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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曲靖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春秋时代,战争是为了争夺霸权或政权,结盟聚会是为了消除冲突。冲突频繁,会盟燕享频繁,成了春秋最基本的特色。会盟要讲“礼”“赋诗”,从而造就了特殊的文化现象——“诗礼风流”。

    西周人重“礼”,是重其仪式性,如典礼仪式、揖让周旋等。而春秋则将礼认作了治国大法、人生准则。春秋从鲁隐公元年到鲁哀公十四年230余年间,谈礼之风盛行。一部《左传》,“礼”为主要的价值标准:“夫名以制义,义以出礼,礼以体政,政以正民。”“夫礼,所以整民也。”“礼之可以为国也久矣,与天地并。君令臣共,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夫和妻柔,姑慈妇听,礼也。”其每评一事之得失,辄曰:“礼也”、“非礼也”;似乎国之兴亡,皆系于“礼”。

    《左传》最早一次论礼是在桓公二年,最早一次引《诗》在桓公六年,可见赋《诗》引《诗》之风与礼治思潮乃同步而兴。事实上,会盟燕享的赋《诗》引《诗》,几乎也集中在春秋时期。在会盟燕享中,列国都想用既合于礼又合于愿而又不失为大雅的手段,实现自己的目的,赋《诗》言志便成最佳选择。会盟燕享中的诗礼交锋,直接影响了士君子的价值判断与人格修养。列国名卿的外交才能,多半表现在熟谙《诗》礼、智能达变上。鲁襄公十六年,晋侯与诸侯在温地宴会,各国大夫皆赋诗言志,而齐国的高厚歌诗与舞不配,结果惹怒晋国,高厚只好落荒而逃。鲁襄公二十八年,齐国庆封逃难到鲁,叔孙豹让乐工诵《茅鸱》骂他,他竞茫然不知。鲁昭公十二年,宋华定到鲁国出差,鲁人赋《寥萧》以示友好与祝福,他毫无反应。这些在当时都是“国际笑话”。因而这个时代要求士君子必须熟谙《诗》礼,出使四方而能专对。鲁昭公七年,鲁国孟僖子陪昭公到楚国参加会盟,因不能以礼应对而抱恨终身,临终前要儿子跟孔子学礼。熟谙《诗》礼,关乎文化修养与基本素质,即春秋时所谓的“文”。鲁襄公三十一年,北宫文子评论郑国的贤臣是:子大叔“美秀而文”,公孙挥“善为辞令”。

    在礼治思潮下,整个时代的士君子,无不以《诗》礼为立身之本,以求自我实现。因此,春秋大国曾兴起研究《诗》礼的热潮;一些小国,为了交往大国,也不得不研究诗礼;连当时的戎狄也加入此列。但这时不像汉唐那样研究《诗》的本意或寻求圣人的微言,而是将《诗》认作与“礼”有诸多联系的圣典。《左传》几乎是把《诗》作为“礼经”来用的,其所有的引《诗》段落似乎或多或少都与礼有些联系。“礼”成了《诗》的第一生命。所有引《诗》赋《诗》者,无一不是精通礼仪者。

    总之,会盟燕享,促成了赋《诗》引《诗》的热潮;礼治思潮,促成了以礼为核心的诗歌解释系统的形成。在春秋会盟燕享的外交大平台上,诗与礼绾结,为狼烟四起的春秋笼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1)、下列关于“诗礼风流”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春秋时代,一面是战火狼烟,一面是诗礼风流。诗礼是时代的风尚,也是士君子的法宝,还是列国公卿生活的组成部分。 B、会盟燕享是春秋时期的外交平台,各国利用这个平台,通过“诗礼交锋”的方式,化干戈为玉帛,用文化解决了冲突。 C、《诗》礼可使行为变得文雅,甚至连骂人这样不文明的行为,在用《诗》礼包装之后,也显得温柔雅洁,不失风流本色。 D、“诗礼风流”这种特殊的文化现象是在春秋时代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所产生的,它的出现与频繁的会盟燕享有重要关系。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春秋时代对诗礼的研究,不是为了探寻《诗》的原意或从诗中寻求圣人的微言大意,而是为了应对当下的政治。 B、“礼治”思潮的高涨,与会盟燕享时的赋《诗》引《诗》的风气的盛行,几乎是同时出现的,这不是偶然巧合。 C、庆封、宋华定因为在会盟燕享中不懂赋《诗》之意成了世人的笑谈,从侧面说明了世人对诗礼的推崇。 D、西周与春秋,虽同重一个“礼”字,但春秋人注重的是礼的仪式性,而西周人则把礼当做了治国大法、人生准则。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左传》以礼作为主要的价值判断标准,认为礼是治国治民治家的有效方式,甚至认为礼的重要性可与天地相比。 B、“诗礼风流”的背后是你争我斗,列国都想在会盟燕享中用既合于礼又合于愿而又不失为大雅的手段实现自己的目的。 C、春秋时代,士君子只要对《诗》礼了如指掌,出使四方就能应对自如,否则就会洋相百出,孟僖子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 D、春秋各国曾经掀起研究《诗》礼的热潮,在这场诗礼盛宴中,有的国家是主动加入的,也有不少国家是被迫卷入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一个气势豪迈的词儿正在流行起来,这个词儿叫做:打造文化。 常常从媒体上得知,某某地方要打造某某文化了。这文化并非子虚乌有,多指当地有特色的文化。这自然叫人奇怪了,已经有的文化还需要打造吗?前不久,听说西部某地居然要打造“大唐文化”。听了一惊,口气大得没边儿。人家“大唐文化”早在一千年前就辉煌于世界了,用得着你来打造?你打造得了吗?

    毋庸讳言,这些口号多是一些政府部门喊出来的。这种打造是政府行为。其本意往往还是好的,为了弘扬和振兴当地的文化。应该说,使用某些行政手段,是可以营造一些文化氛围、取得某些文化效应的。但这种“打造”还是造不出文化来。打造这个词儿的本意是制造。优良的工业产品和商品,通过努力是可以打造出来的。文化却不能,因为文化从来不是人为地打造出来的。温文尔雅的吴越文化是打造出来的吗?美国人阳刚十足的牛仔文化是打造出来的吗?巴黎和维也纳的城市文化是打造出来的吗?苗族女子灿烂的服饰文化是打造出来的吗?

    文化是时间和心灵酿造出来的,是一代代人共同的精神创造的成果,是自然积淀而成的。你可以奋战一年打造出一座五星级酒店,甚至打造出一个豪华的剧场,却无法制造一种文化。正像我们所说,使一个人富起来是容易的,使一个人有文化哪怕是有点文化气质可就难了。换句话说,物质的东西可以打造,精神文化的东西是不能用打造这个词儿的。难道可以用搞工业的方式来进行文化建设?那么为什么还要大喊打造文化?仅仅是对文化的一种误解么?

    坦率地说,打造文化叫得这么响,其中有一个明显的经济目的 ——发展旅游。因为,人们已经愈来愈清楚:文化才是最直接和最重要的旅游资源。一切文化都是个性化的。文化的独特性愈强,旅游价值就愈高。文化是老祖宗不经意之间留给后人的一个永远的“经济增长点”。那么在各地大打旅游牌的市场竞争中,怎样使自己的文化更响亮、抢眼、冒尖、夺人?一句话,看来就得靠“打造”了。

    很清楚了,这里所谓的打造文化其本质是对原有文化的一种资源整合,一种商业包装,一种市场化改造。当今有句话不是说得更明白吗?要把某某文化打造成一种品牌。品牌是商业称谓。文化是没有品牌的。中国文化史从来没有把鲁迅或齐白石当作过“品牌”。鲁迅和齐白石也不是打造出来的。当下的打造文化者也并不想再打造出一个鲁迅或齐白石,却想把鲁迅和齐白石当做一种旅游品牌“做大做强”。所以伴随着这种商业化的“文化打造”,总是要大办一场大哄大嗡的文化节来进行市场推广。

    进而说,如果用市场的要求来打造历史文化,一定要对历史文化大动商业手术。凡是具有趣味性和刺激性、吸引与诱惑人的、可以大做文章的,便拉到前台,用不上的则搁置一旁。在市场霸权的时代,一切原有的文化都注定地要被市场重新选择。市场拒绝深层的文化,只要外表光怪陆离的一层。此外,市场还要根据自己的需要,还要对原有文化进行再造。涂脂抹粉,添油加醋,插科打诨,必不可少。与此同时,便是无数宝贵的口头文学遗产消失不存。再有,就是假造的景点和重建的“古迹”。这儿添加一个花里胡哨的牌坊,那儿立起来一个钢筋水泥的“老庙”,再造出一条由于老街拆光了而拿来充当古董的仿古“明清街”。街两边的房子像穿上款式一样的戏装那样呆头呆脑地龙套似地站着,文化便被打造成了。

    这里边有文化吗?真实的历史文化在哪儿呢?打造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文化”?伪文化?非文化?谁来鉴别和认定?反正前来“一日游”的游客们只要看出点新鲜再吃点特色小吃就行,没人认真。也许那些对当地文化一无所知的洋人们会举着大拇指连声称好,凑巧被在场的记者拍张照片登在转天报纸的头版上,再写上一句“图片说明”:“东方文化醉倒西方客。”

(选自冯骥才《文化可以打造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书院是中国文化一个十分重要的机构,也是人类教育史上的一个有重大意义的制度。书院这个名词成为私人讲学的代表,是从朱熹开始的,但是用书院来称呼私人创办的学校则起自唐代。从唐末到20世纪初年,书院教育持续了1000多年。一个制度能维持这么久,那么它的贡献也就可想而知了。

    “私人讲学”这四个字其实是一个很现代的名词。因为在传统中国,公私的分别并不像现代这么清楚。唐末社会崩溃,世家大族早已陵夷,中央政令不行,原有的庙学教育也跟着衰落不振,于是便有了私人创办家族学校之举。其实私人教学,至少源始于孔子,但以家族之力来创办学校,招收学生,延聘师儒,却是以前少有的事。

    从传统教育的立场来说,私人兴学不外是在官学崩溃的时候,模仿其体制和规模,继续其功用,并没有取代官学的意思或目的。这样的私人教育当然缺乏现代人“公”“私”分明的特点。

    但是在发扬儒家的“为己之学”或宋明理学的思想方面,书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讲学的风气以及制度化当然要归功于书院,宋明理学或儒学的种种风尚及学派往往依附书院而发扬光大。这是中国教育制度史上十分光辉的发展。西洋中古学术的发展往往依附于大学,迨文艺复兴,则“学院”兴起,日渐取代大学。而到了启蒙时代,沙龙更成了新思想的温床。可见学术的发达往往和思想家荟萃的场所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从这个角度言之,书院是宋明以来儒学发达的制度上的保姆。

    政府对于书院所扮演的角色当然是很清楚的,因此有数次毁灭书院的纪录。也因此作为辅助官学教育的书院得以发展出其特立独行的性格,使它继续不断更新,创造新思潮,影响政治及社会。我们对东林书院和它所代表的实践精神的神往,无非是因为它所代表的正是传统中国读书人的独立理想。唯其独立而有尊严,唯其尊严而能赓续中国的人文传统。

    书院在各地发展的过程里,我们也可以看到它不断地和地方既有文化特色产生交流。中国有学术地理,可说是自宋代而开始。先此当然有学术与地方文化结合的现象,但中国疆土自元以来,扩张得特别快,再加上外族入主中国,所以在整合各种文化和民族传统的过程里,教育扮演了特别重要的角色。

    总之,书院教育舍弃在中国幅员扩张的过程时,追求政治上的齐一性,而选择文化上的包容性。从宋元以来,替中国维持它作为一个政治单位命脉的实在是这种文化上的弹性和教育、思想上的包容性。书院至少在充分官学化以前是这种文化命脉的主要机构。

(摘编自朱汉民 李弘祺主编《中国书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儒学与科学

马来平

    儒学与科学(主要指自然科学)的关系,是中国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近代以来,一些学者认为,儒学排斥科学、阻碍科学,与科学和现代化势同水火。对这种观点,有必要予以辨析。

    对于儒学与科学的关系,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认识:在儒学作为中国哲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中华传统文化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传统文化与现代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人文科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如果再进一步提炼和概括,则可以说,儒学与科学之间是善与真的关系。儒学和科学的旨趣,当然都涵盖真、善、美三个领域。但从本质上说,儒学是一种追求以仁为核心的善的哲学;而在科学的价值取向中,求真是基础性的。从这个角度说,儒学与科学不是互斥的,而是相容、互促的。

    儒学所求之善以科学之真为前提之一。在求善的问题上,尽管儒学一向重视言传身教的作用,但也强调从求真的角度对什么是善、为什么要求善以及求善的方式方法有准确深入的认知。儒学的核心价值取向是尊德性,但同时认为必须道问学。在一定意义上说,道问学是尊德性的前提。所以,儒家历来强调以德摄知。孔子明确主张“未知,焉得仁”“知者利仁”,把知作为得仁的手段,视利仁为知的目的。孔子所确立的以德摄知传统,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孟子认为:“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董仲舒认为:“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二者都强调知为仁和义服务。朱熹认为:“学者功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功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功夫日益密”,强调穷理之知与居敬之德相辅相成,以及知服务于德。王夫之强调见闻之知,认为“人于所未见闻者不能生其心”。戴震则提出了“德性资于学问”的命题,明确把学问置于德性的基础地位。

    儒学把明道德之善作为知的基本方向,但并没有否定和忽视对自然万物的认知,而是把对自然万物之知主要限定在德性之知的范围内,视知为实现善的手段。所以,儒学并非与求真绝缘,也绝不反科学。只不过在儒学看来,求真主要是“穷天理、明人伦”,自然之真必须从属和服务于伦理与性命之理以及政治之真。正因为如此,儒学对于科学具有内在的需求。譬如,敬授民时,需要天文历法;“安民富而教之”,需要农学;“疗君亲之疾,救贫贱之厄”,需要医学;治国安邦,需要地理学;等等。

    儒学所求之善可以为科学之求真提供导向和规范。求真有端正目的、提高效率的问题,二者均需要善的导向和规范。我国古代科学家的研究目的,大都深深打上了儒学的烙印。其最常见的目的有:追求儒学所提倡的富国安民,实践儒学的忠、孝道德,扫除儒家经典所包含科技知识的阅读障碍,准确理解儒家经典的本义,等等。儒学对现代科学家端正研究目的,也有一定助益。爱因斯坦认为,现代科学家应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其基本价值取向不是官本位,也不是金钱本位、名誉本位,而是事实本位、真理本位。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离不开人文素养的支撑。尽管历史上儒学在培育我国科学家崇尚真理的价值观方面存在局限性,但可用的思想资源还是不少的,如儒家提倡的天下为公的理想、敬事而信的作风以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诚实态度等。

    科学的求真要提高效率,也离不开善的规范。为了提高研究效率,科学家必须恰当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集体、科学界与社会以及事业与名利等方面的关系。处理好这些关系,适当吸收儒家伦理必将大有裨益。儒学所倡导的许多道德规范,可以为科学研究提供有效的伦理基础。例如,“诚”能够引导科学家实事求是,不作伪;“信”能够引导科学家坚守诺言,保持信誉;“恕”能够引导科学家推己及人,团结同事;等等。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7月18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圆珠笔头分为笔尖上的球珠和球座体。油性圆珠笔头的圆珠由黄铜、钢或者碳化钨制成;水性圆珠笔头的圆珠则采用不锈钢、硬质合金或氧化铝等材料制成。由这些材料制成的圆珠笔,要满足在同一个角度下,连续不断地书写800米且不出现断线的情况才算合格。

    生产过程中,碳化钨先被制成比标准尺寸略大的小颗粒,散铺在一个带沟槽的板上,并使这些小颗粒进入圆形沟槽,仅露出其顶部。然后放上一块又重又平的顶盘,压在这些小颗粒上面,在两盘之间注入研磨油,使这些小颗粒浸泡在含有粉末状金刚石的润滑混合物中。

    接着转动下盘,使这些碳化钨小颗粒在圆形槽内不断地翻腾滚动,在槽壁、顶盘以及相互之间不断地接触,金刚石粉末不断地把这些小颗粒的边角研磨掉,使它们逐渐变得又圆又光。研磨过程还要停下来几次,将这些小圆珠取出洗净,进行测试,直到生产出光滑度适中、符合标准的小圆球为止。

小圆球太光滑了就粘不上墨汁,也就不能写字。生产一颗碳化钨的小圆珠笔珠大约需要断断续续地研磨几十个小时。这一过程真正的难点在于怎样把极大数量的小圆球,做到尺寸相同的。这里的高精度、高互换性是基于整个工业体系的严谨才能得到的。

    直径仅有2.3毫米的球座体,无论是生产设备还是原材料,此前都长期掌握在瑞士、日本等国家手中。球座关键部位的尺寸精度要求在两微米之内,表面粗糙度要求为0.4微米,在笔头最顶端的地方,厚度仅有0.3毫米到0.4毫米。由于后期要进行高精度的加工,既要容易切削,加工时又不能开裂,对不锈钢原材料提出了极高的性能要求。

加工球座体专用到的机床,是专用于加工镍白铜和不锈钢水性、中性圆珠笔头的自动加工机床,将冲成一定长度的坯料加入料斗后,机床能自动完成从进料夹紧,分多次钻削内孔、车外圆、锥面、镗珠座孔、冲气槽、装球珠、收口、压珠直至出料,加工装配全过程。

    圆珠笔头对加工精度的要求极高,由于笔头上不仅有小球珠,里面还有5条引导墨水的沟槽,生产加工中一个小小的偏差都会影响书写的流畅度和笔的使用寿命,笔尖的开口厚度不到0.1毫米,还要考虑到书写角度和压力,球珠与笔头、墨水沟槽位必须搭配得“天衣无缝”,加工误差不能超过0.003毫米。

为了给数百亿支圆珠笔安上中国笔头,国家早在2011年就开启了这一重点项目的攻关。没有可借鉴的资料,成分的配比都是从几十公斤开始炼……为找到国外守口如瓶的保密配方,科研团队重在摸清笔尖钢的成分配比这一环节,在切削性和加工性上寻求平衡点,最终在笔头用不锈钢材料的7大类工艺难题上取得突破。2017年1月10日,太钢正式对外宣布,成功研发“笔尖钢”,百亿支圆珠笔有望安上“中国笔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

葛兆光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大致可以归纳如下:

    “天”仍然是判断与理解的基本依据。仿效“天”的构造,模拟“天”的运行,遵循“天”的规则,就可以获得思想与行为的合理性。在人们心目中,凡是仿效“天”的,就能够拥有“天”的神秘与权威,于是,这种“天”的意义,在祭祀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支配力量,在占卜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对应关系。不仅是一般民众,就连天子与贵族也相信合理依据和权力基础来自于“天”,秦汉时代皇宫的建筑要仿效天的结构,汉代的墓室顶部要绘上天的星象,祭祀的场所更要仿造一个与天体一致的结构。

    “天”所显示的自然法则更加明确地被一些基本的数字概念所表述,而这些概念又被具体化为一些可以操作的技术,于是“天”与“人”之间就被联系起来。首先是“一”。在秦汉时代,它既是宇宙的中心、唯一的本原、至上的神祇,又是天下一统、君主权威、理性法则、知识基础和一切的终极依据。其次是“二”。“二”即阴阳,既可以指日月、天地,也可以指君臣、上下,以及从阴阳引申出来的冷暖、湿燥、尊卑、贵贱。再次是“五”。在《吕氏春秋》中,思想家曾为“五”并列出种种匹配的事物和现象。这说明人们普遍相信“五行”可以归纳和整理宇宙间的一切,使宇宙整齐有序。相反,如果五行、五色、五声、五味、五方、五脏、五祀等等发生紊乱,人们就要用技术将其调整过来,否则人就会生病,社会就会混乱,宇宙就会无序。比如朝代的变更,要顺序地吻合五德的排行;人们的服饰,要顺序地吻合五色的轮次。这种数字概念经历了漫长的整合和论证过程,在秦汉时代终于以系统的形式固定下来。

    沟通天地人神的权力仍然被少数术士所掌握。大多数人相信,他们由于有某些特殊的禀赋与训练,拥有与神秘世界对话的能力,人们需要通过他们与天、与神灵、与祖先交流。  当时人们关心的中心问题有以下几类:一是生命。铜镜铭文这样的考古资料透露了秦汉时代人们的生活观念,看来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是可以不死的,不过也相信人之永恒极其困难。如果说铜镜铭文、帛画、画像石中的神仙内容及秦汉方士的求仙寻药炼金活动,反映了人们对生命的期望和想象,那么很明显,他们也努力地探索过人体的奥秘与医疗技术,张家山汉简中的《脉书》、马王堆帛书中的《五十二病方》等,就反映了人们的焦虑和忧患。正是在这种期望和想象、焦虑和忧患中,人们逐渐形成了生死观念。二是幸福。在秦汉的一般思想世界中,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作为人生幸福的内容,渐渐退居次要地位,对幸福的期望往往被普遍的神仙信仰具体化和世俗化,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被生理上的自由和超越(永生)所取代,“富贵”与子孙“繁衍”成了更现实的追求,铜镜铭文中那么多的“富贵”和“宜子孙”的字样就是明证。三是国家。当诸侯国家日益消亡或削弱,各种文化区域日趋混融成为一个文化共同体的时候,人们开始彼此认同。“天下”一词在当时是一个较纯粹的政治概念,当人们逐渐有了更广泛的地理知识之后,人们认识到自己所熟悉的地域只是天下的一部分,于是又常常使用“海内”一词。“海内”一词在当时成了中国人的文化疆域的代名词,凡是生活在海内的人,凡是有共同语言、习俗、观念与服饰的海内人,都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文化意义上的共同体已经在人们心目中确立了。

(本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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