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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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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莆田市莆田二十五中2019-2020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A)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担心孩子不幸福恰是他们不幸福的原因

    ①这是一个需要常识的时代,然而梁文道曾断言,“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做教育更需要遵循常识,现实中许许多多“反教育常识”的现象,更印证了梁文道先生的断言。

    ②教育最基本的常识是什么,教育是人的教育,是人的灵魂的教育,教育中最珍贵的是人,而不仅是知识的掌握,认识的堆积,分数的获得,这便是教育最基本的常识。教育一旦把考试作为研判教育的唯一手段,把分数作为衡量学生的唯一标准,把升学率作为评价学校的唯一尺度之后,教育者所遵从的只有知识、分数,只有空洞的说教,只有僵硬的制度,只有束缚人的铁笼,而唯独没有“人”、没有“人性”,教育就会在远离常识的路上越走越远。

    ③教育是生活的过程,或者说教育就是生活。孩子们来到学校,其实也就是一个生活的过程,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营造一种好的教育环境,让孩子们过上一种幸福的教育生活,让他们得以自然地生长,这是常识。苏霍姆林斯基曾告诫:在教学大纲和教科书中,规定了给予学生各种知识,却没有给予学生最重要的东西,这就是:幸福。但如果我们的教室让孩子感到压抑,我们的学习让孩子无所适从,我们的课堂让孩子枯燥无味,我们的校园让孩子望而生畏,我们的学校让孩子的学习生活没有一点幸福可言,又怎能为孩子的未来幸福人生奠基?

    ④教育不是万能,教育不可能让每个孩子都成为科学家、思想家、军事家,也不可能让每个孩子都上名牌大学,这是常识。但是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如果以爱的名义去绑架孩子,如果以“可怜天下老师心”、以“恨铁不成钢”去胁迫孩子,如果我们把不断膨胀的功利心完全压在孩子身上,如果我们给教育附加了太多的功能,教育上的乱象丛生,诸如雷人标语、烧香拜佛、撕书烧书、状元雕塑、杀人投毒等等,也就见怪不怪了。

    ⑤孩子的校园生活,肯定离不了作业和试题,也离不了分数和成绩,但是绝对不应仅仅是这些,他们的校园生活应是丰富多彩的,他们的青少年生活应是缤纷绚丽的。对于一个人来说,拥有一个快乐幸福的童年,远比作业试题、分数成绩重要得多,这是常识。

    ⑥人生不是短跑,也不是中长跑,是一场马拉松,马拉松从来没人抢跑,因为绝不会“输在起跑线上”。教育是慢的艺术,也是等待的艺术,允许孩子慢慢来,慢慢成长,这是教育常识。如果我们急功近利,心急火燎,拔苗助长,竭泽而渔,对孩子实施过度的教育,过早地给孩子加重学习任务,特别是将幼儿教育小学化,则只能将孩子葬送在起跑线上。

    ⑦孩子成长需要我们陪伴,但不需要我们过多地干预;需要我们呵护,但不需要我们一味地溺爱;需要我们引导,但不需要我们越俎代庖地去替他们做人生规划,这也是常识。然而我们总是怕孩子摔倒,这可能正是孩子在成人后摔倒了,再也爬不起来的原因。我们总担心孩子未来人生不幸福,这恰恰是孩子们未来人生不幸福的真正原因。

    ⑧常识,乃“寻常之见”,也就是一些简单而基本的道理、准则。既然是一些简单而基本的道理、准则,为什么有的人却始终领会不进去,甚至还要干出有违教育常识的事呢?我以为,不是不懂教育常识,也不是缺乏教育常识,而是缺失一颗“心”,那就是对事业的责任心,对教育的良心,对孩子的爱心。

(选自《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对原文的理解,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把分数作为衡量学生的唯一标准就偏离了教育是人的教育的基本常识。 B、孩子的校园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的,不应有作业和试题、分数和成绩。 C、教育是慢的、等待的艺术,过早的教育,只能将孩子葬送在起跑线上。 D、有人干出有违教育常识的事是因为他们不懂教育常识,缺乏教育常识。
(2)、文中第③段引用功霍姆林斯基的话有何作用?
(3)、请简要分析文章的写作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古城热”切莫丢了文化魂

闻白

    即使你不是一个对城市改造十分敏感的人,蔓延各地的拆旧和仿古热潮也足以令你侧目。据学者的最新统计,全国有不少于30座城市欲斥巨资重建古城,如我们风闻过的开封千亿元重塑汴梁城、昆明220亿元打造古滇王国、山东聊城古城改造……

    某种意义上,“拆旧”与“仿古”构成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看似矛盾却又并存的两大典型现象。拆旧,是因为旧的文化遗存“挡”住了城市发展脚步;仿古,则是希望从传统文化资源中寻求发展契机。破与立之间,折射出文化传承与经济发展的关系。

    许多文物保护专家对这种“大拆大建”有过担忧和提醒。在他们看来,如果把积淀了深厚文化底蕴的旧城仅仅当作改造对象,而不强调实施保护、有机更新的一面,是一种观念错位、“最没文化”的表现,将一片片历史街区夷为平地,一座座传统民居无情摧毁,然后仿建出一条条复古商业街,不但会造成城市文化空间的破坏、历史文脉的割裂,而且导致城市记忆消失,最终形成千城一面的平庸景致,令人扼腕。

    值得关注的是,和过去修建一个仿古建筑相比,现在的古城重建,多为城市的重大决策项目,动辄百亿千亿元投资、几千亩占地,涉及众多文物保护和百姓搬迁,影响城市未来发展布局,因而争议更多。而最大焦点在于,一些重建项目只是打着与文化相关的旗号,背后是经济利益和政绩工程的驱动,缺乏文化之魂,片面地用浮华形式、简单符号来进行文化建设,最后当然是南辕北辙,拆了真古董造了假古董,沦为笑柄不说,更成为一种政绩泡沫,造成“政府立项,百姓埋单”的严重后果。

    应该承认,在不破坏文物的前提下进行一些重建、仿建未必是坏事。“古城重建热”在某种程度上也与全社会的文化发展热情,甚至是渴望进一步参与文化遗产保护的倾向密切相关。有专家就认为,中国已经进入到充分利用文化遗产、实现经济效益最大化的时期,利用文化遗产来发展经济、刺激旅游成为显著特征,也应成为一种可持续发展趋势。但如果有“体”无“魂”、有形式无内涵,就难免遭遇市场和公众的双重否决。比如你争我夺的名人故里之争、大而无当的文化景观等。 在文化建设成为“五位一体”重要一极的今天,任何不计成本、不讲实效、盲目跟风的伪文化行为,不但不能为人民带来福祉,而且有可能带来社会建设、生态建设方面的问题。

我国仍然处于城市化的快速发展阶段,文化名城名镇、历史街区和古村落等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城市发展间的博弈协调,注定将长期存在。百姓并不反对城市旧貌换新颜,也乐见城市科学发展,只是这“新颜”也需要有历史的基因、文化的担当,让人们能够找到城市的记忆与未来。破解城市发展中新与旧的难题,需要更多的因地制宜,需要对文化的真心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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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吉诃德》问世两年后就被译成了英文,汉语版的出现却已是300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尽管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下卷致雷莫斯伯爵的献辞中写道:“……前者,伪《堂吉诃德》流传甚广,令人苦不堪言。各方朋友催促在下速将真品呈送阁下,以正视听。然最为情切者乃为中国之大皇帝。一个月前,他遣特使送来中文书信一封,要求在下将《堂吉诃德》一册送至中国,皆因其欲建一所卡斯蒂利亚语书院,拟以堂吉诃德之故事为教材,聘在下为院长。”

    当然,这纯属杜撰,但足见这位文学大师对中国有所了解,并兴致勃勃地将它写进了自己的献辞中。时至今日,塞万提斯的“呓语”已经成真:不仅《堂吉诃德》早已被译介到中国,塞万提斯学院也于2006年在北京创立,后又到了上海,除教授西班牙语外,还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文化交流活动。与之相呼应的是中国也在西班牙的马德里、巴塞罗那、格拉纳达、巴伦西亚、莱昂和拉斯帕尔马斯等6座城市创办了孔子学院。

    1922年,《堂吉诃德》首部中文版由商务印书馆在上海出版,题为《魔侠传》,由林纾与陈家麟合作翻译。由于林纾不懂外语,陈家麟也只通英文,总体而言这不是一个成功的版本,但基本译出了原著上部的故事情节,文字简明、洗练,往往用几个字就能传神地表达出原文的意思。重要的是,这部伟大小说最早被呈现在了中国读者面前。

    《魔侠传》的出版掀起了一个翻译《堂吉诃德》的小高潮,先后出版过数种中译本,但都是转译,而且几乎都有删节。直到197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才推出了杨绛先生译自西班牙语的全译本,这也是目前国内印数最多、流传最广的版本。到了20世纪90年代,才又有董燕生、屠孟超、孙家孟等专业西班牙语翻译家的全译本陆续出版。

    在我国,最先对堂吉诃德这一形象做出积极评价的是周氏兄弟。周作人在1918年出版的《欧洲文学史》讲稿中写道:“书中所记,以平庸实在之背景,演勇壮虚幻之行事,不啻示空想与实生活之抵触,亦即人间向上精进之心,与现实俗世之冲突也。Don Quixote(堂吉诃德)后时而失败,其行事可笑。然古之英雄,先时而失败者,其精神固皆Don Quixote也,此可深长思者也”。

    最初,鲁迅并未像周作人那样赞美《堂吉诃德》,但他们对待《堂吉诃德》的态度始终是一致的。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之交的那场“革命文学”内部论战中,鲁迅受到围攻,被称作“老骑士”“堂鲁迅”,但他却没有像对待敌人那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是请郁达夫翻译了屠格涅夫的演讲《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并自己动手翻译了卢察那尔斯基的戏剧《解放了的堂吉诃德》的第一场,又请瞿秋白译完全剧。他没有为自己辩驳,而是通过译介两个阐释“堂吉诃德精神”的著名文本,将 “堂吉诃德”的意义概括为“崇高的忘我精神和神圣的理想主义情怀”,从而既为“堂吉诃德”正名,也为自己进行了辩护。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在国难当头、民族危亡的时刻,堂吉诃德又被赋予了“勇往直前,不屈不挠”的特质,呼唤人们像他那样无私无畏地奋勇杀敌。在文学界,诸如张天翼的《洋泾浜先生》,废名的《莫须有先生传》以及鲁迅的《阿Q正传》《狂人日记》等作品,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堂吉诃德》的启发和影响。

    400年了,塞万提斯并未离开人世,他笔下的堂吉诃德依然鲜活,他的精神也依然具有普遍意义。在这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人类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依然需要捍卫自由、争取平等、同情弱小、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堂吉诃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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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因其在亚洲的区位优势、相对自由的贸易环境等便利条件,以及广泛的藏家群体,成为中国艺术市场的前沿阵地。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和典亚艺博等艺博会,作为汇集全球艺术品的重要平台,不仅对香港当地的经济文化发展呈现出很强的带动能力,其新的发展模式对内地的艺博会也产生着影响。

    当下,随着经济的发展、大众审美水平的提升,大众对艺术品的欣赏和消费,正在从盲目型转向知识型。相应地,艺博会在战略上,不再仅仅是汇聚艺术品的展出方.而是希望与公众形成互动——加大对公共教育的投入,以提升大众的鉴赏品位,既服务于社会,也培养了艺术爱好者和未来的藏家群体。正是基于社会文化转型期的迫切需求,几年前,香港的艺博会,开始尝试借鉴博物馆在社会公共教育方面的做法,以更严谨、更科学的艺术品管理、研究、展示设计和艺术教育模式,搭建起一个新的全天候与全球性艺术品展示平台:一方面服务于世界各地的观众,另一方面成为东西方艺术沟通的桥梁。

    事实上,与拍卖会相比,艺博会更能反映基础市场的成熟度、健康度和活跃度。而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实现了艺术家、策展人、画廊、观众、收藏家、艺术代理人之间更加开放、更加平等的良性交流与互动。一是吸引成熟的艺术收藏机构不断加盟。例如,一些具有百年收藏历史的欧洲画廊,携带珍品参与展览,毕沙罗、莫奈、罗丹、毕加索等艺术大师的作品,成为展会上的“常客,,。它们与古董文物,共同提升了艺博会展品的级别,也为大众呈现了更加丰富的艺术空间。二是策展人机制的建立和执行,推高了艺博会的学术标准。如今的艺博会,在展示艺术品的同时,常设有一系列学术性的研讨和讲座活动,特别是国外著名艺术博物馆馆长、专家、艺术家、策展人等权威人士立讲的讲座及研讨会,让普通民众得以近距离了解国际艺事。这正是艺博会走向成熟的标志。

    与此同时,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还体现为学术标准的确立。对画廊的入展资格,香港的艺博会实行了严格审查。香港的艺博会,正努力通过这些高规格、高品质的展事活动,成为亚洲最具权威性的艺术平台。香港有的艺博会还与香港的各大博物馆、大学等专业机构保持着紧密联系,甚至艺博会的部分收益,也会拨捐给大学的艺术系,以支持本地学生参与海外艺术博物馆及艺术机构组织的培训和实习活动,从而培育香港新时代的艺术家、学者、博物馆和艺术管理专才,以推动本地博物馆事业和艺博会等艺术展事的多样性建设。

    与博物馆机构本质上的不同,当下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更多是形式上的转变与提升,但作为国际艺术交流平台,其所带来的影响却是不容忽视的。艺博会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发展,为艺术的普及提供了更广阔的社会公共空间。作为艺术品一级市场的风向标,艺博会不单单是一个商业平台,更有义务构建健康的艺术市场环境。对于当下艺博会的健康发展,香港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不失为一个路径选择。

(摘编自顾跃《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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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墨、法三家在大致相同的时代,从不同的社会地基上破土而出,均成长为体系宏大、影响深远的理论学说,其各自的理论本位是不同的。

    脱胎于殷周家族血缘社会的儒家,因为要守护当时主流社会贵族阶层世代传承的家族利益,所以需要倡导以血亲关系为根据的差等有别的仁爱观,需要尊崇祖宗制定、世代承袭的礼仪制度;也需要提倡祖宗崇拜、先圣崇拜;在社会治理上坚持德主刑辅,用人上主张亲亲尊尊;儒家认可有条件的天命观,对鬼神的存在未置可否,也无非是要表明家族传承的天意神圣,并使人们对先祖的灵魂保持某种敬畏。其所有观念无不反映着儒家从社稷本位出发,在时代变革中有所损益的家族传承意念。

    墨家以下层民众为本位,因为小生产者没有稍微雄厚的物质财富可供享用,也没有世袭的利益需要守护,更多关注的是现实社会的生存与交往,因而要反对奢靡、节用节葬,意在保障人们最基本的生存生活;社会交往活动中,小生产者只能在对他人利益的维护中才能避免伤害,最终保护自身的利益,所以要破除等级,无差别地兼爱,利人利他;频繁战争的最终受害者都是普通民众,只有反对战争才能维护下层民众的利益,所以要倡导“非攻”;墨家宣扬鬼神的存在,认为天的意志不可违逆,是要用某种方式保证人们对兼爱原则的信奉和实行;社会治理上主张崇尚教化,尚贤使能,则反映着下层民众对家族出身的漠视,表达着他们对素质提升的关注和对个人能力的看重;墨家把大禹打扮成摩顶放踵、苦行救世的圣人,要人们崇奉效法,正表达了对兼爱精神的打造和推崇。

    法家代表正在成长的权势阶层的利益追求,韩非构建了以君主个人权势为本位的“法、势、术”相结合的政治学说。在韩非看来,人的本性都是利己的,君主就要利用人们的利己之心,以物质利益为诱饵,以隐秘的权术为手段,监督臣属和天下人遵照所颁布的法规行事;他反对先圣崇拜,不信鬼神,推崇权势与暴力,就是为了保证君主个人权势意志的伸张。

    儒、墨、法三家的理论本位不同,决定了三家在思想体系的诸多逻辑节点上具有不同的理念,在道德观、天命观、圣人观、生活观、人才观和鬼神观诸多问题上具有不同的见解,也决定了它们对爱、德、贤、圣等概念赋予了不同的意蕴和内涵。

(摘编自冯立鳌《儒法墨观念差异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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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传统文化是文化自信底气之根。我们的祖先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包括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中华传统文化在发展的早期,各种思想学派精彩纷呈,多角度地体现中华智慧的全面性和丰富性。中国历史上思想学派众多,各有持论,各有辉煌,虽有差异,但不是彼此隔绝。《易传》云:“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和而不同,海纳百川,中华传统文化是由各派思想从各种角度切入的关于宇宙人生、治国理政、立德树人相异相成的大智慧,取之不竭,常用常新。。

    以儒学为主导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本质是人文文化,它最关注的是现世而非来世,是人间而非天堂——它是人的文化,而非神的文化。中国历来不是政教合一、皇权与神权共治的国家。传统中国的治国理政、立德教民,是依据思想家的教导和智慧,而非神谕或上天启示。在中国,战国时期诸子百家和历代思想家的学说主要是现实的智慧,而无关来世。范仲淹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和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体现的都是这种世俗精神、人世情怀。

    中华传统文化的现实关怀,并非没有超越性和神圣性。中华传统文化把为国家为民族而勇于牺牲作为最高价值,其自身就包含超越性,即超越个人的利益,心中有“大我”而不是“小我”;具有神圣性,因为它怀有崇高的理想和信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以身殉道,以身殉国,而不是临难图苟免,贪生怕死。中华民族没有发生过宗教战争,也没有宗教殉教者,没有对宗教战争杀戮者的赞美,有的则是对为国牺牲者的歌颂。屈原的《九歌·国殇》就是对战死沙场的勇士们的歌颂,“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习近平总书记说过,“中国人独特而悠久的精神世界,让中国人具有很强的民族自信心,也培育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

    中华文化是极具生命力和创造性的文化,一部中华文化史,同时是一部中华文化思想创造史。各个时代都有各自做出突出贡献的思想家和传世经典文本。至于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是代表自己时代性的文化珍品。中华文化的创造性和时代性特征,中华文化的生命力,是我们文化自信的底气。我们的文化博大精深,历经5000年发展从未中断,全赖这种创造力。尤其处在发展迅速、风云变幻、竞争激烈的当代世界,一个国家仅仅拥有丰富的文化遗产而无创造性,不能创造出与时代相符合的当代文化,不会拥有足以自信的文化底气。文化遗产是历史,它代表先先人的创造和智慧。一个民族的文化不仅要源远,还要流长;不仅要根深,还要叶茂;不仅要有传统性,还要有现代性。因为传统文化遗产能够保存,能够发挥它泽被子孙后世的作用,不能只依靠祖先的荫应,而应该是后世子孙的继承、发展和创造。

(摘编自陈先达《论文化自信的底气》,《光明日报》2017年09月11日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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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早期王权的象征

    王者,一国之主。其形三横一竖,为何这样的构形?汉字早期在表达这个王字时,以器具“戉”的象形来指代“王”,表明了“戉”即“王”的含义。不过这个原初的字义,似乎很快就被淡忘了。两周到西汉时期对“王”字的解释,臆断成分很重。孔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曰:“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孔子和董仲舒都没有将这个字解释准确。

    甲骨文的发现,为推定“王”字的本初意义提供了证据。文史学家吴其昌说,戊、戉、戍、成、咸诸字皆由石斧的形状演化而来,其锋刃左右旁向者衍为上述各字,其锋刃向下时则衍为工、士、壬、王诸字。这个斧头的形状,居然造就了如此多的字形,斧头的方向判定了字的意义,让我们见识了古人造字的意趣。考古学家林沄有专文《说王》,论“王”字本像无柄且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本表示军事统率权,后来这军事统率权的象征演变为王的权杖。

    “戉”的象形,是王字定形的基础,这已经成为古文字学家的共识。历史学家徐中舒也说戉的写法,“像刃部下向之斧形,以主刑杀之斧钺象征王者之权威”。甲骨文存在的商代,钺已经是青铜质,而戉字的出现却是更早时代的事,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就是证据。良渚文化玉戉的背后,也许已经有了王权的定义吧。

    戉这个字,可以给相关的字形字义更多的提示。有研究者论“辛”,说最早的甲骨文“辛”,是一把执行最严厉刑法的割人肉用的锋利小刀,三面有刃,字的下尖或左偏或右偏,表示刀锋歪斜,类似雕刻刀。这样解释其实并不到位,“辛”的字形其实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戉,下面那个尖尖其实是柄,刃在上方,那些学者显然是将它认倒了。

    再看看带有“辛”字根的“辟”,甲骨文写成用戉砍掉了一个人的头的样子,所以这是一种极重的刑罚,砍头,古代谓之“大辟”。王是下达或者执行“大辟”的主体,所以王又有了“辟”这样奇怪的代称,这与用戉代称王的意义是一样的。《诗经》中有辟王,如《大雅·棫朴》有“济济辟王,左右趣之。济济辟王,左右奉璋”,这里说的“辟王”,就是周天子。汉代贾谊《新书·审微》说到这样一个故事:卫侯要朝见于周天子,掌管接见事务的周行人问他的名号,说是叫“卫侯辟疆”。周行人郑重地对卫侯说,辟为天子之号,诸侯是用不得的。卫侯不得已临时更改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天子才接受了他的朝见。

    古人将天子、辟、璧相提并论。辟之名,可以是天子,也可以就是璧。金文“璧”字恰恰是借用了辟字的字形,借形亦借义,只是在字下加了个“玉”。璧是献给天子的,璧因此有了天子的称名“辟”。璧是由辟而来,辟即为戉。在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都发现过璧形戉,也许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璧与戉之间本来是可以画等号的,都是王权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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