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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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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无锡市南长实验中学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是一盏灯

崔立

儿子与父亲在漫无边际的森林中行走。

原本,他们不该迷路。看时间差不多了,父亲说:“儿子,咱们回吧。”儿子玩得兴起,说:“爸,我想再玩一会儿。”儿子14岁,正是贪玩的年纪。

直到天微微黑了,他们还是找不到来时的路。微弱的月光下,只能隐约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脚底下一片漆黑,远方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灯光。儿子害怕了,往日在电视里看到的一幕幕骇人的场景,都在眼前跳了出来。儿子想哭,说:“爸,我害怕。”父亲拍了拍儿子的肩说:“别怕,我们一会儿就走出去了。”

父亲说着话,抬起头,激动地说:“快看,前面有灯光。”儿子顺着父亲说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父亲说:“你个子矮,当然看不真切了。”儿子其实也就比父亲差半个头的高度。但既然父亲说看见了点光,儿子心头的恐惧瞬时就淡化了。

父亲在前面走,儿子在后面跟,黑乎乎的森林里,只听见两个人走路的脚步声。走了好一会儿,儿子有点累了,说:“爸,怎么还没到啊?”父亲说:“快了,你再坚持坚持,你看,前面就有灯光了。”儿子顺着父亲指的方向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继续走,父亲在前面走着,儿子在后面跟着。走在前面的父亲忽然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儿子说:“爸,你怎么了?”父亲说:“没事,被绊了一下,赶紧走吧。”儿子点点头,两个人继续赶路。儿子又累又饿,但走在前面的父亲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儿子看着父亲的身影,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终于,儿子也看到灯光了。一片树林里,有一间小木屋,屋里亮着灯。父亲拍打着门,门开了,暖暖的灯光亮亮的,原来是森林管理员,一个老人家。“你们是不是迷路了?快进来吧。”父亲进门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汗珠。儿子看到,父亲走路一瘸一拐的,应该是那次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扭伤了脚踝。

那是儿子14岁时发生的事了。眼下,又有一件天大的事。儿子轻信一个朋友的话,以自己的名义给他贷款好几十万元。朋友生意失败,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儿子还不起钱。追债的上诉到法院,结果只有两个:儿子要么还钱,要么被判刑。

儿子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反复说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父亲说:“儿子,别怕,总会有办法的。”“有办法!有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儿子忽然歇斯底里地朝父亲吼起来。

儿子被传唤去了法院。开庭半个小时,原告方突然说欠款已付,提出撤诉。儿子愣了半天,想:是谁帮自己付的款呢?

直到走出法院,儿子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父亲,明白了。儿子问:“爸,那么多钱你是如何筹集的?”

父亲说:“不管了,咱们回家。”

出租车将儿子带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陌生而狭小的地方。儿子明白了,父亲把他的房子卖了。儿子的声音哽咽,说:“爸……”父亲说:“别想了,一家人住这里也挺好的。”

儿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爸,14岁那年,我们迷路那次,你真的看到灯光了吗?”父亲没有说话,只拍了拍儿子的肩,像很多年前,在那片森林里一样。

(选自《2017中国年度小小说》有删改)

(1)、小说主要写了儿子的两件事,请简要概括。
(2)、请从描写的角度,赏析文中划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微弱的月光下,只能隐约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脚底下一片漆黑,远方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灯光。

(3)、结合文章内容,简要分析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4)、说说小说标题的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散   步
      我们在田野散步: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原意。我决安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竞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背向大地的爱
       ①父亲带着七岁的女儿去十里外的村子走亲戚。原本阴沉的天色,渐渐变得越来越黑。父亲对女儿说:“我们要快点儿走了,天可能要下大雨。” 
       ②天上铅灰的乌云越聚越浓,天色越来越暗,仿佛真正的黑夜来临。闪电如利剑一次又一次刺穿黑暗,雷声伴着狂风隆隆滚过天际,然后像炸弹一样在头顶炸裂。
       ③女儿瑟缩着小小的身子:“爸爸,我怕!”他将女儿紧搂在胸前:“丹丹不怕,把头埋进爸爸衣服里,闭上眼睛睡觉。”
       ④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大地,他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呼啸声由远而近向自己的方向逼来。这声音像几十台拖拉机同时爬坡发出的吼声,又像无数条响尾蛇同时发出的嘶嘶声。在闪电的强光里,他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巨大黑色烟柱飞速移来——龙卷风!
       ⑤他大骇,他知道龙卷风的厉害。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所到之处,大树齐腰斩断,树皮被剥掉,只剩白花花的树干,地上的东西被吸上天空,人和牲畜都会被摔死!
       ⑥他本能地想要加快脚步。但一刹那间,脚下陡然失去了支撑,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得轻飘飘。他知道此刻他和女儿都被吸到了高空,几分钟后就要被抛到九霄云外,然后粉身碎骨!
       ⑦“爸爸,我怕!”紧紧贴着父亲胸膛的女儿颤声叫道。“乖女儿,爸爸在和你做飞的游戏呢,你不是一直想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吗?我们现在跟许多小鸟一起飞翔呢,闭紧眼睛,我们开始数小鸟,一只,两只,三只……”
       ⑧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面团一样被一只巨手揉来揉去,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他什么也不敢想,只是尽力地躬身将女儿更紧地搂住。
       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感觉这只巨手的力量渐渐小了,身体也开始慢慢下降,他知道龙卷风风力渐小,开始将吸入的物体抛向地面了。女儿,我的女儿,他心里痛苦如焚。
       ⑩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背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以一种强大的力量勒过他的衣服,勒进他的背—电缆!他心里滚过一阵狂喜,一瞬间,他一手搂紧女儿,另一只手拼尽力气死死抓住那根电缆!
       ⑪他就这样单手悬吊着支持父女两人的重量。
       ⑫天慢慢地变亮了,狂风也小了。渐渐地,他感到手臂发软打颤,被深勒过的后背正在流血。然而不等血滴进土地,就被吹散在风中。最要命的是,女儿睡着了,睡着后的女儿会不自觉地放松抱紧父亲的双手!他不敢再往下想。
       ⑬女儿的手一点点松开他的身体。不能再犹豫了,他看到脚底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块旱地,他搂紧女儿,紧抓电缆的那只手一松,他就成了一个背朝大地面向天空的自由落体。
       ⑭此刻怀里的女儿正在睡梦中甜甜地呓语着。他笑了。
       ⑮父亲保住了性命,却多处骨折并重度脑震荡;而女儿,毫发无伤,睡醒了还天真地对父亲说:“爸爸,我看到了好多好多可爱的小鸟,真美啊。”
       ⑯有人问他:“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是侥幸从死神手里逃掉的?因为你这样背对地面从高空摔下,极有可能丢掉性命。”他憨憨地说:“我知道,但如果我不这样背对地面,我的女儿就可能丢掉性命。”
       ⑰父亲这句简单朴实的话,七岁的女儿现在还不懂。等她长大了,她会懂得,父亲对她的爱,比父亲背对的大地,还要深沉,还要厚重。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两棵树

墨村

    胖子和瘦子那时候很年轻,两人结伴到山里去。奇山异水,令人迷醉。在一风景绝伦处,游兴正浓的胖子和瘦子同时发现了一种很奇特的树。两人生性好抬杠,各持己见,互不相让。胖子说,这树肯定能长成栋梁之材!瘦子说,那不一定。胖子说,咱各弄一棵树苗试一试!痩子说,那就弄吧。

    于是,胖子和瘦子两家的庭院里便都有了这种树,只不过胖子栽在地上,痩子植在瓦盆里。胖子和瘦子较着劲儿为各自的树苗儿浇水、施肥、松土、修剪。胖子的树没遮没拦,一天天长大长高,很劲秀,很漂亮。瘦子的树用铁丝左绕右缠,一天天眼瞅着老往那斜刺里窜,很怪异,很邪乎。日子一晃悠,胖子头顶秃了,瘦子脑袋光了。

    胖子的树长得有一搂粗细,铜杆铁臂,挺拔巍峨,冠盖如伞,遮天蔽日,惹得周围十里八村鲁班的子孙们整日绕着左测右量直打鬼主意。胖子笑眯眯搔着脑壳对瘦子说,咋样,不错吧?

    瘦子的树虽只一米有零,而且疙疙瘩瘩,歪歪扭扭,枝丫纤弱,却被瘦子侍弄得盘龙虬扎道骨仙风,随便站在哪个角度上看,都能让人陡生一种云天雾地深奥难测之感。

    一日,被一采风的摄影记者撞见,记者被其别有洞天的玲珑奇绝与怪诞飘逸的鬼斧神工所深深折服,惊叹之余,“叭叭叭”一口气拍完了整卷肢卷。月余,一封来自首都北京的牛皮大信径送瘦子家。瘦子满腹狐疑地拆开一看,竟是那位记者寄给他的一份画报。瘦子一蹦三尺高,乖乖,咱的大名咱的树竟上了《人民画报》咧!瘦子笑眯眯哗啦啦地抖着画报对胖子说,咋样,不错吧?

    胖子撇撇嘴,熊样儿,烧火都嫌碍事!瘦子吊吊眉,鳖形,谁愿跟你换!胖子说,走着瞅!瘦子说,走着瞅!

    忽一日,县里来辆卡车,从车里跳下一个瘦猴样的人,老驴曳磨般围着胖子的树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最后突然打住,要出大价钱买了这棵树。胖子头摇得如拨浪鼓,冲着在门口晒暖的瘦子夸张地扯着嗓门吼,啥?你说啥?九百?不中不中,再添五十也不卖。

    最后,那人阴着脸甩出十张领袖票,吃亏似的连树根都挖出来拉走了。那几日,胖子红光满面,进出家门,嘴里都韵味十足地老哼着“包龙图我打坐在开封府……”

    又一日,市里来辆轿车,从里面钻出一个弥勒佛样的人,操着一口普通话叽里呱啦地嚷嚷着要找瘦子。胖子自告奋勇,哼唱着“哪一夜我不等你到月上高楼……”领那人来到了瘦子家。那人一进院门就被瘦子的那棵树惊得老半天都没合上张大了的嘴,他激动地一边搓手一边连声地嚷:“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那人毕恭毕敬地朝瘦子直擩过滤嘴烟:“早闻其名,如雷贯耳,您老太不简单了,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不知道您老舍不舍得忍痛割爱,这个数送给小辈,咋样?”那人迫不及待地伸出了一只手掌。瘦子耷拉下眼皮,抽出了自己的旱烟袋。那人忙又加上了另一只手掌的三个指头。

    一旁的胖子急得不行,朝着瘦子直嚷,你你你,你神经病啊,八十了你还不卖?瘦子睁开眼,不紧不慢地往烟锅里装着旱烟丝,冲那人懒懒一笑,你是内行,呵,给两个巴掌不多吧,你说。那人一愣,随之点头如捣蒜,啊,您老说的对,是不多,是不多!

    乖乖,这东西也值一百?胖子一声惊叫。瘦子鄙夷地哼了一声。

    多了,还是少了?胖子一脸问号。痩子白了丈二和尚般的胖子一眼,沉默良久。瘦子突然一磕烟袋锅,声音朗朗地对那人说,成,就冲你刚才的那句掏心窝子的话,九千八你赶紧搬走吧,免得一会儿我后悔了……

    那人受宠若惊点头哈腰喜出望外,在滚圆肚子下边钱袋里掏钱的手都激动得颤抖不已。临走,从轿车上拿出一条烟往瘦子怀里一塞说,您老有情有义,咱交个朋友,来日方长,这点小意思您老无论如何也得收下!啥时去城里做客,我一定陪您老逛个够!

    胖子愕然。

    两棵树没有了,胖子和痩子心里都空落落的没了根底。再见面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再也激不起打赌的欲望了。

(选自《2010中国微型小说年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小时候,爷爷的房间是个神秘的地方,有点像动画里阴云环绕的古老城堡,幽暗但是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爷爷非常小资,没事就骑着自己那辆大大的二九自行车,筐子里放着布袋,然后戴上自己的帽子,赶场买小吃。

    爷爷的打扮只分冬夏。夏天就是白色衬衫外面加一个紧一点的马甲,很多口袋的那种。冬天是秋衣外面配一件高领灰色毛衣,然后外面一件皮夹克,非常帅气。

    市场上的人会说:“黄老师!又来买东西呀!”爷爷会回答说:“是呀!天气不错的呀!”

    有一次我半夜摸摸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偷偷往爷爷的房间溜。那神秘幽暗恐怖的城堡,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被打回原形。

    只听见爷爷巨大的呼噜声,房间里混杂着话梅糖和草药的味道,书桌上摆着各种大小的本子,各种大小的钢笔。还有个大衣柜。

    我走近爷爷,推了推他:“爷爷。”爷爷一下醒了,惊讶地问我:“你要做什么的呀?”“爷爷,我饿。”爷爷皱了一下眉头,指着离炉子更远的地方,“你站在那里等一会儿。”

    过了会儿,爷爷在秋衣外套好外套,回头对我说:“我给你讲,今天我给你的东西你不许给你奶奶说的。”我点头。然后爷爷很调皮地一笑,随后转身拿着晾衣竿,用晾衣竿往衣柜最上面够,上面出现了一个铁盒子。天哪!一盒子的饼干!

    我手里抱着个大饼干盒,吃得咯吱咯吱。爷爷说:“这个事情不许说的呀,侬千万记住的呀。”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神秘铁盒,里面全是饼干。之后的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我都去找爷爷。我不知道饼干盒怎么说,就指着饼干盒说:“芽、芽!”后来因为饼干盒的秘密,我和爷爷形成了一种互帮互利的合作关系。

    后来就变成,每天爷爷骑着自己的二九自行车赶场。市场上的人都会说:“黄老师!又来买东西呀!”爷爷回答说:“是呀!我孙女是要吃的呀!”

    每天半夜,爷爷都会被一声声“芽、芽”吵醒,但不厌其烦。

    过了几年,我学会掌控自己的饥饿,也不会再半夜跑到那个神秘城堡要饼干。

    但是爷爷还是会骑着二九自行车,去赶场。市场上的人都会说:“黄老师!又来买东西呀!”爷爷会回答说:“是呀!我孙女回来了!”

    有一天白天,我进了爷爷房间,忽然闻见话梅糖的味道,我随口一问:“爷爷,你还记得‘芽’吗。”爷爷回头看我,有些惊讶,而后一下子从凳子上坐起来,用晾衣竿用力够着,够下来一个铁盒,打开,里面都是饼干。爷爷说:“你不许说的。”我尝了一口,关上盖子:“好的呀,就是有点受潮了,不好吃了。”爷爷没说什么。转身随便把饼干盒放在了桌子上。后来我再也没见到过那个饼干盒。

    爷爷去世后,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忽然问我爸:“爷爷有个饼干盒你们知道吗?”

    我爸疑惑:“没看到啊!”

    我冲向爷爷的房间,找了根木棍,用力地往那个大衣柜上够。吱啦一声!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下来。奇怪的是盒子很轻,像个空盒。摇一摇,能听见里面悉索的声音。

    我打开盒子,看见一个饼干袋,包装完整,在空荡荡的盒子里碰撞,我看了下日期。是我嫌弃饼干受潮的那个暑假。

    那天我一个人,把自己锁在爷爷的房间里,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整包过期三年、包装完好的饼干。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芯芯”之火,可以燎膜

胡伟武

①说到芯片,就不得不提芯片领城的珠穆朗玛峰——CPU。

②当代计算机都采用“冯·诺依曼结构”。冯·诺依曼是一个美国故学,他在上世纪40年代指出,计算机在逻辑上由 5 个部分组成:计算器、控制器、存储器、输入设备和输出设备。而运算器和控制器加起来,就被称为“中央处理器”(简称 CPU)

③那么 CPU和芯片是什么关系呢?在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CPU体现为一堆“柜子”;90年代以后,英特尔的微处理器出来了,于是 CPU 体现为一个芯片,比起早期的那些“大柜子”快多了;21 世纪以后,我们走进了手机移动端的“ARM 时代”;里面的 CPU体现为一个IP,我们做芯片可以购买 IP 来做。所以,CPU 不见得是直接体现为芯片的,它可以是一堆机柜,也可以是一个IP。

④我国的芯片研发起步较晚,道路也比较曲折。1956年成立的中国科学院计算所,成为了我国整个计算机事业的摇篮。那时候的计算机人,可以说是“从矿石造起,从沙子造起”做成芯片,然后做成计算机。当时的计算机可以满足石油勘探、“两弹一星”研究的需求,最大的特点就是完全自主,但是没有市场化。

⑤从上个世纪80 年代到本世纪的前十年,芯片研发的特点是“造不如买”——国外的东西确实又便宜又好用。虽然计算机的市场规模做得很大,但是我们丧失了自主性,相关研究工作从计算机两大核心(CPU 和操作系统)领城的竞争中退出。

⑥即使到了今天,我国的芯片技术也比较落后,我们第三代计算机人的使命,就是要在市场化条件下,实现自主性。

⑦我们要走出一条“市场带技术”的道路——立足于科技的自立自强,通过自主研发把核心技术掌握了,然后在体制内市场的带动下发展起来,并且走向开放市场的竞争。当然,这条路走起来要辛苦一点、慢一点。有的新产品像“养猪”,确实一年就能出来;有产品像“养牛”,三年就可以犁地;而一些核心技术产品则像养孩子,谁家孩子五岁就能挣钱养父母?你要养他二三十年——核心技术产品包括“工业的心脏”发动机、“信息产业的心脏”CPU,这些都是需要花二三十年工夫,甚至更多时间才能掌握的。

⑧近年来,我国的芯片研发一直在快速发展。比如“龙芯”CPU,2015 年出货几方片,其间解决了数以千计的问题;2016—2019 年,每年能卖几十万片,又解决了数以千计的问题;

在过去的 2020 年,“龙芯”CPU 已经卖到上百万片了。我们相信,到2022 年,“龙芯”CPU有能力走向开放市场。在这个过程中,“龙芯”CPU 的技术水平不断提高;其性能也提高了 12倍。

⑨总之,只要我们坚定走“市场带技术”的道路,通过自主研发掌握 CPU 的核心技术,建立自主可控的 IT 信息技术体系,未来我们失去的只有锁链,得到的将是整个世界。

阅读理解

马克

[英]萨基

奥古斯都·麦娄肯特是个颇有前途的小说家;这就是说,目前读他的小说的人虽然不算多,但是这些读者的数目正在增长,假使他一年接着一年坚持地继续写小说,很可能越来越多的读者会养成一种“麦娄肯特癖性”,他们到图书馆或书铺子去的时候,少不了要打听打听他的作品。在他的出版商劝导之下,他把原名里的奥古斯都抛弃了,改称马克。

“奥古斯都这名字引起的不过是一些纸醉金迷式的联想。可是换成马克·麦娄肯特就不同了,不仅‘马’‘麦’两个字是双声,而且这个名字会唤起一个坚强、冷静、沉默的人物形象。”

在12月里的一个早上,奥古斯都正坐在他的书房里写他第八本长篇小说的第三章。因为怕有些读者缺乏想象力,他正在用许多笔墨描写一个花园在七月天是什么样子……

“有一位客人要见你,先生,”创造性的劳动被一个女仆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女仆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卡亚法斯·兑尔夫”的名字,“他说有要紧事。”

麦娄肯特迟疑了一下,终于让步了。他还从来没碰到过一个名叫卡亚法斯的人。这至少会是一个新经验。

卡亚法斯先生的岁数不太容易确定;他的前额很高,眼睛是一种冷冷的灰色,举止稳健。他臂膀下夹着一本大书,看样子他带来的还不止一本,其余的大概都放在过道里了。没等人家让坐,他就自己坐下来,把书放在桌上,然后以一封“公开信”的语调开始对麦娄肯特说:

“您是位作家,已经出过几部享有声誉的作品——”

“不错,我目前正埋头创作——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麦娄肯特直截了当地说道。

“是啊,”这位不速之客说,“对您说来,时间是一个具有相当重要性的东西。甚至每一分钟都是有价值的。”

“的确,每一分钟都是有价值的。”麦娄肯特一面表示同意,一面连连地看手表。

“这就是为什么,”卡亚法斯说,“我现在推荐给你的这本书是你万万不可缺少的。《万象》对每一个从事写作的人说来都是绝对必需的;它跟一般的百科全书不同,不然我也就不会特地跑来送给你看了。它真可以说是一个无穷无尽的知识宝库——”

“在我手边的这个架子上,”麦娄肯特说,“有一排参考书;我需要知道的东西,里面都有。”

“可是,”这位一意想推销商品的客人还坚持说下去,“在这一本书里,不管你要查什么题目,或者要弄清楚什么事实,《万象》都会以一种最简明扼要的方式把你所要知道的一切告诉你。拿历史大事来说吧。随便举个例子,譬如说,约翰·胡斯的事迹,一翻就可以找到:‘约翰·胡斯,著名改革家。生于1369年;卒于1415年’。”

“再说养家禽吧,”卡亚法斯接下去说道,“在写一本以英国乡村生活为题材的小说里很可能会碰到这点。这儿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米诺卡鸡缺乏母性。小鸡张口病,起因及疗法。早期上市的鸭雏,如何养肥。’你看是不是?这儿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再看看各种竞赛纪录吧,这也是很重要的;有多少人,哪怕是非常热衷于赛马的人,能光凭记忆就说出在某一年是哪匹马取得了锦标呢?往往就是在这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上——”

“亲爱的先生,”麦娄肯特打断了他的话头,“在我的俱乐部里至少有四个人不但能告诉我在任何一年是哪匹马跑了第一,而且还能告诉我哪匹马应该跑第一,结果为什么没有跑第一。如果你的书能为一个经常得听这套话的人想个脱身的办法,那它才可以真算有点用处,你方才说的全算不了什么。”

“再说地理吧,”卡亚法斯不动声色地继续讲下去:“一个很忙的人,在进行极端紧张的写作的时候,常常容易在这方面犯小错误。不久以前,就有一位知名的作家硬叫伏尔加河流入黑海,而事实上它是流入里海的;有了这么一本书——”

“在你背后那个花梨木架子上有一本可靠的最新的地图,”麦肯特说,“话说到这儿,我实在得请你走了。”

“地图,”卡亚法斯说,“只不过能告诉你河流的途径,指出它经过哪几个主要城镇。可是《万象》会连风景、交通、渡船价格、出产鱼类、船夫们常用的俗语和主要的轮船驶行时间都告诉你。它还可以告诉你——”

麦娄肯特静坐着留意地看这位神色严峻、坚忍无情的推销员死坐在他给自己找到的那张椅子里,滔滔不绝地为他那没人要的货品吹嘘,他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冲动。他不是已经换了一个冷静严厉的名字吗?为什么他不能变成那样一个人呢?为什么他非得俯首帖耳的坐在这儿听这番使人厌烦的乏味的扯淡呢?为什么他不能暂时变成马克·麦娄肯特,在同等条件下跟这位客人较量一下呢?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妙招。

“你读过我最近出的那本书《没有笼子的红顶雀》没有?”他问道。

“我从来不读小说,”卡亚法斯要言不烦地说。

“啊,可是这本小说是你应该读的,是每一个人都应该读的,”麦娄肯特说,他顺手把那本书从书架上取下来,“售价6先令,你要买,4先令半就拿去好了。在第5章里有一段你一定会喜欢,讲的是艾玛一个人在桦树丛里等候着哈罗德·亨庭顿——她家里要她嫁的就是这个人。她自己其实也想嫁他;可是要等到第15章她才发现这点。你听我念:‘目之所及全是一片深浅不同的紫色石南花的波浪,间或衬着几朵金雀花的耀目的黄花,边沿上环绕着嫩灰色的、银色的和绿色的新生桦树。娇小的蓝色和褐色的蝴蝶正沐浴着欢乐的阳光在石南花的枝叶上面飞翔。高空中云雀在歌唱,那种歌唱方式是云雀所特有的。在这样一个日子里,整个大自然——’”

“在《万象》里,你可以找到一切有关研究大自然的知识,”这位书商插嘴进来说道,一种疲倦的语调初次出现在他的声音里,“林业学、昆虫生活、鸟类的寒暑迁移、开垦荒地。我刚才也提到了,一个人如果想描写五光十色的人生——”

“我有一本早期的作品《库仑吞夫人不情愿》,说不定你会更喜欢,”麦娄肯特说,再一次在书架上翻找,“有些人认为那是我最好的作品。啊,找着了。书皮上已经有一两个污点,就算3先令9便士好了。开头这一段是你无论如何都要听的:‘碧雅屈斯·库仑吞夫人走进狭长的,灯光不太明亮的客厅里,在她的眼睛里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但是她也意识到这希望是空虚的,她的嘴唇因一种她自己也无法掩饰的恐惧而颤动着。她手里拿着一柄小扇子,一个脆弱的、丝绸和细木骨制成的玩艺儿。她走进屋子的时候,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她的手已经把扇子捏碎了。’”

“你看,这个开端的方式够巧妙的吧?立刻你就知道情势有些不对了。”

“我是不读这些小说的。”卡亚法斯板着脸说。

“可是想想看,小说有多大好处啊!”麦娄肯特高声说,“在漫长的冬天晚上,或许你把脚腕子扭坏了,老得躺着——这是谁都保不准会遇到的事;或许你在别人家里短期作客,天气一直很坏,出不了门,得老陪着一位愚蠢透顶的主妇和一帮语言无味、面目可憎的客人;那时候你就可以推托说有几封信要写,溜回你自己的房间里,点起一支香烟来,不过花3先令9便士,就可以亲自打入碧雅屈斯·库仑吞夫人和她的友人们的圈子里。就是在旅行的时候,行李箱里也必须带上一本或两本我写的小说当作伴侣。就在前两天,我有一位朋友还对我说他可能会去热带忘了带金鸡纳霜,可是到哪儿去,手提包里也绝不会忘了放两本马克·麦娄肯特的作品。也许惊险小说更适合你的口味。让我看看我手边是不是还有一本《巨蟒之吻》。”

卡亚法斯不打算再等下去欣赏从那本惊心动魄的小说里选出的章节了。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什么“没有时间听人胡扯”之类的话,拿起他那本饱受白眼的书就走了。麦娄肯特还对他说了一声愉快的“再见!”他也没有回答,但是麦娄肯特仿佛觉察到在他那双冷冷的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恭敬的、愤恨的神色。

(选自《萨基短篇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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