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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商水县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一首诗,完成下面小题。

行路难

李白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1)、诗人以“行路难”为题有何寓意?它是通过哪两句来具体表现的?
(2)、这首诗写出了诗人起伏跌宕的情感变化。请自选角度,结合诗句进行赏析。(提示:可以从词语、修辞手法、典故等的运用方面任选一点作答)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微笑的可乐

    ①我七岁那年,故乡的夏天炎热异常。没有一丝云朵,天空在灼热的阳光里呈现空洞的蓝色,空气中翻腾着热浪。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是蔫蔫的,失去了往常的活力,除了那些整日泡在海水里的孩子们。这一年的夏天,我再也没有走近大海,没有在沙滩上和小伙伴们追逐嬉闹,没有像一尾活泼的小鱼尽情遨游在无边的海水中。我知道,所有的欢乐都已随着春天的一场噩梦灰飞烟灭了。 在那场车祸中,我永远地失去了右脚。 尽管我还是个孩子,却已深知悲伤与羞耻,我甚至拒绝在夏天穿短裤,害怕我丑陋的脚踝在众人的视线里暴露无遗。

    ②那段热得让人窒息的日子里,我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早早地拄着拐杖离开家,慢慢走到田地尽头的堤坝边。我的爷爷已经坐在那里抽烟,准备开始一天的辛劳。我艰难地坐下来,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着,眺望远方睡眼惺忪的大海。蔚蓝色的波浪缓缓起伏,在爷爷淡淡的烟草味里发出梦的呓语。也许,只有这一刻的单纯和宁静,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心里的哀愁与无助。

    ③那天,我正望着蔚蓝的大海发呆,素来沉默寡言的爷爷突然在我背后问:“孩子,你口渴吗?”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爷爷又接着说:“那么,我请你喝冰镇可乐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我贫困的家庭而言,可乐是只有圣诞节才会偶尔兑现的奢侈梦想,何况车祸后为了给我动手术,家中已是负债累累。我咽了咽唾沫,有些不相信地问:“您是认真的吗?”“当然,”爷爷微笑着说,“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自己穿过马路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他见我沉默了,随后又补充道:“其实不用害怕的,我会站在路边提醒你来往的车辆。”冰镇可乐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④攥着爷爷给我的硬币,我拄着拐杖站到了路边。要知道,自车祸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走上马路,噩梦犹在。虽然天气炎热,但乡村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永远都不会停歇。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卷起一股股闷热潮湿的气流,阴影又开始弥漫,我怎么也不敢迈出这第一步。这时,爷爷大声地吼起来:“嗨,孩子,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的路就只走到这里吗?勇敢些!”我心一横,屏住呼吸拄着拐杖走了过去,而当我踏上路另一边的沙地时,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了。那一瞬间,我忘却了身后就是曾夺走我右脚的马路,也感受不到那曾如梦魇般恐怖的车流,我只知道,我已经翻越了一座山,一座在我七岁那年突然横亘在我生命旅程中的大山。

    ⑤那天冰镇可乐的清凉,即便在35年后的现在也清晰如昨天,35年后的我早已装上了假肢,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我有相敬如宾的妻子,有活泼可爱的儿子。盛夏的假日里,我带上家人去童年时常去的海滨度假。而每一次把可乐递给儿子时,我总会指着瓶子上那个飞扬的缎带标志说:“你看,它在对你微笑呢。”一如爷爷当年对我说时的郑重。

    ⑥假如你对生活微笑,上帝便会把你所有的辛辣与苦楚酿成这世上最甜美的可乐。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小题。

父亲的油菜花

曾剑

    ①时光逝去二十年,我早已步入军区机关,成为一名军旅作家。但那漫山遍野的金色的油菜花却一直摇曳在记忆深处。

    ②那时,春节刚过,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乡村静下来。我整日不出屋,坐在床头,等待父亲的脚步声。我常常是从清晨等到深夜,在风吹松枝的瑟瑟声里,慢慢睡去。

    ③父亲每天都出门,与其说是给我借学费,不如说是逃避。他心里清楚,正月里,山里人讲禁忌,不愿拿钱借人。

    ④“先到学校去吧,我借到了,就给你送去。”那天早晨,父亲说,是一种商量的语气。他目光躲闪,一直不敢面对我。偶尔我们目光相撞,我捕捉到的,是他满眼的愧疚。

    ⑤我眼前浮现出开学时教室里的情景:交了学费领到书的同学,满脸喜悦,有的拿着新书,在课来间追逐嬉闹,有的坐在座位上,把书翻得哗哗直响。而我,坐在教室一角,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手臂间,不敢看别人。此时我分明能感知同学们的目光,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一点点吞噬。从小学到初中,开学时的状况大都如此,我挺过来了。但现在,我突然对那喧哗与骚动的教室充满着惶惑与恐惧。我已经是一名高中生了,人大了,自尊心更强。拿不着学费,我选择逃避。

    ⑥我没有回应父亲。他就又出去了。他的脚迈过门槛那一刻,回过头,目光却并没看我,而是盯着堂屋的墙角,仿佛是在同墙说话。他说,你等着,今天应该能借得到。父亲的声音很小,没有底气,不像说给我听,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⑦一连几天,父亲依然空手而归。

    ⑧正月十五的鞭炮响彻山村,炸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正月十六,学校将正式上课。拖至正月十六还不去报到的,往往就自动辍学了。夜的黑从头顶压下来,我倒床便睡。

    ⑨记不清什么时候,父亲喊我起来,说,走,跟我到有康的小卖店去。

    ⑩有康是我家转弯抹角的亲戚,论辈分我叫他表舅。他在村口的三岔路开了一家小卖店。

    ⑪有康在柜台里的床上半卧。父亲在柜台外那张椅子上坐了,我就站在父亲身边。静坐一会儿,父亲直了直腰,他想说借钱的事,但他扫一眼有康那张倦怠的不耐烦的脸,到底没说出来。父亲只说我,说我的学习成绩好,不读书可惜。

    ⑫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瞅有康。有康那张脸,并没有因我的成绩好而变得和蔼。父亲站起杂,走到有康身边,隔着柜台,微低头,弯腰,膝盖好像也有些弯曲。他仰头看着有康,清了清嗓子,显然是在努力地说服自己,让自己有勇气张口借钱,但有康抢先封住了父亲的嘴。有康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你是知道的。四周的几个村子,倒是上这里买货,都是赊账,我都快撑不下去了。”

    ⑬我看见父亲像被人抽了脊椎骨似的突然矮了下去。

    ⑭我们走出小卖店,头顶那轮月,已偏向西天。月缺一角,天并不晴朗,不时有淡黑色云朵在月前掠过。

    ⑮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父亲说。我明白父亲为什么说这句话,他是在暗示我,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我已经不相信明天了。父亲借钱时那个可怜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我,我要走了,打工去。

    ⑯夜在黎明中醒来。我像村子里别的打工仔一样,一个蛇皮袋,塞着我的铺盖,向镇上走。在那里,我将坐上远去的车。

    ⑰父亲送我,他在前面走。出了村口,他没走大路,选择了一条田间小道。我知道父亲的想法,他怕碰见熟人,怕熟人看见我上不起学。

    ⑱太阳露出瑰丽的光,天似乎是豁然亮了。父亲突然停下来,指着满田的油菜说:“你看,咱家油菜花开了。”我扫了一眼,眼前一片碧绿。父亲说:“你仔细看。”我顺着他的手指,果然看见一株金黄色的油菜花,就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父亲说:“要不,你还是上学校去吧,这油菜花都开了,太阳一晒,三两天就全开了。过些日子,天暖和了,就会结籽,籽饱满了,熟了,就是钱,够你交学费的。”

    ⑲父亲是在同我商量,更像是在乞求。他一直低着头,不正视我,只看着那朵金黄色的油菜花。

    ⑳我摇头。但在那一刻,我看见满山的矮松、碧绿的油菜,还有万绿丛中那朵金黄色的油菜花。阳光洒在油菜花上,美得令我心动。我感到天地陡地一亮。这么多天,心里的阴霾被那一片金黄驱得无影无踪。晨露沾在油菜花上,晶莹剔透。有一滴露珠,被松雀的鸣叫震落,似乎滑进了我的心田。我感到它的清凉,几天来,压在心中的不快被它冲刷走了。我的眼前,幻现出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一股金黄色的希望在心中升腾。我的腿软了下来,似乎已无力迈向小镇。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父亲趁机从我手中接过蛇皮袋。我们转身,沿着相反的方向,朝着学校走去。

    ㉑高中三年苦读,成就了我的军校梦。后来,我步入军区机关,成为一名军旅作家。而父亲,依然在山里。他老了,70岁了。我们不让他种田,他说,水田侍弄不动了,早田还是要种的。

    ㉒于是,父亲只种油菜。

(摘自《辽宁日报》2018年3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砌 末

周海亮

    ①砌末是一个木讷腼腆的男人。砌末是戏曲演出道具和布景的统称。

    ②戏曲舞台,演员拿起马鞭,就是骑上马;摇起木桨,就是划起船;端起烛台,就是燃上灯;水旗招展,就是碧浪滔天。生活里,男人塞着耳机,听咏叹调和交响乐;拿着画笔, 画梵高的《向日葵》和废弃的木船;系上围裙,炒一盘有色有味的辣子鸡;或只是静静地坐着,任月色一点一点凉了窗纱

    ③起初,男人并不知道砌末为何物。

    ④男人还是个男孩的时候,喜欢写诗,喜欢画画,喜欢将那幅《蒙娜丽莎》看了又看。男孩如愿考上大学,研究西方艺术,又喜欢上一位长得像蒙娜丽莎的女孩。只是神似,女孩比蒙娜丽莎漂亮很多,端庄很多。只是女孩没有蒙娜丽莎那般安静,她喜欢笑,喜欢跳,更喜欢唱戏。女孩学的是京戏,这是一门日渐式微的艺术。

    ⑤他们很快陷入热恋。男孩对女孩说,毕业后我想去国外深造。女孩对男孩说,可是我想去剧院唱戏。男孩说,你可以把唱戏当成爱好。女孩说,可是我学了这么多年。男孩就不语了。那时他们已经读到大四,毕业在即,假如女孩坚持,男孩极可能失去她。

    ⑥男孩没有失去她。他放弃了出国的机会,与女孩一起进到剧院。那时男孩已经长成一个男人,女孩已经长成一个女人。去剧院颇费一番周折,因为他既不懂唱戏,也不懂舞美, 更不懂音乐和化妆。后来男孩想到一个办法,他说他可以给舞美老师打杂,做些简单的道具和布景。他的执着终让他如愿进入戏院。男人就这样成为砌末师傅,开始只是做些零活,后来师傅退休,他就慢慢挑了大梁。再后来,别人干脆称男人为砌末。

    ⑦男人喜欢这个外号。

    ⑧砌末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站在侧台,看女人在舞台上表演。女人扮《白蛇传》里的小青,扮《拾玉镯》里的孙玉娇,扮《春草闯堂》里的春草,扮《西厢记》里的红娘……扮什么他都爱看,扮什么他都喜欢。他开始喜欢京胡和锣鼓,喜欢花旦和铜锤花脸,喜欢唱念做打舞手眼身法步……他迷恋有关京戏的一切。生活如此美好,他只想静静地做好属于他的工作,静静地看女人在舞台上表演,然后,他与女人相依相伴,共度时光,生儿养女,白头偕老。

    ⑨可是砌末慢慢发现女人并不这样想。最初剧院还能发上工资,后来,工资就发得少了, 发得慢了。他与女人往回走,经过一家品牌服装店,女人扭回头看,目光里尽是向往。他懂。他对女人说,会有更多人喜欢国粹的,剧院也会好起来的。然而女人相信吗?连他都不相信。

    ⑩女人开始在闲暇时去别的剧院唱歌。女人说,咱俩总得生活。他搓着手,无言以对。他去听过一次,女人唱《甜蜜蜜》,唱《又见炊烟》,唱《笑忘书》……舞台上风光无限。女人唱得很好,很动情,很走心,可是他心中感觉别扭。回到租住的地下室,他问女人,非得去唱吗?女人说,否则怎么办?他说,总还有办法。女人说,还有以后,以后怎么办?总不能永远这样活着。他不再争辩。虽然他觉得这样活着挺好。有一日三餐,有一张床,有艺术,有他和她,生活还需要什么呢?

    ⑪砌末仍然是剧院的师傅。他会打造桌椅,会制作马鞭,会给刀枪剑戟涂漆,会画大的  布景,甚至有时候,当剧院有人临时有事,他也会跑跑龙套。然他很少再站到侧台看舞台上的表演。女人已经从剧院辞职,现在她是另外一个剧院的“头牌”,只不过女人不再唱戏,只唱歌。据说很多人捧她的场子,据说她赚了很多钱,还据说她开始参加电视选秀节目,一天比一天红。他没有打听过她,也从没有再见过她。他知道挽救或者挽回毫无意义,对女人来说,她是主角,他不过是那些为角色服务的砌末。哪怕女人并没有这样想过。

    ⑫可是他还是很感激她。是她让他迷上戏曲,迷上砌末,又使自己有了一个叫做砌末的好听的名字。当夜深,他会静坐在床头,想想往事,笑笑,任月色一点一点凉了窗纱

 (选自《小说月刊》2018 年第 5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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