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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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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许昌长葛市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材料,按要求答题。

材料一

材料二

常用的垃圾处理方法主要有:综合利用、卫生填埋、焚烧发电、生物堆肥、资源返还。从国内外各城市对生活垃圾分类的方法来看,大致都是根据垃圾的成分构成、产生量,结合本地垃圾的资源利用和处理方式来进行分类。如德国一般分为纸、玻璃、金属、塑料等;澳大利亚一般分为可堆肥垃圾,可回收垃圾,不可回收垃圾等等。

目前,厦门的城市建设主要是对旧村、旧街、旧片区、旧城改造而成,同时也面临许多“城中村”的改造问题,产生了大量建筑垃圾。为了响应厦门建筑垃圾的资源化利用,厦门环保公司从郑州引进建筑垃圾单段破碎模块化生产线,帮助厦门实现建筑垃圾减量化、无害化、资源化再利用。

(1)、根据材料一,阐述垃圾在现场分类后的流程步骤。
(2)、结合材料一和材料二,简述垃圾分类有哪些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快递

梅子涵

       ①现在都喜欢快递。一封不重要的信,一份有点重要的合同,一包盼望读到的书,一盒扬州包子,一袋山西枣子,都会快递而来,弄得门铃不断,喜气洋洋,很像成功人士。我不但有快递,而且几乎天天有,有时一天多到五六个,喜气洋洋得有点手忙脚乱。

       ②有一天我在书房看着书睡着了,没听到门铃声,没听到送快递打我的手机,当时手机设置为会议状态。不过当电话再次打来时,我醒了。“你在家吗?”声音很恼怒。“我在啊。”“你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我打到现在没有停过!”很恼火的声音在喊。“你是谁啊?”“快递!”他都是喊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们上海人都不接电话的!”“上海人都不接电话?刚才是没有听见。”“你不要说了,你现在下来!”他大喊着,声音非常响,已经无礼得“不成体统”,任何一个收快递的人听见都不可能按得住性子了。我的火“腾”地蹿上来,那蹿上来的声音也几乎听得见。我飞快地下楼。我要去问问他想干什么,他这是在送快递还是准备拼命?二楼、一楼,我飞快地走,我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不让它蹿成歇斯底里。二楼、一楼,我走得快,结果火竟然也被我压得快,散得快,等我开了大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火了。从三楼到一楼的过程,我把自己锤炼了一次。我不想吵架,没有意思,歇斯底里会不成体统。但是那个大喊的声音想吵,他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只有火!“你好,”我说,“很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如果听见我怎么会不接?”我还说了别的话,表达歉意,也想表达友好。可是他的气不消。最后,当他把一包书递给我,把签收单扔给我,喊叫着对我说“你签名”的时候,我锤炼了的克制又一次被粉碎,火“腾”地重新蹿上来!“我不会签的!”我大叫。“你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让他和我说话!”我大叫。我也歇斯底里了,锤炼的成果很容易被扔弃,我歇斯底里的时候哪里像个教授!只要歇斯底里,那么人人就都会是一个样子。

       ③他说他不要签收单了,跳上助动车开了就走。他就像一团烈火,是滚着离开的。我站在门口大口喘气,整个上午乃至整个下午的日子,仿佛都已毁坏。我没有回到房里,而是去追那团烈火了。我像一团烈火似的去追他,我自以为是地要让他向我道教。我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脚底的轮子,可笑极了。我们的小区很大,可是我竟然追到了他。他已经到了另外一家的门口,他的助动车停在樟树下,他正在和这一家的女主人吵架。我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刚才和我吵,跑到这儿又吵,你很喜欢吵架?”他没有理我,有些沮丧地回到助动车前,上了车。他也许也在懊悔:我怎么又吵了。

       ④这时,我看到他的头上有好多的汗。他被晒得很黑,其实他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二十出头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农场当知青,也被晒得很黑。那时,我不能再读书,他现在也读不了书,干着这样一份按人家门铃,打别人手机,可是别人却可能没有听见的职业。我用手擦擦他额头上的汗,说:“你热吗?”怎么会不热?他没有避开我的手,猛然流泪了,大滴地落下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父亲在抚摸孩子。他的年龄应该比我女儿还小些,是应该叫她姐姐的。女儿正在法国读书,而他呢,骑着助动车,把一包我喜欢的文学书给我送来。我有些难受起来。我摸摸他握着车把的手,说:“我刚才态度不好,谢谢你为我送快递。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要照顾好自己,让父母放心。上海人都很感激你们的!”这么说着,我也流泪了,觉得温暖。心里涌满了情感和爱的时候,人人也都会是一个样子。

       ⑤这个上午没有被毁掉,被我们挽救了。他离开的时候说:“我走了。”我说:“你骑得慢一点。”我们竟然有些像亲人告别。后来,他又来过一次。他有点害羞地站在门外,我说:“是你啊,你好吗?”那以后,我再没有见到他。我很想他再来为我送快递,我会说:“是你啊,你好吗?”

阅读的《基因决定蚂蚁是称职“植物保镖”》一文,完成下列小题。

基因决定蚂蚁是称职“植物保镖”

王方 编译

    ①尽管你可能不认可蚂蚁是令人生畏的保镖,但不能否认,蚂蚁在保护植物免受敌人攻击方面做了很多让人们印象深刻的工作。现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科学家们已经确认,到底是什么决定了蚂蚁比其他保镖更称职。

②科研人员对亚马孙热带雨林位于秘鲁境内的植物Cordia nodosa和亚马逊蚂蚁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蚂蚁表达两种基因的水平显著影响了它们如何给宿主提供保护。

    ③蚂蚁和植物的关系是自然界互利共生现象的一个例子,即两个看似不同的物种以相互作用的方式使双方都受惠。互利共生的两个常见案例是授粉和传播种子,它们都涉及植物通过给动物提供食物奖励,吸引对方来执行重要任务。

    ④科学家认为,大约400种热带植物进化出被称为虫菌穴的特殊结构,用来收容蚁群以捍卫自身,主要针对的敌人是植食性昆虫。因为热带雨林中有很多这样的树栖蚂蚁,整个热带树木常被蚂蚁完全覆盖。虫菌穴给了蚂蚁一个个进化来的家,可能是因为它们能让植食性昆虫远离自己。由于蚂蚁吃了很多昆虫和其他节肢动物,也就减少了这些植物敌人在树上的密度。

    ⑤科研人员发现,当激活蚂蚁两个基因产物时,更多的工蚁被招募来攻击植食性昆虫,结果减少了对树木的破坏。工蚁的基因表达也与蚁群是否发现蚱蜢、树叶损失多少有关。

    ⑥以前,人们对于使蚂蚁成为比其他动物更称职的“植物保镖”的基因、分子机制都知之甚少。此项研究的结果表明了蚂蚁保护植物这一互利共生中的分子基础。有一天或许能帮助我们进一步了解,什么使某些动物在授粉、传播种子等其他互利共生关系中比其他动物表现更好。

(摘自《中国科学报》2017年9月27日,有删节)

【注】宿主,也称为寄主,是指为寄生物包括寄生虫、病毒等提供生存环境的生物。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乐和先生

郭震海

    ①有一朋友,生性乐观,年过知非,依然像个孩童。说他像“孩童”,不单指生性,貌相也甚轻,头发乌黑,面容白净,充满活力。如他漫步街市,不谈年龄,独凭长相,别人肯定会怀疑他是当“爷爷”的人。乐和姓张,如这般年龄,称个“老张”也妥帖,但我们都习惯喊他“乐和”,因为他天生爱乐,有事无事乐呵呵,就如上天对他格外眷顾,人间愁事儿全抛于别人,与他无关。

    ②26岁,他军营退伍回家,当时的退伍军人,不管岗位好坏,地方政府都会给予安置。和他一样退伍的军人,都忙着托关系,想往好单位挤,他不忙不急,整天乐呵呵地等,最后被安置到市供水公司上班。说上班其实无事,在办公室负责接电话,打水扫地,他同样很开心。他爱看小人书,看着看着就旁若无人地笑得人仰马翻。

    ③他天生不惧,比如别的职工见了领导,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得,打个招呼也会结巴。他不,比如早晨上班,他两手提着四个暖壶,看见领导,老远就喊:“首长,早上好啊!” 或许他在部队喊习惯了不觉得,别人听了都说像调侃,他不管,喊得很自然。奇怪的是领导听了不恼,还会回一句:“早上好!”一次,单位组织集体乘车旅游。领导在车上,大家显得异常安静,气氛凝重得像结冰。按名排座,坐在车最后排的乐和受不了沉闷。他直接跑到车前,拿起车载麦克风,“呼呼呼”吹气试音,一车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或许车上的其他人会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乐和很自然,手握麦克风, 面向大家说:“首长好,各位兄弟姐妹好,本人五音不全,但为了减少大家的旅途劳顿,愿意献歌几曲,来呀,掌声在哪里?欢呼声在哪里?”有员工小声说:“这小子,领导在车 上,竟敢如此放肆。”没想到,领导带头鼓掌。乐和唱了几首歌不过瘾,就开始讲笑话,一路逗得全车人笑得肚子疼,领导更是合不拢嘴。行程进行到后来,领导有事了就喊:“小张,过来,给我拿住衣服。”“小张,快去给我买瓶水。”

    ④有人问乐和:“你真不惧领导?”他说:“惧啥?领导是人又不是鬼。”在单位,精明的人想着法儿接近领导,目的是想求上进。乐和不,闲了就看小人书,独自乐。有人跟他开玩笑:“你就不想当个官?”他说:“咱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不如开心好。”

    ⑤谁知,最不愿当官的乐和,竟然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宣布那天,大家吃惊,乐和自己也吃惊。有人嘟哝:“凭啥,别人干了十年都没戏,他一个小毛孩子,来了不到半年就提拔。”

    ⑥后来,乐和步步青云,从副主任到科长,再到公司副经理。友人问他:“你小子一路高升到底托了啥关系,送了多少礼?”乐和愣了,反问:“送啥礼啊?”他确实没关系,也没送过礼。大家后来又说,这家伙命好,上天眷顾,凡人能奈何?

    ⑦有的人一旦为官就会感染“官气”,打官腔,走官步。乐和不,职位越来越高,本性反倒越来越率真。比如他到下面调研,看到工人施工,就挽起袖子干一阵子,浑身泥浆,照样开会。比如他开会从来不用稿子,大白话,干甚,为甚,如何整,交代清楚就散会。没事了就哼小曲儿,见到小孩子,就眉开眼笑蹲下身亲亲人家的小脸。

    ⑧乐和不老,越活越年轻。我们表面跟他开玩笑,暗地里都很羡慕他。一帮子友人聚一起,常用十个字去描述他:真实、简单、随性、快乐、洒脱。

    ⑨或许有人说,这十个字,说简单也不简单,如果一个人一辈子真能做到这十个字,可谓活在人间成了仙。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世界上最后一个机器人

(美)黄土芬

    一切都在于分门别类。

    世界终结后的第76年,最后一个机器人和最后一个人类在一片狂风侵袭的高原上相遇了。

    在这之前,最后一个机器人一直待在自己的仓库里,按照设定的程序执行任务——监测地球,直到有一天,日渐衰弱的传感器突然感应到一个能量高峰。运输系统瘫痪了,最后一个机器人花了432天时间才来到能量高峰出现的地方,发现了开封的冷冻管。

    那时,冷冻管里所有的人类都已经死去了——除了一人以外。

    但最后一个机器人还是执行起了她的任务。她必须展开统计调查,尽自己所能维持这唯一一个数据点的秩序。

    她在高原上找到了最后一个人类,一个为了抵抗狂风而将布层层包裹在身上的人形,正在耀眼的阳光下,将食用菌放在架子上晾晒。

    “你好。”最后一个机器人开口道,“我是R47—821,开罗仓库的指定管理人。我的任务是延续人类物种。”

    “是吗?”最后一个人类说,“进展如何?”

    最后一个机器人的记忆库里有“讽刺”这个词的定义,但她并没有听出最后一个人类语气中的讽刺意味。“不理想。”她回答,“你是我准备登记的唯一一个活着的人类。根据预测,人类物种消亡的时间上限是一百年。”

    最后一个人类的表情黯淡了下来,带着希望终成泡影的悲伤,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时我正在监测,”最后一个机器人说,“433天前的预测表明人类物种已经灭亡,不过一些冷冻舱保持完好的可能性仍然存在,但是很小。我监测了下去。”

    “我很高兴,”最后一个人说,“我一直都很孤独,没有人和我说话。我曾经希望……算了,没什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必须给你分类。”最后一个机器人说。

    “给我分类?”

    “是的。为了筛选出实现物种生存的最佳决策树。”

    “在总人口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有效的决策树还存在吗?”最后一个人类问道。

    最后一个机器人的处理器迅速查阅了可能的人口恢复模型,“不存在,但我可以根据其他冷冻单位生存下来的可能性做出预测。”

    “可能性如何?”

    “现在接近于零,虽然有误差,但误差范围是有穷尽的。”

    最后一个人类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哭笑不得,“对你来说,这就是希望吧。”

    “我不抱希望,”最后一个机器人说,“我只会计算概率。我的工作是帮助人类选择最有可能实现物种生存的概率路径。为此,我需要数据。”

    “好吧,R47—821,”最后一个人类说,凑上前在机器人的机壳上友好地抽了抽,“我怎么能妨碍你的工作呢?给我分类吧。”

    “你叫什么名字?”最后一个机器人开始提问。

    “瓦尔,”最后一个人类回答,“瓦尔·马茨米尔。”

    “你的职业是?”

    “应用气候学家,”瓦尔回答,“至少曾经是,这个职业现在要么完全无关紧要,要么是全世界最重要的。”

    “你的年龄是?”

    “冷冻时48岁,所以我现在至少49岁了,主观上来说。”

    “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都不是。”

    最后一个机器人停顿了一下,“这不是一个选项。每个人都必须属于一个类别。”

    “我是最后一个人类,”最后一个人类说,“我就是人口的100%。你是想告诉我我不存在吗?”

    “你必须属于一个类别。”最后一个机器人重复道。她的程序只关心物种繁衍。

    “不,”最后一个人类说,“我是最后一个人类了,该死的。我完全没有需要这个类别的理由。”

    “每个人都必须属于一个类别。”

    “不,”最后一个人类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没有类别,我也没有类别。我们会一起待在这里,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存在。直到末日来临,我们也没有类别。”

    “我有类别,我是女性。”最后一个机器人纠正道,指了指她的金属面庞上已经淡去的痕迹。某个人曾经给她画过眼睫毛。

    瓦尔呛住了,开始笑出声来。

    最后一个机器人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在阳光下,最后一个人类在风中一直笑啊、笑啊,笑得坐在了地上还在继续笑着,直到泪水从脸上流下

(选自《科幻世界》2017年第7期,有删改)

【注】①决策树:属统计学名词,是一种树形结构的预测模型,是常用的分类方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后,完成下列小题

说和做

——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节选)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与“天鹅”同桌

在一次文艺晚会后,15岁的我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班上一个跳天鹅舞的女同学。我无休止地幻想着在春天明媚的阳光里与“天鹅”展翅蓝天的美景。于是,课堂上我接二连三地把老师的提问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看着班主任犀利的目光,我忐忑地说:“近来我熬夜熬久了,头晕。”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老师和同学都知道的。班主任信了我,还给了我一个赞赏的微笑。虽然春天的秘密好不容易保全了,决定命运的中考也正在逼近,可我的思绪已成了脱缰的野马,我告诫自己一百遍悬崖勒马,一千遍珍惜前程,可我的思绪早已不属于我了。甚至,还异想天开地幻想能在下一次编排座位时成为“天鹅”的同桌。

不过,运气还真和我开了个玩笑。新一轮的座位编排后,我竟然真成了“天鹅”的同桌。我至今还记得那一整天我在涔涔虚汗中,幸福地沉浸在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里的情景,难道,这就是我在佛前求了五百遍的缘?

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却悲哀地发现“天鹅”完全就是那个面对一树鲜花无视走过的狠心人——她很少看我,偶尔扫视,也是淡淡的、冷冷的,仿佛陌生人随意的一瞥。是啊,她的学习是那么好,从没考过第二;她的特长那么突出,唱歌、弹琴、跳舞,样样俱优。和她相比,我该是“丑小鸭”,还是“癞蛤蟆”呢?我痛苦地思索着,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平庸与不堪。

运气再一次和我开着玩笑。一个阳光比水晶还明亮的下午,“天鹅”向我请教一个并不怎么难懂的成语,她说一时忘了。末了,她还很认真地说:“你这么聪明啊,那我以后得多请教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这是什么声音啊,天籁!对了,我就是不休息、不吃喝地学习,也不能让她失望啊。

我开始留意她的学习内容,她可能遇到什么难题呢?一番观察后我冷气直冒:她学得很顺利的内容,随时都可能成为我的难题;她的学习时间排得比我胡思乱想的时间还满……可是,为了我的“天鹅”,我取消了周末游戏、课余闲聊等一切需要花费时间的不必要活动。我虽不能飞翔,但我可以日夜兼程啊。我希望“天鹅”在迎接朝阳的某个清晨,能惊异地看见风尘仆仆但不乏神采奕奕的我。

一年后的中考中,我真的成了“天鹅”最靠近的同行者,我比她仅仅差3分。此时的我已经懂得,16岁的年龄应该在自己的生命之田里种庄稼还是种杂草。虽然最初的妄想已经淡然,但我对“天鹅”的感激比血还浓。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出息,一定会用我生命里的所有来还这无价的情谊。

然而岁月一晃十多年,我仍是一名平凡的小学老师,而她已成了某地小有名气的计算机专家了。恩是无法报了。感慨之余,我悄悄地收起了当年的凌云豪气。

可是,偏偏有了这么一次令我终生难忘的同学聚会。

她还像当年一样光彩照人。酒酣之中,我们都想起了当年紧张而快乐的学习生活,想起了曾经和今天的我们一样年轻的恩师们。岁月无情,他们之中而今有多少人华发浸染,而我们因为这样那样的俗事,又有几人曾回去看望过他们呢?

在怀旧的氛围里,“天鹅”突然认真地盯着我看,半晌,她说:“有一个秘密,一直藏在两个人心里,今天,我想告诉你,你想知道吗?”

我一惊。

“天鹅”的眼神变得飘忽而悠远:“那年的座位是班主任特别安排的,要我向你请教也是班主任安排的。”

做了十年的老师,到这一刻我才顿悟教育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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