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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扬州市宝应县东北片2020-2021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非连续性文本阅读,完成小题

(材料一)

书虫的美味大餐 魏子剑

当你翻开长久未曾动过的书时,可能会发现里面有书虫。书虫学名为衣鱼虫。它的身形扁长,一般只有1厘米左右,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灰色鳞片。

衣鱼虫喜欢黑暗无光的环境,它白天隐蔽在书堆、书页、书的缝隙里,晚上才出来活动,而且一旦受 到亮光刺激,就会迅速逃离,躲进暗处。那么,它生活在书页里都吃些什么呢?

衣鱼虫当然主要是吃纸,用来装订图书的浆糊、棉线,也会成为他啮食的对象。实际上,衣鱼虫嗜好充满淀粉质或多糖的食物,棉花、亚麻布、丝织品和人造纤维也是它的食材,饥饿时甚至连皮革制品也吃,所以它也常出没于衣柜,蛀食衣物,因此得名——衣鱼虫。

纸张真的有那么好吃吗?纸里面是有水分的,只不过成品纸的含水率极低,但衣鱼虫本身非常耐旱,所以无需担心它会渴死。古代造纸技术水平不高,书籍更容易受潮或遭虫蛀,古人因此有晒书的传统。其实,书籍即便没有受潮,在生产过程中也需要用到大量的水。现代造纸因纸张种类不同,所以需水量有很大差异。仅就白纸系列来说,消耗的水量也不同,如书写纸、拷贝纸、复印纸等,而1吨纸耗水20立方米左右就是很高的了。

纸里面也有淀粉。纸的生产工艺中有一个重要环节是“施胶和填料”,“料”包括很多东西,淀粉是 其中很关键的原料之一,这也是衣鱼虫特别喜欢吃纸的原因。淀粉在造纸中用作胶料,还可以使纸张光滑、易印、更耐磨和耐油脂,并且具有一定的干燥强度。现代造纸技术会加入淀粉酶,厂方能够根据用量的多少控制纸浆黏度。

书籍里面的纸张含水,可以作为食物,有营养,还能避光,难怪衣鱼虫喜欢待在书里面。假如衣鱼虫把一本书都蛀空吃光,它会饿死吗?不会的。衣鱼虫即使挨饿数个月,身体机能也不会受到任何损害。

(选自《知识窗》,2020年第1期,有删改)

(材料二)

且做书虫 冯剑芳

在微博上看到 19 世纪德国浪漫主义艺术家卡尔•施皮茨韦格的一幅作品:一间昏暗的藏书室里,四壁都是直达天花板塞满书的书架。一位衣着寒酸、白发苍苍的老先生,略伸脖子,探出头来,眼睛紧盯着左手摊开的书,隆起的鼻尖似乎就要贴在书页上。右手的书还没来得及合上,却因为深感失宠而故意向下倾斜,双腿间夹着的厚厚的书册更是醋意大发,悄悄地加大重量。老人不得不膝盖略弯,上身略向前倾, 似乎早已忘记自己站在一人多高的梯凳上。明亮的阳光透过天花板照在老人和他面前的书上。

这样一幅静默安详的画,法国学者译名为《啃书的老鼠》。这个短语在法语中是贬义,那些整天埋头读书的人,那些强迫自己大量阅览的博学者,就被比作“啃书的老鼠”。但是,怎么能用“啃书的老鼠”来比喻那些博学多识之人呢?我私下觉得,不如称作“书虫”亲切可爱。 书虫者,驰骋于古今中外之间,纵横于万千气象之外。

它匍匐在板桥郑燮阶前的竹叶上随晚风摇曳,“满身凉露一天星”;随落花落在王安石的衣襟上,“缓寻芳草得归迟”;栖息在西湖苏堤的梅树上,“不为繁华易素心”;在董其昌的《兰》里,“习习香从纸上来”。

书虫跟着朱生豪“在茅亭里看雨,假山边看蚂蚁,看蝴蝶恋爱,看蜘蛛结网,看水,看船,看云,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觉”。书虫要在鲁米的诗歌里化成向死而生的飞蛾,因为“一团生的火焰,好过 一千个死的灵魂”。

做个书虫真好!

(选自《知识窗》,2020年第6期,有删改)

(材料三)

吃书与用书 陶行知

有些人叫做蛀书虫。他们把书当作糖吃。吃糖是没有人反对,但是整天地吃糖,不就变成一个糖菩萨了吗?我们不能否认,中国是吃书的人多,用书的人少。现在要换一换方向才行。

书只是一种工具,和锯子、锄头一样,都是给人用的。我们与其说“读书”,不如说“用书”。书里有真知识和假知识。读它一辈子不能分辨它的真假;可是用它一下,书的本来面目就显了出来,真的便用得出去,假的便用不出去。

农人要用书,工人要用书,商人要用书,兵士要用书,教师要用书,三百六十行,行行要用书。行行都成了用书的人,真知识才愈益普及,愈易被发现。好,我们把我们所要用的书找出来用吧。

用书如用刀,

不快就要磨。

呆磨不切菜,

怎能见婆婆。

(节选自《陶行知名篇精选》,教育科学出版社)

(1)、阅读材料一,概括说说书虫有哪些习性。
(2)、赏析材料二中画线句的表达效果。

右手的书还没来得及合上,却因为深感失宠而故意向下倾斜,双腿间夹着的厚厚的书册更是醋意大发,悄悄地加大重量。

(3)、以上三则材料中“书虫(蛀书虫)”分别指什么?作者对它们的态度有何不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生命赋
      我常常在司空见惯的自然现象中,看到种种生命的奇观。
      挺拔的巨树,葱茂的森林,绿色的草原,成熟的庄稼,盛开的鲜花,望着它们,或徜徉其中,那种洋溢着的博大生命力,常常催发我爆发出一种激情,在我周身漫布,升腾,飞越。
      但是,有一些更细微更不显眼的现象,往往特别作用于我的心尖和神经末梢,引起我的一种轻微然而却是异常深刻的震颤。
早春,当冰尚未完全消融,万物尚未苏醒的时候,柳树的枝条还是铁灰色,可如小米粒般的新芽已经顶着严寒冒出来,它就是报春的最早的使者。万木峥嵘的自然之春就是从它开始的。
      当枣芽发出不久,在播种过的棉花地里,可以看见棉芽冲破柔韧而疲软的壳子,一个个钻出地面,遍地都写着两个字:突破。
      麦收过后,在麦茬地里新播种上的大豆,几天工夫,从薄薄的透明的外衣中露出茁壮的一点胚芽,探头顶破地表,满地像是用五线谱写成的生命第一乐章。它预示着,也开始演奏着一部生命交响乐:活泼泼的胖乎乎的豆苗,无边际的宜人眼目的豆绿色波浪,成熟的金黄色的小山。
      我害怕见花蕾。特别是那种已露出一点亮色,将要绽开的花蕾。我一见到它,就如醉如痴,它能一下子把我原来的思路打乱,斩断,重新引诱我不顾一切地去做生命瑰丽峰巅的想像:经过长久地默默不响地经营、吮吸、积累,所蓄积的全部精华、神采、光辉,就要在一刹那展现,这是怎样激动人心的时刻!恰如刚刚构思好一篇十分得意的文章,将要展纸挥笔的当口,也恰如对初恋情人迷恋时的慌乱,我有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面对花蕾,我的思路空前地奇特、活跃。有一次我竟然呼啦一下忆起了几年前的一场玩笑话。那是我和朋友在街头漫步,一群迎面而来的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叽叽喳喳乱钻乱闹,我们被挤得无路可走。可我的那位朋友说,别急别气,说不定未来共和国的总理、部长、文坛巨星、科学泰斗就在这里。
真的,我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而寻找比喻象征,我常常在花蕾前想起这位朋友有点幽默的预言。
      我还有一个执拗的习惯:好在贫瘠的荒凉的山间沙漠流连。岩间石缝中生长的斑痕累累千扭百弯的怪柏奇松,荒漠中的一株或一丛“沙打旺”或骆驼草,石板上的一片黄绿浅灰的苔藓,我都向它们注目。这些景象剥落了我热烈的情感,凸现出严峻的理性,我不是可怜它们,我是敬仰它们!
      这是怎样坚忍不拔的生命追求!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它们全都生长得很顽强,很自信,很精神!外在的温度、湿度、肥沃度等等条件,对它们都不重要;它们几乎全靠自己内在的生命力。如果条件再恶劣一点,别的葱茂的一切可能化为死亡的尘埃,而它们仍可能依然故我,生机盎然;如果条件好一点,那它们该是一副怎样的葱茂!
      还有比生命现象更瑰丽更丰富的吗?
      生命,就是开始,就是突破,就是希望,就是创造,就是追求。
      有幸获得一次生命,那就让生命像那么回事地展示一下吧。
                                                                                                                   (选自《生存的诗意》,河南文艺出版社)

阅读下面一篇小小说,完成后面小题

刷子李

冯骥才

    码头上的人,全是硬碰硬。手艺人靠的是手,手上就必得有绝活。有绝活的,吃荤,亮堂,站在大街中央;没能耐的,吃素,发蔫,靠边呆着。这一套可不是谁家定的,它地地道道是码头上的一种活法。自来唱大戏的,都讲究闯天津码头。天津人迷戏也懂戏,眼刁耳尖,褒贬分明。戏唱得好,下边叫好捧场,像见到皇上,不少名角便打天津唱红唱紫、大红大紫;可要是稀松平常,要哪没哪,戏唱砸了,下边一准起哄喝倒彩,弄不好茶碗摇篮上去;茶叶末子沾满戏袍和胡须上。天下看戏,哪儿也没天津倒好叫得厉害。您别说不好,这一来也就练出不少能人来。各行各业,全有几个本领齐天的活神仙。刻砖刘、泥人张、风筝魏、机器王、刷子李等等。天津人好把这种人的姓,和他们拿手擅长的行当连在一起称呼。叫长了,名字反没人知道。只有这一个绰号,在码头上响当当和当当响

    刷子李是河北大街一家营造厂的师傅。专干粉刷一行,别的不干。他要是给您刷好一间屋子,屋里任嘛甭放,单坐着,就赛升天一般美。最别不叫绝的是,他刷浆时必穿一身黑,干完活,身上绝没有一个白点。别不信!他还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只要身上有白点,白刷不要钱。倘若没这一本事,他不早饿成干儿了?

    但这是传说。人信也不会全信。行外的没见过的不信,行内的生气愣说不信。

    一年的一天,刷子李收个徒弟叫曹小三。当徒弟的开头都是端茶、点烟、跟在屁股后边提东西。曹小三当然早就听说过师傅那手绝活,一直半信半疑这回非要亲眼瞧瞧。

    那天,头一次跟随师傅出去干活,到英租界镇南道给李善人新造的洋房刷浆。到了那儿,刷子李跟随管事的人一谈,才知道师傅派头十足。照他的规矩一天只刷一间屋子。这洋楼大小九间屋,得刷九天。干活前,他把随身带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袱打开,果然一身黑衣黑裤,一双黑布鞋。穿上这身黑,就赛跟地上一桶白浆较上了劲。

    一间屋子,一个屋顶四面墙,先刷屋顶后刷墙。顶子尤其难刷,蘸了稀溜溜粉浆的板刷往上一举,谁能一滴不掉?一掉准掉在身上。可刷子李一举刷子,就赛没有蘸浆。但刷子划过屋顶,立时匀匀实实一道白,白得透亮,白得清爽。有人说这蘸浆的手臂悠然摆来,悠然摆去,似伴着鼓点,和着琴音,每一摆刷,那长长的带浆的毛刷便在墙面“啪”的清脆一响,极是好听。啪啪声里,一道道浆,衔接得天衣无缝,刷过去的墙面,真好比平平整整打开一面雪白的屏障。可是曹小三最关心的还是刷子李身上到底有没有白点。

    刷子李干活还有个规矩,每刷完一面墙,必得在凳子上坐一大会儿,抽袋烟,喝一碗茶,再刷下一面墙。此刻,曹小三借着给师傅倒水点烟的机会,拿目光仔细搜索刷子李的全身。每一面墙刷完,他搜索一遍,居然连一个芝麻大小的粉点也没发现。他真觉得这身黑色的衣服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可是,当刷子李刷完最后一面墙,坐下来,曹小三给他点烟时,竟然瞧见刷子李裤子上出现一个白点,黄豆大小。黑中白,比白中黑更扎眼。完了!师傅露馅了,他不是神仙,往日传说中那如山般的形象轰然倒去。但他怕师父难堪,不敢说,也不敢看,可妨不住还要扫一眼。

    这时候,刷子李忽然朝他说话:“小三,你瞧见我裤子上的白点了吧。你以为师傅的能耐有假,名气有诈,是吧。傻小子,你再细瞧瞧吧——”

    说着,刷子李手指捏着裤子轻轻往上一提,那白点即刻没了,再一松手,白点又出现,奇了!他凑上脸用神再瞧,那白点原是一个小洞!刚才抽烟时不小心烧的。里边的白衬裤打小洞透出来,看上去就跟粉浆落上去的白点一模一样!

    刷子李看着曹小三发怔发傻的模样,笑道:“你以为人家的名气全是虚的?那你在骗自己。好好学本事吧!”

    曹小三学徒头一天,见到听到学到的,恐怕别人一辈子也未准明白呢!

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爸爸的躺椅

①爸爸的躺椅是个老古董了。躺椅是古铜色的,由于常刷桐油保护,加之年深月久,汗水的浸润,肌肤的摩挲,变得油光水滑,亮可鉴人。爸爸年轻时有一手好木匠手艺,他打的方桌、板凳,四平八稳、严榫合缝。打造躺椅时,爸爸选用上好的竹片,用细麻绳穿起来,两边的扶手上打上三个小孔,扶手下面有一根活动的小圆棍,根据需要小圆棍可插入不同的小孔,以此牵扯着躺椅背靠的部分,直到身体躺舒适为止,使用方便,收放自如。

②我家老房子拆迁前,住的棚户板房只有9平方米,是标准的“鸽子笼”。每到夏天,房子热得像个蒸笼,夜晚是不能睡人的。那时候四面透风的板房也无法用空调,只要不是下雨天,家家户户就把床板或者门板卸下来拿到马路边搁起来睡觉。爸爸的一对躺椅,就成了其中的佼佼者,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爸爸在环卫所工作,那时他常常随装运粪便的运输船下乡。每次他出差回来,冲个凉,喝上两盅老酒,吃罢饭,和我并排仰卧在躺椅上,给我讲些外面的所见所闻,然后便怡然自得地呼呼大睡,这是他最奢侈的事情。隔壁的二呆子,家里人多,他只能睡在两条拼在一起的长凳上,常常从睡梦中掉下来。有时我躺在躺椅上,惬意地舒展四肢,仰望着满天星斗,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可羡慕我了。1965年8月,我支边去了新疆,后来,夏天回沪探亲,晚上也常常是在爸爸的躺椅上悄然入睡的。

③1996年,我家的老房子拆迁了,爸爸一个人也分了一间三楼的一居室。搬家时,我和妹妹都说,爸爸房间装了空调,房子又小,这躺椅就处理了吧,扔了或者卖给家具收购店。爸爸一脸的不悦,说:“这躺椅跟了我一辈子,说不要就不要啦,包起来带走!”语气十分坚决。于是,我们只得擦拭干净,用报纸严严实实地包裹好随车拉走。后来,这对躺椅在爸爸的厕所间一“躺”就是十几年。有几次打扫卫生时,每每提到处理躺椅的事,爸爸总是板着个脸,冷冷地说:“放着,放着,碍你们什么事了?”有一次,二呆子碰到我妹妹,问起爸爸的躺椅,听说还在,就说40块钱卖给他算了。二呆子做生意发了财,买了三室两厅的房子,又开起了小车。妹妹把这事告诉爸爸,爸爸一听脸都气得变了色,没好气地说:“他的钱值钱,他给我4000块我都不给他。”

④一天,爸爸让我和妹妹擦洗这对躺椅。问他原因,他挥了挥手:“你们只管搞干净。”直到我们俩把两个躺椅擦洗得光洁如新,爸爸才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前些天傍晚,他站在过道的窗前,看见对面一楼的一户人家,一家三口,围在门前的一个小方桌上吃晚饭。天热,全家晚上就坐门口纳凉,小女孩已经趴在妈妈腿上睡着了。他一连观察过几天。爸爸说,这是一家外地来上海打工的,听口音是安徽人。他们租的房子小,没有装空调,这样的大热天,这对躺椅他们用得着,就给他们吧。爸爸让我们用个妥善的方法“送”出去,别让人家为难。

⑤我和妹妹在过道的窗前望去,正巧看见对面那家女主人出来坐在门前择菜,就一人拿一把躺椅走下楼。垃圾站在住宅楼东头路边,离她家很近,我们正好要经过她家门前。到了她家门口,我和妹妹故意停下来歇息。这时,那女主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我们。过了一会儿,我们就把两个躺椅靠在垃圾站的墙角。这时,我们注意到四周没有其他人,就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小区外面的小店买了些酱油、味精之类才回家。走到拐角处,一眼就看见那两个躺椅,正斜靠在那家门外水池边的墙上,女主人已进屋做饭了。

⑥我们的做法,爸爸十分满意,午饭也吃得很开心。饭毕,即午睡,他也不留我们,只嘱咐我们走时关好煤气锁好门。等我们悄悄收拾妥当离开时,爸爸已鼾声大作。我想,这时爸爸是不是又像当年躺在他的躺椅上一样,正心满意足地做他的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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