸泡下,方言承载着浓郁的地方文化特色,能够满足本地区社会交际的需要。与此同时,多姿多彩的汉语方言也与汉民族的文化息息相关,它不仅是旅居外地的同乡人互相认同的最直接最亲切的标志,而且是折射地方文化及其历史的种种事实的一扇窗口。

    今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中,用上海话写成的小说《繁花》让许多读者为上海方言蕴含的吴文化韵味所折服。不少网友甚至评价说:“读此书只恨自己不是上海人。”不止是《繁花》,从韩庆邦《海上花列传》中的吴侬软语,到老舍《正红旗下》的京腔京韵,再到沙汀《淘金记》里的川腔辣语……这些文学作品运用方言所表达的其时其地的风土人情,都让它们成为文学史上不可多得的佳作。从这方面讲,保护方言,也是传承地域文化、维护文化多样性的一种努力。

    如今,方言该不该保护似乎已不再是一个问题,但如何保护,仍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从全国来看,汉语内部的方言、次方言、土语非常丰富,该保护到哪一级、哪些地域的方言?国家是否应该出台系统支持政策?是否应该将方言教育纳入学校教育体系?每一个问题,都不易回答。

    所幸,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探索的步伐都已迈出。2008年,国家语委启动中国语言资源有声数据库建设试点,在各方言区采取活态标本,建立方言档案﹣﹣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思路,即在有能力做方言的传承和保护性工作之前,先做好学术性抢救。而在民间,类似于“中国微乡音”汉语方言大赛这样的方言保护和传承活动正在兴起:在电视、广播中推出方言节目;方言进校园,让孩子们不忘乡音,记住乡情;移动互联网上更是出现了以乡音乡韵为纽带的社群,延续着方言的魅力。

    时间不断向前,语言的融合与演进同样不可阻挡。一些方言会淡出生活,一些新的语言习惯也正在形成。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总有乡愁需要守望,而方言无疑是记住乡愁的重要载体。珍视方言,其实是对文化根脉的呵护,是对历史的铭记。讲乡音、守乡愁,让我们且行且珍惜。

(选自2015年12月《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当前,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战略任务。统筹推进“双一流”建设,需要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教育思想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我国古代书院的优秀传统尤其是其中的“成人”教育理念,对当今教育颇有启发意义。

    书院“成人”教育的突出特点是去功利化。宋代大儒朱熹曾经严厉批评当时的官学已成为学生追求功名利禄之所,仅仅培养学生在科举考试中取得成功,这种教学只会“促其嗜利苟得、冒昧无耻之心,殊非国家之所以立学教人之本意也”。曾经主持复兴岳麓书院的张栻也明确反对功利化教育,认为书院教育“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为决科利禄计乎?”他和朱熹一样主张通过创办书院恢复孔子的“成人”教育理念。古代教育家批评的功利化教育,同样存在于当代教育中。例如,片面鼓励学生以考上重点大学为唯一目标,大学只是偏重于知识技能的教育培训,使得学校教育不能突出以人为核心,不能很好地培养学生的人格、能力、综合素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

    古代书院强调人格教育的重要性。南宋时期的《白鹿洞书院揭示》综合了早期儒家“成人之教”的教育理念,特别强调人格教育的重要性,要求学生“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从自我修身、待人接物等多方面对学生进行引导。南宋理学代表人物陆九渊明确反对片面的知识教育,强调读书多少并不是衡量一个人品质高下的唯一标准;读书不多的普通人,只要心地纯正,也可以成为君子。他创建象山精舍讲学,就是为了实践其教育理念。当代教育也不同程度地存在忽视人格教育的问题,出现了片面知识化、商业化的倾向。这实际上也是一个世界性问题。当今中国教育可以吸收古代书院重视人格教育的优良传统,努力实现立德树人的目标。

    古代书院还将“成人之教”引向家国情怀培养。书院教育的“成人”并不是“独善其身”的自我人格完善,而是要求将自我人格的完善与家国天下的事业结合起来。史书记载:“长沙之陷,岳麓诸生,荷戈登陴,死者十九,惜乎姓名多无考。”宋末岳麓书院学生参加抗元斗争,大都壮烈牺牲,这正是“见危授命”的“成人”作为。201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主持召开教育面向21世纪国际研讨会,将“学会关心”作为本世纪教育的基本方向,与会专家学者希望教育学生关心他人、关心社会和国家、关心人类的生存条件,等等。这正与我国人文教育传统相呼应。

(朱汉民《书院“成人”教育理念的当代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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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道家的话语系统里,匠人有着独特的地位。《庄子》涉及匠人十余位,如庖丁、伯乐、为圃者、轮扁、佝偻者、梓庆、东野稷、操舟人、吕梁善游者、工倕、捶钩者等。在庄子看来,道生养万物,万物归辅道。道是人精神的根本来源,匠人精神亦然。天道自虚而万物成,“大匠取法焉”。就根本处而言,匠人精神就是问道、法道、弘道的修为。

    匠人实存于有道的世界中,在追寻道的路径上行走。吕梁善游者说善游有道,其道在于生于陵而安于陵,长于水而安于水,也就是诗意地栖居,顺乎自然。至于具体的法门,可获悉于庄子对匠人之祖工倕的点评,简言之就是心斋坐忘、无我而无物。

    就“无我”而言,庖丁的语境下是“依乎天理”“因其固然”,没有自我的既定思虑与构想;捕蝉者之道的基本要义是忘己,粘蝉时人与竹竿不别,全然渗透在天地之中,与万物融为一体;梓庆削木,见者惊犹鬼神,其道在于做事无庆赏爵禄、非誉巧拙之虑,甚至无形体四肢之思。我是分别的开端,“无我”则无分别,哪里有外物的存在? 庖丁在“无我”之后,“未尝见全牛”;捕蝉者眼中也只有蝉翼,而无其他。若更进一步,则恰如操舟人自虚,知水之性,进而达到“忘水”的境界,实现人、舟、水合一。当然,最高境界是“两相忘”。人与蝉相忘,人不仅忘蝉,蝉也忘人…… 二者相忘于江湖、渗透在洪荒中,世界才彻底打开。

    匠人得道状态的实现,有赖于对物性事理的领悟,要实现由内化而外化。内化介于不可见与可见之间,是对物性事理的把握。外化则是匠人总结出来的法式,最具代表性的便是规矩。它在形而上层面指规律,形而下层面是圆规方矩。传说伏羲女娲之所以被称为人文始祖,在于他们发明了规矩,丈量了天地,赋予万物以边界,使之聚焦自我,从而形之器之。不过,也有人说匠人才是规矩的发明者,其始祖倕是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庄子指出倕心中悟道,得之于心,应之于手,将不可见、不可说的事理转化为可以目视和凭借的法式。匠人们也正是依从了他发明创造的规矩,才得以度天下之方圆。

    匠人不仅内求道,得知物性事理,外化为法式,还要以道入技,即如庖丁所言“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在庄子的书中,匠人对大道的领悟皆呈现在精湛的技艺中。或者说,正是由于对技艺的不断锤炼,才有了道的领悟。庖丁指出不同厨师有不同的修为:平庸者用刀硬砍骨头,所以一月换刀;在此之上者以刀割筋肉,一年换刀;自己之所以能十九年不换刀,并非天生如此,而有一个从初始无状、三年小成到现在依然不断精进的过程。通过日积月累,让技术精进到一定程度后,才有可能化境入忘。

(陈成吒《<庄子>是如何论说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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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宋代的王安石及其领导的“王安石变法”,当时人和后来人都有不同的判断和评价,直到现在学术界还有很大的争议。大致来看,对其人品、学术水平等,当时人和后来人中多数人是肯定的;而对其变法的看法,则分歧很大。

    从南宋到清末的700多年间,学术界和政界对王安石变法大多持否定态度,甚至把北宋亡国归罪于王安石变法。到清末民国时期,中国面临千古未有的大变局,以梁启超为代表的改革派认识到王安石变法的必要性、重要性和先进性,进而积极研究、赞扬王安石变法。梁启超的重新评价与高度赞赏,不仅在学术界产生广泛而长久的影响,而且在政界也有重要影响。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欢宴各军将领会上的演说中讲道:“周朝所行的井田制度,汉朝王莽想行的井田方法,宋朝王安石所行的新法,都是民生主义的事实。”王安石变法确实想通过一系列的兴利除弊措施改善民生,特别是通过“农田水利法”,在全国掀起一场古代罕见的兴修农田水利的高潮,兴修了一万多处水利田。同时,更重要的是想通过改革变法富国强兵,保证国家政权长治久安。从孙中山的讲话可以看出,他的“民生主义”思想,某种程度上受到王安石“新法”的影响。在清末民国时期,学界政界很多人士积极主张学习西方,但很快发现西方文化也存在巨大缺陷,需要在中华文化中寻找智慧加以补充改进。在梁启超、孙中山等人的带动下,政界很多人士积极研读王安石的著作,宣传王安石的“新法”。仅1935、1936年两年,各类报刊就发表了100多篇论述王安石的文章。他们对王安石变法中的“保甲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法”等非常欣赏,并尝试在制定政策时对某些变法思想有所借鉴。

    清末民国,王安石的改革思想传播到西方国家。担任过美国农业部长和副总统的华莱士,自述从20世纪初就深受中国留学生陈焕章的博士论文《孔子及其学派的经济原理》的影响,深入研究了王安石变法。

    王安石变法表现出来的“三不足”(天变不足惧,祖宗之法不足守,流俗之言不足恤)精神和气概,对现代许多政治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1972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毛泽东曾引用“三不足”称赞他。据研究,“三不足”之说,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保守派替王安石和宋神宗总结出来的。其实,王安石批评汉儒的“天人感应论”、人君过失导致天象异常灾变之论是“蔽而葸”;批评“灾异自天事耳,何豫于我”的说法是“固而怠”,都是错误的,不可取的。但王安石并不是一个历史虚无主义者,没有不加区别地笼统否定前人。比如,他对夏商周三代也是推崇备至,多次公开主张“法先王之意”。“三不足”之说,虽然不能表现王安石的全部真实理念和精神,但确实反映了他不畏艰难、果断变法的改革家风范。

    (摘编自姜锡东周一星《略论王安石变法的现代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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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在发展的初期,普遍被视为“小道”。不过,起源于民间的文体,到了文人手中,往往被赋予更深的意义,因而几乎在词得到北宋文人比较普遍喜爱的同时,词坛就出现了尊体注之说。这一学说大致是在相反相成的两个层面展开的。

北宋前期,“花间”、南唐词风盛行,学之者多追求风格细腻柔婉,至柳永则趋于平俗浮靡,于是有苏轼对传统词风的改革。苏轼改革词风的方式是“以诗为词”,主要表现为对题材内容的拓展,对格调意蕴的重视等。这在主要以倚红偎翠为基本内容的传统中,显得非常另类,所以当时经常得到讽刺性的评价。

值得提出的是,苏轼的这一类创作有着非常鲜明的自觉意识。这表现在,首先,他要突破传统,自成一家。其次,他在文学创作上一贯具有争胜心态。对词坛上某些冲破“花间”、南唐词风的努力,他应该是曾经注意的。以我们对苏轼个性的了解,他肯定要在这方面继续力争超越前人。所以,苏轼实际上是在几个方面争胜,既有和传统词风的争,也有和体现士大夫意识的新兴词风的争,前者是破,后者则是进一步立。

就在苏轼提出词“自是一家”不久,李清照又提出了词“别是一家”的说法,同样进行了“尊体”的探讨。不过,和苏轼不同,李清照主要是从词的体性入手的。在其著名的《词论》中,这位女词人对北宋词坛作了全面梳理,在对所谓“俗词”大加声讨的同时,主要批评了忽视词的音乐性的做法。因为词自产生以来,本身就是一种音乐文学,到了李清照的时代,仍然主要是音乐文学。偏离了这一传统,或者使得这一传统变味,显然不能为词坛的多数人接受。

尽管苏轼和李清照的词论彼此带有一定的否定性,但不可否认,二者都有尊体的动机。前者是从意义的层面上,要把词向传统诗文的表达功能靠拢,从而否定“小道”之说;后者则从词的本来意义上,强调艺术的精工,从而保证这一文体的特殊性。看似相反,实则相成。

苏轼和李清照的尊体论,实际上从两个方面画出了中国词史的轨迹,因而不断在后世得到回应。

(注)尊体:指词这种体裁被词作家所推崇,不再被视为“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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