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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陕西省铜川市2020届第一中学高三语文八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文艺创作领域,人们对数据背后规律的探寻,早在互联网时代到来之前就已开始,比如,电影行业对票房、排片率、上座率等数据的关注但直到互联网大数据出现,在线文艺作品最后的“黑匣子”才真正打开,如今,所有观影数据、用户交互数据、播放表现、演员等构成一个庞大的数据系统,通过人工智能的分析,量化成一些固定指标。这些指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用户面貌,已经广泛为采买、制作投资、宣发和播放各个环节提供参考。

    比如,“选角”是大数据应用的一大场景,大数据算法可通过舆情数据提炼出网友对演员的评价标签,计算演员和候选角色的标签相关性,网络剧《长安十二时辰》中张小敬的扮演者就是由大数据参与推荐的。除了选角,大数据还能指导剪辑。观众对视频的观看反应,比如何时拖动视频进度条快进等等,都会纳入监测范围,从而让制作者对观众喜好判断有据可依。而在重大体育赛事中,机器甚至可以智能生成精彩短视频(如进球瞬间),直接成为内容生产的一环。此外,在“千人千面”的分发机制下,不同用户在视频平台看到的首页是不同的。就算是看到同一内容,其封面图和推荐文案也可能是量身定制。

    大数据对文艺创作的指导作用到底有多大?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存在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一是将大数据描述为文艺创作的“爆款炼金术”。用数据说话,一定程度上可以消除节目反馈“不确定性”,提升“爆款”命中率。另一种观点则将大数据置于艺术家“创意”“灵感”的对立面,认为技术探索在文艺创作者的智慧面前显得虚妄。这两种观点都失之偏颇,文艺作品具有特殊属性,用大数据描绘它的难度远高于一般商品,但否认科技与艺术在当下深度融合的趋势同样不可取。事实上,5G、人工智能、虚拟现实超高清显示等新技术无一不在深刻影响文艺发展。

    因此,应合理认识大数据在文艺创作中的参考价值,善于利用而不是一味追捧。通过分析数据,有助于了解观众喜好和习惯,认识当下艺术潮流创作方向,从而为创作提供参考。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结合应用,甚至可以将人力解放出来,使创作者得以腾出更多精力,投入到不可替代的精神创造中去。

    但大数据提供的参考仍然是有限的,观众浅层的娱乐需求容易归纳,更深层次的文化追求和价值取向却不易探究。“爆款”没有标准计算公式,一部文艺精品诞生依靠的是艰苦创造和不断创新。如果本末倒置,以为集纳了大数据推荐的流行元素和吸睛话题就高枕无忧,没有在打磨作品上下足够功夫,是不可能创作出优秀作品的。此外,对大数据的过度依赖,容易带来统一标准趋向下的跟风与同化,使作品缺乏艺术个性和创新。以《中国诗词大会》为例,如果单凭大数据监测,“诗词”算不上热门元素但节目传达出的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与质感,仍使它赢得观众喜爱,节目的模式创新和创作者的文化坚持才是作品的核心竞争力。

    大数据不能取代人的创作,但它可以在文艺创作生产各个环节提供有益参考,赋能更多好作品。

(捕编自《善用大数据,赋能好作品》,人民日报)2019年11月1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早在互联网时代到来之前,人们就已经开始探寻各种大数据背后的一些规律了。 B、分发内容相同,封面图和推存文案也可能不同,形成了“千人千面”的分发机制。 C、技术探索在文艺创作者的智慧面前井非虚妄,科技与艺术的深度融合是大趋势。 D、大数据无法取代创作,但能为文之创作者提供参考,从而产生更多的优秀作品。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首段对比了互联网大数据出现前后人们对数据关注度的变化,为后文的论述张本。 B、文章重视举例论证,比如对大数据应用场景的介绍中,就分别列举事例加以证明。 C、文章论证严谨,如文章第三自然段中分析了两种截然相反但又都失之偏颇的观点。 D、文章分析辩证,既强调了大数据的重要作用,也指出了不能一切完全依赖大数据。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反映用户面貌并广泛为采买、制作、投资、宣发和播放各个环节提供参考的固定指标,是通过人工智能的分析量化而成的。 B、《长安十二时辰》中张小敬的扮演者是大数据依据网友对演员的评价标签,计算演员与候选角色的标签相关性推荐确定的。 C、5G、人工智能、虚拟现实超高清显示等新技术无一不在深刻影响文艺发展,但用大数据描绘文艺的难度远高于一般商品。 D、《中国诗词大会》凭借传达出的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与质感,赢得观众喜爱,但单凭大数据监测,“诗词”并不是热门元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典诗文中的“扁舟”意象

    “扁舟”是中国古典诗文中最常见的意象之一,承载着中国古代文人淡泊世事、悠然自得的情感,形成了独特的扁舟情结。最早的“扁舟”,并非失意文人所特有,也不具备悲凉或者超脱的韵味。《史记》载:“范蠡既雪会稽之耻,乃乘扁舟浮于江湖。”这里的“扁舟”有隐遁之味,丝毫没有落魄江湖、身处世外的冷寂色彩。

    “扁舟”在古代文人眼里,不仅仅是一只小船,它随着无数文人跌宕坎坷命运的无限延伸,演化为一种绝处逢生的处世观。在儒家提倡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处世准则支配下,古代文人或积极入世,或隐身出世。对于潦倒困厄的人来说,“扁舟”是他们寻求再生的一支苇草。

    “漂泊”是古代知识分子的宿命,也是“扁舟”意象的基本蕴含。古代知识分子或为生计、或为科举、或被放逐,他们背井离乡,天涯漂泊,充满无尽的羁旅乡愁。“扁舟”既是游子漂泊的凭靠,也是其羁旅之愁的寄托。唐代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有“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的诗句,其中“扁舟”承载着游子无尽的漂泊之苦和思乡之情。杜甫诗中的“扁舟”意象出现得最频繁,表现漂泊思乡的意绪也最强烈。他诗中的“扁舟”意象,承载着诗人生活的苦难和不幸,是古代知识分子追求理想、历尽艰辛的典型写照。

    “扁舟”意象的另一典型蕴含是“自由”。庄子说“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这是古代知识分子的人生理想。现实有太多压抑和束缚,他们渴望在“扁舟”中获得精神的自由。苏轼在《前赤壁赋》中借“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这一境象,表达了他面对被贬谪的处境,渴望摆脱精神苦闷,追求自由生活的强烈愿望。张孝祥的《念奴娇•过洞庭》以温和沉浸的心态,表达了与苏轼同样的心境:“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怡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一条小船附着于万顷碧波之上,在碧波中自由自在地轻漾,充溢着一种皈依自然、天人合一的“宇宙意识”和自由精神。

    隐居是古代知识分子仕途失意的无奈选择及功成身退的理想归宿,是他们最后的精神家园。“扁舟”意象中既蕴含着他们人生的理想与期冀,也蕴含着他们失意的痛苦和灵魂的呼唤。范蠡是古代文人功成身退的典范,但更多人却是因仕途坎坷和无奈而萌生隐居念头,使“扁舟”成为他们仕途失意而隐居的一个意象。苏轼被贬黄州,写下“小舟从此逝,沧海寄余生”的诗句,流露出过隐居生活的念头。李白“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表明了他在现实压抑下,欲放浪江湖,过隐逸生活的强烈愿望。

    在常见的“扁舟”意象中,无论是矢志漂泊,还是追求自由,抑或是失意隐居,无不是中国古代文人心路历程的写照,虽蕴含仕途坎坷失意的无奈与消极,但为后世树立了忧国爱民、愤世嫉俗、自由洒脱的光辉典范。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进入新时期以来,随着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剧,中西经济、文化间的交流日益频繁,由此引发的东西价值观念上的差异,建成了东西文化在兼容与互相借鉴的过程中的碰撞也日趋激烈。人们在满足于生活水平的提高的同时,思想观念的升级、生活节奏的加快、生存竞争的日益激烈使得人们不可能再满足于过去的传统侄桔与束缚,人们寻求的是与时代相适应的文化、生活方式。突破传统、追求自我成为当今人们的精神目标与追求。在诸多因素的综合作用下,人们的审美情趣与审美取向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地转变,人们已经不再满足于生活上的富足与安定,这时期的人们寻求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精神文化、精神价值上的追求以及对自我精神生活的全新把握。文化成为这种要求的源动力,精神上的富足在这一时期变得前所未有的重要起来,而与文化相对应的艺术也在整合、兼容、吸收、冲撞中寻找着自我发展的方向、探索着新时期寻求发展与自我展现、自身发展的契机,当代中国水墨艺术自然而然地也在经历着这样的历史演变。

    一百多年前,从一批为追求理想、寻求艺术突破与创新的艺术探索者踏出国门,去西方寻求艺术真谛的时候起,中国的艺术家对西方艺术的借鉴与吸收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徐悲鸿、李可染、林凤眠等一大批老一辈艺术家的探索之路,同样也在被当今的艺术家们继承与延续着。当代中国的水墨画家们,在吸取中华传统艺术文化精髓的同时,也在探寻着用西方绘画技巧来改造中国水墨艺术的道路,实践着西学东渐的可操作性,探索着中国传统水墨艺术发展的新路。他们的艺术创作,在水墨语言上进行了许多突破传统笔墨规范与品味的实验;他们的绘画风格的形成与评价体系,有悖于传统笔墨体系的价值标准。

    虽然民族的特点深深地停烙印在他们的水墨作品中,但他们改造传统中国水墨艺术的探索精神也不可否认。这些当代水墨画家,广泛地受到了西现代艺术的影响,在笔墨的表现性、造型符号、画面构成、图像组合等方面体现出与传统文人绘画相区别的独特性,展现着自我的“前卫”。在当代水墨艺术创作中,水墨画家们尝试着消解传统水墨画的笔墨法则,以当代的审美趣味和审美精神对传统中国水墨艺术进行构建。对传统审美情趣与审美取向的破坏、对传统技法的解构,对西方抽象主义、印象主义绘画技法地吸收以及画家自我个性自觉地张扬与宣泄,从各个层面使当代水墨画以巨大的视觉冲击力与观念,深度影响着这个时代的艺术创作与艺术受众。这个时期,画家个体观念的自由与语言个性独创,使现在艺坛成千上万的画家以独创的样式与风格竞逐着。无论是“实验水墨”、“表现水墨”,还是“观念水墨”,都不同程度地反映着这个竞争时期的语言独创角逐。

(选自姚明琦《试析当代中国文化与当代中国水墨艺术》2017年5月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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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态创新是一个全新的理论。它结合当前被全世界广泛关注的生态环境问题,运用经济领域的眼光和手段,开拓出了一个崭新的研究领域。追溯其根源,不能不提及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熊彼特。他认为,创新是一个经济概念,而不是一个技术概念,单纯的发明创造不是创新,只有当它被用于经济活动时,才成为“创新”。我国著名生态经济学家刘思华由此将生态创新定义为:“指包括生态系统本身的变革、创造新的人工系统和经济社会系统,即社会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再生产,各个环节生态化过程。”

    生态创新这一社会理论的形成与当下的社会时代特点紧密相关。当前,由于环境污染、植被破坏、水土流失等问题日趋严重,如果单纯依靠投入来治理,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无力承担。生态创新的最终目的是实现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理论的核心在于取得代内公平和代际公平。代内公平包括一个国家范围内不同阶层之间的公平和国家之间的公平,它强调资源的有效利用,要求单位资源消费量为人口创造的福利最大化;同时,它又排斥平均主义,过度的平均不利于资源开发和经济效率的提高。代际公平涉及的是稀缺资源在不同代人之间的合理配置的问题,具体体现在数量上要至少保持稳定,在质量上要求不至于发生代际退化。

    单就环境与资源而言,不公平问题还可上升到更深的层次。首先,在不同阶层之间,一方面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们会更多地关心生存问题,对保护环境资源认识不够,从而导致了广泛的掠夺性开发和普遍的短期行为。其次,发达国家对环境资源的过度使用,本质上是对其他国家环境权益的剥夺,而发展中国家则陷入了保护环境与发展经济的两难之中。很显然,这些问题的解决要从多方面努力,其中,生态创新是重要的途径。当然,生态创新也并非万用万灵,需要决策者们依据现实情况灵活应对处理。

    狭隘人类中心主义统治了地球长达200多年。它是造成当代环境问题根源中的深层根源。所以,要确定可持续发展战略,首要任务就是重建人与自然间的和谐伦理关系,改变传统的主奴关系,确立尊重与爱护自然的观念。其次,环境质量具有消费性,因此在评价生活质量的时候,必须要将环境质量考虑进去。对公众而言,除了学法、懂法、守法外,更重要的是建立社区公益性的环保组织或协会,维护自身环境利益。最后,在生态创新前提下,人们的价值基本尺度必须具有可持续性,财富观也应更新为生态财富观。这是与工业文明时代的价值财富观的本质区别。

(摘编自高文杰等《生态创新的几个基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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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有效解决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问题的中国方案。面对世界前所未有之大变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引起了世界各国日益广泛的关注和日趋深入的讨论。

杜维明从儒家道德与“文明对话”的角度讨论了建立共同体的可能性。在他看来,“共同体”这个词的理想含义在于,“人们在一起共同生活,分享一种共同价值和实实在在的公民道德,并通过致力于实现公善而联合为一体。然而,这样一种统一体允许生活方式的多样性和信仰差异,只要这种多样性和差异不致侵害他者的基本自由和权利”。对于儒家而言,道德是形成一个良好社会的必要前提。因此,在儒家“修齐治平”的语境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首先展现为一个道德共同体,杜维明称其为“信赖社群”。对于一个“信赖社群”而言,人与人的交往不仅基于秩序的建构,更在于内心的彼此信赖与道德的影响。

对于儒家生态哲学而言,讨论的范围仅限于人与人的关系显然是不够的,必须将人与自然的关系纳入道德共同体中。儒家生态哲学视域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表现为一种扩大化的“信赖社群”,在此关系内人与其他生物都是平等、自由的。早期人类文明普遍有着对人的道德关怀大于动植物的特征。例如,亚里士多德就认为,自然界中的动植物皆是人用以维持生计的生产材料。在中国,商周时期的宫廷亦曾以大量牺牲献祭。《论语》也记载,孔子退朝后听说马厩着火,问人的伤亡情况而不问马。但是,儒家文化与传统西方文化的差异在于,它不是将动物作为没有自我意识、服务于人类的纯粹工具,而是承认自然界的内在价值。儒家虽然承认人在思想与行动上的优先性,但同时能够以更加包容的心态去对待生活在同一场域中的存在物,将自身的权力欲望转化为一种平等和友爱的精神。在儒家看来,人类与自然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一方面,人能够通过道德实践参与到天地的运作之中,影响自然万物的生长;另一方面,自然也影响、转化着人的生活,人类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对“天道”的尊重和遵循。可见,人类与自然万物之间也是彼此“信赖”、观照的,我们将这样一种共同体结构视为“信赖社群”的扩大化。

    这样一种道德共同体有着显著的现实效应,可以为21世纪人类发展提供生存论层面上的启发。尽管全球生态伦理的确立还只是一种构想,但是从人类未来的发展上看,这构想是适合于当前需要的。

    (摘编自单虹泽《儒家生态哲学视域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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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既是墓志创作的鼎盛期,也是墓志文体的重要变革期。唐代文学全面繁荣,多种文体均获得了长足发展,这为唐代墓志文体吸收其他文体之长提供了便利条件。墓志文体发展至初唐,逐渐固定为单一,程式化的叙述范式,内容多歌功颂德,浮泛空洞,实用性与叙事性有余而抒情性不足。体式既定,难出新意,因而招致追求个性张扬、崇尚革新的唐代文人的强烈批判,激发出他们变革墓志文体的创新意识。而唐代文人往往多体兼擅,亦是唐代墓志文体得以顺利完成自我更新和发展的强大动力。

    墓志虽也称颂逝者,抒发哀悼之情,但侧重叙述逝者的生平事迹;而哀祭文虽也追记逝者的生平,但偏重于述哀,抒情色彩更为浓厚。唐代墓志文体多方借鉴了哀祭文悼亡述哀的抒情方式,使这一时期的墓志由传统的以叙述墓主生平事功为主,逐渐转变为叙述与抒情并重,极大地增强了墓志这一实用文体的情感张力。此外,唐代墓志经常借用哀祭文擅长运用议论的手法,以宣泄沉痛的悼亡情感,激起读者的共鸣,增强艺术感染力,深化作品的情感内蕴。无怪乎储欣盛赞韩愈《李元宾墓志铭》“铭词与《祭十二郎》相埒(相等),皆言有穷而情不可终”。虽然储欣此言仅是说明二文因采用同一修辞手法,而达到了近乎一致的艺术感染力,但这亦可作为唐代墓志借鉴哀祭文的有力证据。

    唐代墓志作家在墓志撰写过程中,有意纠正六朝以来墓志创作逐渐千人一面、缺乏人物个性的弊端,往往借鉴史传的人物形象塑造、唐传奇事实性虚构之法。墓志作为一种特殊形式的传记,并非单纯的史实记录,它还需要表现传主的个性特征,彰显传主的精神风貌。也就是说,除史实的真实之外,传记还可以带有某种程度的虚构的真实,亦即叙述的真实。例如杜牧的《唐故进士龚轺墓志》中对二鬼诱使龚轺坠马而亡的叙写,奇幻而多姿,极具戏剧效果。

    墓志作为一种应用于丧葬活动的实用文体,不仅有记载墓主家世及生平经历的序文,而且也有颂扬墓主功业德行的铭文。墓志的铭文部分一般采用四言韵语的形式对序文内容进行综括,以抒发伤悼之情。但墓志发展至唐代,富于创新精神的墓志作家们丰富了铭文部分的变化,四言之外,三言、五言、七言、杂言、骚体均有,如《王氏殇女墓志》等,这无疑是对诗歌艺术体式的吸纳。

(选自李秀敏《唐代墓志铭:风流难掩社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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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先秦两汉时期,就诗礼文化中的诗教与礼制的互动关系而言,两者或离或合,大略经历了五次历史性演变。

    先周时期,诗教与礼制天然遇合,生成诗礼文化的初级国家形态。诗教争礼制最初经历了从自然状态,过渡到舜以来初级国家形态的漫长历程。当原始部落社会迈进初级国家的门槛时,朴素自然的民间礼俗一变而为初级国家形态的礼制。于是,礼制建设向诗教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要求:“命汝典乐,教胄子……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尚书·舜典》)这是帝舜发出的对子弟开展诗教的命辞。从此,诗教与礼制相结合,共同启动了诗礼文化建构的历程。

    西周时代,诗教与礼制水乳交融,生成诗礼文化的高级国家形态。西周初创,即十分重视诗礼文化建设。在周太师整理规范前代已有诗作的基础上,以周公旦、成王诵为代表的诗人群体创制了大量新诗,以施于王室与公室典礼。其中,以“五礼”为核心的礼仪制度规范,重在明等级;以“六艺”为核心的贵族教育内容,重在调人情。于是,诗教与礼制二者相互倚重,相与为用,紧密结合,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地。

    春秋时期,诗教与礼制渐次分离,制度之教演变为文化之教。平王东迁,王室渐次衰微,原本以和合礼制为主要任务的诗教,逐渐从礼制系统中淡出。转而演变为儒、墨、名家的道德修身和言辞进身手段。此时开始盛行的歌《诗》、引《诗》以“言志”的文化活动,显示出诗教脱离典礼轨道的倾向。此时的《诗》已不再仅仅是一种艺术化的礼制,而是独立的大学文本了。诗教因西周传统礼制的变革崩坠而趋向没落,诗教对建构诗礼文化的影响力自然就减弱了。

    战国时期,诗教与礼制相互乖离,《诗》成为少数经师传习的文学文本。当时,七雄争霸,礼崩乐坏,就连儒家在传播《诗》上也有心无力,其他学派如纵横家引述《诗》句完全是出于论辩术的需要,法家则危言耸听地说如果用诗、书、礼、乐治国,“敌至面削,不至必贫”(《商君书·去强》)。秦王朝建立后,更是以焚书坑儒的极端手段毁灭诗礼文化,《诗》既在被灭之列,诗教自然也无施展空间,这样它就从国家和民间两个领域完全退出。只能奄奄一息地苟活于少数经师之手了。

    两汉时期,诗教与礼制完美结合,诗礼文化上升为皇权制国家的政教样板。汉武帝独尊儒术以后,诗教走向了它的终极形态——政教化。当时,上有官学,下有私学,形成了诗教彬彬之盛的局面,国家政教道德得到了强化。当时的学者翼奉说,《诗》和《易》《春秋》一样,“皆列终始,推得失,考天心,以言王道之安危”(《汉书·吴奉传》)。足见《诗》和其他儒家经典一道,参与了汉代国家礼制的建设。

    从诗教与礼制关系的离合与演变的历史进程中,可以看出《诗》与礼共生互动的基本类型;进而从诗礼文化的起落兴衰中,既可透视出历史文化的运行与演变规律,也可以为实现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提供历史借鉴。

(摘编自郝建杰《诗教与礼制的离合》,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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