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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长沙市雨花区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胡质字文德,楚国寿春人也。少与蒋济、硃绩俱知名于江、淮间,仕州郡。蒋济为别驾,使见太祖。太祖问曰:“胡通达,长者也,宁有子孙不?”济曰:“有子曰质规模大略不及于父至于精良综事过之。”太祖即召质为顿丘令。

入为丞相东曹议令史,州请为治中。将军张辽与其护军武周有隙。辽见刺史温恢求请质,质辞以疾。辽出谓质曰:“仆意于君,何以相辜如此?”质曰:“古人之交也,取多知其不贪,奔北知其不怯,闻流言而不信,故可终也。武伯南身为雅士,往者将军称之不容于口,今以睚眦之恨,乃成嫌隙。况质才薄,岂能终好?是以不愿也。”辽感言,复与周平。

太祖为丞相属。黄初中,徙吏部郎,为常山太守,迁任东莞。士卢显为人所杀,质曰:此士无仇,而有少妻,所以死乎。悉见其比居年少,书吏李若见问而色动,遂诘情状,若即自首,罪人斯得。每军功赏赐,皆散之于众,无入家者。在郡九年,吏民便安,将士用命。

迁荆州刺史,加振威将军,赐关内侯。吴大将朱然围樊城,质军赴之。议者皆以为贼盛不可迫,质曰:“樊城卑下,兵少,故当进军为之外援;不然,危矣。”遂勒兵临围,城中乃安。迁征东将军,节都督青、徐诸军事。广农积谷,有兼年之储,置东征台,且佃且守,又通渠诸郡,利舟楫,严设备以待敌。海边无事。

性沉实内察,不以其节检物,所在见思。嘉平二年 , 家无馀财,惟有赐衣书箧而已。军师以闻,追进封阳陵亭侯,邑百户,谥曰贞侯。

(节选自《三国志·魏书·胡质传》)

(1)、下列句中加点的字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意于君委:委屈 B、诘情状穷:尽 C、军赴之轻:轻视 D、节都督青、徐诸军事假:假的
(2)、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有子曰/质规模大/略不及于父/至于精良综事过之 B、有子曰/质规模大略不及于父/至于精良综事过之 C、有子曰质/规模大/略不及于父/至于精良综事过之 D、有子曰质/规模大略不及于父/至于精良综事过之
(3)、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太祖,这里指曹操,太祖作为帝王庙号使用,为创基立业者,多用于称呼开国皇帝。 B、辟,指征辟,是中国古代擢用人才的一种制度,主要包括皇帝征聘和州郡辟除两种方式。 C、爵,指爵位,古代皇帝对贵戚功臣的封赐,周代有公、侯、伯、子、男五种爵位。 D、薨,指国君或诸侯死去,也用于皇帝的妃嫔和皇子公主的死。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胡质“精良综事”,在为郡吏马谅脱罪一事上体现明显。 B、胡质拒绝了张辽请求并陈述了理由,这番话也起到了化解张辽和周武矛盾的作用。 C、胡质断案,推断符合逻辑有智慧;为官清廉,士兵愿效死力,在其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 D、胡质任荆州刺史期间,有勇有谋,化解樊城之围,并且积蓄粮谷,还设置东征台。
(5)、把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古人之交也,取多知其不贪,奔北知其不怯,闻流言而不信,故可终也。

②性沉实内察,不以其节检物,所在见思。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乐毅报燕王书

    望诸君(即乐毅)乃使人献书报燕王曰:“臣不佞,不能奉承先王之教,以顺左右之心,恐抵斧质之罪,以伤先王之明,而又害于足下之义,故遁逃奔赵。今王使使者数之罪,臣恐侍御者之不察先王之所以畜幸臣之理,又不白臣之所以事先王之心,故敢以书对。

    臣闻贤圣之君,不以禄私其亲,其功多者赏之;不以官随其爱,其能当者处之。故察能而授官者,成功之君也;论行而结交者,立名之士也。臣以所学者窃观之,先王之举错,有高世之心,故假节于魏,而以身得察于燕。先正过举,擢之乎宾客之中,使臣为亚卿。先王命之曰:‘我有积怨深怒于齐,不量轻弱,而欲以齐为事。’臣曰:‘夫齐,霸国之遗教而骤胜之遗事也,娴于甲兵,习于战攻。王若欲伐之,则必举天下而图之。举天下而图之,莫径结于赵矣。约楚、赵、宋尽力,四国攻之,齐可大破也。’先王曰:‘善!’臣乃口受令,具符节,南使臣于赵。顾反命,起兵随而攻齐,大胜之。轻卒锐兵,长驱至国。齐王逃遁走莒,仅以身免。珠玉财宝车甲珍器尽收入燕。自五伯以来,功未有及先王者也。先王以为惬其志,以臣为不顿命,故裂地而封之,使之得比乎小国诸侯。臣不佞,自以为奉令承教,可以幸无罪矣,故受命而弗辞。

    臣闻贤明之君,功立而不废,故著于《春秋》;蚤知之士,名成而不毁,故称于后世。若先王之报怨雪耻,夷万乘之强国,收八百岁之蓄积,及至弃群臣之日,遗令诏后嗣之馀义。臣闻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昔者伍子胥说听乎阖闾,故吴王远迹至于郢;夫差弗是也,赐之鸱夷而浮之江。故吴王不寐先论之可以立功,故沉子胥而弗悔;子胥不蚤见主之不同量,故入江而不改。

    夫免身全功以明先王之迹者,臣之上计也。离毁辱之非,堕先王之名者,臣之所大恐也。临不测之罪,以幸为利者,义之所不敢出也。

    臣闻古之君子,交绝不出恶声;忠臣之去也,不洁其名。臣虽不佞,数奉教于君子矣。恐侍御者之亲左右之说,而不察疏远之行。故敢以书报,唯君之留意焉。”

(节选自《古文观止·乐毅报燕王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曹操在许,谋迎天子。众以为:“山东未定,韩暹、杨奉,负功恣睢,未可卒制。”荀彧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汉高祖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蒙尘,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遑远赴。今銮驾旋轸,东京榛芜,义士有存本之思,兆民怀感旧之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人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天下,大略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四方虽有逆节,其何能为?韩暹、杨奉,安足恤哉!若不时定,使豪杰生心,后虽为虑,亦无及矣。”操乃遣扬武中郎将曹洪将兵西迎天子,董承等据险拒之,洪不得进。

议郎董昭,以杨奉兵马最强而少党援,作操书与奉曰:“吾与将军闻名慕义,便推赤心。今将军拔万乘之艰难,反之旧都,翼佐之功,超世无畴,何其休哉!方今群凶猾夏,四海未宁,神器至重,事在维辅;必须众贤,以清王轨,诚非一人所能独建,心腹四支,实相恃赖,一物不备,则有阙焉。将军当为内主,吾为外援,今吾有粮,将军有兵,有无相通,足以相济,死生契阔,相与共之。”奉得书喜悦,语诸将军曰:“兖州诸军近在许耳,有兵有粮,国家所当依仰也。”遂共表操为镇东将军,袭父爵费亭侯。

操引董昭并坐,问曰:“今孤来此,当施何计?”昭曰:“将军兴义兵以诛暴乱,入朝天子,辅翼王室,此五霸之功也。此下诸将,人殊意异,未必服从,今留匡弼,事势不便惟有移驾幸许耳然朝廷播越新还旧京远近跂望冀一朝获安今复徙驾不厌众心。夫行非常之事,乃有非常之功,愿将军算其多者。”操曰:“此孤本志也。杨奉近在梁耳,闻其兵精,得无为孤累乎?”昭曰:“奉少党援,心相凭结,镇东、费亭之事,皆奉所定,宜时遣使厚遗答谢,以安其意。说‘京都无粮,欲车驾暂幸鲁阳,鲁阳近许,转运稍易,可无县乏之忧。’奉为人勇而寡虑,必不见疑,比使往来,足以定计,奉何能为累!”操曰:“善!”即遣使诣奉。庚申,车驾出辕而东,遂迁都许。己巳,幸曹操营,以操为大将军,封武平侯。

(节选自《资治通鉴·卷第六十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问题。

    王谊,字宜君,河南洛阳人也。父显,周凤州刺史。谊少慷慨,有大志,便弓马,博览群言。周闵帝时为左中侍上士时大冢宰宇文护执政势倾王室帝拱默无所关预有朝士于帝侧微为不恭谊勃然而进将击之其人惶惧请罪,乃止。 自是朝士无敢不肃。岁余,迁御正大夫。丁父艰,毁瘁过礼,庐于侧,负士成。 岁余,起拜雍州别驾,固让,不许。武帝即位 , 授仪同,累迁内史大夫,封杨国公。 从帝伐齐,至并州,帝既入城,反为齐人所败,左右多死。谊率麾下骁雄赴之,帝 赖以全济。时帝以六军挫衄,将班师。谊固谏,帝从之。及齐平,授相州刺史。未 几,复征为大内史。汾州稽胡为乱,谊率兵击之。帝弟越王盛、谯王俭虽为总管, 并受谊节度。其见重如此。及平贼而还,赐物五千段,封一子开国公。帝临崩,谓 皇太子曰:“王谊社稷臣,宜处以机密,不须远任也。”

    皇太子即位,是为宣帝。惮谊刚正,出为襄州总管。及高祖为丞相,转为郑州总管。司马消难举兵反,高祖以谊为行军元帅,率四总管讨之。军次近郊,消难惧而奔陈。于时北至商洛,南拒江淮,东西二千余里,巴蛮多叛,共推渠帅兰雒州为主。雒州自号河南王,以附消难,北连尉迥。谊率行军总管李威、冯晖、李远等分讨之,旬月皆平。高祖以谊前代旧臣,甚加礼敬,遣使劳问,冠盖不绝。以第五女妻其子奉孝,寻拜大司徒。谊自以与高祖有旧,亦归心焉。

    及上受禅,顾遇弥厚,上亲幸其第,与之极欢。太常卿苏威立议,以为户口滋多,民田不赡,欲减功臣之地以给民。谊奏曰:“百官者,历世勋贤,方蒙爵土,一旦削之,未见其可。如臣所虑,正恐朝臣功德不建,何患人田有不足?”上然之,竟寝威议。开皇初,上将幸岐州。谊谏曰:“陛下初临万国,人情未洽,何用此行?”上戏之曰:“吾昔与公位望齐等,一朝屈节为臣,或当耻愧。是行也,震扬威武,欲以服公心耳。”谊笑而退。寻奉使突厥 , 上嘉其称旨,进封郢国公。

 (选自《隋书·王谊传》)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孽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节选自《种树郭橐驼传》)

材料二:

灵丘之丈人善养蜂,岁收蜜数百斛,腊称之。于是,其富比封君焉。丈人卒,其子继:未期月,蜂有举族去者,恤也。岁余,去且半。又岁余,尽去。其家遂贫。

陶朱公之齐过而问焉曰是何昔者之熇熇而今日之凉凉?其邻之叟对曰:“以蜂。”请问其故,对曰:“昔者丈人之养蜂也,园有庐,庐有守。制木以为蜂之宫,不罅不庮。其置也,疏密有行,新旧有。坐有方,牖有乡。五五为伍,一人司之。视其生息,调其暄寒,巩其架构,时其墐发,蕃则从之析之,寡则与之裒之,不使有二王也。去其蛛蝨蚍蜉,弭其土蜂蝇豹,夏不烈日,冬不凝澌,飘风吹而不摇,淋雨沃而不渍。其取蜜也,分其赢而已矣,不竭其力也。于是,故者安,新者 , 丈人不出户而收其利。今其子则不然矣。园庐不葺,污秽不治,燥湿不调,启闭无节,居处龜應,出入障碍,而蜂不乐其居矣。及其久也,蛅蟖同其房而不知,蝼蚁钻其室而不禁,鹩鬻掠之于白日,狐狸窃之于昏夜,莫之察也。取蜜而已。又焉得不凉凉也哉?”

陶朱公曰:“噫!二三子识之,为国有民者可以鉴矣!”

(选自《郁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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